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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凰陨灭传,14

小说: 2025-08-19 13:46 5hhhhh 2710 ℃

身体的颤抖也让苏柔裹着胖官员肉棒的喉咙进行高频率震动,眼珠也在女人闭合的眼皮下滚起,那些最初黏在脸上的包皮垢弄得苏柔的面容肮脏凌乱,隔着阴囊散发的精液气味像是狂暴的漩涡,席卷着苏柔的脑海。

从口中发出的强劲吸附力近乎要榨出胖官员的灵魂,男人再也忍耐不住这份快意,像一头肥猪把鸡巴给顶在苏柔嗓子眼里,卵蛋上提,阴茎膨胀,像泄洪了的闸门大量精液喷涌而出,顺着女人的喉咙给全部射入到她的肠胃当中,长舒口气,露出了飘飘欲仙的表情。

可苏柔的气管这下子是完全被堵塞,女人的头拼命左右扭转,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挣脱,然胖官员仍遏制住她的咽喉,像是要真正把她掐死,不给这个女人任何存活的机会,苏柔甚至没办法用牙齿咬下这根阳物,生命,似乎是完全被他人所掌控。

在睡梦中的女人即将濒死,她可能到最后也弄不清自己是憋死还是被精液溺死,呼吸愈发微弱,肌肤也回光返照的最后一次绷紧,苏白衣在旁边看着心急如焚,他应不应该叫住这个官员?该不该推开他?那可是自己的母亲呀!

少年在母亲生死攸关之际面对着瀛国人都要犹豫,骨子里的胆量早就被磨光了。

就在此时,那胖官员松开了手,迅速将疲软的肉棒从女人嘴里抽出,在苏柔一阵咳嗽和干呕后,她重新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胖官员就像是大发慈悲重新赐予她的生命,让女人认清,自己在男人面前,在男人手中,不过是一只能被随便捏死的小鸡罢了。

“还挺干净的哈?”

胖官员握住自己的鸡巴在苏柔脸上甩了两下,比之刚剥下包皮的那会,现在的肉棒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污垢存在,然在苏柔口中呢?女人的牙缝间嵌着土黄色的包皮垢,原本能呼出阵阵香气的嘴里此时排出的,是夹杂精液与耻垢恶臭的气息。

并且被官员套在鸡巴上的套子与苏柔的喉咙完全融合,女人的每一次喘息都会让这里奇痒无比。

在她身下,哲也用手拉扯着将最后一片遮羞布给撕开,像是饥饿的狼将裤袜和内裤撕碎,变成一片片纷飞的布料,最终将苏柔十多年没再经过男性耕耘的寂寞雌穴给暴露在众人眼前。

丛生的阴毛分布于阴阜与大阴唇周边,一颗通红的肉豆自毛发里钻出高高勃起,拨开毛发,是未曾显得年老的小穴,虽早已破处,但仍是有着少女般的紧密,尽管颜色发黑,可外阴仍好好闭合着,只有内阴的些许皮肉露出,像从贝壳里探出舌头的某种扇贝,棕色中依然有着粉红的存在,以手指翻开,呈现在人们眼前的便是玫瑰般灿烂的一朵深红色花朵,因长久浸泡在爱液之中故此显得汁水饱满,看似狭小的穴口颤动着周边的淫肉,让那汁液似山涧溪流潺潺流淌于幽谷之间。

哲也看着这极品肥穴竟有些口干舌燥,女人的身体似乎是感受到了男人的饥渴,被鼻息的暖流扑在唇肉上,同样处于空虚中的血肉便主动张开,苏柔看着它张开了花苞,将延伸至体内最深处的通路给全然展示,肉洞之中是拉扯着如蛛网般密布的淫水丝线,其间肉褶错落,有着像是钟乳石般垂吊或向上生长的软肉芽,入口狭窄,末端宽阔,恰是能锁住男性根茎,让敏感带集中的龟头在内部横冲直撞的结构。

孕育过神凰下任帝王的子宫悄然下移,渴望着再诞生出另一个强者,传承优秀的基因。哲也光是盯着她那里就瞬间勃起,坚硬如铁的性器在裤子搭出了一个高耸的帐篷,萌生将性器给直接捅入这骚婊子体内的念头。

“你过来。”

哲也叫来苏白衣,让这唯唯诺诺的少年来到母亲身边,问他:“你有没有见过你母亲这里?”

