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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溪入狱记,1

小说:约稿展示 2025-08-19 22:41 5hhhhh 4790 ℃

  (一)入狱

  何小溪至今还记得去年六月一日,这个特殊的日子,当别人耗费精力时间进行各种整蛊以愉悦身心的时候,老天爷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狠狠的捉弄了她一番。

  咚咚咚!

  “你好,是何小溪女士吗?我们收到举报,你与一起财务侵占案件有关,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何小溪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迎面走进来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官,虽然话语上客气,但动作上却没有一点礼让的意思,其中一名年长的警官直接动手,半强迫式地将小溪拽拉出了房门,一路带上了车。

  如果说这场突然袭击是一场惊吓的话,那么何小溪接下来所遭遇的事情简直可以用噩梦来形容。

  法庭上,面对检察官所抛出来的各种证据,何小溪尽力的否认,但却敌不过这铁一般的事实。那些证据好像凭空变出来一般,明明自己没过做过,但那些文件上却全是自己的笔迹,那笔被指控挪用的钱,也真真切切地躺在她的账户上。对此,何小溪百口莫辩,只能糊里糊涂地认了罪。

  认罪后等待判决的这段时间,何小溪看守所里的生活是无比遭罪的。拥挤的牢房,每时每刻都被剥夺的隐私,还有舍里老油条们的霸凌,让性格上本就带一点内向的何小溪感到无从适从,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受,有时半夜甚至会默默哭泣。

  好在,这段难堪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20天后,何小溪等来了她的判决:“财务侵占罪成立,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对于何小溪来说,这份判决更像是一份暂时解脱,好让她脱离看所守这座近乎地狱的地方,听人说监狱的待遇要比看所守好上不少。

  然而,让小溪没有料想到的是,这恰恰是一段噩梦的开始。

  小溪被分配到是一座外省的女监,一年前刚建立,远离城里位于山脚,据说是为了探索某种全新监狱管教手段而建立的,实验性监狱。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小溪成为了它的早期“住户”。

  和其余女犯被根麻绳一排系着,小溪从装满栅栏的大巴车下来,在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狱警指挥下走过入监狱,顺着一条长长的铁丝围墙,在两边无数老“前辈”的打量下缓缓走向监区,那个自己即将入住好几年的地方。

  一路上,尽管狱警再三命令不准东张西望,小溪还是忍不住抬头悄悄打量这座传闻中的“实验性监狱”。由于只是初犯,小溪脑海里并没有其他监狱的信息,也就没有参照。但几眼看下来,小溪还是感觉到了这座监狱不同寻常的地方。

  首先是大,出奇的大,因为在偏僻的山区内,有足够的土地够这座监狱进行建造,从她的视角看去,铁丝围墙里面的放生场地与其说是操场,不如称呼为草原更恰当些。恍惚间,何小溪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和其他的女犯都是这片草原上的牛马,而那些狱警便是挥舞着皮鞭的农场主。

  之所以有这种错觉,和小溪感受到的第二点不同寻常的地方有关,也是让她最为震惊。这座监狱竟然是允许体罚囚犯的,就在小溪行走到路程的一半的时候,透过铁丝围墙她清楚的看到一座木头搭的平台,上面平放着一排宽大的木桩,这会正有好几名女犯赤裸着下半身趴在上面,在她们的身上,狱警们正不停挥舞着手里的短鞭,往那已然红肿发紫的臀肉上抽去,奏响一声声清脆动静,任凭女犯们如何喊叫求饶,那挥鞭的手臂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此情此景,对于何小溪来说,如同夏日里的一汪冰泉忽然浇灌在头顶,她让浑身发凉的同时内心打颤,想到自己此时也是女犯之一,也有可能像那边几位“前辈”一样光着屁股趴在木桩上,两腿间那点风光被人看个精光,再被狱警狠揍臀部。那种境遇,那种滋味,光是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

  这个时候,何小溪多么想大声呼喊,自己是冤枉的,让我出去。但内心的潜意识却阻止了她这个行为,生怕这番貌似举动为自己提前招致那可怕体罚。尤其是看到那边木桩上的屁股已经有被打开花,鞭笞出血的时候,何小溪更是将这番喊冤的话语牢牢地压在心底。

