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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巷

小说: 2025-08-19 22:41 5hhhhh 5880 ℃

小巷里没有潮湿的风,也没有太过凌厉的雨,而且不知为何带着一丝柔软的意味。

一盏明亮的路灯在雨中不规则地闪烁着,好似划过天空的闪电,看着灯下时有时无的影子,少女竟有一种会被闪电劈中的荒唐想法。

耳边恍惚传来雷声,她抱紧书包藏在胸前,心想讲义若是被淋湿了,可就不大好了。

拐出巷口,雨和风突然交错纠缠着砸到少女柔美的脸上,冷然而又决然。女孩慌忙低下头,葱白的手指慌乱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她睁着一只眼睛勉强从水坑的反光中辨别来时的方向,却发现自己已经迷失在这被大雨倾覆的世界里。

雨从衣服渗到肌肤上,又渗进身体里,最后侵袭到内心的最深处。

这是她独自一人度过的又一个清明。

她缩回小巷,找到一个可以勉强站立的屋檐,被浸湿的衣服贴在少女身上,显现出少女尚在发育中的窈窕身材。她低下头,熟练地挤干自己的长发,然后微微一甩,还有些湿润的青丝被女孩甩到脑后,她长出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雨帘,双手背在身后,倚在老旧的木门上,她看着面前悬挂着的雨帘,脑袋空空,仿佛回到了她出生的那天,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让她在这晚间的雨巷里唱起了没有人谱写过的歌谣。

在19岁少女的轻声哼唱里,悄悄地混进了有节奏的“鼓点”。那是高跟鞋行走在湿润的青石板街上的声音。

青石板街大部分是坚固的石板,但是错综复杂的缝隙里不可避免地沉积着污泥,雨水冲刷着青石板街,高跟鞋踩到泥泞的积水里,发出湿润的、宛若春宫捣药一样的声响。

少女察觉到了自己轻声哼唱的歌声里的伴奏,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伴随着的是高跟鞋越来越近的声响,最后,歌声与高跟鞋的声音同时停住了。

巷口走进一位撑着青花色油纸伞,穿着一身旗袍的高挑女子。

“刚刚是你在唱歌吗?”那女子撑着伞,对着少女微微颔首,她媚眼如丝,但是笑容却很清澈,她的妆面非常少见,梳的头发也是,少女平日里只顾着学习,看着面前这位女子,她仿佛看到了从画里走出的美人。

她轻轻咬了咬自己水润的嘴唇,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

“很好听哦,很熟悉的调子呢。”女人再次迈动步伐,走到距离少女一米开外的地方。

“其实,我有点五音不全呢······”少女有些害羞地说着,她能闻到女子身上的脂粉味道,混合在雨水的清新里让她心神一震,灵台空明。

那女子走得进了,她抬头多看了她两眼。

她真的好美。

她正震惊于女子的美丽,却发现女子也正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

女子走得更近了,她能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她有些紧张,耳边的雨声仿佛消失了。她感觉到女子正在非常仔细地观察她的面容,良久,她鼓起勇气,看向女子的眼睛。

她想说的话,却在看到面前的女子充满水汽的眼睛面前重新回到了肚子里。

“姐姐.....我就知道.......我们会再见面的.......”她的声音带着欢喜的哽咽,身体带着微微的颤抖。

女子看着面前这张十九岁少女的脸,好像看到了每天晚上卸妆之后的,她的姐姐。

她的姐姐死掉了。

少女抱着书包紧张的样子,仿佛是姐姐捡到自己那天,把自己抱在怀里躲避着街角的混混的那张苍白的、清秀的脸。

好像啊,就连因为雨水或者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脸上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姐姐,你来见证我的离开吗?”女子随即陷入到巨大的悲伤和自责里。

“国仇家恨,你我不过是乱世飘萍而已......”她喃喃说道,语气又突然坚定起来:“不,不是这样的,姐姐的死,都是因为我。”

