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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伎町純情派

小说: 2025-08-19 22:42 5hhhhh 9500 ℃

  新年伊始,社会尚未完全恢复运转,侦探事务所上水流agency已经接到委托。工作也不是起这么早的理由,大约是前一晚男友特意花时间帮自己放松过身心的缘故,凉子以不可思议的正常作息时间睡到天亮自然醒来。

  窗帘缝隙里的日光雪白刺眼,而身后的贵山睡得很沉毫无所觉。为了便于外出盯梢倒时差早早上床的是她,熬夜做一系列出勤准备的倒是贵山。凉子轻手轻脚从他怀抱里坐起来,拿到床头柜上开过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

  一开始他完全不做这样的事。对性行为没有兴趣,却眷恋除此之外的一切身体接触,按社会的普遍共识来说很矛盾对吧?整张脸埋在她颈侧深呼吸,凉子嫌弃很痒想要推开他,被解释为和吸猫差不多的爱好,一个走火入魔的猫奴理应获得特赦。凉子自认为足够心胸开阔尊重少数人群,但是用舌头狂甩猫猫嘴的变态真的应该被抓进警察局。贵山说可是猫就是会这样舔人啊,太喜欢主人了还会轻轻咬呢。他的立场在人与动物之间随时变换确保永远处于不败之地,而凉子默许他生造规则,这场没有裁判的游戏也就继续下去。

  卧室门被推开时凉子意识还朦胧着,半闭着眼在舒适的阴影里浸了一会儿,才明白贵山说他要走了是什么意思。一个晚安吻,作为辛苦加班的奖赏恰如其分,她揭破被窝的蚕茧,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舌交缠的声音丝丝缕缕响起来。捧在她脑后的那只手很大,有种被牢牢围堵无处可去的危险错觉,但没关系她唯一的方向就是这里。插在她发间的手指也很烫,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跟着头脑发热,为了不被烧坏只能栖身在他潮湿的口腔。

  并没有察觉到吻得多激烈,身下的床单却攒出细细的褶,上衣也卷起来堆在腰间。贵山另一只手贴到她赤裸的背,体温重叠的感知激出身体本能的震颤,缓慢滑动的抚触带来难以言喻的渴望,意料之外他手指的终点是衣服下摆,帮她拉下来整理好就毫不留恋地后撤。与此同时犬齿划过嘴唇,凉子没来得及吃痛,舌尖就跟着退出去。

  凉子仰在枕头上,还没能顺利地消化事实,直到贵山快要出门她才猛地坐起来,喂!贵、山、伸、彦!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贵山比她更迷惑,凉子谨慎挑选语言费了好大劲讲解清楚,亲吻本身就足够作为有效的前戏。“我理解贵山对那种事没兴趣,所以贵山也理解我一下?不想做的话就不要总是这样。”

  又折回来蹲在床边,脑袋搭到她膝上,好像经过相当艰难的思考过程才下定决心,抬起头时耳朵红红眼睛晶亮,视死如归般开口:“那我……帮凉子小姐做可以吗?要用手还是嘴?”

  “……你的底线还真够灵活。”凉子有些过于震惊,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说到底这不也是交换体液吗?

  当然不一样啊,绝大部分女性的性快感不是靠插入式的生殖行为获得的——这种程度的知识我不知道才奇怪吧。所以凉子小姐需要的话,我可以做那个。我自己?不用管我,都说了没、兴、趣。

  凉子又花了些时间消化他刚刚说的这些话。直到贵山洗漱完毕也要上床来,她才重新接通电源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把外衣裤脱掉再上我的床!”

  “凉子小姐你喝多了连外套都不脱倒头就睡也不是一两次好吗。现在是什么情况,后天突发性洁癖?”

  冷静辛辣的吐槽似乎一如既往,解扣子的指尖都泛出动摇的赤红。凉子饶有兴味看了一会儿,没耐性地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说不运动不运动是不是私下都有偷偷练?紧实光滑的腰腹捏不起来一点肉,贵山抖了抖立刻隔着衬衣把她的手按住,表情还是钝钝的迷茫,凉子不等他弄清状况,就支起身子吻过去。他的手下意识松开去扶住她重心不稳倾倒过来的肩头,事态全按照凉子计划发展,如愿恢复自由再次摸上去,不在发力状态的胸肌具有令人意外的分量和手感。

  抗议声被堵在嘴里只显得甜腻,两个人粘在一起很快都卸掉力气倒回床上。贵山没忘记正事,手指义无反顾地探到下面,在蕾丝花边上逡巡片刻:“那就脱掉了?”

  凉子点点头,肯定回复后却没有行动,他犹疑着问道:“然后……放在哪?”

