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CH演出大楼街口的位置，和那间有倾斜采光屋顶的室内泳池一样，俨然已经成了游客们巡礼的又一处“圣地”，他们纷纷在全网疯传的妮亚裸体游街视频里出现过的建筑前打卡拍照。有人甚至做了妮亚被强制拘束游街图案的立牌，摆在街口拍摄。男男女女围在一起，大呼小叫，完全没有人管。

真恶心……

娜娜坐在街口旁高楼的咖啡厅里，透过玻璃，眺望高跟鞋尖下的人群，一粒粒人头，比鞋尖还渺小。咲花则像娜娜的倒影一样站在她身后。

一切都结束了。娜娜赢得了应得的一切。呆在“一姐”巅峰位置的这半年，娜娜终于尝到了那种畅快淋漓的滋味，明白了什么叫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唔，娜娜酱今天穿的真性感诶。”背后传来大叔的声音。两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坐在了娜娜的对面。其中一个面色猥琐，穿着邋遢，头顶一蓬鸡窝头。娜娜依稀认得他。他是那个“垫底偶像AV出道”企划里的一个人，好像是导演还是什么的。好像叫木村吧？

另一个人则是经理人小松，红着眼，一看便知，又输了一夜。

两个loser，她心想。

“就是你约我出来？”娜娜开门见山地对那个导演模样的人说。“说正事吧。叫我来到底干什么？”

娜娜确信，这两个家伙把她约来这个地方——妮亚被强制拘束游街的“圣地”，一定是有意为之。有什么意，不难揣摩。一想到这，她不由一脸厌恶地看着他们。

“别这么看着我嘛——你也知道了千岛妮亚的事吧？”

“当然……”娜娜眉头一皱。她有一种抓紧自己衣服的冲动，好像他们现在就要把她也剥光去游街一样，但在这种男人面前，她不能表现出一点。

“那件事发生之后，大家一直都在讨论你呢。”

“讨论我？讨论那个千岛还差不多吧，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家都在说‘要是裸体坐在木马上的是娜娜酱该多好啊！’这样的话哩。”

“你什么意思？！”

“你也晓得吧？自从千岛票选垫底、AV出道之后，是你继承了她在团体里的遗产……”

“你说清楚点，什么继承不继承的？粉丝的每一票可都是投给我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是啊。‘明年的人气决选，该投给谁好呢？’粉丝们也都在讨论啊。”

“你……你们！”娜娜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又或者说，他们讨论的其实应该是‘明年的人气决选，不投给谁好呢？’。”

“……你们想要干什么？”

“我们嘛……想好心地给娜娜酱提供一些帮助。你晓得，三岛先生他也在运营一些粉丝团体。只要他发发声，总可以或多或少影响人气决选的结果。”

“哼。你们所谓的帮忙，也是有代价的吧？”

“哎呀，娜娜的脑子真是比那个妮亚酱灵转多了。我们要求的也不多，只是希望娜娜小姐可以同意三岛先生的约会请求。”

“所以……”

“嗯？”

“所以，那个千岛的事，也是你们做的？”

“嘛，妮亚酱那是她自己作死……”

“你们一点干系都没有吗？”

“这个……嘿嘿嘿……”

“你们这些家伙，早就盯上我们偶像团体了吧？还有你——”娜娜指着一旁的小松，她们偶像团体的经理人，“从刚才开始就光站着不说话，你也早就和他们是一伙的了吧？”

“我……？”小松没话说，他确实是牵线搭桥的人。

“娜娜真是飒爽呢……”导演讪笑着说。

“总之你们给我听好了，我——还有我们团体里的所有成员——都绝不会接受什么所谓的‘枕营业’的条件的。这是我们偶像的底线！我和你们没有别的话说了，再见！”

不待导演挽留的话出口，娜娜拉着咲花头也不回地冲出咖啡馆，留下面面相觑的二人。

又过了几天。这日，娜娜从美甲店出来，远远看到一个男人。他面相凶巴巴的，却戴着诡异的笑容。最奇怪的是，他好像在等娜娜一样，见她出来，还远远一挥手。

“我叫黑岩，是三岛旗下的成人男优。”那人上来同娜娜搭讪。后者一听这话，转身便要走。“三岛先生想请你去他的宅邸闲坐一会儿。”

“请你转告他，我不会同意他那什么龌龊的勾当的。”

“诶？只是去坐一会儿……”

“罢了！”

