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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花魁风尘录,3

小说: 2025-08-19 22:41 5hhhhh 2870 ℃

“王贵……去与我打一盆热水来。”

陆一琴此时心情并不好,伺候完客人,只觉得身心俱疲,就连自己一身的春光外露,被王贵看了个全面,精力也无暇顾及,想着对方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便懒得追究了,只是让对方打来热水,清洗一番自己沾满污秽的身体,好尽早入睡。对于孕妇来说,困倦总是来得很急。

王贵如沐春风,成婚数日,琴娘子终于肯唤他名字了!尽管自己卑微,但琴娘子能够稍微接受一下自己,对于这个贫苦出身的苦奴来说已是满足。

三个月后,江南才子之间流行起了一种绘画题材,画的是梧桐树上的神鸟凤凰,修长的白颈,华艳的红羽,高耸的胸脯。画里面没有她,但又到处都是她,尤其以她画得那副最为精妙,于是总有些颇有名气的才子抱着画卷,来到栖凤楼邀请花魁琴娘子一同品鉴。

陆一琴每每能够在音乐绘画上见解独到,逐渐在文士的上流市场站稳脚跟,在此期间,她腹中的胎儿也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愈见成型。

孩子出生之后,鸨母高兴得是心花怒放,因为陆一琴生的是女儿,而且母女平安足月份生产,再没有比这对于栖凤楼来说更好的消息了。这意味着陆一琴这辈子就几乎要被捆死在栖凤楼做妓,而她的亲生女儿日后如果能够教养的好,也会是不逊于陆一琴的新一代花魁。甚至到时候陆一琴保养的好,还能够有机会母女共事。

鸨母想到有这天大好事的预期,花在陆一琴身上的钱财也愈发阔绰,一切给最好的照料,直到陆一琴安稳地出了月子。

正式接客的这一天,陆一琴又换上了她那套素衣红裙,头戴金钗凤冠,胸前雪乳半露,竟是看上去比生育之前更加饱满!陆一琴曾有一次表露出,希望自己能够抚养亲生孩子的意愿,得知这一消息的鸨母竟当场同意,而且是亲自给陆一琴开的奶,是以让陆一琴的奶水充足。这般精心调养出的结果,自然是让陆一琴的大乳房愈发汁水丰沛,在哺乳期看上去更加硕大肥美。

搂着琴娘子进入闺房,待龟公王贵在外面关上门,客人立刻急不可耐地问道。

“琴娘子,不知你这双乳,是回奶的还是开奶的?”

母乳有腥味,自然是有人不喜,所以即使有妓女生了孩子,在妓院里也有回奶药去吃,这样就可以断奶,而且使双乳保持少女的紧致。陆一琴是生养哺育过一个李祺的,两只大奶早就给儿子当过粮仓,被吃得愈发肥大。那时候家里粗茶淡饭,还正怕自己奶水不足,结果两只大奶却是把李祺养得白白胖胖,自幼身体健康。

所以现在,陆一琴的乳房摸上去,一定是不如少女紧致的,优势则是大而肥美,让人两只手抓不过来。唯独恐有忌讳的,便是母乳的腥味,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事,偏生她又是以双乳为主要卖点的熟妓,许多客人都喜欢吸吮把玩她的双峰,所以……

“妾身还要喂养孩子,所以是开奶的,若客人不喜……”

“不会不会,琴娘子开奶才是最好,试想亲娘有着如此豪乳,却给孩子吃不上一口奶水,孩子长大后岂不觉得可惜?不过,不知道琴娘子这奶水是否丰沛,够不够……呃,嘿嘿……沾个光?”

此时,陆一琴恍然明白,原来鸨母这么热情地帮自己开奶,原来是做得这个打算,有人不喜欢母乳,自然也有人是偏爱这的情调,就是要她更多产奶,好服侍这些熟妓需求的客人。既然客人提了要求,自己的双乳也不是第一次服务客人了,陆一琴自然不会不答应,就算自己的奶全被客人吃了,没有多余给女儿,鸨母也会找奶妈,断然不会真饿着她女儿。

“客人喜欢,妾身自然是愿意的。”

“甚好甚好!呃……不知令爱可有名字了?怎么称呼?”

