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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祭殇(51-60) - 1,3

小说:纯洁祭殇(51-60) 2025-08-19 13:46 5hhhhh 5520 ℃

  「哼哼哼,哈哈哈哈,可笑!」

  女孩张狂的笑声打断了忧自以为是的发言,手中响铃一震,周遭积雪翻涌,符箓掺杂其中,借雪化形,无数利刃向忧射来,忧挥动拂尘打出一击,各自后退数步。

  「阴阳家残篇练就的神道术,也算有点意思。」交流无用就只能用拳头了,忧手印变幻,迎着冰刀抢先一步攻上。

  刚才的发言忧投入不少感情,可今宵是什么人,只要胜负没有分出来,一切都是免谈,这是雨果烙印在今宵心中的话,犹如程序一般。

  硬要说的话,今宵是体会不到他话中所谓的信赖与信仰,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名为[今宵]的人,被忧口中的信赖和信仰剥光了衣物,怯生生的不知所措,只能按照最狂乱的本能,用焦躁的手段回应。

  「言辞惑心,反复无常,你这种男人也配提信仰。」今宵不断回想着当日忧在王都的表现,好加身自己厌恶的印象,用那些既定说辞反驳他「你也不想想你肮脏的下身玷污了多少女孩子的纯洁,原来那个芙兰杰西卡殿下见到你为了肉欲和人苟合,你有什么嘴脸提信赖!」

  奥利维亚的身材确实好,前凸后翘,御姐气质满满,加上忧在她身下翻白眼的表情,今宵这样想也无可厚非。

  「你说的……算了,说的也对……」

  官能肉欲永远属于自身,沉沦其中便是自私的表现,忧确实没有让自私和无私共处自身的能力。温润的脸庞有些僵硬,感觉他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们应该早日接受欧罗巴合众国对你们的改革,故步自封没有一点好处。」今宵机械性的拿出合众国的惯用说辞。

  「你们合众国的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心怀邪念的侵略者必定失败。就像你们刚才的算计一样。」忧温和的表情忽然消失,转而变成屠戮忍者时的冷漠「本来你我有一面之缘,但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修者看重缘分,但是对面不领情,那就是有缘无分,忧下手变得狠辣,今宵突感压力倍增,响铃顿时跌落尘埃,少女急忙拿出一把樱花折扇,羽袖飞扬,犹是一派神圣飘渺。

  「说得好听,你们雷斯卡特耶的土地不都是侵略得来的吗,第一、第二纪元可曾有雷斯卡特耶之名。」

  又是虚无主义命题,这个问题万万不能正面回答,不然就会陷入极端民族主义的漩涡,本质上提这个问题的人,和把过错都推给先代而不负责的人没有区别,属于端起碗喊爹放下碗骂娘。

  忧一反常态的勃然大怒「以人性根裂粉饰丑恶目的,你们合众国不也是打着帮助他国的理由对其他国家进行土地买卖吗,与侵略何异。」

  「你颠倒黑白」

  今宵的折扇又被忧打飞,拂尘一卷,把她摔倒在地,可她口中却更加放肆。

  「你指鹿为马好不到哪去!」

  三昧真火从牙缝中丝丝溢出,忧竭力克制自己,他本不该有如此激烈的情绪。

  只是一场舆论诡辩而已,发挥自己口才辩驳回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

  雷斯卡特耶建立于第三纪元元年,本质上是初代国主将无数被魔物毁灭的国家统合,甚至可以说是各式各样国家和文明一起创造的。

  在此之前,确实并无雷斯卡特耶之名。

  而在那之后经历数不尽的纷争才有现在的国土规模,其中有的土地原本属于魔物,也有属于人类。

  杀戮,攻伐,就连现在也是如此,忧确实无法反驳。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一个国家应该建立在荒无人烟的土地上才是你们心中[干净]的!」

  忧踏步上前,拂尘怒指今宵眉梢。

  「在现代国家形成之前,任何一个国家的扩张,都伴随着野蛮和杀戮。你们雷斯卡特耶存留至今,国家那么多民族敢说没有打压灭亡过他们吗?」

  今宵在地上挣扎,雨果教导她的话不断在心中闪过,促使她用先进[知识]反驳对方。

  忧咬着牙说道「不错,教国建立之初也有屠城尤犬人之举,被教国杀的十不存一。」

  今宵更是得意,知道自己逃生无望,索性过过嘴瘾「你们教国是建立在无数血腥暴力之上的国家,野蛮手段比弥赛亚其他国家有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合众国使用新的政治方式,你有什么资格说雨果陛下的合众国!」

