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

乌鸦嘈杂的声音让肃静的氛围显得有些诡异。

在除夕夜加班是一个十分令人恼火的事情，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穿着长款羽绒服也挡不住零下十几度的寒风往脖子里灌，走在空旷的长廊，年久失修的led灯管不断地在闪烁。 小时候最害怕看恐怖片了，但现在沦为打工人的我压根没心情去思考那些超自然的玩意，跺了跺冻得有些发麻的脚，抬头看了看门牌“处理室”，看了看手机核对完毕后，敲了敲门。铁门在敲击下发出闷闷的金属声，“砰砰” 像是对这糟糕的一年开了两枪。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声音，“请进，请进”开门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小的时候露出那口常年抽烟所致的黄牙，谄媚的笑容让我有些不自在。 “除夕夜了你们学校还要加班啊？”一进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一个小太阳正摆在这间小屋子里，热风烤的我困意涌了上来，“咱也别废话了，直接验货？”干了五年外派员的我深知道假如寒暄起来那么今晚可能就要在这里喝上几盅酒了。 “啊，行，行，那咱就直接去冰柜？”老汉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就在灯光下翩翩起舞，我假装没有看见他那副恶心的模样。“那就请带路吧”

我们又从这个小屋子里的另一个门出发，这个通道里完全没有了灯光，老汉拿着一个暖光手电筒，灯光只能勉强触摸到眼前的黑暗，迷雾般的黑暗被手电筒费力的撕开，“最近有啥新货？”我率先打破了沉默，“嗐，有些事情咱小人物不能也不敢说，反正质量绝对好”我和老汉你一言我一言的走过了这几十米的长廊。刚到停尸处，浓郁的消毒水味让我捂住了鼻子，刚刚打开门，一股浓郁的灰尘味加上福尔马林刺鼻的味道让我眼睛都睁不开，虽然干了这么多年了，这种味道依旧无法释怀。

老头神秘兮兮的走在前面，经过几个落满灰尘的货架，来到了一个及其逼仄的角落，角落里放着的是三个简陋的钢床，床脚与地面焊死，焊接处积攒着厚厚的铁锈。 因为是冬天的缘故，蝇虫并没有骚扰这三位可怜的姑娘们。借着角落里的昏暗的女孩们赤裸着身体，嘴巴微张着，干净的身体表面与这片地方格格不入，看来是最近才放在这里的。

“嗯。。。”我故作沉吟道，“这仨小孩啥时候来的，怎么尸斑都这么多了” 我指了指三个死去的小女孩，大概十五六岁，我随意的翻动着这三个小女孩，企图找出什么缺点来讨一个低价出来。“嗐，这三具啊，嗯。。。就是昨天的事儿，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小伙子，这三具是有人走了后门送进来的，绝对安全，要不是人家要求就这几天处理掉，说实话，老头子我都不想出这批货。”听到这话我心中也大致明白了这三位女孩子生前遭遇过了什么。

但生意还得继续，我掏出口袋里的手套，“听说这仨是被毒死的？”“对，不过是煤气中毒，绝对没问题。”老头继续还价道。 第一次正眼观察起了这三个可怜的女孩子。三个女孩直挺挺的躺在那光是靠近就能感受到刺骨寒气的钢板上。

我手指在几个女孩的足底划过，发现上面都戴了牌子。

三个牌子三个名字，三个破碎的家庭，第一个女孩叫做陈可欣，尸长一米五三，死因是未知，她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一滴液体，不知道是她的眼泪，或者仅仅是天花板上掉下来的脏水。扒开眼皮，露出的是一双毫无生命力的眼睛，她平静的看着我，死去多时的她瞳孔还没有开始混浊，而且其中一个瞳孔在死后还是保持着收缩的形状。

松开手后，眼皮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慢慢的合上，但刚合上一半就不动了，让女孩保持着一个半睁着眼睛的状态，我用手指头扒了扒，才勉强让她闭上了双眼。有些婴儿肥的五官显得十分可爱，双乳也是这三个孩子中发育最好的一个，虽然三个孩子都还是a罩杯，但明显陈可欣的乳房更加的圆润，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挂着两颗红润的葡萄，我伸手摸了摸，手指除了有些发痒外，还感觉到了活人所没有的触感。