少年心跳得厉害,他手脚冰凉,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他被瀛国人给强按在母亲边上,要求去看自己出生的部位,妈妈产出自己的阴部就在那,和多数女人没有太大的差别,可是苏白衣却不敢去看,他闭上眼扭过头,感觉很不舒服。

自己究竟该抱着怎样的心态来面对母亲的雌穴啊?

“你觉得你妈是个骚货吗?”

“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妈被你爸肏时的模样?”

“我......”

“睁开眼!”

苏白衣受到惊吓,听从男人的命令睁开了眼皮。

赤裸的母亲,白花花的丰盈身躯,没有了精明和干练,也没有了严肃与端庄,像是一头待宰的母猪躺在椅子上,摊开在身体两侧的乳房,肥大的屁股,被贵族给使用的玉足。

那贵族也在漫长的足交套弄下到达射精极限,肉棒抽动两下没有任何预兆就冲着苏柔的脚心射出了一股股浊精,浓稠的精液犹如胶水粘在母亲的脚底,其中有几滴从脚掌的缝隙间溅出,少年的眼睛追随着它们,直到它们落到了妈妈地挂在阴毛间,就像是妓院窗户上缠绕的艳丽布料,在随风而起中招呼着嫖客们这里有一颗需要男人爱抚的灵魂,而窗户下,则是母亲那开合着的肉门。

孕育了自己的圣地啊,是母亲威严的根本来源,受养育的恩情本该用生命回报,可是自己却出卖了母亲,将妈妈的小穴,将自己人生的起源,将至亲献给了处于国家利益对立面的瀛国人!而母亲所来瀛国的目的,终究还不是为了自己吗?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苏白衣跪到地上痛哭流涕:“我对不起您!”

可除了道歉以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不过是神凰贱畜罢了,他已经完全是瀛国的犬奴了啊。

一想到母亲将要被瀛国男人给强奸,就兴奋到让阳痿鸡巴不断吐精的犬奴!

精液在母亲的阴毛丛中流淌,漫过阴蒂,流到了她肥美的鲍鱼小穴的唇肉边,同爱液混合。

“去舔一舔这条母狗的穴。”

“什么?”

“听不明白我的话吗畜生,我让你去舔你妈的屄!”

哲也冲少年踹了一脚,苏白衣踉跄的扑倒在母亲身边,手掌不经意摸到了妈妈的屁股,随后自己便豁然夹住双腿,夹住裤裆里抽搐的小屌子拼命用大腿交错着挤压摩擦。

“我做不到,噢噢♥她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噶啊♥”

男人又踢了这名神凰未来帝王一脚,怎么可能会有人尊重这条贱狗呀,受尽侮辱的少年爽的不行,大脑释放着海量多巴胺,产生无尽的快感,分明是对一个人而言最可悲最耻辱的行为,却能让他嘴里流出唾液,一面抽泣着,一面又矛盾的听从小小官员的指令,将脸埋在了母亲的双腿之间。

少年凝望着自己诞生之处,眼里是喜悦,是欢乐。

“妈妈的骚逼,妈妈的淫穴♥将成为瀛国的大人们的所有物,都是儿子的错,汪汪!汪汪汪!原谅儿子,神凰的女人不应该和瀛国的男人斗,下等的神凰男性,更不应违背瀛国大人们的命令。”

