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噠。

汗水滴落，暈開了頁面的字跡。

赫然回神，晉作急忙將多餘的水痕抹去、阻止擴散，卻在尋找立可帶時翻倒了筆袋，散落飛出的筆具滾過紙面墨水，拖出一條更加細長的尾巴。

霎時之間，桌面變得一片狼藉。

隨意應付過授課老師的詢問，她嘆了口氣，忍耐著不去擦拭額間汗水，破壞瀏海的位置──少女每日早晨花費大半時間精心打理的髮型，在接近下午時刻，總是得與靠窗座位的西曬陽光拉扯較勁。

炎熱的陽光、枯燥的課程，正巧是沒有戶外體育課的時段，此刻陪伴她的聲音，僅剩下沉悶的講解及鄰座同學的哈欠聲。

牆上時鐘指針嘎響。

好想趕快見到他──壓抑叛逆心思的每一個日子，乖巧地坐在位置上鑽研學業，都只是為了見到那個人一面，得到他嚴厲教導中難得的讚賞。

晉作的手指撥弄著髮尾分岔。

只要再忍耐一下，就能見到他了。

象徵課程結束的鈴聲終於響起，在桌椅拉動下的打鬧聲中，晉作一如往常地推拒邀約，應付著朋友們的失落，她迫不及待地收拾好桌面上的物品，只為盡快離開教室。

關上教室門前，女孩們閒聊的輕聲耳語，隨著微風傳入耳中。

「妳有聽過那個傳說嗎？」

「趁著國中女生落單時，奪走處女的惡魔。」

◆

啪噠。

炙熱的汗水，滴落在同樣滾燙的皮膚上。

眨了眨眼，在朦朧視線中瞥見了相扣的十指，指尖泛紅的顏色，反應著不斷升高的體溫，整齊的制服裙在撫摸途中被推上腰間，皺得像是丟棄在角落紙簍裡的紙團。

「唔、唔嗯……」

週五放學後，接近社團活動結束的黃昏時分，即使身處幾乎不會有人經過的教師準備室，走廊外仍會出現幾聲稀疏的腳步，每一次響起，都讓晉作有種心臟猛地漏拍的錯覺。

她下意識地咬住嘴唇。

「別忍耐，會受傷的。」

「不行……」

眼前人不滿地皺起眉頭，將她抱上平日辦公的桌面，幾張講義自桌緣滑落，擦過少女光裸的大腿。

「老師，講義──」

「不用在意，那些已經作廢了。」

順著鎖骨，松陰一路落下輕吻，舔去對方胸口積累的汗液。

「呀、哈啊！不要，好癢……」似啃似咬的搔癢感，讓晉作忍不住想拉開與另一人的距離，卻被摟抱腰間的雙掌緊緊鎖死。

「不要逃，晉作。」

「咿！對、對不起，請您不要咬那裡……啊、呀啊！松陰老師……！」

低沉的嗓音帶著責備，在胸脯間印下了艷紅的咬痕，任由晉作染上鼻音的求饒迴盪耳畔，松陰的雙手來到微微隆起的雙峰，隔著內衣布料，揉弄著柔軟的嫩肉。

尚在發育的性別特徵，在敝體衣物的包覆下，仍殘留了幼年女孩的青澀氣息，內衣上的蕾絲搔刮著松陰的指腹，不同於同齡人常見的樸素綿料，是晉作為了讓自己更有魅力而精心挑選的款式。