怎么去形容呢？ 假如我要给一个现实生活中没有见过死人的朋友描述这样的感觉，那么我只能和他说“你摸过带着猪皮的生猪肉吗？ ” 虽然女孩刚死一天，但尸僵和尸冷已经完全侵占了女孩的肉体，直挺挺的躺在那里。

我手继续向下，轻轻的拂过女孩几乎没有赘肉的肚皮，有些恶作剧般的扣了扣女孩的肚脐眼。伸手指闻了闻，完全没有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洗浴液的味道，我点了点头。紧接着触碰到了女孩的阴唇，那里早已被大量的黑色毛发所覆盖，薄薄的一层手套不能阻止我感受到那里冰冷而又干涩的触感，我有些用力的将阴唇拉开，女孩身体的阻力让我有些吃力，好不容易拉开的阴唇将那完整的处女膜一览无余。将女孩的一条细嫩的大腿抬起，露出了大腿后侧的尸斑，将整个尸体翻了个，光滑的后背上也都是大片大片粉红色的尸斑，这也证明老头没骗我，是一氧化碳中毒死亡。

又将她翻了过来。我抬头看了看女孩，发现那有些“睡眼惺忪”的小女孩（女孩还保持着被我扒拉过得状态，眼睛微微的闭着，还可以从眼皮间看到一丝黑色的瞳孔）丝毫不在乎的微撅着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她却完全不在乎一个陌生的大叔对她最私密的部位上下其手，还将她不停地翻动。我觉得在第一个女孩身上花的时间有些太多了，于是我赶紧加快了进度，首先拍照取证，这是公司的硬性规定，这是以防员工破坏尸体后定责不清的事情发生，拍照后等到所有流程结束会传到总部。

第二个女孩头发有些散乱，紧闭的双眼被我强行扒开，露出那浑浊的瞳孔，我心中一喜，这又是一个可以讨价还价的地方。 我看了看老头，用手点了点那失去眼压的眼球，“这女孩不太行了呀，怎么眼球都浑浊了”“给你便宜点，放心吧！”老头有些悻悻然。“张雨桐”我张口念了出来，“十六岁？这个还有年龄啊”

我问了问老头，“对，她当时胸口口袋里有张学生证，有她的生日。”老头点了点头，示意我赶紧继续。张雨桐的神色有些漠然，左右脸上各有一个黑色的小痣，因为非常小，不算太影响美观，有些肥厚的嘴唇紧闭着，我猜她活着的时候会被那帮混小子取笑这样的长相。

但如果她再长大一点会打扮了，这样的嘴唇画一个性感的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有些突出的颧骨也印证了我的想法，小女孩一副妥妥的模特脸。我依旧是揉了揉张雨桐的胸部，缓慢的回弹也印证了这个女孩已经死去几个小时以上。

继续向下移动，摸到了那有些外翻的肋骨，看来生前的体态不算特别好，我搓了搓手，虽然没有冷冻过，但是这屋子里的温度已经很低了，这让这些女孩的皮肤也冷的要命，刚刚摸完陈可欣的手指已经有些冷的僵硬，搓了搓手后，才得以继续。

我拉开张雨桐的阴道口，这个姑娘的阴道没有陈可欣那么僵硬，本身的颜色也更偏黑一些，看来张雨桐的性发育更成熟一些，里面不出意料的有着一块薄薄的膜挡在中间。我松开了手，阴道自己很快的合拢到了半张开的状态，我有用手捏了一下，就像是包饺子一样，她的阴道合拢了，不知道是尸僵已经快过了还是尸僵还没有形成完全，张雨桐的身体除了瞳孔有些浑浊外比陈雨欣的尸僵轻不少。

