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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锁飞光,1

小说: 2025-08-19 13:46 5hhhhh 6310 ℃

无月的夜幕之下,三个灵巧的身影正在树林间穿梭,她们的速度之快,即便是久经沙场的飞行士也会感到吃惊,但如果知道了这几人的身份,只怕仙舟上没什么人想和她们扯上关系。

“藿藿,累了吗?”

“谢谢雪衣大人,我可以的!”

“呦呵?刚才偷偷抹眼泪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有气势啊?”

“尾巴!你!”

被戳到痛处的狐人少女恨恨地看向身后的岁阳,但始作俑者摆着一副“看我干嘛?我说错了吗”的臭脸,虽说两人一向如此,但由于这次任务特殊,领头的偃偶还是表态了。

“尾巴,你就别再逗她了,时间不早了,得加快点速度了。”

“哼!”

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一瞪,便不再搭理了,而尾巴也是不屑地别过了脑袋,表示“真是个烦人的小鬼”。一旁的判官看着闹别扭的两人,淡定地说道。

“姐姐,你也别太紧张,尾巴这不是看藿藿害怕,想帮她转移下注意力吗?”

狐人少女的耳朵一动,又把脑袋扭了回来,这一次,她的眼中少了几分气恼,多了几分感激。

“尾巴大爷,对不起,我......”

如果岁阳也能起鸡皮疙瘩,那它的全身上下一定都布满了这玩意,慌慌张张的尾巴连忙躲开了少女的注视,一脸嫌弃地说道。

“停停停,我就陈述个事实,你最好早点吓死,这样老子就自由了。”

“你!”

两人就这么一边闹着别扭,一边赶到了约定的地点。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只要看到幽囚狱的大门,藿藿就总是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即便身为十王司的判官,她也觉得这间牢狱实在是太过阴森了,而关押其中的罪囚,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让她夜不能寐,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是绝对不会靠近这里的。

“藿藿,别害怕。且不说有将军在,那位......大人,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可怕。”

“呜......谢谢雪衣大人和寒鸦大人。那个,等将军他们来了,我,我能躲你们后面吗?”

“嘿?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看着快要晕厥过去的少女,尾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吐槽完之后,它还是默默地挡在了女孩身前。它很清楚,在场的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那个囚犯的对手,倘若对方真起了杀心,那起码得给小丫头争取一点逃跑的时间。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难熬,逐渐浓厚的寒意透过细小的毛孔,在每个人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即便是偃偶之身的雪衣和作为岁阳的尾巴,也感受到了一种彻入骨髓的恐惧。

“他们来了。”

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接着,浓雾中便走出了两个人影。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罗浮的将军已经来到了三人面前。

“好像来晚了点,实在抱歉。”

虽说女子周遭的气场令三人连呼吸都有些难以为继,但景元那爽朗的微笑还是让她们多少松了口气,率先回过神的雪衣立刻迎了上去,对景元道。

“将军大人,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景元点了点头,但他没有立刻给出答复,而是看向了身边的囚犯。

“师父......”

“都把他晾一路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

雪衣眉头微皱,四下并没有察觉旁人的气息,再说了,一般人对这种地方唯恐避之不及,怎么可能主动靠近?就在她好奇的时候,白发女子已经为众人揭晓了答案。

“小弟弟,出来吧。”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浓雾中又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少年径直走到女子面前,恭敬地冲这位被手铐脚镣锁住的囚犯行了一礼。

“彦卿拜见师祖。”

“将军,这是?”