  「你们对领土扩张欲壑难填,有没有想过土地上的原住民,残忍,血腥你们不断毁灭其他人的信仰还敢以信仰为名,真个不知羞耻!」

  忧无喜无悲,抬起的拂尘上魔力凝实,正欲狠狠挥下结束愚者的妄言。

  今宵见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她不卑不亢,怒视眼前的男人「雨果大人经常说[无知与蒙昧是催生民粹主义的温床],我看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妄图从整体上对民众进行控制和操纵的投机小人。」

  人与人的交际中,最恐怖的莫过于把挑战底线正当化,你觉得对面无耻,对面却觉得是荣耀,你越是因为底线而反抗,他们就越是得意。

  何为现象何为本质,正如今宵所言国家的建立确实充满着死亡,不,倒不如说是利益的损失,可她有没有想过,在一定的条件下,时间与空间之中,真理永存。

  一个农民辛苦劳作,赞了很多钱,他的钱财是他应得的。

  一个强盗辛苦抢劫,赞了很多钱,难道也要说他的钱是他应得的吗?

  换一种更实在的说法,人是一条命,蚂蚁也是一条命,杀人犯更是一条命,他们都是生命,是不是该给他们同样的地位、权利乃至……

  疯狂与理性就在一线之间。

  忧深知当敌人只能用挑战底线的方式扰乱你的时候,对方也只有这种程度了。

  ——你和犬养不同,还有救——

  忧咧着嘴,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收回自己的拂尘,说道「谬赞,小人和无耻的称号,我就收下了,但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该让我回两句。」

  今宵本已闭目等死,见男人停下动作,心中生疑。

  「当年尤犬人密谋叛国,教国才采取措施,提前一步发兵阻止了对方,屠城是无奈之举。」

  忧说到后面停顿了一段时间,画风一转才说道「你觉得危害国家安全的人教国该不该管,该不该杀?」

  今宵冷笑道「密谋而已,一张纸面计划又没有付诸行动,你们教国不过是给杀人找理由罢了。」

  忧忽然大笑,刚才的事情他根本没有说全「好好好,给杀人找理由?那我再告诉你,尤犬人当年真的反了,不仅反了,还屠戮教国子民,极力和教国撇清关系,要建立属于尤犬人的国家,教国第三纪元的历史写的明明白白,屠城百座,千里枯冢,那聚集的乌鸦和白骨甚至诞生了一个魔王。」

  今宵觉得额头发凉,知道对方言辞耍诈,大声喘着气说道「那又怎么样,你亲眼见过那历史吗?都是掌权者对他们的污蔑,历史书怎么写都行,反正你们掌权者不会写自己是坏人。」

  忧忽然蹲下身,两条粗壮大腿从袍子下露出,几乎和今宵面对面,冷冷的说道「那你见过吗?」

  今宵顿时哑口无言,口中结结巴巴的说出几个我字,她能见过吗?她甚至不是弥赛亚人。

  忧继续说道「好,既然你我都未见过,那我再问你,现今教国西部受人侵扰你可知道吧!」

  就算不知道是雨果故意安排的,她对西部联军也该有所耳闻。

  「那些联军里最积极的就是的尤犬人。」

  今宵冷哼着,用苍白的话说道「为当年事情报仇,他们应该的。」

  忧没有继续在这种弯弯绕绕的话题上下功夫,提到了现在的事,就不宜再往之前叙述。

  毕竟这是看待这件事的人的问题,是人看问题不客观,而不是已经发生的事件不客观。

  「那你们东瀛和欧罗巴合伙在教国掠夺人口就是对的吗?」

  今宵的身子颤抖一下,打了激灵「那是雨果大人的安排!」

  「我如果在这件事上找你报仇,是不是对的?」

  「……」

  「你该不该引颈就戮?」

  「我会反抗你,在生命遭受威胁的时候,我可以、我可以紧急避险。」

  今宵的眼睛在眼眶打转,焦躁的不知如何呼吸。

  忧忽然大喝「嘴里说着不知从哪来的屁话就来卖弄,你只是想发泄情绪,少给自己标榜道德高地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被人利用当成了打手,指哪儿打哪儿,他们没捞着一分钱,可偏偏还自诩正义,乐在其中!何其可笑!

