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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被挫败牛头人阴谋而反制成为雌堕肥臀伪娘奴隶,主动奉上成熟丰满的岳母宗主以供巨龙主人享乐,在青梅竹马宗门千金的嫌弃下变成小鸡鸡男娘,2

小说:异常性癖的穿越者:只想做雌堕伪娘的龙傲天 2025-08-19 22:42 5hhhhh 2960 ℃

“姦!”

敖白低低地咆哮着,口中勉强吐出一个单字,下一秒,碧燕灼就感觉自己的身后,被白龙死死地压住,随后,骚痒的屁穴里,被一根突如其来的巨棒,结结实实地填满了。

“呜啊❤”

口口声声地辱骂纯洁的碧龙,实际上,碧燕灼才是那个真正的骚狐狸、臭婊子。被敖白这样突如其来地插入,屁穴里不仅没有丝毫不适,恰恰相反,那几乎已经成为了白龙专属屁穴的地方,第一时间就分泌出了腻乎乎的肠油,一如女修花穴中淫水流淌般,滋润着那干巴巴的粗大肉棒,让白龙的抽插更加省力、更加舒适。

而骚媚入骨的浪叫声,也立刻从碧燕灼那张,刚才还在喷吐毒汁的蜜糖小嘴中响起。

“操死你!操死你!”

“敢抢你龙老子的女人?碧燕灼,你这个骚儿子是不想活了吧!”

“狗娘养的贱货!每天就知道露个白屁股勾引龙老子!我操!我操!”

比碧燕灼更难听、更不堪地辱骂,从白龙的口中传来,而方才还一副恶毒女配模样的碧燕灼,此刻的神情,却是让碧龙都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那是浑然天成的满足感!

敖玉的生活很简单,她并没有见识过红尘市井的景象,除了山川湖海,就只剩下了天焰谷的风景,与药阁丹房。但看到碧燕灼现在神情的她,竟是无师自通了,那些低阶杂役弟子们口中嚷嚷的“婊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两眼上翻,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红舌轻吐,耷拉在干巴巴的唇角;口水四射,黏糊糊地顺着脖子流淌。碧燕灼,这个刚才还在龙女身上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龙骑士”,此刻,被另一条更强壮、更野蛮、更粗暴的公龙,以对待母畜般的态度,疯狂地抽插着臭烘烘的屁眼,而他居然没有丝毫不满,反而骚媚入骨地迎合着、浪叫着,双手更是握拳,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出了一个敖玉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古怪手势,放在自己的脸颊两边,呜呜咽咽地发出一阵哀鸣。

不太清楚这手势的根源,但一种古怪的感觉忽然出现,敖玉不禁深切地体会到,碧燕灼所做的这兔耳般的手势,究竟表现着如何的放浪与臣服。

“哈啊啊……爸爸……白龙爸爸……操死我吧……操死你的婊子儿子❤”

“谁让……谁让白龙爸爸只念叨你的玉儿……明明陪在爸爸身边的……是骚货燕灼呀……呜呜❤”

“对……人家就是贱货……只给爸爸操的贱货……呜啊……屁眼要裂开了……要被白龙爸爸操到裂开了呀啊啊啊❤”

低贱!

下贱!

淫贱!

敖玉震惊了,她从未见过一个雄性,可以面对另一个雄性的时候,下贱到这种程度。在她简单的思维里,无论男人,公龙,还是雄性生物,都是自然界中顶天立地的存在,战天斗地,豪气干云,这才是雄性应有的姿态。

而方才面对自己,勉强也能算有几分雄性态势的碧燕灼,居然自甘堕落地被自己的灵兽侵犯?还这么风骚地叫敖白做“爸爸”?

至于那些更腌臜、更肮脏的词句,敖玉甚至都不敢去细想里面的意思。

碧燕灼和白龙不在的这些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疑惑,让敖玉瞬间忘记了,自己还赤裸着身子,被碧燕灼软趴趴的阳具连接着。

“你不是喜欢操我的女人吗?嗯?怎么不动了?”