雪衣有些讶异,她清楚地记得押送镜流的只有将军一人,为何彦卿会出现在此?但看到景元投来的眼神,她也没有多问,只是退到一旁,静候事态的发展。

“小弟弟,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让将军担心。”

这语气分明就是是慈爱的长者对晚辈的关怀,但满脸愤懑的少年似乎并不领情。

“师祖,彦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这孩子气的抗议让人有些忍俊不禁,但却没有人提出质疑。放眼整个罗浮,也罕有人能与这位年方十四的少年为敌。天才,最年轻的骁卫,未来的剑首......无数萦绕在耳畔的赞美早已听腻了,而他自己也曾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遇见那位穷尽全力也无法追上的“大姐姐”。

那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了面临死亡时的恐惧,回过神时,他才发现衣衫已被汗水尽数湿透,而神秘的大姐姐也早已不知去向,留给他的,只有环绕在身侧的坚冰,和一缕闪烁的寒芒。

【以此一剑,权作谢礼。因缘匪浅,他日重续。】

短短十六字,他想了很久。等云骑军赶来时,只看到浑身湿透的少年怔怔地盯着满是剑痕的地面,嘴里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

“为何挥剑......为何挥剑......”

回到神策府后,他因高烧在床上躺了数日,从景元口中,他才得知那位“大姐姐”竟是将军的恩师,罗浮的前代【剑首】,镜流。

“将军,我还能见到师祖吗?”

对此,景元不置可否,彦卿便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默默地锤炼着自己的剑技。以期再会的一日。外人眼中,少年的眉眼间少了几分往日的张扬,取而代之的,是沉稳与自省。他明白,自己距离【剑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想要向师祖再次讨教的渴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强烈。直到今天,当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出现在神策府时,少年是第一个出现在眼前的,但他并没有急于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躲在暗处,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

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看来,小弟弟是想同我切磋几招?”

“不错。”

在狐人少女惊恐的目光中,少年顶着发麻的头皮肯定了女子的发问,而景元也没有阻止的意图,只是转头看向了镜流。

“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镜流轻哼了一声,便独自走到了一片空地上,跟在身后的彦卿也几乎是同一时间站到了她的对面。

“三招,让我看到你的进步。”

见镜流直接立在了原地,彦卿强压下心中的忐忑,试探性地问道。

“师祖,您的镣铐......”

“无妨,出手便是。”

虽说是自己的师祖,可少年郎的狂气终究还是在的,似乎是觉得自己被太过看轻,心中多少是有些不服气的,但彦卿也不啰嗦,直接摆好了架势,对镜流道。

“失礼了!”

最后一字甫落,寒芒已至身前,待众人看清时,剑锋距镜流已不足一寸,只消再进一分,便能击碎胸前的护心镜,但抵住锋芒的剑身却犹如一道天堑,横亘在了两人之间。

“出其不备是个好法子,但锋芒外露,藏不住形。”

“呜啊!”

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一股巨力却把彦卿推出了数米,看着矗立在原地的高大身影,少年迅速地压下心中的波澜。随即,六柄飞剑爆发出破空之声,直冲镜流而去。

“好厉害!”

看到在空中划出的一道道轨迹,藿藿忍不住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其实不光是她,雪衣和寒鸦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娴熟的御剑技艺:于瞬息之间分神御六剑,收放自如间不显丝毫慌乱,这等境界,即便穷尽云骑军的教习首席的一生去锤炼,恐怕也只能勉强领悟其中一丝精髓。也无怪少年为什么会成为众人眼中的天才了。

但在镜流的眼中,这些充其量只能算花哨些的小把戏。

“根基不足,太过浮夸,徒有其表罢了。”

“什......”

本以为师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面对同时指向六处要害的飞剑怎么说也得出招抵御一阵,但在兵器碰撞的声响过后,杀气腾腾的飞剑便被尽数削为两半。至于镜流是怎么做到的,彦卿则是完全没有看清。

【怎么可能......】

本以为这段时间的精进起码能换来师祖一声肯定,可残酷的现实却把少年的信心砸了个粉碎,被黑纱遮蔽的双目,究竟是怎么看自己的呢......

“两招已过,继续。”

“将军......”

焦灼的场面令一旁的观众都感到汗流浃背,面对雪衣的提议,景元只是轻轻地摇头。

“为何还不拔剑!莫非是怕了吗!”

