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刚收到伊森时，他的身体激素水平不足以支持完成雌化改造，萧园将他固定在治疗床上填鸭式喂养了半个月，才将他的身体调节到可以接受器官改造的水准。

这些天里，伊森每天有超过23个小时都被固定在调教台上，只有几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排泄和冲洗身体，他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活成了一只真正的牲畜。

“奴畜信息核实完毕，伊森、男，身长186cm、体重82kg、三维分别为117、86、102cm。奴体性激素水平高，生殖器官脂肪检测108/100，可进行诱导治疗。”

填鸭式的喂养使伊森两周就增长了22kg体重，但这的重量多是奴体蓄积的脂肪和水分。萧园环住伊森的腰揉了揉他的小腹，那里也被调教养出了一小嘟肥肉。

“皮肤光滑多了，气色也好了些，你看，是不是。”

“伊森，看你自己多漂亮。”萧园拍着伊森鼓起的双乳，那两块肉软得不像话，手指按在上面就是一个小坑，伊森的两只乳头已经坠下，乳腺尚未发育的酥胸像奶油般软腻。他的睾丸也被滋养得的浑圆饱满，左侧睾丸长轴约8cm，短轴约5cm；右侧稍小一些的睾丸长轴也达到了7cm左右，一对睾丸重量足有200余克，挂在腿间沉甸甸的，让人怀疑像是随时会掉下来。本该发挥雄性激素功能的器官在经过雌激素注射后也在皮下蓄积起了脂肪，脂肪组织不仅使伊森的淫肉更加美观，而且还可以可以保护睾丸丸体。

“今后的调教会更疼些，忍不住要说。”

十几天来，伊森已经变得很乖顺，没有再做过有逾身份的事，萧园看得出他在努力迎合着自己的期望，也就忍不住对他更耐心了些。

伊森像往常一样结束进食后坐到调教台上，等待接受注射。

第一次乳腺注射需要在仪器监控下进行精细的埋针操作，萧园将他的双臂大张开架在左右两边的传感器上，传感器贴合奴体后开始扫描奴体的淋巴组织，在接下来的疗程里，伊森需要接受淋巴注射催化和乳腺直接注射。

胸部拘束器扣住伊森的胸腔，软胶圆盘将他的两只嫩乳吸附住，乳腺传感器在扫描过乳房影像后分泌出能提升敏感度催情药，随后紧紧地贴在了男人的乳晕上进行弱电流电击，伊森感到自己的乳房又痒又烧，被电流刺激得一跳一跳。

“扫描结束，双侧乳房发育度低，脂肪组织厚度约为3cm，雌激素水平高。可见左侧乳房初步分化20腺叶，右侧乳房初步分化23腺叶，诱导治疗可以进行。”

经过一个疗程的雌激素注射，伊森的男乳已经初步分化，显示屏上能看到乳头下的输乳管末端发育出了长约半厘米大小的小腺叶，稍后仪器会将针头逐个刺进伊森的乳腺腺叶，进行直接注射治疗。萧园为伊森制定的初期乳腺治疗共有三个疗程，每个疗程约为28天，在每结束一疗程之后，需要用一周时间大量饲喂奴隶以调节其体内激素水平。预期在第一疗程结束后，伊森的乳腺叶将完成初步分泡，乳腺可以发育到女性初潮期的功能水平；三个疗程结束后，伊森的乳房能够被完全激活，恢复产乳功能。在乳腺治疗期间，伊森的缩肛治疗和睾丸保养治疗仍将一并进行，预期四个月后，他身体的雌化水平将能够支撑腺体的自体修复。

萧园给伊森带上缓冲牙套防止他咬坏嘴巴，随后开启了奴隶下体的所有调教设备。

“啊啊！”第一枚针刺入乳腺，伊森猛地扬起脖子，泪水霎时间流了出来。

“不要、不要、求您不要……”男人不住地求着，他觉得自己的胸脯内部像是在被火烧着，乳头像是在被小钳子扯着撕裂开。

“哇嗬！”不等伊森的请求被倾诉完，第二枚针也刺入了靶点，在剧烈的痛楚下男人的肠子开始快速蠕动，调教室内响起了肚子的咕咕声。

“痛……好痛……园园、求你……”伊森全身知觉的都集中在了胸部，他感觉不到自己的下身的痛痒，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本能地求着。

