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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灵龟兽,完成任务以后的灵堂反差诱惑和胸部美味,1

小说:《我的灵根痒痒的》 2025-08-19 22:42 5hhhhh 4470 ℃

  段玉在事后总是很清醒,贤者时刻让他喜欢去考虑一些修炼上的事,一些更严肃的问题。

  比如水木灵根在这次欢愉当中,表现得很活跃,但具体到丹田修为的收益,却并没有多少。

  就算是水灵根用来固肾了,也还有木灵根来吸吧?要么是何婧怡这个人没什么气运可用,要么就是灵根也有饱和的时候!

  这是早就说到的问题了,五行相生,不平衡并不是好事。哎,现在看起来是女人不少了,但连最基础的五个属性都凑不齐。

  段玉看着默默休息的何婧怡,身上还有欢愉的痕迹,袅娜的身段此刻显得更是柔软,整个人彻底散发出妩媚风流的光彩。

  他不是不知餍足的人,相反,他这个前世的处男,有这么多美女在怀,已经满足地不得了。

  但灵根使然,命运使然,段玉破有点感慨,他收服众女的征途,还正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呢。

  说到长征,他又有点想笑,闲下来就是容易想到家乡的事。

  “周夫人,不,我叫你婧怡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放心,我不是个不讲情分的男人,力所能及处,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段玉想完自己的事,垂下头看着何婧怡,对她说道。

  “公子不需要多说,奴家相信。”

  何婧怡孝衣穿戴得整齐了,更有种惹人欺负的娇弱清纯感,她浅躺在竹席上,仰头看着段玉,很坚定地说道。

  “好,我这几天还要在这里待几天,你可要尽心服侍我啊。”

  段玉坐得离她更近些,语调轻松地说道。

  “奴家一定尽心竭力。就是……”

  “就是怎么?”

  何婧怡眼神闪躲,好像很羞怯似的,但又隐含着妩媚的秋波,对段玉说道:

  “就是公子太过生猛,奴家害怕不是我服侍你,是你服侍奴家,只让奴家爽了。”

  “你只管尽力就行。”

  段玉愣了一下,这个何婧怡,还真是会说话,哈哈笑了几声,抚摸上她的娇躯,隔着孝衣品味她的柔滑皮肤。

  两人又在这简陋的灵堂休息了一会儿,段玉在何婧怡身上享受了一阵,先站起来收拾衣服,准备出去练习一会儿术法。

  “我出去修炼一会儿,你也别在这儿躺了,累就回屋休息,顺便记得给我准备睡觉的床铺被子——你不会没有第二个人睡觉的地方吧?”

  “有,当然有,公子放心。”

  何婧怡确实是被段玉征伐得累了,但见段玉起身也不再躺着,赶紧勉力站起来,为段玉抹平衣皱,隐约把胸脯在身上蹭。

  段玉乐得她如此,让她收拾齐整,洒然而出。

  这里的格局和当初段玉林韵住的地方也差不多,只是被楚梦涵一烧一闹,住的人也少了,更显得空旷。

  也不用费劲儿去找什么地方,楚梦涵那陨火术都砸了不知道多少,还用担心段玉的破术法?

  段玉现在练气八层,木火两灵根最强(林韵顾冉儿的供养),土灵根次之(楚梦涵的初夜),金水灵根都比较孱弱。

  提引术不用说,是移动飞纵的术法,没有属性的说法。木刃术不算合用,但木属性没什么好的攻击性术法,不如修炼一门治愈的本生术,也就是本生符的原生术法。

  这就很奇妙了,灵符和术法有关系,但是并不完全关联,段玉早就能画好本生符,但对本生术却不怎么熟练。

  究其原因是因为术法转化灵符经历了很大的改变和适应,面目全非。就算是基础的木道感悟,也经由符道改造,无法直接用于术法。

  不过还是简单了不少,段玉感慨了一下,手上闪过青绿色的灵光,在体内运行过固定的经脉,丹田灵根动了一下,与外界灵气呼应,释放出持续且稳定的本生之气。

  好一会儿,本生术练的熟练多了,段玉转而练习一种新术法,这片土地应该也很熟悉——陨火术!

