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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千年生死(廖雪村3),1

小说:【紫蟒帝国第一季】魔灵魅影 2025-08-19 13:46 5hhhhh 7040 ℃

2547年12月12日,5:30 米纳共和国 清川省 昊京市 马丽乡

女人悠然抬起一只修长玉腿,在廖雪村眼前舒展着踮起,那古怪妖异的黑丝袜如涨潮般翻涌着,从裸足脚尖开始生出,如烟如幻的黑色不断凝现出奇诡精美的镂空纹,不住往上攀,一直长到膝盖之上三寸处方才停住。

她本苍白纤瘦的腿覆上这双仿佛穿越了时空、如妖物一般的丝袜后,更变得邪魅妖异。素手轻抚因纤维蠕动而变幻着透明度和摩尔纹的妖冶黑色长筒袜,她双眼朦胧地瞄向雪村,半开樱口,吐舌舐唇,口里发出几声低吟轻笑,宛似二月暖风拂面,让雪村惊心之外竟有几分相怜。

廖雪村已不关心这女人到底是人、是鬼、是妖,还是神。此刻,他悲从心来,姐夫已弃己而去,与其慢慢等死,还不如被吃掉图个干净。

女人把已略丰腴起来的黑丝腿一曲,绷直脚背脚尖掂在宋郁头上,自上而下欣赏着自己无比诱惑的黑丝美腿,眼中露出欣喜之色。在那诱人的丝袜足尖下,瞪着死鱼眼的老宋已无法再起涟漪,铁青的头颅就像一个石膏像,应该是死透了。穿着半透明过膝丝袜的苍白消瘦古装佳人,脚下踩着具骇人干尸,在这黑暗惊诡的古墓中,在雪村眼里除了恐怖骇人外,却有另外一份神秘诱惑。

女人转身背对雪村,对着黑暗处勾了勾手指,那动作似是在召唤什么东西。廖雪村有些心惊,生怕周围那些古代骸骨幽魂从地底爬出。

正惊异间,果见对面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黑影慢慢从黑暗里走出,就像一座黑色的巨型铁塔。坐于地上的老师吓了一大跳,以为真如鬼怪电影中演绎的那样,有什么妖魔被她施法召唤出来了。他浑身发毛,惊惧地把脚往地上一蹬,整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

女人听到声音,回眸对着他轻笑,那笑声轻灵中还带着一丝贵气,就如是神在睨视凡夫。一个高大如塔的巨汉已经在女人勾魂的笑声中摇摇摆摆地走来,异常丑陋的长脸上带着痴痴傻笑。庞大的身躯半弓着,好像背着什么千斤重物一样,步履蹒跚。

惊魂未定的雪村这时才看清,那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自己差点忘记的刀疤鬼。他突然想到这面目可怖的丑汉子已是自己在这世界的唯一朋友、亲人。

“刀疤,别过去!”他对着大个子喊道。

女人对这个山一样高大雄壮的汉子嫣然一笑,媚态横生,张开双臂相迎,宽大的袍子中露出白花花的娇美肉体,如一只结网的大蜘蛛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走到棺边的刀疤鬼几乎是被这女人生生拽入棺材里的,那黑色的古松木棺椁仿佛是一张咧开的吃人大嘴,转瞬就把刀疤雄状的身躯全部吞入。女人面显愉悦,看着第二份食物摆上自己的餐桌。她伏下了身,把袖子用力往外一甩,那玄色[1]的大袍就如一团飞旋轻舞的乌云腾起,再翩然而下,把整个棺材连同大汉都笼罩在死亡领域之内。仿佛只要被这团乌云遮盖,凡人就会被其吞噬,连精带血,还有生命。