余下的针依次刺入，男人的喊叫声越来越小，萧园监测着伊森的生理状态，期间给他注射了一支强心剂。埋针操作进行到最后伊森只能翻着白眼无意识地晃着头，口水从微张的嘴巴流出，眼泪和口水把他的头和脖子糊得一片旖旎。

左右两侧共43枚乳腺针埋入后，最后两只较粗的乳孔针刺入，第一治疗周乳孔针不会进行注射，而是起到辅助排液的作用。45枚针全部装置完成后，在显示器上可以看到伊森的胸上的针排列成了两个点着圆心的圆形。

第一次埋针可以维持一周，一周后需要根据伊森的乳腺发育状况确定新的靶点，第一疗程只需每周重新检测靶点，而进入第二第三疗程后，伊森的乳房会迅速发育，或将每两三天就重新扫描埋针。

看着伊森惨白的脸，萧园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想伊森即使再淫荡下作终究也只是一个需要女人悉心呵护的男人，自己作为女人本不该同男人计较过多。

作为补偿，萧园取来一块温毛巾亲自给她的奴隶擦脸。

“哈……痛……”伊森紧皱着眉头，嘴唇颤着倒抽着气。

“接下来会好一些，乖，你能挺得住。”

“嗯……”听到萧园的声音，男人翻了翻眼球终于睁开眼睛，尽力看向自己的妻主作出回应。

在埋针结束后，注射程序启动，腺体激活激素从43根腺叶针注入持续刺激腺体生长分泡，无法吸收的液体会沿着输乳管从乳头排出。第一疗程初期奴隶的输乳管尚未被激活，故而会进行电击辅助帮助伊森乳头排液。

电击带来的酥痒无法掩盖腺叶激活过程中的肿痛，输乳管内流淌液体的陌生经验令伊森觉得自己的胸里像是有虫子在蠕动，男人艰难地扭了扭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喑鸣。

“啊、哈……嗯……”伊森的呻吟逐渐带上了撒娇讨好的意味，而这都是他被调教过形成了的潜意识的不自觉反应。

“疼……园园，我真的好疼……”男人的眼泪止不住地淌出，剧痛折磨下他的意识也已经不太清醒，甚至开始叫萧园的名字。

“伊森很棒，刚刚挺过了最高8+级别的疼痛都没有晕厥，你真努力。”萧园觉得伊森现在的神态很可爱，也乐于哄小孩一样地逗他。

“抱……要园园抱……”

“园园抱谁啊？”

“园园抱我……我疼……”愿望得不到满足的小孩语气十分委屈，但他现在全身从躯干到每一根手指脚趾都被固定着，没法获得一个拥抱。

“治疗结束后我抱你好不好。”

“嗯。”男人乖巧地回应，萧园为他装上呼吸面罩和饲管时伊森也软绵绵地配合着，像一头温顺的小绵羊。

萧园没由来地突然想到这男人在别的女人面前也是一贯温驯的，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她发现自己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总是很容易乱心神，

萧园反复提醒自己伊森的浪荡和下贱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但她看着眼前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心软。

萧园曾因没有掌握对待这个男人的方法而狂躁，但只要精心设计并细心调试，工具便无法脱离使用者的控制，女人审视着面前被牢牢锁在机械上的肉体，觉得这摊肉和她的机械没有分别。

——征服感，人类远古的冲动再度被唤醒，萧园忽然觉得神清气爽，

自己不仅能将伊森的肉体重塑，也能将他的精神重塑，萧园认为这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游戏——看着伊森逐渐陷落，疼痛使他虚弱；屈辱激他反抗；恐惧逼他绝望，但温柔的怀抱却能叫他崩溃疯掉。

萧园这才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买下伊森，伊森只是个男人，他犯错是因为生病了，这是做为妻主的萧园的疏忽，作为女人，她得把这个男人治好。

萧园离开后，伊森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他睡得很不踏实，每过一阵子就会因身上的痛痒而醒过来。