純白蕾絲及荷葉邊交織的精緻裝飾，點綴胸口的蝴蝶結及飾物，在晉作急促起伏的胸膛上，猶如受驚的小動物，處處可憐地顫抖。

加重力道的指尖，深深陷入柔軟之中。

「嗚！好、好痛……！呀啊！」

鑽入內衣的手指，直接撫上雙峰前的乳芯，伴隨少女的驚呼聲，帶來的是令人意外的硬挺觸感。

「只是愛撫而已，乳頭就已經勃起了，真是可愛……」低聲輕笑，吻上晉作緊閉的雙唇，松陰靈活的唇齒，在嗚咽聲中一點一滴地撬開雪白齒貝的防禦。

無處閃躲的軟舌被糾纏捲起，唾液狼狽地從嘴角流出，晉作滿臉漲紅，在男人挑逗的空檔中，努力擠出否認。

「沒有，才、才沒有……」

內衣被推擠至鎖骨，掙脫束縛的小巧酥胸，受到重力影響往兩側滑落。

「真的沒有？」

「沒有、我沒有……」

「晉作，睜開眼睛，仔細看著。」

不容拒絕的命令語句，猶如無形的手，控制晉作的視線。

她緩緩往下看去，凌亂衣著下袒露的胸口，帶著手指揉捏的痕跡，尚未脫去稚氣的嫩乳，頂端卻是成熟飽滿的膨脹紅腫。

那是松陰在她身上留下的記號、沉淪的痕跡。

男人眼瞳中光彩奪目的十字星痕，清晰地照映出她的面孔，精心打理的髮型一片狼狽，褪至手臂的制服亂成一團，她的臉龐帶著許多污漬，淚水、唾液、還有稍早為了侍奉對方而殘留的濃稠白濁。

純淨潔白的少女，被愛慾吞噬了靈魂。

「啊、哈啊……呀啊……啊嗯嗯♡」

腫大的乳首被包圍在掌心中來回拉扯，疼痛裡難以言喻的躁動，隨著愛撫朝股間累積堆疊，晉作想合攏雙腿，卻被松陰卡住空隙無法移動，水聲與沾染男人西裝的濕黏觸感逐漸清晰，隱藏在肉瓣下備受保護的脆弱地帶，正被松陰的膝蓋有意無意地頂弄蹭動。

「老師……咿♡那裡、啊、啊、哈啊……♡」

「晉作，回答我的問題。」

「嗚……！」在男人散發出的壓力下聳起肩膀，晉作壓抑著恐懼，努力吐出回覆，「有、有勃起，明明還沒有被碰到，晉作的乳頭就不知廉恥地勃起了……！嗚、對不起……老師、對不起，請不要懲罰我……」

「壞孩子，居然撒謊了。」

粗暴地扭轉乳尖，在近乎悲鳴的嬌聲下，松陰問道：

「這個時候該怎麼做呢？」

晉作緊抿雙唇，顫抖著雙手脫下沾滿蜜液的內褲，拉起裙擺，露出女性最私密的部位──青澀的生命象徵，坐落在無暇肌膚間的裂縫，失去了謹慎閉合的姿態，同樣染上情慾的泛紅，開闔著不斷流出黏稠的蜜液。

她敞開雙腿，手指撥開遮蔽的軟瓣，緩緩露出被淫液浸濕的嫣紅花徑。

「晉、晉作是說謊的壞孩子，請老師……狠狠地、懲罰……啊！呀啊啊啊啊啊──♡♡♡」

毫無預警插入密徑的手指，一邊撫摸甬道中粗糙的敏感帶，一邊夾弄自包皮中羞赧探頭的花芯。

「不行──！兩邊、兩邊同時的話♡嗯啊、啊──！嗚、啊、咿呀呀呀呀♡不要──♡♡♡」最容易感受到喜悅的纖細部位，正被最理解她的男人毫不留情地蹂躪摧殘，被快感征服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筋孿抽搐，晉作狂亂地擺頭，試圖逃離蜂擁襲來的浪潮。

松陰不可能僅是單純地給予快樂。

不合格的學生，還在被催促著交出滿意的答案。

「呀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咿呀？！」

劇烈的疼痛伴隨拍擊巨響，將晉作猛地從高潮邊緣拉回，她的視線被淚水的霧氣籠罩，連同原本深刻烙印在腦海中的『教育』也煙消雲散。

「咦……嘿啊……？什、什麼？」

我……我、我在做什麼……？

得趕快把老師教過我的話……說出來……

「真是教不會的孩子。」

回過神前，松陰便將她翻轉過去，趴跪在堅硬的桌面上，露出抬高的臀瓣。

啪！啪！啪！

沉重結實的拍打，毫無緩衝地打落在臀部上。

「啊！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想要逃離的身體被死死壓制，少女只能忍受懲罰，不斷地啜泣祈求原諒──她的老毛病又犯了，總是在關鍵細節上粗心，讓松陰一再地感到失望。