“果然是个扶不起来的,娘娘腔废物!”

谁也没有看到,此时的敖白,眼神中一片清明,就连碧燕灼到想不到,原本只有发情状态下,才会粗言粗语的白龙,却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了这些话,做出了这些事!

无论《惑心迷魂神通》,还是催眠系统,拟或是碧燕灼这个地球穿越而来的外人,都绝对想不到,在周天世界的诸多强大血脉中,最尊贵的祖龙血脉,就流淌在敖白的血管中。

身化孽龙,非但没有让白龙,变成一头丧失理智、只知杀戮的凶兽。让往常正义感十足,偶尔还会为了亲友热血上头的白龙,变成了心思缜密、行事霸道,偏偏兼具着旺盛淫欲的敖白。

这恰恰也是蛮荒时期,那些翱翔九天、被无数人类膜拜为部落图腾的祖龙,本该有的样貌。

维持着人形态,敖白的额上,却是长长地生出两支龙角。棱角分明,边缘如上好的刀刃般锋利,充满着狰狞的气息,一如他周身充斥着的暴虐、霸道、令碧燕灼这个实际上的主人都不敢违抗的强大气息。

而胯下的那一根,本就有着无数淫兽血肉、壮阳丹药强化的巨龙阴茎,尺寸更是变得粗大吓人,表面更是生出了若干道奇怪的、向外凸起的肉质褶皱。自不用想,当这堪称恐怖的物事塞进后穴中,再狠狠拔出时,会带来怎样的一番淫靡刺激。

“好大……好粗……好烫……人家不行了❤”

“小白……你怎么……呜啊……这么厉害了❤”

听得碧燕灼的浪叫,敖白突然皱起了眉头,抡起蒲扇大的巴掌,毫不留情地重重扇在了碧燕灼不断摇晃、颤悠的臀肉上。

“小白也是你配叫的?贱狗!”

如果说,此前的粗话还能算得上是某些特殊的“闺中情趣”,现在白龙的言语,可就是彻底的谩骂了。

碧燕灼那已经被快感充斥了九成的大脑,那剩下的百分之十,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好歹也算是个异界穿越而来的“龙傲天”,天生的战斗本能,让碧燕灼下意识就要发动起《惑心迷魂神通》,控制白龙那癫狂的举动。

“他妈的,又想动用狗屁功法?”

“给你龙老子破!”

敖白暴虐的咆哮声传来,一轮强大的、远超人类修士的灵魂冲击,以及那强健身体带动的,几乎让敖白身子都化成了残影般的飞快抽插,让碧燕灼最后的抵抗,彻底化为了乌有,拥有着肉弹圆臀的雌堕伪娘,扯着嗓子浪叫了起来。

“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婊子燕灼不敢啦……呜呜……白龙爸爸饶了人家吧❤”

“咕啊……人家……人家这就解除对爸爸的催眠……啊啊啊❤”

“对不起……哈啊啊……对不起爸爸……人家不应该催眠白龙爸爸呀❤”

“呜啊……呜啊……要尿了……要被白龙爸爸操尿了呜哦哦哦哦哦❤”

雪崩般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淹没了碧燕灼的理智,这本就充满着自毁倾向的雌堕婊子娘娘腔,终于作出了一件令他铭记终生的事。

原本坚不可摧、铭刻在敖白龙魂深处的奴役烙印,被碧燕灼彻底抹去!

或许是碧燕灼做事向来不留余地,又或许是催眠系统已经瞧不上这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宿主,敖白的龙魂之中,悄然多出了一层屏障。这道近乎透明的屏障,并不能抵挡针对神魂的攻击,也无法帮助离散的神魂凝聚,它存在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彻底隔绝催眠系统,或者说,《惑心迷魂神通》的影响!