  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乖乖听话的好,或许只要遵守这里的秩序,他们就不会对我做太过分的事,何小溪如是安慰着自己。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何小溪这点侥幸幻想。

  走完长长的甬道,何小溪与其余女犯们被带入了一间门上写着检查室的房间,七八个人女犯加上里面原有的几名人员,使这里不大的空间略显拥挤。

  “嗯,都到齐了吧。”办公桌后面,一位警服外套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士拿起名单瞟了一眼,“那我们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开始?

  正当何小溪满头雾水的时候,那名白大褂径直走到一名女犯跟前,冷冰冰说道:“把你的衣服脱掉,放到那边的框里面,听懂了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命令,被点名的女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呆在当场。

  对此,白大褂还是那一副平淡的表情,从兜里掏出一个怀表看起了时间。过了几秒,她才重新抬起头来,淡然说道:

  “初次见面,忘记自我介绍了。”

  “鄙人C监区区长,也就是说,未来各位的监狱生涯要在我的看管下度过。”

  “本着管理者的责任,在这里向各位介绍下本监狱的一些注意事项。”

  “本监狱是一所实验性质监狱,意在探索体罚制度在监狱中的应用。”

  “简而言之,我们有权对你们开展体罚,但凡有不遵从管理的行为,管理人员皆有权力酌情做出体罚。”

  一言既出,房间的气氛顿时冷却下来,包括何小溪在内,所有人都被惊的说不出话。

  这时,白大褂并不打算给众女犯消化这份消息的时间,而是凑近一步到那个点名到的女犯跟前,用近乎脸贴脸的距离说道:“你刚才没有听从我的命令,静默超过了十秒,所以我理由断定,你做出了一次不遵从管理的行为。”

  “所以。。。。”

  还不等白大褂说完,一旁两名人高马大的狱警便上前将那名女犯控制住,拉扯到办公桌前,粗鲁地将其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一时间,一个白皙圆润的屁股暴露在房间内,在众人的目光下。

  “哎呀,还挺翘的,打起来手感应该不错。”白大褂走到那女犯身边,轻拍了几下后者的光屁股,“念你是初犯,我只用手好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脱衣服,脱衣服。。。”

  “不,不要打我屁股。。。这样。。太羞人了。”

  “嗯,悔改的挺快,不过还不够彻底,思想差点改造。”白大褂一边说着一边戴上只黑色牛皮手套,“来到这里,羞耻这种感觉就该放下了。”

  “不过没关系,你会习惯的,现在就让我好好教你。”

  说着,白大褂对准那枚白皙翘臀用力地挥舞起手臂。

  啪!

  啪!

  啪!

  “啊。。。。痛。。饶了我吧。。啊。。”

  一时间,响亮的巴掌声和女犯哀声讨饶声充斥满整个房间,看的周旁的“观众们”一阵哆嗦。

  啪!

  “不准弓腰,把屁股蛋撅起来。”

  啪!

  “大腿再分开点,我要清楚看见你的屁眼和骚穴。”

  啪!

  “哟,屁股扭起来了,被打屁股很爽是吗,贱人。”

  不知怎么的,当开始责打女犯屁股时,原本还淡然文静的白大褂像是换了一副模样,满口的粗暴之语。

  “呜呜呜。。饶了我吧。。。啊。。。”

  面对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和狱警肆无忌惮的羞辱调侃,那名女犯很快被突破了心房,开始嘤嘤哭泣起来,然而这幅模样却更激发了那名白大褂折磨的欲望,手上的巴掌愈打愈打,到最后那女犯整个屁股都被这可怕的巴掌打肿,红肿模样与腰间尚且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好了,我们刚才进行到哪了,继续吧。”

  打完女法的屁股,白大褂忽然又变回原来的淡然模样,只是这回她的话语却是没人敢不听。

  先是那名刚被揍过屁股的女犯,再是何小溪等其余众人,在白大褂的指挥下陆续脱去了身上衣服,连同着鞋袜一起统统褪去,变成彻底赤裸的模样。随后,再依次上前接受狱警的问话以及身体检查。