疲惫使人精神恍惚，伊森陷入一个又一个梦境，开始分不清时间。

白色的医疗室是那样的熟悉，他觉得自己从很久以前就是待在这样的房间里，那些穿着制服的人走来走去在他身上插上各种管子，交谈着他听不懂的话。

他很疼，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扯开嗓子哭，而就连他的哭声也是那样难听，那些站着的人投来嫌弃的眼神，对他施加了一些教育，在那里，只有一个小女孩抱他。

治疗床发出微响由分娩调教位变形为平躺调教位，伊森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拉动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男人看着浅蓝色的调教室头脑一片混沌，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虽然系统在记录着他的生理变化和调教过程，但伊森在这里无法分辨白天黑夜，他躺在这里甚至连呼吸都不需要主动进行，畜生只能一直忍着疼痛和便意等着主人来给自己释放排泄。

“已经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伊森没注意到萧园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被突然的问询声惊吓到唔了一声。

萧园拔出插在伊森嘴里的管子，男人生理性反射的呕了一阵，牵扯到身上的敏感部位痛觉劇增，他只能转过头低声抽噎着。

“还能坚持住吗？”

“嗯。”男人发出轻轻的气声，颤抖着点了点头。

“好，乖。”萧园擦去伊森脸上的泪水，开始检查奴体状态。

双侧乳腺诱导直接注射每组150ml，淋巴催化注射每组1000ml，注射共进行6组；饲喂管共灌入流食3L，治疗初日的大量注射另伊森的身体浮肿起来。男人的小腹已经涨得发硬，萧园只轻轻摸了摸他的肚皮伊森就哭着挣扎起来。

“真可怜。”

萧园放开男人的导尿管限制，让他先排出部分尿液。长期的憋尿和膀胱增强治疗另伊森的膀胱最大容积变得更大，现在他的膀胱可以存纳约4L尿液而不会有损伤的风险，但伴随而来的效用就是伊森的膀胱变得更加敏感，憋尿和放尿都会令他觉得膀胱酸痛。

“唔……不要！主人……不要……贱奴要死了呃啊……”伊森不知道萧园在给自己放尿，体内的撕裂般的绞痛让他以为自己又被加上了新的酷刑，用力缩紧了肚子。

“别用力，尿出来就好了。尿完了放你下来。”

仪器显示伊森膀胱里还剩大约200ml尿液，奴隶就求着说尿完了，没尿了。萧园给男人做了三次灌肠，在男人的体内完全洗干净后解下了他身上的拘束器，甚至连肛塞尿道栓也一并撤了下去。

撤下胸部拘束器后，伊森湿漉漉的乳肉因为猛地接触到空气被激得抽了一抽，组成花瓣状图案的埋针在乳房的活动下像被露水打湿的娇花一样颤抖着。男人原本柔软的白肉上鼓起一片粉红的硬包，缀在花心的两颗乳头仍在不停地向外冒着水珠。

为防止伊森胸部的针头移位，他需要在离开治疗床时戴着保持器。保持器内部是软橡胶乳罩结构，外部则是坚硬的金属外壳，胸部保持器可以固定乳腺埋针并进行电击按摩促进乳腺发育，保持器在装置完毕后只能由萧园的指纹解锁。

萧园把伊森放在了小床上，男人连续多日被拘在坚硬的调教台上全身酸痛不堪，一躺进柔软温暖的床上就昏昏沉沉要睡过去。

“还不可以睡，撑一会。”

萧园扯过被子盖在男人身上，随后将手伸进被子里，揉弄起了他的肛门。

伊森的缩肛调教开始已经结束了第一个疗程，他的肛穴又热又湿，萧园只伸进一只手指都觉得紧。

“嗯哼……”伊森没忍住发出轻吟，猜不到主人用意的奴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力克制着自己。

“很紧，很棒，”萧园称赞道。

伊森腔穴内的每一处小褶皱都在颤动着，轻轻地刮蹭着萧园的手指搔痒，像是在邀请这异物继续侵犯自己，可当女人动动手指，那些软肉又绷紧了抽搐，像是因为被轻薄了而娇羞不止的少男。

“哈……嗯……”伊森的喘息逐渐粗重悠长起来，后穴被亵玩的愉悦令他下身酸软，男人觉得自己的脚心又凉又痒，希望能有人把他的脚攥起来。

萧园用指腹按着伊森的腔肉向里探索，凭着记忆找到了一处突起，她没有去动那处，而是蜷起手指，顶弄着别处的腔壁。

“哈啊啊！嗯咕……”