例行检查完毕，尸斑位置记录，处女膜取证，所有的照片都存在了手机里。

第三个女孩脖子歪着，头朝着左面，眼睛半睁，清秀的脸庞一看上去就让人想要亲近，嘴巴微张着，肚子上有一点点的小肚腩，脸庞有些发红，这也是煤气中毒的迹象，双手规矩的并在体侧，手掌松弛的半握着。我大概翻了翻，看了看，确认好了所有信息。看了看脚拇指上的牌子，“刘雨涵”我将三具货物的名字详细信息，记在了手机上，我挠了挠头，“大致看了看，我觉得这仨质量不算最好，最多给你这个”我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不行，给不了，起码五个”老头有些着急，毕竟这些小女孩在市面上也算是硬通货，无论是冥婚还是单纯是为了满足性癖，都是不错的资源，当然想要一个好价格，“五个真给不到，老哥，你想想吧，要是卖不了我就走了，咱也别在这浪费咱俩时间对不对”我作势要走，老头也装模作样的咬咬牙，“四个，四个你拿走，这三个娃都是好货色，你看嘛” 老头激动的将刘雨涵的已经“杂草丛生”的阴道扒开，却不小心用力过猛，那老而黄的厚指甲直接深深的插入了女孩的阴道，老头慌张的将手指拔出，手指上除了一点点暗红色的血什么也没有。

我赶忙用两根手指将刘雨涵的阴道扒开，露出了里面深紫色的肉壁，用手机的手电筒一照，发现刘雨涵的处女膜被戳了一个大洞。“你！”我着急的直踱步，“人家冥婚最忌讳这个，不是处女的人家要都不要啊”老头默不作声，枯黄的眼球瞪着杏目微睁的张雨桐，“那三个就三个吧”老头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一边说话一边将手机里刘雨涵的处女膜照片删掉，随后将她的阴道再次用力撑开，将摄像头怼在阴道口，重新拍一张。“这丫头要不是处女的话，就不值这个价了老哥啊”我头疼的要命，这老头也太不靠谱了。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三个丫头，两万，最多了。”“哎。。。。算了，就这样了吧，两万，都拿走吧。”老头使劲一拍刘雨涵的肚子，发出啪的一声，“成交吧”我点了点头，将兜子里的两卷钱扔在了老头手上，老头颠了颠，摆了摆手，转身去了储物间。不一会，推出来一个不锈钢的推车，“就这一个推车，你把这仨拿走吧。用完以后就放在我的屋子门口就行，我得在这忙乎一会”

于是我将不锈钢的手推车放在存放陈可欣冰柜的钢板旁边，一手抓着陈可欣纤细的手腕，一手抓着她的脚腕，将她翻了个，面朝下摔在了手推车上。陈可欣的屁股早就压的扁平，在极度缓慢的回弹中。我揉了揉她的屁股，但失去弹性的肌肉只会让她屁股随着我粗暴的动作来回变换着形状，但并不会自己变成圆润的半圆。

紧接着，我将手推车推到张雨桐的身边，我看了看她那大张的阴道，随意的一捏，阴道便以一个不规则的形状合拢。我如法炮制，将她的翻到了车上，她压在陈可欣的身上，脸紧紧的贴着陈可欣的后脑勺。 一滴滴的暗红色血液从张雨桐的穴里慢慢的滴在了陈可欣的菊花上，又慢慢的渗了进去。

最后一个刘雨涵，这三个女孩中，她的阴毛是最茂盛的，我都忍不住摸了摸，隔着手套，手感不算太明显，但也能听到那唦唦的声音。

都装好后，我一路小跑着，将她们推了出来，随着手推车的晃动，三个紧贴在一块的女孩不断的摇晃着身体，好像是在开着女同的淫趴。

刚出门，一股寒风袭来，我缩了缩脖子，这三个女孩只能“报团取暖”，不过在寒风中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冷的发抖的迹象。

我将皮卡的后备箱打开，将这三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扔了进去。 后备箱的地板很脏，刘雨涵是第一个被丢进去的，在里面滚了几圈后，撞到了皮卡后备箱的护栏上，发出嘭的一声。我担心的看了一下刘雨涵，她只是面朝天空。双脚大刺刺的岔开，让冷风吹进她那本就冰冷的穴道中。可能是撞击的原因让刘雨涵的表情变成了一副苦闷的样子，一只眼睛大睁着，另一只眼闭的更紧了。随后的陈可欣张雨桐便免遭被撞的皮肉之苦，刘雨涵成了一个苦逼的肉垫。

