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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华荣彩祭~心海的48小时,1

小说:光华荣彩祭~四人的48小时光华荣彩祭~四人的48小时 2025-08-19 13:46 5hhhhh 1880 ℃

4月11日,05:15,海祈岛现人神巫女办公室

望月过来叫我起床。今天凌晨我才批完手头上的文件,一看时间,反正可以在去鸣神岛的船上补觉,就没有回房,随便在办公室眯了一会。

「珊瑚宫大人,休息的怎么样啊?」 望月一边帮我梳头一边问。

「马马虎虎吧,到船上再睡一会。」 我随口回答。

梳洗完毕后,随便吃了一点早餐,接着就去二号港口和代表团的大家会和。在路途中看到,许多人都向我打招呼,我也一一回礼,这是现人神巫女的职责。

我还看到五郎隔着老远,就向我敬礼。我很想对他热烈的挥手,不过我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雀跃只能向他点点头并致以一个标准的微笑。在碧蓝的帆下,我简单吩咐两句后就出发了。

我成为现人神巫女差不多三年了,我早已习惯了船只的颠簸。海浪拍击船舷的嘈杂,于我就像摇篮曲一般。我在怒涛之中沉沉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打算去甲板上走走,顺便试试看这个相机拍外景如何。

我走上甲板,突如其来的阳光使我闭紧了眼。慢慢睁开眼睛我只能看见五郎站在甲板上扶着栏杆望着大海出神,海风吹动着他的毛发。我情不自禁地把这一幕拍下来,我捕捉到了那一刻的宁静。收好照片,我向他走去,我的脚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珊瑚宫大人,休息的怎么样?」 他问。

「还不错,」 我想伸了个懒腰,但随即注意到现在我是在甲板上,便放弃了,「五郎,望月给了我个新奇玩意,枫丹货,来。」 为了掩饰我的偷拍,我招呼路过的水手,让他给我们拍了一张合照。

我从水手的手中接过相机和照片,甩了甩。看向照片中的我们,照片里的他好像有点慌乱,表情不是很自然。不过无伤大雅,我决定把这张照片送给他。

「怎么样?厉害吧,这张照片就送你了,要好好珍藏啊。」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把照片收好,我感觉他今天怪怪的,好像不是很放得开,怎么回事呢?莫非?不过引入我眼帘的向影山,让我把思绪从对他的种种猜测拉回到即将到来的会议上。

4月11日,18:09,离岛港

日影西斜,船只停泊入离岛港,我和海祈岛的代表们走下船,混在一堆的游客之中。我发现五郎不见了,在准备问望月五郎哪去了的时候,那些堆着假笑的稻妻诸位代表在人流中找到了我们。

我只得放弃询问,然后按照流程,握手,问好,把行李交给他们招待所的人,再由着他们的向导领着我们参加接风宴。全程感觉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全程被那些稻妻人操控,五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在吃完饭后,借用了招待所的会议室和大家开了个小会,解散后我又和望月在周边逛了逛,回来时已经将近11点了。和望月道别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房间,因为会议要求低调,一般随行人员只能住在普通套间里。我和五郎的房间挨着,在楼的另一边,虽然稍微高级了一点,但隔音还是很差。

我把今天我偷拍的照片放好后,简单洗漱就决定直接睡,为了明天和那个狐狸精对线而养精蓄锐。在我关上灯后发现墙上的挂画底下流出了一些光,我感觉奇怪,就上前把挂画取下来。发现是一个层透光玻璃投向五郎的房间,我可以看到五郎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今天下午在船上的合照。

我惊讶于这个机关,但它的出现肯定不是意外,这是某人故意安排的,没想到我和她之间的较量在我入住的这刻就打响了。我决定不干涉他人隐私,打算把挂画挂回去时,我突然想到:房间是稻妻人安排的,而且它应该是单向的,但是让我观察五郎的起居也没什么用啊。那么她设计这个机关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就在这时,我听到隔壁敲门声响起。我停下动作,继续观察事情的走向。我看到五郎随手把照片放回怀里去然后去开门。打开门后,我看到了来自深夜的不速之客。

「八重神子?她来干什么?难道说五郎是间谍,我被背叛了?」 这是我目睹不速之客后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不过我随及想到不可能,这个房间是稻妻方面安排的,如果五郎真的是间谍的话,不可能这么容易让我知道,而且她还故意设计这个机关摆明有诈。我决定继续看下去,看看这个狐狸葫芦里到底在卖的什么药。

我看到五郎露出疑惑的表情,难道他也不知道这件事,他真的是无辜的?然后那狐狸径直走向五郎,直接搂了过去,推着他走进了房间里。顺脚勾上了门,然后对着他耳语了几句,她的手还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口摸索着什么。

