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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反弹琵琶(狠狠吊起来痒罚偷东西的小贼【喜】)

小说:落梅白 2025-08-19 22:41 5hhhhh 10000 ℃

“反弹琵琶?”白桔由招弟抱着,在祠堂后面观看,她反复咀嚼着这个颇有诗意的名字,“招弟,这是什么意思呀?”

“我也不知道呀,小姐,”招弟也很好奇。

“哼,装模做样,就不能起一个直观的名字么?像我们家的罚臀醒身戒足,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

招弟吐吐舌头,想说当时是谁缠着我问什么是戒足来着?小狗儿?

“哎哟,人家是书香门第嘛,总不能起成抽腚瓣,打脚底板儿……”

“哈哈哈你这个也太过分啦。”白桔听着这通俗易懂的名字险些背过气去,“好吧,那还是反弹琵琶好听……”

就是不知道痛不痛,哼,希望痛点,越痛越好!

只见凌儿和父亲分别抬起兰冰脚踝,用绳捆紧,接着让她躺平在地,双脚抬高。

一直抬到兰冰只有脖颈着地时才停住,这样,女孩身子几乎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被倒挂起来。最后,上官玄在兰冰脖上咽喉处平放了一根竹筷。

这便是反弹琵琶中“反”的含义,不仅绳捆的地方痛,分散体重的脖颈也会十分劳累,悬在半空的脊背也要发力,给受罚人全身的折磨。

“这也太轻了!”白桔嘟嘴,“脚踝可比手腕结实多了!”

“嘘,小姐,您听上官老爷在解释什么。”

“本来,这反弹琵琶是要捆住女儿脚趾头倒挂起来的,但是,兰冰虽小,也还是女儿身,恳请白少爷赐个薄面,不让她把裸足示人。”

上官玄觉得自己把一辈子的低声下气都用在今天了。

“无妨无妨。”白羽自然同意。

“还不快谢恩!”上官玄一瞪女儿,浑身酸痛的兰冰困难的吐出几个字:“呜……谢,谢羽哥哥……”

“光谢谢就完事了?不可以!”白桔还是气不过,小声抱怨,“吊脚趾头痛多了!真是便宜这个贼了。”

“哎哟,小姐,等您有了孩子,拿家法教训他的时候,可要多发发慈悲呀。”招弟哭笑不得,“您这么狠心会把犯错的人罚死的。”

“我一切都是照章办事呀。”白桔翻翻眼皮,“露脚害羞,偷东西就不害羞了?”

“当然,作为补偿,我一会儿会加罚,多吊她一刻钟。”

“上官先生太严格了,这加罚就免了吧。”白羽在前面说,白桔在后面气得鼻子歪:白羽鸡!我犯错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宽宏大量?!

“那万万不可。”

说着,凌儿解开了姐姐的小袄,再撩开里面棉衣,露出姐姐白皙光滑的肚皮来,纤腰两侧,根根肋骨分明可见,排列整齐。兰冰脸色不知是涨还是羞,已经红成了深红色,身体登时哆嗦起来。

“不许乱扭!”上官玄怒喝道,“给你留了鞋袜,已经够照顾你这个贼了!接下来弹百下琵琶,若是犯规一次,便加罚倒挂五分钟!”

原来这弹琵琶便是指拿玉梳的背面在女孩肋骨上刮挠,从腋下到腰眼完整走一遍算一下。在弹琵琶时,受罚人无论多奇痒难耐,都不许发声不许笑,不许左右挣扎抖掉竹筷。

若是用绳捆住十根脚趾,犯规一次,就去掉一个绳结,用九根脚趾和头顶承受全身重量,再犯规就再去一个。如果最后只剩两根脚趾,甚至一根脚趾被吊在空中,其中痛苦不言而喻,怕是很快就要脱臼甚至骨折了。

“贤侄看好,惩罚这就开始。”

