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向晚，高松灯蹒跚着，走上天桥。

立希哭了一路，她黏浊的泪水从少女腿内淌下，濡湿了她的绿袜。

“对不起，对不起，灯……我控制不住……”

被灯的内裤包裹，浸泡在迷曳的气息中，立希根本没有休息的余地，已将灯的裙下弄得一塌糊涂。

“没关系的……立希酱。”双腿终于颤抖到无法支撑，灯趴在了天桥的栏杆上，忽然沉默。

“灯？”

桥下是归家的车流，头顶是新布的夜幕，都有星星点点的光闪耀出来。仿佛立于河川之上，被星空和它的倒影包裹。

“人类。想要立希酱……成为人类。”

面对着一盏盏飞驰的车灯，仿佛像是在对流星许下的祈愿。

“灯……”

“立希酱……今天送我回家吧。”轻抚着抽缩不停的立希，灯空灵地说。

然后她迈开脚步，带着立希，越过鼓手平日里从不逾越的界限。

——

灯关上了门，终于把小立希释放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泪已经流干了，立希半硬不软地横着，感受着灯家里的气息：

“灯，你的爸爸妈妈……”

“妈妈上夜班，爸爸这几天出差去了。”灯带着立希跑过客厅，径直奔入浴室，脱掉了一身粘稠的衣物，站在镜前。

镜中映出高松灯赤裸的身躯，汗水从她的颈侧淌下，滚落在她小巧的锁骨间，继续下行，划过少女蔚然可观的乳丘，就在黏腻狼藉的小腹间停下。灯的小腹之下……留存着被肆虐的证明，以及不断挺翘起来的罪魁祸首。

软弱的椎名横希死去了，立希，复活！

细细观察，她还是能感到自己的不同。在海铃身上时总是梆硬如铁，乐奈身上时就要灵活许多，而在灯的身上时……嘿嘿，灯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不对，停下呀！

“立希酱……要怎样才能变回来呢？”灯歪着头，拧开花洒，开始冲洗她的泥泞。

“我……我也不知道啦。”

“总之我会努力的！”灯握紧了拳头。

“灯……”

沉默中，灯把立希的皮肤轻轻揪起，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从灵魂的身处，立希发出愉悦的呻吟。

灯认真地搓洗着立希，像是她们真正相会于这个浴室中一样，任何的邪念也被她抛下，心中只剩下对朋友的照顾。立希也渐渐地沉定，不再为单纯看到灯的身体而兴奋了。

作为牛子，她当然会喜欢肉体，但她不能被束缚在这个身份里……绝对不能！

不存在的地方，椎名立希空洞的心有些疼痛。

想想吧！海铃，乐奈，灯……她们都期望着你回来，而椎名立希你到底在做什么！只因为长在灯的私处，就兴奋得让灯一路出丑吗！

你必须回去，必须回到灯的身后去，成为她的鼓手，保护好她呀！

软趴趴地垂着，狠狠地谴责自己，花洒已经关掉了，仍然有暖暖的水珠滴下。

原来是灯。双眼通红，怔怔地俯瞰着她的灯。

激动中，立希一时忘记了，她所思所想的每一个句子，都会被灯原原本本地感到……而更多她从未说出口的话，也不觉已流淌到了灯的心中。

人怎么会不懂，自己的牛子在想什么呢？

“立希酱……为什么要这样想呢……我不明白啊……”

灯抽泣着，但这并非只是悲伤和迷茫，其中也夹杂着感动，幸福。

因为立希，立希仍在灯的双腿之间傲然耸立！这就是灯心中的兴奋最直观的证明！

牛子怎会不懂，自己的大脑在想什么呢？

可是，当立希想伸出手，拭去灯的泪水时——她才发现她不能，她不仅不再能为灯击鼓，她更不能拥抱，连帮灯擦去眼泪的这小小愿望……也已成了奢求。

恍然间，立希听到尊严碎裂的声音，她重新缩成皱巴巴的一团，像是……蜷缩在太阳下的小西瓜虫。

灯止住了抽泣。

擦干身体，没穿衣服，灯快步冲进卧室，爬到床上。

“立希酱……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她说，“我还有歌，要唱给你。”

高松灯埋首于枕中。

毫无遮拦，立希顶在被子上，轻轻地摩擦着，异样的快感在她和灯的心中生发。是灯，她用小企鹅一样笨拙的动作，鼓励着立希，让立希不能自抑地拔起——然后，聆听她的歌声。

《碧天伴走》。

立希为灯作的第一首曲子。

“我们是会受伤的生物……”

“但跌倒了只要站起来就好……”