在电光火石之间,廖雪村看到惊恐之色布满刀疤鬼那张吓人的丑脸上,这么一个身高体壮的巨汉轻易就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瘦得像排骨一样的女子拖进棺材。美人轻盈曼妙的身体中似有无穷力量,轻轻把黑丝袜美腿一跨,孱弱娇美的香躯就把刀疤压在了身下。刀疤竟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刀疤一路上被宋郁馋着的那件暖和的大皮袄这时就像是纸片似的,被女人看似枯瘦如骨的手指轻轻巧巧撕开,死寂的墓穴中响起“喀拉喀拉”的裂帛脆声和女性欢愉的妖笑声。她暗色的双瞳露出无尽的欲望,媚笑着坐在汉子身上,把手按在刀疤雄阔的胸膛上细细把玩抚摸。鬼魅一样的黑色身姿被微光斜照在古墓地砖上,拉成一个长影扫过周围那些古代工匠的森森白骨,显得极为阴森可怖。

女人美腿上的黑丝袜似是闻到了活物的气息,开始雀跃地律动,朦胧的黑色因丝质的蠕动而变幻着浅深和颜色,和寻常女性穿的长袜大为不同,看上去诡谲异常。丝袜上显着水色,似有不明汁液渗出,空气中弥散开一种似麝异香。雪村闻着那股子诱惑的神秘香味,眼神渐渐迷离,脑袋越发地昏沉,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他的眼皮渐渐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地想合上,又在努力睁开想看清面前的景象。

女人整个香软温润的娇躯紧贴着大个子,扭动的黑丝大腿不断磨蹭,那柔美的摩擦让男人全身酥麻震颤。刀疤鬼颤抖着把蒲扇一样的大手置于女人的丰乳之上,在女人柔滑的白肉上轻轻揉捏,她看似凶恶粗犷,手上却似柔情万种,不知是被女人摄去了心神,还是被女色所迷,毕竟这女人要比宋郁许诺买给他的村姑要勾人很多。

女人的嘴唇微张,发出一声娇吟声,双臂环住大个子的脖子,两具火热的躯体便黏在了一起。她抬起修长的变换着颜色的黑色美腿,腿弯正好夹住男人巨大的肉具,那狰狞的黑巨兽就如野马被系上了缰绳,黑紫色的肉头跳动着表示着服从。黏糊糊的黑丝腿弯收缩着表面,卡在龟头下方神经密布的敏感处,只是轻微地扭动,就让刀疤的脸上再一次泛起痴傻笑容。

廖雪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刀疤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朋友,自己不能不管他的安危。他努力站起,压住心里恐惧趔趔趄趄往前走了几步。

趴在刀疤身上的女人腿上的黑丝快速幻化着颜色,似乎是在蚕食着大个子的生命。女人把脸扭过来看着雪村一点点走近,欢愉地浅笑,急促地喘息着,似是在鼓励胆小的猎物靠近。

“刀疤,你还好吗?”廖雪村边走边喊。

那粗犷的巨汉不知是听到了雪村的呼叫而应答,还是因为被身上的女人榨取到高潮发声,“咿咿啊啊”地低声叫唤起来。他的声音出人意料地尖细,就像个娘们似的,和他粗犷的外形有着巨大反差。

此时,刀疤直挺挺矗立着的粗大巨炮像极花园里的小喷泉,一股股水柱直往上喷,在黑暗中画出条条莹白的抛物线。那喷射非常持久,仿佛在燃烧着他的生命。仿佛这辈子积累的欲望,都在这一刻迸发,把生气无私地献给了缠在他身上索求无度的食客。女人把两足夹住肉茎快速撸动,两只包在黑丝袜里的脚掌绞磨着粗壮的屌具,让精液的喷射更加壮观。

刀疤全身痉挛,尽力去迎合那两只会勾走他灵魂的神足,脸上露出痴傻幸福的笑。或许他的心中已经得偿所愿,把自己献给了女神。

他射了精,身下巨大的肉棒却没有软,浓浓的白精还在不断地冲刷着美女的双足。男性舒快的喘息声很快就变成凄惨的哀号,直到一双雪素的玉手从黑袍伸出抓在棺沿上,棺椁内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已走到石台下的雪村觉得女人那伸出棺壁的手臂又变得丰润饱满了几分,竟变得娇嫩皓白如藕。他知是女妖又吸了男人阳精补了身子的缘故,更加心痛。“刀疤!”廖雪村跨向石台喊着,“刀疤,你怎么样,还好吗?”