埋藏在黑纱下的赤瞳,正在严厉地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声厉喝不仅唤回了浑浑噩噩的意识,也在两人间形成了奇妙的共鸣。无数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少年眼前一一展现,这不是他的记忆,但却比自己记得的任何事情都要清晰:在步离人的兽群中七进七出,把敌人杀得片甲不留;在与罗浮龙尊的争锋中一剑断海,引得龙尊钦服;还有在那片废墟之中,与将军的死斗......

“握紧!身为云骑,不可令武备脱手,形体涣散!”

八百年前,她便是这样训诫那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八百年后,亦是如此。她坚信,眼前的少年能比自己和景元走得都远,而她要做的,便是给徒孙上好这最后一堂课。

“来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默然的少年突然爆发出了一声怒吼:随着腾跃半空的身影,一柄由坚冰凝结而成的巨剑在夜幕中闪烁着夺目的银辉。没有繁杂的招式,没有花哨的技巧,自九天而落的寒芒倾泻着磅礴的剑意,直指地上的人影。望着那双澄澈的眼眸,前代剑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两股巨力碰撞后爆发出的冲击在一瞬间便将周遭夷为了平地,若不是有景元相护,围观的三人只怕早就被震飞了出去,起初众人还能听见藿藿的惨叫声,但几秒钟后便没了声音。待尘埃散尽,浮现在众人眼前的,衣衫褴褛的少年正单膝跪地,而女子依旧站在原地,神色如初。

“看清楚了吗?”

“飞剑......十二......”

“很好,但那是我的极限,不是你的。”

“谢谢......师祖......”

坚持说完这句话,少年便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了在了地上,确认没有大碍后,镜流才把他抱到了匆忙赶来的景元怀中。

“今天之后,想必能更进一步了。但要想成为罗浮剑首,乃至联盟的【剑魁】,他的路还很长。剑术一道,不披肝沥胆,杀生无算,是无法领悟其中真妙的。”

“您一定要等他晕过去再夸吗?”

“不然呢?本事没学多少,嘴皮子已经和你不相上下了。”

“是是是,徒儿一定好好反省。”

神策将军像个小孩子一样被说教,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奇观了。

“时间差不多了,景元,就在此别过吧。”

“......”

“神策府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吧?若有机缘,日后还会再见的。”

话已至此,景元也只得站在原地,他明白,两人已经踏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唯有尽到自己的职责,才是对恩师最好的报答。神策将军冲着那个远去的身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恩师,一路保重。”

【你们也是】。

到了嘴边的话终于是没能说出口,不是她不想,只是犯下诱陷魔阴的大罪,成为仙舟叛逆的自己,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但,只要能消灭寿瘟祸祖,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镜流大人......”

见偃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直环绕在镜流周身的冷厉也悄然散去了许多。

“不用紧张,我不会妨碍你们的工作,只是这小姑娘......”

“这孩子叫藿藿,刚才的场面对她来说可能太过刺激了些,过会应该就醒了。”

虽然这么说,但镜流似乎还是不太放心,在亲自确认无碍后才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或许是因为寒意的刺激,那双一直紧闭的眼睛终于是张开了,但当她看见眼前的女子,又险些晕了过去。

“呜啊啊啊啊!尾巴大爷救命啊!”

“叫叫叫叫什么叫!你你你你离藿藿远点!不不不然......”

虽然从事判官也有不少年头了,但在肃杀的幽囚狱前听见如此吵闹的声音,对雪衣和寒鸦来说还是头一次。不过这么一闹,一直积压在心头的那种紧张与不安反倒消散了些许。待狐人少女恢复冷静后,雪衣才再次向镜流重申了三人的任务。

“镜流大人,吾等奉十王律令,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判官大人不用顾忌什么,尽管做便是了,还有这位小妹妹,是叫藿藿对吧?”

“是!是的镜流大人!请问有什么吩咐!”

被喊到名字的女孩浑身上下都打了个激灵,就当她以为自己要倒大霉时,接下来的问题却出乎了她的预料。

“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请问你愿意给我带个路吗?”

