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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菈妮X玛莲妮亚X米凯拉】猩红腐败之残章,2

小说:带小玛做遍交界地 2025-08-19 22:40 5hhhhh 6430 ℃

脖子被人按住,并越来越用力。菈妮呼吸逐渐困难,只能看向玛莲妮亚,无声地哀求压住自己颈部的妹妹。但回应她的是妹妹绽放出的灿烂微笑,以及骤然捅入自己阴道的铁棍。那冰冷带有花纹的异物侵占了甬道,如开凿矿物的工人挥舞铁镐,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插去。

“啊啊啊~不…呃啊…快住手,妹妹…不…好疼…”菈妮感觉铁棍甚至捅入了子宫,在女人最娇嫩、最神圣的生命之所横冲直撞。这般鲁莽的结果便是阴道口再一次涌出鲜血。菈妮无法产生丝毫快感,她历来习惯于让他人臣服自己,根本不能理解何谓逆来顺受,陡然转换角色,带来的只有不适应。

但手腕即便要拽断了也无法挣脱,那粗壮的铁杆仍插在阴道,合拢双腿只会加剧痛苦,再看玛莲妮亚一脸诡异的笑容,一时半会儿是别想停手。菈妮只能用后脑撞击坚硬的石床,祈求这般折磨能早点结束。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玛莲妮亚有点累了,她再次将铁棍捅入菈妮子宫,确保它不会滑落后,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在神人仪式前一天,您就是这么对我的,不是吗?”

“求求你…我错了…不要…”菈妮语气带上哭腔,嘴角不争气地咧开。

“嗯?”玛莲妮亚一挑眉,握住冰凉的杖身再次用力一推。

“啊啊啊啊!疼!”菈妮想要拱起下体以免子宫被撑爆,可廷杖并不会因柔软的肉壁而改变形状,反而离撕开阴道更进一步。于是菈妮只能僵直着身体,用娇弱的肉体去承受剧痛。

月光透过审判教堂的落地窗花洒入室内,月之公主苍白满是汗渍的皮肤反射出淫靡的光泽,配上不时因忍耐疼痛而凹陷的小腹、脖颈,还有凄惨的神情、给玛莲妮亚一种无比脆弱、楚楚可怜的感觉。于是,她跨坐至石床上,让姐姐的脸正对自己的阴部。

“舔我,伸出舌头。”

“求求你…先把它拔出去…”

“啪!”

一个耳光扇去,菈妮侧脸贴至石床上,但为了不再被打,她只能忍着半边脸的胀痛,讨好地伸出舌头。

“唔~”菈妮闷哼一声。玛莲妮亚并没有丝毫温柔,她一屁股坐到姐姐脸上,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以潮湿温热的内唇闷住菈妮的口鼻,双手扶住其后脑,随后快速前后扭动起胯部。

“啊~姐姐,你舔得我好舒服。”玛莲妮亚心中闪过报复的快感,再次加大手上力量,菈妮鼻尖几乎插入阴道口。她刻意不让姐姐的鼻子接触空气,用分泌出的淫水糊住其呼吸要道,很快她就察觉到身下的人被淫水呛到,待其咳嗽出气后,玛莲妮亚停下动作,将菈妮口鼻固定在自己阴唇处。菈妮很快开始挣扎,她的口腔被妹妹粘稠体液占满,鼻腔更是被堵住,窒息的痛苦让她如溺水般乱蹬双腿,甚至顾不上阴道被仍插在其中的铁棍撕裂,血水混合着津液还有尿液,在菈妮臀肉间开始流淌。

“在你绝对屈从于我之前,我不会松开的~”玛莲妮亚此时痛快极了,这种复仇的快感甚至超越了肉体带来的愉悦。当年那个稚嫩软弱的自己仿佛出现在眼前,带着一身伤痕与污秽,绝望地朝自己伸出手。

玛莲妮亚不禁抬起左手,指尖在这一刻似乎真的穿越了时空,触碰到过去那冰冷的自己——“请一直坚强地活下去。”这是无论何时都要秉持的信念。

等等,冰冷?

