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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凰陨灭传,4

小说: 2025-08-19 13:46 5hhhhh 9170 ℃

“抱歉阁下。”伊美笑道:“我忽然意识到我们两人的亲密接触似乎不利于两国交好,或许我过于放荡,就此向您致歉。”

“不,别。”苏白衣见那对美脚,那个合拢出的足穴距离自己的肉棒越来越远,少年转而恳求:“请你,让我在你的脚上射出来好不好?”

伊美公主望着苏白衣的脸面眯起双眼,“阁下可知晓现在的你有多么令人作呕吗?”

这时公主不再有尊敬和谦卑的口吻,她语气变得傲慢,正如苏白衣之前对她的那样,并充斥着轻蔑与鄙夷。

“原来这就是女帝义子,神凰下代接班人的真实脸面啊,一个在女人怀里被足交到喘息哀求的杂鱼。”

“大胆!”苏白衣回击道:“你怎敢这样侮辱我,我可是神凰的,嗷嗷嗷♥”

“神凰的什么?阁下,我没有听清。”

伊美公主的双足重新压在了苏白衣的鸡巴上,这根精神抖擞的阳物当即吐露出一大泡腥臭的白色走汁液,里面混杂着大量精子,可想而知少年距离喷射仅一步之遥。苏白衣刚升起的胆气又在这一刻随着喷汁而泄出,他悲鸣着喘息,再也无了往日的神气。

“请让我,在您的脚下射出来。”少年诚恳地哀求道,他眼里含着泪水,仰头望着伊美公主,这番可耻的模样被别人知道,定会笑掉大牙吧。

他可是,女帝委派来的啊,代表着神凰脸面,此时竟为了一次射精,不惜屈尊于瀛国弱女子脚下哭求。

“拜托了!”

但是肉棒快要爆炸了,再不做点什么整个鸡鸡就要爆开,将鲜血和精液喷洒得到处都是。

伊美公主对此做出了回应,她抿唇微笑着回答道:“好,请阁下做好准备。”

女人重新抬起了双脚,赤裸的玉足被雄汁湿润得油亮,仿佛是涂了蜜浆的蛋糕,诱人食用,穿着足袋的脚掌则更能凸显优雅的弧度,美足的边缘被勾勒,典雅,尊贵。不同的两只脚合并出的足穴真与阴唇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贴在一起的足心媚肉,那弓起时的道道褶皱,是否会蠕动着,就此亲吻他的肉棒呢?

足穴靠过来了,放到马眼上面了,将要套下去了!

苏白衣睁大双眼,只见伊美将脚再度微微抬起,随后,向着少年的肉棒踩来。

“呃啊——!”

伊美的双脚在半空分开,竟然变了形势,转而用足跟砸向少年的阴茎。伴随着苏白衣凄厉地叫喊,伊美的足跟碾住少年的肉棒左右拧着把他的阳物向地上压去,少年一下子跪倒在地,呈女性的鸭子坐撕裂着大腿的韧带,可韧带的撕裂也与肉棒发生牵连,傲人的龙根被小女人的脚就这么侮辱地踏在地面,和冰冷的地板亲吻,苏白衣一时间分不清疼痛与快感了,或许这二者从来都没有界限,睾丸拍打在地,里面涌动的精子再也抑制不住,看马眼豁然张开,一道白光闪过,不,是精液直冲远方,射到了被胧月给破坏的障子门上,这个距离足有5-6m之远。

浓滚滚的精液摩擦过尿道,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如若一记天雷直劈苏白衣的脑门,他浑身一震,眼中失去光彩,随后,是磅礴的浓精自狭窄的马眼内倾泻而出,少年仰靠在伊美身上,张口,发出了阵阵颤音。

“噢噢噢!!!”