  说实话,在今天之前,何小溪从未想过自己有这样的一天,脱的赤条条的样子不准遮挡,任凭自己的身子被他人目光打量。仅是这样,何小溪就羞愧的近乎要晕厥过去,更别说后续的检查步骤。

  当被命令躺到办公桌上分开大腿,接受私处与肛门的检查室,出于对方才那一幕体罚画面的畏惧,何小溪强忍着那份羞耻躺了上去。随后,没有过多的准备,白大褂那只带着塑胶手套的手便插进了她的私处,在里面捅弄了几下,羞得何小溪紧闭眼睛,两颊满是红晕。

  接着,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进肛门,一插到底在里面套弄的时候,何小溪终于忍不住尖叫呻吟了起来,两样清泪缓缓流下。

  神啊,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你可知我无辜。。。

  此刻,何小溪内心满是委屈和绝望,透过方才和现在的观赏和体验,她清晰的知道了一件事,这样的羞辱在未来将会持续上演。

  (二)例罚与苦活

  第一下落在屁股上的责打比何小溪预想的还要快来临。

  入狱的第二天,辗转反侧了半个晚上终于勉强睡去的何小溪,被一阵响亮的闹铃警醒,望着上方陌生的天花板,她才回过神来:自己现在在监狱里,正在坐牢。

  不等何小溪散发什么物是人非之类的感想,狱警的声音从监舍铁门外传来:“C133室,全体都有,准备接受早责。”

  早责,是昨晚何小溪从室友们口中获得的新名词。在这座监狱内,每一名女犯每天都会接受两次体罚,早晚各一次,惩罚部位就像昨天看到的一样是屁股。

  虽然无法相信在这个文明社会还有会这种落后封建的制度,但事实发生在眼前,不容何小溪去质疑反抗。随着铁门打开,何小溪照着其他狱友的样子,面朝床铺趴俯下去,再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双腿大大张开,好使那枚翘臀高高撅起。

  入狱不到两天时间,这已经是何小溪第二次将自己的裸臀暴露在外,下体毫无保留地展示,不出意外今天还会有第三次。此时此刻的她,还没有适应过来这种情况,面对这种无比羞耻的情况,只得当一只“埋沙鸵鸟”,将脑袋深深的藏进双手。然而,周旁宿舍内发生的动静还是清晰地传入进了她的耳朵。

  啪!

  啪!

  啪!

  “呜啊!”

  “啊。。。疼。。”

  听着身后响起的激烈噼啪声和那些或低沉、或高昂的喊叫声,何小溪害怕极了,还没轮到挨打,身体就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哟,害怕成这样,还是个雏吧。”

  过了一会,何小溪明显感觉到一手粗糙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臀部,突如其来的冒犯感觉差点让她忍不住蹦跳起来。

  “别紧张,第一次都这样,多来几次就好了。”

  “只是揍下屁股而已,没那么可怕,对吧。。来,把屁股再撅高点,双腿再分开点。”

  身后女狱警的话语充满了迷惑力,何小溪鬼使神差地听从她的吩咐,将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

  啪!

  “啊啊。。。”

  下一秒,一道清晰无比,又火辣无比的痛楚从身后传来,迫使何小溪忍不住喊叫起来。

  天啊,怎么会这么痛。。。何小溪内心疯狂喊叫道。

  “不准动,继续撅着。”

  那名狱警如此命令着,手上拿着的短竹板一刻也不停地挥舞着,将那又快又狠的板责倾泻在何小溪那娇嫩的屁股蛋上。

  啪!

  啪!

  “哇啊。。。”

  啪!