“哎?啊!好的!当然可以!”

“来过幽囚狱吗你?还想给别人带路......”

藿藿想都没想就把手伸了出去,而镜流也是下意识地接住了递来的小手,微颤的小手清楚地表明了女孩心中的紧张,但从她的眼神中却看不到对自己的反感与厌恶。

“藿藿,还有各位,直接唤我名字便是。镜流如今不过一介罪囚,不必如此拘谨。”

寒鸦和雪衣轻轻点头以示肯定,而藿藿眨巴了几下眼睛后,有些犹豫地问道。

“如果喊姐姐,镜流大人会介意吗......我不是想套近乎!只是......”

“都够当你太太太太奶奶了,还姐姐。”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再加上一旁的尾巴还在阴阳怪气,再解释下去根本是越描越黑,就在少女急得又要哭出来时,头顶突然传来了一股冰凉的触感。

“只要你喜欢,怎么称呼都可以。”

在女孩的认知里,罗浮的剑首一定是那种万里无一的绝顶天才,俯瞰着芸芸众生的女子应该无法,也不屑去理解凡人的心情。而方才的比试也让她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但当和镜流面对面地交谈时,她却感受到了那波澜不惊的语气之中所蕴藏的温柔与关怀。

“我们走吧?”

“嗯!”

在无数次的温习路线,并将其熟记于心后,女孩觉得幽囚狱应该没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但当踏入这所监牢后,她才明白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么天真:埋藏在瓷砖下的致命陷阱,难以辨别方向的岔路,还有从牢房中散发出的无尽恶意......这些可比她第一天来十王司报到时可怕多了。要不是有镜流陪伴左右,只怕早就在路上晕过去了。

“下面几处楼梯有些滑,踩上去时要小心。”

“好的!哇啊啊啊!”

话音刚落,踩空的女孩便发出了凄厉的哀鸣,但镜流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个情况,稳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看着尾巴那讥讽的表情,还有寒鸦雪衣无比关切的眼神,少女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完全就是多余。

的确是领路,只不过自己才是被领的那一个。

越往深处,被关押的囚犯的危险程度便越高,而她们的终点,便在这条路的尽头。在核实过一行人的身份后,沉重的牢门便在铰链的牵引下缓缓地打开了。

【还是老样子啊。】

看到牢房的布置和自己离开时并无区别,过往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浮现在周身的黑雾便是这些梦魇具象化的证明,而由玄铁制成的重拷表面,也开始浮现出一道道裂痕,同一时间,牢房的温度也骤降至冰点之下。刺骨的严寒就连偃偶之身的雪衣都感到颇为不适,更别说另外两人的血肉之躯了。万幸的是,就在寒鸦和雪衣打算带藿藿紧急撤离时,镜流似乎又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抱歉,你们,还好吗......”

“没事......阿嚏!”

在确认守卫没有被惊动后,雪衣便示意收押继续进行。考虑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寒鸦是想让藿藿出去的,但女孩本就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镜流也表示完全不介意,至于尾巴,则是压根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手铐和脚镣被暂时解下,接着,臂甲,手套,外衣,护心镜,长靴......所有的外衣尽数褪去后,身上便只剩下了遮掩着私处的内衣。即便同为女子,雪衣也忍不住想要赞叹镜流的身材实在是好得紧:修长紧实的大腿,丰满到几乎要涨破文胸的山峦,挺翘而又肥美的双臀,再配上那一头散落腰间的白发,犹如生长于淤泥的雪莲,可远观但不容亵玩。

“好美......”

“老子以为你只是胆子小,莫非性取向也有问题?”

