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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权】贼船

小说: 2025-08-19 22:41 5hhhhh 2360 ℃

(上)

“周谷。”十五岁的少年笃笃定定地向功曹走去,“今朝的账平了没有?”

“平了,孝廉。”周谷是土生土长的阳羡人,他恭恭敬敬地递上账本,让孙权过目。

孙权其实也不甚明了,他拿过账本扫了两眼,点点头,“蛮好,吕子衡不晓得吧?”

“俚弗晓得,每趟俚喊人过来,我都拿的这个簿子。”周谷老实回答,他只是一介功曹,哪能拂了县长的面子。

春夏之交,县长府还有些阴凉。府邸不大,孙权只转了两圈便没了劲头。胡综与朱然都在乡间地头走访,两个人结伴去的,倒把自己撇下了。都说自己是县长不好那么抛头露面,眼下又没什么事体要处理,孙权在府里几乎要打起瞌睡。

虽说谷利也在,但自己和他实在没什么可玩的。孙权随即念头一转,一下便想到了周泰。俚是阿哥封的春谷长,照理应该在春谷县,但阿哥叫俚陪在自己身边,现在竟也不晓得做什么去了。

他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周谷身旁:“倷阿看见周幼平?”

“孝廉,周将军往校场那边去哉。”周谷在案前挪挪身体,他一向害怕那些浑身血腥味的武人,哪怕只是听到名字也觉得弗适意。

校场,倒也正常。孙权点点头,背手朝府外踱去。腰间串着的一贯铜钿叮当作响,显得他像是哪家的富贵公子。

孙权出去没和谷利讲,他优哉游哉走到集市,在一干人的注视下兜兜转转。阳羡的市集不大,来回来去就一条土路直通到底,他早就走熟了。各个摊头的主人热情地向他招呼,他反而摆出高傲的态度,昂头扫视过去。

在常去的摊头上给朱然和胡综带了两本有意思的簿子,给谷利拿了两双草鞋,只是在想要给周泰带什么的时候,他有点拿不定主意。

周泰肯定弗缺草鞋,也弗欢喜读书,要讲送趁手的兵器,这里的东西又弗好,送出去怕是要掉了自己的面子。

“倷看看这个。”年迈的摊主拿起两块护臂,卖力地推销着,“全部都是铁打的,买了弗吃亏格。”

“这个铁胄呢?”孙权摇摇头,他看不上那两块小小的护臂,反倒是瞄准了那个铁盔。铁盔用红线编得扎实,顶上插了两根彩羽,看起来很是神气。

“客官倷眼光真格好,最近来格人多,这个是最后一顶哉。”摊主笑意更甚,拎起摊上的铁胄。他身后的打铁铺里热气蒸腾,打铁声响个不停,好似在展示自己到底有多忙碌。

“个么就这个吧。”孙权点数好铜板,交到摊主手上。其他人也没什么买的必要,孙权一手拎着草鞋拿着书,另一手抱着铁胄,慢悠悠地回转去了。

胡综和朱然还没有回来,孙权放下册子,把草鞋扔给谷利,拎着铁盔向兵营那里去过去。自家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弗晓得自己在做什么,但大部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那个周幼平死板得很,对自己这么花铜钿有不小的意见。

明明两年前俚这么拼命地救过自己,现在却还是那么生分。

大概还是弗给俚物什吧,孙权边走边想,今朝就把这个给俚,看俚还有什么好讲。总归弗好意思再讲什么要告诉阿哥之类的话,再讲了,我拿铜钿不也是为了孙家。

走着走着,兵营近了。孙权被扬起的尘土呛得咳嗽几声,门外的兵丁显然认出了他,什么都没说就放他进去了。

阳羡的校场狭小,兵士也少。尽管如此,周泰依然在一丝不苟地训练着。他的官话说得不错,操练起来行止有度,孙权原以为自己对这些不感兴趣,没想到一看便看了半日。直到日头升到天顶,孙权才总算等到了他们休息的辰光。

孙权不想让他晓得自己等了许久,转身进帐,坐在周泰常坐的位置上,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实际上他嘴巴干得不得了。

“见过孝廉。”周泰进帐,按照礼节行了个礼。

“好哉,弗……不需多礼。”

“孝廉此次前来,是有何事?”官话在孙权听来有些刚硬,眼前的周泰也同他说出的官话一般,难以撼动分毫。

“给你送一顶铁胄。”孙权朝着案上的铁盔努了努嘴,“收下吧。”

“孝廉特意送给某的?”男人有些意外,他端起铁胄仔细端详,“这样的工艺可不便宜。”

孙权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但他并不动气,只是继续说着:“周将军就收下吧,我铜钿都付了,总不好再退回去。”

“要想退还是能退的。”周泰掂了掂那顶铁盔,意有所指。

“周幼平!”孙权气得说起了吴郡方言,“倷覅面孔,我还是要格!(你不要脸,我还是要的!)”

