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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凰陨灭传,15

小说: 2025-08-19 13:46 5hhhhh 2670 ℃

“你在干什么,我问你在干什么?!回答我!”

苏柔一把抓住少女的衣领,没有了那份端庄,宛如泼妇把她往自己这边拽,胧月一声不吭,脸蛋煞白,任命般默默接收着苏柔的怒火,被她抬起的手狠狠地抽向脸面,发出震下一片樱花的巨响。

“你这是哪国的打扮?穿着的是哪国的衣装?说话!你才来瀛国多久?啊?是要造反不成?!”

“不是的苏柔大人!对不起,请您听我解释。”

胧月仓皇抓住女人的手,在这庭院外对苏柔当场下跪,而侍卫们则迅速清开了周边的官员和侍女,免得神凰的丑闻被向外宣扬。

胧月未曾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苏柔大人,她不是平时都直接乘车出去吗?

眼泪在少女眼眶里翻涌,她央求着说:“求您别将此事告知女帝,苏柔大人,我没有二心,我只是想尝试下瀛国的衣装,仅仅如此,苏柔大人,对不起,我只是好奇,真的只是好奇,这是我第一次,我知道瀛国劣于神凰,瀛国的衣装也是盗窃于神凰再做修改,但来到异国他乡,我受此诱惑,所以才......”

“够了!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苏柔甩开胧月的手,怒火让她的面容扭曲,变得极其暴戾。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你身为女帝的贴身护卫之一,苏白衣的剑灵,居然穿着瀛国的衣服,打扮成一名屈尊于男人的弱女子模样,这样的你怎么拿剑保护苏白衣,你怎么保护神凰!你走的了路吗?你挥舞得起来吗?丢尽了神凰女人的脸!”

“我,我。”

“你在这里等谁?说!你在等谁?”

“苏柔大人,我......”

胧月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苏柔眼里比起愤怒,更多的就算失望,她怎么也想不出,作为神凰的女性,胧月竟然会穿上约束女人的瀛国衣装,尝试是借口吗?诱惑是借口吗?关键在于她穿也就罢了,还出现在瀛国人面前,和她们没有异样地站在这里,没有神凰女人的模样。

就在苏柔质问少女之际,凌傲的声音幽幽飘来。

“她是在等我,苏柔大人。”

瘦高的男人自庭院里走出,他对着苏柔从容不迫地行礼,迎着女人的怒火解释道:“苏柔大人,首先非常抱歉让您失望,但是这件事不能完全怪罪于胧月,我也是让胧月穿上和服的帮凶。”

“你?”

“是的,苏柔大人。”

凌傲说:“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我想对瀛国有更多了解,和服是怎样束缚女性的,穿起来又该如何攻击,这些都需要亲身体验才能知道,起初胧月是拒绝的,但在我的怂恿下胧月才由侍女们帮忙下穿上这样的衣装,起初的确新奇,怎想这样的衣服过于繁琐,穿上容易脱下难,又因苏白衣有急事要求我们来找一名瀛国官员询问些事情,所以我们才出现在此。”

“荒谬。”

苏柔质疑道:“找一个人需要你们两人一起?胧月不是苏白衣的剑灵吗?”

“理应如此,但是苏柔大人。”

凌傲压低了声音,说:“您也知道苏白衣和公主之间的事情,胧月也有些烦心,故此没有想太多。”

“嗯......”

苏柔沉默了,她眼中怒意渐渐消退,不时看向跪在地上的胧月,最后是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苏白衣和公主,是啊。”

胧月恰到好处地哭了起来,她抽泣道:“真的对不起苏柔大人,我这些时日真的没有想太多,我本应是苏白衣的剑灵,与他自幼年起朝夕相处难免有些情感,但是,但,对不起苏柔大人,对不起。”

两人一唱一和,就这样把问题的关键转移到苏白衣和公主的暧昧上,要是他人如此做作,苏柔肯定是当场看穿,并报以冷笑回击,可胧月是谁?苏柔何尝不是看好这名少女呢?再加上女帝贴身护卫的身份,苏柔听到少女的哭声,心瞬间软了。

“你起来,回去歇息吧。”

苏柔哀叹道:“这件事我之后会做考虑,行了,别哭了。”