不知刀疤是已被女人吞噬殆尽发不出声,还是他本就是个哑巴,没有回应。只有年轻老师悲戚的喊声在空空荡荡的墓室里回荡。

女人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扭动起伏,一边压榨着身下的残余,一边盯着眼露急色的文弱男子,脸上娇意尽显,媚态万方。她伸手对着廖雪村勾动手指,指指身下,似乎是在对雪村说,这里躺着你的朋友,他是死是活,你不关心吗?快来看看呀!

雪村心下畏惧,明白走过去就会和刀疤、宋郁两个盗墓贼一样下场,犹犹豫豫质问:“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女人闪过一个冷冷的满含鄙夷的眼神,似在嘲笑男人的软弱。那眼神深深刺痛了廖雪村,他感到内疚,硬着头皮往台子上走。他只想看看刀疤是不是还留着一口气,就算自己上去只是自投罗网,也顾不上了。

女人抚着袍下微微鼓起的小肚,对着雪村巧笑,嘴里说着一些雪村听不懂的话。沙哑的女声别有一番风情,令雪村心生怜惜。他浑浑噩噩走向棺椁,直面死神。他突觉自已怎么就鬼迷了心窍来盗墓,最终走到这一步好似都冥冥天注定。他恍然明白,自己一伙人都是献给这女人重生的贡物,或许两年前就以安排好了。他本不信宿命因果,此刻却笃信起来。

女人站了起来,背着灯光投下巨大的黑色魔影,把雪村整个人都笼压住,令雪村喘不过气来。空气中带着混沌异味,还有一股淡淡幽香似兰似麝,幽淡诡谲,仿佛还融有宋郁和刀疤的生气。

廖雪村仔细打量着这宛若新生的古代美人。只见她宽大的玄袍松松垮垮半掩半开,露出里面苍白肌肤,一对小肉乳微微颤动,在袍内若隐若现。腰间垂下一条一掌余宽的粉色丝带,在一侧打了个盘扣活结。

那腿上丝袜如梦如烟,如活物般兀自翻滚腾卷,细看之下竟精致无比,就算现代工艺也难制出如此繁复精细图案。袜筒上暗绣着镂空的暗月与兔形网纹,那兔纹绘有獠牙,诱惑之余更显诡怖。月有盈缺为太阴,信徒多擅长采补之术[2]。雪村又想,文姬神是秋季正神,神标为秋蝶[3],与娜神不同,这么看来这女人断非文姬神本体。

他正思虑间,女人已缓缓抬起腿,把黑丝足尖伸到他面前,轻轻摇晃。袜尖下的脚趾还不时碰一下他的鼻尖。雪村神思恍惚,贪婪地吸纳那异香,心神更加荡漾。他跪于棺边,仰望着吃人妖女,正好迎上那投来的如水烟波。

女人自上视下,悠然轻笑,眸中带着些许雍容优雅,自内而发一种宫廷气质。她轻抬足尖,黑丝袜下的如玉脚趾钻入雪村鼻孔。廖雪村感到足尖升腾起的温馨足香缓缓沁入肺脾,一时间心如鹿撞,面色涌起阵阵潮红。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轻轻触及女人的黑丝足底,宛如在侍奉一件神圣之物,一发不可收拾地温柔吻弄。

雪村平素有点小小的大男子主义,作为一个男人,居然主动去舔女人的脚丫,这是他从未考虑过的事情。然而,今天的情境似乎有些不同,他第一次以如此低贱的姿态去吻一个女人的脚,心中虽感屈辱,却似乎还有一些莫名的情感涌动,竟令他沉迷其中。

