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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华荣彩祭~五郎的48小时,2

小说:光华荣彩祭~四人的48小时光华荣彩祭~四人的48小时 2025-08-19 13:46 5hhhhh 3350 ℃

「神子大人,请让我为你效力……」

然后我的意识慢慢的模糊,没有等来她的回复就已经在她的怀中睡去。

4月13日,08:53,离岛招待所

香气,令人作呕的香气。

这是哪?我在陌生的床铺上醒来,厚实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阳光,我用手臂把自己支起来,观察四周。

头疼,我用手扶住脑袋,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管这么多了,先去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打算起床去开窗。

我站起来,一晃一晃地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强烈的光线涌入我的双眼,我被刺激的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八九点的样子,还不算很晚。」窗外的新鲜空气涌入,冲淡了房间里的香气,也让我头脑清醒三分。借助阳光,我环顾房间,暗红色的被子诉说着主人糟糕的品味,但很符合我对八重神子的想象,剩下的狼藉无言的告诉我昨晚的激烈。

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后,我想起来了,有关于昨晚上发生的一切。我从心海房前遁走,来到这里,和之后在八重神子怀里下定的决心。就算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想起心海,我的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既然是这样,那就按原计划进行吧。该和那家伙说再见了,我在一片堆散乱的物品中勉强翻到了我的衣物。穿戴完成后,我来到梳妆镜前做出门的最后准备。眼里充满血丝,看来这事告一段落后,我真的要给自己放个长假了。

今天安排的是自由活动,现在海祈岛的各位估计正在快乐的逛祭典,不知道心海也在不在其中,不管怎么说先回自己的房间吧。

我走下楼梯, 在我穿过二楼的走廊时,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鬼。这里整个二楼西侧只有我和心海二人居住,而且他并没有穿着招待所工作人员的衣服。他是来干什么的?

我带着疑惑和他擦肩而过,在我经过他的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珊瑚珍珠的香气。昨晚我在心海门前听到的声音再一次的出现到脑海中,我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愤怒在逐渐蚕食着我。

我停下了脚步,对他说:「那个鬼,你停下。」 他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我。我向他走去,靠得越近,我越可以清晰的闻到那个味道,越可以感到理智在剥离我的身体,他的脖子上甚至还留有一个牙印,毫无疑问出自心海。

我走到他跟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压抑住自己的声音问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昨晚上干什么去了?你和珊瑚宫大人什么关系?」 我从没有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咄咄逼人的人。

「哦,昨天我有点喝醉了,有个好心人把我送到了这里住了一宿,还有我不认识什么珊瑚宫大人。」 他几乎是在我话音刚落时就回答了我,还给我了一个相当轻蔑的笑容。这么熟练?不知道他是哪里的轻浮浪子,我猜他也是个惯犯了,估计被他哄到床上的人可以从海祈岛排到鸣神岛。

我猜是昨天心海自己去逛祭典的时候被他发现,然后涉世未深的心海就被他骗到床上了。一想到他用他的花言巧语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知的少女,我就再一次的怒火中烧。趁他不注意,突然伸手用力抓住他的领子向下拉。

我想就这么一拳把他打倒在地,虽然我们之间的体型有着巨大的差异,出其不意结果未可知也。但是我毕竟是寄人篱下,至少目前我的所作所为还是代表着海祈岛的,我不能轻举妄动,只好怒目圆睁地瞪着他。

我感觉我瞪了他十几秒后,他也展示出他强大的心理素质,也没有说什么。这样一直抓着也不是个事,一旦反应过来擒拿我轻而易举,必须说点什么把他吓住。我松开手,把他向后推去,让他摔倒在地。

我刚想着说着什么,回头一看就看到他从二楼一跃而下。糟了,我冲到扶栏上一看,他正在拔足狂奔。血气再一次涌了上来,我大喝一声:「站住,别跑!」 然后我也纵身一跃,跳下二楼,向他追过去。

我看到跑进小巷里,我也跟上去,但已经不见他的踪影,七拐八拐的小巷盘根错节。我无力抗衡主场作战的人员,一拳打在墙上后我带着火气回到了招待所。

昨晚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刚刚从心海的房间出来,说不定现在心海还在她房间里。对,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短短五分钟里,我已经被愤怒左右了自己,忘记了我是要来干什么的,也忘了现在自己的立场。

我回到了二楼,来到心海房间的门口,「嘭」的一声把大门打开,把里面正在整理东西的心海吓了一跳。 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在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着。被我吓了一跳的心海恢复了冷静,问我:「五郎,怎么了,这么突然?」