苏白衣吠叫着,苍白的大脑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了,把脸越贴越近,自母亲蜜穴口呼出的每次气息都吹到了他的舌头上,少年便舔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在妈妈湿润的小穴里舔舐,仿佛畅饮甘露,母亲柔嫩又空虚的穴肉一下子就夹住儿子的舌头,乱伦之间的生理不适很快被舌尖传来的那份绵软和腥涩的口感于味道掩埋,苏白衣‘啪嗒啪嗒’舔个不停,裤子里的神凰小屌也‘噗啾噗啾’射个不尽,无力的精子带来暖意,又很快死亡,冷却,在少年的裤裆里变得冰凉,告诉苏白衣,他就是母亲产下的劣等品。

“真舔上去了。”

“神凰人都说瀛国人变态,哈,亲吻自己亲妈的雌穴这么入迷,就算瀛国人也没几个能做到。”

“好,滚一边去吧。”

哲也一脚乐在其中的少年,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胖官员和贵族射爽了,他们提上裤子看着自己的杰作,报复得逞的心情使得二人无比满足,只可惜苏柔是在被迷奸,不然他们真想看看这女人在他们的鸡巴下像猪一样交换的模样。

哲也拿起最后一根假阴茎,有些可惜得用这玩意在女人的淫穴前蹭起,肉棒的龟头顶着内外阴唇,在泛着泡沫的穴口上反复摩擦,绕着周边转悠,不时翻开小穴,发出黏结的胶水分离的声响,充沛的淫液迅速弄湿了阳具,到处都是滑溜溜的,不规则的穴口轻而易举就被假阴茎顶开,小口贪婪地含住肉棒端头吸吮‘啾啾’的淫响声不绝于耳。

“快插进去吧,插进去呀。”

贵族催促道:“还等什么,再看下去我就要用我的鸡巴来肏她了。”

“除非你想被公主怪罪。”

“水可真多呀。”

哲也也感到惋惜,但神凰有句话叫好饭不怕晚,这荡妇早晚是他们的玩物。

苏柔顺应着假阴茎对她穴部的摩擦而悸动着身体,自小穴的淫肉间蒸腾出模糊的水雾,唇肉相互碾轧着,再是像开壳后的河蚌露出更加粉亮的屄肉,吞吐着时而陷入其中的黑色假阳具,造成的感官冲击令此景更为淫邪。

男人不再继续调戏下去,他按住肉棒的末端将其往苏柔体内推去,女人自喉咙中发出酥麻入骨的淫响,伴随着她娇滴滴的哼声,肉穴捕获住这根粗长的肉棒,紧接着是整个阴部的狂喜,十多年了,十多年间没有再被插入过的小穴总算迎来又一次满足,饥肠辘辘的阴道大口大口将假阴茎下咽,纵使它没有人类的温度,也不妨女人体内的那些海葵般的肉芽席卷而来,包夹住这根体表光滑毫无弧度的肉棒,随着哲也将其往内插入一下子填满空洞的穴道,宛如汽水开瓶后的气浪在刹那间自苏柔身下沿着脊椎贯通至女人的脑袋里。

尘封多年的快感再度唤醒,昏睡中的苏柔全身血液都奔腾翻涌,体温急速攀升,双手握住,指甲盖近乎要刺穿皮肤,即使她是闭着眼睛,也依然能从她扬起的嘴角看出女人的喜悦,两根棍棒隔着一层软肉贴靠在一起,同时填补女人的两个穴道,它们拥挤着,恰是挤住了苏柔那一片敏感带。

接下来呢?莫非是要这两根肉棒运作起来,就像打桩机那样对着菊穴和阴道疯狂抽插?