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高潮让大脑一片空白,唯有身体的本能还在运作,少年像是一只猴子翻着白眼张着嘴巴,甩动鸡巴向外泄精。

那尊贵的身份,骄傲的出生,全都在精子喷射时抛掷脑后。

而在这一发又一发的浓精里,少年强大的灵能颗粒也掺杂其中,自苏白衣体内流逝,他浑然不知,满脑子只有伊美公主的玉足。

“阁下,好好休息吧。”伊美公主甩开苏白衣起身道:“您的瀛国之旅才刚刚开始呢。”

另一边。

夜晚是寒冷的,胧月感觉自己的心更冷,她掩面奔跑到竹林深处的水塘边,看着被涟漪切断的月影,心头的委屈和酸苦致使少女放声哭泣,悲伤的哭声带来微风,席卷竹林,落叶纷纷,鱼儿都潜入水底,波光映射着她孤独的身影。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胧月无法理解,白天的事情她能欺骗自己,那她刚刚目睹的呢?她该怎么向自己解释,苏白衣和瀛国公主在半夜做着下流的事情,她又无法说出来,公主与少年都是身份高贵之人,要按照国与国的关系看,岂不是说明两国关系要好吗?

苏白衣没有拒绝,她也看不出来少年是被强迫,苏白衣的表情和娇喘,分明就是享受着的啊,自己能怎么办?呵斥他们?参与进去?不,胧月只能逃跑,跑到这里,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哭泣。

都是瀛国的错,都是瀛国的公主勾引苏白衣,白衣,你为什么这么经不起考验啊?难道在神凰,你身边的女人还不够多吗?难道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兴趣吗?哪怕是暗示什么,我都能答应,我是将陪伴你一辈子的剑灵啊。

胧月哭得梨花带雨,她又不敢太大声,引来瀛国人查看。

此时,她听见了竹林里传来脚步声响,少女急忙抹泪故作无视,心中仍抱有幻想。

是白衣来找自己了吗?就算来找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听的,她要在银剑里闭关,眼不见心不烦,对,要是白衣真关心自己的话,肯定会回心转意。

少女喘了口气,身后的人在不远处站定,柔声呼唤她:“胧月,你还好吧。”

这个声音。

胧月心灰意冷。

是凌傲。

“师兄。”胧月望着池子里的锦鲤,压声道:“我没事,只是想吹吹风,你回去吧。”

凌傲却上前几步,走到少女身侧痛心道:“胧月,我都知道的,苏白衣他是个血气正盛的少年,你没必要为此生气。或许,他真的对伊美公主有些心意,你看他注视公主的眼神,胧月,你虽为剑灵,但又不是谁的奴隶,更不是与谁从下订下婚约,陪伴和守护苏白衣不过是工作,女帝的任务,为何那么上心呢?”

“师兄。”胧月蹙眉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情况,唉,或许正如你所说白衣被公主魅惑,这不代表我会真的对他生气,我气的是自己,是自己没有魅力,与白衣在一起十多年也无法让他向我袒露心扉,作为女人真是失败。”

凌傲抓着胸口道:“为什么?他就这么值得你喜爱吗?要是那天与你签订血契的人是我呢?要是女帝没有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呢?你会喜欢我吗?”

胧月怔怔地看着凌傲,转而愤怒道:“师兄,你这是什么话?”

凌傲吼道:“我哪里不如他?我也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啊,我年纪轻轻就成为女帝的随身侍卫之一,我前途无量,大有成长空间,你们为什么都只关心他爱他?我呢?你本该属于我的,爱我的,你知道我见你和他在一起时,是有多难受吗?都这样了你还替他说话!”

胧月摇了摇头:“我无话可说,师兄,我们今晚都冷静些吧。”

“还叫我师兄,你都不肯叫我一声凌傲!”

男子勃然大怒,掏出一葫芦状器物,将瓶口对准胧月,少女见状大惊失色:“这是聚灵瓶?”

凌傲恶狠狠地说道:“你别怪我,胧月,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东西,独属于我的东西!”

......

