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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枘是如何插进圆凿的呢?,5

小说: 2025-08-19 22:40 5hhhhh 5810 ℃

  “咕噜~”

  即使知道自己要被吞下,大概是为了表示她是真的无所谓,袁媛还是扭头冲着两颗尖锐牙齿和双唇勾勒的“光幕”外侧想要吐槽一句,顺便也想看看这位小姐又会有什么可爱的反应,结果就和刚才一样,整个活动密闭湿润的空间将她直接推入了黑色洞口的深处,会厌软骨顺势下压,把这个难得的固体“食物”送入了密闭柔韧的食道内。

  对于袁媛来说,毕竟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这样的体验也算是十分熟悉了才对,可在近乎无摩擦力的柔软管道中下坠时,她却有一种十分陌生的不适感。在其他人体内吵闹的生物体音在这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自己不是被吃进了一个活着的生物体内。可虽然这样说,手脚的一番试探性的挣扎也并没有能改变什么。每一次都一样,从她开始进入这条通往胃巢的肉体管道时,她的心境都能莫名其妙地安定下来,即便是现在这样看似十分不妙的境地也是一样。

  矛盾的思绪就这样伴随着她一路下落,直到头部被某个紧缩环状肌肉再度吞噬,将她挤入了下方相对开阔的空间内。

  果然,那份让她感到不适的异样感并没有因为再度被周围让她安心的软糯肉体包围而消失。鼻腔捕捉到的空气中丝毫没有任何属于人体新陈代谢产生的味道,反而倒是很合理的有着淡若无物的血腥气息。身边的软肉也和口腔中的环境一样,像是冷藏着的蚌肉,摸上去光滑而冰凉,吸取着她身体和手掌中散发的热量,粉嫩的胃壁表面只是覆盖着一层湿乎乎的“水膜”,但却并不分泌些用来消化她的液体,而且颤动也是极其微弱,感受不到身体主人的生命力。不过,这关押自己的“病弱”也从她手掌的按压中释放了足够有力量的反弹,向她表示作为牢笼来说绝对是够格的,这也让袁媛打消了来通过自己软弱的武力来迫使对方就范的想法。

  不过……仔细想想,我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她是血族,她平时应该也是只会吸食鲜血的,那么……她的消化器官真的有消化她这样的固体“食物”的能力吗?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紧缩肉体,袁媛半躺在胃体的一角,不禁开始了一番思考。

  “嗯……不管在谁这里,还都挺舒服的。”

  “被别人吃掉还能这么淡定,我可真是要好好夸奖你了。”

  脑中突然出现属于梅洛丽的声音吓了袁媛一跳,然后她就意识到刚才的自言自语也都被对方“听”了去。搞什么呀?难道血族能够听到自己体内的动静,还能精神传声给别人的吗?这也太方便了吧……我们之间都得靠手机……

  “别装出一副吓人的模样了,你反正也消化不了我。”

  “什么?我才……哼,那你也别想出去,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啊是是是,反正这里也挺舒服的……那我就待着呗。”

  袁媛听着对方明显有些生气但佯装镇定的声音就越发确定了一点,她是想通过这件事变相威胁自己,反而更加悠闲了起来。你把我送到这种地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不吵也不热,完美的休憩所啊……

  “我说你这……你的方蕊学姐马上就要来了,她看不到你的样子会是怎么样的呢?她一定会很着急吧~”

  喏,自己自爆了。要不是因为自己发出的声音会被对方准确地接受到,她真的能笑出声来。虽然她不明白梅洛丽的用意是什么,但她一定是想要借自己来对方蕊做些什么,或者问些什么。总不可能…这人就只是想捉弄一下自己?

  “我说,你有什么问题或者事情问我也可以,多牵扯一个人没什么意义…”

  “啊~那可就不好说了呢~你好呀,方蕊同学~”

  “!”