“小女随母姓,姓陆,名芷鸢,是妾身与妈妈商定的。”

“哦!好名字。那……就不客气了!盼着琴娘子母乳充足,让芷鸢小姐自幼能吃亲生母亲的奶水长大。”

客人说完,当即便猴急地将陆一琴扑倒在床,熟练地解开金扣,将陆一琴的一对大奶释放出来。这对汁水丰沛的大乳房,此时更是充盈挺拔,解开束缚之后立刻弹了出来,而且可以看到乳头有些湿润,奶水竟如此的足!

一张大口将陆一琴的乳峰含住,舌头灵巧地舔吮着她的乳头,显然这客人是精于此道。而陆一琴只觉得乳尖一热,原本鼓胀得难受的奶水有种骤然释放的感觉,一双玉臂立刻抱住了客人的脑袋,似乎是想把自己胸前棉花糖似的大肉团整个塞进客人嘴里。

陆一琴的热情迎接,也令客人欣喜畅快,使劲地吞咽了起来。

经过这次,琴娘子的名气愈发响亮,这位栖凤楼的熟女凤凰,已然成了鸨母最看重的摇钱树,不仅服务全面,而且比那些年轻姑娘更加懂事,每次都能将客人哄得愿意重金打赏,催奶汤、避子汤的两份药也不见她嫌苦。相比那些和客人闹脾气,吃药时还嫌苦的小姑娘,陆一琴实在是省心太多。

白天里,陆一琴会准时坐场抚琴表演,受邀请会与客人品鉴字画,龟公丈夫王贵抱着陆芷鸢出来,更是有机会看到陆一琴大大方方地解开金扣、敞开领口,当着众人面前露出她饱满硕大的豪乳双峰,粗壮的紫葡萄由于溢出乳汁而湿润,陆芷鸢的小嘴巴含住一颗,立刻使得陆一琴脸上露出一种幸福且宠溺的表情。

至于另一边没有喂孩子的,也并不遮掩,白生生吊在那儿任人观赏。这也是鸨母教她的,通过这种方式为栖凤楼白天吸引客人观看。

也正是因为陆一琴被安排下了这样的揽客任务,所以直到女儿陆芷鸢懂事之后,还没有彻底给她断奶,陆一琴每天在席间敞胸露乳,让陆芷鸢在自己怀里把玩自己的乳房,吮吸自己的乳汁,同时教女儿琴棋书画的知识技艺,俨然是一位美艳慈母的形象,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客人看她们母女嬉戏。

直到女儿陆芷鸢懂事之后,明白了什么是害羞,明白了母亲的身不由己,竟不愿再粘着母亲,甚至让陆一琴感觉到女儿在疏远自己。不过,陆一琴对子女的教育总是很有水准的,无论是李祺,还是陆芷鸢,两个子女都是养成了勤奋好学的性格,陆芷鸢不愿再粘着母亲,却也没有丢下文艺学习。

栖凤楼鸨母见陆一琴母女俩之间渐生嫌隙,她并不认为这是坏事,于是安抚陆一琴不要担心,只是要专心接客,既然陆芷鸢懂事之后不愿意母亲教她,那就另外找其他教师帮助陆芷鸢学习,同时也安排年纪渐长的龟公王贵多陪伴陆芷鸢。这样既做到了分别控制陆一琴和陆芷鸢母女俩,将这一大一小两颗摇钱树分别栽培,同时,也让王贵这个龟公,在家庭关系中更多地扮演孩子父亲的形象。

女人是会有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随遇而安,尽管陆一琴不喜欢王贵,但她不会因此讨厌自己的女儿,进一步也不会不接受女儿的父亲,这样更加有助于这个“家”能够拴住陆一琴的心。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甲子,十二岁的陆芷鸢小荷已露尖尖角,身体到了开始雌性发育的年纪,样貌也愈发有了美人模样,尤其隐隐能够看出来女儿肖母,五官简直是像极了陆一琴,倒显得陆芷鸢父亲的那部分血脉并没有在她身上表现出来。

至于现年已有四十四岁的陆一琴,业已是名满江南的熟女花魁,十二年来结交、服务的大都是江南的上流人物,甚至有互相敌视的竞争对手一同拜倒在琴娘子的石榴裙下,一时间更是传为美谈。四十四岁时的陆一琴比起三十二岁时的陆一琴,不止容貌未见衰老,而且举手投足之间更具熟女风情、花魁韵味,身段比起之前显得更加丰腴匀称,显然,这是在锦衣玉食的精养之下,以及风月之地的浸染之中,无数年轻男子的精气喂养,才塑造出的影响改变。