玛莲妮亚刚冒出这个念头,便发现自己好像成了一尊雕塑,血液全部凝固,极度严寒从指尖开始扩散,肌肤变成浅蓝色,迅速蔓延全身。

“噗…真是可爱的小狗呢~”笑声从下体附近传来,在玛莲妮亚绝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菈妮用一根纤细手指抵住玛莲妮亚冻僵的阴部轻轻一推,后者便像真正的雕像那样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砸出巨大声响。

“你似乎忘了,你之所以能起身报复,是因为我的鲜血。你却任由它们在你体内流淌,还愚蠢地把你的鲜血喂给我。这下好了,我们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血肉相融。”菈妮并未去管遍体鳞伤的身体,仿佛没事人一样下床,走到石床床头,触发机关,从石床之下取出一个铁盒子。打开盖子,一柄燃烧着命定之死的匕首正安静地躺在里面。

“黑剑被你的血液所迷惑,我和拉卡德趁机偷走一些死亡卢恩。所以,记清楚了,我亲爱的妹妹,”菈妮提着匕首漫不经心地走到玛莲妮亚跟前,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容,“王城今夜的一切灾难皆因你而起,你的失贞造就了如今的动荡局面。你,要为丧生的葛德文长兄负责。不过,‘黑刀之夜’的罪名由我承担,你只需在没人注意的角落暗自垂泪,用愧疚一遍遍洗刷内心。”

【不!不!】

玛莲妮亚无法张口,只能在心中无助地呐喊。但菈妮并未停下话语,似乎只是在给妹妹讲睡前故事:“谁让我这么爱你呢,玛莲妮亚。你有一种特别的魔力,让我为你着迷。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你,与我分享你的美,即便是米凯拉。我希望摧毁你的一切,再在你的精神废墟上建起我的神国。不过后来我放弃了,因为你实在倔得很。所以我改变了思路,我让你痛入骨髓,却又仁慈地赦免你,这样,你既不会真的失去一切,又会深深铭记我的鞭挞。”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根本不爱我!你根本不算我的姐姐!】

“我知道你想杀我,但小狗也配杀主人么?你就一直像一条宠物狗那样,摇尾乞怜我的恩赐吧~”

菈妮站起身,恣意舒展婀娜身段,视伤口如无物。随后她打了一个响指,那条玛莲妮亚最熟悉的水蓝色长裙由上至下覆盖住菈妮全身。她举起刀刃置于脖颈,神情平静而优雅,似乎下一刻便要步入贵族聚会,迎接宾客的赞美奉承。

玛莲妮亚忽然觉得,姐姐在这一刻距离自己无比遥远。菈妮显露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让她仿若真正的女神,正低垂眼睑,把怜悯的目光看向自己。

“主…人…”玛莲妮亚看呆了,她觉得自己又要堕回甘愿为奴的小公主,若是菈妮在此自杀,她便随之而去。

但菈妮说过,她不会真的让妹妹失去一切。所以她开口,破坏了神圣的氛围,也彻底击碎了玛莲妮亚心中,对姐姐可能存在的温柔的最后幻想:“再见,我的小狗。”

刀刃猛然刺入胸膛,发出噼啪声,那是命定之死燃烧肉体的声音。利器往下割去,如帆船破开冰层,划破肌肤,绘出死亡咒痕的形状。

没有鲜血,因为已被命定之死燃烧殆尽;没有惨叫,因为菈妮的灵魂已经超脱了肉体;没有彷徨,因为这样的结局月之公主欣然接受。

当最后一道弧度刻出,死亡咒痕雕刻完成,菈妮的肉体被杀死,灵魂被放逐。她眼中彻底失去神采,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如一具关节松散的木偶。在玛莲妮亚看来,那给她带来无数痛苦、却又给予虚假关怀的姐姐,真正与世长辞。

“后来呢?”菈妮问道,指尖抚摸着玛莲妮亚圆润的下巴。

高塔内落针可闻,不仅芬雷很担心玛莲妮亚如何走出阴影,就连菈妮也很好奇米凯拉究竟用什么方法帮助玛莲妮亚脱离困境。要知道,她印在玛莲妮亚小腹的符文只能够强迫被拓印者保守秘密,并不能直接左右其心智。米凯拉的金针拔除了自己半开玩笑留下的印记,但玛莲妮亚心中对自己的服从与畏惧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玛莲妮亚脸红了。诱人的绯红染上她尚未被腐败白鳞侵占的脸颊,她踌躇着,徘徊着,十分不情愿地从唇间挤出两个字眼:“电击...”

