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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吾心,斩吾身。,1

小说: 2025-08-19 22:41 5hhhhh 5880 ℃

我叫安杰.李,之所以会有这么个奇怪名字,主要因为我的父亲是个夏国人,但我的母亲却是个莱茵人,我的母亲奥萝尔.奥黛丽本是一个黑帮家族的千金大小姐,那个黑帮在她的老家也是很有影响力的,不过后来外公在做生意时,与另一伙黑帮起了冲突,由于担心我母亲的安危,便自作主张将她送到了夏国。

也就是在这里,我的母亲与父亲相遇并相爱,结婚,并生下了我。

可时过境迁,世事无常,父亲因为意外早已逝去,就连他的容貌我也不太记得,唯独知道他大抵是个温柔和蔼的人,他对我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要好好长大,变成个小男子汉,这样才能保护好你的母亲。”

现在一想,仿佛他早已预见到了什么一样。

不过,我会遵守这个约定的,不管我本身变成了什么样,我都会让母亲幸福的,所以……即使是偷窥和监控母亲的生活轨迹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我最亲爱的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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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x市,雀华高等学府,3c-A班中。

听着讲台上老师那令人昏昏欲睡的讲书声,我带着忐忑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情十分地紧张和激动,更是时不时将视线朝着抽屉里的手机看去。

虽然我平素并不曾立下什么优等生的人社,但在这个学风普遍比较松懈的贵族高等学校,凭借一颗天生的好脑袋,我的成绩也一直在中上流徘徊。

平素也无什么不良劣迹,甚至可以称为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之所以今天会有如此不成体统的动作,原因却要从上次周末的假期,也即我的母亲奥萝尔开始说起。

我的母亲奥萝尔有着标准莱茵美人的特点,金发碧眼,五官深邃而立体,胸大腰细如结了葫芦的藤蔓,皮肤白皙柔嫩如牛奶制成的果冻,得益于外公那边的资金援助,即使母亲没有什么工作,而且已经过了最是青春靓丽的年纪,她的美貌也并衰减,甚至随着时光沉淀更加的美艳动人起来。

因此每当出去逛街,总是会受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过来搭讪,偏偏她还没有身为美女的自觉,对那些心怀险恶的男人总是毫无防备,这点总是让我心怀苦恼。

由于寄宿制学校的缘故,我并不能随便回家,而且上个周末回去的时候,白天见不到人,只在凌晨满身酒气,穿着白色短袖背心加蓝色牛仔短裤和一双莫名潮湿粘稠的白丝袜回来的母亲也让人很是担忧,即使出声询问,却总是被些事实而非的说辞推搪。

于是我便起了监控母亲的想法,先是偷偷在家里装上可以远程操控的微型隐蔽摄像头,再在她的手机里留下隐藏的后台录音木马程序,这便是我目前所能做到的手段。

如今,在我不断的调式下,手机也终于连通了家中的监控摄像头,我紧张地切换着其中的画面,想要寻找母亲奥萝尔的身影。

最终,我在浴室里看到了母亲奥萝尔仿佛欲求不满般的淋浴身姿,她享受般的闭着眼,樱唇微张,任凭花洒中的热水不停流过那精致优雅的脸颊,璀璨的金发和那丰满而又纯白的身体,直到落在地上,激起阵阵升腾而朦胧的白色雾气同时,纤长的右手则不断地揉捏着自己奶子,像揉捏面团般粗暴而又用力,白腻的乳肉变化着从手指的指缝透过,其上立起的红缨说明其早已动情。

母亲的左手却是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压着那被精心修剪成爱心形状的金色阴毛,就深入到了自己的密谷之中不时插动,在她的大腿根部还沾有许多的水渍,我已分不清是花洒流下的水流,还是那…

只因我早已傻眼到所有思绪都已停止,虽然我清楚明白,我的心底深处一直都对我的母亲有种不该存在的情愫和欲望,这股扭曲的情感也是我想进一步掌控母亲奥萝尔生活轨迹的冲动。

但如此直白而不加遮掩的母亲裸体,我却是第一次见到,强烈的冲击将我所有思绪全部打的支离破碎,只剩下本能的渴望使我双眼贪婪的,不愿漏过这画面里的每一丝细节。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了这里是课堂,如果有人闲的发慌,母亲的赤裸身躯就要暴露给我之外的第二人看到了,在心里独占欲的作祟下,我急忙调换到下一个监控画面。