  那种事怎样都好吧!凉子差点要翻他白眼,还是尽量好声好气,随你喜欢哪里都可以反正要换下来洗了——不如贵山也脱掉好不好?宽容地退一步再无理地进一步是她的沟通哲学,织物被一层一层剥掉,感觉到对方因为陌生而瑟缩不安,又因为熟悉而放心释怀。

  贵山把那条薄薄的贴身衣料握到手里,旋即体会出一种滑腻的潮气,还要再好好想一想才终于醒悟自己这颗得天独厚的聪明大脑在某些方面千真万确愚钝到令人发指。歉疚感凌驾于不由自主的逃避意愿,手掌贴住她温凉的大腿挤到之间。甚至不用回忆预习内容,指尖简直自然而然就被吸纳过去。恋人舒服的叹息和细微的痉挛是更加浅显易懂的教学,只要依照提示继续作答就能拿到高分。

  明明就很顺利的。他蹭蹭凉子敏感得颤抖的脖颈,凉子把他的头往下按,不需要多余说明,原始的直觉也知道平躺着散掉形状的胸乳要收拢起来放进嘴里。新鲜空气进入体内的途径又被剥夺一条,骨髓深处蒸腾起亟待发散的燥热,只觉得眼眶发湿。

  凉子也没想到只是舔了舔就被推到高潮,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余韵的空白让她无意识地抽着气,直到发觉口腔失水才算是回过神。她抿了抿嘴,湿热的性器隔着布料顶在腿上仍然很有存在感,仿佛有自己想法一样时不时抽动一下。

  这时候贵山抬头来问道:“是不是可以了?那我……”

  “那我给你打出来吧?”凉子善良地接过话头,“都说恋爱关系也要礼尚往来才能长久嘛。”

  他还徒劳地想要婉拒:“我自己就……”

  凉子轻车熟路地翻身把他压下去,迅速排除异议是上司的天赋。贵山只觉得腰眼一跳,避无可避地被她抓住。不过是手握着滑动而已,和平时自己处理没有区别。如此自我催眠但真的哪里都不一样,从未和他人这样接触过,混合着怪异的被侵入感鲜明强烈近似痛楚,只能寄希望于这种折磨能在下一秒融化稀释成快慰。他抬手挡在眼前,已然接受要在她面前狼狈不堪。

  然而过剩的刺激倏然潮水般全数退去,留下一个茫然无措的他被掀翻在沙滩上。“……凉子小姐?”

  她皱皱鼻子,伸长胳膊去拿抽纸,慢条斯理擦干净湿漉漉的手掌再揉成团,划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稳稳落进垃圾桶。怎么好像完全忘记之前主动提议的是她,但贵山从小就不是会大哭大闹争取应得奖赏的那种孩子,他咬住牙关腮肉紧绷,忍耐到凉子再次俯下身来吻他。

  凉子略一抬腿就轻巧地骑到他胯骨上,腿心的软肉不经意地蹭过,经此一激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一股透明的粘液。控诉的话语被她的舌头搅乱,只剩下细细碎碎的鼻音,一边哼唧一边按捺不住地把腰送上去,只小心翼翼动了一下,凉子就笑眯眯躲开了。

  充血的器官压在她小腹下面,凉子伏在他胸口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看,就这样若无其事问道:“怎么了?”

  第一次觉得她的眼睛美丽到可恨。贵山微微仰起头,决定顺从她的恶劣趣味:“……想要凉子小姐继续。”

  听到了也无动于衷,她眨眨眼笑得更真切:“是不是想射了?”

  贵山把心一横干脆点点头说想,诚实到这个地步也没被放过,回答他的还是另一个问句。凉子凑上来亲亲他的额头:“那要射在哪里?”

  哪份教材上也没有这么具体的题目,他茫无头绪不知从何解起,在题干的诱导下看到哪里都能勾起下流的想像,他的精液沾到凉子手上腿上或者前胸下腹……

  想在里面。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背叛理性思考提前交卷。几乎是同一时间,四四方方的铝膜包装塞进他手里。

  “自己撕开。”

  他恍恍惚惚地想这应该是答对了的意思。

  只进了一点就被发烫的软肉咬得很紧,贵山觉得她不把他纳入深处是故意要让他难受,但凉子也没有他想的那么有余裕。她的确有些高估自己了——或者说低估他了,被撑得很开的感觉还需要适应一阵子。她经验匮乏的恋人并不能理解她的感受,被进退两难地吊了太久,控制不住要自顾自顶弄起来,凉子被撞了几下就跪趴下去:“……慢一点……嗯,太快了。”