  剧烈头痛在大脑肆虐,一场风暴在制造痛苦的同时也在还天地一场清明。

  「我……雨果大人……说的……对……不对……不对」

  忧将手抚摸在今宵的额头,叹息道「被赋予的正确和被赋予的错误没有两样,就算知晓的知识再多,没有属于自己的判断,都是不行的。」

  贾生才调世无伦,哭泣情怀吊屈文。

  梁王堕马寻常事,何用哀伤付一生?

  理想主义者与世界观理想化者有本质区别,强行造就只会弄巧成拙。

  「今宵,作为天之宫的继承者,对待魔物必须快决、狠绝,万不可因为一时善念和其产生关系,家训必须遵守。」

  家族长辈的话到现在也没能理解,不过也不是那么难听了。

  额头上的温热让异域寒冬不再刺骨,当头棒喝让今宵先是茫然,后是清醒,以往事物又有了新的看法。

  忧将手掌从姑娘额头拿开,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相信以今宵的心智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回去之后好好考虑吧。」

  忧站起身,手上拂尘在甩动时被袖子吸入,他将双手收进袖口抱在胸前,吐出白气说道「好冷,幸亏袍子有特殊空间。」

  「你不抓我?」今宵疑惑道。

  「狗腿子和受蛊惑者也有区别,嘛~都是缘分,我走了。」

  忧漫不经心的语调,仿佛二人熟识多年,让今宵无从分辨是否真心,至少不再像以前一味拒绝。

  正如他身上鲜艳的红,血一般的颜色,让人本能的畏惧,但是只要压下本能,就会觉得如同磅礴生命力一般美丽。

  忧的胸前忽然窜出一把利刃,上面同样沾染赤色,妖艳喷涌的液体,让他的眼神变得惊愕。

  「还好我赶来了。」

  熟悉的女声,忧急忙握住银月一般的刀锋,却无法阻止对方将其旋转,杀人利器将粗糙老茧剜下,指骨表面被刮下一层。

  「谢谢你啦今宵,吸引了注意力。」

  「你、N」

  口不能言,刀刃从背部的肋骨缝隙穿过,只留下脖子给大脑驱使,用来呼吸发声的肺部似乎本就不存在。

  他跪倒在地,眼白不断上翻,努力看清袭击者的姿态,口中温热液体混杂着碎肉、骨片,还有胃中的消化液,不断刺痛着他的口腔,让他生不如死。

  「你怎么能……杀人?」今宵眼中同样惊愕。

  杀人?难道不该吗?

  「雨果陛下赐给了我新生,就算是这幅模样,我依然可以履行作为人类的能力」

  玉子将沾满鲜血的利刃挥舞,甩去附着的肉块污血,冒着丝丝热气。

  她的头顶长着一对竖耳,手掌上附着白色毛发,细长的尾巴在臀部摇摆,就好像魔物娘中的狼人。

  「雨果陛下果然是最高贵,最强大的,哦对,还有最博学,他说的魔界勇者可以将人选择性魔物化,我特意让他将我变成这副模样,像不像家乡的犬神,不光力量上增长不少,嗅觉啦隐蔽啦,都上涨不止一个档次,更重要的是雨果陛下射进来的元精,好美味~」

  接着玉子开心的把刀对准忧的脖颈,像个介错人「雨果陛下说收拾你不在一时,但我还是想把你的脑袋带回去,陛下一定非常高兴,肯定会赏给我更多的元精。你就到地狱忏悔去吧!」