几乎就在契约解除、屏障生成的一瞬间,无数的信息,潮水般地涌入敖白的脑海中。

被强行催动的发情期、被恶意篡改的记忆、被阴险运用的忠诚,只用了不到一息时间,敖白就完全明白了,从步入仙人秘境时到现在,发生的全部事情。

红朵朵的“淫毒发作”,是碧燕灼。

天水阁两位女修的常识修改,是碧燕灼。

当着他的面轻薄敖玉,夺去了龙女处子身的,是碧燕灼。

而利用着自己的忠诚,屡次诱使自己和他发生关系,促使他彻底转变为孽龙,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是碧燕灼一手操控。

“你这……婊子混账!”

敖白的眼睛,已经完全充斥着愤怒的血色,在极端的愤怒刺激下,那原本极难提升的龙元真气,竟是狂增、劲增、暴增!寻常龙族需要至少千数年,才能迎来的化神雷劫,无声无息地来临!

在天焰谷的护山大阵外,不知多少里的高空,乌云凝聚,盘旋着凝成了一道巨型的眼睛模样,紫幽幽的青霄雷火,正在云层间不断酝酿。如此的天地异象,却也没有半个人敢来围观,原因无他——天威难测。求道升仙,本就是逆天而行,故而境界越高,雷劫的威力也就越大。化神期修士,在周天世界的存在虽然说不上凤毛麟角,却也是罕见的高手了,这等威力强大的雷劫,谁又敢赤身抵御了?

但,天焰谷,就有这样的自信。

代代传承下来,守护着初代祖师飞升的护山大阵,已经为仙界送去了十数位天焰谷修士,也是宗主红璃的最大仪仗。在这座威力强大的护山大阵眼中,只有大乘期修士的雷劫,才算是难得的好敌手,区区合体境雷劫,又算什么东西了?

雷劫声势浩大,不到盏茶时间,就“轰隆隆”的劈了下来,可在那薄薄的、似乎一指头就能戳破的护山大阵面前,威力至大的“青霄雷火”,就连一点涟漪都没荡漾起来,连续劈下九道紫巍巍、蓝佤佤的雷火后,天劫云眼才不甘地渐渐散去,漫天乌云重新变成了阳光灿烂。

而这一切,丝毫没有惊动红璃,同样也没有影响到,在药阁丹房做着苟且之事的三人。

感受着体内实力毫无桎梏地增长,身化孽龙的敖白,并没有为之欣喜。

对他而言,更重要的事情,是向眼前这个,彻底毁掉了他一生,却也在某些方面成就了他的婊子伪娘,彻头彻尾地复仇!

“滚出来!”

连着抽送了百来下,敖白突然怒吼一声,突然伸手,拽着碧燕灼那肥硕、丰盈、有如巨型浆果一般的饱满卵蛋,强行把这娇柔的伪娘身体,从敖玉的身上抽离开来,那根在连番抽插下,变态地为之勃起的肉棒,也带着油光光的黏液,从龙女的穴里,长长地拉出一条带着血色的晶莹细丝。

“啊啊啊……要爆了!要被白龙爸爸掐爆了❤”

一股夹杂着剧痛、憋闷的强烈快感,猛地冲上了碧燕灼的神识,将那已经一团乱麻、只会“嗯嗯啊啊”叫唤的脑子,彻底搅成了一头只顾享受肉体欢愉的雌兽。

“自己说!那狗屁功法是怎么回事!”