“孝廉,你这又是拿县里的钱买的吧?”

“倷覅告诉我阿哥,阿好?”孙权见怒骂并无效果,随即软下声音,温语相求。

“孝廉,孙将军可不是让某这么看着你的。”周泰显然更吃这一套,叹着气缓和下来。

“幼平,倷就拿了这个物什,就当什么都弗看见,阿好?”

“不……”

“我来帮倷试试,看看阿合适?”孙权不等周泰拒绝,马上起身拉着周泰的手臂,让他在案前坐下。周泰自然不能违抗,最终拗不过他的指令,乖乖坐定。

孙权双手捧起铁胄,轻轻戴在男人的头上。铁盔不大不小,尺寸正合适,这一戴下去,就连周泰都觉得满意。

“这样就弗想换了吧?”

周泰沉默着,孙权也知道他不会这么快就屈服,继续劝说道:“那摊头上就剩这一个了,退了几花可惜?”

男人伸手摸了摸铁盔,似乎是默认了孙权的说辞。

“这就对了,幼平,你缺什么再跟我讲。我看那铺子里的人手艺还不错,要什么我就让他们给你打。”孙权换回了官话,循循善诱。

“不必了,多谢孝廉美意。”周泰拿下头上的铁胄,“但这个某就收下了,孝廉可以放心。”

“当真不缺什么?”

“孝廉请回吧,某接下来还要操练。”男人把铁盔留在桌案上,“往后也不要再随意送某这些东西了。”

孙权咬了咬牙,但没有再讲什么。这个男人真是不好对付,几乎要让他怀疑自己当初看人的眼光。

送东西不行的话,用其他办法阿会成功?

孙权盘算着把这个男人拉上自己的贼船。

垂夜快,日头要落弗落的辰光,胡综和朱然转来了。

“倷哪哼晓得我欢喜这个?”胡综举着那本簿子,迫不及待地开始翻阅。

“摊头上弄来的,倷啊有格。”孙权把另一本簿子递给朱然,“啊欢喜?”

“个么当然。”朱然理直气壮地接过簿子,随手翻了翻,又把簿子放回案上,“仲谋,阳羡地方小归小,倷还是要上点心。”

“我当然晓得。”孙权坐在案后看着二人,“今朝打听到啥个物什?”

胡综和朱然一一说了自己走访的详情,也分别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这里靠牢太湖,水患总归有的,不如在这里跟这里挖水渠,疏通水道。”胡综拿来自己画的阳羡地形图,指画了两点,“仲谋倷看?”

“蛮好,这件事就交给倷。”孙权对胡综全然信任,再讲兴修水利这点事他也不是专业的,当然还是让自己的昔日同窗胡综去办更加可靠。

“义封,倷看出什么了?”

“这附近山越弗少,地势又平。我手里没有兵,布防还是要仰仗周将军。”

“讲到周将军么……”孙权叹了口气,把今朝发生的事对这二人讲了一遍,“宣城的辰光,俚个样拼命格救我,但不过我总归觉得俚搭嗯多弗一样。(宣城的时候,他那么拼命地救我,但不过我总觉得他和你们不一样。)”

“哪哼弗一样?(哪里不一样?)”朱然来了兴趣,凑到孙权身旁。胡综也放下了图纸,聚精会神地听着。

“俚老是弗肯收我格物什,铜钿啊弗要,今朝格铁胄啊是一样(他总是不肯收我的东西,钱也不要,今天的铁胄也是一样)。”

“总归弗像伲这样牢靠,倷弗放心啊是正常格(总是不像我们这么靠得住,你不放心也是正常的)。”胡综点点头,“但不过俚收物什弗情弗愿,总归弗大好(但不过他收东西不情不愿,总是不太好)。”

“是这个道理。义封,倷觉得呢?”

那边的朱然用手摸摸下巴:“女人呢?试过女人没有?”

“啥物什?”