  「E……呃……呃」

  打颤的牙关努力发出凄厉惨嚎,试图让森林外的两女感知到,可现在的身体连这点力量都没有,面对屠刀忧甚至想把身体蜷缩,指望多挨几下,延缓自己蠹虫般的生命。

  「死吧!」

  屠刀挥起,非人之物肆无忌惮地吐露狰狞的面目,让人心惊肉跳。

  「A!A啊……」

  刺耳尖啸如刮骨钢刀,只不过主人并不是闭目待死的忧。

  「今宵你疯了吗!」

  符箓泛着金黄色的光,今宵以此为刃,逼退了玉子。

  「我不能让你……让你这样杀人,背后偷袭,不是我们该做的。」

  今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出来,她只是感觉不应该压抑心头的炽热感情。

  玉子勃然大怒,今宵的行为绝对会给雨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是,她作为魔物能感觉到今宵此时情感的波动。

  「你这是背叛,叛徒,你敢背叛雨果大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玉子刀如满月,变成魔物后体质提升数倍,加上连日来和雨果不断交合,她的实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今宵符箓飞散,艰难抵抗着对方攻势,幸好她可以施展远程攻击,射出的符箓阻止她前进的脚步,即便如此,随着一道道符箓被劈开,落败是迟早的事。

  「你应该也像我这样接受陛下恩赐,现在收手还不晚!把那个男人的脑袋砍下来,今天的事我能当做没发生。」

  最好不要,多一个姐妹就多一个人分享雨果,玉子到底保留着人类的部分,心中歹念攀升。

  今宵的体质比她还强,要是加入雨果后宫,占有雨果的时间肯定会更长,更别说她对忧有了好感,魔物本能拒绝她强行拉人进入雨果后宫。

  总之她一边言语拖延,一边加紧攻势,希望尽快把对方斩杀,也好一了百了。

  今宵看着玉子一步步接近,直到最后在她眼前举起刀,刀刃上反射的光刺痛她的眼,而她全程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闪避,她选择接受这一切。

  「贱人!Hatui」

  今宵感觉身子忽然下沉,忧把她扯在地上,闪过致命一击,随后黑红液体从口中喷出,在空气中瞬间凝结成冰。

  血刃来势凶猛,玉子急忙用刀挡开,金铁声中,刀被弹向半空,玉子大惊失色,力量提升之后也挡不住对方垂死一击。

  经过在床上和枫木亭几人灵肉交融,她早已不是那个初来的傲慢之辈,也知道刚才是仗着偷袭才能得手,这次正面交手,立刻就察觉和忧的差距。

  继续拼下去,对方只剩残血,就算不敌也可以……

  「贱人,领死吧!」

  就在她打算继续进攻时,一声带着疯狂意味的断喝清晰地在她耳边炸响。接着忧浑身魔力爆发,原先温和的脸变得狰狞,加上周遭先前喷出的血液,让他看起来像是地狱的恶鬼,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袭上了玉子的后背。

  魔物的神经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股大力轰然砸在她的胸前,把她直接打飞出去,在灌木丛撞出一条路来,也是仗着魔物身体结实,没有立刻毙命。顾不得身上的伤,她紧咬牙关,发挥兽类魔物本能,发开四足狂奔,不断在林中穿行,凭着兽类自然规避凶吉的天性,跑到森林的隐蔽深处那股恐怖气息才缓缓消失。

  「哇!」

  剜心痛处自胸口炸开,玉子口中鲜血狂喷,躺倒在地不断抽搐。

  忧强提了一口气,让自己的状态好一点,对今宵说道「你还好吧。」

  今宵木然点头,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

  「我……背叛了……」

  今宵抓着头发拉扯,雨果对她很好,比起那些见过的奴隶和平民都好的太多,可她为什么要做出背叛雨果的事。

  忧不顾自己喷血的伤口,用力抓住姑娘两只手腕,阻止了她的自残。

  「你走开,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出现,我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我该怎么办啊!」

  从伤口流出的鲜血浸湿了今宵的巫女服,透过衣物将肌肤和内衣粘连在一起,血腥味直冲脑门,看着这个一身血污,抓着自己双手的男人,今宵心中恐惧占了上风,甚至恐惧到忘记自己害怕何物。