  袁媛被对方话语中的最后几个词惊到原地瞬间弹了起来,然后将身体半趴在刚才靠着的软肉上,将脸半埋入柔软中,试图透过面前的肉体听到外面方蕊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

  什么?连其他人的声音也能广播到我耳中吗?袁媛的身体开始不断在软肉中蹭挤,就好像这样能蹭出个洞口钻出去一样,而这样徒劳无功的结果在无情嘲笑着她,让她焦急到仿佛火烧心。按照她对方蕊学姐的了解……感觉不太妙啊…

  “我说…你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你是再找袁媛同学吧~嘿嘿~”

  “袁媛……怎么…”

  袁媛感觉自己要发疯了,她不知道梅洛丽玩了什么处在她广阔知识盲区的鬼把戏,只能通过不断敲打着眼前柔韧的胃壁来无能狂怒,而这样的情绪也逐渐传染到了其他人。

  梅洛丽将自己腹部上方用手轻轻拂过后,袁媛和她周遭的粉红软肉就像是透视一般显现在马尾女生的眼中,连同袁媛那副焦急无措的样子一并,这样的画面和她曾经画过的场面如出一辙,可怜的小人被吞入腹中,在将要被消化的必死困境中无力地挣扎……单是这样残酷的结果就已经让方蕊无法去思考其他的细枝末节。眼前奇特的银发女孩吃掉了袁媛,她现在很危险,我要……救她。

  梅洛丽轻而易举地阻止了方蕊想要靠近自己的举动,少女就像是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一样被限制在她五米之外的距离,这让原本想要采取强硬措施的方蕊愈发着急,想到时间每被多拖延一段,袁媛情况就越危险,她的腿脚一软就坐在了地上,抬起一只手臂朝向正在轻笑着的梅洛丽,

  “你…求求你,能不能把她放出来…”

  “哎呀,这副可怜样真是让人想再捉弄一下呢~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她…我和她换!你把我吃掉,把她放出来…”

  “…她…她刚才……”

  袁媛突然僵在了原地,就连被周遭的软肉反抗般地推挤了两下也没有反应,她开始产生了一种想法,要不然自己再在这里面待一会儿……是不是能听到告白什么的?可惜的是她之后便无法再听到外面的任何动静了,只有被层层肉体过滤后模糊的响动,过了一会儿后,周围原本看起来“病怏怏”的软肉突然开始朝着她挤压过来,从底部开始将她像挤牙膏一样朝着上方守着入口的贲门而去。袁媛能够感受到自己在周围肌肉的作用下抵抗着重力不断向上,直到她连同一些粘稠的液体被食道的尽头被狠狠地抛出。

  “咳咳……搞什么…我这是…”

  此时天色已经变黑不少,天边太阳的光芒被黑夜逐渐侵吞干净,熟悉的眩晕感随着身体恢复正常大小再度袭来,空气流动着将身上的水分蒸发,夺去皮肤表面剩余的温度。

  “那么,希望你能遵守诺言咯~两位小友,我们有缘再见,拜拜~”

  “呀!”

  袁媛被那个轻柔的声音吓得不由得退后了一小段,银发的血族少女朝着她挥了挥手后,从天台的边缘一跃而下,消失在了视野中。留下了满脸懵逼的她。

  “袁媛……你还好吧。”

  “啊,我,我没事。”

  方蕊左手散发的微光将袁媛身上粘着的液体纷纷剥离开来,并顺势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但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又赶忙把手抽了回去。袁媛有些看着她有些躲闪的样子,联想到刚才梅洛丽说出的“诺言”,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答应那家伙了什么。”

  “袁媛同学,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应该……”

  方蕊没有回应,只是转身朝着天台出口的方向走去,可手却被强硬地拉住,迫使着她转过身去。

  “你怎么能……她在骗你!我在里面一点事情都没有,一个只会吸血的家伙怎么可能有消化人的能力?”