苏白衣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躺在床上了的,醒来时已是早晨九点,少年感到脊背酸胀,下体更是隐隐作痛,阳物缩作一团,天知道昨晚射出了多少精液,伤了元气。

少年扶额站起,忽想起很重要的事情,胧月师姐!他怎么就直接睡下了啊,不管怎样也该去找胧月师姐解释才对。

苏白衣悔恨至极,自己怎能愚蠢到这种程度,唉,要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的话......少年愣在原地,忽觉胯下有异物将肉根包裹,阳具蠢蠢欲动,包裹物所具有的粗糙边角让苏白衣倒吸口凉气,脱下裤子一看,居然是伊美公主的足袋被她困在了自己肉茎,昨晚盘弄他的双脚浮现在脑海,苏白衣光是想着就不禁咽了咽唾液,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恐怕还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吧。

毕竟是那样的一双美脚啊。

苏白衣收拾一番将要起身去找师姐,但愿自己诚恳的道歉能获得师姐原谅,拉开窗帘后阳光直射屋内,明晃晃的东西自床上刺得苏白衣睁不开眼,少年回头一看,被师姐拿走的银剑,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

“胧月师姐?”

少年心虚地对着银剑喊师姐名字,莫非师姐已经消气了?

不对,苏白衣感受到剑上的灵气格外微弱,不祥的预感浮现,师姐她,该不会独自一人连夜回到神凰了吧?

若要如此,苏白衣会为此懊悔一辈子的,女帝,还有母亲,她们若要知道自己在瀛国发生的事,一番责怪于惩罚是少不了的,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形象也会一落千丈!

完蛋啦完蛋啦,这该如何是好啊。

苏白衣心急如焚,就在此时,他又无意间瞥见银剑闪烁两下,少年大喜过望,只有剑灵存在,银剑才能亮光,难道说师姐是在里面生闷气闭关吗?倒也有这种可能。

“胧月师姐,昨晚的事,唉,全都是我的错,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少年坐在银剑旁边愧疚道:“我一见了伊美公主,嗅到她的体香就会失去理智,很想和她,就是,做那个事情......我承认自己的错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要说我真的喜欢伊美公主吗?不是的,胧月师姐,我对她的那种感觉不像是你,我发誓,千真万确,请你相信我。”

苏白衣把想说的都说了,闭上嘴等待着胧月的回应。

可是,银剑的光芒在少年话音落下后数秒渐渐消失,回应他的只有冷漠。

看来胧月师姐暂时并没有打算原谅他这种事情,苏白衣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祈祷师姐气消了可以与她谈心。

顺便一提,房门被修好了,和新的一样,苏白衣走出房间,早餐的香气飘来,奇怪的是伊美公主没有来叫他,自己可是贵客啊,就算昨晚发生了那种事,伊美公主也该做应尽的职责才是。

少年生着闷气走到客厅,餐厅那边,凌傲快要吃完饭了,见到苏白衣独自一人,便问:“胧月师妹还没起床吗?”

苏白衣苦笑道:“你知道的师兄,师姐还在生我的气,在银剑里闭关了。”

“原来如此。”

凌傲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此时伊美公主走进房内,与苏白衣对视一眼,少年便面红耳赤,急忙把目光转向一旁,不敢与她相看太久,不过虽是这样想,少年的注意力仍悄然瞥向伊美公主的脚上,仍是穿着纯白足袋的美足,走起路来都是那么精巧优雅,完全是一个弱女子的形象,与昨晚欺负少年的姿态截然不同。

可真是奇怪啊。

“阁下,您醒了。”

伊美公主对少年鞠躬行礼,说道:“昨晚我见阁下疲劳过度,所以想今日晚些叫醒阁下,希望没有给您造成困扰。”

“哦?疲劳过度?”

凌傲笑看苏白衣,意味深长地说道:“师弟,莫非你和伊美公主......”