不想竟意外发现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一头短碎的黑发不知多久没有打理,乱糟糟的纠结在一起,看起来长相凶恶,但年龄应该并不是很大,介于青年与中年之间,此时正穿着休闲打扮的花衬衣与沙滩裤,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一部不知名的AV电影,长条的玻璃桌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啤酒,看来已经呆了许久,但最引入瞩目的,还是那根即使处于半软状态,也跟罐装冰红茶般粗长,在沙滩裤里撑起明显轮廓的肉棒。

但还不待我细想太多,一根用了半截的白色粉笔忽然砸中了我的头顶,紧接着讲台上,传来了秃顶化学老师有些愤怒的声音。

“李安杰!你怎么回事?上课一直往抽屉里敲,里面是藏美女还是宝贝了!”

“老师,我……”

我怯懦的想要辩解些什么,但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我刚刚的确在看美女,虽然那个美女是我的妈妈,而这个手机也的确是我的宝贝,一个用来掌控母亲动向的宝贝。

眼看我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化学老师的气势也更是高涨,竟是直接从台上走了下来,摆明着是想搜查,我立马凭着记忆将手指长按上了黑屏键,企图能在老师来前关机成功。

毕竟这东西被发现了我也解释不清,最糟糕的情况无异于我就此成为了学校中的异类,然后遭到社会性的死亡。

最后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愿,秃顶的化学主任虽然成功搜查到了我的手机,但因及时关机的缘故,也看不出更多的信息。

最后只能愤怒的宣布没收了我的手机,让我一个月后再去找他要,并罚我站在最后排继续上这节课,在同学们有些异样的眼光,我咬着牙,带着些羞耻的度过了这节时光缓慢的课程。

这头秃顶的死肥猪,不过是个区区教导主任而已,迟早要他好看。

/

很快,一周的时间便匆匆而过,虽然雀华高等学府是个寄宿制学校,但却并不封闭,每个周末学生都可以借此回家休息两天。

若有学生周末也想继续呆在学校宿舍里不回家去,那也是可行的,因为学校既不管理也不反对,因此许多男生宿舍周末变成了淫叫满天的炮房,甚至某些女生宿舍也因此发展出了特殊的卖淫服务。

或许这对许多青春期的男生都十分有吸引力,但对我却是没用,因为我的心里只有母亲奥萝尔一个人。

我家是在一处有些僻静地方的红色别墅,周围有着许多的绿植,起初是外公用来度假的地方,后来母亲结婚便送给她做了婚房,这么多年过去,原先的冷清地段也被逐渐开发,多了些许人气和热闹。

但就算如此,我坐上出租车也需要二十分钟才能到达。

回到家中,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延着红色地毯不断扩展的,是一地的生活垃圾,外卖的包装袋,塑料盒,烧烤吃剩的竹签,许多空的啤酒瓶,烟头,莫名其妙的湿痕,最糟糕的还是空气中那莫名腥臭,闻之便令人生厌的气味。

“妈妈?你在吗?”

我抬头向着二楼发问,却理所应当的没有回应,虽然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有些不安,但我可不能让这里继续这么脏乱邋遢下去。

因为,因为这里可是我和妈妈奥萝尔的爱巢(划掉),家啊!

就在我殷勤的收拾着卫生的时候,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踩踏的哒哒声,我循声看去,只见到我的母亲奥萝尔正穿着一身缕空极多,通体紫色,裙摆和胸口点缀着黑色蕾丝蝴蝶结,极具诱惑和性暗示的情趣睡衣来。

这件情趣睡衣完全起不到遮蔽的作用,大片好似雪花一般的粉嫩肌肤就这么暴露出来,而且睡衣的下摆也短到只能遮住大腿根,每次双腿交错走动间,那隐秘的裂谷也总是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暴露出来般。

让我的眼睛完全不知道该放哪里为何。

“妈,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啊。”

我伸出手掌遮住眼睛,却又偷偷地分开了两根手指,对着母亲说道。

母亲的脸颊布着诱人的红晕,仿佛刚做过什么运动般,是因为刚洗完澡吗?就连神态也比平常更加娇媚而诱人。

“呵呵,这不是高兴嘛,刚好有一个人我也想让你认识,所以就着急了点。”