粗大的龙茎,几乎是以挤的方式,强行塞进那不过指甲盖大小的穴口,再飞快的抽出,在交合处带上丝丝缕缕的黏滑汁液。

“哈啊……不行……我不能说吖❤”

关键时刻,催眠系统发动了最后一道保险。

它强行地催动了一部分力量,让碧燕灼有关系统存在、作用的思绪,保持了理智稳定的状态,这是最后一道保险,是为了确保系统的力量,不被外人运用的关键。

“不说?很好。”

“碧燕灼,你的烂屁眼,我不会再往里插一下。”

毅然决然地拔出了肉棒,敖白身子向后一靠,大剌剌地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原本阳刚至极的英俊面容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绝对不符合他原本气质的狞笑。

后穴中,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瘙痒,碧燕灼已经习惯了,每时每刻,只要自己有需求,敖白的肉棒就能随用随取地塞进来,填满自己那深壑般的变态欲望。而就在自己性欲旺盛、几乎就要被敖白操干到绝顶喷精的时候,百依百顺的白龙,居然违抗了自己的命令?

换做往日里清醒的碧燕灼,肯定会殚精竭虑地想尽办法,至少不会让自己,在有威胁的对手面前表露出弱势。

可在骨子里,这两世为人的碧燕灼,依然不折不扣地是一名自甘堕落为雌性、渴望被强壮的雄性征服、像婊子垃圾母狗一般玩弄的贱畜,为此,只要能获得满足,他可以做任何事。

哪怕是跪在自己的灵宠面前,恭恭敬敬地臣服、卑微地恳求,只希望他能把那远超人类尺寸的巨大肉棒,塞进自己那永远都填不满的后庭屁穴里。

哪怕是放弃自己所有的尊严,放弃作为一个“龙傲天”、“主角”的硬气,朝着一个本该踩在脚底的随从磕头、舔舐他的脚趾,只为能继续获得那与常人不符的扭曲欲望,让自己平坦的小腹充满异类的精液,高高鼓起如同孕妇。

哪怕是表露出自己异界穿越者的真实身份,将自己最后的仪仗娓娓道来,掌控在对自己满怀敌意的白龙手中,只求那足够强壮的公龙,能继续和他这头“母龙”,进行着永不受精的配种。

在敖玉震惊的眼神中,碧燕灼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剥光了自己身上形同虚设的衣物,赤裸裸地跪趴在敖白的脚前,如同最低贱的奴隶一般,用力的磕着响头,朝着自己这位“主人”,说出了《惑心迷魂神通》的各中奥秘,也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被欲望控制的人,无疑是最软弱的存在。往日里需要说上至少一刻钟的内容,在浑身瘙痒难耐、几乎要因为没有插穴就要死去的碧燕灼口中,只花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错非敖玉和敖白同为龙族,天赋本就异于常人,加上烙印粉碎、屏障生成,一些无意识为敖白带来的信息,让白龙终于大概明白了,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青年修士,居然还有着额外二十三年的人生“经验”。

更令两条龙惊奇的,就是那神乎其神的、能悄然改变他们思维的“系统”。或者用更通俗的、他们这些周天世界土著所能了解的话,《惑心迷魂神通》。

“你是域外天魔?”

敖白听完了碧燕灼真正的自我介绍,当即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将这伪娘生生踢出去老远。

碧燕灼丝毫没有任何不满,他手脚并用,就如同一条真正训练有素的狗儿一般,飞快的爬行到白龙的脚边,继续殷勤地伸出舌头,舔舐起那粗糙的龙鳞,任由自己娇嫩的舌头,被锋利的鳞片边缘划出道道血丝。

“不……人家不是……婊子燕灼是人……”

“不对不对……燕灼是母狗!是白龙爸爸的母狗!”

“没有白龙爸爸的大鸡巴和精液……母狗婊子燕灼就活不下去了……”

“求求主人……快把大鸡巴赏赐给狗狗……汪汪!汪汪!”