“我必须谢罪。”她想要伸出手,去触摸少女的脸。

但是手伸到少女面前的时候,她停下了。

少女从她的眼神里,看见了此生仅见的巨大悲伤。

女子转身离开了,她继续向小巷深处走去,少女好奇地看着她窈窕的身姿慢慢又向前走了二十米,然后停了下来。

雨在巷子里化作了缱绻的水雾,古老深邃的巷子里,站着一位撑着伞,穿着旗袍的女人。

女子动了,她转过身,身体面朝着巷口,那里正站着一位长得和她姐姐一模一样的少女。

她的手指慢慢从旗袍下摆大腿的位置拂过,那里系着的纽扣应手而开,都不知道是如何解开的。她就这样单手抚到腰间,解开了旗袍侧边的所有纽扣,不知道那里吹过来的风掀起美人的裙摆,一双雪白的大腿在雨中若隐若现。

她把伞送到另一只手里,随后原本撑着伞的那只手握住了旗袍的下摆,轻轻一掀,旗袍的前面部分被她掀到了身后,她的动作迅速而优雅,只是瞬间,一双修长紧致的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连同着腰部以下的小腹一起暴露在少女面前。

她有些害羞,极致的肉体对双性的吸引都是一样的,哪怕她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远,少女依然可以看得出她那极致诱惑的腰腹和双腿。

女子把腰部以下的部分全都展现出来以后,慢慢跪在下着雨的青石板街上,她把旗袍下面的部分用屁股和大腿压在自己小腿上,然后用右手轻轻地按揉着自己的小腹。

要切腹了呢。

她抚摩着自己的小腹,如同每一个在声色犬马的酒醉之后的淫靡夜晚深处,或者是黎明微醒的时候,她对自己的安慰一样。

从被当做间谍训练,开始练习切腹的那一天起,她便幻想过各种自己切腹的理由和场景。

如果是身份被揭露,被当场发现的话,就做干净利落的一字型切腹,再把肠子甩在对方脸上。如果有充足的时间,就好好准备,进行十字型切腹。

如果没有时间切腹,被处刑,那么就申请让自己用刀子进行大竖一文字切腹,把自己从胸口到阴部全部切开,然后让五脏六腑像杀猪一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如果是战争失败了,那么自己一定会跪坐在自己的国旗上,十字形切开腹部,掏出肠子放在国旗中间的那轮红日上。

如果是战争胜利了,自己作为间谍,应该会逃不开历史上那些忍者的宿命,所以也会在归乡之后,穿着梦寐以求的军装,完成十字形切腹。

如果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比如爱情,不得不背叛国家,那么在作出自己决定的那一刻,便会赤裸着身体完成十字形切腹,用自己的生命来告慰最后的忠诚。

后来到了民国,她被青楼里的一个当时还只是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姐姐“捡”到了。

顺利进入了苏州城内最有名的牌楼,她的情报工作开始顺利展开。

达官显贵,军方高层,逐渐在她窈窕的腰腹之下透露了不少的秘密。

用女人的秘密,换取他国的秘密,她安慰自己,很赚呢。

也许只有在笙歌燕舞之后,她和姐姐一起梳理着凌乱的装扮的时候,她从姐姐怜惜的眼神里,才会想到,自己原来也只是少女的年龄。

所以她又幻想过。

如果自己被姐姐发现了间谍的身份,那么就在姐姐面前切腹。

会不会吓到她呢?她这样想着,但是心里很甜蜜。

后来,自己真的被发现了。

在练习切腹的时候。

切腹,她姐姐是听闻过的,因为报纸上会有前线的战时信息,日方总是为了彰显勇武,宣传那些切腹自杀的士兵。

甚至还有女间谍暴露身份以后,英勇切腹的故事。

她偶尔会听到姐姐们的议论,她们小心翼翼地说着那些自己切腹的同僚,她便会一言不发,心却跳得很厉害。

“以前在一起生活过的小伙伴,都实现切腹的梦想了呢。”

想到这里,她的小腹便会一阵燥热,然后找借口推脱掉一切安排,自己在和姐姐的房间里,反锁上门,坐在姐姐的床上,闻着姐姐身上的味道,然后用木刀在自己肚子上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十文字的切腹。