“感谢苏柔大人。”胧月抹泪道。

“凌傲,别忘了我给你下达的任务。”苏柔看向男人,说:“这些天一定要看好苏白衣,要是他再敢去找公主,当即向我汇报,我会告知女帝。”

“是的,苏柔大人。”

“苏柔大人,距离谈判开始还剩下一个半小时。”

护卫此时提醒道。

“嗯。我们走吧。”

苏柔转身离去,现在的她心中百感交集,看来苏白衣在神凰的数周里和那个伊美公主发生的事情可不简单,居然能让胧月轻易从他身边离开,等事情都结束,一定要好好询问他,眼下还是要关注于和瀛国的谈判,暂且不能被这些事扰乱心神。

雷厉风行的女人乘坐汽车离开此处,起身后的胧月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两眼一翻往凌傲身上栽去,眼疾手快的男人迅速搀扶住她,两人对望着,随后笑了起来。

“真是好险,差点就被那苏柔那女人给识破了。”

“还是凌傲夫君足够机敏。”胧月夸赞道:“要是没有凌傲夫君出手相助,我在苏柔大人的气场下恐怕真的无法坚持和辩解,不过把事情都推给苏白衣可以吗?”

凌傲面露不快,问:“怎么?你还担心那条阉狗?”

“不不不,怎么会呢,夫君。”

少女依偎在男人怀中,踮着脚尖,亲昵地把脸凑到凌傲耳边,去亲吻他的面颊,舔他的耳垂,如此妩媚,如此妖艳。

她吐息说:“我的心中只有夫君您一人,我是夫君的大和抚子,心中绝不可能有别人♥”

凌傲冷笑起来,就在这庭院外,樱花树旁,将手顺着胧月的衣领摸了进去,沿着顺滑的乳沟,持握住一边小巧弹软的雪白乳房,手指积压着,揉动着,身着和服的少女身上再也看不出曾持剑凌人的气势,而是闭上眼睛在男人怀里哈气呻吟,并着裙下的双腿前后摩擦着,湿润的小穴抿住兜裆布,亲吻着布料,用淫液把它浸得透彻。

少女的双脚脚趾弓起,紧紧地抓住木屐的绳带,腾出一只手来沿着凌傲在裤子上凸显的巨根反复抚摸,再仰起头部,主动吻向凌傲的嘴唇,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齿,钻入对方的口腔,急切地卷住他的舌头,缠绵不休,发出舒服的哼声,与沉闷的鼻音。

勃起的乳头撑起一小片衣襟,和服之下男人的手掌就像是游弋的触手玩弄着少女的胸脯,食指拨弄起那颗敏感的肉豆,逐渐坚挺,坚硬,淋淋香汗铺展在胧月的乳肌之上,垂下的发梢沾粘,再被男人拨开,和服的领口也跟着松散,两个白兔欢快地蹦出来跳动两下,一片纷飞的樱花落中,仿佛是皑皑白雪中的一朵傲梅,或是湖水里的一叶扁舟,跟随凌傲手掌的运动而起伏摇曳。

少女的影子在草地上被拉长,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她的婀娜,像是枝干修长的树木,一举一动都是随风而舞。

这种事,在宫中已经见怪不怪了,即便是天皇,也很乐意看见神凰的女人变成瀛国样式的小女子,同母狗一般,被随便拉到某个地方就给任由交媾。

而凌傲,他的裤子拉链被欲火焚身的少女拉开,取出了强壮健硕的巨根,宛如一把挥舞着的大剑,架在胧月的双腿之间,凌傲要让瀛国人看看,神凰不仅仅只有苏白衣那样的家伙,也有真正的男人,同瀛国人一样,能够骑在女人身上的男人。

“你都湿透了,母狗。”

凌傲的手从女人的衣裙下往上摸,提起和服,直到过了她的胯部,将穿着兜裆布的下体暴露,白白的屁股中绷着兜裆布的粗绳,前端的布料变得透明,尽显下方脱光毛发的雌穴但这里尽管依旧粉嫩,但阴唇已经变得足够肥厚,天知道这段时间凌傲究竟在少女身上发泄了多少次,直到将这个美穴,变成了妓女才拥有的肉鲍。

男人抓住兜裆布,然后向上提拽起来,伴随着少女的淫呼,兜裆布从一片变成了一条,直接嵌入在胧月的阴部,夹在两瓣松弛的阴唇之中,摩擦着少女的内阴和发情时扩张开来的穴道。