身体的私密处被一次次抚平展开令男人觉得空虚，伊森在喘息之余咽着口水，喉咙里发出声音愈发淫靡，男人扭动起腰腹，试图让后穴的异物插入更深，双手不自觉地向腿间探去。

“舒服吗？喜不喜欢？”

“舒服、啊……啊哈……喜欢……”被调教成性爱玩具的男人遭了太久冷遇，一点点的爱抚就足以让他沉溺，伊森在无意识间已经弓起了身子，双手抓着自己的阴茎揉弄。

“没有妻主的允许就自渎起来，真是个下流的烂货。”萧园抓住伊森的睾丸用力拧了一把，将他的两只手反扣到背后铐住。

男人像鱼似的猛地抽搐起来，“贱奴错了，求主人饶恕。”

眼前的人温驯地像只小羊羔，萧园不禁觉得他还是很可爱，耐心下来逗着，“错哪里了？”

“奴，不该……不该玩鸡鸡……”

“还有呢？”萧园手上加大力气毫不留情地在那口暖穴里抽插，男人被撞得一晃一晃。

“啊！还……还有奴不乖、求、求主人罚、啊！”

女人的冲撞太快了，柔软的穴肉裹着她的手指被扯进扯出，伊森觉得自己的穴肉像是一下下被刀子割开，疼痛盖过了适才的快感。

“奴错了……啊！求主人、轻……啊啊！奴疼……”

疼痛的刺激使男人的穴内分泌出大量淫液，在手指的玩弄下发出kujikuji的声音，萧园觉得男人像一只破了皮的饺子，捅一捅他就汁水四溢。

“轻一点、轻一点、求您…”伊森叫得委屈，身上的肌肉抽动个不止，肠液顺着腿淌出来弄湿了床铺，男人感到身下湿湿热热的，还以为是自己被操坏了出了血。

只是玩了他片刻，伊森就出了一身汗，萧园怕他生病于是决定快点结束。

女人在手上涂了些润滑剂，一次性伸进去三根手指按住男人的肠壁。

肉壁被按压着揉弄让男人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攥了起来，他的呼吸变得不由自主，女人重重按下去时他只能叹着吐出胸腔里的气体，只有当他的腔肉被轻轻搔弄时他才能得饶吸进一点空气来。

“啊…啊…额…”

肛穴里的酸楚使男人在不自觉间淫叫个不止，他感到自己的小腹逐渐热了起来，那里也开始空虚发痒。

萧园用另一只手揉起了伊森的小腹，长期使用导尿管使男人不再能正常排尿，他的膀胱容积被调教得更大，但是收缩能力也减弱了，现在他总是存着余尿。

被顶弄了一会，男人的膀胱终于开始有反应，伊森感到自己身下一阵酸痛，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处，只当是哪里的隐伤被扯到了。

“嗯……”伊森心慌得难受，将身子弓得更弯了些，咬住了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不怕。”萧园轻声哄着，手上动作加快，一下下地拍着弹性十足的肉壁，男人的穴口被她手指的动作扯得张张合合像一只在呼吸的小嘴。

身下的酥麻逐渐转化为尿意，男人开始哀求。

“主人不要、不要了、我会乖的……”

女人并不理会他，只继续刺激着男人的膀胱。

“啊啊啊、要尿了…不要、不要！”强烈的尿意让伊森感到害怕，他怕自己不经许可会在床上尿出来，而萧园会因此更加厌恶他。

“尿出来，就在这里。”左右这张小床已经被弄脏了，今晚他不能睡在这。萧园揉着伊森的肚子，哄着男人在床上泄尿。

“嗯……嗯……”伊森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任由尿液从阴茎里流出来，被释放的快感让奴隶忍不住呻吟，温热的尿液流过腿的感觉有些痒，伊森轻轻扭了扭身子蹭腿，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荒唐，可畜牲就是这样的，畜牲没有人格也没有尊严，它们只需要遵循生理本能活着。

明明是舒服的，男人却哭了。

就像孩子用了很久才得到的什么东西被大人逼着亲自毁掉了，男人抽噎着把脸埋进枕头里。

【10】

“等急了吧？我这边的调查结果，堪称有趣。”