说着,上官玄拿出一把备好的玉梳,轻轻刮上了兰冰的肋骨。

第一下兰冰就险些没咬紧牙关,嘻笑出声,痒啊,实在是太痒了!从小到大,她比妹妹受过痒刑次数不知多多少,每次受刑时,却还屡屡因笑出声而加罚……

上官玄铁了心要教训手不干净的女儿,因此丝毫没留情面,完全按照最痒的手法予以弹琵琶的惩罚。

如果太轻,则像蜻蜓点水,了无痕迹,如果太重,则只痛不痒,过犹不及。

养大一双儿女,上官玄没少施罚,两个女儿最怕什么力度,哪里最怕痒,他是一清二楚。即使后来由上官赫代替父亲实行家教,这些细节老爷子也都记在心里。

因此,每刮一下,兰冰都觉得父亲是在自己心尖儿上划道,一弹接一拨,左右开弓,一会儿像多须的毛毛草,一会儿像光滑的肥皂,来回洗刷、磨擦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经络,放电一样滋滋溜过。

她忍的浑身颤抖,双目紧闭,一口银牙死命咬住,才努力憋住从喉咙里传来的“嘻、哈”声,裸漏在外的细腰也早忘了羞耻,聚精会神,只为抵御那一层高过一层,一浪压过一浪的奇痒。

“哈哈——哈哈啊——”

玉梳在兰冰两肋之间突然打了个旋儿,她终于是憋不住,一股异痒钻心,不由嘻开了口,接着就后悔了,一股想哭的委屈,混杂着受痒的想笑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可惜,无论是哭还是笑,只要是发声,就不被允许。

“加罚五分钟!”上官玄厉声道,继续着自己的来回挠刮。

光滑的玉梳一遍遍刷过女孩的腰侧,在每一根肋骨前停顿一下,带给她百般瘙痒,千般难耐。并且,随着倒挂时间增长,兰冰的头为了不掉筷子又不能左右活动,越发觉得疼痛难忍,就像一根钉子狠狠从后脑着地那里楔进去了一样。

“哼,吭……呼……”

只听兰冰喘息越来越粗,眉皱的也越来越紧,现在,剧痛和瘙痒已经在同时折磨她的脑仁。痒的她想笑,痛的她想哭,怎样都不得劲,甚至连倒挂着的脊背,也因长时间的抻拉而酸麻起来。

终究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女孩,刮到第七十三下时,兰冰已经被足足挂了一刻钟。肋骨那里宛如百抓挠心的奇痒和脑后尖锐剧痛一齐钻入她的脑髓,她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

“爹爹,羽哥哥,求求您,饶了我吧……呜哈哈……呜……”

“筷子掉了!加罚!”上官玄公正不阿,待凌儿把筷子重新放回去,便再次拿玉梳滑溜溜的一刮,又换来兰冰的一声带着哭腔的尖笑。

“咿啊啊——爹,求您了爹……呜哈——”

“加罚!”上官玄继续来回弹弄着“琵琶”,掩饰着自己双手的颤抖。

是了,他不仅要惩罚女儿,更要“演”给白羽看,他们上官家,也是规矩严格的大户人家,绝不会故意放水,纵容子女胡闹。

白桔在后面,瞪大的眼睛里写上了惶恐,早已不再说这惩罚太轻了之类的话。她不是铁石心肠,并且天资聪颖,很快领会到了这反弹琵琶其中的恐怖。

原来倒吊折磨的不是脚踝,而是不能动弹的后脑,那里几寸长的骨头支撑全身一半体重,可比手腕还要疼痛万分。如果按完整的一套来,吊脚趾头的话……恐怕自己撑不了几秒钟就要惨叫出声。

而且,她清楚的看见,由于憋笑忍痛,兰冰姐姐的脸蛋已经变成了可怕的猪肝紫色,面容狰狞,涕泪四流。纤腰在那一次次“弹弄”下哆嗦颤抖,从口中发出的尖叫已经没了人声,似牛似马,凄惨异常……

剧痛和急痒正把她作为大家闺秀那点仅存的羞耻和尊严,按在地上反复蹂躏,摩擦,最终撕的支离破碎。

看起来零敲碎打不成体系,其实身心折磨,痛苦万分,想不到上官家风度翩翩的儒生们,也能发明出来这一套近乎残忍的家法来管教子女!