娜娜回到家，发现自己漏接了小跟班咲花的电话。娜娜回复：“他们找上门来了吧？别搭理那个混混，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我见到了妮亚。她有话要对你说。”电话那头这么回复她。

“你去见三岛做什么？快点回来！路上不要被人拍到照片，知道吗？不然仔细你的皮！”

“求求你了，她真的有话要对你讲。”

经不住咲花的苦苦恳求，娜娜还是妥协了。她顺着发来的地址，找到一处位于闹市中的欧式豪宅。

“咦？这里不是社长的家吗？怎么会变成三岛住在里面？”娜娜看着门口的“三岛”名牌暗自好奇。

门开了。黑岩穿着一身黑压压的西装出现在门口：“哎呀，真是稀客啊！”

“我、我事先说好，我只是来接我朋友回家的！”娜娜捏紧了她的提包。

“什么嘛，真是的。先请进来吧。我们还专门为你准备了表演呢。”

穿过铺着卵石的庭院，娜娜被带到一间客厅，里面是一派气派敞亮的实木装潢，那个叫三岛的疤脸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用牙签吃着水果切，发出猪吃槽食一样的恶心声音。

“咲花呢？她不是和你们待在一起？”

黑岩从她背后贴上来：“先别着急，先看看我们为你准备的表演吧？”

“表演？”娜娜拍掉他伸过来的咸猪手。

“说不定看了表演，娜娜就会改变看法，接受三岛先生的‘约会’请求呢。”

娜娜知道，妮亚平时就和这帮人厮混在这栋建筑里，刚才他们说的“表演”，大概也是和全裸木马游街一样的变态玩意吧：“切，少拿那种事情恐吓我好吧？”

三岛把牙签随手一扔，对屋外喊：“进来吧！”

“进、进来什么？”小偶像紧张起来。

客厅外的走廊里，一扇门被呀地推开了。走廊里传来间断的沉闷声音，仿佛什么沉重的东西在敲击着地板。

“这是怎么回事？”娜娜的声音有些颤抖。一个不安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你们这些变态……不会真要给我看那个小贱货……做那种事的样子吧？”

“嘘——”三岛伸出一根手指，拦在嘴唇上。

半分钟后，一名上了年纪的男人出现在门口。鬼丸手上牵着一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怪物，来到了娜娜面前。

娜娜花了好一阵时间才反应过来，那被牵着的是个少女。一个浑身赤裸、四肢被折叠后用黑色胶带包裹、面部戴着狗形嚼子、身后塞着毛绒犬尾，用膝肘伏在地面上爬行的少女。

黑色的胶带像黑洞一样吞噬掉这少女的四肢，一路蔓延到少女的肩角和臀部。她的手掌大概是紧紧贴住了肩部，脚掌也被强行扳至贴合臀部的角度，再覆盖以胶带，从外看去，胶带没有任何的凸起或起伏，好像少女身上从来没有膝肘以下的部位。

狗头面具包覆住了少女的整个头部，只露出下巴。少女咬着口嚼，牵着她的细铁链却是从她面具鼻尖下的两个小孔穿出，其深处想必连着鼻环。鬼丸把大半条铁链收在手里，只放短短一截出来，迫使少女不得不高高提起头，鼻孔也被扯得变形了。鬼丸只要一走，少女也不得不跟着铁链移动，只要稍慢一点，鼻子就会被扯痛。大股的涕液从鼻窍中流出，流过口嚼，在下颌出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长丝，诉说着小小的鼻环对小女的残虐。

“叮当”“叮当”少女每爬一步，身下就传来清脆的铃声，仿佛在吸引周围的注意。

“停！”鬼丸大声对少女犬喊道。他抬起只脚，踩住少女的裸背，少女这才停下。只是爬了这么短一段距离，也消耗了少女大量的体力，再加上鬼丸一条腿的重量，少女的身体摇摇欲坠。虽然被面具剥夺了大半听力，她还是感到了这个场合还存在陌生的观众，而自己正无耻地展示着自己下作的模样，因此羞耻得夹紧了四肢。

少女的听话不是没有理由的。仔细看去，原来在鬼丸的脚下，皮肤上还留着密密麻麻的鞭印，火红得像着火一样，从后背一直延伸到下腰，然后消失在黑色胶带之下……

“这是……”