心态的转变,就是一瞬间。

如果说一开始的碧燕灼,还有几分矜持和尊严,那么,从他在敖白面前跪下的那一刻起,他强行撑出的所有尊严、所有健全的人格,就彻底变成了一纸空谈。

撕破了往日伪装出的儒雅恬淡、扯掉了奸计得逞时候的阴毒险恶,现在这个有着十足奴性、百分娇柔、千分妩媚的婊子娘娘腔,终于露出了他真正的本性——一条渴望被征服,且一旦被彻底征服,就会彻底沉溺其中的母狗伪娘。

学着狗叫,全然忘记了此前在大泽中,他也是用这样的方式,折辱天水阁宗主舒寒蕊的弟子段千柔,碧燕灼吐着舌头,用着比那女修更娴熟、更逼真的动作,摇动着不存在的尾巴,晃荡着肉臀、肉腿的碧燕灼,倘若为他安上一对耷拉的耳朵,那他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发情雌犬。

“真够贱的,催眠怎么解除?”

权且压了压胸中膨胀到几乎爆炸的欲望,敖白故意把双脚,搭在了四脚朝地、满脸奴性的碧燕灼脑袋上,一身结实的肌肉,哪怕是维持着人形状态,沉甸甸的分量,也让碧燕灼这个从未真正锻炼过肉身的小小法修,露出了不堪重负的神情。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强行支撑着、扯出一个卑贱到极点的媚笑。

“唔……没有办法……我还没有……修炼到那一层……啊!”

分明是哭叫着的声音,却深深地多出几分献媚的情绪。听了碧燕灼断断续续的解释,敖白也算大概明白了这系统,或者用他能理解的词汇来说,“功法”,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碧燕灼现在所掌握的常识修改、精神烙印,作用虽然强横无比,不过施展的条件,实则是苛刻到了极点。首先便是施展的对象,要处于心神震荡、思绪不宁的状态,方才能够生效。一如被濒死体验惊吓到的红朵朵,以及高傲的天水阁两位女修,无一不是收到了极大的精神冲击,这才能够以碧燕灼的浅薄修为,让他能够越级玩弄这些天之骄女的曼妙身体。

但代价就是,这种改变,在碧燕灼本体拥有大乘期的修为以前,是无法更改的。毕竟,那些淫秽至极的指令,作为纵欲的情趣还有几分意思,可倘若放到周天世界中,很难不被群起而攻之,哪怕是以淫性出名的合欢宗,都不曾有过这样的“辉煌战绩”,由不得那些道学夫子们恼怒,其中自然是以正气宗为首。

“也就是说,玉儿身上的妖法……不能复原?你这母狗!”

敖白听得暴怒,猛地一拳砸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强横的力道,竟是生生将那张紫阳木制成的椅子,震成了纷纷扬扬的木屑,碧燕灼吓得尖叫一声,一骨碌跪倒在地。

“都怪狗狗……都是狗狗的错……请白龙爸爸责罚……”

磕头如捣蒜,敖白看着眼前的碧燕灼,就算是以他现在冰冷的心,也不由得感受到一阵悲哀。

如果不是自己血脉爆发,抵挡了那神秘功法的进一步侵蚀,周天世界的最后一条白龙,岂不是沦为了这娘娘腔的男宠?

越想越气,敖白只觉一阵热血上涌,蓬勃的欲望,终于结合着怒火,膨胀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

“呀啊!”

一声媚态的呢喃响起,碧燕灼哼唧着,被敖白一把拎了起来,已然在无数次的玩弄、催乳下,拥有了小山包般隆起的胸乳,那足足有葡萄大小的变态乳头,四下凌乱地颤悠着,竟是不经挤压,就飙射出了一股乳汁,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敖白的脸上。饶是他身化孽龙,却也没见过这般古怪淫靡的景象,呆了片刻,敖白才反应过来,伸舌一舔。

入口便是一股香甜可口的奶汁味道,没有丝毫腥气,反而更类似花果露酒的清甜,敖白一巴掌扇在了那对颤悠悠的小小胸乳上,碧燕灼立刻嘤咛一声,毫不羞耻地叫嚷了起来。

“哈啊啊啊……白龙爸爸好厉害……把婊子燕灼……打到喷奶了❤”

“他妈的,喷奶就够了?老子今天要活活操死你!”