“夫君,在这样大庭广众的地方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被瀛国人看见可就羞死人了♥”

“就该让瀛国人看看你犯贱的模样,骚货。”

凌傲另一只手抓住胧月的脸,捏着少女的面颊,把她的头掰向人多的一边,瀛国的男性远远地看着二人的性爱,一股莫大的耻意蔓延在胧月脑袋里,但是转而又觉得理所应当,身为女性自然是要服从于强大的夫君,哪怕是夫君要让妻子在商业街里脱掉裤子露出下体,妻子也应该照做。

女人是依附于男性而存在的生物,女人必须要顺从男性。

只有这样女人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

这就是瀛国女子该有的想法。

胧月扶着面前的樱花树同撒尿的狗那般抬起了一条腿,侧身让夫君的龙根更好进入她骚动的淫靡浪穴,绷在穴肉间的兜裆布被松开,转而是由凌傲炙热的肉棒于阴唇边缘涂抹着溢出的爱液,那条抬起的腿被男人架住,绵软的脚趾趾缝勾着木屐,宛如钟摆,将随着男人的冲撞而摆动。

紫黑色的龟头轻易翻开了少女的外阴,在这片泛滥着汁液的肉洞当中,近乎是不需要多少力气,阳物就快速地滑了进去,顶撞到了少女的G点,在连连亢奋的呻吟当中,戳中胧月亟待被精子滋润的子宫的上方。

两人的身体便在树下摆动起来,树梢与枝头也跟着晃荡,洒落下延绵的樱花雨,如屏障遮挡二人淫乱的行为。对宫中侍女和官员们来说,这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凌傲倒也像一条野狗,随处留下自己的体液标记地点罢了。

另一边,苏柔乘车驶入市区,谈判会议快要持续一个星期了,围在会府外的记者们极力想要从参会官员或者苏柔口中套取有用的情报,但均被提防与拒绝。

两国在这方面达成共识,等到最终结果出来前,都要对谈判进行保密,这事关重大,要是透露出去些许内容,难免会激起民意不满,产生暴动对两国都没有好处,然话虽如此,可光是从两国谈判代表步入会场时的表情和动作,就能看出现在的谈判是有利于谁。

身着OL装的苏柔昂首挺胸目中无人,脸上挂着自信的笑颜,而瀛国的官员们呢,即便想要把腰杆挺直,却又在苏柔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被女人所带的强大气场给震慑得弓起身体低下脑袋,不敢与她对视,乃至主动远离苏柔,这个样子引得瀛国民众一阵唏嘘,在屏幕前叫嚷着要让神凰女人好看,又没有任何办法。

苏柔凭借着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巴,在谈判会上有理有据逐个反驳瀛国提出的要求,呛得官员们哑口无言,甚至有年长者当场呕出鲜血,昏迷不醒,苏柔的话语,就好像平原上的千军万马,威武铁骑,瀛国这边仅有一堆拿着锈迹斑斑的武器的老弱病残,每一句话,每个字词乃至发声,都蕴含着某种强大的能量,随着女人愈发自负,让瀛国人面对她仿佛是被泰山压顶,如坐针毡,又该怎么与她争论呢?

况且苏柔在会下还会以‘非礼’和‘骚扰’等缘由排斥任何前来示好的瀛国官员,一个个的来打击他们身为男人的自尊,让官员们名誉扫地无颜再出现在会场,人数减少,气势就更不如苏柔,由此女人便开始提出神凰的各种无礼要求,用一些边角料般的微小利益,从瀛国这里蛮横地抢走技术,不仅如此,连带着港口,土地,资源,进出口税,这些都成为谈判桌前的筹码,不想给核心科技,就拿它们换,神凰所回赠的又是什么呢?所谓机器,所谓合作,是赤裸裸的侵犯。

瀛国官员们对这个傲慢的臭婊子恨到了极点,苏柔走在台阶上还忽然停了下来,蹙眉昂头,鼻头动了动,呼吸着瀛国的空气,接着露出厌恶的表情,捏着鼻子道:“怎么回事?瀛国的空气怎么臭烘烘的,你们这些官员平常都不洗澡吗?”

‘去死吧婊子!’

‘杀了你母狗!’