“铜钿,权力,女人,男人想要格就是这三样。”胡综点点头,也同意了俚格说法。

孙权没想过女人这回事,朱然胡综与他同岁,啊弗晓得他们脑子里都装了点什么物什,竟然会想到这个。

但不过,女人的的确确是个方法。

“明朝我就去城里厢寻两个小娘鱼,夜里倷给周将军送过去。”朱然显然对这件差事兴致勃勃,摩拳擦掌起来。

“晓得了,要是俚收下来就好了。”孙权念头一转就想出了一套说辞,原本还在为小娘鱼烦心,既然朱然自愿去寻,那是再好不过,“弗要特粗鲁,当心吓着人家。”

“晓得哉!”朱然挥挥手,和胡综一起回住处去了。

弗晓得这一招啊会有用,孙权有点忐忑,但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别格办法。他毕竟不是阿哥,能给周泰升官封赏。

要还是没有效果,又该怎么办呢?

(下)

第二天,孙权在府邸处理了几桩事体,基本上都是邻里间的纠纷,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困难。无外乎是谁人牵错了牛,多犁了邻居家一丈地,他很快就把这些事厘清了。

叫他挂念的,也只有朱然办的那件事了。

晌午刚过,朱然就带着两个小娘鱼转来了。朱然和他再三保证,这两个小娘鱼出身清清白白,也是自己愿意和他走的,绝不是城里的那些妓女。

孙权仔细看过去,这两人眉清目秀,都颇有姿色。虽然看衣着都出生农家,但这个年头只要是个女人就都抢手得不得了,更不用提这两个标致的小娘鱼了。

两人一个胆子大一点,另外一个不怎么敢看他。孙权的眼神在她们脸上转来转去,胆子大的就先发问:“今朝倷要带伲去啥个地方(今天你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小娘鱼问话都是轻声细气的,让孙权躁动的心平复不少。

“义封还弗讲吗?”

提问的人摇了摇头,看向了一旁的朱然:“俚只讲要拿伲嫁给将军。”

孙权使了个眼色,朱然点点头转身离开,他这才对她们说了周泰的情况。其中自然不免哄诱,先是讲周将军怎么英明神武、不苟言笑,又讲他久离家乡、孤独漂泊,听得两个小娘鱼真为周泰感到可怜。

“个么伲啥辰光去?”

“等到夜里,我拿嗯多带到军营里厢去。有你们两个人照顾俚,我也放心不少。”

孙权叫她们放心,又喊谷利叫两个婆子帮她们梳洗打扮。好不容易等到夜里,孙权带着她们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两个小娘鱼头上都梳了高髻,插了短钗,虽算不得精致,但也是悉心打扮过了。自己带着两个女人走进兵营少不了惹出一场风波,再者说他与周泰之间的弯弯绕绕又不能同外人讲,自然只能在夜里,偷偷把她们带过去。

显然朱然已经帮他打好了招呼,门口的兵丁不见踪影,孙权顺当地带着她们走入周泰的主帐。

“幼平。”

“某见过孝廉。”

孙权见他作势又要行礼,连忙把背后的两个小娘鱼请至身前:“不必多礼,今天我是替你带人来了。”

帐内烛火摇动,孙权虽不能完全看清他的样貌,但也能从他面孔上的阴影读出不赞同来。

“你离家已久,在家虽有妻小,可在外终归无人照料。你跟着我阿哥也有时日,我阿哥却疏忽了这点,在这里我还要替他陪个不是。”孙权言辞恳切,“还希望你不要嫌弃她们。”

周泰哪里看不出孙权打的什么主意,依旧一言不发。

“那今晚就不打扰了,幼平你尽可以好好享受。”孙权看他没有反对,心中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还是先退出了营帐。

“喂!快点过来!”还没走出多久,他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朱然和胡综正藏在不远处堆积起来的草料后面,偷听着营帐里的动静,见他出来了两人急急招手,要他也一起过来仔细盯着。

孙权根本没怎么想,就跟他们一起藏到了草料后面,偷偷看着营帐。那里面隐约能照出三个人的影子,但却没什么声音。

他竟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这下连孙权都弄不明白自己了,自己原本就是要让他收下这两个小娘鱼才好放心,可要是他真的收了,做了点什么,自己又觉得心里弗适意。

孙权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那两个小娘鱼就慢慢走出了营帐。周泰跟在她们后面,一副要亲自把她们送回家的样子。