“等等,这不就遂了你这婊子母猪的愿了?差点上了你的当!”

敖白刚想发泄一番,突然想到了碧燕灼的真正用意,立刻把这曲意逢迎的伪娘,随手扔到了另一边。碧燕灼扎手扎脚地,一头栽进了丹房角落里的杂物堆。

等他手忙脚乱地爬出来,却看到敖白已经和敖玉纠缠在了一起。

“白……你还肯要我吗……我的处子身……已经被那个混蛋碧燕灼给夺去了……”

被敖白紧紧搂在怀里,敖玉又喜又悲,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滑落。

“说那么多婆妈的话干什么?你是我敖白的女人,你就一辈子是我的女人!”

身化孽龙,敖白的行事作风,已然变得越发粗野、狂放起来。

可若是细细想来,便知道这表面粗豪的孽龙,实则每句话都深思熟虑。敖白并没有正面回答敖玉的问题,而是转而用包容的态度,以及匪气十足的荤话,套牢了敖玉震荡不安的心神,哪怕没有《惑心迷魂神通》的影响,此刻的敖玉,也已经心悦诚服,更不用说,碧燕灼提前设下的那两条刻印,还深深的拓在碧龙的龙魂当中呢?

碧燕灼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脑海里不禁很古怪地,浮现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好像,我才是主角吧?

不过,这浅浅的、却也算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的想法,在碧燕灼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下,轻而易举地就化作了乌有。生来就是个贱骨头的碧燕灼,继续实行起了“母狗”的本分,吐着舌头,蹲在一旁,看着“主人”和其他异性交媾。

而被敖白这一番话打动,原本纯洁的碧龙,竟也开始主动扭着身子,不自觉地迎合起了敖白的抚摸。

“唔啊……白……好热……我好热……”

往常能用一句“冷艳”形容的面孔,此时已经完全绽放开来,天真与成熟,两种本该相斥的韵味,同时出现在敖玉的脸上,这条真正发情了的小龙,花穴里已是一片汪洋,酥酥麻麻的感觉,无时不刻地“折磨”着纯洁的少女身躯,将那奇妙的快感,丝丝缕缕地带给这从未真正进行过人事的龙族少女。

而在敖白这边,他也在激情的作用下,脑袋一阵阵地鼓胀发痛,下身的粗大龙根,更是膨胀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尺寸,肉质的“倒刺”,让这根勉强还有几分人形态的肉根,变得更像是某种刑具,而非让男女享受欢愉的性器。

“哈……哈……哈……哈……”

口水流下半尺长,碧燕灼的瞳孔都变成了红艳艳的桃心,他是多么希望,被敖白这么抚摸侵犯的,是自己这屁眼都能流水的骚浪伪娘婊子?可敖白的命令,在他的灵魂中,是那么强大,一想到敖白的威风凛凛,碧燕灼就感觉下身一阵抽搐,竟是身子一歪,狼狈不堪地趴倒在了地上。

而更在此刻,一滩说不清的液体,在他身下晕染开来。

“这就受不了了?母狗,你刚才侵犯阿玉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

敖白的冷嘲热讽立刻传来,身化孽龙,口舌上的技巧却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不过,这挖苦听在碧燕灼耳中,反倒又成了某种形势的表扬,也不顾自己那根还算硕大的肉棒“咕咕”地冒着尿液,碧燕灼几乎是立刻抬头,“汪汪”的吠了起来。

“贱狗!”

就连一向恬淡素雅的碧龙,看着碧燕灼的样子,都忍不住出言“表扬”。

“对,我碧燕灼就是这么个贱货母狗婊子……哈啊哈啊……呜呜呜呜……又要喷尿了❤”

听着碧燕灼那自毁倾向的话,敖白再也按捺不住,挺立肉棒,猛地朝着碧龙泥泞湿润许久的龙女花穴,整根没入地捣了下去!