发动汽车，将后备箱用黑布遮住，随后就出发准备回到公司，路上的炮声闷闷的，在安静的夜晚有些突兀。放下了车窗，让寒风灌进车内，才让疲倦的我不至于睡死过去。

冬天五六点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兢兢业业的将三个可怜女孩平平的放置在公司的储物间里，那里有全套的设备，我简单的将尸体冲了一下，希望她们不会冷的发抖。熬了一个通宵的我到公司前台冲了一杯咖啡，勉强打起了精神，掏出钱包，看了看照片上笑颜如嫣的女儿，心中一痛。 妻子死后不久，女儿却出了事情，自从她妈妈走后不久，姑娘就一直不吃饭，老说自己头疼，之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她大概率会一辈子是植物人，这让我久久无法接受。

凭什么？

到底凭什么要我们这个家庭遭受如此磨难？

就因为我这工作损了阴德吗？

我咬了咬牙，就算真的损阴德，我也没有办法停下来了，我需要很多很多钱来维持女儿的生命。

发呆的功夫，公司的玻璃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来咧”。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请问您是？” “来接亲嗲（来接亲的）” 浓浓的口音让我有些尴尬，不太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客户，我只能掏出手机，“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松ye芳” 我看来了手机上老板给发来的名字，才确定这就是客户孙岩方。“啊您好您好，请坐”我赶忙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路上不好走吧？”我寒暄道，男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完全没有理会我。

我倒也不生气，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跟我来，走在公司的走廊中，灯火通明的过道与那看尸人的住处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在路上嘟囔着什么，像是咒骂，也可能是口音本身的原因，我和他在储藏室站定，随后我推门，恭恭敬敬的请他进去验货。

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嘴里说着我完全听不懂过得方言，不过从几个我勉强听懂的字当中，我猜到是要到村里验货，这个我倒是知道为什么，这城市附近的村子有着除去家属外的男人在接亲仪式结束前不能看死去女娃裸体的习俗。

我也做好了打一个硬仗的准备，我走了进去，将三块黑布分别裹起三具女尸，一点皮肤都没有暴露在外后，让男人进来，男人的体力非常好，一看就是常年累月干重活的男人。他将两具女尸抗在肩上，我横抱着一具，将尸体扔到车里后，和他一块上了他的五菱宏光，趁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发了。

不到四十分钟，我们来到了这个村子，村子里纸钱还没有扫干净，却在村口挂上了红灯笼，在微亮的天色下显得十分诡异，不过这种场合我见多了，撒纸钱，烧纸钱是为了让死者在地下有钱花，而办冥婚则是让他们的儿子在地下不至于孤独寂寞，得有人伺候着。

虽然我见多识广，但听到那凄惨的阵阵哭声从村里传来，还是有些发憷。 村头的柳树上插着一根钉子，而钉子上是一个孩子穿的布衣服，这是在迎鬼媳，让衣服代替死者，站在村头接女方进村。而这个过程里除了接尸的村里人以外，任何人不得出门查看，直到媳妇进了家门，其他人才能出来道喜，之后该吃席吃席，该随礼随礼，与普通婚礼别无二至，并且这个过程里家里人最好不要哭，要让孩子笑着与媳妇或者媳妇们下去（指地府）。

我有点吃力的抱着这几十斤重的女尸，与男人肩并肩的走在乡间小道，路上的纸钱不少，看来这户人家也算是村里的有钱人。路旁边的屋子里都开着灯，路上却一个人也没有，有些硌脚的石子路走了不到五分钟，男人和我便拐进了一块农田，田上面除了积雪外并无它物。 踩在雪地里，我有些吃力的将女尸向上抬了抬，男人一声不吭的走着，直到走到一个农家小院的木门前，男人将两具女尸从肩上轻轻的放下，我也照做，但奈何我的力气不够，这包裹的黑布的女尸直接被我扔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看男人瞪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男人紧接着敲了敲门，大吼了一声，我都被吓了一条，里面打开了门，出来了一个老婆婆，笑盈盈的让男人进来，又和我招了招手，男人和我便走了进去，三具女尸还在外面挨着冻。 紧接着老婆婆念念有词，像是在祷告，我看男人闭着眼睛，等到祷告结束后，男人给婆婆鞠了一躬，便出去了，开始一路小跑，一路上大吼大叫，他经过的每一间屋子都打开了门，也会应一声，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不一会，村里人浩浩荡荡的就向这里赶来，而在雪地里的女尸则被几个村里的妇女都搬到了家里。我因为最后要确保所有事情结束后让交易人在纸上签字，所以只能全程在场，不过村里人也不介意外人加入，在他们眼里，给孩子办的婚礼，人越多，孩子在地下就越幸福。