自诩风流才子的年轻文人,往往喜欢三五成群地去往青楼,各自约见喜欢的姑娘搂着,但是自从琴娘子这位艳冠群芳的凤凰出场,无论容貌学识,甚至就连年龄也成了她的优势,同岁的熟妓比不过她冻龄美貌,年少的姑娘身上又没有这般成熟的母性,即使琴娘子不怯场与年轻姑娘争奇斗艳,渐渐地,却也少有对手能与之相衬。

于是,便有少年人相结伴,一起点上花魁娘子一个来服侍。

陆一琴身穿一袭素衣红裙,端坐在舞台中央抚弄琴弦,尝试着年轻才子们送来的流行曲谱。

确实不过是一时流行的小玩意儿,感觉就与自己年轻时喜欢的流行音乐算是一般水准,不过陆一琴不同于一些淸倌儿,偏端持着自己的才女人设,在人前不愿表演这些庸俗曲目,毕竟沦落风尘的才女若想赎身,那些年轻公子绝不是良配,他们在家里还等着去娶一位门当户对的正妻,所以她们的主要目标自然是已经成家立业的,愿意养一个才女小妾的老男人。她们表演的,也自然是那些能够显得高雅持重的经典曲目。

陆一琴并无这种偶像包袱,以她的年龄阅历,演奏这种时下流行的音乐,倒也别有一番年长女性对年轻后生的宠溺感。

一曲将罢,两只大手赫然出现,从陆一琴的背后沿着腋下穿过,一左一右,分别捉住她那两颗饱满对称的大奶!少年人下巴压在陆一琴的香肩上,自上而下地看向陆一琴低领敞露出的雪腻胸肌,两座雪峰丰耸挺拔,中间深邃的一线天更是强调着它们的硕大!以及从双手中传来的沉重溢满之感,更是令少年人的大脑无限兴奋着。

“琴娘这对大奶真是令我爱死,也难怪我家那老头子,每日在书房里心心念念着琴娘的妙处。琴娘可与我说说?我家那老头子是如何躺在你怀里,像个婴孩一般吃着你的大奶?”

少年的手掌心一直揉着陆一琴的大奶子,将两颗原本形状浑圆饱满的肉球揉成各种或长或扁的形状,指尖更是不断调戏着陆一琴的两颗乳头,摸到两粒突起的形状之后,便沿着它们画圈,时而掐捏一下依然硬挺的肉珠,很快便欺负德陆一琴胸前双峰顶端,绽放出了两朵湿润的水花,浸透了肚兜儿并沿着外衣扩散。

“公子可真坏呢!这就把妾身欺负得湿了,妾身的乳儿热热的,现在好想要给孩儿喂奶吃!”

陆一琴的女儿陆芷鸢虽然断奶了,但是陆一琴却一直没有停下服用催奶汤调养自己的身子,因为鸨母也担心她已是高龄熟妇,一旦断了奶恐怕这双乳也会就此塌软下去,所以一直不肯让她停下产奶,另一方面陆一琴的奶水也是相当的好卖,多少客人想要重温母亲怀抱,而陆一琴既满足这个熟妓的年龄,又有着冻龄的绝色美貌,再加上一对儿冠绝江南群芳的大奶,正满足了扮演一位美母的所有条件。

在栖凤楼的精心保养下,陆一琴的产奶量也一直保持在一个很高的水平。

往往,陆一琴主动提起想要喂奶时,客人也乐意扮演她的孩儿,享受美母的硕乳与奶汁,被琴娘子抱在她的怀里服侍。

但是,这一次……

“琴娘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本公子便答应琴娘,做你的孩儿,让你安心喂奶。琴娘不必有所顾虑,你既然服侍过我家老头子,那便也相当于是本公子的姨娘,你说是吗?”