母亲奥萝尔温柔而幸福地说着,但我的心却莫名沉重起来,就仿佛被什么压着,不安的感觉不断加重。

“呦!你就是小杰是吧?我是你爸生前的好朋友,卢米安,你可以叫我卢叔叔,或者卢米安叔叔。”

“接下来可能要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帮你爸‘操劳’些现在他做不了的事。”

直到彻底压坏,就连呼吸都变得难以维持下去。

从母亲的身后走出了一个面相凶恶,体格壮实的男人,他大大咧咧的搂住了母亲的肩膀,毫不顾忌我感受般,对着我伸手打了个简单的招呼,并露出了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

赫然正是我之前在监控所见的男人。

/

之后的时光我完全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巨大的冲击与许多不妙的联想将我的内心割的支离破碎,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大哭出来。

等到彻底回过神来,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了。

“不可能,他们不一定会是那样的关系,也许只是我想多了呢,哈哈,只要我现在过去,她还是会想过往一样温柔地将我抱在怀里,抚慰我的痛苦和烦恼的。”

“对,一定会这样,只要我现在过去的话,呵呵,哈哈。”

崩坏的笑容在我嘴角浮现,眼前浮现的却是过去温馨的回忆。

我就这么笑着推开了自己的门,走了出去。

“噢噢噢❤太棒了❤❤…主人的大鸡吧❤❤哦哦哦哦…感觉好爽…要肉穿了…贱母狗的子宫要被大鸡吧主人给肉穿惹❤,主人的大鸡吧真的是太棒了~齁齁齁噢噢噢!!”

在清脆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和性器交媾的“滋滋滋”声中,我不自觉的跪了下来,就这么爬在母亲房间的门口,痛苦的听着里面男女尽情交欢的声音。

“他妈的,你这逼可还真的是个极品啊,都操这么多天了,居然还这么紧,你老公生前是不是没怎么开发过你啊?真是个废物!”

“呃啊啊,对哼,他就是个废物,跟大鸡吧主人您没得比❤,快,给我更多,更多!”

“啊!”母亲突然有些高亢和痛苦的尖叫了一声。

即使早已心碎到泪流满面,这声尖叫还是让我为此担忧和痛苦,甚至想就这么冲进去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很快,卢米安地声音就像是解释般响了起来。

“对,就这样抱紧我,要不然你可就要掉下来了。”

他难道是在把母亲抱起来肉吗?可恶啊!

“噢噢噢…太深了,太大了,我要去了哦哦哦哦!”

“母猪,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还没完呢!”

“啪啪啪啪啪啪”伴着有节奏的肉体拍打声,是母亲那已经不成样子的凌乱哼叫,就仿佛一头真正的母猪一样,想必此时也会是一副吐着舌头,双眼上翻的淫乱模样吧。

但我根本没法想象,没法想象一向高贵典雅,青春活力的母亲会变成那跟妓女婊子没什么区别的下贱模样。

而且让她变成如此模样的还不是我。

“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一定是这样,所以只要把错误修正就好了,把错误修正的话,一定可以重新回到原来的样子。”

我抱着头喃喃自语着,阴暗的心里渐渐诞生了一个恐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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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结果吧,我失败了,我冲动的拿着一把水果刀冲进房间,想要就这么杀了卢米安,却被母亲拿着什么东西砸到在地,随后被走来的卢米安两脚踢晕。

当我再次拥有意识时,感觉全身凉嗖嗖的,而且双臂更甚,不止冰凉,就连轻微转动都已做不到了就像被什么锁住一样,双脚悬空着,而且还有“菇滋菇滋”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传来。

于是我好奇的睁开了眼,带着一种燃烧殆尽,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的感觉。

入眼的是全身赤裸,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红绒椅子的卢米安,在他胯下地,是穿了衣服,却还不如不穿的淫贱母亲。

她穿着好似狐女一样的涩情cos服装,两缕秀丽的金发从脸庞两侧分过,盖住了耳朵,仿佛那镶有小金黄铃铛的狐耳才是真正的耳朵般。

脸上用着眉笔画了三对猫样的胡须,还画了浓浓的眼影,脖颈也套了一个侮辱和象征意义大于实际的黑色项圈,而本来精致典雅的脸上却扭曲成了仿若乌赋般的滑稽样子,卖力的吸着卢米安的粗长肉吊。