我我虽然在这个地方呆了几年，但这个地方的方言我始终无法全部听懂，只能听懂一个大概，我无聊的玩着手机，等待着妇女们验身完毕。

我在旁边看着这些妇女毛手毛脚的将那三个女孩的裹尸布拆开，听她们在那里砸着嘴，可能也是很少见到城里的漂亮女娃。她们粗暴的动作让我觉得先前的男人真的很温柔。

一个脸上全是皱纹的妇女用她那长长的指甲掐着张雨桐的阴唇，就这样将阴道掰开了一半，看了看里面后，又快速的将她的阴道合拢，陈可欣那边也没有幸免，而刘雨涵则更倒霉了，当一位妇女将她的阴道掰开后，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后，嘴里骂骂咧咧的狠狠的扇了刘雨涵一巴掌，这掌的劲儿可不小，女尸的脸颊都瘪下去一块，要是活人可能耳朵也扇聋了。

我赶紧制止，但任我怎么解释她们都听不明白这个女孩只是因为意外才将处女膜弄破的，在刘雨涵身上多了好几道指甲留下的伤痕后，可怜的刘雨涵被两个妇女抬着扔出了门外，我只能将刘雨涵的尸体拖到一边，以防一会其他道喜的人把这个女孩踩的不成人样。，我看了看被丢在院子侧面雪堆里的刘雨涵，刘雨涵还保持着那副苦闷的表情，脸颊上瘪下去的一块也在慢慢的回弹，我摇了摇头，便回到了院子里。

妇女们叽叽喳喳的将两个女孩放在了院里的地上，新年的第一天，陈可欣和张雨桐只能躺在地上被这些土里土气的老阿姨们不停地蹂躏。孩子的父母以我以往的经验应该在村里的墓地里，等着这边的村民都集合完毕后，会由父母亲带着几个壮年男子将孩子从停尸处移动到家里，这个习俗是比较科学的，毕竟死人不能太快的下葬，尤其是过去或者是条件不好的现在的农村，万一孩子没死透，提前下葬只会杀掉孩子，所以要停两天，等确定死亡后再下葬。

这些个妇女都是死者的七大姑八大姨，她们一人抓着女孩们的一只手或者一只脚，将她们放在了早就备好的台子上，这台子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一看就是村里屠夫的那块长近两米，宽近一米三的大木板，我仅仅是站在旁边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这板子我记得上次，大概是前几个月，另外一家人家过冥婚时也用过。

我问过原因，这块板子是为了让躺在上面的喜娘去去怨气，毕竟宰过这么多猪，日积月累的杀气足以镇压这些姑娘们的冤魂。女孩们被扔到板子上，像是两个硬木头一般，娇小的身躯正好将板子挤满。

接上院子里的水龙头，一股冰冷的自来水从塑料管子里喷了出来，妇女们远远的站着，深怕自己被溅到，毕竟这个温度被冷水溅到可是够受的。张雨桐和陈可欣被那股冷水呲的在班子上不断地滑动着，但板子边缘都装着矮木板，女孩们不一会便飘在了那大约两三厘米深的水里，不断地碰撞着。

净身还没有结束，那个去喊村民的男人也回来了，其他村民都在院子外静静地站着，不一会，一队人马敲锣打鼓的从不远处的篱笆的后面慢慢的走了过来，定睛一看，众人抬着的一个棺椁，站在最前面的是男孩的父母，充满沟壑的脸上充斥着笑容，丝毫看不出几十分钟前我刚到村里时他们的哭天喊地。 父母走到乡亲面前，说他们接亲了，村民们欢呼一声。打破了安静。随后一拥而入，因为迎亲仪式已经在女孩们沾了水以后已经结束，在村民眼里，女尸沾了水，就不算是裸着身体了，也就不存在男人不能看的情况了。几个男人进来，也开始了帮忙，现在是帮助家属布置婚礼的环节。