  “唔啊啊。。疼。。屁股,屁股要裂开了。。”

  狱警手起收落间,何小溪那尖锐发狂的喊叫声顿时装满这座不大的监舍。随着板责的进行,却见她那白皙挺翘的屁股肉眼可见地染上绯红,迅速扩散至整个臀面,在窗外晨曦的照耀下发亮发烫着。

  太疼了。。屁股要烧着了。。。何小溪内心嘶吼道,或许是羞耻的加成,又或许单纯是这位狱警力气太大,那每一下的竹板落在她那可怜的屁股上时,所带来的痛楚,对于何小溪来说仿佛被炙热的铁块烙了一下,又痛又烫,她这辈子从未想过被人打屁股竟然能痛到这种程度。

  这场早责,对着何小溪的光屁股,那名女狱警按照既然数目,打了四十下竹板。打完之后,何小溪原本那柔嫩的像是挤出水珠的屁股,如同发酵的面包般,肿起来老高,上面满是绯红颜色。而何小溪自己,在这激痛之下,又一次沁出了泪珠。

  “啧啧啧,这就被打哭了,现在的新人真是脆弱。”

  末了,那狱警轻拍了几下何小溪红肿的屁股调侃道,“没关系,你会习惯的。”

  早起被人痛揍一顿屁股已经是件非常难受且痛苦的事情,然而在这座监狱仅仅是一件日常。和何小溪捂着屁股瘫软在床上啜泣不同,其余几名狱友除了挨打时叫唤几声,随后又像没事人一般提起裤子进行洗漱,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摇晃。

  就这样啜泣了一会,何小溪在舍友的宽慰中起身,赶在下一道铃声响起前也完成了洗漱,沾染凉水的毛巾抹在脸上,让何小溪激灵清醒了几分,也让臀上的痛楚更清晰了一些,洗个脸的功夫,何小溪的心情又难过了几分。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感受着屁股上依旧火辣的疼痛,何小溪在心中默哀道。

  在监狱中,如果有什么比早起就被打肿屁股这件境遇更难过的事的话,那就是顶着刚被打肿的屁股,走到烈日之下劳作。

  作为一座背靠大山,周边拥有丰富森林资源的监狱,这里的犯人与其他监狱的劳动内容不同,女犯们需要负责将山上砍伐好的树木扛起运输到不远处的卡车上。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尤其是顶着一个肿痛屁股的情况下。

  仅仅是一个上午的时间,何小溪就已经被耗尽全部力气。年仅27岁的她,入狱前只是一名坐办公室的公司会计,哪里干过这等累活粗活,午间休息后,当狱警催促她干活时,何小溪说什么也不肯再动,哀求狱警再让她休息一会。

  女犯嫌累不肯干活这种情况,狱警们见得多了,也晓得该如何处理。只见狱警对着传呼机说了一声什么,很快就有两名人高马大的同事前来,拎小鸡一般将何小溪抓起来,一路架到不远处的一座木台上。

  和何小溪昨日看到的木台子一样,这座平台上,依旧有几座就地取材用作刑凳的宽大木桩。何小溪被架到木台上这一会,此地已经有几名女犯被按在木桩上,赤裸着早已肿胀的屁股,挨着身后狱警们皮鞭的抽打。

  看见那挥舞不停的黝黑皮鞭,何小溪立即回想起昨天入狱见证的那一幕,想到那一枚枚被鞭笞得姹紫嫣红,接近开花的屁股,心中不由得一阵恐慌,连忙向狱警们讨饶道:“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愿意干活,愿意干活。”

  对此,狱警们的回答是,“哼,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胚子,现在知道害怕了,看你新来的份上,这次就抽你个二十鞭,屁股记个教训。”

  说着,狱警们不顾小溪的哀求和挣扎,强行将其按趴在木桩上,用上面早已设置好的皮带紧紧地捆绑起来。于是乎,何小溪只能无助地被束缚着,高撅着那红肿未消的屁股等待那可怖皮鞭的到来。

  嗖!

  啪!