以他的资历本可以在昊京城区学校任教,做个有头有脸的城里人,然而,他却毅然选择回马丽[4]作了个乡村教员。在学校里,校长把他视若珍宝,生活工作也顾着他些。有时校里会有些应酬,也常会把他叫上。雪村就被领着在镇里风月场上逛了个遍,也曾经有过一个在夜场陪酒的女朋友。他本以为那些欢场女子已经足够妖艳可人,有取悦男人的专长,直至今天遇上了这似妖非妖、似人非人的妖女,才知以往见识过的那些烟花青楼女,实际上都只是一些糟糠烂谷罢了。

他想到这女人是神国宫中女子,而自己呢,在一所乡村中学教书,平时花度也仅够糊口,两人虽相距两千年,社会地位该有万里之遥吧。他顿时觉得自己穿越到了神国宫廷化身为一个奴仆,正在卑微地服侍女主人,仿佛这就是自己的本分。他兴奋莫名,自己以这样的卑下方式侍奉,彷佛成了一种荣耀。

眼前的这只黑丝美足瘦可见骨,却仿佛胜过他曾见过的所有女人的脚。细腻脚趾匿于一层薄如蝉翼的袜子纤维内,淡淡的粉色趾甲被黑丝袜蒙住,变成半透的黑色,异常神秘和诱惑。女人脚上似有丝丝汁液渗出,加厚的袜尖处有些潮,开始时他是勉强和着口水尝试咽下,却发现那浓郁足味在舌尖上迅速化开,如饽如贻。他马上喜欢上那味道,心中居然生出种异样的冲动和喜悦,更加贪婪地索求起来,他如醉如痴,一遍遍地舔着黑丝内的趾缝,吸吮着趾甲,就像在舔食一份无比鲜美的甜点,把五个脚趾头一一吮了个遍。

玉趾轻轻勾动,有意无意地挑逗着雪村的舌尖,然后美足微向前伸,那带着丝袜柔滑感的足尖就变成了一个蛇头,轻巧地钻入他口里,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舌头。他感到那黑丝袜就如牢牢长在了女人的脚上,和这双娇小玲珑的玉足浑为一体,舔脚趾的时候也一点感觉不到丝袜的阻碍。在他的内心深处,欲火快速升腾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渴望在体内熊熊而燃。

女人微笑着抽出小脚,把湿透变了色的黑丝足底不由分说地踩在了雪村的口鼻上,肆意扭动着小足,完全不顾脚下男人的尊严和感受。足底的黑丝被口水浸透后在寒冷的空气中马上冷却,踩在雪村脸上让他感到非常冰冷。他贪婪地嗅着混杂了自己口水和女人黑丝足味的怪异气味,竭力用脸去抹干袜上的水分,心里想着,若永远能被这只足踩着该有多好,可惜自己很快就要死了,要埋葬在这坟墓里。

女人放下脚,雪村的下巴被她的足尖勾起,他被强制抬头与居高临下的美目相连。只见她巧笑含春,脸上带着浓浓媚意。他轻轻接住女人伸过来的柔弱无骨素手,然后被引到棺材内,那是她的闺床,却也是销魂之所。雪村被女人轻轻地摁到棺床一头,他顺势抱住了在自己怀中不住扭动的佳人,嗅着那如胶似漆紧紧环住自己脖子的一对雪臂的香气,觉得自己好像被巨蟒缠住,再也无法逃脱。夹住他下身的黑丝美腿如蛇般扭动,实则却是蟒蛇的噬人巨口,那蠕动着的黑丝便是大口内的毒牙。自己已被永远关在这地下古墓中,很快就要饱受煎熬而死,心灵已如尘埃般沉寂。与其束缚于囚笼,何不放开心扉,沐浴生命最后一刻的余晖。如此一想,廖雪村的心情变得坦然。他闭上双眼,感受着这肌肤相磨的穿越时光的美妙体验。

他感到一只手深入衣内,在背后探寻摸索。那只手有些冰凉,一碰到他的背,就好像把身上的温暖抽离,然而,他却能感受到女人的孤苦,心中涌起一丝怜悯。想到自己与世隔绝的现状,他忽然与这女人产生了一种共鸣。他任由女人用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勾勒摩挲,忍受着寒意,试图给她一些温暖。自己在这吃人妖女眼中究竟又是何等存在呢?或许不过是她重生后的第三份点心罢了,这让他悲怆莫名。