并非如此,快感戛然而止,两根假阴茎只是单纯的插入,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哲也所要作的就是将机器打开,在一阵轰鸣当中,顶部玻璃瓶内的粉色液体冒出了许多泡泡,然后缓缓下降,通过两根软管往苏柔体内注入高浓度的媚药。

这个药剂和苏白衣最初让母亲喝下的紫色药剂能产生极佳的效果,既可以缩短生效时间,也能加强药性,而且不单单是作用于女人的后庭与阴道,即便是没有被插入软管的尿道还有她的乳房,都会一同产生作用,到最后会怎样呢?这还需要少年的母亲亲自体验。

“熏香还有多久?”

贵族问。

“还有一半时间。”苏白衣回答道。

“一半时间,这么长,唉,要是能插她下面就好了。”

“别急,我不是还没干她。”

哲也脱下了裤子亮出阳物,那一根逼近20cm的巨物晃荡在屋内众人眼前,令贵族和胖官员惊叹连连。

“哲也,没想到你本钱这么足,看不出来啊。”

“我只用这东西讨好过我的妻子。”哲也凶恶地盯着已是狼狈不堪腥的女人,一屁股骑坐在她腹部怒不可遏道:“就是因为你,让我的妻子都想要和我离婚,让我的家族蒙羞!”

说罢,哲也再一次地抓住女人胸口的两团赘肉,那是要将它们挤爆的力量使得苏柔的爆乳变成了葫芦形,脂肪往上下两端聚集,原本垂下的乳首再度挺起,奶水一点点地渗出,聚集为一滴滴奶珠滚到男人手指之间,他并住女人的乳首,单手掐住拽起,使苏柔的双峰贴合着,乳沟变成一道缝隙,中间汇聚着汗液乳汁等各类汁水,简直就是抹了油后的烤肉。

苏柔的肚子随着药水的注入慢慢慢慢胀大,可在男人的坐压下又受力往身体别处涌去,尤其是在她的肠道,因直肠的空间变小,所以药剂顺着女人的肠子一路往苏柔的胃里灌,可这里早已装了太多精液呀,无奈之下只好从食道回流,苏柔作呕连连,就算如此也不会让哲也产生怜悯之情,他把自己傲人的性器一下子穿插过女人的胸部,被这两团满是浆液的奶球覆盖,从另一端窜出,顶撞在苏柔脸上。

哲也不留余力地扯拽女人的爆乳,将这两团水球弄得浆汁四溅,打磨男人的雄茎,这纯粹是出于泄愤的行为在外人看来没有任何关乎于快感的爽点,单单是对待奶牛般左右拨动熟焖的乳瓜,把鸡巴对着女人的脸蛋蹭来蹭去,再是一手捏着她两颗乳头,一手拽住苏柔的头发,强迫女人抬头,用龟头来刺向她的眼皮,翻开她的眼皮,露出女人上扬的眼珠,让苏柔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景象。

失神的眼睛哪还有盛气凌人的神采,苏柔已经要被喉咙里的精液给呛得不行了,她又是猛地咳嗽一阵,便呕吐出肠胃里的精液,黄浊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女人嘴里冒出,将她的脸给彻底弄得一塌糊涂。

眼泪也顺着眼角流出,苏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的身体是清楚明白自己正遭受惨无人道的凌辱。

白天耀武扬威的女强人,在夜晚却成了被男人们随便发泄的对象,漂亮的脸蛋变得不能再肮脏了,咄咄逼人的嘴里也说不出妙语连珠,只能吐出男人的浓精。

充盈苏柔体内的药剂不单单是让女人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淫媚放荡,更是让苏柔的阴部开始铭记瀛国男人的基因,子宫只接纳瀛国男人的精液,卵子只和瀛国男人的精子结合,自认为神圣的神凰胴体终将离不开视作低贱的瀛国雄性,在体内焚烧的欲火,也仅能由瀛国人的精华才能扑灭。