  练气修士术法倒是多样,但多是些生产生活的术法,真正战斗用的其实就那么几个,好用威力大的就更少。

  至少段玉在大河坊市看是这样,可能弘虚宗有更多,但他意不在术法,够用就好,也不关心。

  “战斗当然重要,但我还是重在提升修炼境界,悟道为主,斗战为辅,境界上去了,自然就胜过那些低境界的。”

  从练气低阶到高阶,段玉经历过最惊心动魄的战斗就是楚梦涵给的,但那也是因为筑基灵符的强横,归根结底还是境界的差距。

  “陨火术,去——”

  一颗虚浮的火球从段玉手里发出,在空中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一样,行动也缓慢,砸在地上只烧毁一层皮,不痛不痒的。

  “这和楚梦涵用的是一个术法吗?她是不是用的他楚家特供的?”

  段玉这么说,虽然是对威力的一句埋怨,但其实说对了,楚梦涵用的还真是楚邦昌给她改进过的,和一般人买到的不一样。

  不过一般的修成了,也不会这么弱就是了……

  继续练吧!

  陨火术!陨火术!陨火术——

  火球从虚浮逐渐变得沉厚丰实,变得灼热激烈,一出手去,不再是摇摇晃晃,而是目标明确,疾飞过去。

  轰——

  砸在地上,虽然没有楚梦涵的动静,却也颇有威力,比起中期的木刃术强了不少。

  “熟能生巧啊,练习术法倒也不是全然无聊。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段玉擦了擦额头的汗,天色微暗,在地上能看到被自己祸害出来的坑坑洼洼,有深有浅,都被火焰灼烧得焦黑一片。

  想起当初自己制符练书法,还得花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境界上来了,灵根也有成长,竟然能如此地快速掌握。

  提引术这种没有属性还不见效果,陨火术这种五行术法,就可以见到灵根的妙用了。

  “彦慈能看重我,不就是因为灵根带来的种种天赋吗?就连火灵龟,恐怕也是因为和顾冉儿的欢爱让火灵根变得强壮精纯。”

  在术法上有所进步,段玉反而更坚定了收女为先,境界为主的想法。

  “回去吧,何婧怡应该准备好晚饭和床铺了,明天我准备准备,去看看那火灵龟。”

  “公子,这房子简陋,还请见谅了。”

  段玉刚一到屋门口,何婧怡出来迎接,仍然穿着那身孝衣,脸上少了悲色和潮红,袅娜风流气多了不少。

  “没事,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

  何婧怡娇声称是,领着段玉吃了晚饭,又陪着坐了一阵儿,谈的多是周家的事,让段玉了解到不少东西。

  “周则远和楚邦昌年纪差不多?筑基修士的定颜能力还真是不容小觑。”

  练气修士倒是也能显得年轻精神一些,但中年还是中年,老年还是老年,不会大变。筑基修士直到死前都可以维持自己某一年龄段的容颜,估计不少女修士修炼的动力就来源于此。

  闲聊一阵,天色更加晚了,因为今天已经做过一场,段玉倒也不拉着何婧怡再做一做运动,让她和自己一起睡下。

  “你不穿衣服睡的吗?”

  “公子,现在也不方便拿了,不穿又不妨事。”

  何婧怡褪下孝衣,里面还是光洁一片,什么都没穿,钻进被窝里抱住段玉,柔软的大白兔和滑腻的肌肤一下子包裹住他,没想硬的也有点硬了。

  “你明天别哭爹喊娘就行,我不介意。”

  段玉让她抱住自己,摸上光滑的背,就这样沉沉睡去。

  在内城他也习惯了,睡觉的时候总要有女人在怀里,柔软的触感总是能能让他睡得更香。

  有些人是觉得和女人睡觉嫌不自在,要分开一点,他理解但不支持。

  “嗯?这是什么感觉?”

  段玉感到身下有莫名的感觉,好像是有人在吸自己的?从睡梦里睁开眼,掀起被子一看,正好与何婧怡的眼睛对上。

  她全身赤裸,头发散落在肩,双手捧着鸡巴,正一上一下地吞吐,眼恰好往上看,一对妙目对上了段玉的查看。

  “公子,醒了?”

  “大早上你也有兴致?不用故意讨好我。”

  段玉把她拨开,鸡巴半硬不硬,在空中甩着。坐到床边穿起衣服。

  “公子?”何婧怡一脸错愕的看着他,难道他不是为了这样才要了自己?