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镜流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活了太久,这些东西早就看淡了。

例行的身体检查过后,拘束便正式开始了。

布满咒印的红绳以脖颈为起点,从身前绕过腋下,缠住了修长的藕臂,每组绳圈至少都由六层单绳所构成,深陷肌肤的力道则是为了进一步保证拘束的严密与可靠,反扭至背后的双臂以“W”的样式固定好后,雪衣又将已经动弹不得的双手又往上提了提,虽然吃痛,但镜流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并没有表达任何的不满,似乎是觉得达不到要求,雪衣扭头说道。

“小妹,帮我按住。”

“好的姐姐。”

在寒鸦的帮助下,到了极限的双手竟然又上升了几公分,看着快要被扭断的臂膀,藿藿拼命地在心里为镜流祈祷,但她不知道的是,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相比,这点程度根本算不了什么。

提着手腕的绳索穿过事先留在颈后的绳圈,打了一个完美的死结,为了不被勒得太难受,镜流只得抬起头来,来缓解呼吸上的压力。很快,又一捆红绳缠上了纤细的脖颈,这一次,交叉的红绳从身后绕至身前,紧紧地捆住了乳根,再加上从乳沟中央穿过的一段由数根绳索加粗而成的红绳,把本就丰满的酥胸硬是捆成了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这两圈绳索的位置和臂膀上的绳圈是完全对应的,链接后的绳圈完全扼杀了上半身的活动空间,任何的妄图挣扎的行为都会给呼吸带来巨大的挑战。

遍布上半身的菱形绳网于丹田处重新交汇,居中的红绳穿过镜流的下身,左右两根则用来切割那两块肥美的臀肉,就在雪衣摆弄这几根红绳的时候,寒鸦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连忙冲雪衣道。

“姐姐,那里......”

“刚才检查的时候已经全剃掉了,我记着在。”

“小点声,藿藿还在......”

短短的几句话就把女孩惹得面红耳赤,虽然没有明说,可对那方面的东西,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而尾巴也是破天荒地没有吐槽(说白了就是不敢)。

“镜流姐姐......”

“我没事的,藿藿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先去外面等着。”

“没有没有!我挺好的!不对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

在一番徒劳的解释后,女孩默默地缩回了角落,决定把自己的嘴巴彻底闭上。

“镜流大人,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还请忍一下。”

一根粗大的肉棒便出现在了镜流眼前,光是看着布满表面的螺纹颗粒就让人感到头皮发麻,解开纤薄的内裤,雪衣小心翼翼将手中巨物径直推入了漆黑的洞穴之中。插入的一瞬间,一阵剧痛便顺着神经传递到了镜流的脑海之中。虽然这点疼痛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多少还是会感到难为情。

每向前进一分,便意味着更多的颗粒与穴肉接触,在奇痒与疼痛的刺激之下,被束缚的娇躯终于是有了反抗的征兆,但她并不是真的想要逃跑,只不过是为了对抗身体里的那股冲动罢了,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祈祷这难熬的时刻早点过去,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姐姐,怎么了”

寒鸦好奇地凑了过去,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半截露在外面的棒子,和雪衣古怪的神色。

“好像大了点......”

“这已经是最小号了......”

“但确实有些挤,没想到镜流大人这么多年竟然......”

两人的窃窃私语让镜流久违地感到了一丝难为情,不得不说,这几百年里仙舟还是有不少变化的,上次被关在这里的时候,她可没遇上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要不算了?”

“可这些是一套的,必须全戴上啊......”

就在两人左右为难的时候,反倒是镜流主动打破了僵局。

“用点力吧,我撑得住。”

“真的可以吗?”

见镜流再次点头,雪衣便用力将剩下的半截肉棒又往里塞了塞,与此同时,镜流的身体也抖得更厉害了,雪衣心知这口气不能停下,硬是顶着巨大的阻力,把最后露在外面的一部分也送了进去。

“小妹,快!”

“来了。”

待肉棒完全没入,寒鸦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符纸贴在了小穴表面。一阵光芒过后,原先的符纸变成了一团漆黑的胶体,严丝合缝地填满了每一处空隙,除非用特殊的方法解除表面的黑胶,否则任何人都不可能拔出这根肉棒。

“呜......”