女人把冰冷的手指轻轻按压在雪村鬓角,把他的眼镜摘下,置于眼前端详,眼中闪烁着好奇,然后就往身后随手一丢。尖尖的指甲划过处,雪村的衣服就被寸寸撕裂,成了条条布片剥落。没容他多想,嘴唇就被封住,那柔滑潮湿的美妙触觉让雪村立刻打开心锁,张嘴相迎。马上,一条如蜜香舌就钻进了他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绕在一起,不停翻卷缠绵,如饥似渴地互相汲取着对方的口液,彷佛灵魂都纠缠在了一处。

雪村被女人抓住手引入到半敞着的玄袍内,他心跳很乱,温柔地顺势绕过女人腋下把她抱住,轻轻抚摸着那光结似锦、却有些冰凉的背脊,那滑腻触感让他一阵失神。随着他的抚摸,女人渐渐撩开丝袍,宽大的袍子缓缓下滑。她媚然而笑,身子一扭一缩间,雪白的香躯就如春蚕破茧,顿时钻出了宽大的长袍。玄色宫装向四下滑落,如一朵黑玫瑰缓缓绽开,铺满整个棺椁,宛若一朵妖异之花在中央弹出花蕊,展露出她雪色的魔性胴体。一对白桃丰乳抖抖而出,两枚鲜红的蜜点高翘着,在幽暗的灯光下,荡漾出撩人的红线残影,活色生香。

待她的袍子完全脱落一侧后,赫然间,雪村就看到一路上和自己吵吵拌拌的宋郁已是浑身铁青,张着大嘴,瘫靠在棺材壁上,显然已无法再与自己抬杠了。此刻,美人与尸体都在他的眼前浑然一体,雪村的心仿佛被牢牢抓着,涌起一阵彷徨。

女人见雪村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身后,忍不住掩嘴发笑。她伸出一个如葱段一般的手指,笑盈盈点在宋郁额头往下一按,让死尸脱离了雪村的视线。然后在雪村耳边吹气呢喃,似是在说,我害死了你朋友,好对不起啊。

刀疤呢?他也死了吗?雪村四顾搜寻着刀疤的影子。刚才没有出手相救,他稍有自责,但转念一想,生与死,又何必再去挂念。地宫已经彻底从外关闭,无论是刀疤、自己,还是这个妖怪女人,都再也不可能出去。如今这个结局,对这个一辈子没有过老婆肌肤之亲的丑汉子,不是很好的结局吗?他又想起,自己也还未婚配,又将会如何变对死亡呢?他不禁怅然若失。

女人好像与他心意相通,就如怀春少女般看着廖雪村,绽放着笑容,藕臂勾住雪村,轻轻把他的头往旁一扭,雪村的目光就落到了躺在棺椁内奄奄一息的傻大个子身上。“刀疤,刀疤,你怎么样?”他对一动不动的大个子叫唤着,希望哪怕他哼一声也好。

刀疤鬼粗壮高大的身子躺在女人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坐垫子,一张黄脸如今变得像尸体一样惨白,倒真的成了鬼。那件他老板垂涎的皮袄褴褛地搭挂在身上,衣服开裂处,露出满身黝黑的虬结肌肉,整个人就如一座塌倒了的肉塔。女人用细长的指头调皮地勾弄着刀疤胯下还树着的巨物,让它来回弹动,顺手又轻轻捏一下紫黑色的塔尖,双眸婉转,盯着雪村入神。

雪村见刀疤还活着,而且就算这样奄奄一息了,身下阳具也一直没有软掉,似乎说明他得到了幸福。他松了口气,心中一阵宽慰。女人笑着对着雪村招招手,雪村转头看去,女人趴在刀疤身上,变得像一只饥渴的淫兽,沿着粗汉子的雄壮身体往雪村爬来。满头长发垂下拖在棺中,一对雪色肉乳在地心引力的拉动下甩动晃荡,分外吸引雪村的注意力。她眼神迷离、媚态尽显,光着一丝不挂的美玉之身,似乎毫不惧怕严寒,白花花的胴体四溢着危险和淫靡的气息。