“啊❤”

不同于碧燕灼荤话的花样百出,可怜的、从未有过性经验,甚至对男女之事的最高理解,还止步在接吻时候的碧龙,这一下子,无疑是将百年间所有亏欠的刺激、亏欠的快感,一股脑儿地补齐,让那颗沉醉在敖白身上、满怀爱意的龙女之心,疯狂地跳动起来。

“不行了……白……好舒服……好棒的感觉啊❤”

搂紧了敖白的脖子,碧龙白皙幼嫩的身体上,已然浮现出了淡淡的、嫩芽绿色般的鳞片形状,这是龙族动情的表现,在修为尚未大乘的时候,人形态哪里比得上生来的龙躯舒适自在?

敖白也观察到了这一点,没有任何言语,雄伟粗壮的白龙喘着粗气,用力的吻住了碧龙凉冰冰的小嘴唇,贪婪地吮吸起里面的甘美汁液。

大舌头在口腔中搅动,大肉棒在花穴里抽插,碧龙浑身上下,都被白龙堵了个严严实实,小巧的琼鼻飞快呼吸着,尽力不让自己在浪潮般的快感中窒息,“嗯嗯啊啊”的呢喃声,也接连不断的响起。

当然,是夹杂在那连贯不断的“啪啪”声中。

从开宗立派之始,就充斥着丹气药香的丹房,已然变成了淫汁蜜液的海洋。

不过对于这一切,沉睡中的红璃,根本没有丝毫察觉。

她真的太累了。

红朵朵是她唯一的亲生女儿,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一想到红朵朵,红璃就会不自觉地想到,那个当初和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闯荡周天世界,最后却不幸亡故的男人,酸涩的泪,早就在漫长的修炼生涯中,变成了积在心底的汪洋。毕竟,有着两人的骨肉存在,红璃就感觉,丈夫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

而红朵朵出了这样的事,自己贵为上三宗的宗主,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拜托敖玉炼药,在碧燕灼还没回来时,红璃几乎要绝望了。看着红朵朵那副全然忘记了自己、只剩下情欲和贪婪的恐怖神情,大乘期修为的红璃,都会忍不住发抖。

幸好,还有碧燕灼。

睡梦中的红璃,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孩子,虽然看上去清秀得像个女人,不过做起事来,倒也是雷厉风行,干净利索地不像个年轻后生。修炼的天赋更是惊人,何况对红朵朵,也算得上用心,从小被自己娇惯长大的小公主,在和碧燕灼相处一段时间后,居然懂事了不少,这让红璃颇为欣慰。

她并不是一个老古板,所以,对于红朵朵和碧燕灼的感情,她毫无保留地给予支持。心中也早早地就把碧燕灼,当成了自己还没过门的女婿,平日里自是照看有加。心思活络了,修为境界自然增长更快,红璃的修为,也一路突飞猛进,假以时日,也会像天焰谷的历代先辈一般,飞升仙界,直达修道人心中的巅峰。

到那时候,有了仙人的能力,丈夫的投胎转生之体,不也能轻而易举的搜寻到了吗?

一切都在向更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将如红璃自己所愿……

从身体,到神魂,红璃进入了真正深沉的睡眠之中。

而在她的影响下,那些保护神智清明的法宝,自然也停止了运转。

没有了这些外物影响,药阁丹房的声响再大,能听到的,恐怕也只有漫山遍野的飞禽走兽。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数月。

敖白大剌剌地躺在一张大床上,享受着碧燕灼和敖玉共同的口舌侍奉。左边是性经验丰富的伪娘婊子,右边是实打实开发数月的清纯龙女,两女看向敖白的眼中,满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龙根虽然完全挺立,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与唇舌中,但敖白竟是感受到了一丝无趣。

几个月过去,凭借着强横到极点的百战之躯,敖白彻底征服了这两名绝色。曾经不谙世事的碧龙,也在他不间断的调教与刺激下,真正变为了只为他而流水的淫娃荡妇,至于碧燕灼,就更不用说,骨子里就满是奴性的家伙,甩手扇他一巴掌,都能让他激动的飙尿喷精,更何况是对屁穴的疯狂打桩呢?