香汗自女人体表渗出,靡淋着全身都是,皮肤泛红,好像一头烤出油脂的乳猪,在叫人春心荡漾的连连呻吟中用奶子和脸迎接着哲也肉棒的每次冲撞,翻开的眼皮下空洞的眼眸跟随着摆晃的龟头移动,雄汁流淌到她的眼珠,让女人瞧不起瀛国人的眼睛被瀛国人的体液给浸泡与滋润,要叫她好好看着,瀛国男性的鸡巴是有多么威风,瀛国男人的汁液会有多么浓稠。

苏柔的头发凌乱,腹部如怀胎数月般胀大,苏白衣望着美艳的母亲,被叫嚣着如野人般的瀛国人给羞辱着肉体,愈发凌乱。

少年在此刻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败类,脑袋里想的不是如何拯救妈妈,而想的是如果妈妈的肚子里已怀上了瀛国人的孩子,他的弟弟,有着优秀的瀛国基因绝非他这样神凰贱畜,生来就拥有帝王的雄茎,傲立于神凰女人的头上,将这个国家改造为与瀛国一般男尊女卑的帝国,将如自己一样低劣的男性给贬为犬奴,那将是多么一件美事!

妈妈,妈妈,您能感受到大鸡巴在您的胸脯,您的脸上生机勃勃的跳动吗?您能抛下成见与那份自尊,变成跪倒在瀛国巨根下嗅着它蛋蛋里的精液发情的神凰母狗吗?您的儿子又开始泄精了,天生的抖M和公主恩赐的杂鱼鸡巴,让您的儿子不可能再是合格的帝王,只能作为出卖国家的贱畜,来讨好伟大的瀛国啦!原谅我吧母亲大人!原谅您的犬奴儿子吧!

“噗噜——噗噜——”

就在苏白衣于心中呐喊之际,骑在苏柔身上的哲也喷射出的大量浓精,浆糊般的精浆倾泻在了女人的脸面于被强迫睁开的眼珠之上,来洗刷她骄横刁蛮的目光,让这个女人再睁眼看向瀛国人时,身体都会回忆起被颜射整张面容时,那份宛如由熔浆糊脸的焦灼,使得女人不知为何而胆怯,难以正视瀛国男人。

药物全部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连带着女人的大脑,也悄然改变她的常识,混乱苏柔的认知。

哲也从女人身上下来后,大肚子的苏柔将近是奄奄一息,在她的胴体上,精液,手印,淤青随处可见,整张脸都被淡黄色的液体模糊,再风干后将头发都给黏在一起,双脚脚趾间也拉扯着精液的丝线,散发着阵阵混合汗酸于腥味的臭气,机器顶部的瓶罐已经空掉,插入苏柔体内的假阴茎也停止运作,只待女人把药水吸收。

熏香燃烧过半,瀛国的官员和贵族们开始提上裤子,将这烂摊子留给跪在地上的苏白衣,总算发泄了这些天来的怨恨,男人们谈笑甚欢,全然不在乎该如何收拾苏柔还有房间,这种事情应该由他们来操心吗?

不。

这条神凰贱畜肯定会帮他们主动打理一切。

苏白衣听着房门冷冷的关闭,他仰望着椅子上的母亲,心中五味杂陈.

少年缓缓站起,面对着仍在熟睡的妈妈用纸巾擦去了她脸上的些许精液,母亲的面容逐渐缓和,面颊重新有了血色,她平静的呼吸着,不再有对儿子的严厉,也没有对他人的严苛,罕见的露出苏白衣一直期望,却又自记事起就没有见过的温柔与祥和。

“别怪您的儿子,妈妈。”

苏白衣重复道:“对不起。”

说罢,他脱下了裤子,将儿童尺寸的阳痿鸡鸡露出,冲着母亲的脸居然撸动起来。

“妈妈,我的好妈妈,唤醒您的本质,和儿子一同变成忠于瀛国的贱畜吧!”