  “婧怡,你这样我很高兴,但不要觉得我脑子里只有这些。去做饭吧,我今天有事,晚上回来再做。”

  段玉穿好裤子,回头捏了捏何婧怡的脸,自顾自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你想讨好我,不看时机的吗?”

  段玉站在门外心里想着,自己又不是无限精力,你又是那样的名器,不加节制可不行。

  有段玉这样的表现,何婧怡只以为他是真的尊重自己,接下来的伺候显得格外卖力和真诚。

  “好了,你打扮好,等我晚上回来再讨好我吧。”

  段玉吃过饭,有点好笑地拍开急切在自己周围嘘寒问暖的何婧怡,往外走去。

  “火灵龟,不知道彦慈给的令牌靠不靠谱,不会出事吧?”

  彦慈很喜欢用各种令牌,这次找火灵龟,又专门给了一个,说是自有照应。他是不是学炼器的?段玉不禁怀疑。

  大致方向是有的,段玉施展提引术疾行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山林区域。

  提引术比疾行符好用得多,更自在,更能控制速度和方向,在野外要更有机动性。

  “嗯?这是?”

  段玉取出发烫的令牌,只见上面画着一头全身烧着火焰的乌龟,上面还横着一柄剑,好像下一刻就要落下。

  刚被拿出来,就兀地产生一股力量,往一个方向引段玉。

  真是奇妙,这是什么原理?

  不管什么原理吧,段玉跟着指引往前缓慢走着,坊市周边倒是没什么危险的妖兽,但筑基期火灵龟待的地方,应该还在更深处,更远的地方,小心总不过分。

  走了几步,路上遇到的妖兽多了起来,开始只是初阶的,紧接着中阶高阶多了起来,遇到段玉反应不一,有的跑开,有的却冲上来攻击。

  “陨火术!”

  一个火球砸死了一头铁角鹿,段玉轻呼一口气,一路上遇到的妖兽都不算强,但耐不住多,只感觉十步一个,简直让人无奈。

  “也幸亏准备了一些灵符,不然灵力都要不够用了。”

  复行数十步,段玉又砸死几头妖兽,有的是术法,有的是灵符。

  “诶?这里好像妖兽少了很多。”

  段玉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已经几十步没有看到一个妖兽,周围也听不见什么声音,只有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到了?段玉捏了捏令牌,又往前走了几十步,只感觉周围越来越沉寂无声,树木葱茏,明明是上午,却因为遮挡住阳光,十分昏暗。

  就在这昏暗当中,一点火星突然在眼前出现。

  昏暗的树林,枝叶遮挡,段玉只能看见那个火光闪烁,看不清其他东西,又往那里走了好久,才看到一处山洞,往外散发着红光。

  扑面而来的,还有灼热的风和血肉被炙烤的味道。

  没有看见那个筑基妖兽,但段玉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它的威严和气息。

  “彦慈靠不靠谱啊,别又像楚梦涵那次一样,九死一生,靠灵根救我,这次可没有一个处女在我旁边。”

  段玉念叨了几句,心里有点惴惴不安,手里的令牌却突然安静下来,也不发烫,也不牵引,成了死物。

  “搞什么鬼?”

  段玉更加不安,但已经到了这步,似乎也不好不进,把令牌揣进袖里,往山洞里挪着。

  越往里就越热,滚烫的空气好像要把人给烧焦。山洞都被炙烤得通红,段玉往自己身上拍了一张水流符,与火气相抗,才感觉好了一点。

  他身上水系灵符还真不多,大部分是练习的时候做的,为了修行符道。

  “火灵龟呢?”

  段玉继续往深处走,觉得这山洞好像是凿穿了山,真是漫长,说是隧道都行。

  山洞岩壁上的火焰倒成了照明的东西,让段玉不至于摸黑一片。

  忽然,一声妖兽的嚎叫从里面传来,声音拉长,显得极痛苦。

  乌龟会叫吗?可能火灵龟会?

  段玉小心地往里继续走,一个拐角,视野突然变宽,他眼睛一凝,火灵龟!