「咿啊！啊♡啊嗯？！欸……？哈啊啊！」早已習慣的疼痛，今日卻帶來了迥然不同的異樣感，晉作驚訝地瞠大雙眼，回過頭去，試圖阻止松陰的行動。

梅紅色的眼瞳，不安地搖擺。

「老師……啊！松陰老師，請您、停、哈啊♡停下來、啊咿──♡♡♡」

「現在連處罰都沒辦法好好完成了？」

「不是……咿♡好、好奇怪，體內有個好奇怪的感覺……哈啊！啊啊啊♡要來了……！」啪噠、啪噠，夾雜在拍打中的水聲，源於晉作密縫間不斷湧出的蜜液，疼痛在松陰的調教下轉換成了快感，侵蝕著少女的身軀。

有什麼東西正在改變她。

「不行……啊、咿──！啊嘿、哈啊──♡不行，忍不住了……！老師！老師──！」

「別忍了，晉作。」

一手輕覆住晉作用力泛白的手指，松陰在耳邊的低語呢喃，猶如甜美的毒藥，融化理智的最後防線。

「對我展示妳的全部。」

男人落下最後一次的擊打。

「啊啊啊啊啊啊啊──♡♡♡」

唰──！唰──！

透明的潮水，自花徑中傾瀉而出，在晉作抽搐的雙腿下積累成一片水窪。

松陰將少女脫力的身軀重新翻轉回來，濕潤的淚水，蓋過已經乾涸的淚痕，佔據了精緻美麗的面容。

「啊……哈啊……老師……？」

「這是潮吹，晉作。」

「潮……吹……？」

「沒想到居然能學會潮吹，妳果然是個資質優異的孩子。」

「我是……好孩子嗎……？」

厚實掌心溫柔地撫摸著晉作的頭頂，這是她最喜歡的溫度與觸感。

──終於被老師誇獎了。

猶如尋找熱源的小貓，晉作輕蹭著松陰的手臂，滿足地瞇起雙眼。

「呀啊……！」

「還沒結束呢，晉作。」

扣住纖細的腰肢，抵在花芯入口來回摩擦的炙熱硬挺，令敏感的身體又噴出了幾縷潮水。

「啊……老師……」

「妳能再為我努力一下嗎？」

晉作點了點頭，雙手主動撫摸上松陰的性器，浮起的青筋隨著呼吸起伏律動。

「請您將肉棒放入晉作的小穴中……」

凌亂的髮絲，掩蓋住了她泛紅的耳根。

「進到最深最深的地方，然後──」

後腰一緊，感受著逐漸降下的部位，那處還無法孕育生命的重要器官，此時此刻，僅僅渴求一名男人的填滿。

「盡情蹂躪我最重要的那裡吧。」

◆

噗滋、噗滋滋。

「啊、咿嗚、嗚……♡」

籠罩在男人的懷抱下，相互相合的腹部感受更進一步的交融，炙熱的陽具猶如燒紅鐵器，滾燙著晉作體內湧出的濕黏蜜液，狹窄緊緻的肉壁，在松陰的耐心前進下，一點一滴地被拓展撐開。

「啊、嗚、好大……」

嬌喘聲參雜了忍耐的痛苦，比起同齡女孩瘦弱纖細的晉作，不論經歷過幾次的結合，仍無法完全習慣進入的過程。

巨大的昂揚將入口撐至極限，在潔白單薄的腹部上浮出猙獰的輪廓，松陰輕捧起少女冒出冷汗的臉龐，雙唇相貼，撫慰緩和著侵入的疼痛。

「還好嗎？」

晉作深吸口氣，無聲點了點頭。

「我想進去裡面，可以嗎？」

一改先前強硬的態度，松陰溫柔地詢問。

看似給予多重選擇，實際卻只有一種答案。

──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晉作，不行嗎？」伴隨略為失落的語氣，進入至體內一半的柱身緩緩退出，停滯在甬道中粗糙的地帶，無意有意，磨擦著陰道中已被完整開發的G點。