褚教授顶着青色的黑眼圈，却神采奕奕，俨然亢奋着。

褚教授告诉萧园，伊森的腺体坏死是因为他曾被长时间使用过一种能造成信息欺骗的腺体毒药，在这种药物里添加过使用者的基因后，被下药的sub腺体会产生对该dom腺体的依赖感，这种药物在世界范围内并没有被生产，褚教授只能通过查阅文献来找到线索最终确认她的假设。

男人被使用这种药物后会对与之长期接触的dom腺体造成信息污染。萧园已经很幸运，她没有标记过伊森；而在伊森沦为公奴期间客人们的也不曾与他有稳定的长期接触，所以奴隶管理机关并没有查出伊森腺体的受损原因。

“这种毒剂的雏形在上个世纪被发明，那也是现在世卫组织许可的某种腺体疗愈药的前身失败品。该药品的原理是将X染色体的某段基因进行编辑过后对sub腺体进行刺激，以试图在不尽行标记的前提下提升sub腺体的活跃度。”

“研发者的本意是想要开发出能够定向激活男性sub腺体的药物，却造出了这个不完全版本。因为腺体进化仅限于人类，宇宙世纪以来所有关于腺体的研究事实上都欠缺动物实验，人类只能依赖计算机来模拟药物的作用。这种药在试验阶段初期确实展现出了增强男性sub腺体活性的功能，它的副作用在半年后才被发现，那些长期使用这种药物的男性sub腺体在达到活跃阈值后并没有突破限制而是迅速退化，其中有伴侣的男性被试者全员都表现出了对dom腺体造成信息污染，幸而这些信息污染现象没有对女性dom腺体造成太恶劣的损坏，据称受害者们都在一段时间后自愈康复了。联合国迅速反应，不仅仅及时叫停了所有促sub腺体药物的开发，还在一个月的连续会议后颁布法律禁止了一切针对人类腺体功能的促变研究。”

一口气说了太久，褚教授喝了口咖啡，扶了扶眼镜看着萧、寒二人。

“最近一次的腺体医学突破，还是在约20年前？我记得当时新闻播报过位于月球（人类联盟总部）的顶级团队成功开发出了dom腺体修复药物，但那并不是普适性药物，只能针对个人进行基因定制。”

萧园的母亲在她8岁那年被查出患有腺体病，被折磨了七年后离世，一个种植者的家庭负担不起高昂的治疗费用，她只能等死。萧园眼睁睁看着她的母亲越来越暴躁易怒、她对自己动辄打骂，时而甚至还会攻击她的腺体。萧园的少年就这样在贫穷和恐惧中度过，而直到母亲去世，她都没能得到解脱——腺体病患者的孩子被戴上劣等基因携带者的标签，身边的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也会患病早死。萧园能考上首都大学并不容易，她本以为离开了出身地就能永远离开过去的自己呼出的空气，却没想到命运并没打算早早放过她。

萧园只对伊森谈起过她的出身，寒念植也不知道看似坚强的萧园心伤远不止一处。

“月球叫停了其他星球的药物开发，将尖端技术控制起来进行垄断研究这并不难理解，只是失败版本的药物竟然会在100年后突然出现……”寒念植对于C联的情况并不了解，担心地看向眉头紧锁的萧园。

“谁知道呢？没准是什么民间不法团体偷摸搞出来的脏东西也说不定。”褚教授耸了耸肩，岔开话题：“二位有没有关注最近国际上在讨论的腺体分级方法？”

“在咱们S联，虽然还没有明文的分级准则，可事实上的分级行为就是存在的。”寒念植不假思索，她的母亲也是探索者，优良基因世袭传承。

“把人依据腺体能力进行分级，就会有一群女性被迫成为男人——强者和弱者的社会撕裂加剧。”

不曾体会过社会底层人生活的寒念植没有第一时间领会到萧园的意指，更年长些的褚教授跟萧园交换了个眼神，二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言。

萧园一直以为自己四年前被诊断出腺体退化是因为自己的精神不稳定，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当年自己的腺体功能退化是因为被药物影响，她一面觉得心里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不必再时刻提心吊胆，一面却因为今日的谈话不禁忧心忡忡。