村里一幅喜气洋洋的场景，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过什么值得庆祝的节日，院子旁边开始多了很多桌子椅子，小孩们在院子外面疯跑着，男人们和女人们在院子里井井有条的处理着两具女孩尸体。男人们的动作甚至更加的粗暴，他们可能干这事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男人们将水管先插进了张雨桐的肛门里，因为尸僵还未散去，光是插入肛门就需要一个壮汉按着女尸，另外一个壮汉使劲的向里面怼着水管，终于，当一大截塑料水管插入肛门后，男人们示意打开水龙头，几个小孩在水龙头旁边嘻嘻哈哈的拧开了闸门，顿时张雨桐像是活过来一样肚子不停地颤抖。

小腹很快的鼓起一个圆圆的包，然后将沾着一些黄色的水管直接插入了张雨桐的小嘴里，但张雨桐僵硬的嘴巴无法容纳这么粗的水管，男人们直接用食指关节将张雨桐的咬肌用力的揉松，这才勉强将那沾着恶臭的水管插入了张雨桐干净的口腔，这还不算完，将此时被扶起上半身的张雨桐的头扯着头发向后扬起，水管便被两个男人用尽全力的插入了张雨桐的食道，张雨桐的喉咙被撑的大大的，甚至可以从她的肚皮上看到那根在胃里乱动的水管。 水又一次被小孩们打开，

我在旁边看的有些发愣，他们为何对待死者就如同死猪一般粗暴？似乎在这些村民眼里，死人和死猪没什么区别。

不一会，张雨桐的胃涨的如同吃了三大碗米饭一样，多余的水不断的从张雨桐有些厚厚的嘴唇间以及鼻孔里喷出，小孩们此时早已不见踪影，大人们只能走到水龙头那里把水关住。 被折磨许久的张雨桐嘴里的水管直接被其中一个男人蹬着她的肩膀愣生生拔了出来，水管里残留的水喷了张雨桐那稚嫩的脸庞一脸。 张雨桐的嘴里不断的渗出带着胃容物的水，一个穿着平时干农活用的雨鞋的男人在其他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踩在了张雨桐那隆起的肚子上，刚踩上去张雨桐便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她身下的水里也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张雨桐和陈可欣就这样泡在了肮脏的水里。

一次清洁并不能完全洗干净人体内的腌臜物，这样的程序来来回回走了四五次，才放过了可怜的张雨桐，用铁钩勾着她的腋下将她从脏水里捞出，白嫩的身体上沾满了各种恶心的液体，男人们继续冲着冷水，将她的外表也冲干净后，就放在了一旁。 转头去忙陈可欣那里的清洗去了。

小孩们追逐打闹，我赶忙让开，村里的孩子野的很，我深知道他们这帮熊孩子的不好惹，经过那位大姐姐的时候，几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停下了脚步，一个小男孩用蹭满泥土的鞋子碰了碰张雨桐那小小的乳房，乳头并没有像是活人那样富有弹性，碰歪后，只是缓慢的向正摆动。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男孩用他那脏脏的手摸上了张雨桐那冰冷的尸体，刺骨的寒冷让孩子有些无法接受，赶忙将手缩了回来，可能他也不想让别的男孩瞧不起，看了看身后那几个憋着笑的朋友，他狠了狠心，掐着姑娘的乳房死死的提了起来，大人们就这样来来往往，对在这小姑娘身上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回到了家里，家里火炉烧的很旺，在炕上躺着一位小麦色皮肤的小男孩，大约十岁出头，嘴巴微撅着，眼睛轻轻的闭着，母亲在身旁用热水温柔的擦拭着男孩的全身，甚至将小男孩那未发育的鸡鸡也认真的洗着，将那包皮撸开，露出粉红色的小龟头，母亲用布子不断地擦拭着。