少年羞耻道:“你别乱想啊师兄,我,我和伊美公主根本就没有怎么样。”

苏白衣越说越小声,根本就没有底气。

“请用餐,阁下。”

伊美公主是携带着其她侍从来的,身着和服的公主端着不同于昨日的早餐入屋,将其轻放在桌上随后退去,苏白衣昨晚消耗过大也的确饿了,没再说太多,就坐下打算先填饱肚子。

“阁下,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正在苏白衣用筷子夹菜往嘴里送时,伊美公主忽然发话了:“关于昨天您使用的那几招剑术,我昨晚思考了一些应对办法,倘若可以,今日能否再与我在竹林切磋?”

“一大早吗?”

苏白衣有点惊讶,“这会不会有些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呢?”伊美公主笑问:“难道阁下会怕我学习太快,破解了阁下的功法?”

少年听闻此言感到不快,一时脑热气血上涌,便说:“女帝亲授于我的剑法怎么可能会被他人轻易破解,我只是不想像昨日那样险些伤到公主,既然如此,那就来吧。”

到底是个年轻人,轻易就中了伊美的激将法,女人得逞后不露声色地笑笑,凌傲也开了口:“倒也好,我们也能多见识下瀛国的招式,切磋本意就在于此,相互增进技艺嘛,不过师弟,公主的意思在这,你也该用用真本事啦。”

苏白衣一阵脸红,他听得出师兄的弦外之音,无非是对他昨日吃了公主一招进行嘲弄,感觉丢了神凰脸面,少年咬牙道:“我自然知晓,师兄,你看好了。”

竹林内有一处清理出的圆形场地,铺有细小的沙石,正好能用于切磋。

少年仍持着未从剑鞘内拔出的银剑,伊美公主握住竹刀,摆好昨日的架势脱去木屐,以足袋踩在沙石上,在米色的平地这一双白分外亮眼,大拇指与其余四根脚趾分离的结构增添脚的触地感,易于使人掌握身体的平衡。

公主的足袋底部与表面一样纯白,是频繁更换之余,更是在平日少有直接踩地的缘故,足袋在瀛国发展至今,脱离了原本的用意,更多的是成为束缚女性的工具,袜白足软,足底的洁净是对男人的尊重,这使得瀛国女子需长久跪坐,将足袋朝上,规规矩矩,保持端庄和优雅,自生理与心理认同足袋纯白的洁癖,与男子自由地坐姿形成对比,让男性产生优越感,自己终生跪在足袋上,跪在男性脚下。

屈辱的造物却对少年是吸引与迷恋的癖好,回想被这样一对服从于男性的脚掌踩踏,苏白衣浑身又热烫起来,快感多源于反差和比较,纯情女人变得淫秽,又或是自己的表里不一,苏白衣就属于后者,在神凰的性压抑让他对女子产生异样的情感,比起被身边女性们关爱,他更想被她们稍微欺负一下,来获得不同于以往的新奇体验。

少年紧盯伊美的双脚被限制在和服裙下的窄小空间里挪动,每次踏步都会于沙石上留下醒目的足印,就是这样被束缚的脚把他的肉棒给碾压的吗?只是轻轻放在苏白衣的阳物上就使得少年难以挺立。

他依稀记得伊美公主昨晚的羞辱言语,可恶,分明是一个有着一双淫蹄的瀛国婊子,嚣张什么?敢说自己是杂鱼,今日要让她见识下神凰男人的雄风!

“要上了!”

这回是苏白衣先发制人用剑刺去,伊美公主却站定不动,含笑注视着少年,苏白衣眉头皱起,仍向着女人靠近。留意对方的招式,苏白衣提醒自己,要注意伊美的手腕动作,还有脚上的小碎步,兴许是诱敌深入再做对策,女帝传授的剑法更适用于先发制人,强横至极,剑刃能卷起旋风,带有龙吟,竹叶飞舞,气旋渐近。

可为何?为何伊美公主仍然纹丝不动?她不做防御的吗?