  熔化的岩石上趴着一只全身燃烧着火焰的乌龟,旁边是一头被烧的只剩下些许血肉的老虎,白骨嶙峋,刚才正是它在嚎叫。

  火灵龟的龟壳上闪耀着非凡的纹路,三角状的头上嵌着小小的眼睛,此时看向段玉,深邃,好像有智慧。

  “筑基妖兽之所以对灵根精纯的人类抱有善意,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人和妖都承载着道,都是道的容器。

  人能用妖兽的内晶来筑基,妖兽也能通过人的躯壳来重生。”

  彦慈端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心思却飘到很远很远。

  人只要用妖兽的内晶来筑基,就好像是帮助妖兽把它道的碎片延续下去,不比构造更为复杂更加神秘的人,妖兽构成的核心要素只不过是血肉和内晶。

  只要使用它的修士一死,内晶就会从尸体中脱离出来,借助修士的血肉重新诞生。它们不会有曾经的记忆,但对智慧更弱的妖兽来说,那就是重生。

  百年之后,楚邦昌尸体里会爬出来新的火驼兽,周则远尸体里会爬出新的铁斑象,而他彦慈的尸体里,也会爬出新的金风鹰。

  彦慈骤然睁开眼睛,有沧桑,也有悲哀,但更多的是无奈。

  “世界上最漫长的远路就是捷径,飞穹真人,我的知所行止到底是什么?”

  东海那边修妖道,会有帮助吗?彦慈心里突然冒出这一个念头,随后又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再去想。

  生为中州人,再无他道途。

  哧——

  从火灵龟嘴里喷出气流,发出声音,好像在说话一样。

  段玉听不懂火灵龟在说什么,只能继续观察,却见它喷出一口气以后就一动不动,小小的眼睛看着自己。

  空气中的温度好像在降低?段玉感到一阵凉风吹过脸颊,才骤然醒悟。再仔细看火灵龟,它不是一动不动,而是动得很慢。

  小小的眼睛,垂下眼皮居然用了好一会儿,现在闭上了一大半。龟壳上的符文越来越明亮,火焰也越烧越高,却似乎不散发热量。

  段玉看着眼前的奇观,又深深感受到这方世界的奇妙,除了各有风姿的美女仙子,还有这样奇妙绝伦的玄幻之事。

  呼——

  一阵风无中生有,卷起火灵龟的身躯,它现在完全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变得模糊,化在火焰当中,腹部骤然亮起一道光,在火焰当中丝毫不受影响。

  腹部的光逐渐显现出形状,似乎是蛋?

  而火灵龟的身体依然在燃烧,龟头龟脚龟壳都好像熔化在火焰里,逐渐的燃烧,到最后那龟蛋形状的亮光也没有腹部托着了,掉在地上。

  没有了那亮光,火灵龟在火焰中不断灼烧,化作一团红色液体,火焰逐渐熄灭,液体凝成一个晶体,也缓缓落在地上。

  地上的熔岩早已冷却,那老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化作齑粉,散在龟蛋周围。

  段玉小心地凑上前去,拿起晶体和龟蛋,心里仍然止不住地惊叹。

  造物之妙,竟至于此。

  段玉仔细端详内晶和龟蛋,左看右看却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内晶是晶体质感的棱柱多面体,通体火红,折射出瑰丽的光线。其中隐隐看见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好像有自己的生命和呼吸。

  “用这个就能筑基?楚梦涵真是好运气,还没去弘虚宗呢,筑基就在眼前了。”

  不过,彦慈既然那样表现,似乎灵物筑基不是看起来那么美好,不知道有什么隐患……

  他肯定是要先试着人道筑基,走正统的路子,如果不行,再走灵物筑基的路好了!

  段玉却不知道,彦慈出身不凡,他觉得不值一提的灵物,就算是弘虚弟子也不是那么好得。

  楚家百年不出筑基,楚邦昌比谁都知道灵物的难得。特别是属性合适,又合乎自己的道途,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这个龟蛋倒是真看不出什么,通体雪白,也没什么花纹。”

  段玉试着把龟蛋收进储物戒,却发现怎么也放不进去,就连内晶也感觉要把储物戒撑破了似的,感觉极不稳定。

  “看来储物戒得换了……这个龟蛋也得早点跟彦慈上修交代一下,在外面放着总觉得不安心。”

  不得已,只能把龟蛋捧在怀里,段玉就往山洞外走。

  “这山洞没有了火灵龟,也一下子变冷变暗了。”

  周围山壁不再像刚才进来那样,亮着火光散发热量,骤然暗下来,虽然有些余火仍在照明,用处却不大。

  段玉加快脚步,刚才进来的时候觉得漫长,出去的时候却感觉很快就出来了。

  从坊市外围来这里,竟也花了半天时间,段玉回去的一路上,尽量避开妖兽,也走得快不起来,于是行动缓慢,也是花了半天功夫。

  等看到何婧怡的房子,也已经夕阳落下,夜幕降临,木屋亮着灯,帐篷也暗暗地点着烛火。

  “婧怡?”