父亲就在旁边抽着烟，呆呆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母亲看我来了，笑着点了点头，我也回应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来啦？”母亲嘴里是标准的普通话，我有些愕然，“进来坐坐吧”她示意我从客厅走进来，我进门后，和父亲先握了握手，父亲似乎兴致一直不高，和我握手后，便走出了房门，去了院子里帮忙处理那两个姑娘去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位母亲，“您普通话说的真好”

“是啊，我在那两个姑娘那么大的时候，就被拐卖到这个村子了”

“没想过逃？”

“想过，但逃跑的时候被抓回来了，关了整整两年，就在这个屋子里，我被锁在那里”母亲指了指那根铁皮烟囱，“直到我有了虎子”母亲的眼睛里又有了雾气，她抬头吸了一口气，将眼泪咽进肚子里，“我的身体自由了，但我的灵魂却永远的被禁锢在了这地方。”母亲柔和的擦着少年的足底。

“对于您儿子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站起身向母亲鞠了一躬，母亲摆了摆手，她淡淡地说，“解脱了，现在，解脱了。等虎子取完媳妇，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请您务必不要这么说，世界上还有很多精彩的事情。。。”“精彩？”母亲撇了撇嘴，打断了我的高谈阔论。母亲低头继续擦着孩子的身体，我低着头，“能给我讲讲虎子是怎么没得吗？”

“他从小就不听话，真的，要不是他爸拦着，我早就打死这个野种了！我是谁？我是&%……*%*&”母亲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拉着少年的手就要抱起来大声地尖叫着，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多年的生活压力下，这位母亲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我还没制止，父亲一脚把门踹开，一个耳光就将发疯了的母亲打翻在地，父亲嘴里骂着难听的脏话，大致意思也不过是希望母亲跟着儿子一块去死。

我硬着头皮在旁边傻站着，因为父亲就在门那里站着，我也没法离开，只能看着这里的事情发生。扇完耳光后，父亲气愤的坐在了木椅子上，又点了一根土烟，浓浓的烟味呛的我睁不开眼睛，看了看傻躺在地上的母亲，还有被母亲扯的东倒西歪的少年，我离开这沉重的屋子，回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两个女孩已经被收拾好了，从两位女孩干瘪的肚子就可以看出众人确实非常细心的洗了很多遍。 现在七大姑八大姨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我听了个大概，她们发现姑娘的皮肤上的绒毛很多，说是毛丫头过门在底下没法伺候好男孩，她们商量了半天，外面的也布置的差不多了。

最终她们决定，褪毛，起了大锅，将水烧开，在外面冷却个三五分钟，便将已经冻成冰棍的两具女尸投进了锅里，女孩足底在锅底，脖子枕着锅沿，全身除了头发外都浸泡在七八十度的热水里，泡了十几分钟后，女尸变的柔软异常，两个女孩子被揪出铁锅，皮肤变得像是玉一样的白，几个女人用粗布不断地擦着女孩们细嫩的皮肤，女孩们身上的绒毛被粗布一抹，便脱落了下来。张雨桐和陈可欣两位城市里的女孩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大的委屈，必然是被父母众星捧月般的呵护，不过现如今早已死亡的她们也只能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切。不一会，身上的绒毛都被刮的干干净净

两个女人用脏兮兮的布子沾了沾快冷却的温水，又给女孩们擦了擦身子，鼻腔里，口腔里，甚至菊花还有阴道口都没有放过，用力的抹着，就好像她们很脏一样，陈可欣的舌头被拉出擦着，舌苔都被擦破了，才停了下来，张雨桐也是如此。这也是最后一次清洗了，于是女人们拿出肥皂来，将肥皂沾上水放到女孩子们的口腔里不断地擦拭着，不一会张雨桐和陈可欣的嘴里像是螃蟹一样出了很多沫子。随后女人们沾了些女尸口中的沫子，送到了女尸的鼻腔当中，我猜测这是在做最后的消毒吧。想到活人会用肥皂水来催吐，但这些娇贵的女孩子们却吞了如此多的肥皂水也无动于衷，心中不明的一动。

最后一次清洁重点几乎都在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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