我走进房间,关上门,靠在门上,顺着气头问:「为什么,珊瑚宫大人,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但是我真的有资格指着她吗?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生气,是作为海祈岛的将军对海祈岛现人神巫女的行径的批评,还是作为五郎这个人对珊瑚宫心海的愤怒。无论按一种来说,都不太合适,不过我现在已经骑虎难下。

「怎么了?昨天我一直在休息来着。」 快住手,我理性的那一部分在不断的劝说我,让我以这个为筹码,好好展开,为后面的离去谈下利好条件,可惜的是我还是继续说: 「珊瑚宫大人,别再装傻了,我都听到了,您怎么可以这样,和那样轻浮的人……」 我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不过要说什么她也知道。

她慢慢挪到床上,坐下,对我说:「五郎啊,你先冷静一下,坐吧。」我也按她的话椅子上坐下后,她继续说,「一斗他不是那种轻浮的人,而且这件事也不是你想得这样的……」

「一斗他不是那种轻浮的人」这几个字像是重锤一样敲击着我的太阳穴,刚刚才消退的愤怒卷土重来。我双手猛击他的大腿,跳了起来,咆哮道:「珊瑚宫大人,你被他骗了,为什么事到如今还在替他说话。那个鬼叫一斗是吧,我这就差人去找他。」

我起身在我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双手在空中不断比划着,我现在说的话已经不用经过大脑的审核,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还有恕我直言,珊瑚宫大人,作为我们海祈岛的现人神巫女,您应该洁身自好……」

心海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听着我发飙。有那么一瞬间,我才意识到我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时,我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现在我真的是回不了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海祈岛的现人神巫女用这么粗鲁的语气指手画脚。 如果这个时候,我和八重神子的事被她知道的话,那我……

我还在做预案的时候,心海猛然抬起头。她的情绪也爆发了:「洁身自好?我珊瑚宫心海就是一个可以为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敞开大腿的人啊!现人神巫女怎么了,现人神巫女就不可以和别人上床了吗?再说了别拿现人神巫女的架子来绑架我,我的所作所为没有对不起海祈岛,我可不像某位将军,表面上是什么都没有,」

完了,我和八重神子的事还是被她知道了,我的双脚如坠冰窖,脸色变得煞白,用手擦了擦额头出现细密的冷汗。

「背地里却和别国的领导人不清不白的。你说,你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多久了?一个月?一年?还是从三年前我提拔你的时候就开始了?你来鸣神岛出差的时候会和她在鸣神大社幽会吧?她胸这么大,和她上床你一定很爽吧?你们在床上说悄悄话的时候,会把我们的机密信息当作笑话讲给她听吧?」

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真真切切的听到她嘴里说出来的话的时候还是觉得遭受了奇耻大辱。我在海祈岛军营的这三年里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我可以拍着胸脯说——我,五郎,没有对不起海祈岛的任何一个人。她居然这样污蔑我,我又想起我曾经对她的期望和昨夜她的门扉,我攥紧了双拳。

……

冷静,你要冷静……

……

想想你今天过来找她的目的……

「你们在床上说悄悄话的时候,会把我们的机密信息当作笑话讲给她听吧?」

「我没有!」 我冲上来摁住她的肩膀,顺势把她摁倒在床上。 「我没有背叛海祈岛!」我可以看到我的泪珠砸到她的脸上。我看着她,她也面无表情地瞪着我,我们沉默着一动不动。我的心再一次的如同雷鸣一样奏响。

已经、无法将自己的内心所培育出的野兽,去抑制住了,于是我吻了下去。

手掌感受到的、心海乳房的感触。

大腿感受到的、心海大腿的紧绷。

鼻腔感受到的、心海女性的气息。

舌尖感受到的、心海脖颈中香汗的味道。

耳中感受到的、心海吐息的声音。

眼睛感受到的、心海那妩媚的表情。

脑所感受到的、心海全身侵犯殆尽的想象。

是希望将心海、被自己污染的欲望。

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吗?我扪心自问。

不,我还想要更多……

是的。过分的,是我⋯

只是,把偶然重叠在一起的不幸的事故

毫无理由地装饰上自己的妄想,自乱了方寸。

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到底在想什么,连自己都弄不太清楚了⋯

心海犹如痛苦般地蜷缩起身子,更加提升了我阴暗的嗜虐心。

我从未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心海、心海…哈啊、哈啊啊,啊…」

想让全身都紧紧贴在一起。

想感触着全部,想吸收着一切,随后想将所有都纳入手中

我们之间从未像今天一样结合的紧密

我的脑海中一片雪白,实实际上远不仅如此。

我做的事情,太过于自私。

完全否定了一直以来生活到现在的自己。

然后,比起我这边来更深刻的,是带给心海的深深的创伤…

我明白愤怒是种最差劲的行为,我又用了更差劲的行为来涂抹覆盖罢了。

每次嗅着心海的气息的时候,抚摸着胸部的时候,双腿紧紧地互相摩擦的时候,双腿之间插入了膝盖,掀起了裙摆的时候。

像是被附身般激烈地揉搓着,心海的吐息也多添了一丝妩媚,我的欲求越发无法停止。带着全身的重量压在心海的小小的臀部,在那沟壑里将自己的东西强硬地按入,激烈地前后摆动着腰部。