不知卢米安这畜生的肉吊怎么长的,即使母亲如此卖力地吮吸,也还是有一截根部连同两个乒乓球大的软蛋露出来了。

身体更是纹了几朵象征迷幻和不洁的紫黑色曼陀罗花,从肚中生长,一路攀延至胸部,最高的一朵则在肩膀处绽开。

加上腿上所穿一双不透光的黑色丝袜,除此便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衣物了。

看见我醒来,卢米安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将本来交叠着锁在母亲脖颈和背上的毛腿收回,一脚踩在母亲的肩上,将她踩了个趔趄,无助的跌坐在地上。

然后露出了那先前被包裹在母亲口中的鸡巴,向我走来。

那红通通的鸡巴已被母亲的嘴巴舔的发亮,看起来十分雄壮威武,而且比我在监控看到的更长更粗,约有一个啤酒瓶般的规模,让人怀疑这样的东西到底能不能全部插进女人的阴阜里。

看到卢米安的鸡巴,我的嫉妒与自卑心像是加了燃油的柴火般,壮烈地熊熊燃烧着,因为我的那儿即使勃起也只有卢米安四分之一的长度和大小,就犹如成年人和孩童般的差距。

“你个傻逼终于醒了,我都把你妈玩腻了你知道吗?”

“啪!啪!”

“说吧,你是怎么想到来杀我的?”

卢米安走过来便是两个耳光,这两个耳光手劲极大,直把我的打的眼冒金星,天昏地暗,大有再就这么晕过去的冲动。

但也许是冰冷的凉意激发了我的热血,我硬是咬牙忍住了求饶的冲动,反而吐了一口唾沫喷在卢米安的脸上。

“呸。”

卢米安被我吐了一脸竟然毫不生气,只是笑的更加狰狞,转头对不知何时以土下座模样跪爬在地的母亲说道。

“贱狗,看你养的好儿子。”

母亲听到卢米安的话便像受到了什么惊吓般,不停的磕着头并自责道。

“贱狗知错了,贱狗下次不敢了,贱狗请主人原谅,贱狗有罪,贱狗请主人责罚,贱狗什么都愿意做……”

本来即使被卢米安扇了两耳光也不曾掉泪的我,看见母亲这卑微而讨好的样子,心里却莫名酸楚到想要哭泣。

“哦,什么都愿意做是吗?即使我叫你去跟畜生做这事,你也愿意吗?” 卢米安饶有兴趣的问道,那维持不变的狰狞笑容宛如恶鬼一样,只愿以他人的痛苦取乐和自身的享受为先。

“贱狗愿意!”对此,母亲则是毫不犹豫的回答着,甚至还模仿真正的狗类,吐出鲜红的舌头喘息着,并四肢齐用的缓慢移动着,想要凑到卢米安的的脚边用那秀丽的金发与狐耳去蹭卢米安那恶心的多毛大腿。

“即使是叫你杀了你的贱狗儿子,你也愿意吗?”

听到卢米安的再次发问,本来正在四肢缓慢爬行的母亲忽然停止了动作,像是愣住一样,虽然我已被绑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看不清母亲的表情,但这却不由让我死灰般的心重新跳动了一下。

因为这代表母亲她还是爱我的,她只是受到了恶人卢米安的胁迫才会变成这样,只要我打倒卢米安,我和母亲一定能重新回到过去的生活。

但有些让我失望的是,在愣了几秒后,母亲最终还是怯懦的回答了愿意,只是失望的不止我一人,还有不再维持笑容,转而暴跳如雷的卢米安。

“你竟然敢犹豫?看来老子这么多天都白干你,调教你了!”

卢米安愤怒的一脚踩在母亲背上,将她踩得直爬在地上后,又像踢皮球般,不断踢着她地身体,更是重点在奶子,肚子,脸这三个地方轮流招呼。

母亲她自小便是外公和所有人的掌上明珠,千金大小姐,自长大来也不曾为生计忧愁过哪怕一天,一直都在蜜与糖的爱中渡过,哪曾受过这种痛苦,很快便本能的用着母语带着自称痛呼出声来。

“奥萝尔不敢了,奥萝尔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谅我。”

“卢米安,你要有种就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这也让我彻底红了眼,张嘴朝着卢米安咆哮道。

但卢米安只是转身回了我一个巴掌,强烈的痛楚便让我许多还未发出的怒吼重新憋回了喉咙里,紧接着卢米安快速朝着一动不动,只是躺在地上轻微颤抖的母亲脸上坐了下去,怒吼出声。

“贱货,别以为这样就完了。现在,给我舔!”