  “…袁媛…今天,真的很晚了…”

  袁媛看着对方不断变得通红的面孔,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的双手分别将对方有些冰凉的双手手指紧紧攥住,由于袁媛要矮上方蕊半头,她只能抬头看着方蕊的脸庞,锁骨下的位置已经贴住了对方柔软的胸前,温暖柔软的触感即便是隔着衣服也十分清晰。方蕊将脸别了过去,手指用着力想要挣脱,但没想到袁媛用着的力更加大了几分,并顺势将她整个身体靠住,将她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怎么?又要逃跑吗?”

  袁媛的脸上一副故作凶狠的模样,手臂上施加的力量让方蕊已经感觉到了细微的痛楚,两人的脸庞已经靠得非常近,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时喷吐的气息。

  袁媛已经不想再继续等待下去了,本来她是其实还没有想好今天下午该如何与方蕊对峙,方蕊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很深不假,可她毕竟不理解在方蕊心中自己的地位,按照之前对方无时无刻不在躲避自己的态度,很可能会让她就此彻底走到不可挽回的境地。

  但在梅洛丽体内时,袁媛听到了她没什么犹豫就说出的话语。尽管袁媛知道自己是并没有任何危险的,但方蕊并不知道这一点。这种情况如果在细想的话,方蕊……是要和她以命换命……

  所以…你不能拒绝,你怎么能拒绝?你这可恶的……明明对我是有想法的,那样强硬地想要占有我后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种下了种子后却只愿意远远观赏?那么,这是我的选择。

  爱恋一旦生根发芽,便是倾城覆国也无法断绝。

  什么样的人会始终孑然只身,独自在人群外呢?被群体孤立的个体并不陌生,这是人聚于群体时自然形成的劣根性,排外的情形无论如何都难以断绝。

  而由自己选择这样的,就很值得观察一番了。这样的人独特而别致,尽管只是一人只身独影,做什么事情都无人陪伴,也不会和其他人建立联系分享情感。

  什么样的人会这样做呢?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只能对自身的情况做出解答。绘画曾经是现在依然是我生命的重要部分,我的人生根植在这上面。为此要花费的时间挤占掉交际的时间也是无可奈何,不过,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创作者沉浸在建立一个虚拟的世界时,最开始会以周围生活的环境作为模板,当幻想渐强递增,脱离了根植在基底上的原本形象时,人物与环境上的细节边际就会越来越模糊。和周围的人交往越多,我的想象就会被他们的形象所束缚,属于“我”的成分就会越来越少。

  即便是后来加入到她们中也是一样,为了个人的爱好做出的妥协而已,我也明白,经常不出现让刘梦芸对我很是有意见,但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方式,并不指望别人去理解。

  而就在一切都逐渐勾勒成型的那个时间点,我看到了另一朵独自盛开在花丛外的艳丽花朵。

  也许袁媛可能自己都不明白,她在班级中受到欢迎的程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出许多。每一次(故意)路过她们班级的时候,她独自向着窗外呆呆地望去的倩影都被同班同学,无伦是男生还是女生,偷偷观察并小声议论着。当中自然是有一些不和谐声音,但令我没想到的是,积极的话语占据了大多数。可并没有任何人试图靠近她,她的周围就像是存在某种隔离带一般,大家肯定都是想着要和她交朋友的吧,就像……我一样,其实也不一样。

  我?啊……我其实从来还没有想过,自己经常一个人待着的天台一角有一天会被一个新入学的学妹占据。她的背影纤细而娇弱,并不是小绒学姐那样可爱的那种,而是……我想起来自己笔下曾经绘出的角色,那种让人怜爱却也因此不忍去靠近亲近的那种感觉。齐肩的短发被气流微微带起,半侧过的脸上白里透红,洁净而自然。眼神无神地眺望着远方,嘴角轻微上扬,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就像个变态偷窥狂一样看了很久,直到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才有些慌张地快步离开,下楼梯的时候小腿在轻微颤抖着,胸腔中慌乱和喜悦参半的鼓动声让我无法平静的思考,蹲在墙角深呼吸了很久才逐渐缓过来。她的样子已经镌刻在了我的脑中,以至于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笔下的角色中或多或少都有着她的影子——那些形象全被我私藏了起来,我最终还是自私地将她藏在了属于我自己的心房中。

  但我还是不打算接近她,对于我来说,能够看着她就已经是一种至福,再多苛求就未免太过分,知足常乐,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们隔壁班有一个女生好像对那个挺感兴趣的耶~”

  “你不说名字,大家怎么知道是谁。”

  “叫袁媛的说,她们班的人都知道,人气和我都有的一拼呢!”