苏白衣迟疑片刻,又定下心神继续攻击女人,然不经意间,少年的目光瞥见公主踮起了右脚脚尖,轻薄的足袋透光后能看见根根足趾的轮廓与形影,它们微张着在地面轻轻滑动,拨弄石子往后扫去,动作缓慢柔美,将石子堆成一个小小的山丘,随后张开足袋的分趾,用大拇指与第二根脚趾夹踩住这隆起的石丘,弓起脚趾轻挠,就像是正踩在一根肉棒的龟头,用大拇指顺着龟头的凹陷在系带上滑动。

苏白衣头脑发蒙,欲火燃起,呼吸变得紊乱,转而重心不稳动作失调,这一剑卸了力轻飘飘地刺到了伊美公主身侧,被她用刀‘咚’的一声挡下。

“阁下是在试探我吗?”

女人还不忘调侃,观战的凌傲双手抱怀,在他的裤裆,有什么东西突然抽动一下,男人高喊:“师弟,这样可不行啊,你这是怎么了?感觉剑法轻飘飘的、”

“我是,在试探。”

少年顺着公主的话说:“谁让公主一直没动啊。”

伊美公主诧异道:“原来如此,阁下是希望我能主动点吗?看来阁下很喜欢被动啊,既然如此,请接下我这一招。”

伊美公主‘噔噔噔’地迈着小碎步走来,迅速贴近了苏白衣,少年反应不及,女人的体香被他嗅进口鼻,转瞬间少年感觉头脑发昏,四肢更是绵软无力。

不对!这个气味有问题!

苏白衣急忙调动体内灵能来驱散公主身上散发的淡粉香雾,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灵能感觉变得稀疏不小,要说之前的广阔海洋,现在是能望见边际的湖泊,究竟是什么情况?

“阁下,你在走神吗?”

慌乱间苏白衣难以招架,竹刀捅来,正中少年腹部,苏白衣感到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涌上喉咙,他两眼一黑将要倒下,却见公主那对自和服下透露出的肉欲爆满,弧线骚糜的盈腴肉腿并拢前伸,竟一下子夹住了他的裆部那不知何时挺立凸起的耻部。

他勃起了,根本没有察觉到,勃起的肉棒顶着裤子,傲立的龟头就像一根长矛刺向伊美公主,却被她双腿铐牢,无法前进分毫,这对蒸糜着腴熟浆汁的肥腿自裙下闷捂出暖热的气浪,透过和服的缝隙烘烤住少年的性器,衣物绷在粗腿之上,勾勒出两道道层叠的肉褶,产生肉欲满满的凹陷,好似被捆扎后的两个肥美五花肉,撑挤着布料,交错于苏白衣的龟头摩擦起来,发出‘噗啾噗啾’的淫响之音。

“噢噢噢噢!”

少年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即使隔着数层布料也传达来电击的酥麻,胯下巨龙别牵制住龙头,在左右晃动着要奋力挣扎,却使得龟头冠被女人的双腿更用力地挤压,在这份濡糯的软肉间深陷其中,一股灼热的气流自阳物上方,也就是伊美公主的阴部扑来,潮湿闷热,裹挟住两腿间的肉龙,使得它疯狂跳动,强烈的信号与大胆的猜想传达到苏白衣脑中,莫非现在的自己,与伊美公主的肉穴正亲密贴合着?!