「啊、咿呀♡」

「晉作、晉作……」

「唔、老師……好狡猾……！」

「哈啊、啊、嗯♡」難耐的痠疼堆積下腹，甬道肉壁欲求不滿地絞緊了停滯的硬挺，隱隱牽引蜜壺緊縮，分泌出更多的愛液──她忿忿不平地控訴著大人的惡意，置於松陰後頸的雙手，焦慮地拉扯著對方的頭髮。

「快、快點進來啊……♡」

抬高腰身，退至起點的肉柱，突地完全進入秘境深處。

毫無預警的擴張佔據，來自侵略者的強烈存在，過於暴力的愉悅，短暫奪去了少女的意識。

酥麻的刺痛，佔據五感。

「咿、咿啊啊啊啊──♡♡♡♡♡」

宛如野獸的嬌吼毫無修飾地震動聲帶，無視近乎痙攣的強烈收縮，松陰低聲悶哼，不斷往深處開拓的陽具，帶著雄性的絕對征服慾，撞上花道盡頭的子宮。

「啊啊啊啊♡♡♡嗚噢♡咿呀──♡」晉作的身體高高彈起，沐浴在愛慾中的淫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溫熱的通道毫無縫隙地貼合著肉柱，歡喜迎接男人的到來。

「不要♡咿──♡子宮、要壞了……要壞掉了──♡♡♡♡」

滑落到松陰後背的十指，深深插進肌膚之中，留下傷痕。

撥開被汗水浸濕的瀏海，松陰壓制著身下不斷掙扎的身軀，低頭輕吮晉作因交歡染上潮紅的皮膚，拉近距離而加深的入侵，化作第無數次的高潮綻放盛開。

陰道緊緻壓縮下逼近真空的壓迫，讓松陰有種似乎要將子宮毀壞的錯覺。

「啊啊啊啊──♡♡♡老師、啊、咿呀♡好痛……！嗚嗯、噢！肚子……要破掉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哈、哈啊……」停下激烈的抽插，松陰親吻少女哭得紅腫的眼角，他一邊輕撫對方劇烈起伏的胸口，一邊撤離了對子宮的侵略。「沒事的，別怕。」

「嗚、嗚嗯……松陰老師……」

「放心吧，我不會弄壞妳的。」

抱起無力的身軀，滯留於G點的性器，溫柔而確實地慰藉著晉作仍然驚恐的身心，暖潮般的麻癢電流竄過四肢，讓緊繃的身軀逐漸安心放鬆。

「嗚嗯、啊、哈啊……♡」

「舒服嗎？」

「舒、舒服……♡好舒服♡啊、老師──」帶著被填滿的幸福，少女的嘴角下意識地揚起弧度，平日略顯銳利的雙眼，在情慾的渲染中變得甜美誘人，「您在晉作的小穴裡面，唔嗯……有舒服嗎？」