  伴随着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在一名身材结实的狱警的用力挥动下,皮鞭狠狠的咬在了何小溪的臀肉之上,激荡起一阵臀波。紧接着,一道深红显眼的鞭痕横亘两侧臀瓣,明晃晃地印在这枚翘臀之上。

  在皮鞭接触臀面同时,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强烈痛楚迅速席卷了小溪的全身,她高昂起脑袋,下意识地想要呼喊,一时间却仿佛忘记了这项功能,嘴巴一张一合,喉咙间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直到几秒之后,一道无比响亮且凄厉的叫喊才从小溪的口中“顺利”发出:“啊啊。。。。”

  只是这么一下,何小溪便已痛的浑身发抖,疯狂甩动起脑袋,披头散发的模样显得狼狈极了,而那刚挨过一鞭的屁股更是颤抖个不停,臀肉疯狂的抖动着,以显示对皮鞭抽打的恐惧。

  “不要打了,太痛了。。。我受不了了,放过我,我这就去扛木头,我去工作。。求求你们了。。”

  何小溪啜泣着求饶,然而回应的她的只是一下又一下凌厉无比的鞭打。

  嗖!

  啪!

  “啊啊啊。。。”

  嗖!

  啪!

  “呜啊啊啊。。痛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

  伴随着何小溪语无伦次的喊叫,皮鞭按照既定的力道和频率不依不饶地抽打着,激荡出一声又一声响亮且瘆人的炸响。

  最后,当二十下皮鞭抽打完时,二十道醒目的笞痕在何小溪屁股上平行排列着,连成一片使得后者的臀部愈发肿胀,混杂着青紫颜色。

  挨完皮鞭的狠罚,当何小溪被从木桩上释放时,她才发觉自己的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屁股上刀割般的疼痛让她几欲晕厥。此时,尽管屁股还裸露在外,两腿间的风光依旧隐约可见,何小溪却不敢合上双腿或穿上裤子,那样无疑会让刚受罚过的屁股体验又一轮痛楚。

  顶着这样的屁股,连走路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又怎么去干那些搬运木头的重活,小溪内心不禁浮现一阵绝望。好在,监狱的管理者也考虑到这种情况,挨完罚后的小溪并没有被赶赶回去干活,而是另外几名受罚女犯一起跪到木台边缘,以五体投地的姿势罚跪,被抽打得惨不忍睹的红臀成为全身的至高点,双腿呈一百度张开,进行着展示。

  何小溪本以为经过这一天的监狱体验,让她那颗羞耻心得到了锻炼,可以经受起任何的赤裸羞辱。然而当摆出这副“母狗”姿态,“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刚受罚过的屁股,还有平日里那些不见天日的部位,供路过的所有人参观时,她那颗强作坚强的内心还是破防了。这场罚跪大约持续了3个小时,直到其余人收工返回才算结束,过程中,何小溪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掩面流泪,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些投射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打量目光,是那样的尖锐,充满冒犯意味。

  可能,进了这座监狱,羞耻这种事物就注定要被剥夺吧,在强烈的让人窒息的羞耻感中,何小溪怔怔想到。

  (三)月罚与曙光

  自从那日违抗劳动,被拉到木台上打了一通狠辣皮鞭后,何小溪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这座监狱里面,唯一能让自己少受罪点的方式就是听话。于是乎,在接下里的日子里,何小溪表现的无比顺从,无论是早责,还是晚责,只要狱警一声令下,她便乖乖地在床铺上趴好,脱下裤子撅起屁股,将双腿分的开开的,迎接狱警的竹板。

  这段时间,何小溪开始变得适应这份牢狱生活,和它所带来的体罚痛楚。在早责晚责的循环往复中,何小溪和其余女犯们一样,屁股几乎没有一刻是好的,或轻或重,始终保持着红肿的状态。渐渐的,何小溪也开始适应与这红肿屁股共存。

  于是,这座监狱就剩下一样东西是何小溪恐惧的事物,那就是每月一次的例罚。这是对监狱内所有女犯一个月服刑状况的一个总结,为了督促女犯们积极改造,监狱们对那些消极抵触改造,或者犯了重大错误的女犯在月底进行一次严厉的体罚,且当着监狱全体女犯的面。