顾不上镜流的感受,又一根更加细短的肉棒插入了后庭,虽说是初次开发,但有了先前的经验,两人的动作便快上了许多,很快,菊穴的封印也就结束了。

“镜流大人,马上就好了。”

“还有吗......”

第一次,雪衣从那声音中听到了一丝畏惧,而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镜流也只得无奈地低下头,认命似地说道。

“继续吧。”

中空的细管抵达尿道的尽头后便自动锁在了体内,虽然雪衣没有说明,但这些道具的作用,镜流心中多少已经有了数。完成三穴的封印后,雪衣便将先前搁置的三根绳索打好了死结,如此,上半身的拘束便算是告一段落了。

在雪衣的指引下,镜流盘腿坐倒在了牢房中央,折叠的双腿同样用红绳拘束了起来,就连脚掌都没有放过,脚趾之间也被红绳分隔开来,要是不想体验十指连心的疼痛,最好的做法就是呆在原地,一动也不要动。

“上拷。”

沉重的镣铐在“哗啦啦”的声响中锁住了镜流的手脚,看似普通的材质,倘若以适当的方法激活,表面便会浮现出十王刻下的咒令。这些咒令的作用迥异,但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扼杀囚犯逃跑的可能。而项圈上的四处锁扣则连接着四根不同方向的锁链,这些锁链的末端挂在四根闪烁着绿光的铁柱上,作为驱动法阵的动力来源,这些铁柱在实施绝对压制的同时,也在吸收囚犯自己的力量。假如监测到活动超出既定阈值,项圈便会发出指令,所有的拘束具将在同一时间,从不同方向干扰囚犯的行动,并对外发出警报。就算囚犯真的侥幸摆脱了这些拘束具,以他剩余的力量,也不可能逃出在这件牢房,待精力耗尽,门外的守卫便会一拥而入,再次将其镇压。

“镜流大人,眼罩先拿掉了。”

“嗯。”

“这副隐形眼镜算是一种特质的眼罩,同时还能实时监测精神状况,建议您尽量避免情绪波动,否则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太舒服的事情。”

观测了一段时间后,见镜流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雪衣又从箱子底层拿出了一个镶孔的口球,两侧的皮带在双颊处发出数根分叉,一根向下裹住了下颌,另外一根则是斜向上,以琼鼻为中心,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区域,最后于双眉间合为一处,自头顶向后延伸,在颈后交汇于一处。

这种马奴造型不仅比寻常口球更加坚固,还能让犯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羞耻,仿佛整个脑袋都被锁在了这个由皮带制成的笼子里,即便只是略微牵动面部的肌肉都能感受到皮革带来的约。

而锁扣在颈后闭合的同时,圆球内部突然长出了一段尖头,并且开始侵占起喉咙深处的空间,粗大的异物给人带来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顺着嘴角流出的涎液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道银丝,但镜流根本不在意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只是一味地冲着雪衣的方向呻吟起来。

“呜?呜呜呜!”

“稍等,很快就能结束了。”

果真如雪衣所言,几秒种后,尖头便停止了生长,但此时咽喉的大半空间也被尽数占了去,再加上一直限制着脖颈的绳索与项圈,饶是镜流的耐力远超常人,也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

【好难受......】

当呼吸都成为一件不太轻松的事情后,想必也不会有余裕去考虑别的事情了,这便是这套拘束具的目的,只要能让这些囚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十王司的判官可以采用任何手段,至于人道主义?从来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小妹,该用那个了。”

“嗯。”

三枚金色的圆环依次摆开,其中两枚对准的,是早已在阵阵刺激下变得坚硬挺拔的乳首,雪衣轻轻撩开贴身的文胸,摸索着将圆环卡了上去。锁死的一瞬间,暗藏在乳环内侧的无数细针便尽数弹出,猛地刺入了柔嫩的乳头里,盛放在细针中的液体也随之注入了体内。这些猛烈的媚药迅速地散播到全身各处,而就在镜流有所反应前,最后一枚圆环突然散发出了一阵光芒,随即便消失不见了。

“呜!”