  段玉先进了木屋,不见人影,倒是煮好了灵米,还备着些灵蔬兽肉。

  她难道还给周森守灵?放下龟蛋,段玉出门走向灵堂,之间里面灯火恍惚,一片白素,真有股清凉阴森之感。

  果然在这,何婧怡跪在灵前,一身孝衣,梳着垂云髻,发团垂在脑后,绑着一条白布。

  夜色如雾,灯火暗淡,段玉犹疑地走进去,何婧怡仍未发现似的,只静静跪坐着,十分端庄。

  “何婧怡,你搞什么鬼?”

  段玉绕到她右前方,看见她眼神肃穆,仿佛真在祭祀似的。露着额头,却故意使几绺发丝在前面点缀,更显出美丽来。

  何婧怡面相不是个端庄的,但此时此刻,却给人一种庄严的感觉。

  她好像听到了,慢慢抬起头,一双妙眼望向段玉,轻柔地说道:

  “公子回来了?”

  “你还给他守灵吗?”段玉疑惑着问。

  何婧怡却不答话,只是缓缓地把手摸在襟口,慢慢把孝衣褪了下来。

  先是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然后是紫色的妖娆性感的肚兜,裹束住饱满的酥胸,之后是肚脐,是腰肢,是丰腴修长的大腿,从深处能看见些毛发,没穿内裤。

  两边披着白素的孝衣,中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紫色性感的肚兜,何婧怡在昏暗的烛火下,发丝垂过媚眼,嘴唇轻抿出笑意,声音诱惑,狡黠地说道:

  “公子不喜欢吗?”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段玉被眼前这种反差感击中了,胯下撑起帐篷来,早已坚硬难耐。

  何婧怡刚才慢慢悠悠,但脱下来以后,行动却很快。一双媚眼看着段玉,身子很快前倾到段玉身下,玉手扶到了胯下。

  “早上不要,奴家就给你留到了晚上,公子看来很喜欢呢。”

  食指轻点凸起,媚眼如丝,笑意粲然,又把脸靠在那里,故意深闻了一口,好像极为受用,脸颊白皙,在此时却好像能看见潮红爬了上去。

  此时帐篷大开,段玉还能看见外面的夜色星空,而帐内灯火昏暗,向下看何婧怡的面容身段,那样诱惑动人,确实是个惊喜,段玉急得要去脱裤子。

  “公子,让我帮你脱吧。”

  何婧怡按住段玉脱裤子的手,挪开俏脸,纤纤玉指先解开裤带,又拉开些距离,小心脱的时候不要碰到鸡儿。

  脱到膝盖处,又摸上段玉的内裤,阴囊,阴茎,都轻柔地抚摸一遍。随后媚眼一挑,诱惑地说道:

  “公子坐下吧,我才好给你全脱了,然后……”

  然后什么?段玉在上面看,能看到她性感的紫色肚兜和诱人的沟壑,此时说话,身条轻摆,颤巍巍的,藏着无限春情。

  “好。”段玉隐隐咽下口水,就这样坐下。

  何婧怡追着段玉的胯下,等他坐下,身子也前倾爬在他大腿上,胸脯隔着肚兜贴合上去,艳丽的脸蛋侧躺在大腿根部,眼睛仍抬看着段玉。

  “公子,我要给你脱了哦~~”

  说完,嘴角又露出诱惑的笑容,皓齿轻咬住内裤的边缘,手帮忙脱后面的部分,全程用媚眼对着段玉,脱下了内裤。

  脱了下去,她把头埋在挺立的肉棒旁边,手仍然把裤子和内裤往下脱掉,上面用鼻子深嗅气味,用脸蛋主动在肉棒上面磨蹭,好像是迷上了它的味道和形状。

  “婧怡,你是想把我的鸟给吃了吗?”

  段玉被诱惑得够呛,配合着把肉棒往何婧怡脸上蹭,那种光滑柔嫩的触感,把坚硬的肉棒又激得上了一个层次。

  “我要是把公子的大鸟吃了,公子会许吗?”