  上个月的月罚何小溪作为观众见识过,那是一场长达一个下午的体罚,其中出现各项体罚方式,让何小溪大开眼见的同时,心里也冒出一阵害怕。在那天之前,她从未想过,原来对待女人的身体竟然有这么多惩罚手段。无论是皮带抽打私处,还是藤条鞭笞臀缝,亦或是皮拍扇打乳房,这些体罚光是看别人挨受都感到一阵隐约肉疼,这要是真轮到自己,不等这些痛楚折磨,光是这份羞耻都够她喝上一壶了。

  那日见识过每月的月罚后,何小溪在监狱里做事变得愈发顺从起来,堪称模范囚犯。原以为接下来的牢狱生活就会在在早责晚责,干累活重活的循环中继续下去,一件事情的发生却改变了这原来的轨迹。

  那天,监舍里来了一位新人,填补上了房间里最后一个空位。

  新人姓陈,岁数看起来40左右,中等身材,样貌风韵犹存。和所有新人入狱的第一晚一样,这位姓陈的新人女犯,啜泣了大半个晚上。

  出于同情,那天晚上,何小溪冒着被狱警发现的风险,趴到这位新人的床头与她闲聊,用话语进行安慰。

  哪知道,这不聊不要紧,聊天过程中,何小溪惊讶的发现对方的身份竟是自己入狱前单位总公司的会计。与何小溪不同的是,这位可是货真价实因为做了假账而进来的。

  陈会计的出现,无疑给了小溪一道名为希望的曙光,她想起公司向来有一套上下对账的内账,任何大额拨款都是要经过总公司会计签字,无论当时的证据如何,只要陈会计肯为她证明,那么她当初挪用公司资金的罪名便不攻自破。于是,何小溪便将自己的冤情一股脑地向这位刚认识不久的新人倾述。

  听完何小溪的陈述,陈会计顿时愣住了,后在何小溪的再三恳求下同意了为她作证。

  就这样,何小溪带着这份洗刷冤屈的希望沉沉睡去,准备迎接美好的明日。

  第二天,等到早责时,何小溪破天荒的没有按照狱警指令趴在床铺上等待挨打,而是拉着陈会计的手,坚定的说狱警说道:“报告长官,我有冤情需要申诉。”

  。。。。。。。

  当何小溪再度看见陈会计时,已是三天后的晚上,在监狱一处小黑屋内,后者赤裸着身体趴伏在凳上晕死过去,暴露在外的屁股满是青紫的瘀痕。

  而当何小溪踏进房间看到这一幕时,来不及吃惊于陈会计的伤势,而是瞪大了眼睛看向房间里的另外一个,隐藏在阴影里的女人,“怎么会是你?”

  “看到我很奇怪吗?”那个女人从阴影里走出,一身红色连衣裙,脸上化着淡妆,看起来妖娆无比。从她这副打扮不难看出,这位并不是监狱里的人。

  何小溪看见这个女人之所以震惊,完全是因为此人正是自己当初的情敌,从她身边抢走男朋友的人。

  不等何小溪开口,那名容貌妖艳的女人走上前,凑近其耳畔道: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的坐牢了。”

  “又为什么那天为你作证申冤的人,现在屁股被打开花趴在这里。”

  “怎么样,你的疑问很多吧。”

  “不要急,让我现在就让清楚的告诉你吧”

  那女人说着退后几步从一旁地上的包里抽出张A4纸丢在何小溪面前,“免得你这场牢坐的不明不白。”

  “还有这顿打挨的不清不楚。”

  何小溪捡起地上的A4纸,借由室内昏暗的灯光一看,望见上面的内容同时,她的瞳孔忍不住一阵震荡收缩。

  纸张上白纸黑字赫然写着对待犯人C1337号,也就是何小溪执行月度惩罚的通知。

  “哈哈哈,是不是很震惊,很害怕,你要被扒光衣服当着那么多人狠狠体罚了。”

  “对对,就是这副表情,我等了好久呢,不枉我精心安排一场。”

  面对女人的嘲弄,何小溪又悲又怒,沙哑着声音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哎,都说了不着急。”妖娆女人再度走到何小溪跟前,捏住她的下巴轻声说道:“让我慢慢告诉你吧。”