  我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大胆到那种程度,可能是当我知道自己内心居然有那么一处能和她有彼此相通的地方,太过开心了也说不定。小绒从来没见过我有过这么强势果断的态度,要求跳过询问本人意愿,主动提出接近。我也明白自己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是让袁媛将我视作心中的一颗钉子,但我还是决定这样做,两份喜悦重叠在心中的那一刻时便化作了难以扑灭的欲望。

  当属于少女的味道在口中绽开时,我就已经没有遗憾了,当时我就想着,如果这样之后死去的话也算值得。最喜欢的人儿在此时正在自己的唇齿间挣扎,细弱的手脚在舌尖上挥舞扑弄,甜美的感觉从舌苔上输入脑中,口中唾液不断分泌着,想要吞咽的本能也在不断撩拨着我的心弦。

  可最终我还是没能选择吞下她,只是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我是这样想的,这样无伦她之后愿不愿意加入我们,都已经无关紧要,我做得是否正确?我回避掉了这个问题,内心只想留下最美好的一部分。

  而之后当知道她愿意加入的时候,我承认我的身体又一次不争气地悸动着,在等待进入袁媛体内的时候,外表看似和往常一样稳当内敛的我,其实已经在疯狂地压抑着从小腹处逐渐燃起的火焰。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真正落在那一片柔软中时,我的内心居然是难以想象的平静淡然。就好像我在活了这17年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找到了安宁栖息的地方,我就和往常一样看着眼前美丽动人的粉红内壁,观察着她试图消化我们而努力蠕动和分泌胃液的样子,这些都被我全部绘在了画板上,并在之后的夜里成为我zw的素材。

  而也在这个时候,我也亲眼见证了她的转变,也许是终于有值得交往的理由也说不定,她和其他成员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间的交流也变得更多,除了刻意躲避的我,她和其他人都处的不错。

  而她将我绘出的作品拿到我的眼前,并夸赞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可我还是强压着敷衍了过去。那朵艳丽的花朵已经盛开,并一天天变得更加香甜,围绕在她身边的人也更加多了起来,这也让我更加确信,她是不属于我的,或者说,我不能也无法接近她,我已经从她身上获取了足以填满我一生的幸福,至此已经别无他求。

  此时,袁媛就这样压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力道大到已经有些痛感,其中一条腿的膝盖抵在我两腿之间的墙壁上,娇小但柔软的胸部和我的胸口互相挤压着。她的眼睛像是升温到快要沸腾的湖泊,眉头那样紧致,恨不得倒竖起来,粉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好像故意一样往我的脸上不断喷吐着属于她的气息,我的鼻腔也本能般地将其全部吸入,身体所有试图逃离的挣扎都被她察觉并反制。

  时间已经很晚了,温度随着夜晚来临不断地下降,这样的寒冷本该让我冷到骨子里发颤,可是从刚才开始我的心脏就跳得飞快,从指尖到足尖都有些热到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你倒是……说点什么啊…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袁媛的声音应该是犹豫了好久才说出来,我能听到她说出话语的每一个音节的落尾都伴着唾液被舌齿挤压的声音,粘腻到如蜂蜜灌入耳孔。我是要说些什么吗?我…我是应该企盼这一时刻的到来吗?袁媛不断地在侵入着我的个人空间中,将我多年来设防的距离感和屏障破坏得干干净净,我理性的那部分在不断叫嚣着让我离开,让我逃走。

  侧转手腕,发热的指尖轻抚着她柔软的手掌,看着她湿润的眼眸,张了张嘴,有句话始终堵在嗓子眼出不来。

  这就是足以改变我命运的瞬间,我想着,这份重压狠狠地砸下,如果我说出来,不仅是我的人生,袁媛的人生也会因此而改变。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我……”

  “唔呃呃……!我喜欢你啊!说出来!”