‘既然这么讨厌瀛国,赶快滚回你的神凰呐。’

官员们敢怒不敢言,对着苏柔惭愧地笑笑,再快步远离她,免得这个女人发疯咬人。

苏柔见状可乐坏了,就是这样,要让瀛国人发自心底的畏惧,要让他们知道神凰的女性可不好惹,方才见闻带来的坏心情一扫而空,女人顿时神清气爽,扭动包臀裙包裹住的屁股,步入议会大厅。

不过说实话,苏柔真觉得今天的瀛国空气有点湿闷,原本一路走来汗都不会出,宣布在西装下的衬衫都被浸湿了,胸罩变成了两个蒸笼,捂住她的乳房,持续升温,弄得胸部极不舒服,胸口也产生压迫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

女人稍稍松下领带,解开领口的一颗纽扣,才感觉好了不少,她张口喘气,并不知晓身体悄然发生的变化,在苏柔的喉咙以及呼吸道,原本平滑的内壁变得像是泡在水里的手指般皱皱巴巴,气流从上面经过时弄得苏柔嗓子开始发痒,女人轻微咳嗽着,仍旧在瀛国人面前保持着端庄。

也许是上火了。

苏柔想,或者是有点发炎,总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肯定还是瀛国这鬼地方有问题,在神凰时自己可都健健康康的,从未生过病。

女人加快脚步,进入到冰冷的,像是棺材般的建筑里,径直来到敞开大门的会议厅中。

宽大的金色厅堂是近似于英国那样的阶梯状议席,中央是一张大桌子,瀛国要员坐在桌子一侧,其余不太重要的官员则分等级坐在阶梯状的席位上,他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但当高跟鞋踏地时发出的沉重响声传来,众人心照不宣地闭上了嘴,面色凝重地望着苏柔缓步走到长桌另一边落座。

一人,面对数十人,苏柔依旧保持着沉稳和狂妄,她鄙夷地扫视这群龌龊的瀛国男人,再厌恶的环顾厅内,金色,瀛国怎敢使用专属于女帝的颜色?等到瀛国彻底沦为神凰的傀儡国,一定要把这里给改涂上最难看的颜色。

就是这里太闷了,比外面还要闷,而且空气也浑浊得不行,隐隐带着死鱼的腥气,啧,连排风扇都没有吗?接连开了这么久的会,总该净化下房间里的空气吧?

“我们快点开始吧,没必要等时间到。”

苏柔优雅地用手帕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吐气说:“我想知道瀛国还剩下什么能够替代神凰所需的核心技术呢?我依然,并且要再次提醒你们神凰友善的目的,那就是为了让两国共同发展,互惠互利,所以才期望能与瀛国展开技术上的合作,瀛国是一衣带水的邻国,神凰有责任,也有义务来帮助瀛国发展,这是在回顾两国历史所得出的结论,我希望瀛国人明白,神凰始终是坦诚,且充满善意的,我们并不真正在乎瀛国的生物技术,只是我们应该对彼此,在某些关键领域全面放开,这样,才能表现出彼此的诚意,正如我们要求瀛国把关键技术告知我们那样,神凰也会给予我国的材料技术之关键,我想,这对于两国都是双赢的局面,也有利于神凰与瀛国进行更加深入的合作,两国人民也能有着更加友好的交流,民间也能进行多方面合作,我想,瀛国应该知道神凰是有着多大的市场。”

“话虽如此,苏柔女士。”瀛国的一名高官说:“一换一看似合理,我们也知道神凰的材料技术有多强大,但神凰是大国,是强国,领先科技数不胜数,而我们瀛国在当今,全世界范围内唯一具备的优势,能够拥有一席话语权的,就是这生物科技,从本质上来讲,这样的交换其实是不对等的,我希望苏柔女士能够理解,我们瀛国重复太多遍了,也给予了足够的诚意,在这方面,神凰单单用一项技术来交换,对瀛国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

“可笑!”