娜娜看着面前令人作呕的一幕。活生生的少女竟然被捆绑制作成了少女母狗，而且还堂而皇之的牵到外人面前展示？

娜娜倒退了一步。

她看看三岛，看看黑岩，又瞪大眼睛看了看地上的人形犬。

虽然……虽然她和妮亚……虽然她们从练习生时代起就势同水火，但是娜娜也是人，也是女孩子，也有丰富的同理心和共情力，也能对同类遭受的凌虐感同身受。如此一番景象造成的视觉冲击，让娜娜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膛，她的脸烧烧的，两腿发软。那一瞬间，她内心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呵呵。

“诶？诶？诶？一直高高在上的元气美少女偶像，也是这个德行？啊？”娜娜捂住兴奋得合不拢的嘴，一双眼睛乐成了弯弯月亮，她心里响起快乐的声音：“我还以为千岛酱是守身如玉的大小姐呀，原来本身就是一只母狗啊，啊呀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样，喜欢吗？”黑岩问道。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娜娜端起身段。

“唔，那就是喜欢咯。”

娜娜用鞋尖踢了踢黑胶小母狗的屁股，哼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她拼了命才抑制住自己大笑出来的冲动。

“那么，就牵回去继续刚才的调教吧！”鬼丸说。

娜娜没有走开。她知道自己应该走开，但却挪不开脚步。鬼丸牵着少女犬在走廊散步，娜娜却鬼使神差地跟在后头，拿出手机，从后面拍摄。

犬尾是从少女的肛门伸出来的，布满鞭痕的小穴则空空如也，唯独阴蒂上吊着一只叮当乱响的铜铃铛。

“咔嚓！”“咔嚓！”娜娜用手机记录下这淫乱的画面，脸上早已眉飞色舞。一边拍照，娜娜一边还自言自语着：“嘿嘿，臭婊子，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砰”的一声，少女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铁链“啪”地一声被拽直了。

“唔——————！”少女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

“站起来！”鬼丸提着链子呵斥。由于少女的体力已经耗尽，鬼丸的命令并没有得到回应，少女只是尖叫着，作为对铁链虐鼻的回应。

“怎么回事，你胆子大了啊？”鬼丸从裤袋里掏出一根镊子。起初娜娜不清楚那是做什么的，直到鬼丸将它对准了少女的下体。

“啊啊啊啊！！”随着鬼丸的镊子一夹、一拔，少女尖叫着从几近昏厥的状态中醒来。鬼丸拔下了一根阴毛，见她仍未起身，便又拔下一根。哪怕少女已经手忙脚乱地支撑起身体，费力向前爬去，镊子仍然没有停下。

十几根阴毛后，少女爬到走廊尽头，鬼丸抬起脚，将她踢进一间小屋。屋内乱七八糟堆满了调教器材。少女被赶上一台跑步机，连着她鼻环的铁链被系在跑步机的栏杆上，将她的头部高高扯起。虽然看不见也听不到，少女似乎也猜到了调教的内容，连忙顺从地分开双腿，撅起臀部，迎合着张开小穴。果然，鬼丸推来一台炮机，固定在跑步机后，假阳具插入少女的小穴。

不消跑步机发动，伶俐的娜娜已经猜到了玩法。被捆绑四肢的少女被剥夺了自己最熟悉的使用肢体的方式，只能从头开始学习爬行。她必须在跑步机上控制自己的步伐，如果跟不上跑步机的速度，鼻环就会扯痛，炮机也会深深陷入，无情地攻击少女的子宫颈……

在跑步机上，少女绝不可以哪怕下意识地用人类的方式爬行，因为哪怕一瞬间想要伸直肢体的动作尝试都会打乱爬行的节奏，甚至可能跌倒在履带上，那结果简直不堪设想。唯有从内心深处将自己犬化，才能通过残酷的调教训练。

鬼丸开动了跑步机。

少女艰难地在跑步机上爬动起来。哪怕仅仅开着步行速度，少女仍然爬行得相当吃力。每走几步，她就要磕绊一下，然后被铁链扯痛，发出呜呜的可怜哀鸣。

鬼丸又开动了炮机，这下是直接开到全速档位。

炮机的轰鸣一瞬间填满了小屋。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从嚼子后发出一阵混合着娇喘的惨叫。“砰砰砰！！……”炮机高速冲击进入少女的小穴，搅得天翻地覆。“啪！”因为一瞬间的痉挛，少女忘记了爬行，铁链瞬间扯得笔直。可怜的少女只好一边像母狗一样爬行，一边耻辱地痉挛高潮，在履带上喷溅出一道水印。