的确如此,那道呈现在和服上的肉缝夹着陷入的衣裙咀嚼蠢动,淫液湿润了层层衣物,使之粘黏在群面,仿佛是人体彩绘般能清楚看见它那如布丁般弹软的骆驼趾穴唇在亲吻少年的肉根。

由四面八方传来的热流让苏白衣感觉自己的性器犹如置入烤箱,温度攀升,走汁液不断分泌,肉棒将伊美公主的双腿间撑起一个凹槽,公主双腿悄然前后移动,将汁液涂抹在裙间,变作由丰厚腿肉做成的飞机杯掏弄起这根巨物,淫肉颤动,雌性的气味近乎化作实体灌进少年体内,苏白衣整个人都被伊美公主抱住,他的脸迎着女人肥软多汁的蜜奶乳瓜埋了进去,奶香四溢顿时淹没了少年的大脑,他手一松,银剑‘咣当’落地,彻底卸下防备,拼命把脸靠近伊美公主那对隆起挺翘的乳房间,好似饥渴的婴儿想要吮吸女人的乳头。

“啊啦,阁下,您在做什么啊,我们可是在切磋呀。”

伊美嘴上提醒着苏白衣,实则将她沉重肥硕的巨大尻球鼓动起来,一左一右地扭动,好似新鲜出炉的半熟芝士蛋糕,聚拢着盖住苏白衣穿过她双腿,顶着和服从女子腿后凸出的性器,韧度惊人的厚腻臀尻拍击着这不安分的肉棒的龟头,少年于是将脸面更加紧迫地压住伊美公主的双峰,尽享这糜淋的爆浆豪乳,要将自己五官的轮廓给引在她的乳房上,苏白衣好似变成了个树袋熊悬挂在伊美的体表,姿态可耻又可笑,脑袋被香软的奶子夹住,感觉要被欧派给吞进去了,硬邦邦的鸡鸡成为最醒目的弱点,在被公主的肥腿一下下挤压着,虽然是处男,但已经知道要扭起腰来对着公主的腿穴抽插了。

自己在做什么啊!快点停下来,快点停下来啊!这具下流的身体,还有时时刻刻喷发的雌香,可恶,自己是女帝的义子,是神凰贵宾,怎么能对着瀛国女人的身体做这种事,嗷嗷嗷♥好舒服,鸡鸡要被这双腿给弄得融化了,每一口呼吸都是奶子的香味,自己可是,神凰的下一代接班人啊!

沉甸甸的阴囊一下下砸在女人绵密的腿间,就像是在对着母亲撒娇,射精的欲望在脑袋里一刻也无法停止,可恶,这个一看就想让男人播种,促其怀孕的安产身体,安分点啊!苏白衣像条公狗甩着鸡鸡抽插着,无声呐喊着‘给我怀孕啊!用我的鸡巴把你给打败!可恶的瀛国女人,下贱的妓女,成天到晚这样勾引男人,让你见识下神凰男性的厉害!快点给我怀孕!’

但是,射到双腿间的精液怎么能让女人怀孕呢?苏白衣自以为在对伊美公主展露雄风,其实是在一刻不停地羞辱自己呀,这样愚蠢的动作与姿态,嘴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脸捂在大奶子里呻吟着,这就是神凰的男人吗?轻而易举就被女人俘获,可是有够丑陋的,性压抑太久以至于失去真正的男性能耐了?

“阁下。”伊美公主对着苏白衣耳语道:“对女人可不是这样的啊,瀛国的女人都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你这样像是个猴子发情的模样,很可爱呢。”

可恶,可恶!鸡鸡没办法从这双肉腿里逃脱,没办法拔出来,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

“啊啊啊啊啊!”

“师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白衣瞪大双眼,师兄,师兄还在的啊!

“不是这样的师兄,我,我要把她打败。”少年惊慌失措,他奋力要往外抽出鸡鸡,无力地喊道:“可恶,快点让我重新拿上剑,你这是作弊,快点让我拔出来,嗷嗷嗷♥”

伊美公主困惑道:“明明是阁下你先拼命动腰,我还以为这是神凰的某种招式,原来不是吗?”

“唔,快放开我。”

苏白衣羞愧难当,耻辱,一生中最大的耻辱,该死的瀛国女人!

“啊啦啦,既然如此,阁下,切磋还在继续对吧?”

伊美公主眯眼笑起:“那么,就让我继续发起攻击吧。”

说着,女人抬起了她的手,随后冲着苏白衣的屁股重重挥下。

“啪——”

“啊!”