这位年轻公子是决心要听一听他父亲的风流韵事。

周围的其他年轻文人也跟着纷纷起哄,看来他们都对各自父亲逛青楼的事情颇有性趣。在有同伴带头的情况下,便纷纷跟着附和。

栖凤楼的妓女虽有职业操守,帮助客人保守私密,但,面对摆出来白亮亮的雪花纹银,陆一琴也没有不动心的,既然是有的钱赚,那么,稍微透露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也是可以,毕竟大部分客人出入青楼也并不避人耳目,而且,在不涉及其他客人私密的前提条件之下,陆一琴有能力讲好故事,凭借着自己的年龄阅历拿捏,足够哄得这些年轻人高兴。

陆一琴条理清晰地讲述这些年轻公子想要打听的,关于他们父辈嫖娼的风流秘事,却并不绘声绘色地进行表演,既保持着自己端庄的熟女形象,又不暴露出以前客人的私密性癖,同时满足了当前客人的需求。

并且在此过程中,陆一琴的乳房已经被揉得流出了相当多的乳汁,此刻胸前已经是明显的湿润了大片,甚至隔着红裙的布料,能够看到白露溢出。

“公子,现在可愿意做妾身的孩儿,让妾身给你们喂奶吗?”

陆一琴解开裙扣,将一对硕大饱满的雪白乳房展示出来,白皙的乳肉与红艳的乳头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正如陆一琴衣衫与长裙的色彩对比。而且乳房的肉感也是丰腴挺拔,圆滚滚沉甸甸地从陆一琴的胸口滚出,好似两颗汁水饱满白玉西瓜。

乳头上的出奶孔处,溢出一滴滴细小的露珠,正是陆一琴的母乳。

乳头上的奶水,以及浸透在肚兜里的奶水,伴随着陆一琴敞开衣襟的一刹那,顿时奶香四溢,使得围在陆一琴身边的少年郎们,均闻到了哺乳期熟妇的腥甜奶香味。

陆一琴张开双臂,露出雪腻的腋下,就近将两位少年郎轻轻勾住,拉着他们的头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两颗大乳房也对准了两位少年郎的嘴巴,将两颗乳头送了进去,让他们一左一右各自含住,开始给两个“大儿子”喂奶。

香甜的母乳惹人心醉,尤其这奶水是产自绝色美艳的栖凤楼花魁琴娘子,那对江南艳冠群芳的绝世巨乳分泌,更是令饮者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与征服感。

陆一琴的乳房足够大,奶水量也很足,但是要满足数个成年男子当饭吃却是不可能的,因此只是控制着让这一批年轻文人每个人都尝到味道,然后则是被他们轮番推倒。陆一琴作为熟妓,不同于年轻的花魁一面难求,却是反过来有要在闺房外当众接客的业务范畴,只要客人不介意被看身体,陆一琴曲线窈窕、肌肤细腻的身体,确是为栖凤楼做好宣传的一则捷径。

因此,在给几个年轻文人都喂过奶之后,陆一琴向前伸开双臂,邀请第一位上前与她交欢的男子。

这时却听到那个之前把玩她双乳的少年郎提议道。

“琴娘,我等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要琴娘来帮忙。”

只见一行人之中,一个外表看上去最为年少的少年郎被让了出来,看他的年纪,不过是十五岁模样,恍惚间,陆一琴蓦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李祺,当时自己偷偷假借其他妇人的名义,替儿子李祺通精,那时候的李祺正是如同眼前这少年一般的年纪。

母子乱伦的回忆,令陆一琴面色有些红润。

只是这落在周围年轻文人们的眼里,却是另一种解读。

“哈哈,琴娘果然如传言所说,今年虽已经四旬有四,然而老妇偏爱少男儿,琴娘心里其实是最喜欢同年幼少男交合!取那童子精华来润补身体,所以才会脸上不见有丝毫皱纹,肌肤水嫩如同妙龄少妇。”

“今日我等所求,于琴娘而言,岂不是汇总下怀?”

“琴娘,这位少男儿便是舍弟,如今年纪也该开窍通人事了,所以我这个做哥哥的特为他安排一番,想请艳冠群芳的栖凤楼花魁娘子,做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不知,琴娘可否抬爱?”

原来是有这个安排。

只要客人的要求不过分,陆一琴自然是不会拒绝,这也是身为妓女的业务范围。

更何况,此时思念起儿子李祺的少年模样,陆一琴也是对这十五岁的少年郎有了些许情动,想要尝一尝这童男初精的滋味,用自己的老屄去裹那少男儿的雏鸡。

“妙极妙极!如此这般,我与家父、舍弟,便都是琴娘的入幕之宾了!琴娘既称得上是我兄弟二人的姨娘,又可算是家父的儿媳?”