女人柔波似水,似还露出一丝请功的笑意,嘴里不断发出讷讷唇语。雪村竟然明白了她要传达的意思,大概是在说,你瞧,我没有杀掉这个傻大个,我不是个随便吃人的坏女人。雪村觉得突然间两人的心灵似乎变得可以沟通,她也有人一样的喜怒哀乐。

女人把手搭在雪村肩头,娇柔无力地微张星目。却在背后反手握住刀疤那巨塔般的阳器引入自己水汪汪的蜜洞。她支起身猛地后坐,脸上微微露出痛苦之色,开始慢慢在男人跨部骑乘起来。她略显吃力地耸动起伏,每一次坐下都让她紧紧咬住嘴唇,上半身却前倾伏在廖雪村怀里,口中发出痛苦而又酥骨的娇喘,不断击打着雪村的耳膜,撕扯着雪村的心理防线。

她的粉脸比先前更加丰润,虽还消瘦,却已很难看出她曾是一具躺在棺中的女尸。雪村看呆了,一瞬间,脑海里飞过一个念头,要能和她一起出去,娶做妻子该有多好。他也不知道这个妖女是否能听懂他的话,只是祈求着,“请……请别杀他,他会死的,如果你是人的话,人不能乱杀人。”

女人媚眼如丝地瞟了一眼雪村,丝毫没有减弱在刀疤身上的伏动,樱口内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嗯嗯……呃呃呃……”她玉容盈盈生辉,媚声连连,雪村胯下已是坚硬如铁,直直竖起。女人舒颜轻笑,玉手抓住那物,另一只手轻柔挽在他腰上。

廖雪村还没回过神,阴茎已被女人纳入口中。雪村感到自己那物就如游龙跃进幽渊,无尽的快乐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他闭上眼,用心感受着阴茎龟头敏感处被那灵活小舌舔吸和缠绕带来的快感。在小口娴熟吞吐吸啜下,雪村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随着女人把舌头包住龟头狠狠往上一舔,他的身躯猛地一颤,精液就激烈地射入了女人口中。他浑身抽搐着享受着快乐的巅峰,但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雪村还没有彻底软掉的肉棒在女人口中被继续噙着,女人品尝着精液,口中用力吸咂之声不绝于耳,美目更加娇媚迷离。她跪在棺椁内,似在回味着唇间的美味,香舌在唇边一卷,把唇角一丝漏出的残精也舔入口中,然后又对雪村的阴茎吸辍起来,没几分钟,雪村的阴茎又迅速硬起。

廖雪村在这般侍弄下,得到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高潮,不到十分钟就射了三次,他全身虚弱发软,无力地坐在尺来宽的古松木棺沿上弯腰喘息,胯下的肉茎却仍然稍加挑逗就昂首而立。

女人没有给雪村喘息的时间,又把雪躯贴上,然后用手把玉乳一夹,一下子把雪村还树立着的阴茎包成了一个火腿三明治。她对雪村百般逗弄,尽力撩拨,一双白腻美手把玉乳往中间挤压。雪村感受着女乳如绸如缎的细腻润滑,柔软的乳肉溢出指间,肉棒被软肉如和面般套弄。他第一次被女人这么弄,那极致的感官刺激一浪浪拍打着他越来越羸弱的身躯,舒服得连腰间都开始酥麻起来,满腔欲火在快速淤积,不自主地主动挺动腰胯配合起女人的调弄。