被人打屁股了,可恶,被瀛国的女人打屁股了,这种对付调皮小孩子的攻击,可恶可恶可恶!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苏白衣哭喊道:“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竟敢这样羞辱我,我可是,伟大的神凰的贵宾,是女帝的义子,是钦点的接班人!我是要成为神凰帝王的人!你听到了没,你这个瀛国的臭女人!垃圾国家的婊子!”

伊美公主并没有生气,只是说:“我可否将其理解为阁下没有认输,既然如此,我要继续攻击了。”

语必,伊美公主的双腿摆晃起来,夹着苏白衣的龟头打磨撸动,并且用手更加频繁更加猛力地拍打他的屁股,引得苏白衣前后受触,脑内轰鸣不休,蛋蛋里面的精液在震动着,灵能再度积聚于此,能量将要从身体里倾泻殆尽了。

“射出来,可就意味着是认输了啊,阁下。”

伊美公主提醒道:“身为堂堂正正的神凰男儿,不会如此不堪一击吧?瀛国的男人可不会轻而易举在女人身下屈服,所以阁下最好加把劲转守为攻。”

说得轻巧,苏白衣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整个人都黏在了伊美公主身上,眼睛上翻着,感觉快要变成一个白痴,满脑子都是射精。

“白衣!停下!”

唉?忽有声音传入苏白衣脑海,少年一阵恍惚,环顾四周。

刚刚的是胧月的声音吗?还是听错了?

“啊♥”

伊美拍了下少年的屁股,问:“阁下在看什么呢?不继续挑战我了吗?”

“少瞧不起人了!”

少年嘴上叫嚣着,却仍变回猴子对着伊美公主的腿和奶子发情。

胧月师姐什么的,完全不顾上了,她人闭关又看不见外面的情况,真要是被发现了她早就出来了才对,况且自己是要教训这个瀛国婊子,好好看着吧,让神凰的威严,征服她!

凌傲笑看苏白衣在那将神凰的脸面丢尽,当然,他可没法真的代表神凰,他只能代表自己。

“看见了吗?胧月师妹,这就是你所爱的男人,呵呵呵,这就是苏白衣的真实模样,哪怕身份再怎么高贵,再怎么有天赋,也不过是一条抖M垃圾,瞧见他对着公主的腿泄欲的姿态了么?在你们面前他不敢放开,遇见陌生的,淫荡的女人,他就会展露真容,这样的男人你不会还爱他吧?这样的男人,让他来掌管神凰?呵,开什么玩笑,嘶——”

男人说着说着下体一颤,深吸口气,随后又冷笑道自言自语:“师妹,别白费功夫了,你想咬我只能让我更爽,呵呵呵,你多少也该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吧?我的飞机杯小师妹。”

凌傲趁着没人注意拉开了裤边,在男人的裤裆里,有一个柔韧的粉色的东西吸附着他的性器在那摇晃蠕动,阳光射入,由此展现出这粉色之物的真容。

飞机杯,应该说,是萝月的人形飞机杯,被切去四肢的小号少女,巴掌大小,粉色透明,五官栩栩如生却被定格,呈飞机杯的软胶状,乳房精致小巧,形状好似才生长的竹笋,低端圆润饱满,向着端头收缩,变成小小一个尖头,小腹平坦,阴部光滑无毛,一道狭小的缝隙此时被凌傲粗黑的阳物撑开扩张,这根不输于苏白衣的巨根近乎要撕裂这由胧月灵体被禁锢定型为的人形飞机杯,粗大的肉茎贯穿其中,将粉色的灵体鼓起,边缘变得透明,可见胧月肉穴连到嘴巴是一道道不平整的曲折肉褶,还有凸起的肉芽与颗粒,鸡巴向着里面挺进,直达胧月的喉咙下停止,阳物已被套入大半,胧月的肉穴搅和着男人的阴茎,螺旋拧紧,像是要用内部的肉芽来撕咬凌傲的鸡巴,但柔软的肉芽怎能伤害凌傲呢,反倒是让它们与这根肉棒贴合得更为紧密,刮擦雄茎带来刺激。