陆一琴朝着对方点头应允。

“妾身自是如此。”

又转身面对那十五岁少年,伸出双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流露出母性的温柔。陆一琴久经风月,自然是清楚,该如何给少年的第一次留下好的印象,像自己这样四十四岁的老女人,年纪都快要做对方的奶奶了,所以就该尽量表现出母性成熟,给对方母亲一般的慈爱对待,最好真的是给对方仿佛是肏了母亲的感觉。

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处,只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这少年掰弯,让他从此迷上熟妇,这就不是陆一琴要负责的问题了。

另外,想到自己以前给亲生儿子李祺通精时,那时候的自己还不像现在这样经验丰富,所以事后回想起来,陆一琴也是有些自责,感觉自己并没有给亲生儿子完成最完美的通精。甚至以前的自己连现在的自己一半技艺都比不上,顿时有些心生愁思。

只是工作毕竟该先完成,于是陆一琴地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我儿,今日琴姨娘就要教你人事,让你学会如何肏女人了,你可会介意妾身这一把年纪,却要夺了你的童子初精?”

陆一琴很快便代入角色,扮演俩兄弟的姨娘,来教弟弟学肏女人。不仅是在教小孩子,这同时也是给其他几位客人,进行一场节目表演。

少年在决定随哥哥来栖凤楼之前,就曾听说过这位花魁琴娘子的艳名,可以说就是为了一睹芳容而来的栖凤楼,只是未曾想到会有如此节目安排在了自己身上,虽然害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但若是能让这样一位绝色美人成为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当然,我,我很愿意!”

面对这位父亲和哥哥享用过的美妇人,少年心中更有一种禁忌的冲动。

“小郎君,来摸一摸妾身的奶。”

陆一琴玉手上前,主动引着少年的双手来到自己胸口,让还在紧张的少年抓住了自己形状美好的硕乳。

酥胸高耸鼓涨,入手触感立刻征服了初经人事的男孩。

只是还没等摸够呢,便见琴娘子主动挺胸上前,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她柔软的双峰之中,鼻息间是熟女体香,触感上是丰腴柔软,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小鸡巴硬得厉害,比起以前偷看姨娘换衣服还要刺激得多。

给小客人享受了一番自己的酥胸之后,陆一琴牵起少年的双手,带着他逐步找到自己身上的衣裙扣子,并且逐一解开,素色的上衣在解开之后沿着香肩滑落,露出美熟妇白皙的脊背,一直脱落到坐在席面上的臀部。

“这里,便是女儿家孕育孩子的地方,妾身是生育过孩子的妇人,所以与黄花闺女有所不同。至于如何让女儿家怀孕,则是要从下面,将男子的精液送进来。”

陆一琴微微抬起臀部,并将少年的双手引导向自己的腰带,只要再向下拉开,就能轻易地脱掉她的裙子。

私处阴毛异常的旺盛,青楼流言中也有越老屄越骚的说法,陆一琴已经年过四旬,比起二八少女来近乎差了三倍。

“好一个好生养的大屁股!听说芷鸢姑娘生下来,就一直是健康硬朗的,果然是有个好母亲的原因。”

喜好闲聊的青年在旁插科打诨道。

“公子,与妾身耍耍也就罢了,请莫要开芷鸢的玩笑,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呢。”

虽然与女儿日渐疏远,但陆一琴本心也是希望女儿能够有正确的是非观,知道她母亲的不容易,为女儿争取不要步了自己的后尘。

回过头来,那少年正看着自己的私处出神,陆一琴莞尔一笑,指尖轻轻扒开阴户,将男孩子好奇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小郎君可看的仔细?这里便是女人迎接男人的地方,也就是男子的小鸡鸡要插进去的地方,把精华射在里面,就可以等待女子体内孕育成胎儿。妾身终归年纪大了,私处的异味比年轻姑娘要更重一些,这气味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骚屄的由来,小郎君可能接受得了?”

陆一琴表现出充分的耐心,她并不缺客户或业绩,而且她本身就是栖凤楼的金字招牌,如果客人不喜欢她这款,还可以去介绍的姑娘。小雏男的第一次体验,如果接受能力差一些,还是不要直接尝试熟妓来得好,年轻姑娘或许更合适。

至于私处,陆一琴实际上是会每天进行清洁的,但是,架不住自己在被客人挑逗情欲,私处已然分泌过了爱液,所以有味道是难免的。

“本少爷就好琴娘的老骚屄这口!”

“““好好好!”””

对于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猛,他的哥哥等一众朋友,以及周遭又围观过来的嫖客,纷纷对他拍手叫好。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陆一琴现在可正当虎狼之龄!