苏柔轻蔑的声音一出,宛如在会场上刮起了强大的风浪席卷在场的众人,这名官员感到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锤子敲打,发出‘嗡嗡’响动,紧接着头晕目眩,恍惚间似看到了苏柔身后卧着一头咆哮的猛虎,眼中充满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他的喉咙,让官员冷汗直冒。

厅内再度变得鸦雀无声,女人的声音震慑了他们的灵魂,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萌生出怯意,想要撒腿就跑。

“瀛国未免高看了自己,看清形势,神凰周还留有瀛国存在,就不就是神凰最大的善意了吗?我们本可以进行深度的贸易合作,粮食,矿产,材料,神凰对瀛国一直以来都敞开着大门,可瀛国却只推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如果神凰将大门彻底关上呢?想要再度打开,就难了。”

“可是,我们给了神凰那么多免费的港口,给神凰的公司让去了那么多土地和岛屿,近乎算是割地卖国了,神凰还不满足吗?就连生物科技的70%都交给了神凰,瀛国就这么大,神凰是海洋,瀛国只是在雨后留下的小水洼,海洋反而要让水洼给它注水,这合理吗?”

“那贵国的意思,是宁愿让这片水洼被太阳晒干?”

苏柔紧盯着对方,官员胆战着,不知该如何做以答复。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需要瀛国更明确的答复。”

苏柔冷笑道:“一切都可以谈判,只要瀛国想,我们能够一直谈下去,但别忘了,女帝的耐心不多,想想神凰周边曾经存在的其它国家吧,再想想那些为平息女帝怒火,是怎么做的欧洲大......咳咳,嗯。”

女人的话语被无法控制的咳嗽声给打断了,喉咙里的那份痒意,随着她声带的振动,说出的话语增多,而愈发强烈,每一个字从嘴里蹦出,都会让苏柔产生不适,那不是生病时的不舒服,而是一种非常奇怪的,足以让身体的某些部位跟着发麻的感觉,一种通向全身,从喉咙扩散到大脑和胸部,乃至胯部的酥麻。

奇怪。

苏柔拿起旁边的杯子就往嘴里灌水,可是温热的液体漫过女人的嗓子时,这种症状非但没有减轻,还加重了,唾液腺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转眼就充盈了她的口腔,于是不得不继续吞咽,再充盈,再吞咽。

女人甚是慌乱,她瞥看瀛国人,这群窝囊的家伙都低声商量起来,根本没有往苏柔这里多看一眼,空气中的那股腥臭越来越浓了,浓到让苏柔觉得自己是坐在一堆海鲜当中,气流和津液,二者通过呼吸道和食道交汇在了一起,顺流而下,像是小毛刷,一根根地从苏柔喉咙内壁上凸出的,同阴道内相似的肉茎经过,缕缕带来微弱的电流刺激,让苏柔的大脑开始发蒙,难以正常运转。

不,不对。

苏柔难以正常思考,她不断向自己发出警告,可无法告知自己警告的原因,意识近乎是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女人迷迷糊糊,她本该逃离,然而并没有产生这样的念头,自己是要做什么来着?

现在是要,谈判?

好不舒服,好臭的味道,总觉得在哪里闻到过,唔♥

不对劲,等下,苏柔,太不正常了。

好痒,下面好痒,喉咙也好痒♥

等下苏柔,不能在瀛国人面前出丑。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好比你在解一道基础的数学题,公式已经列出来了,就差最后的计算结果,可你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结果上,苏柔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她知道自己在与神凰人谈判,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可就是无法得出自己应当离席的结论,更无法弄明白身体异样的根源。

她坐在那,身上的衣服弄得她很难受,湿哒哒的衬衫还有吸满了汗液的胸罩粘着她的上身,夹在她的腋下,变成了一件极小的紧身衣,束缚着女人呼吸变得困难,乳房有胸罩的存在,所以乳头陷入软垫之中无法受到外界的刺激,可苏柔的下体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爱液从小穴的缝隙间不受控的流出,在这里,在瀛国会府,在谈判席上,在瀛国男人的对面,身为神凰代表,身为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卓越女性,居然不知为何发起情来,这种事绝对不能让瀛国人发现!

苏柔不断对自己进行暗示与调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恢复正常,可是谈何容易,下身的痒感逐渐变重,似有用鹅毛制成的毛笔在刷起她的肉穴,昨日被注入后所吸收的药物发挥它们真正的作用,附着在穴道上,渐渐地转化与肉体结合,成为一层纳米级的薄膜,这正是瀛国生物技术的产物,这层薄膜只要受到触动就会让苏柔的小穴释放出强烈的电信号,信号汇入脑神经使得多巴胺大量分泌,产生快感,又会带动女人的阴部继续自己躁动起来,让两边的穴肉彼此交错着磨蹭,近乎是成为脱离女人意识掌控而独立存在的器官。