白桔都没来及控制自己,便喊出了声——

“停下!伯父,停下!——”

上官玄正好刮完一百下,停了手,只见兰冰那雪白的肋骨已在反复走刑中成了一片大红色,宛如上千只蚊虫叮咬一样热辣瘙痒。至于狠狠硌在地上的后脑勺,更是痛的几欲裂开,她感到里面有一团扎人的铁针,正拼命朝外放射,想破头出来。

现在弹琵琶已结束,没了不能出声的限制,兰冰痛苦的发出倒吸凉气声,悲哀凄惨催人泪下。

她尽量在小范围内挣扎,活动着酸涩不堪的脖颈,甚至想干脆撞晕过去,解放了这痛苦不堪的脑壳才好……

“白桔,你,你说什么?”

眼看白桔下了地,朝这边小跑过来,眼里都有了泪花,上官玄问道。

“伯父,我原谅兰冰姐姐了!我原谅她了,求您不要加罚了。”

白桔咬着嘴唇,这会儿看着兰冰痛苦万分,心里却并没有像最开始预想的那样痛快解气……这是怎么回事呢?

“父亲,姐姐她已知错了,凌儿也求求您不要加罚了。”

凌儿说着也跪倒在父亲面前,磕头求情道。

“这……”

上官玄面露难色,他把目光投向了白羽,毕竟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只有等他发话,这一切才能结束。

“够了,伯父。”白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见妹妹确实心境转变,也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拉住上官玄拿着玉梳的手,“兰冰妹妹受了不少罪,我想,她一定记住这罚了,再吊下去,怕是会身体受伤,适得其反。”

望望吊钟,离惩罚开始已有四十五分钟有余,孙猴子铜头铁脑都受不了紧箍咒,何况兰冰是肉长的。

“那,就看在白少爷的面子上……”上官玄叹口气,狠狠将玉梳砸在桌子上,“凌儿,给你姐姐松绳,把她放下来,给白少爷磕头!”

凌儿连忙照做,先在姐姐头下垫了个蒲团,好让她不那么痛苦,又去解脚踝的绳子,白桔犹豫了一下,也去帮忙。

兰冰终于得以平躺在地上,因为倒吊,血淤积在头部,她眼前发黑,剧烈喘息了一阵,又哭又咳,又觉得丢人,连坐都坐不起来了。

凌儿拿手绢擦去姐姐脸上的污物,轻轻给她揉着后脑,白桔站起来,默默捡起来刚刚自己扔落一地的铅笔和橡皮。

“送给你了。”她努着小嘴,从里面挑了一根递给兰冰。

“我,我不能要……”那铅笔好像烫手的炭火,兰冰惊慌的往后躲,抽泣不停。

“拿着吧,虽然也没有拿你当朋友……但我已经不生气了,这件事就过去了。”白桔不想多和她说话,只把笔放到了兰冰脚边,就又让招弟抱着去了。

“还不快磕头谢谢白少爷白小姐!”

上官玄喝道。

在凌儿的搀扶下,兰冰哭哭啼啼的跪下,背上又挨了父亲一巴掌才缓缓止了哭,接着朝白羽磕了个头。

趁着黑夜,上官父女三人连夜赶回了家,不用想也知道,在家里还有上官夫人的痛骂等着她。

“走,我们也回去吧。”白羽从招弟双臂间接过妹妹,招弟便去收拾祠堂地面上扔着的家法了。

“那个,不罚我出而不告了?”白桔狡黠地眨眨眼。

“罚,回去被窝里好好罚。”白羽吓唬她,“臭丫头,这下解气了吗?你也观了一次别人受罚。”

“谈不上解气……。”白桔低头道,“本来我还以为会很痛快的。”

“是吗,你要觉得痛快,我反而要揍你了。”白羽轻笑道,“看来我妹妹不是蛇蝎心肠的小魔鬼,嗯?”

“你才是魔鬼!你个白!羽!鸡!”她把哥哥脸上的肉揪的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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