“仅仅是站在这里也很努力了……”

一曲一词，一声一颤，这永远会是立希沉醉的东西，是灯为她单独而唱的歌……

就算是牛子！也有牛子能做到的事！那就是让我身后的灯……感到快乐！

椎名立希觉悟了，她不能再自怨自艾下去！不管身处何地，身为何物，她都有要守护的事物，要关心的人！不仅要竭尽全力地变回人类，现在这段成为牛子的人生……一样要竭尽全力地去过得精彩！

抵在灯的被子上，感受着激烈的摩擦，椎名立希咬紧牙关，等待着，等待着，等到在灯最为愉悦的时刻——

痛快地吐出仿佛音乐喷泉一样的盛景！

曲终收拨当心画，

长歌一哭如裂帛。

东屋西坊悄无言，

唯见灯前衾被白。

等到一切都收歇，灯的澡也白洗了的时候……她和立希才听到，门铃声和手机铃声……是不是在响？

——

“Tomorin？怎么了吗？我们按了两分钟五十六秒呢……”

灯的大半个身子缩在门后，只露出脑袋和立希的脑袋，看见素世和爱音站在门前，满眼的关切和忧虑。

爱音的眼神倒是瞟到了立希……但没有多想，直到灯拉开了门，才被震惊的素世一把推了进去，反手关上门。

“小灯……没穿衣服，你身上这是，还有这个丑丑的东西……”素世压抑着震惊，关切地握住灯的手。

“哈？哪里丑了！”立希大声抗议，自然，没有接触她的二人是听不到的。

但爱音也眯起眼睛：“Tomorin……是因为这个才身体不舒服吗？唔……怎么有种Rikki的感觉。”

“这，这个就是立希酱。”

“哈哈哈哈Tomorin也太可爱了……不是在说笑话么？”发现素世的脸色不对，爱音的活跃气氛也到此为止。

听了灯的叙述，又打电话给了乐奈……二人面面相觑。

“事已至此才吐槽会不会有点晚了，Rana也好Tomorin也好还有八幡同学是不是都太平静了一点？”

“比起这个还是思考怎么让立希回来吧。”

“soyorin，你也？虽然道理是这样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奇怪啦！这可是变牛诶，变牛！这不是只有小黄书的世界里才会出现的设定吗！”

“是设定重要，还是和小灯组一辈子乐队的约定重要。”素世甚至没用疑问的语气。

“倒也没错啦……”爱音从包里拿出眼镜戴上，面板智力+2。

仿佛在玩笔仙一样，爱音和素世各自伸出一根手指，搭上了哭笑不得的立希。

“Rikki，你在人世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不要把我说的像是因为怨念不能成佛的亡灵啊！”

“先从已知的情报入手吧，立希你从八幡同学、小乐奈到小灯这里转移了一圈，是么？”

“嗯……”从素世身上感到了智慧，也开始整理自己这一天的见闻。

“大概……如果在最里面……喷出来的话，好像就转移了。”

“什么？Rana酱射到Tomorin……里面了？不，说到底也是Rikki干的，Rikki好色！”

“比起这个是不是八幡同学更值得谴责一些……先不管了。”

“不能不管呀soyorin，按这个发展一会Rikki就要把我们两个给……”

“如果能让立希回来，我无所谓。”

“什么呀，我也没在害怕的好吗？就是大家多夸夸我不行吗！”

“Ano酱，很善良。”

“Tomorin~”爱音一把抱了上去。

素世收回手，手指纠缠了一会，抬起头：“我去买些必要的实验用品，在回来之前，小灯不要射在爱音里面。”

“不要把我说的那么色啦……”爱音抱怨着。

“嗯！”高松灯用力点头。

素世刚一出门，爱音就激动地掂起了立希：“嘿嘿，Rikki平时那么凶巴巴的，现在呢~”

啪！立希猛一甩头，鞭打在爱音手上。

“嘶……”三人都感到疼痛。

“Tomorin！你看她呀！”爱音好笑地说，“呐，Tomorin，Rikki，你们一定也偷偷玩过了吧，玩过了吧？好狡猾的，我都没和Tomorin到这一步呢……”

吉他手支起身子，撑在高松灯之上，立希贴在她们的小腹间。已经在跌宕的高潮中迷走了一天，高松灯敏感的皮肤随着爱音的抚弄，很快又泛起重重的晕红。

“喂你在干什么！”立希高声怒吼。

“Ano酱……”灯楚楚可怜地哀求，“素世说了……”

“安心安心，我也没打算现在就吃掉Rikki啦……”爱音在灯的唇边轻轻一吻，“只是冷落Rikki的话，她不就太可怜了吗？”