  「你要镇定,没什么可怕的。」

  忧心口欲裂,视线变得昏暗,怀中少女还没有经过思想转变就经历最终决断,心理落差过大,内心崩溃产生的自灭感最终会毁了她。

  正因为意识到这点,他必须为自己开导她的行为负责,不顾伤口逼命危机,强行把今宵拉进自己怀中,用力的抱着她,哪怕她的挣扎扩大了自己的伤口也绝不撒手。

  「好好看着,我还活着,没什么可怕的。」

  自己在怕什么?今宵在男人怀中直面他的伤口,被剪刀戳穿的纸一样,不大也不小的伤口平平无奇,却又十分致命。

  她地身体紧紧地绷直着,不由自主地颤动着,伤口似乎也有感应随着她的呼吸一同开合。

  忧依旧握着那双娇嫩地如同花枝般容易折断地手,两手在他的掌控下向后微微弯曲,不在今宵的驱使范围内。迫使今宵身体前倾,半张俏脸贴在忧的胸膛,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今宵感觉回到了幼年,在那段手无缚鸡之力的日子里,有多少次逃进父母的怀抱,在哪个安全的港湾寻求庇护。

  感觉是如此相似,今宵差点沉醉其中。

  可惜很不真实,今宵已经不是小孩,眼前的男人也要死了。

  空旷雪地上两人相互依偎,夺目的红,蔓延的血,一朵曼珠沙华正欲悄然绽放,男人的红袍与血遭就了饱满的花苞,少女的黄色巫女服与白色丝袜,正是香甜可人的花芯。

  「我不想要这个结果……」

  从这么想的一瞬间开始,今宵看到了新的东西。

  男人闭着眼睛,平静而安详,看不见生命的流逝,他确实在「活」着。

  枯朽与荣生,让两者并存的他正在崩溃,而在崩溃中又胜过一切活物,今宵觉得很美,本来早在一开始就应该察觉的,他是个凡人,在世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今宵搀扶着忧的后脑,将昏迷的他轻轻放在地上,绽开了久违的赤色花苞。

  玉子的一击十分致命,但还保留着魔物的攻击性质,魔物的魔力会让男人的身体起特殊反应。

  今宵把手伸向背后的腰带,轻轻解开了它。

  黑红色的巫女裤瞬间滑下,露出在内部黄色的内衬,她整个人的气质随着内衣的显露焕然一新,沉浸到高雅气氛中的那一刻,似乎就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刻。

  她并未急于展现自己赤裸的一面,长久的修行,让她在这一刻保持着祭祀者应有的端庄。

  此刻穿着的衣物,虽不豪华但很优雅,虽不花哨却很迷人。

  这就足够了。

  今宵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刹那间,丝绸特有的滑爽感从她的下半身漫延开来,柔软的质地一下子把昏迷者与清醒者都带到了优雅的感觉世界。

  「嗯……嗯」

  今宵感觉一阵气血涌动,手按向男人胸口,两条玉腿在男人大腿上摩擦,让衣物制成的绸子在两人之间发出了轻微的哀鸣。

  「你长得……」想要评价男人的外貌,但今宵却害羞的笑了笑。

  少女染红的脖子和胸脯的隆起在雪地反射的光亮中显得纯洁而神圣。

  在她身下浑身血污的男人简直就是地狱的丑鬼,可是……意外的很般配。

  今宵解开男人的腰带,拉开湿润腥臭的袍子,露出古铜色块块分明的结实肌肉,双腿间被魔物魔力干扰的粗大肉棒早已经勃起到极限,几乎是要贴到他的肚脐,现在失去衣物的束缚,它整根弹了起来,马眼的前列腺液,还有未干的血液正在被它的炙热变成蒸汽挥散而去,让今宵联想起家乡云雾缭绕的山峰,雄壮而神秘,却又诱人向往。

  「好可怕~」

  今宵羞红了脸,急忙用冰凉小手给自己降温,虽然并非男人所愿,但他最隐秘的部位已经窥探,自己也不需要保留了。

  「是不是有点不卫生?第一次是口爆来着?咿呀!」

  今宵拍打自己火热的脸蛋,她可是男人破处时的见证者,怎么会不熟悉流程。

  当天可是把芙兰的服侍方法看的一清二楚啊!