离开褚教授的实验室后，萧园装作不经意地向寒念植提起促sub药物再次出现的可能原因。

“你有没有想过，就是有组织在赌这一点渺茫的可能性。这两个世纪以来男性由各星群政府生产，而女性的诞生则延续母体妊娠的传统，宇宙世纪长期以来的和平很大程度建立在男性羸弱而女性有妊娠期的基础上。”

“你想说——！”寒念植被自己的猜测吓到。据她所知，S联的不少大国实际上都已经拥有了进行星际战争的军备武装，但是S联人口稀少，除了各国安保组织和探索者，就算加上余下的开拓者和种植者也不足以达成进行争斗的规模。

可是如果——可以使男性获得宇宙作战的能力……

旧人类五千年的历史在新世纪的书本中被一笔带过，新世纪的女人们不了解那个充斥着撕裂与流血的地球，她们也无法理解女性价值被长久剥夺的那段思想史。

“可是人类不缺资源，宇宙世纪最稀缺的资源就是人口，战争只会使人口消减文明倒退。”

“是基因。”萧园抱着寒念植附耳低语。

萧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人性想得太险恶，她只觉得宇宙世纪的历史太过和平以致像一潭死水，人类看似完成了宇宙探索和制度革新但事实上这些科技与人文成果全部都建立在旧秩序的基础之上。文明的进化之树枝叶繁茂，却还是依托着那唯一的根系——所谓的宇宙世纪与人类整体历史比起来太过短暂，她远远没有建立出属于自己的文明。

“你去过地球吗？”

“当然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尽管如此我们都被地球的重力束缚着。”

回到家中后，萧园仔细回想着伊森能接触到那种药的可能性。

大学毕业后的生活两点一线，萧园当时正在进行人体细胞能的研究，她承认自己没有天赋，课题始终毫无进展。

184年2月，萧园接受了政府匹配的伴侣，与伊森登记结婚。

同年6月，伊森被诊断为腺体钙化严重，难以被激活。

次年5月，伊森提出离婚，7月萧园移居Ka-13成为一名开拓者。

那二人本有旧情，自己只是引那旧情复燃的火线。

药物不会是男人主动去用的，那就只能是下毒，那人看起来也没有多爱伊森，只是为了得到他就对心上人用药。

萧园觉得这些就够了，她不需要知道那人在得到伊森后为什么又将他抛弃，想来也就是因为那位高高在上的天才一看到自己男人就会想到他曾经被一只小老鼠玷污过，逐渐也就心生厌弃了。

这样说来，自己不仅是根引火的线还是个打鸳鸯的棒。

那又能怎样呢，至少自己是苟活得好好的而那颗明星可是只炽热一下就陨落了。

【11】

伊森的乳房治疗第一疗程已经开始了三天，随着乳腺被逐渐激活，男人的疼痛感也在逐渐增强，萧园发现男人已经出现了反应迟钝，知道这是他长期受痛精神却缺少外界刺激的缘故，于是萧园决定不能一直把男人锁在调教室里，他应该被带出去见人。

一整天的调教结束后伊森已然神志混沌，男人的乳腺在药物刺激下活跃着发育，胸部的胀痛让受刑者担心他的皮肤会被繒开。

萧园戳了戳男人的乳肉，感觉并没有什么变化，他胸上的两朵小花随着男人的喘息轻轻抖着，像是真的将要绽开一样。

男人被带上乳腺针保持器后，系统开始执行奴体清洁操作。

40度的温水淋在身上只有片刻的温暖，之后就是液体蒸发带走体温的寒冷，小毛刷在奴隶身上涂上杀菌胶体，轻轻摩擦几下后淋水装置再将泡沫冲净。

机械镊子剥开伊森龟头的包皮，小刷子轻轻扫着他的肉缝，男人咬着嘴唇紧闭上眼睛。伊森的阴茎被呵护得像一只小玉蚕，未勃起的状态下也是晶莹光滑弹性十足，清洗结束后机器给他带上马眼栓，栓柱末端坠着一颗红宝石，随着男人的颤抖一晃一晃。