手指捏着鸡鸡前后晃动两下,蛋蛋里最后一泡稀薄的精水泄了出来,滴在了地面,甚至无法射到近在咫尺的母亲身上。

第四章 高傲艳母蔑视瀛国官员,认知混乱畏惧瀛国雄性

即使是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里苏柔也会在早晨六点准时苏醒,十多年来的工作已经在她脑内嵌入了一个生物钟,唯有当女人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时,颅骨中的吵闹才会停息。

苏柔扶着额头,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自己似乎睡得很早,但不在这合眼,她呼喊。

“苏白衣,苏白衣?”

随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障子门上出现了个苗条的身影,随后是侍女的声音。

“苏白衣阁下昨晚就已经回去了,苏柔女士,请问需要我们为你准备早餐吗?”

苏柔皱起眉头,带有不悦,她记得昨晚提醒过少年要叫醒她,这孩子怎么没有听话照做?而且衣服是谁给换掉的?

“昨晚发生什么了。”

女人对门外的侍女问道。

对方答:“苏白衣阁下昨晚见您沉睡,叫了许久未醒,所以让胧月阁下来将您带回卧房,并为您简单梳洗,更换睡衣。”

“我没有被叫醒?怎么可能。”

苏柔为之困惑,她清楚自己睡眠质量有多差,因十多年积攒的压力,稍微有点响动就会被惊醒,家中卧室都做了厚厚的隔音,唯有如此才能保证睡眠,竟在昨晚没有被苏白衣给叫醒,甚至被胧月带回卧房都未能醒来,这太奇怪了。

女人沉思良久,清了清嗓子说:“我知道了,你去准备吧。”

“是。”

人影在门上消失,苏柔便要站起身来,可刚有大幅度的动作,仿佛贫血般身体摇摇欲坠,柔软舒适的睡衣贴着体表与肌肤发生摩擦,这一瞬间像是过电,苏柔居然战栗起来,自头顶到脚尖都是酥麻至极。

她瞪大双眼,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团旋在肺部的气流涌出喉咙,随之自苏柔的嗓子里,发出一声连她都意想不到的淫靡呻吟。

“哦♥”

这究竟是怎么了?

苏柔这才发现汗水早已湿透了衣服,睡衣就像一层纱网濡湿地黏在她身上,覆盖着她圆润的乳房,挺立的屁股,在并拢的双腿之间,更是隐隐包裹住那两瓣肥嫩的肉唇,显露出一道饱满的肉缝。

两颗葡萄大小的凸起自胸脯前端赫然浮现,肉臀则夹住小片布料,收动着来擦拭自己发痒的菊花,而腹部则是悸动不已,甚至都能看见肚脐下方的淫肉颤抖,一股暖意悄无声息地在她下身蔓延,是从阴部泌出的爱液,将裤子中央给弄湿了一大片。

苏柔惊恐万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出了什么状况,封印的性欲突然得到释放,成百倍的反馈给女人,让苏柔一直以来都镇定自若的双眼变得惊慌失措,双手抱住自己,想不出任何应对措施。

“我到底是?嗯哦♥”

面料,毛线,纺织时衣服下肉眼都看不见的一个个小结点,毛线层叠错落后形成的交织处,这些都变成了毛虫上的针刺,扎进了苏柔的皮肤,穿破女人的毛孔,释放着毒素,刺激着苏柔的神经,带来被电火花击中般的快感,让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披肩散发咬住牙齿睁大双眼,拼命抗拒着这份喜悦的女人害怕。

冷静,苏柔,冷静,这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之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女人大口大口地喘息,汗水从她额头淌下,可每次的呼吸,在略凉的空气进入她的喉咙,通过她的嗓子时,都给她带来感冒样的不适,就好像是在被猫爪子挠着肉壁,用尖锐的指甲扎进了她的皮肉扯拽,使得苏柔连声咳嗽起来,然每一声都又会让苏柔喉咙刺痛,紧接着是被什么东西堵塞的感觉,不断吞咽,唾液竟毫无征兆的大量分泌,在女人嘴里积攒着,强迫她再度吞咽,里应外合,身体一次次地被无形的电流给霹雳到头皮发麻。

“瀛国人!瀛国人肯定给我下药了!”