“啧,个砸乌头倒是油盐不进(这家伙倒是软油盐不进)。”朱然在一旁抱怨了一声,几人等周泰出了营门才敢探头出来。

“接下来哪哼办?”胡综有些不知所措。

“看上去只好让倷亲自出马。”朱然看向孙权,“索夹倷问问俚到底想哪哼吧,伲是弄弗懂哉。(索性你问问他到底想怎么样吧。我们是弄不懂了。)”

孙权想这倒也是个办法。

弗等隔夜,孙权就再次走进了周泰的营帐。

帐里厢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借着烛火看,除了被褥几案和甲胄都是干净清楚的,好像周泰只需要这点东西就能活下去。他就不行,他要厚厚的毛毯,最好是虎皮的;还要最新样式的香炉,刚出炉的糕团点心。要是让他这么活,他早就弗来赛哉(不行了)。

等了一阵,外面已经打到三更,孙权的思绪也就飘得越来越远。

周泰会不会弗喜欢女人呢?军营里厢各种事体都蛮常见,大家互相个样做也再正常不过吧……再讲他那时候个样拼命,阿会是对自己……

如果要做的话,又该怎么做呢?

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周泰就掀开帘幕回来了。

“孝廉。”周泰拱拱手,这次他显然没有再行礼的打算,“如果只是让我不要告诉孙将军你挪用钱款的事,不必特意送这两个女人来。孝廉一声令下,我绝不会多言。”

“但事情到现在,已经不止这么简单了。”孙权叹了口气。

“还望孝廉言明。”周泰站在案边如同一块沉默的巨石,等待着他的回答。

“幼平,你是阿哥的人对吧?不光是以前,你现在也觉得自己是阿哥的人对吧?”

“是。”

“这就是问题所在。尽管是亲兄弟,但我还是希望身边都是自己人。我不想要永远活在阿哥之下,所以你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某是孝廉的人。”

“但是这远远不够。”孙权从案边站了起来,他虽比周泰矮了许多,气势却半分不输,“我要的是绝对忠诚,我要你将我看作唯一的主公。怎么样,做得到吗?”

“某……”周泰沉默了,他不擅说谎,他知道眼下的自己根本做不到。

就是因为做不到,他才会几次三番地拒绝孙权。

“如果是我阿哥送你东西,送你女人,你会拒绝吗?”孙权目光灼灼,他知道男人已经落于下风。

周泰说不出话来。

“我向阿哥讨了你,本来就是想让你死心塌地地跟着我的。幼平,你有办法证明给我看吗?”

“孝廉要某怎么做?”

“脱下掩搏。”

在营中周泰只穿着最简单的掩搏而非铁甲,脱掉后便只剩下一层单衣。周泰按照他的说法脱去掩搏,沉默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孙权也脱去了自己的红色织锦罩袍,他坐到榻边,向周泰招了招手:“过来。”

周泰依言坐到他身旁,随即便被孙权在嘴唇上咬了一口。血腥气在齿间弥漫开来,周泰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孙权压倒在身下。

少年人的力气虽然不大,但爆发起来还是不容小觑。周泰不敢妄加挣扎,便任由孙权动作,没想到他越来越过火,臀部蹭着他的胯下不停扭动,让他不由硬了起来。

孝廉是这个意思?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周泰一时不知道该看向哪里才好,兵营里这样的事不少,但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真的能碰上。

孙权倒是没想这么多,他只是想到若是周泰愿意与他做到这个地步,那么到时怎么说怎么做不都由自己说了算?当然他也只会对周泰这么做,这个男人曾经为了自己差点丢了性命,他在自己心中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他看周泰还愣愣的没有回应,心中升起一团火,揪着他的衣襟又咬了一口。大约是血腥味激发了男人的本性,周泰不自觉地动作起来,伸手摸进他的单衣内,脱下了他的亵裤。

周泰已经接受了眼前的现实,默许了孙权这样出格的做法。

粗糙的手指让孙权颤栗起来,他此时也已经硬了起来,但苦于没有经验,一下子不晓得该怎么继续下去。

“幼平,倷啊有药膏?”孙权声音软了下来,换回了吴郡方言。

周泰闻言从榻下摸出一盒软膏来,打开盒盖闻起来有些刺鼻,他解释了一句:“这是某平时用来涂创口的药膏。”

这个辰光哪里还容得孙权挑剔,他用手沾了软膏便往后庭送去。但毕竟是第一次,异样的感觉让他进展缓慢。周泰此时还能忍得住,他将药膏放到榻边,慢慢脱下自己的亵裤,一边看着孙权自己开拓。