勃起的阴蒂高高的顶着内裤的蕾丝边,发情的小穴也不再闭合阴唇,而是敞开着,将那两个肉洞露出贴住内裤的布料,用以淫水在内裤上烙印出这形同桃核的体态,肉色的丝裤袜糟糕透了,液体从她的大腿往下蔓延,在干燥的裤袜表面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迹,肉感丰腴的美腿跟着她点地的脚尖抖动,波涛带动涟漪延续至她平铺在椅子上的肉尻,隐藏最深的菊穴则在捂闷之中频频张开穴口喘息,呼出雌媚的淫浪,她的小穴和腋下,也喷吐出来混合着汗酸的,同她所嗅相仿带着腥味的气息。

为了维持形象,苏柔正襟危坐,将双臂放在桌面再死死地下压,想通过这样来释放这份让人发疯的快感,就连双腿也在桌子下合并着轻轻摩擦起来,但这真的不是往熊熊燃烧的烈焰里增加煤炭吗?药物已经侵入了女人的血液,毒素已经控制了女人的大脑,苏柔表面一切正常,下身,她的双腿就快要同两条交配的蟒蛇给缠绕在一起,只为将小穴夹得更紧,与此同时她的屁股也压住内裤,身体往椅子前方滑动,让内裤的布料给勒到阴唇之间,想要以此稍稍缓解那份强烈的性欲。

真的能做到吗?真的可以吗?

就座于苏柔对面的官员们也闻到了空气中带有的腥味,他们先是发愣,再窥探向苏柔,接着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对方的诧异,作为经常玩弄女人的瀛国人,他们对这股气味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是妓院里那群骚婊子的味道,但这怎么可能,这头母老虎发情了?在这里?谈判桌前?

等等,莫非这又是她的什么伎俩,来诱导瀛国人调戏她,然后再反咬一口?

妈的,这个贱货,居然用这种方式来考验瀛国人的决心,瀛国男人虽然好女色,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有分寸的。

“苏柔女士,我们知道,瀛国在全世界,和任何一个算得上强国的国家相比都是小国。”

这名官员惴惴不安,却仍坚定地说:“但这不代表瀛国是个没有主权,能够被随便冒犯的国家,当前的国际形势女帝再清楚不过,将注意力集中在瀛国身上的,也不只有神凰,我承认瀛国对神凰依赖性很强,可我们瀛国人对天皇的忠诚,不输于神凰人对女帝的爱戴,瀛国人不是没有过贫穷的历史,但我想,哪怕是对于强大的神凰,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况且真当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时,神凰所要面对的敌人,恐怕除了瀛国外,还有更多吧?”

“你是在威胁神凰吗?”

“不,这是瀛国的态度,是我们两国能够继续谈判的底线和基础,我知道神凰巴不得找个借口来制裁瀛国,我也清楚神凰想要的不仅仅是所谓的生物科技,我们瀛国男人也不是懦夫,既然效忠于天皇,就要有为天皇死的觉悟,维护天皇的尊严,既然是拥有着大男子主义,就要有守护女人的责任,这便是我们瀛国的底线,还行苏柔女士再三考虑,我们接下来要以怎样的方式继续谈下去。”

苏柔注视着眼前的瀛国官员,他身后的其他人听到这番说辞后所表现的担忧与恐慌显而易见,又很快变得同这名官员一样坚定,他们身上所展现的气魄是苏柔闻所未闻的,苏柔诧异于他们居然有如此意志,莫非自己误会了瀛国的男人?

莫非瀛国男人,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龌龊和低劣?

苏柔猛然感到一阵后怕。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太恐怖了!

苏柔想要进行反驳,就像之前一样,用神凰和女帝来给瀛国人施压,彰显自己的强硬。

可这一次,苏柔张开了嘴,竟惊讶地发现自己无法在第一时间发出声音,用严厉的措辞来震慑这群瀛国人,她在脑海中想出了一万种话语,但吐不出一句,她看着这群瀛国人,肉体记忆被唤醒,她昨日是如何被瀛国人给口爆,如何被瀛国人所凌辱,粗大的肉棒穿插在她的乳沟,沾满耻垢散发着恶臭的包茎是如何洗刷她的喉咙,这个烙印在基因里的气味和高潮的缘由,让发情的苏柔面对瀛国人时,那份傲慢,那份嚣张,全部因作为神凰女人被瀛国男性玩弄的事实,导致自信心悄然消散。