卢米安的屁股牢牢将母亲地脸盖住了,并像在沙发上调整坐姿般不停扭动着,这毫无疑问是极具羞辱性和折磨的,即使是我这样旁观,也不禁想要作呕。

但令我震惊的是,母亲居然真的伸出了舌头来舔卢米安那肮脏的屁股,尽管只是卢米安移动屁股时所露的一瞥,但我仍能确信那就是母亲的舌头。

很快,卢米安就像是卡到了什么好位置般,露出了一脸舒爽的表情,他转而用双手将母亲那双穿着黑色的美腿呈一字马掰开。

因为所处位置的缘故,现在母亲的阴阜正毫无防备的向我敞开,不管是那外翻的黑色阴唇,小巧的阴蒂,还是那入口狭小的小穴 ,我全都一览无遗。

在身体本能的欲望冲动下,我的兄弟也开始渐渐充血涨大,恨不得解开束缚,就此扑上去大干特干一顿。

“傻逼,看清楚我是怎么虐你妈的!”

但很快,卢米安挑衅的话语立马让我明白我之所以能看到如此美景,不过是他故意展示给我看的。

在将母亲的双腿掰成一字马后,卢米安便伸出原本蹲着的双腿,交缠着母亲的双腿固定下来,这个姿势无疑会给屁股造成极大的重力,而此时在卢米安屁股下的,可却是我那正伸着舌头舔舐的母亲,这让我不禁担忧她到底能否承受。

可卢米安接下来的动作使我再也没有什么暧昧色欲之心了,他随手抓起一个好似马尾巴般的黑色短鞭,直接就对着母亲那身为女人最为柔弱和敏感的阴阜抽了一下。

皮鞭在肉体上的打击声清脆而响亮,我很明显的看到母亲的身体大幅度不自然的抖了一下,之所以没有叫喊出声,不过是因为被卢米安的屁股压住了脸,而无法发音。

然后,一场我不忍看的狂宴就此展开。

卢米安就像是刚发现新玩具,还玩不够的孩子般,一下又一下,连续不停的用着手上的马尾鞭插打着母亲,每次都能发出飒飒的破空声。

直把我的母亲插得像是上了岸的鱼一样,双手紧紧抓着卢米安的腰,不停地挣扎抖动着,但对于坐在她身上压制的卢米安而已,这不过是增加情趣的一环而已。

很快,母亲的阴阜便被彻底抽到红肿,娇艳的像是要滴出血来般,原先大幅度颤动的身体也慢慢变弱下来,直到彻底不动。

“卢米安,你给我住手!我干死你个狗娘养的,我艹你妈!”

我的无能狂怒似乎加大了卢米安的乐趣,他哈哈大笑着,一下更比一下卖力的抽着母亲阴阜,直到把她抽到失禁,开始娟娟的流着黄色尿液,从尽兴般的站了起来,重新坐回到那把红丝绒椅子上。

而我,则看见了不成样子的母亲,甚至怀疑她究竟是否还能称为我所认识的那个母亲。

她那原先秀丽及腰的金发如今变的凌乱而狼藉,双腿本能的保持着青蛙开腿的样子,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身躯不时轻微抽动,流出的金黄尿液很快就倒流过了她的屁股,身躯和秀发,一双纤细的手臂无力地弯曲在头脑两侧,那原先精致典雅的脸上满是泪痕,伸着舌头,表情崩坏的喘息着,甚至嘴角还沾有不明的黑毛与黄污。

卢米安只是满足地笑着,甚至还有闲暇拿起一旁桌上放置的罐装啤酒喝了起来,在满足的打了个嗝后,卢米安将那罐装啤酒扔到了母亲的脸上,骂道。

“贱货,现在我叫你去杀了你的贱狗儿子!”

未喝完的酒液从罐装啤酒的开口流出,浇了母亲一头一脸,让本来就有些花的妆容变得更加模糊。

但在听到卢米安的声音般,她还是颤抖着爬了起了,不顾自身的狼藉和痛苦,去找寻着能够终结我生命的利器,口中喃喃念着 “奥萝尔这就去做”。

看着这一幕,我即痛心又恐惧,即恐惧于卢米安的手段,又恐惧于母亲真会痛下杀手,而让我就此失去生命。

我不由自主的急忙出声求饶,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妈,你别被那个混蛋洗脑了,她不会对你好的,你现在帮我把他杀了还来得及,我们还能重新回到过去。”

“妈,你不会听他的的对吧?我可是你的儿子啊!”