芬雷瞳孔缩小,她记得玛莲妮亚十分讨厌雷电花,连带着厌恶雷电山羊。每次路过雪原那些遍布雷电花的地方,玛莲妮亚都会下意识加快步伐,生怕有哪只不长眼的冒电山羊朝她滚过来。

芬雷原先还因为这件事,故意用雷电花吓唬玛莲妮亚,惹得后者一个月都不理她。要不是之后的某个夜晚玛莲妮亚半推半就地被芬雷摁到床上,最后在芬雷的手指攻势下水漫金山,那次冷战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

不过,昔日的甜蜜此刻纷纷化为利刃刺入芬雷心脏,只见菈妮第四只手凭空变出一把雷电花,随后轻而易举地用魔法在天花板上聚集起一团阴云。

“姐姐,你在干什么?”令玛莲妮亚畏惧的电流声响起,她不安地扭了下身子。

“王,我不喜欢您这般不坦诚的态度,所以我希望能给予您一些惩罚。”菈妮继续用芬雷的声音,十分诚恳地说道。

“不!芬雷姐姐,我什么都告诉你!啊啊啊~”

一道细小的闪电自阴云劈下,在玛莲妮亚腹部炸开,随之而来的酥麻感以及肌肉抽搐让她剧烈颤抖,压榨所剩无几的体力。

【我用金针帮你驱逐了小腹处的符文,但是想要纠正你的性奴思维,还需一些外力。我也是迫不得已,亲爱的妹妹。希望你不要记恨我。】

啊,这是哥哥的声音...

玛莲妮亚记起那段黎明前的时光,也是最黑暗的日子。在目睹了菈妮的死亡后,她被米凯拉带到圣树底端,用粗壮的藤曼固定住她的四肢,并在周身种下雷电花。米凯拉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前来查看妹妹情况,然后将一些富有暗示意义的物品摆到玛莲妮亚面前。比如一根擀面杖,一条皮鞭,或是一根绳索,甚至是一些胡萝卜。

最开始,玛莲妮亚的精神虽然对菈妮深恶痛绝,可肉体仍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每当玛莲妮亚呼吸开始急促,乳头开始挺立,米凯拉便会毫不留情地降下雷电,狠狠劈在妹妹的裸体上。当玛莲妮亚的惨叫声逐渐消散,当她从被电后的昏厥中醒来,米凯拉则会继续下一轮测试。一开始,玛莲妮亚总会被电到漏尿,长发湿漉漉地粘在背脊上,无力地垂下头。

而随着次数积累,玛莲妮亚的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与菈妮性虐有关的物品,会让她下意识想起电击带来的痛苦与狼狈。她的身体从对姐姐的服从逐渐转变为憎恨,每当她见到给她带去高潮的物件,便会自然而然地加深对菈妮的痛恨。到最后,就连电击也被纳入这些物件之中。

因此,当玛莲妮亚的身体遭到雷罚后,她心中的甜蜜消失了,她对“芬雷”的依赖泯灭了,徒留汹涌恨意充斥她的大脑,吞噬她的理智。她自认为很快地朝抱住自己的人挥拳,可是她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态,朝菈妮突然伸出的手不但没能达到袭击目的,反被轻松握住。

其实玛莲妮亚并没有识破菈妮的伪装,只是无意识地自我保护。但她的举动却让菈妮误以为自己装作芬雷的把戏被看穿。于是,月之公主不再温柔,她拽着妹妹的肮脏长发走向冰牢。将玛莲妮亚甩到冰牢墙壁上,菈妮并不担心她还有余力逃跑,而是面带平静微笑召唤出冰锥,砸醒再次昏迷过去的芬雷。

【可不能让你就这么睡去,不然谁来欣赏玛莲妮亚的惨状呢?】

手臂磕在冰面以及头发被拉拽的疼痛让玛莲妮亚稍微清醒一些,她与芬雷隔墙相望,一人茫然无知,一人悲痛欲绝。

“王!对不起,如果我再强大一些,您就不会沦落至此...”芬雷哑着嗓子诉说着,眼泪已经流干,身体几乎要与这该死的冰块融为一体。

而玛莲妮亚看不见也听不着,她的神智在愤恨的海洋里沉浮,从外表看却是安安静静地趴在墙上,将屁股翘起,露出长着些许白鳞的阴部。

有人钳住了她的脸,还很用力,箍得她生疼。

“往前看,对,就是这个方向。虽然你看不见她,但是她却瞧得一清二楚哦~”

菈妮用回了本源灵魂的嗓音,飘渺动听的女声轻挠着玛莲妮亚耳廓。那熟悉的腔调令她瞬间想起明明已经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那个该下地狱、被千刀万剐的人——

“菈妮!”玛莲妮亚刚来得及怒吼出声,两条义腿突然被人往后拉,而她仅剩的左手又被冰封在墙上,于是整个人都被拉直。在玛莲妮亚撕心裂肺的痛呼声里,那对陪伴了她许多年的义腿被强行剥离,露出满是白鳞的残肢。