  何婧怡笑着回道,在肉棒上舔了一口,微微起身把胸脯凑上来,鼓鼓囊囊的紫色肚兜,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在昏暗白素的环境里那样艳丽淫荡。

  “我如果让你吃了,你舍得吗?”

  何婧怡握住肉棒,手在上面套弄了几下,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吸了几口,让上面沾满黏滑的口水,才抬眼回道:

  “我舍不得啊,公子的鸟儿要让奴家舒服,居功至伟呢。”

  说着把段玉的肉棒压下去,掀起些肚兜,让他从下面插进了乳沟,瞬间柔软丰满的乳房就围了上来,在肚兜的包裹下更是挤压得紧,滑腻的触感十分美妙,让段玉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公子,舒服吗?”

  何婧怡让段玉的肉棒从下面穿上来,正好是那肚兜挤出来的沟壑。龟头雄赳赳气昂昂地钻出来,和紫色的肚兜配合,组成一幅和谐的画卷。

  “公子的龟头真可爱啊~~”

  何婧怡用肘挤着胸部,夹着阴茎,嘴上则吐出口水,垂流如线,落在龟头上,乳房上,渗进沟壑当中,让段玉感到格外清凉和滑腻。

  “早上公子不要奴家,是爱惜,是尊重,可是却让奴家有点伤心啊。”

  何婧怡故意用力夹紧了胸部,舌头伸得长长的,在龟头上深深舔了一口,声音娇柔诱惑地说道:

  “奴家昨天快活了以后,就想要尝尝公子的鸟儿,公子不要不许了好不好~~”

  段玉看着何婧怡的骚态,微风拂面,反觉得全身燥热,按住她的头说道:

  “我许你,我许你,快给公子的鸟儿解解馋吧!”

  何婧怡顺着段玉的按压,埋头含住了突出来的龟头,手则捧着两只大白兔上下揉搓着里面的肉棒。

  嘴里吞吐,口水和舌头搅弄龟头,发出淫荡的声音。紫色性感的肚兜在她手里被揉地褶皱不堪,从两侧露出大片雪白丰腴的肌肤,颜色对比鲜明。

  “嘶——婧怡,慢一点,没想到你除了是个名器,手活口活也这么不俗。”

  段玉被奶子夹着肉棒,龟头又被掌握在何婧怡嘴里,敏感的系带频频被舌头攻击,快感如潮,怕自己早早射出来,让她改变节奏。

  “唔嗯……公子……唔唔……婧怡会让你爽的……唔嗯……别担心……”

  何婧怡仍然一起一伏地在胸上舔着龟头,动作虽然有所减缓,却也无济于事。不得已,段玉祭起宝贝灵根,还真有用,立时又有固精锁元的感觉。

  水木灵根刚有动作,何婧怡就感觉嘴里的龟头往上翘了翘,而胸口包裹着的肉棒更是隐约坚硬发烫,把她的心口也捂得隐隐发热。

  “唔啊……公子的鸟儿真是好吃……让婧怡的胸口砰砰直跳呢……”

  何婧怡的声音含混不清,但那股柔腻风骚的劲儿,却清晰无比。

  “只有胸口吗?你下面没有想念小公子吗?有没有准备好让我进去啊?”

  段玉有些不满足于乳交口交,故意问何婧怡的蜜穴,意味明显。何婧怡果然也听懂了意思,把肉棒从嘴里拿出来,黏湿的口水拉成丝流在胸口上。

  “公子怎么知道奴家下面有点痒,要不要帮奴家挠挠啊?”

  她胸口还插着肉棒,脸上如桃花般红润灿烂,嘴角弥留着津液,既是暗示,也是诱惑,一只手摸上丰满性感的肚兜,另一只按向蜜穴,对段玉浅浅地笑,旋起娇艳的酒窝。

  此时段玉是坐着,而何婧怡前倾爬着,头不须抬多高,就能看见她手摸在两腿中间,孝衣遮住挺翘的丰臀,正忍耐着什么似的,左右摇摆。

  “你好好摸摸,再告诉我你怎么的痒法,想让我怎么帮你挠。”