  袁媛咬了咬嘴唇,突然对着我喊道,声音清亮带着焦急的怒意,张开的口中溅出的飞沫若有若无地在脸上,留下一点凉意。我感觉自己正在面对一座不断喷出火焰暴风雨的火山,还是一座一直被冰雪掩盖,突然爆发的火山。我感到了愧疚和不甘……袁媛她,好像比起我爱她的程度,她更爱我。就算是为了她,我也……

  “我…我喜欢……你…唔?”

  齐肩短发的女生将头突然间凑了上了,就好像已经蓄势已久,吻上了我的嘴唇。袁媛似乎也是第一次接吻,动作生疏而笨拙,像是一条小狗一般轻轻含住舔舐。我也有些慌张地回应着,这件事情就如同本该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又顺势继续下去。

  爱情是我曾经的生活中从未考虑过的,即便是遇到了袁媛也是如此,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不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很重要。袁媛不断用舌头试图分开我的唇齿,我本能地挡住了一瞬后,也就放她进来了,她口中的属于她的味道再一次被我尝到,那份只属于她的甜蜜。

  总感觉,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莫名,如同不断推进的交响曲,渐渐增强的声音,最终推向高潮的前奏。袁媛一开始就没有试探的意思,她准备将自己的一切送入我的心间,而我却还在犹豫要不要毫无保留。这种感觉和之前在这里将她含在口中品尝相似,却截然不同,那个时候我只是因为觊觎着她的身体,她的外貌,想要霸占她那么一小会儿,并最终得到了些许的慰籍而已。现在……这样与其说是舒服和愉悦,倒不如说是,满足。

  胸口的鼓动愈发强烈,并且隔着几层衣物和肉体骨骼的另一边,属于袁媛的生命节奏也传递过来。我们只是两个青涩的少女罢了,第一次遇到这种难以理解的事情,这样的感觉,言语根本不可能去形容,就算是拿笔去画出来,也只能绘出抽象遍布的色块,充斥着粉红色的雾霭和斑驳。

  “呼……”

  良久后才分开,感觉就要窒息了一样。这样的液体交换在之前其实我们在那样的体型差之间就已经出现过,这次在相同的体型下……完完全全变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然靠着墙壁滑了下来,靠坐在坚硬冰凉的地面上,袁媛也不再强硬地压住自己,而是想疲惫的小动物一样趴在我的胸口,眼睛半睁半闭着微微喘着气,身体彼此相贴的部分热到难以忍受,就好像火焰马上就要烧穿衣服。

  嘴角沾着不知道是我还是袁媛的唾液,两个人呼吸时起伏的胸腔互相碰撞着,袁媛抬起手将有些杂乱的前发拢到耳边,发间的清香被拨弄着散发出来,萦绕在我们之间。我将自己的双手抱住了她的后背,感受着她的体温,提出了这一个月来一直想得到解答的疑惑。

  “袁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强势……”

  在我念出她的名字时,袁媛笑了笑,很温暖的那一种,完完全全充斥着刚才接吻后留下的余波。我意识到自己刚才无意间第一次在称呼她是直接叫了名字。

  “……好像有点过于…”

  “没关系的,其实更亲密一些也可以。呵呵,你的脸又红了,我还是先回答你的问题吧。”

  袁媛说着,身体逐渐挪到了我的侧面,轻轻偎在我的怀里,如同一只想要主人呵护抚摸的小狗,拨弄着我已经有些散掉的马尾辫。

  “我其实是没有变化的,倒不如说,我对于自己在乎的事情一直是这样执着的。”

  “嗯……所以,对于我那天……”

  “你就已经在我的心里打下烙印了。”

  袁媛说着,手掌轻握住了我的胸部,我不禁感到一丝害怕,她这样……变化也太大了吧,还是说只会对我这样?虽然身体还未熟悉,可我并没有制止她,微微低下头,将口鼻埋入她乌黑柔顺的头发中,嗅闻着让我感到安心的香味。

  “所以……你一定不要逃走,好吗?”