  今宵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轻轻张开,白皙细滑的香腮激动的把香舌伸出。

  今宵不比芙兰当时的有准备,怯生生的,用试探性的舌头颤颤巍巍的伸向紫红色龟头。

  滋溜~

  「Rue,好腥~」

  今宵扭过头差点吐出来,舌尖只是略一接触就立刻分离。

  鼻子吸着肉棒与血液混在一起的腥味,就好像堆积在一起腐烂的花瓣一样,脑袋都快融化了。

  「舌头~R~都要麻了~」

  粗大肉棒爬满了青筋,涨成暗紫色的大龟头沾满了前列腺液的苦涩腥味,给少女的感官只有恶心到作呕。

  今宵一想到当日芙兰舔到痴迷的表情就很为难,她恐怕做不出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宵改换手段,伸出十指爱怜地撸动着整根大肉棒,把它当作宝贝一样珍惜对待,同时也不忘伸手按摩那两颗装满精液沉甸甸的睾丸。

  「好烫,要是真的插进来……」

  今宵晃了晃头,手指细心地舔揉搓着粗大肉棒上的每一处肌肤,当指甲不经意间刺到膨胀的青筋时,那根肉条总会急不可耐的跳动,这时候今宵就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弯曲手指弹上两下,像是在玩一条会假死的肉虫,看着活跃肉虫变成僵直的过激反应,今宵似乎有无穷乐趣。

  只不过……

  撸动半晌,今宵感觉虎口发酸,额头甚至有细汗冒出,暗道不该如此持久。

  要是懂行的人在场肯定会对今宵玩鸡巴的行为加以指责。

  每次鸡巴要射的时候都会被她用手指弹回去,能射才是怪事。

  「当初是用力来着?」

  这么硬,捏两下总没事吧。

  今宵两手握着肉棒,用蔬菜脱水的力道狠狠握了一下,五指几乎并拢成全。

  「啊!」

  忧忽然坐起,发出远胜以往的凄厉惨嚎,把今宵吓得一呆,随后看也不看胡腾一声躺下,两腿不断打颤,挺立的鸡巴有些垂下头,不自然的弯曲垂头丧气的跳动着,简直是被人玩坏的弹簧。

  「抱歉~抱歉,我以为很硬的……」今宵道歉的态度极为诚恳,可惜痛晕的男人根本听不见。

  「怎么办?怎么办?他怎么不射!」

  今宵心乱如麻,还好忧现在气息平缓,比先前还要好上一些,应该是方法正确。

  「难道是刺激不够?」索性今宵捧起雪,对着肉棒敷了上去。

  雪不多,堪堪露出龟头,紫红色龟头在小雪堆的映衬下,好像奶油蛋糕上的装饰水果。

  「好玩!哎呀不对,我在干什么?」

  今宵觉得一阵尴尬,龟头颤抖着,不断来回挣扎,试图扒开让它刺痛的异物。

  真·鸡巴苦啊,不光今宵觉得苦,它自己心里也苦啊,要不是经过芙兰名器的锻炼,它早就要离开自己的主人远走高飞去啦。

  不过见鸡巴起反应,今宵还是在心中握拳给自己加油鼓劲,赞叹自己[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还是早点插在里面保险。」