“真是丑陋的肉体啊,我的妹妹。作为一个女人,你就从来没有为这具身体自卑过吗?若是真的,那也太恬不知耻了。”菈妮的话语似万箭齐发,将玛莲妮亚本就脆弱的内心射得千疮百孔。在接纳了菈妮血液后,她体内的腐败之力开始发作,玛莲妮亚原本完美无瑕的肌肤开始长出白鳞。再到后来,腐败恶化得愈发严重,玛莲妮亚不得不吩咐圣树骑士砍断自己的双腿与右手,以期延缓腐烂。

自那以后,玛莲妮亚再也不敢穿露出大片肌肤的裙子,由她耗费大量心血设计的梳妆台也很快落满灰尘。原本,她还有精致可人的面庞,只是鬓角长出些许白鳞。但与拉塔恩死斗之后,就连最后的美丽也被剥夺,徒增两道丑恶的伤疤。

“比起外表的残缺,你的心灵才是真正的丑陋。”玛莲妮亚咬着牙,苍白地反驳着。

菈妮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她发现如今残缺但坚强的妹妹,比之过去那位美丽但脆弱的小公主,要更加诱人,也更能激起自己的征服欲。

于是,在芬雷奄奄一息的注视下,菈妮提起玛莲妮亚头发按至冰墙上,后者的乳房被压出两个完美的圆形。玛莲妮亚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因为她的半截右腿的残端正被姐姐托起,整个人被抬在半空。不安地侧过脸去,玛莲妮亚残留的左腿腿跟摇动了一下,企图找到支点。

“这是对你乱动的惩罚~”菈妮突然松开手。玛莲妮亚惊呼一声往下跌落,却不料菈妮的手托住她的阴部,再次将她抬起。木偶冰冷的手指嵌入阴唇之间,不安分地抠动起来。

”啊~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玛莲妮亚扭动腰身,只剩半截的右腿大腿在空气中无助地摆动着,至于左腿腿跟就更不能改变现状了。离开了义手与武器,玛莲妮亚的自卫能力甚至比不过普通女子。她只有羞红着脸蛋,屈辱地承受菈妮的侵犯,并用抿起的唇瓣拦下源自繁衍本能的呻吟。

淫水开始流淌,清脆的水渍声愈发频繁。纵使玛莲妮亚极力克制情欲,但她的身体仍然一如既往地出卖了主人的忠贞。腰部不自觉地一前一后扭动起来,半截大腿也往内夹去,试图缩短与左臀的距离,让阴道收缩更紧。虽然她的半边脸被疤痕覆盖,可菈妮仍能从冰墙的反射中观察到妹妹眉头部位的皱起。那片狰狞红肉如同为玛莲妮亚戴上眼罩,遮住充满情欲的眼神,诱人的禁欲感却不减反增。

玛莲妮亚残缺的肢体下方,一滩粘稠晶液开始汇聚,照映出她圆润的臀部曲线,以及臀肉随着菈妮快速抠动手指而产生的波浪。终于,熟悉而久违的高潮自玛莲妮亚的阴道喷涌而出,她高高仰起脖子,嘴唇紧抿,长满白鳞的乳房因喘息而摇动,两截长短不一的大腿一前一后地晃动,淫水如激流般从再也无法完全闭拢的腿间哗哗流淌。

汗水自玛莲妮亚发间滑落,流过红润的脸颊,顺着鹅颈一路来到她的右肩——那里只剩下一块碗大伤疤,是当年砍去右手后留下的痕迹。一阵幻痛从右肩传来,再加上创口处变得汗水淋漓,玛莲妮亚甚至能感觉到瘙痒。更糟的是,不止右肩,两条腿的残端也传来痛与痒。她只好努力忽略还塞在阴道里的那根手指,难耐地活动身体。

芬雷被迫目睹自己的爱人被强奸,行凶者还是惯犯。但她此刻顾不得这些,因为她看出来玛莲妮亚需要上药了。残端的伤口需要经常清理,涂抹除汗膏药,自己一直服侍她,对此很熟悉。

菈妮看出芬雷有话对她说,不时吃力地用手指向玛莲妮亚右侧与下方。猜到对方想表达的意思,菈妮喉部亮起一道魔法阵,让声音直接送入芬雷耳朵:“付出代价,我可以满足你的需求。若是让我的妹妹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你们俩都得死。“

芬雷差点再次失去理智,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让血腥味布满口腔。然后,在菈妮满意的微笑里,在玛莲妮亚忍耐幻痛瘙痒之时,芬雷面带决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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