“既然如此,妾身就看小郎君一展雄风了。”

话虽这样说,但陆一琴心里门清,初经人事的小雏男可万万没能力招架女子身上那销魂洞府,往往早早地便缴械投降,甚至有蹭一蹭便会滑精的可能,青楼里并不少有此类见闻。当然,年轻人忍不住早泄是真,精力旺盛续航能力不断也是真,所以,少男在陆一琴看来,也别有一番情趣。

陆一琴岔开双腿,将密林旺盛的私处对准了小客人的面前。

只见这少年抖擞精神,干净利落地脱掉裤子,释放出了一根毛还没长齐的小鸡巴,勃起得相当硬挺,微微露出粉红色的龟头,更多则是还藏在包皮里。

“小郎君的龟头要先剥开,然后才方便插进女儿家身体里,而且,在插入之前还要注意湿润,太过干涩的话会不舒服。”

一双玉手上前温柔地剥开了童子鸡的第一次,陆一琴翻起上身,主动俯在少年的跨间,轻启朱唇含住了初经人事的阳具,舌头盘旋在棒身舔吮,直到清理干净了每一处褶皱中藏着的包皮垢。

这时,少年忍不住一阵尿意,当场将精液射在了陆一琴的口中,陆一琴面对这种情况也并不慌乱,仔细地将少年的精液完全吞入了腹中,再吐出时,少年的阳具不仅被清理干净,而且是依旧勃起的,果然还是要年轻力壮的优势。

陆一琴引导着少年,将阳具插入了自己穴内,双腿盘上少年的腰间、臀部,放任少年将脸埋进自己丰满的双峰之中,双臂同时抱住脑袋。至此,老妻少夫完成了交配姿势,并且最终将精液射进了陆一琴的子宫深处。

陆一琴主动捧起自己的肥乳,将乳头塞入怀中少年的嘴巴,用自己的乳汁喂他,做着最后的温存。

围绕在陆一琴的周围,少年的哥哥等一众年轻人,都在硬挺着肉棒围观琴娘子吃掉了又一个雏男,并且急切地等待着轮到自己能将琴娘子压在身下肏干的机会。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在陆一琴的蜜穴里插入抽出,衣衫半解的花魁娘子在舞台上被众人轮番送上高潮,这与之前在她调教雏男时表现出完全不同的狂欢。亲眼见到教自己长大成人的美妇人,被自己以外的来自三教九流众多男人侵犯,并且送上高潮,不知在这少年心中,将会留下怎样的影响。

鸨母此时心里也在开始盘算着,是否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将陆芷鸢也给“梳弄”了?相比于十五岁成年的社会风俗来说虽然年纪稍小,但是作为雏妓十二岁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恰到好处。

至于陆芷鸢的初夜,自然是要哄抬一番,有陆一琴这个母亲珠玉在前,已经是给陆芷鸢铺好了宣传,所以只需要稍微透露出这个消息,自然有充足的利润空间可供她讨还。

而鸨母的这一邪念,并没有瞒过陆一琴敏锐的洞悉,察言观色的技艺既能够让她讨好客人,也能够让她及时发现鸨母的心思,终究,还是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她女儿的身上。

自从陆芷鸢断奶之后,陆一琴生活中很少再与女儿有所接触,白天与客人抚琴赏画,晚上与客人春宵共枕,身体不适也是丈夫王贵照顾,想要了解女儿的生活状况,也多是要借助与这个老男人交流。抛开他们各自的卖身契不谈,只看工作以外的休息时间,陆一琴内心深处也逐渐在接受着这个自己并不存在情感上喜欢的丈夫。

“王贵,坐我床上。”

陆一琴拉着王贵来到自己床前,身体徐徐压着王贵坐在床沿上,娇躯靠在老男人并不宽阔的怀抱中,脑袋轻枕着对方瘦弱的肩膀。好像,是把对方真的当成了可以依靠的丈夫。

“琴娘子,有什么吩咐吗?”