苏柔当即想到这点,但迅速被她否定。

瀛国人没有道理这么做,下药让人发情?然后呢?就不怕自己趁势反击瀛国,从瀛国获得更多利益?瀛国人也不蠢,他们应该清楚自己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办法,一切阴谋诡计都有可能成为神凰向瀛国开战的理由。

苏柔对此深信无疑,因为这是建立在神凰强大的基础上,更是建立在身边的人,都是忠心耿耿,愿意为神凰肝脑涂地的基础上,护卫们会检查食物与饮用水,自己又始终与瀛国人保持距离,哪怕是侍女也不让近身,瀛国给的一切物品都会做全面检测,万无一失,所以下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大概是因昨晚的一场春梦吧。”

苏柔想起了那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梦,一个记不起模样的男人用粗大的雄茎填满了她空虚寂寞了十余年的穴道,两人于床上快活地交媾,对方死死地搂抱住她,舌吻,内射,是在苏白衣父亲离世后从未有过的满足。

女人脸色一红,罕见地露出娇羞,却又咳嗽一声,恢复了往日的正紧。

她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压力太大了,唉,等到这件事结束,回到神凰,或许我真的应该再找位能同我共度余生的男人。”

那份电流游经身体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短短几分钟,苏柔就恢复了正常,似乎刚刚发生的是一场幻觉,哪怕苏柔现在极力的用身体回忆,都再也无法重新获得那份让人恐惧,又有些痴迷的感觉。

穿好衣物,梳洗一番,镜子里出现的,仍旧是一名干练的女强人,眉宇之间充满了锐气与骄傲,是身为神凰人的骄傲,是将要在谈判桌上击败瀛国人,从他们手里夺走技术的自信。

“母亲,您醒了。”

苏柔来到餐厅时,等待已久的苏白衣站起身来迎向自己的母亲,他面露愧疚,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母亲,昨晚我实在是叫不醒您,您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需不需要我向女帝说?或者从神凰那边用专机派来医疗团队。”

“不必了。”

见苏白衣先是认错,再如此关心,苏柔本想责备他一番,也终是作罢。

“或许是十多年的操劳在一夜之间爆发了。”她揉着眼角说:“我不知道还能为女帝和瀛国效力多久,好在不是于谈判桌上发生这种事。”

“请多注意身体,妈妈。”

苏白衣帮苏柔拉开座椅,请她落位,并说:“没必要太过操劳,不过是瀛国人。”

苏柔则说:“的确,他们不过是瀛国人,但是为了神凰的未来,我必须要帮国家赢得一切该得的利益,苏白衣,你是将来的帝王,记住,你可以在思想上轻视别人,但当对方妨碍到你的脚步,或者有明确的敌意,行动上绝对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是,听从母亲的教诲。”少年虚心道。

苏柔看着自己垂下头的儿子,接着说:“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记住你肩上的重担,苏白衣,瀛国弱小,男人无礼无耻,这个国家终将有一天会成为你统治之下的一处国土,成为傀儡,你在瀛国所见的,正是瀛国为何羸弱的根源,而你,万不可在将来让神凰变成瀛国这般滋生蛆虫的土地,你应当用神凰的信条与理念,来改造瀛国,建立丰功伟绩。”

“是,母亲。”

苏白衣重重地点了点头,母亲的话虽严厉,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儿子的厚望与期待,作为一个贤明的帝王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呐,只可惜,苏白衣脊背上纹着的瀛国国旗与瀛国皇室家徽开始发烫了,少年被塞入串有滚珠的尿道绳的马眼开始发痒了,小卵子里的精水沸腾着又让少年亢奋发情,面对着母亲心跳得厉害,从领口散发出一股最劣等的男性气息。

母亲所设想的图景是多么美好啊,可惜,您的儿子所要做的事情恰好相反,是要让神凰变成瀛国与天皇还有公主的附属国,而不是让瀛国成为神凰的版图之一!就连您,高贵的母亲,就连您都要成为瀛国男人的万物啦,现实与您的认知恰恰相反,被女人统治的神凰男性才是弱小的雄性,是不虚蝈蝻二字的存在,唯有骑在女人头上的瀛国男人,才真正配得上强大!