她很痛,也很快乐,她模拟切腹的时候,感觉到的快感比从任何一个男人那里得到的都要多。

她忘我地呻吟着,不顾学来的切腹的所谓礼节,岔开着双腿,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划拉着肚子,想象着姐姐跪坐在她面前,用鼓励和赞赏的目光看着她,然后看着自己的肠子从切开的肚子里滑落出来堆在床单上,肠子的热气混合着姐姐身上的味道,自己在满足中达到最高的顶峰。

每次完成这样的幻想之后,她都会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姐姐的床上,把脸埋在姐姐的枕头里,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发丝之间的味道,在高潮之后的余韵中双眼迷离地呼唤着姐姐的名字。

但是那天,她真的被发现的时候,看到的只有姐姐失望的目光。

那天早晨她离开得很早,因为她要去给姐姐选生日礼物,姐姐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她走的时候太兴奋,关门很重,门锁坏掉了。

姐姐嘀咕着妹妹真是个冒失鬼,随后联系锁匠过来把门锁换掉。妹妹全然不知,她跟以前一样偷偷拿走了姐姐的那把钥匙,随后把门反锁,拿出给姐姐的礼物,郑重的放在姐姐床上,然后开始模拟切腹。

当门锁被姐姐打开的那一刻,她正在迎来高潮。

姐姐虽然是个风尘女子,但是她读过书,也很聪明。

眼泪从她眼角流下来,但她却并无悲伤的神色,她的眼睛里,只有深深的失望。

姐姐离开了,却再也没有回来。

她以为姐姐去揭发了她,心想自己切腹的梦想终于可以完成了,便静静地坐在自己床上,面前摆放着切腹用的怀剑,准备在士兵们破门而入的时候,用壮烈的切腹将他们震慑住,然后把肠子甩到他们脸上,彰显自己的武勇。

但是直到深夜,也没有士兵破门而入,姐姐也一直没有回来。

她听到门外传来了骚动,她迈动着麻木的双腿,慢慢地走到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框,看到姐妹们都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看到她,她们并没有看到间谍那种畏惧的神色,反而是深深的担忧和遗憾。

最年长的那位被推举出来走到她面前,她眼光躲闪,蠕动着嘴唇,告诉她,她的姐姐死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旁边的姐妹们看到她的样子,一个接一个地开口了。

“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跑到日本使馆门口一个劲儿地往里面闯。”

“是啊,听说很激动呢。”

“嘴里不停地骂着畜生,人渣之类的话。”

“好像听到她说什么小女孩,间谍之类的词。”

“她一开始还很愤怒,后来就哭了呢。”

“你们有觉得她之前有什么异常吗?”大家纷纷摇头,随后又开始说了起来。

“大使馆的人西装革履的,看上去很正派的样子。”

“都是装的,不然她怎么会被人活活打死在小巷子里!”

“我虽然嫉妒她的才华,但是也没想她死啊!”

“说得好像你长相就比得过她似的!”

“好可惜啊,虽然都是女人,但是我总有点喜欢她呢。”

说到这里,大家渐渐沉默了。

楼里再也不会有她那样的头牌了。

她聪明、温柔、坚强、勇敢、细腻、温软。

见到过她的每一个人,都很喜欢她。

乱世风尘,她也会打开红罗纱帐接客待人,但是却从未屈膝过外人。

她和满身伤痕的将军爱着,和颠沛流离的文人爱着,和一腔热血的青年爱着,和遍布疮痍的征夫爱着。

她也和失去丈夫的离人爱着,和茫然无措的少女爱着,和被彻夜糟蹋的女人爱着,和委身出嫁的新娘爱着。

但她却死了,因为自己。

女子跪坐着的地方,面前的青石板街还有些雨水冲刷不掉的血迹。

那是姐姐最后睡着的地方。

姐姐死不瞑目,她临死前的视线,应该正对着自己现在的位置。

从没想过因为这样的理由切腹,为了一个敌国的,爱着自己的女人。

我有罪。

选择切腹,不是为了彰显自己所谓武士的尊严,这东西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因为除了她自己,从来没有人会真正地把她当成一个武士,他们口口声声地说着的武士精神,都是欺骗自己的话罢了。