信心锐减的苏柔,那份她自己都不知晓的言语能力也为此减弱,她心慌了,怒意居然消失了,转而存在的,是一份敬畏和怯意,面对瀛国男人时,身体就会想起他们的大肉棒是如将浓精射到脸上,眼睛与嘴巴里的敬畏。

小穴和屁股更痒了,天啊,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里面的穴肉,让苏柔把双腿并得更加严实,让体液在交加出的三角地带里积攒,回流进穴道,反复滋润着敏感的雌穴,然后是想要,想要被什么东西给插入,给填满,来管教下她没有礼数的淫穴。

面对着瀛国的男人,苏柔她努力提醒自己,神凰男人的真实面貌,可是比起那些苍白无力的警告,神凰官员们所表现出的,切实的刚烈模样,竟让苏柔心生好感。

试想一下,如果自己的丈夫还活着,他挡在自己面前对着敌人说出这样一番话,自己肯定会抱住他,亲吻他,索要他的阳物。

这就是瀛国的男人吗?要是每一个瀛国的男人在关键时候都会是这个模样,那么貌似,也应该尊重他们对吧?

“这种话,可没办法改变现状......阁下。”

苏柔的语气变得缓和,措辞也委婉起来,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模样,是与瀛国官员们平视,身体也转而柔软,肩膀一松,胸前挂着的硕乳一下子砸在了桌面,再如面团样摊在桌子上,瞬间吸引了官员们的目光,纷纷将视线集中在苏柔黑色西装与白色衬衫交加下的奶子。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沉盈的爆乳就像是在烘焙中将要融化的芝士,在半透明的衬衫下焖透出一层淫靡的粉光,白与黑得交加好比奥利奥饼干,这一抹浓厚的粉浆是即将流溢出的草莓奶油,夺得每一个男人的眼球。

瀛国官员们一阵恶寒,这个神凰的女人是怎么了,几分钟前还嚣张跋扈,现在的语气和行为怎变得如此谦逊温柔,以及色情?

苏柔算得上艳丽,即使年龄近乎四十,但在神凰水土的滋养下依然保持着三十出头身为人妻的那份熟美,眉宇间失了戾气后看上去变得贤惠太多,优雅地坐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才具有的韵味。

而且‘阁下’,这个女人居然称呼瀛国男人为‘阁下’,难以置信,这还是那个从骨子里就瞧不起瀛国的苏柔吗?

瀛国的官员们吞咽着唾液,要是在花楼,他们肯定如饿狼一般冲苏柔扑上来,但他们都吃了太多亏啦,天知道苏柔是否又在诱导他们上钩,然后反过来进行威胁。

“咳,是这样的,苏柔女士,你我都知道威胁对两国没有任何好处,我们切实需要发自真心的合作,瀛国绝无挑战神凰强国地位的心,也清楚自身在国际上的地位和实力,只是我们也需要尊重,需要生存喘息的空间,要是神凰连我们这样一点弹丸之地都不愿放过,那么瀛国人愿听从天皇的指令,哪怕是宁愿玉碎不为瓦全。”

好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语,要知道别的小国在面对苏柔的气势,乃至神凰威慑时连话都说不出来,欧洲的那些所谓大国也仅仅是口头上强硬,背地里还是乖乖与神凰签订条款,满足神凰的要求,仔细想想瀛国的确是在谈判桌上坚持最久的国家了,瀛国的男人,果然没有看上去那般颓废与无能。

唉,神凰呢?神凰的男性也是如此吗?除了自己的儿子以外其他男人在这些年都越来越软弱,否则国内大小事务都不会由女性作为主导,想女帝征战八方也过去数十年了,神凰也安逸发展了十年,神凰的男性的确在女帝领导下对女人愈发尊重,女人的社会地位也越来越高,但不知神凰的男人还有没有那时随女帝开疆拓土时的气魄。

自己也是因为没有再遇见丈夫那般具有不输于女帝的雄性气概的男人,所以才十多年未婚,那在新婚之夜能把人压在床上喘不过气来的男人呐♥哦,为何在面对瀛国的这群败类时会想起这些事?身体也不知道为何更是难受了,尤其是肚脐那一片,不停抽动着,咕噜噜的叫唤,不是胃,而是,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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