“倷……覅看。”孙权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只能挪开视线。但显然在这个时候周泰并不准备听他的命令,依然目光灼灼地朝他看。孙权每一块皮肤都在发热,他好不容易在周泰身上扩张到能够伸入两指,随即闭着眼,扶着周泰的性器坐了下去。

粗大的物事顶开他的甬道,孙权只坐到一半就想停下,但周泰在这个时候可不会让他这么做。性器坚定地叩开封闭的门扉,孙权咿咿呀呀地小声呜咽着,好像完全忘了是他自己执意要这么做的。

“痛……嘶……”孙权好不容易坐到了底,他只感觉自己的小腹都在抽痛,只能央求周泰暂时不要动。两人均是浑身发热,这场性事来得又急又快,周泰直到这时才有了自己正在插入的实感。

孙权的体内又湿又热,吴郡方言听上去又比官话嗲得多,周泰很快就到了忍耐的极限。

“倷哪哼个样急?等等啊弗碍(你怎么这么急?等等也不要紧)……哎……哎哟……”孙权撑着他的胸膛,冷不防周泰便动了起来。即使动作幅度不大,但孙权还是觉得刺激得过了头。

穴里不断被性器顶开,软化的药膏打湿了二人连接处的毛发。周泰此前只和女人这么做过,知道顶撞某一处女人会极为受用,想来男人也是一样。他慢慢磨着孙权紧致的后庭,顶到一处时孙权的呻吟变了调,周泰便径直向那处顶弄起来。同时他也抚慰着孙权的性器,缓和孙权的不适。

孙权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小腹都被情欲烧得酸软,他勉强维持着自己在上方的姿势,后穴却忍不住夹紧那根要命的东西。每一次进出都磨得他舒爽不已,原本的痛楚甚至也在周泰找到那一点的瞬间变了质。

“幼平,我……有点吃力……倷再多动动阿好?”孙权坐在他身上喘息,他很想摆动自己的腰部,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没了力气。周泰闻言将性器抽出,孙权瞬间躺倒在榻上,他的双腿被男人架在两臂,再次被男人进入。

“啊……!”他小小的惊叫并没有什么用,周泰找了找位置,接着闷头继续挺动,孙权的小腹再次酸软不堪,他一手抓紧被褥,另一手勾着周泰的脖颈,在他身下发出近乎求饶的呻吟。

周泰大约也是很久没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泄在了孙权腿根,随即他又硬了起来。他把孙权翻了个身,就着跪趴的姿势再一次肏了进去。

孙权只觉得后庭有些麻木,但原本半痛半爽也变成了单纯的快感。他把头埋进被褥,抬臀迎合男人的顶弄。后面进入的姿势让他的体会更加明显,周泰好像根本不会累,他只会进得越来越深。

“幼平……周泰……覅弄了……”孙权闷闷地抗议。

“孝廉不舒服吗?”

“这种辰光就不要……嗯……叫孝廉……”

“是,孝廉。”周泰贴他更紧了一些,肏弄得更快,营帐中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二人都没有脱下上面穿着的单衣,周泰扣着他的腰,眼前单衣的下摆正在不停摇晃。

孙权闭着眼睛,后穴中的快感已经逐渐累积到了一个程度,他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摸到了一手的液体。

也不知道是谁流出来的。

孙权头脑发昏,接连迎合着男人的肏弄,不断扭动腰臀。原本单一的快感与后穴深处的感觉混合起来,直叫他头昏脑胀。

“幼平,要到、要到哉……快点……嗯……”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带着少年特有的质感,被周泰无情的挺动送上了高潮。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吃力又如此舒服的高潮,浑身不停抖动着。周泰受不住他后穴中的一阵阵的抽动,赶忙退出射在了他的臀肉上。

“幼平……你现在可只能对我一人效忠了。”刚缓了不久,孙权便对周泰讲道。

“某知道。”

“那你……弗好再向阿哥说我的坏话。”

“那是当然。”周泰安抚他道。

“幼平……”孙权还想讲什么,最终却就这么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尾声)

第二天一个老早,孙权在周泰帐内囫囵擦了擦身体,随即穿上罩袍回了县长府。

他知道,胡综、朱然、谷利都在那里眼巴巴地守着自己。

“倷总算转来哉。”谷利为他担心不已,左看右看确定他没事才放下了心。

“事体哪哼?”还是胡综忍不住先问了。

“解决哉。”

“哪哼解决格?”朱然也进来插了一嘴。

“弗告诉嗯多。”孙权背过手,哼着小调,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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