娜娜狂喜，不断寻找角度，按下快门。

高潮过后，少女仍坚持着，呼吸却愈发沉重，四肢像灌了铅似的不听使唤。

“给你减减负吧。”鬼丸说道。他拽着少女的尾巴，向后方用力拉。少女的肛门立刻便被撑大，从里面拉扯出来一根又黑又粗的长条物体。

肛门被撕扯开的少女已经彻底发狂，她一边狂乱地喊叫，一边凭借本能移动着“断肢”。粗黑的肛塞比想象中要长，20厘米、40厘米、60厘米……娜娜惊愕地看着整整1米长的肛塞被全部抽出，像一条黑色的金蟒，攥在鬼丸的手里，蠕动。原来方才少女训练、爬行时，腹腔之中都是塞着这根巨物的，很难想象那是怎样一种感受，少女又要忍耐多少的刺激。

“噗——嗤——！”

大股大股褐黑色的液体从少女的屁眼里泉涌而出，激射而出的水流随着炮机的抽插而上下摆动着，在调教室上空开出了一朵灿烂的烟花。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刺鼻的醋酸味道。

“这是……醋？”

“醋酸会腐蚀刺激肠道的内壁，她想从肠道的绞痛中解脱，只有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鬼丸笑道，“她的屁眼都快脱落出来了，可还在拼命地排泄，看来的确是已经无法忍耐了啊，嘻嘻嘻嘻……”

半晌，醋水才喷完。鬼丸停下炮机，更换了一根双头假阳具，两头分别插进少女的小穴和屁眼，又将炮机开动至最高档位。

“唔唔唔唔——————！！！”狗头面具下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娜娜终于听出来，原来面具下的人口中也塞着东西。

“她大概想说点什么吧？”鬼丸说着，拉开了狗头面具吻部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颗塞口球，上面连着一根长长的粗黑橡胶假阳具——和塞进少女屁眼中的一模一样。

“呕——呕————”假阳具一直插进少女食道深处，随着假阳具拔出，大股大股的胃液也从狗狗的口中冲决而出。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的胳膊要断了啊啊，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救命啊——”少女语无伦次地喊叫着。

那不是妮亚的声音。

“这是——？”这声音，娜娜再熟悉不过了。

她冲到跑步机前，关掉机器，少女立刻将自己从炮机的轰炸中拔了出来，倒在了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之中。

娜娜用颤抖的手取下那少女的鼻环，拉开狗面具的拉链——

“……咲花？怎么？怎么会是……你？”

眼前这受虐的少女，正是娜娜的小跟屁虫，咲花。

“喂，你们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绑架我的朋友？”娜娜对鬼丸怒吼。

“你自己去问她好了。”鬼丸说。

狗面具自带着眼罩和耳塞，取下后，咲花才稍微恢复了五感。看到是娜娜，她没有震惊，只是兀自咳喘，两行眼泪流下了面颊。

“咲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被他们绑架了？？”

“她可是自愿将身体奉献给三岛先生的。‘怎样玩弄我都可以’，这是她的原话。所以我们就把她做成了母狗肉便器。”

“诶……？你们胡说什么？”

“姐姐……”咲花虚弱地说。

“咲花，你怎么这么蠢？你在做什么啊？姐姐现在就报警！”

“姐姐……我……我明明有在拼命地练习唱跳，拼命地跑通告……可他们都说我是你身后的小跟班，是小跟屁虫……”

“什……什么？”咲花的话，让娜娜始料未及。

“我以为，我们一起打倒了千岛，你就会……可是……我……我如今连自己会不会垫底都……都不晓得……”咲花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我好嫉妒，都快要疯掉了……我也好想被大家喜欢啊……姐姐……三岛先生已经答应了我的请求……”

“三岛？你怎么……和他们搞在一起了？！”

“是他在运营一切……他已经把你的位子许诺给我了……嘿嘿嘿嘿……就是这样，姐姐，请你……请你去做那个垫底的女孩吧！”

“……诶？诶？垫、垫什么底？”娜娜空白的脑海中闪出了“AV出道”几个大字。被满屋的壮汉拉着车轮战、被迫执行羞耻的任务、被送到变态老男人的手里……我不要……我可不要去做那种事……

她看见咲花泪眼婆娑的面庞上浮现出幸福的笑。这么多年来，娜娜从来没见咲花这么开心过。哦对了，娜娜忽然想到，这个小姑娘一直唯唯诺诺，不怎么笑的。这么久了，她怎么从没注意过呢？

“你去下地狱吧。”咲花轻轻地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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