  才想起插进去让它射精,合着半天今宵光顾着玩了,她赶紧和着雪水和分泌物,小手对着鸡巴上下猛搓。

  片刻之后,今宵抹去头上汗珠,做的这场让她开心的家务,她[很满意]。

  而忧的那根鸡巴,正在对今宵点头哈腰,感谢少女对它的侍奉。

  今宵定了定神,手指在内衣上滑过,享受着自己最后一次处子内衣的柔软质感,仿佛厨师在检查自己的食材,用手指从胸口到肩头,从肩头到纤细的腰身,然后伸向下摆。

  她拉住滑爽柔软的一端,开始慢慢把下摆分开。

  东瀛的兜裆布早就沾满她的淫水,骑在男人时每一次的摩擦都让阴唇发麻,穴口发痒,最后的柔软丝绸下面,只有白皙的皮肤和隐约的那一片葱茏。

  对男性来说,女性的私处永远是一个男性充满憧憬和向往的未知圣地。

  而今宵打算把这块圣地毫无保留的送给眼前的男人。

  她岔开腿,用堆积积木的姿态,把穴口对准龟头。

  「好大……嗯……嗯……」

  股间流满了淫荡的蜜汁,小穴因为期待着这根粗大的肉棒而蠕动,而那根肉棒则毫不客气的分开阴唇,侵入粉红色的名器肉壁,让淫水牵丝地滴落在大龟头上。

  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肉棒兴奋的抖动。

  「有点疼,怎么回事?」

  今宵开始轻轻摇动翘臀,让淫穴与充血肿胀的阴蒂摩擦粗大肉棒,试图缓解即将到来的破处之痛。

  「神孕仪式也没有过的疼痛,好奇怪。」

  勉强吞进半个龟头就不行了,处女膜被拉扯到极致,破处只在瞬息。

  所为神孕是东瀛巫女们经常举行的一种仪式,去往灵力丰厚的神山,将身体洗净污秽之后,裸身接受神明的交合,除了会诞下神之子外,还会给巫女强大的灵力做报酬。

  只不过在新魔物时代,没有一个神子降临,也算是未解之谜。

  灵力在弥赛亚也可以称作魔力,两者也算互通,或许神孕仪式也可以算作巫女们作为受祝勇者的仪式。

  随着新的魔力涌入,在识海内恢复身体的忧终于达到可以和身体再度融合的地步。

  「我到要看看刚才是谁在玩我的鸡巴。」

  忧猛的睁开眼,却看见身上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她身穿白衣,头发倒垂在自己胸前,只看见黑乎乎的头顶。

  「鬼呀~」

  忧吓得两腿一蹬,女鬼在他身上的腿失了着力点,整个身体晃悠一下,立刻趴在忧的身上,玲珑剔透的身子温润如玉,引的忧一阵恍惚,接着觉得自己的龟头包裹在一个小巧玲珑的肉团里,不禁让他想起芙兰的淫荡小穴。

  「痛……痛……痛痛,好痛……好涨……」

  肉体曲线说不上性感,但是足够娇小可人,与壮硕厚实的肉体紧贴着,今宵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今)宵儿啊!我可让你强暴啦」

  忧猛地坐起,连带着今宵一声悲鸣,她本就坐在两胯之间,对着肉棒的蜜穴猛然降下,瞬间便攻破处子薄膜。

  就在这一瞬,忧脑海陡然一清,一股精纯的魔力从处子破处的阴道倾泻而出,如滔滔江河不曾绝尽,顺着阳具灌进全身经络,久旱大地普降甘霖,忧胸前伤口快速愈合,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远胜他在识海的操作。

  「居然和芙兰的元阴不相上下。」

  要不是品尝过奥利维亚略显次品的小穴,他还真不知道芙兰和今宵的名器蜜穴是多么珍贵。

  珍贵元阴化成精纯魔力在体内游走一圈,不停歇的散入四肢百骸,直到把经脉充盈到临界点为止。不止肉体伤口自动愈合,就连消耗的魔力也尽数恢复,重伤基本痊愈,剩下的只要静心修养就能彻底痊愈。

  忧赶紧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虽然在识海已经勉强修好,但也只能勉强脱离生命危险而已,最关键的还是今宵啊。

  两人四目相对,今宵小巧而菱角分明的性感红唇微微张着,光洁柔嫩的粉颈上呈现肉欲邪火的红晕。

  「疼吗?」

  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从最开始敌对互撕,到最后过命相援,现在还把处女给了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疼啊!」

  今宵只感觉下体像纸张一样被人撕裂,随后那疼痛立刻传遍全身,不由得在二人之间屈起双腿夹紧。

  「为什么要肏~额?咱俩才认识没多久~额,算了~你不会医疗魔法吗?」

  临死之前还要打一炮是什么道理,命危时激发繁衍本能吗?

  太无厘头了。

  今宵闻言,想要身子后靠,只是屈起的膝盖从后面顶着男人肋骨,反倒让男人身体前倾,束胸布条下的乳尖因为接触男人胸膛逐渐变硬挺立,正在产生微弱电流的麻痹感。

  不过今宵可没心思感知这个。

  「你伤得太重,我没把握治好,而且用神孕的魔力受孕几率高,给你留个后。」

  今宵泣不成声,不间断地啜泣,并非是疼痛,而是见到他脱险的激动。

  「我只是在用奥术假死而已,内脏没多大损伤。」

  是没多大损伤,肺片搅了个窟窿,心脏断了几根静脉血管,也是自己命大,要是正捅在心上立马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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