膝盖的内侧,腿肚,脚后跟,脚尖⋯

大腿的部分也、抚摸得难以抑制的部分也、驱使着想象力在我的脑中蹂躏着。

抚摸,戳动,亲吻,舔舐。

最初还有些不情愿的心海,也渐渐地双眼迷茫,发出了欢喜的声音…

不、是全身都在激烈的喘息中上下起伏着,呆呆地躺在床上。

被我、强硬地按倒,

被我、激烈地进攻,

被我、强行当作欲望的发泄

「……啊」

被我、侵犯了⋯

被我胡乱地、蹂躏了。

被我恩将仇报了⋯

对恩人⋯

对应该尊敬的领导,不可亵渎的上级,

对感觉到魅力的同辈女性。

我、做出了强暴的行为⋯

但这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只在意那脐下三寸。一阵酥麻的感觉闪过,那是爆发的前兆,我最后一丝理智还是占据了高地——不能射在里面。

我向后退去,从身子里拔了出来,将精华尽数洒在她的脸上,身体上。我看着她狼藉的衣物和被我污染的身体。我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我向后退了一步,跌倒在地。又马上爬起,穿上裤子,逃离了现场。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叫我,不过无所谓了。

我走在祭典里,不希望任何人来发现自己,不过我也知道我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我不认为我做了那样的事,她还会原谅我。

啊,彻底的失败了呢。

真差劲啊,我。

我真的有资格就这样离开吗?

流连于祭典之中,我回想起来这三年里的点点滴滴,于情于理,她确实帮过我许多。我应该给她一个体面的辞职,而不是作为一名强奸犯潜逃他国。我渐渐的下定了决心——逃避非坦荡之人所为,我要回到海祈岛认罪,无论下场是什么。

当我下定决心,想要回到招待所认罪的时候。我被人撞了一下,我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想看看是谁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

我的手上多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八重堂见」 ,我凝望着这张纸条,把它揉成了一团。

4月13日,10:58,八重堂

既然要我来八重堂,那纸条的作者显而易见。不过我到八重堂门口时这里虽然没有被围的水泄不通,还是有一定量的游客在这里买书。

我不知道她在哪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进去。就在我在门口张望的时候,我的衣角被拉了一下,一个巫女示意我走后门进来。

我走进后堂,她继续示意我进入那个带帘子的房间后就离开了。我掀开帘子进去,里面还有一个帷幕,八重神子就在帷幕后面。

来吧,你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率先开了口。

「抱歉,八重宫司大人,我不能加入你了。」

「哦?」 她没有展现出意外的语气。

「我要回海祈岛赎罪。」

「你真的要回海祈岛吗?如果把你的事告诉他们,他们只会把你吊死在码头。」

就算是被吊死在码头上,我也要被吊死在海祈岛的码头上。「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山长水远,我们来日再见。」我起身鞠了个躬,然后离开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的在抽她的烟而已。

4月13日,17:45,离岛港

我们的行程计划时18点整在离岛码头和稻妻代表团会面后离开。我看到心海换上了那件有着蓝白色尾鳍样丝带的衣服,站在人群中间。毫无疑问她也看到我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反应,依然在干她自己的事。

过了一会,稻妻代表们来了,八重神子居然也来了。照理来说,这种级别的会面她应该是不会来的。按照礼节,心海上前去和她握手拍照。她们两个的笑容,一个自信,一个嚣张。我看着这两个女人,又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五味杂陈。

在我们道别登船后,船只驶离离岛港。我看着她独自站在船头感受海风,我慢慢的靠近,想要说点什么。

「珊瑚宫大人,我……」 「够了,前尘往事,莫要再提。」 她只用了一句话就消灭了我准备了一个下午的词。「只要你今后还忠心于海祈岛就行了。」然后她走了。后面又传过来一句: 「别去找那个狐狸了,你有需求可以来找我。」

我在风中看向远去的向影山,突然像就这样跳入冰冷的水中。这种下场,都是我咎由自取。这不算一种原谅,而是一种枷锁,我为自己定制的枷锁。不过我也没奢望得到原谅就是了,赎罪之旅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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