慢慢地绕到灯的身后，将她抱起，一手在灯的腹间按揉，爱音的双脚也交叠着，绕到前面，一双小脚把正激烈抗议的立希夹住。

“喂脏死了！”立希喊道，可她却无法抵抗被爱音温热的脚掌抚摸，足趾划过她凸起的筋络，一路揉上她敏感的冠头。

只是笨拙的动作……只是半吊子的爱抚……可为什么，为什么立希就是抑制不住地拔起，抑制不住地在千早爱音的撩拨中渗出汁液了？

“Ano……酱……”相比立希，正被吮住耳垂的灯，她的呻吟就来得诚实得多。千早爱音笑着，将她们拥得更紧：“呐呐，Tomorin和Rikki，你们多夸夸我嘛……”

“哈？谁，谁会夸你……这种……呼……”涨到快要爆炸，夹杂着被践踏于足下的耻辱，与爱音诚挚侍奉带来的愉悦，立希终究也屈服了：“嘛，你，你还算是，可爱——”

“Ano酱——”灯更是已融化成水，伴着立希的翕合，大股的白液激射而出。

长崎素世沉着脸，看到眼前的一切。危险的微笑出现了：

“爱音，你是在故意耽误我们的时间么？”

“嘿嘿。”挠着头，爱音无辜地笑。

叹了口气，素世从包里拿出各样的玩具、保护套、润滑液、绳索：“小灯，你要有使用这些的觉悟，我们把它们都试一遍吧。”

粗重地喘息着，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高松灯的眼里……依旧毫无迷茫！

“我明白了！”

长崎素世俯下身，擦净立希，为她带上束缚：“这样不会窒息么，立希？”

“Rikki的供氧应该是通过Tomorin的红细胞吧，soyorin上保健课没认真听哦~”爱音插嘴道。

“先去堵住她的嘴试试。”素世的额头爆出青筋，把高松灯推了回去。

妩媚成春，立希轮流侵入了爱音上下两面的小嘴，在自己主导时气势汹汹的爱音，一给立希捅入，就只剩下了杂鱼般的哭喊：

“救命，Tomorin，Rikki，Rikki好凶，好硬……Tomorin别动了，要死了要死了……”

高松灯和她十指相扣，一边深吻一边深入，怀着满腔的异欲，立希在爱音的腔内刻意多搅了几转，激涌的水流隔着橡胶膜也刺得她伸缩不定，喷涌出来。

拈起被立希吐满的套子，素世认真地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确定刚才捅到爱音最里面了吗？”

“看不清楚……但位置应该没错。”立希颤抖着，“没有特殊的感觉……就是……好累……”

光在灯身上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立希已快要虚脱了……

“嗯，小灯，喝点这个。”素世似乎拿了什么补剂出来，灯喝下去没多久，立希就莫名地燥热，重新燃起了对牛生的热情。

帮凌乱的爱音理好发丝，拭去汗水，素世也脱掉衣服，露出她丰腴身体下的亚麻色密林：“今天最后试验一下吧，小灯，你尽量同时射在我们两人里面。”

“我感觉soyorin只是在看我出洋相……”爱音气鼓鼓地戳着素世的脸颊。

“我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素世扭过头，抱住了爱音，一同倒在沙发上。她伸手，握住刚刚和爱音激战的，已濒临弹尽粮绝的立希，手上沾染了诗人的湿意，向自己的穴口涂抹。

“素世你……”立希忍不住问。

“刚刚出门的时候在手机上学的。”素世平静地张开双腿。

“素世。”喊着她的名字，急切地，高松灯逼近了她。

——

素世躺在沙发上，按动手机，已是后半夜了。耳畔仍然回荡着昨夜的嘶喊，被立希撕裂般的苦楚仍是幻痛，她推开身上沉睡的爱音，挣扎起身。

明明应该提前离开的，结果一不留神就昏了过去……素世知道灯的妈妈快下班回家了，得抓紧时间带爱音离开，还要让灯……

灯？

她低下头，发现立希在自己的腿间挺立着，左右甩动，丑死了。

可是灯呢？灯呢？

去了卧室，没有，浴室，没有。

灯的鞋，灯的衣服都在原位……

素世焦急起来，我们的灯是很乖的，我说的话她句句听……只是找不见灯的人了……

她摇醒了爱音，慌张地说：“爱音，快和我一起找小灯！”

“Tomorin？她不是在说话吗？你听？”爱音迷迷糊糊地说着……然后她们一齐低头。

原来高松灯变成了千早爱音的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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