女人看着雪村一脸神魂颠倒的样子,脸色变得绯红,眼中饱含媚意,夹紧了双腿和雪村厮磨在一起,从蜜道逸出的白汁往腿根道道涌出,顺着雪白大腿消融入黑色的大腿袜里。在女人乳浪的不断侵袭下,雪村舒爽的呻吟着,精道如打开了阀门,粘稠白汁顺着大张的马眼口源源不断喷射而出,在空中盛开后溅落在女人身上,浓稠的精华顺着她曼妙的曲线朝下滑落,让乳房和脸上到处都是小白点,而雪村的肉棒还是继续汹涌喷射,更多的精华则是沾染到了女人的腿足上,乳白色点缀在黑色中,宛如黑夜中盛开的白莲花[5]。

女人把身上的精液轻轻往下抹,把精液用手掌都划在黑丝上,然后对着雪村眨巴着妩媚的眼眸。雪村赫然看见原本沾染在黑丝美腿上的乳白色液体在快速变淡,肉眼可见地被蠕动着的黑色吞噬消融,就像是甜美的鲜肉丢入等着喂食的兽笼,而女人那魅惑的黑丝更泛出妖异的光泽!

女人拉住雪村的手,放在自己丝滑的大腿上,引导着轻轻爱抚。那奇异黑丝触感与寻常丝袜全然不同,要更加柔滑而且水润,就如她穿着长袜刚刚洗过浴似的,雪村沉迷地抚摸着,手指到了哪里,那里烟波一眼的黑色纤维立刻就像活物一样收缩抽动,那些暗月魔兔仿佛会聚拢过来一起啃咬生物,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轻微沙沙声。

雪村的手像被黑丝袜吸住一般,感受着丝质在手掌下的爬动,爱怜地摩挲着,不舍离去。他又抱住女人冰凉的香肩,紧紧拥着,仿佛已忘记了她是吃人夺命的吸精妖精,反倒和自己是两情相悦的爱侣。

女人一边柔情似水地注视着雪村,一边快速地在刀疤身上起伏。她的眉头一夹,露出苦楚神色,然后舒展开表情,苦楚转为欢悦。

雪村知道这必是刀疤又被她吸出了阳精。他有些担心,向刀疤看去,只见那巨汉双目已浑浊不堪,本就丑陋的马脸更加拧巴,两颊不自然地在抽动,身体则竭力上挺,显然还在不断被女人榨取,正持续将生命能量转化成精液,通过体下肉具源源不断地输送给骑在他身上的女妖,他或许就要成为心中女神的供品。

女人温柔地转过头,伸手抚摸着刀疤可怖的丑脸,脸上露出一丝狞笑,翘臀下压,速度变得沉重而快速。

刀疤似是无法承受这掠夺式的吞噬,弓腰竭力挣扎,力度却越来越小,渐渐瘫软下来。他大口喘息,就如垂死的病人,嘴角无知觉地淌下翻着白沫的口涎。

“你会杀死他的……”雪村眼中流下泪水,冰冷地挂在腮上。他又想到,这或许就是刀疤所想的结局,自己又何必去叨扰。他两手无力地支着身子,无可奈何地坐在棺椁内,眼睁睁看着刀疤被女人以如此香艳的方式施暴而命在旦夕。

女人回过头微笑着看着他,把一张冰凉的脸凑了上去,粉嫩的香唇贴在了他的脸上,一点点用舌头舔着他的泪痕,好像是在给他安慰。她整个人温香软玉地贴着雪村,压在他身上的丰硕乳房已经饱满而柔软,一丝温暖的体温顺着乳肉传到他的胸膛上。她梦呓一般的呢喃飘进雪村耳内,廖雪村虽不明就里,女人那柔情媚意却让他无法自已。

女人微一欠身,淌着粘稠白色液体的下身就抽离了刀疤已经变得软塌塌的巨炮。她用冰冷的手勾住雪村的后脑勺,轻轻往自己胸上摁去,柔滑细腻的黑丝美腿游到雪村腰的两侧,用透出雪腻肉色的半透黑丝小腿轻轻摩擦着他被冻得发青的肌肤。她拉开泥泞的粉色性器,把雪村挺立在冷气中颤颤巍巍的阳物引入已经盛满男女性液的蜜穴,开始慢慢挺动小腰,在他身上温柔地抽插套动。