  “会痛吗?”贵山看到她皱紧的眉头立刻很紧张地坐起来抱住她,里面太湿了,稍微一动就滑出来。不会,没有痛,所以快一点……

  到底要快还是慢?凉子软倒进床铺不再给予提点,只好自作主张分开她的膝盖挤过去。那里面湿得一塌糊涂,即使扶住也不能马上就对准位置,冠头和敏感的阴蒂磨蹭了两下,凉子乱七八糟伸手下来帮他找,绵绵地仰在床尾,浑身绷紧又脱力一寸寸把他吃进去。那表情看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只能读出来无尽的包容亦十分爱。他拿着一份正确答案倒推定理,原来身边永远有他的位置也是爱,原谅他所有过错也是爱,凉子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哽咽得说不出话,还是任由他做了。

  贵山险些要为这项重大发现落下泪来。他握住凉子的手腕放到唇边吻过一个指节又一个指节,现在他自己把之前焦灼渴盼的奖赏忘了个干净,凉子小姐能快乐一点再快乐一点就好,从今以后他可以只靠她的爱活下去。他本来就擅长揣摩凉子的喜好,专心起来更容易领会。位置角度频率都维持在一个很舒适的区间,凉子没有抵抗地就高潮了。

  “还要做吗?”没得到答复之前贵山先退了出来,以免在不合适的时机结束。“嗯。”凉子先是同意了又抱怨,“可是我腿软。”

  意思是没力气再勾到他身上。贵山想了想,拿起她的腰——他没比身量高挑的凉子高多少,手掌却足够大,轻而易举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液体被柱身挤压出来顺着腿往下流,这么多一会儿该不会还要换床单吧。凉子眼泪也要流出来,使劲咬了咬牙,贵山你再乱说话我真的扣你工资。嘴上很不客气,但凉子小姐好像被拍打尾巴根的猫,腰腹深深塌下去要贴到床上,臀部还在往他的方向凑。好可爱好可爱,他低头去吻她凸出来的脊椎:“要用力了哦?”

  凉子埋着的头胡乱点了点,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床架摇晃吱吱呀呀一直响。最后差不多是一起到的,抽出去的时候凉子抖得跪也跪不住了,两个人攒成一团谁都不想分开,艰难地把不知道扔去哪的被子找回来盖好。

  在这之后一段时间,谁也没有动弹或者出声。身心都满足的冬夜,共享的被窝简直是温暖的黑洞,凉子眼睛要闭起来,贵山突然回忆起很重要的知识点伸手推她,要洗完才能睡觉不然会生病。不要,好困,不想起来。别装了你平时这个点还在唱卡拉OK!衣服被全部拣过来堆到身上,她坏心眼折腾过的恋人扬眉吐气,威胁说难道要我抱你去洗吗也不是不可以。

  哎呀哎呀那还是算了吧。凉子去浴室简单清洁过一遍,从冰箱里拎了瓶矿泉水回房间,贵山还坐在床上发呆,全靠条件反射把水瓶接过去给她拧开了。“在想什么?”她慢吞吞喝掉小半瓶才问道。

  “我还是……不知道人类为什么热衷于这种行为。”

  她歪歪头去看贵山掩在睫毛阴影下辨不清情绪的眼睛:“是不是太勉强你了?抱歉,下次不会再让贵山做不喜欢的事了。”

  “不是那样的。”他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明明不做这样亲密的事的话,是一点也不会觉得一个人孤独啊。

  这次愣在原处的换成了凉子。沉默的时间大约过去了十几秒,下一句话从嘴唇贴合的缝隙中滴落。

  “你要是,想再做一次,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

  一天高强度的潜入侦查之后,无人经过的地下停车场,贵山正在检查WiFi存储卡上传的照片。

  凉子看向车载电子钟,午前一时的深夜时分。

  “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吗?”

  对她刻意的明知故问只回以淡漠口吻。“我的预定只有送凉子小姐回去,然后回自己的公寓喂猫睡觉。”

  “要不要搬到事务所来?”凉子用自言自语般的音量继续说道,“还能省一笔房租。”

  贵山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心里却不得不认同她抛出的邀约十足诱人。并非出于金钱的考虑——她会给他的不是暂时安身的住所,而是一个家的可能性。

  前一晚本就没有睡够,现在差点要因为这种柔软温暖的联想开始犯困。贵山伸彦习惯于生活会从某个节点开始被迫一路脱轨,唯独对上水流凉子是他主动撞上去。人生没有一套万能的公式,他推演出多少个粉身碎骨的结果,都没有预料到她那里恰好有一个足够供他跌落的安全垫。

  他用力眨眨眼睛:“那我的猫呢?事务所可以养猫?已经问过房东了?”

  凉子这才意识到少算了两个家庭成员,心虚地看向窗外。

  贵山情不自禁地笑了。他重新点火起步,汽车平稳移出车位,朝着事务所的方向,流畅无碍如滑行般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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