选择切腹,只是为了用这种最痛苦的方式,来偿还姐姐对她的恩情,来洗刷自己的罪孽。

切腹,真奇妙呢。

她想着。

痛苦的时候,会想要切腹。

开心的时候,也会想要切腹。

想在恨的人面前切腹,又想在爱的人面前切腹。

姐姐,我爱你。

怀剑入腹,耳鸣遮盖了雨声。

她单手把怀剑刺入了自己小腹的左下侧。作为间谍,她一直被训练着各种切腹的方式。哪怕是双手尽断,她也知道完成切腹的方法,所以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切腹,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忽略掉那股疼痛的话。

怀剑被她刺得很深,她感觉到大肠被怀剑顶到了腹腔深处,肌肉被刺穿的剧痛和肠子位移的钝痛让她握着刀和伞的手一直在颤抖,她在呻吟中把刀子拔出了一点,肠子的抽动慢慢停止了,她喘着气,强迫自己的身体适应这股剧痛。

和模拟切腹的时候不一样,她圆润的双腿这时候紧紧地并拢着,她直着腰,挺着肚子,侧面曼妙勾人的曲线却绘出了残忍的故事,她张开嘴,随着一声凄厉的悲鸣,她开始用刀子切开自己的肚子。

好痛,真的好痛。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丢下手中的伞,巷子中的雨并不是很大,她仰起脸,任由雨水冲刷掉自己的妆面,露出一张清秀的容颜。

雨水落进她张开的嘴里,缓解着她喉间血的腥甜的味道。

她双手扶着刀柄,头狠狠地往下一埋,眼睛狠狠地盯着自己肚子上四寸长的伤口,她精心梳理过的发髻散乱开来,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沾在她的胸前。

她深吸一口气,“诶啊~~!——”怀剑持续地切开她的小腹,剧烈的痛苦让她仿佛听到了雷鸣在脑子里炸开,雨水冲刷着伤口,很快便把血冲洗掉,她的肚子几乎保持着雪白的颜色,伤口露出的脂肪层和肌肉层在雨水的冲刷下开始泛白,而且更加增添了她切腹的痛苦,她终于切开了肚脐,一团红润的小肠从伤口边缘挤出来,暴露在雨中。

一遍承受着切裂肚皮的痛苦,一边承受着肠子被雨水冲击的剧痛,她终于支撑不住了,在绝望和对死亡的期盼里,她直接把刀子划到了自己肚子的最右边。

“我......啊......呜呜——啊........我......啊......姐........肠.......hara.......seppu........呃......”她嘴巴开合着,嘴里吐出的模糊字节既有中文,也有日文,但是都彼此割裂,毫无逻辑。

她圆润的小腹上的伤口大大地裂开了,小肠从肚子里滑落出来,流到她紧紧并拢的大腿上,她的大腿盛不下这么多的肠子,肠子便开始从大腿上半部分的两侧滑落下去,雨水冲刷掉肠子上的血液、脂肪颗粒,还有腥臭的味道,很快,她的小肠露出了原来粉白的颜色,甚至还可以透过肠壁,看到她小肠里残存的食糜。

“美.......肠......啊.....”她早已说不出话,但是还有倾诉的欲望。

她好想和姐姐说:“姐姐,我的肠子好美啊。”

想到姐姐,她脸上抽搐的肌肉竟然还摆出了一个惨笑的表情。她已经被剧烈的痛苦折磨得完全没有办法处理外界的信息了。她胡乱地把刀子移动到自己上腹部的位置,然后也没多想,狠狠地刺了进去。

她再次发出本能的喊叫声,本来切腹不会这么痛的,但是她在雨里,伤口和肠子一直被雨水刺激着,无数的痛觉神经将痛苦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脑海里。但是尽管如此,她依然要完成十字形的切腹。

很痛吗?很痛吗?