雪村微闭双眼,坐着不动,默默感受着阴茎被温暖紧固的阴道怀抱,那灵肉交缠的美妙感觉。一会后,他就舒服地沉溺于极乐快感中,不禁跟着女人上下的节拍挺动小腹配合着。

女人的丰臀一下下拍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雪村的意识被剧烈的快感所占据,肉棒不停被夹吸,他不停紧缩下体肌肉,来迎击身上佳人的榨取。湿漉漉的阳具插在女人的红脂蜜洞中,肉棒如捣药般进出,女人涌出的阴液夹杂着精液变成奶白色的胶状物不断从蜜洞迸发,在两人性器结合处的缝隙里挤出,将两人的萋萋芳草交缠粘连在一起。

蓄能灯发出的灯光越来越弱,雪村似乎已经听到了死亡的脚步声。他忽然觉得这女人并非什么吸精怪物,而是自己永世相拥的爱人。在永夜到来之时,自己能不能有幸被她吃掉,长眠于她的怀里,就如宋郁、刀疤一样幸福呢?他的眼泪如珠帘一般涌出,用力抱住了女人。他看着女人眼中露出的安详和爱意,不由得在想,她已经在这黑暗里长眠了两千多年,是自己无礼闯入把她唤醒,如今又要进入漫漫长夜,她是否会再度进入永眠,或和自己一起逝去,她会对自己心怀怨恨吗?

似乎对雪村的心下所想了然,女人明显地加快了身下振动的频率。两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了整个空旷的墓室。廖雪村用双手捧住女人丰硕的臀部,努力挺腰配合着她的骑乘,那牢牢夹住阳具的蜜洞里,仿佛活着一样的筋肉从四面八方包住肉茎,紧箍着龟头沟滑动拉扯,不断吞噬汲取,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也带来了一点点刺痛。廖雪村觉得以前和风月场上那些女人的做爱简直就如儿戏一般,在临死之前能享受到如此的快乐,此生也已无悔。

随着两人交欢的进行,快感如潮水般持续累积,雪村心里只想着让女人能高兴起来,不要怨恨自己,他的每一次向上的深入都变成了一种赎罪,也是自己临死前的救赎。他看到女人亢奋地浪叫起来,抖动的肉棒似乎在把他的心迹传达给了那女妖。廖雪村只觉阴茎被濡湿柔韧的嫩肉层层卷住,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蜜洞深处涌出浇在龟头上,让他感到舒爽无比。

他被女人狠狠一拉,一头栽入她的如玉丰乳中,黑丝长腿将他腰际紧紧夹住,随着肉棒被突然紧紧一夹,全身的肌肉一阵舒爽的痉挛,“呃呃呃……”他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啸,死亡的阴影仿佛在这一刻被驱散了,一股浓稠白浆从龟头缝里激射而出,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力气也在随着精液源源不断地被女人抽取着。女人的双手和双腿紧紧锁着他的全身,就如一条进食中的巨蟒,精液被一波一波地榨取吸走。他浑身脱力,阴茎在止不住的激射中,本能地想从那蟒蛇之口逃离,但那贪婪的蜜穴就如一个会吸走一切生气的黑洞,似乎永远也无法被喂饱。

女人剧烈地扭起蛇腰,拍动丰臀,肥美阴阜卡住已经因太多次喷射而有些疲软不堪的男器,竭力旋扭起伏,哪怕还有一丝余精也不会放过,要继续压榨干净。

廖雪村盯着女人沉醉于极乐之中的妖媚美目,那多情的灰色瞳孔里还流露出丝丝残忍。他看到自己在那瞳仁里的影子,已然形销骨立,两颊凹陷,就如一个将死之人。他的阴茎因过度喷射而麻木,本来最敏感的冠状沟处现在只传来隐隐阵痛。即便如此,已无法完全勃起的肉茎还时不时地颤动几下,努力吐尽残余的汁液。随着女人肉壁凶狠一夹,最后一丝液体也被吸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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