  段玉两手抓上大胸脯,帮何婧怡一起抚摸,感受着手上的柔软,看着何婧怡渐渐进入享受的状态,微张着嘴,媚眼迷离。

  乳头也硬了……段玉双手把玩,指间感觉肚兜下明显的凸起,在紫色骚气的映衬下,是那么淫荡诱人。

  “哈啊……还没摸出来吗?公子帮你看出来一个小肿块,先帮你解决一下~”

  段玉把肉棒拔出来,湿淋淋的沾满了口水,也流出些先走液。又把何婧怡抬起来些,让她后仰。

  何婧怡一直摸着小穴,却配合地摆好了姿势。整个人跪着分开大腿,向后仰挺出硕大的胸部,那紫色丰腴的肚兜,多像是丰硕的果实,那挺立的乳头就像是桃子的尖。

  “哈啊~~公子~~”

  段玉一下子咬上了诱人的桃子尖,让何婧怡叫了出来,惊慌中是满满的享受。

  “唔啊……真好吃……”

  段玉入迷地用舌头舔弄,牙齿轻咬,让何婧怡阵阵酥麻,下面从微微发热湿润到真的渴望瘙痒起来。

  水木灵根自在地饮用她的云气,她也被这快感调教成熟透了的果实,会是多么香甜可口呢?

  “公子~~别隔着肚兜舔啊~~脏脏的~~”

  何婧怡一方面是真觉得段玉舔肚兜是委屈,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那样更淫荡更让她兴奋。

  跪曲的腿本来自然弯曲敞开,此时却因为阴道分泌的轻微快感而扭捏起来,开合不定。

  “不脏啊,我觉得婧怡的肚兜颜色最漂亮最性感,里面包着的奶子也最美味呢~~”

  段玉嘴放开乳头,跟何婧怡说话,手却摸上去拨弄,把何婧怡搞得一阵娇喘呻吟。

  “婧怡的乳头反应好大啊。下面怎么样?怎么还不说,你怎么痒,要我怎么帮你啊?”

  “啊哈~~公子~~婧怡现在下面湿透了,需要公子插进来呢~~”

  “是吗?那我就插进来!”

  段玉把何婧怡猛推躺下,手里把玩着乳房,提枪上阵,在穴口只摩擦几下,就狠狠顶进去。

  “嗯哼~~公子温柔点嘛~~奴家头磕到了~~”

  何婧怡嘴里是埋怨,可是脸上却满是受用,潮红满面,媚眼如丝,素白的孝衣脱在两侧,性感的紫色肚兜抱住大奶颤巍巍,双腿大岔开摆成M型,让段玉深深顶入。

  她是难得的名器,千回百转,把男人的肉棒吸紧榨干,自己却不到极深处感不到太多快感。

  段玉也知道这点,明白她此时的快感还只是表层,不能彻底沉沦,于是锁紧精关,穿过肉穴的重重包裹围杀,顶到了那一动一动箍紧龟头,吸吮着肉棒的销魂肉环。

  “啊哈~~公子!~~”

  果然一到深处,何婧怡就感受到无尽快感侵蚀着自己,坚硬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抽插,是那么充实,那么令人享受。

  “呼哈~~婧怡,你觉得我帮你挠的痒怎么样?”

  “公子最棒了~~啊哈~~”

  何婧怡享受着快感,也组织不了太多语言,只娇喘地赞了一句,又开始迎合着段玉的抽插发出淫叫,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极突兀,也极明显。

  呼——

  一阵微风吹来,灯火飘摇,皮肤微凉,让两人都不禁一抖,差点破功泄出来。

  何婧怡胸部随着抽插摇晃,在呻吟中问道:

  “哈啊~~公子~~要不然回房?”

  “还真是有点凉,你怎么选了这里诱惑我。”

  段玉仍然顶着,但退后一截,不在最刺激的地方,力度小了。

  “公子不就喜欢这样吗?”

  何婧怡享受地呻吟着,先斜望了望周森的灵牌,又极魅惑地看着段玉,迎合着他的抽插。

  “哈哈,我确实喜欢这样。”

  何婧怡的眼神是那样妩媚,而孝衣里裹着的身躯又是那么淫乱,段玉上手解开肚兜的结,一把拽下来,让大白兔跳动了几下。

  “走之前先帮周森兄盖盖被子。”

  说着,段玉探到后面把紫色肚兜盖在灵牌上,侧下写着“爱妻何婧怡立”,此时肚兜一角垂落,正好正好遮住爱字,也好像遮住了周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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