倘若拨开被股绳封堵的阴唇,便能看到最后的金环正锁在最为私密的花核之上,被刺激的阴核也已经肿胀得通红,哪怕只是微微一动,被牵动的阴蒂环便会在镜流的脑海中掀起强烈的快感,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与冲动。

对此,镜流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虽然很羞耻,但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中,能有解闷的机会已然是极为难得,哪还顾得上什么礼义廉耻?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残忍”。

“小妹,画的时候小心点。”

“放心吧姐姐,这个不难。”

就在镜流好奇自己的小腹上被画了什么东西时,雪衣又向她发出了新的命令。

“镜流大人,您应该还有些余力吧?请试着把这些力量调动起来。”

“呜?”

虽然有些疑惑,但镜流还是依照雪衣所言,把残存的力量汇聚到了一处,但就在她打算释放这股能量时......

“警告,监测到数值异常,开始镇压。”

伴随着冰冷的机械语音,拘束着镜流各个部位的器具同时开始了运转。三枚金环向乳头和阴蒂中注入了数倍剂量的媚药,耀眼的电光顺着锁链无情地击穿了这具娇躯,封堵着下身的淫具则在空间阵法的作用下将以股不知名的液体灌进了三处穴道之中,直到镜流的小腹出现了微微的隆起,阵法才停了下来。

“呜哦哦哦哦哦哦!”

绝美的仙子再也不复往日的高冷,她想要宣泄苦闷的欲望,但全身的洞口都被堵死,她能做的只有用那绝望而又淫糜的呜咽来祈求一点宽恕。

“镜流大人,这些装置都是按照事先设定好的程序运行,我们没有权限。”

“呜?呜呜呜呜呜!”

镜流一下子就慌了,说是自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身体的东西排出去?对此,同样迷茫的雪衣只能以沉默应答,

转瞬即逝的快感只是美好的错觉,幽囚狱中,等待自己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煎熬。

“镜流姐姐......”

看到少女眼中满满的担忧,雪衣发出了一声无奈的轻叹: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她们无能为力的。

“藿藿,我们得走了。”

虽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但幽囚狱的铁律容不得半点违抗。沉重的牢门在铰链的转动声中,将罪囚与三人永远地隔绝了开来。

【到头来,又只剩下我一个】。

镜流并不喜欢回首过往,因为旧日的记忆只会让她身陷魔阴,她同样不喜欢身上的束具和小玩意,因为这令她倍感煎熬。但当二者于这座幽深的牢狱相遇,反倒诞生了一个不错的结果:她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回想那段短暂而又美好的时光,而不用担心魔阴身的困扰了。

但就连这点苦中作乐的时光也是短暂的,似乎也不打算给她。

“清洗完毕,开始排泄。”

随着冰冷的电子音响起,被封锁的穴道突然恢复了开放,三穴的压力骤然消失,一直令镜流感到困扰的液体便尽数射出了体外,直到浑浊的水流几乎要在身下形成一个湖泊,胀起的小腹才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轮廓。

【好舒服......】

身体被灌满后,那种无法排出的苦闷实在是难以言述,而突然得到释放后的那股愉悦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如果可以的话,她完全不介意再来上几次,而这个淫糜的愿望,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虽然满足了一部分。

“排泄完毕,镇压开始。”

“呜?”

短短几个字,却让镜流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比上次多出整整一倍的液体顺着法阵再次倒灌入体内,尿道,膀胱,菊穴......就连难以触及的死角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也隆起成了一座山峦,如此猛烈而突然的胀痛让镜流苦不堪言,为了减轻一点痛苦,她只能拼命地抬头挺胸,想要减轻一点下身的压力。可这一动,便引发了项圈的无情镇压:随着耀眼的电光再次击穿这具绝美的娇躯,锁在乳尖和阴蒂的三环也将更多的媚药注入了体内,铭心的苦痛与极致的愉悦彼此交缠,在镜流的脑海中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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