在清洗脚底时，男人摇着头呻吟起来，脚底被刷子扫着的瘙痒让伊森忍不住发笑，他觉得自己太狼狈了，想要咽下声音却只发出了更奇怪的杂声。

破的、功能坏掉的、丑陋不堪的——总之那是一种失序的状态，萧园看着眼前抽动着的男人想到了被打结的蚯蚓。

伊森的脚骨被折断后并没有被治疗过，脚趾畸形地向内蜷缩着。萧园曾经在某本书上读到过旧人类用来规训女人的那种手段，她觉得那样子不好看，但如果伊森的脚能变成柔软的肉莲那一定会很不错，养成肉莲需要把男人的脚弄骨折，在骨骼长好之后再将奴隶已经变形的脚骨掰碎弄直，如此反复几次使男人的脚骨错位，最终男人的脚就会变成灵活柔软的艺术品，只能用来被赏玩却不能支撑他站着。

机械钳将奴隶的脚趾一根根掰开固定后，开始在他的脚上涂上磨砂膏，伊森的脚被保养得很细腻，十颗脚趾圆润粉红，前掌饱满足弓弯弯，很会勾引人。

作为前偶像，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会被调教成魅力点，伊森的裸足舞蹈是他过去的一个卖点。萧园还记得他的脚太矫嫩了，走太多路会很疼，他每天花在脚部保养的时间简直占了身体护理时间的一半。

还好以后他都不需要走路了，奴畜只需要跪着就好。

S联盛行豢奴，而奴隶又分为奴侍和奴畜两种：奴侍是是妻主亡故且没有子嗣的鳏夫或是在评级中被鉴定为D级的男人，奴畜则是因各种身份被剥夺人权的罪男。

依据规定，奴隶出现在公共场合时必须有家主陪同，无家主陪同擅自外出的奴隶一经捕捉将被视作逃奴，保育组织和社区政府对其主家情况评估后逃奴将被施以从监禁到处决程度不等的处刑。奴侍在穿着能表明身份的制服后由主夫或家主陪同即可外出，奴畜则必须佩戴管束装置后由女性家主监护才能离开家门。

萧园知道利昂不愿穿上奴侍制服的那身黑纱衣，就在K国主星和a-13的两处住宅都配备了一个种植园，利昂很喜欢这份礼物，他喜欢阳光照在身上。

艾比作为萧园的主夫一直在细致地照顾着家里的各项琐事，他并没有见到过伊森，但是已经帮萧园准备好了奴畜最基本的的日常衣装。

“穿上，带你去见我的夫人。”

因为要见人，他终于被允许穿上内裤，奴畜的私处只能被白色的薄尼龙织物包裹着，插在后穴的肛塞把那件小裤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

伊森身前的那团淫肉已然被催肥成了无法忽视的大小，那层薄布被撑得透明，隔着布就能看到男人通红的龟头。

奴畜的胸前戴着医疗装置，萧园便没有让他穿上衣，只给他带上了一个金属项圈，那项圈收得有些紧，奴畜只能小口小口地喘气。

男人的脚骨已经被折断，十颗脚趾无力地向内扣着，畸形的脚部使男人无法长期站立行走，他只能穿着一件欲盖弥彰的色情内裤爬出调教室。

伊森爬得摇摇晃晃，腿间肉球的坠感让他总是下意识地夹腿，不过是一小段路程蠢畜就几次险些跌倒，萧园扯着链子拉住他的上身。

他被牵去了一楼正厅，有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伊森不敢抬头看他们的脸，只能看见他们的小腿和皮鞋。

“奴畜伊森见过夫人、小夫人。”

伊森向他的男主人们伏地行礼，两个男人是第一次见到奴畜，他们有些被吓到脸色不太好，利昂捂着心口把头转了过去不愿去看，艾比则担忧地看着萧园的脸色。

“没关系，别怕。”女人走过去抱着两个人安抚，“以后他也是我们的家庭成员了。”

“利昂，能带他去你的花园坐一会吗？”

萧园把牵引链交到面色苍白的男人手里，那双大手有些无力，像是连那手环都抓不住，女人神色温柔地揉了揉他的手心，抱着男人的头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去吧，晚上到我房间里来睡。”

棕色短发到男人牵着金色长发披散的奴隶离开了客厅，萧园把年轻一些的男孩抱在怀里。

“宝贝这些日子辛苦了。利昂有些吓到了，我今晚陪陪他。”

“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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