但敖白心中的欲望,非但没有得到消解,反而变得越发旺盛,越发狂躁。

倘若碧燕灼意识清醒,他便能看到,敖白原本白皙的人类形态皮肤,此时竟是泛起了淡淡的、形似凡俗村人一样的小麦色,这也意味着,白龙的鳞片,已然变成了黑漆漆的颜色,此刻的敖白,再也不能用“白龙”称呼了。

随意的伸出手,敖白突然用力地在两女的穴内,大肆抠挖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噫哦哦哦哦哦哦!!!”

两声截然不同的婉转啼哭声同时响起,敖玉和碧燕灼身子一软,各自达到了高潮,身子终于软趴趴地,躺在了被淫汁蜜液浸润到滑腻腻的床上。

她们,也终于是熬不住了。

敖白叹了口气,没来由地感受到了一股寂寞。

龙族中的长者,都将孽龙视为祸害,不过,真正有脑子的龙族便会明白,所谓孽龙,不过是将龙族本性,更直接了当地展现、表达出来的个体。从天地初开时便诞生,翱翔九天被人类奉为瑞兽的巨龙,在洪荒时期的众生物中,能够位居巅峰,难道是靠着礼义教化吗?

因为外敌环伺,所以要进化出更坚硬的鳞、更锋利的爪。

因为环境恶劣,所以要进化出强大的生育能力,以及旺盛的性欲。

因为吃过了洪荒的苦,所以被龙族视为祸害的孽龙,反而是最接近祖龙的存在。

这也是为何那些孽龙,无一不是实力强大之辈。祖龙在冥冥之中的厚赐,并不亚于大宗门的上界靠山。

想明白了这些,敖白的心思也逐渐变得更加活络起来。

“祖龙能够征服周天世界,我敖白又何尝愿意屈居人下!”

“尤其……还是这样的一个……婊子!”

看着撅着肥腚、呼呼大睡的碧燕灼,敖白就恨不得把他当场杀了。

不过,考虑到碧燕灼目前,还算是那本功法的主人,以及继续隐藏身份的必要,敖白还是活活吞下了这口气。

“这两人都晕了,找谁泻火去?”

“红朵朵?这傻丫头还不知道关在哪儿……”

“唔,红璃?”

那副丰腴、美妙的爆乳身体,几乎立刻就浮现在了敖白的眼前。

而如果能把这美妇,和她那青春靓丽的女儿一起压在身下……

敖白桀桀怪笑了两声,一巴掌拍在了碧燕灼的屁股上。

“懒鬼,起来干活儿了!”

梦,一下子就醒了。

这是红璃的感受,昏沉的睡意,几乎一下子消散,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畅感,充盈着她的每一条脉络,红璃甚至能够“听”到,浑厚的真气在她血管中,犹如大江大河奔涌般的“浪涛声”。

“唔……我睡了多久?对了,朵朵的病!”

根本来不及思考,红璃随便披了件轻薄的纱衣,赤着脚,就要架云直奔红朵朵的禁制之地。

“妈,您醒了?”

碧燕灼的声音突然传来,红璃连忙转身,却是同样衣衫不整的碧燕灼,笑嘻嘻地朝自己行礼。

“啊,燕灼,你怎么在这里?朵朵她……”

“朵朵的病早就好了,妈,您也睡了一个月了,我带您去见朵朵。”

什么?

一个月?

祖师在上!

红璃震惊地听着碧燕灼带来的消息,她不敢相信,自己这早就与睡眠绝缘的修士,居然会沉睡一个月的时间?尽管修仙之人不知年,可对于一般的修仙人来说,就算是睡眠,真元也会自行搬运周天,哪里会像凡人一样毫无防备地睡眠,还睡上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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