“我先行告退了,母亲。”

少年想到这就再也坐不住了,被公主调教得骚贱的身体又想要被瀛国男根给凌辱,好想去找公主,跪在公主脚下舔她,求她来管教下发贱的神凰贱畜呀。

“嗯,你下去吧。”

苏柔未能看出儿子骨子里的蜕变,她提醒道:“乖乖回到你住的地方,不许去找那个公主,我会叫凌傲监督你。”

“是的,母亲。”

少年快步离去,没多久苏柔也进餐结束,收拾一番,在护卫的陪同下走出寝宫,将再度前往会府,与瀛国官员们继续做谈判。

本是梅雨季的瀛国出乎意料地在这几天都是晴日,在苏柔看来,这是因为女帝到来,她的神威足以潜移默化改变天气,自己和女帝能踏足这小小的国土实在是对他们莫大的恩赐,不知好歹的瀛国人却总是在谈判上拿无关痛痒的事情拖延时间,属实让人厌烦。

可又能怎样呢?关于生物科技的谈判瀛国到底是开始让出了一半的专利,尽管尚未触及真正的核心技术,也足够反映瀛国在节节败退,而且谈判官员们的自大从第一天起就不复存在了。

“苏柔女士,直接乘车吗?”

护卫问道。

苏柔摇了摇头:“不,时候还早,我想走到皇宫外再乘车,顺便仔细瞧瞧天皇这小小的宫殿。”

“是。”

苏柔沿步道而行,两侧茂密的樱花树,粉色的花雨纷飞落下,倒别有一番美景,宫殿虽小,但正是将瀛国人的那份‘收纳’做到极致,无法像神凰那般将山水搬到宫中,至少也可以做一些假山假水,增加些视觉遮挡,来营造小空间的氛围。

只可惜,氛围是有,可到底是来自我陶醉罢了,看惯神凰壮美风光的苏柔很快对这些景象感到乏味,至于禅意与幽静云云,大抵是自欺欺人,让自己有点面子的解释罢了。

出乎意料的是,苏柔似乎在一处庭院前看见了熟悉的影子,亭亭玉立的少女文静地站在石像一侧,原本是绑扎为马尾的蓝发此时给做成了瀛国的姬发式,头戴发髻与花朵发卡,平齐的刘海下,曾英姿飒爽的面庞变得垂眉含蓄,嘴唇微抿,眼神温柔,不再有着战士的气势,而是变得陌生,变得像是一名不输侍女的瀛国女子姿态。

苏柔难以置信地继续观察,再三确认后才断定,这个少女正是胧月!

女人顿感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中出现,要是苏柔单单改变发型也作罢,关键是此时的少女,居然穿着瀛国的和服!

笔筒的和服束缚着胧月原本能灵活自如,持剑攻击的身体,双腿窝囊的合并在无法迈开大步伐的群筒中,双脚套着纯白的足袋,踩着一看就难以活动的高跟木屐,双手提着一个香包垂在腹部,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宛如雕像等待谁的到来。

“胧月!你在干什么?!”

苏柔无法控制情绪,十余米开外就冲着少女怒喝。

胧月听到这雷霆霹雳般的身影受惊一颤,错愕地向携护卫撞开侍女和官员们的苏柔看来,手里的香囊当即掉落。

“苏,苏柔大人。”少女的声音沙哑无比,眼里再无往日的从容,变得何等惶恐,与曾经用剑杀敌的那个剑灵简直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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