胧月无法说话,无法进行有效的活动,却保持着感官,凌傲对她下手是少女完全没有想到的,向来温和的师兄居然是这种变态,他将自己变成这样展开一整晚的强暴,胧月被持握着,套在这根腥臭无比的可憎性器上与之交媾,少女处女之穴被活生生地撕开,那是钻心的疼痛,可胧月无法表达,只能收缩着穴道想要阻挡,怎料会让凌傲这个变态更加兴奋,大喊大叫着更加用力把胧月往自己胯下套去。

“怎么样师妹?怎么样啊?是不是很棒,我的是不是很大?疼痛是一时的,你一会儿就会舒服了,我保证你一会儿就会舒服的,师妹你知道我爱你爱了多久吗?这么多年了,我都在看着你,你知道吗?我的鸡巴都比苏白衣要大些,我哪里不如他呢?我容貌也不输于他,你要是和我在一起,我肯定会温柔对待你的师妹,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是苏白衣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我要夺回来!你是我的!”

好痛苦,被破处的少女无声哀嚎,仿佛有把利刃正残忍地将她切割,一分为二,狭窄的穴道被生硬地扩张,她能听见自己的血肉在嘶鸣,肉棒在体内一点点挺进,男人将他的意志都在强行灌输给胧月,少女只感到疼痛,她只有祈祷,祈祷苏白衣能找到她,能拯救她。

龟头自那褶皱间经过,挖掘着,开垦着少女的雌穴,与肉芽和颗粒接触碰撞,抵触着彼此,却能在摩擦间擦出剧烈的火花,游贯少女全身,变成了飞机杯的胧月整个人都是敏感带,哪怕是被凌傲捏住,就有着莫名的奇痒产生,变成了折磨,可她又没有手脚,便想着让冷傲为她搔挠,用任何方式都行,可又无法说出口,只能忍耐,小小的乳房被凌傲的大拇指压住,自乳首向着上半身传来阵阵酥爽,这是最让胧月恐惧的。

她要挣扎,在晃动,要从凌傲的鸡巴上挣脱,肉茎凸起的一道道经脉滚动在少女体内,跳动的血管也是敲击着她的肉壁,她要反抗,可越是反抗,回应的那份令人堕落的快感波涛就越是强烈,少女无法理解这种感觉,由心中蔓延出的蜜糖,胸口又像是在被人打气,膨胀的感觉,然后蜜浆往身体各处流淌,叫人轻松与甜蜜到上瘾,那种无需思考意义忘却了眼前愁苦的快感,极乐的喜悦充斥心头。

因为是飞机杯,因为变成了飞机杯,所以就该做好本职工作,来全身心投入到服务鸡巴上。

不,不是这样,这些都是凌傲的诡计!胧月在用理智对抗掩盖痛苦的快感。

自己是剑灵,是独属于苏白衣的剑灵,绝对不是什么飞机杯!苏白衣会发现异端的,会来拯救自己,到那时,一定要让凌傲得到应有的惩罚。

胧月坚信这一点,于是她放松,不再抵抗,快感源自于摩擦,她变紧只会让凌傲这个混蛋爽,倒不如松弛,快点让这场噩梦结束吧。

但是身体,少女又悲观地想道:“身体已经被玷污了,白衣,哦,白衣......自己被救下后又该如何面对白衣呀。”

“怎么了师妹,怎么一下子松松垮垮的?”

凌傲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天真,你已经被打上我的烙印了!你知道我有多么羡慕瀛国吗?女人,呵,女人就该是男人胯下的母猪,雄性就该是主导者,我受够了苏白衣受够了女帝受够了神凰!我要先从你开始,把你给变成,我的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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