  “嗯…”

  “蕊蕊?”

  “…!”

  名字被这样毫无距离感地呼唤,原来也是会如此愉悦而触及灵魂的,而且还是被最喜欢的人,这和我刚才念出她的名字是一样的情感。只不过……你的名字本身就是叠词了(yuanyuan)……搞得我……

  “恶……算了吧,感觉有点…”

  “挺好的。”

  第一次觉得活着是这样美好的事情,从各种意义上都是,属于女孩子的柔软和清香就在我的身旁,我的怀中。我的人生没有什么值得去反复回忆和珍惜的过往,正是如此,这种无所适从,心里小鹿乱撞的情感才让我有了新的体会,也许……下一次落笔的时候,脑中能迸发出更加出色的灵感也说不定。

  不过,这样说出来感觉还是很害羞,我不是那种很能放得开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袁媛同样是女孩子并且还是这种善解人意的性格,我恐怕还是怕到不行。明明自己无伦是年龄还是身体都显得更大只一些,居然让更娇小的学妹……嗯,像是某种奇怪本子的开端。

  袁媛的手已经摸上了我的大腿根部,我将她不老实的爪子按住,有些严肃地对她说这样是不行的,不仅仅因为我们俩还是未成年,还因为我们又是在学校,又是学生的身份。当然……也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袁媛很明显地露出了失望但理解的神色,于是再一次单纯地抱住我的身体,我看着天上愈发黯淡的天色,明亮皎洁的月已经接替太阳,心里陷入了要不要早点回去和恨不能一直和袁媛这样互相搂着待一辈子的矛盾中。

  从现在看来……我好像是完全被袁媛支配了一样,明明她一直以来都是处于交际被动的地位,其他成员对她的要求她都会乖巧的接受,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她更加弱势的缘故,至于第一次……那可能是她打了个措手不及也说不定呢。

  我并不是非常清楚袁媛喜欢上自己的缘由,之后得找她好好问一下……可对我来说,那个答案已经显现。从我看见她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一直憧憬着,想着能成为袁媛那种样子。那种毫不在乎,毫不掩饰,只想要活好自己的样子,并非孤独也非寂寞,只是没有适合自己去交际的理由。这样的洒脱和勇气是我值得学习很长时间的。那份闪耀着光芒的姿态,也是吸引着周围其他人的原因。

  我已经隐藏了自己的心意很久了,甚至差点就要错过,好在,还不晚。

  最终……方枘还是插进了圆凿……不过,这样的说法本身也许就不合理,方枘和圆凿的不合之处并不是两人相处的阻碍,万事万物唯有陪伴才能知晓答案。只是一昧地想着这些,最终一定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恋爱这种情绪,只要不开口就无法传递,对于谁来说都一样,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心意就仿佛相通了一样,既然恋情已成,就更要好好珍惜。在一开始就不能有着“以后该怎么办”的想法,如果相聚的开始就想着分开,那什么都不会长久的。既然已经决定要在一起,就说明我已经要对所有因此而产生的责任一并承担。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不后悔。

  血族少女梅洛丽坐在名为城市的水泥丛林的其中一条“树干”上,身体的大部分都已经离开了楼顶的边缘,颇为悠闲地摇晃着身体,似乎马上就要从那之上跌落。都市的生活在不断迫近的子夜前陷入了沉寂之中,但并没有休憩,属于白日的人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居所,享受一天中难得的安宁与能够休养生息的时间,而属于黑夜的才刚刚开始他们的一天。