“妈!……”

母亲无视了我的呼喊,只是专注地找着利器,终于,她在地上找到了我原本用来刺杀卢米安那个混蛋的水果刀。

她就这么带着阴暗而美丽的笑容,手拿着那把水果刀向我走来。

“不要害怕,一下就好了。”

一步,两步,随着母亲那有些颤抖而稳定的脚步,我们彼此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同时相近的,却还有那把水果刀与我心脏的距离。

最终,我被生死间的庞大压力与恐惧压到连这语无伦次的话都说不出来的程度,只能无力的闭上了眼。

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卢米安那个混蛋不知为何竟忽然叫停了母亲的行动。

“等等,我记得你说过什么都会做的是吧?哪怕是跟畜生去做。”

我的母亲听到卢米安的话后,带着些怯懦的点了点头,此时的她不像是一个有着完整心智的成年人,而是一个只会服从暴力的小女孩。

卢米安先是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拿起了一个不知从何处找到,可以录影用的摄像机,对准了我和母亲奥萝尔,嗜虐地说道。

“我现在还真想瞧瞧两条畜生干在一起是什么样子,我的收藏刚好就缺这个,可惜没有。”

“不过用你的贱狗儿子凑合着用下也行,就当是废物利用了。”

“现在,去跟你的贱狗儿子做爱去吧,做完之后,再杀了他。”

这个混蛋!竟敢如此折辱我和母亲!我不由捏住了双拳,心里冒出一股怒火来,这个混蛋他压根就没把我们母子当人看!在他眼里,我们不过是用来取乐于他的畜生!

/

虽然即将完成,一直以来都埋藏在心底的,那卑劣而不被社会所允许的,与母亲结合的愿望,但我的心中却一阵惆怅,是因为我所期望的,不是这种方式这种时间这种原因吗?

总之,我硬不起来。

母亲听完卢米安的话后,她那双翠色的眼睛下意识扫过我的下体,先是露出了一抹鄙视与嫌弃的神色后,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也许经过刚才的暴力手段,如今的母亲已经彻底被卢米安调教完成了吧,我可能,彻底失去了母亲,再也得不到她的爱了。

母亲先是顺从地跪在我的面前,用两根手指夹着我的那一团放进了嘴里,像吃糖果般,不断用舌头灵活的舔弄着。

温暖,舒爽的感觉在我的下体充斥,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口交,而且对面还是母亲这样我从小暗恋的美人,于是我的鸡巴自然而然,本能般地再次充血涨大起来。

但与本能相反地,却是我的脸颊,明明是这样让人舒爽的事,我脸上却渐渐蓄满了泪珠,特别是一想到现在舔舐我鸡巴的这个舌头,曾经舔过卢米安的屁股,甚至屁眼。

我就有一种想要作呕的冲动。

我想要伸出脚像卢米安一样踹开这个长的跟我母亲一样的陌生女人,但我的鸡巴却又贪恋着这个女人口中的温暖,使不出来一点力量。

最终,我在奥萝尔的口中射了出来,在察觉到我射精的同时,奥萝尔并没有就这么吐出我的鸡巴,反而用那灵活的舌头牢牢抵住了我的马眼,直到我那短暂的射精结束,才吐出了我那重新萎靡如米虫的兄弟。

接着奥萝尔转过了身,跪坐在地上张开嘴巴,将我射出的精子展露给卢米安和他手里的摄像机看过后,竟一把将我的稀薄精子吐在地上,并用那穿着黑色的脚掌狠狠碾过,用着娇声说道。

“奥萝尔不想跟我那个废物儿子做了,他根本比不上主人,不管是肉棒还是男人的气度,都跟他的废物狗爹一模一样,让奥萝尔直接杀了那个贱狗儿子好不好嘛,主人。”

这淫痴下贱的模样似乎逗乐了卢米安,他用着右手轻轻拍了他那光长度就有近二十一厘米的雄伟肉刁,问道。

“想要这个是吗?”

即使刚刚才被卢米安狠狠虐待过,可现在一看见卢米安的肉棒,奥萝尔就像被猫薄荷勾引住的母猫一样,眼睛直直地盯着卢米安晃动的肉棒,离不开一分一秒的视线,一听问话,更是本能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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