还不够痛,还不够姐姐临死前感觉到的那样痛啊!

她留着血泪,把刀子往下移动着。

再一次硬生生地切开自己的肚皮,她完美的小腹此刻已经是被破坏殆尽,雨夜里回荡着女子的哀鸣,直到她完全地完成了十字形的切腹。

她本该高潮的。

她疯了似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抓住肠子往外拖,把肠子放在腿上,然后分开双腿,让肠子摩挲着自己的私处。

没有温暖的感觉,只有异国深夜的雨带来的深重的凄凉。

啊,那便这样吧。

她后仰着身子,纤弱的身体上的十字形伤口并没有半点血迹。

雨水落进她的肚皮,洗刷着她肚子里的子宫。

她美丽的脸一片麻木,眼睛无神地看着天空。已经没有活着的可能了,大脑关闭了痛觉的信号,她感觉不到痛了。

雨水把少女的肠子和身体洗刷得干干净净,如同她出生的那天一样。

血液顺着青石板街的缝隙流到巷子口,随后碰到了另一双高跟鞋。

那个姑娘穿着青色的长裙,也撑着一把伞。她梳着长发,清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读高中的少女已经被吓坏了,躲在屋檐下面,她尝试着报警,却发现一点信号也没有。

看到巷子口来了人,她跑了过去:“快救救人,那边有人在.......”

她停住了。

那是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姑娘。

撑着伞的姑娘歪着头打量着她,随后走了过去,把她罩在伞下。

姑娘握起她的手,把伞放到她的手里,随后向着巷子深处走去。

她穿着高跟鞋,但是走路却没有任何声音。

少女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担心她会淋雨,所以还是跟了上去。

其实姑娘淋不到雨的,雨丝从她的身体中间穿过。

来到切腹的女子面前,少女看着面前这具妖艳的身体旁边却散落着粉白色的小肠和青色的大肠,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捂着嘴,闭着眼睛不敢再看。

姑娘小心翼翼地蹲下来,轻轻抚摸着切腹女子的残破的小腹。

感觉到熟悉的触感,女子慢慢坐正身体,随后看到了面前那张熟悉的脸。

“痛吗?”姑娘面无表情地问着。

切腹的女子挣扎着,没有说话。

“痛吗?”姑娘依旧问着。

“那你呢?姐姐。”女子的泪融化在雨水里:“你痛吗?”

天边一道炸雷,少女一个机灵,面前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

原本的深夜突然变成了黄昏,少女才恍然觉得,今天的夜来得太快了一点。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突然意识到手里还撑着那个姑娘的伞,吓了一跳,赶紧扔掉了。

雨丝很绵密,很舒服。

撑开的雨伞在地上打着转,最后停了下来。

它把地上躺着的,另一把已经收好的雨伞笼罩在自己的晴空里。

少女怔怔出神,随后还是把两把伞都拿了起来。她撑着伞,默默地看着手里握着的那把伞。

“阿诺........”巷子的深处,也就是另一头,跑过来年龄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她双手盖住脑袋,狼狈地跑到面前,开口说着生疏的中文:“抱歉,你好,我是来苏州旅游的,现在迷路了,你能带我出去吗?”

少女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

对面的女孩眨了眨眼睛,有些紧张,也有些迷惑。

少女点了点头,把手里合上的那把伞递给了她。少女没有说话,示意对面的女孩跟着自己走。

并着肩走出古老的苏州小巷,面前是笼罩在夜色之下的,灯火通明的城市。

少女恍若隔世,旁边的女孩发出一声欢呼,转过身来,对着少女鞠了一躬,字正腔圆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这句话倒是很标准呢。”少女挤出一抹笑容。

“嗯!这是我练习得最多的一句话!”女孩拿出笔记本,写上了自己的QICQ号码。

“这样,我们可以一直联系了!谢谢你!”

“要我带你转转吗?我看你,好像没有旅伴的样子。”

“真的吗!谢谢你!”女孩熟练地贴过来,好像这次初遇,不过是久别重逢。

“祝福你,朋友。”少女和她说着。

“也祝福和平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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