王贵身上有一个十分可取的优点,那就是始终能够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陆一琴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更是栖凤楼的花魁,是为他延续香火血脉、改变晚年生活的女菩萨,他的这个婚姻注定是女尊男卑的,因此自始至终他都对陆一琴母女很是恭敬,就像个老家仆一样。

十多年的夫妻名义共同生活,让陆一琴认清楚了自己对王贵也是有所感情的,尽管这其中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王贵,你若觉得我美的话,就,多看看我。这是我仅能给你的。”

陆一琴倚在王贵怀里,柔软肥熟的大乳房压在王贵干瘦的胸膛上,王贵双目低垂着看向陆一琴的硕乳,素衣红裙,金线金扣,共同装饰着这对迷倒无数江东才俊的大奶,衣领开得很低,露出上面片雪白的胸肌,双峰中间的沟壑深邃香腻。

王贵当然是喜欢看的,尽管到了他这般年纪,已经很难再进行男女之事了,但他对自己这位美娇妻总是喜欢得不得了,毕竟陆一琴是他的贵人,尽管陆一琴待他并不亲昵,但相比于其他青楼妓女的媚上欺下总是有差距,没有把他当做出卖妻子的乌龟欺辱、打骂,而是共同维持着特殊的家庭关系。

陆一琴往王贵的怀里继续靠了靠,没有感受到勃起的阳具,美眸中蓦然有了些许悲哀,她的丈夫已经老了,面对年轻貌美的妻子也失去了活力。不知不觉间,陆一琴想到女儿现在已经十二岁了,可是她和王贵之间的夫妻生活却在这十二年间少得寥寥可数,令她印象最为深刻的,竟还是自己刚被卖到栖凤楼时,穿着一身绿色新服的王贵强迫自己完成洞房,这才有了女儿陆芷鸢。

毕竟是自己女儿的父亲,这些年他对她们母女俩的照料,也值得她真心服侍他一回了。

陆一琴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一身雪腻丰满的冰肌玉骨,一对大乳房浑圆饱满,而略微有些下垂,一是因为她已经徐娘半老,二是因为这双峰实在是沉甸饱满。顶峰的乳晕很大,乳头的颜色也比年轻时深了不少,这与陆一琴常年服用药汤催奶,以及双乳经常被客人吮吸所造成的。

“王贵,今年娘子不接客了,就专心给你喂奶一回,好吗?”

面对陆一琴柔情似水,王贵老脸羞红,他眼馋妻子美胸的心思,到底是被冰雪聪明的她发现了。

陆一琴见王贵没有拒绝,于是主动上前,挺起自己骄傲的豪乳,将乳峰塞入王贵的口中,像之前抱着客人一样,将丈夫抱在怀中,用自己丰沛的乳汁,给这个年龄足够做自己父亲的老丈夫喂奶。

第二天,陆一琴在王贵的陪同下,夫妇俩一同去看望女儿陆芷鸢。

陆芷鸢此时年纪尚小,虽然已经有了母亲一样的美貌,胸前却还没有起来,身材看上去还略显单薄。

“女儿……”

“见过娘亲。”

陆芷鸢起身行礼,今天不只是父亲,就连母亲也难得来看望自己,她还是感到很开心的。虽然懂事后与母亲日渐疏远,但是在陆一琴教导下自幼懂事的陆芷鸢心里清楚,母亲身为栖凤楼的花魁娘子外表风光意气,实际上多得是身不由己,她躲着母亲,既是因母亲的工作感到丢脸,也是为了不给母亲的工作添麻烦。

以前只是路过时,偷偷瞥一眼那位正厅舞台正中央的绝色美妇,现在则是与美貌娘亲近距接触。母女俩长相极为相似,只是母亲更显成熟,女儿年轻稚嫩。看女儿样貌酷似年轻时的自己,陆一琴内心五味杂陈,想到当时的自己也是那么天真烂漫,可惜自己的女儿却生下来便带着一条卖身契,从小就要学着察言观色地谨慎生活。

想到这里,陆一琴再次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送女儿逃离这个烟花柳巷,自己已经是徐娘半老,但女儿毕竟还清楚年少,有着大好的年纪应该享受,不该在此风月之地沉沦。

不久之后,正在盘算着怎么将陆芷鸢初夜高价售出的鸨母,接到了陆芷鸢失踪的消息,急赶到陆一琴闺房后,看到的是一身素服、未施粉黛的陆一琴。虽然年龄已经是四十有七,眼前的陆一琴依旧是娇艳欲滴,肌肤细腻正像二十多岁的年纪,这自是栖凤楼里精细调养、精壮男子日夜浇灌的。

看着乖巧恭顺跪在地上不肯抬头的陆一琴,已经年近花甲的鸨母仿佛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来时的气势竟全然颓圮了下来,朝身后无力地挥了挥手,屏退了跟在身后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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