  初来乍到的新鲜感在经过几个小时的无趣观望后被消磨殆尽,梅洛丽捻搓着自己和头顶月光一样皎洁柔顺的银发,她裸露白皙的长腿和身上所穿的黑白配色的礼群共同组成了天空中的第二轮月亮。她会产生这样无聊的情绪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一介过客罢了,并没有真正参与到人类的生活中去,自然是无法产生什么更有趣也更深刻的体会。

  距离离开城堡才过了一天,她就已经开始产生了回家的冲动。后悔的情绪逐渐在内心发酵,说到底,对于那纸婚约,自己本身就没有多少抵触的心理,她也并不想因为这种不能被少数人的意志所左右的事情和母亲闹别扭,而且她在和未婚夫熟悉过后,也认为对方是个不错的人。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不能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答应下来,无伦怎样解释和找各种借口,她最终还是为了这个选择而做出了牺牲,再怎么说,也得趁现在还能自己随便作决定自由行动的时候,好好挥霍一下时间吧。

  况且……这才刚刚开始,就遇到了有趣的小家伙们不是吗?

  “唉…至少这段时间能有个长期‘饭票’了~”

  “未经允许吸食人类血液,这可是很严重的违规吧?”

  “嗯?!是谁?”

  梅洛丽被突然传来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瞬间从边缘处跳起,快速转身并摆好了戒备的姿势,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居然还能有人出现,她是提前勘察过的,这栋楼的最顶部两层要重新翻修,连带着把楼顶天台一并封锁了,如果不是从楼梯上来,那就只能是和她一样……飞上来的了…

  “啧……只是个小鬼而已吗?”

  娇小纤细的身影从阴影的另一侧走出,一个只有堪堪过一米五的身高的女孩出现在梅洛丽眼前,女孩的脸庞稚嫩可爱,眼睛如在月光下闪着粼粼碎光的湖泊,无伦从那个角度看都不能把她和“威胁”这个词联系到一起。尽管还无法搞懂这小家伙是从哪里上来的,但梅洛丽也很难对着这么一个幼女摆出一副吓人的样子。不管怎么样,先控制起来问问再说……说不定还能当个玩具消遣时间,她这样想着,朝着对方走了过去,脸上摆出了一副坏姐姐要勾引小孩子的表情。

  “哎呀~小朋友这么晚还在外面玩啊?要不要和姐姐……欸?”

  身体…突然动不了了?那个小孩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虽然表现得十分随意,但梅洛丽其实并没有放下戒心,她并没有看到女孩有任何的动作,就像是自己踏入了什么陷阱一样,身体连同双臂就好像被不可见的绳索捆住,慢慢吊在了空中一样。幼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试图挣脱束缚做出的无用努力,略带嘲讽地说着。

  “还想对其他人类动武,还试图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如果被逮着的话可是要在下一次族内审判被判终身禁足的吧……”

  “你……是魔女?快点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今吸血鬼女王唯一的独女……”

  刚才周身还毫无气息波动的幼女突然释放出梅洛丽陌生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自己曾经似乎有过,模糊的记忆中提炼的信息让她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并作出了自己无法胜过对方的判断。她想要凝聚力量的所有作为全部白费,就像被力量被什么逐渐抽取一般。知道对方来者不善的梅洛丽一边并未放弃逃离的

  “梅洛丽•卡拉诺尔德,那帮老家伙看了没有好好教你规矩啊……真不知道茶色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被逼着坐上了王座后还要一天天操心你这个不省心的。”

  幼女云淡风轻地以半躺的姿势漂浮在空中,逐渐升高到和她一样的高度,用着和声音极不相配的老成语气说道。这短短一段话让梅洛丽惊诧不已,母亲在族内被直呼姓名的机会很少,是只有少数长辈有资格叫出的那个本名,缇娅•卡拉诺尔德。而‘茶色’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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