松陰肯定的頜首，下身被喜悅的媚肉緊緊夾住。

「哈、哈嘿……好開心……」

露出滿足的笑容，晉作的雙腿勾上男人的後腰，拉近距離。

「晉作……！」

「……可以喔。」她小聲低喃，「只要是老師……就算壞掉也沒有關係。」

對著光潔的額頭彈去，在吃痛聲中，松陰的手指撫上少女的柔嫩嘴唇，撫過方才因忍耐痛楚而咬破的傷痕。

「晉作，妳是我最重要的人。」

「啊……♡」

「給我機會，讓我好好珍惜妳。」

再次擺弄起結合的部位，不同於先前的猛烈進攻，松陰的肉柱再次來到花心深處，落下愛戀的親吻。

咕啾、咕啾、噗滋……

「咿！哈、嗚嗯、哈啊……老師、老師──♡♡♡」

「……要射了，晉作。」

抵住子宮頸的腫脹性器，在松陰的低沉呻吟下攀上顛峰，濃稠的白色液體淹沒了少女的窄小徑道，在漲滿的充實感中，跟隨男人的引導，晉作又一次地邁向高潮。

混合著滿溢而出的精液，溫熱的透明潮水，自兩人的結合部位傾瀉流下。

「哈啊……啊嗚、咿、哈啊啊……♡」

結實的掌心蓋住了她的雙眼。

在松陰的懷抱裡，晉作逐漸失去意識，隨風搖曳的窗簾，在夕陽西下的橘黃澄光，倒映出展開的漆黑雙翼。

「松陰老師……角……」

順著晉作的話語撫摸頭頂，是不屬於人類的堅硬觸感，松陰輕嘆口氣，深深凝視已陷入昏睡的少女。

「真是失態，居然露出真身了。」

窗邊的玻璃，反射出了他的身影，帶著不祥光澤的銳角與翅膀，彷彿要將懷裡的人影埋入黑暗之中，松陰下意識地抱緊懷中人的身軀，青澀的柔軟觸感，交融著人類與非人類的氣味。

「真希望妳快點長大呢……」

低語渴望，身後擺動的尾巴，眷戀地纏住少女雪白的大腿。

◆

啪噠。

那一日的夕陽，帶著同樣的高溫。

將整理好的作業交給松陰後，晉作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選擇繼續留在松陰的準備室中，這是屬於兩人的小小默契，帶著協助作業的理由，晉作開始在無人打擾的放學午後，利用短暫珍貴的時間，與松陰進行交流。

有時是犀利的指導、有時是愜意的閒聊，松陰淵博的學識及獨特見解，總是帶給晉作截然不同的新鮮體驗──不知何時開始，她的視線便無法從年輕的教師身上移開。

尊重、敬愛、仰慕。

還有更多難以言喻的曖昧情感。

「奪走處女的惡魔？」

「這是最近在女生間流傳的熱門話題呢，說是只要在放學途中落單，就會被惡魔奪走處女什麼的……您不覺得這聽起來很不合理嗎？」

「怎麼說呢？」

「如果真的有很多人在學校遭遇這種事情，早該鬧得沸沸揚揚、甚至被媒體報導了吧？更何況，現實世界根本不會有惡魔的存在……」

「關於惡魔的存在嗎──我倒是覺得還挺有趣的，畢竟過去的歷史中，不乏也有許多關於惡魔及吸血鬼傳說的紀錄。」

「……雖然如此，但多傳說都只是因為人類在面對未知恐懼時，試圖以自己能理解的內容進行解釋，而留下的紀錄吧？」

「晉作，妳的想法很中肯，但也太過武斷。」指正學生的主張，松陰摘下平日配戴的厚重眼鏡，減去鏡片的隔閡，眼瞳中銳利的十字星，彷彿穿透了晉作的肉體，直射靈魂深處。

她下意識地退後一步。

「對於未知的事物，在完全證實真假前，都應抱持接納所有可能性的態度。」

晉作抬頭仰望，男人高大身軀下的陰影，遮蔽了日落的陽光。

松陰的笑容，深沉地令人捉摸不清。

「松、松陰老師……？」

心底的警報大聲作響，催促著晉作趕緊遠離眼前的男人，但背部抵上的堅硬窗框，已斷絕了逃跑的後路。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為什麼她會對松陰提起那些平日不甚在意的傳言？

……為什麼？

松陰的眼曈閃爍著點點星晨。

猶如深不見底的黑夜。

一陣暈眩襲來，失去重心的身體被穩穩接住，男人輕捏著她的下顎，骨感的結實手指，搔刮過耳邊垂落的鬢髮。

「晉作──」

男人總是嚴肅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甜美。

「你相信惡魔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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