  原来,这妖娆女人确实抢走了何小溪的男朋友不假,出身富贵人家的她对于想要的事物向来是有求必得,包括男人也一样。然而当把男朋友抢到手后,女人却发现前者依旧对前任,也就是何小溪念念不忘,甚至有一次双方做爱时,忍不住喊出了“小溪”这两个字,这让女人气愤不已。

  出于得到一个人,除了肉体,还要连同心灵一起获取的目的,女人运用家庭的关系成功导演了这么一场,职场白领为了谋取公司财产监守自盗的戏码,好让何小溪彻底从社会上消失,从她的男人心里面滚蛋。

  目前看来,这一切故事的发展都很顺利,包括给予何小溪的那一抹希望。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所工作的那家公司,是我家的产业。”

  “而这个所谓的陈会计,是我的女奴之一。”

  妖娆女人说着走到那陈会计的身后,用手沾染一抹后者臀血并放在嘴唇边舔了一舔,“嗯,还是我喜欢的味道。”

  变态!这个字眼突兀的呈现出现在何小溪的脑海里。

  没错,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只是因为男友对前任念念不忘,就要将前任陷害丢进监狱,这样人用正常人的思维简直无法理解。

  在何小溪震惊的目光下,那女人继续用平静语气说道:“诚如你所,这位陈会计只是一个诱饵,让你主动入套的诱饵。”

  “根据我对这所监狱的了解,只要不服罪名提出上述申请,自证清白失败的统统列入当月的月罚名单。”

  “所以,恭喜你,即将体验到这世界绝大多数人都不能体验的惩罚。”

  妖娆女人说着走近何小溪的身侧,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吹拂道:“或者说是快乐。”

  “好好享受这几天的平静生活吧,咱们回头见。”

  说着那女人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只留下原地一脸恍惚的何小溪。

  

(四)沉沦 上

  是夜,坐在单间牢房的床铺上,何小溪望着那张通知单,内心的激荡直到此刻也没有彻底平息下来。这一天所发生的惊吓,比她过往二十年寒暑岁月加起来还要多。

  一想到下午那个女人嚣张且神经质的表情,何小溪就感到一阵心慌,直接告诉她,接下来的月罚铁定有这女人的到场,而自己必定还要遭受到她的戏弄。

  想到这里,何小溪的心就直直往下坠落着,从头到尾她好像一个提线木偶,在别人的手腕下被任意摆弄。连那好不容易等到的转机,而是别有用心搭建好使她往更深处跌倒的台阶。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了吗?待在这暗无天日的苦牢里,挨受永无尽头的体罚?

  在对未来的绝望,与对今天遭遇事件的跌宕中,何小溪忽来一份沉重的疲倦,最后沉沉的睡去。

  考虑到月罚所需的“节目效果”,即将要月底接受这次惨痛惩罚的女犯们,是不用接受早责晚责的,甚至还能体验到住单间、开小灶的额外待遇。

  忽然从那看似无尽头的体罚和累活中解脱出来,吃上丰盛餐食,能够坐在房间里安静享受午后的阳光,何小溪顿时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但一想到几天要遭受的惨痛体罚,她的心情又暗淡了下去。

  就当何小溪闷闷不乐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你好,我可以进来吗?”

  一声甜的发腻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对此,何小溪感到无比的陌生。自从来到这座监狱,狱警们向来是粗鲁的,其他工作人员也没有好脸色,这样温柔礼貌的话语让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请,请进。”何小溪回复道,好奇的向门那边投射去目光。

  铁门被打开,一名戴着眼镜,穿着紫色毛衣的女士走了进来,浑身的穿着打扮给人一种格外亲切的感觉。

  “初次见面,你好,我这座监狱的心理医生,你可以叫我Miss杜。”

  心理医生,这个监狱竟然会有这种东西?何小溪在心中吐槽道。

  看出了何小溪的疑问,那位Miss杜莞尔一笑解释道:“不用感到奇怪,我确实是一名心理医生,负责对你们的心理疏导。”

  “只不过我工作的时间和对象比较特殊,只为像你这种,即将接受月罚的囚犯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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