然后她搜出了一张照片,应该是我们的合照。看了两眼,直起身子把照片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后,又靠在桌子上继续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只能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的身子挡住了我,我也看不到五郎的表情。

然后她亲了一下五郎,而五郎直接把她推到在床上,又好像说了什么,我听不清。玻璃另一面的二人逐渐赤裸,开始交欢,这些我都看着眼里。这一幕看的我是心如乱麻,不知所措,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够了,珊瑚宫心海,不要再看了,离开这,把画挂回去。」 我不断尝试对自己暗示,不过那对男女好像有这魔力一样,让我无法把目光离去。

我看到五郎骑在那个狐狸精身上,努力播种。真好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人露出过种认真的表情,然后我又看向他胯下的另一人。她明明比五郎高这么多,却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胯下被他骑,抱着他的脖子,闭眼享受,我也从未见过有人露出过那种色气的表情。她的奶子随着五郎腰的频率上下飞舞,我又摸了摸我自己的,我心中自愧不如,应该比我起码大两个罩杯吧。

我看到她突然看向这边,笑了,用那张充满潮红的脸。我突然明白了,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让我看到才是她的真正目的。无论是招待所的布置,还是深夜来访。她肯定知道我会来着看,她是来向我宣誓主权的。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我们在海祈岛的点点日常,想到这些都有可能都在背地里被他点点滴滴地记录下来向她汇报,我就感到一阵恶心。她一声淫荡的尖叫传过来,我胃里翻江倒海,跑到厕所里吐了出来。

在我吐完后,我拖着身体回到房间里,他们还在继续。我努力不看过去,勉强把挂画挂了回去,打算就这么睡下。但是隔壁传过来的若有若无的淫靡之声,还是时刻勾引着我,引导着我再一次去把挂画取下,去成为他们的鱼水之欢的一部分。我

尝试用被子捂住我的头来隔绝声音,但还是无济于事。最终我还是没有顶住诱惑,把手伸向了我那早已潮湿的下面。

「对不起」

今夜,我辱没了自己的身份,沉浸在下流的快感之中。随着手的动作,我的心里闪过无数画面——诸如我成为现人神巫女的那天宴会上神社众人的祝贺,或者是出发前海祈岛的大家对我的道。我埋葬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记忆,在今夜,我不是海祈岛的现人神巫女。我只是一个名叫珊瑚宫心海的婊子,一边在偷听,一边在自慰。我咬住被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被对面二人听见。

对面的声音渐渐的停止了,我也停下了动作。看着被我搞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我没有理会,直接躺下去思考今后的方针。我感觉一切糟透了,一切的一切都在今晚被改变了。

首先肯定的是,我遭到了背叛,不过目前来说我并没有什么损失,海祈岛还是安全的。在我上位前,五郎已经在军中了,我猜测她们应该只是情人关系,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我根本没有确认的机会,打草惊蛇就完了。

现在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水已经搅浑了,到处都暗藏着危机。只能回到海祈岛的时候在拜托望月去查了。不过就结果而言,我只能相信他只是贪图肉体,对海祈岛还是一片真心。

「如果真是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我尝试这么安慰自己。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今晚注定无眠。

4月12日,07:01,离岛招待所

我慢悠悠的醒来,令我惊奇的是我昨晚居然没有做梦,但我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我还是提不起精神。会议定在九点,还有时间。我打算简单洗漱后,去吃早饭。就在这时,我听见有人敲响我的房门。我第一反应是望月给我送早饭过来了,毕竟会在这个点直接过来见我的也估计只有她。我没有换衣服,直接去开门了。

打开门,站在门外的不是望月,而是五郎。我愣住了,他看到没梳头的我直接过去开门时,也愣住了。 「珊瑚宫大人,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如果是昨天的我,也许会被吓得直接把门直接关上,不过我现在并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情绪。我没有理会他,直接回他说: 「不必了,怎么了,一大早的?」

「这,」 他不敢用眼睛直视我,一边手还在绞着衣角,支支吾吾的对我说, 「珊瑚宫大人,我想问你要去和我吃早餐不,不过看来我来到有点早了,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看到我用这个样子去迎接他,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看着他那躲闪的表情,我仿佛闻到了他身上还留着的那个狐狸若有若无的味道,脑海中又浮现昨晚上我看到的那一幕,一阵熟悉的感觉自胃而上。

「算了,五郎,我今天好像不大舒服,状态不是很好,估计待会的会议我也参加不了了,你替我去给稻妻的各位道个歉吧。」 我打算装病,来避免以这个神态和大家相见。

「好好好,那珊瑚宫大人你先歇着吧。」 他连忙对我说,就这么不想见我吗?他扭头就走,我也打算关门回去继续睡。就在这时,他突然回头,我以为他要对我坦白。结果只是他把一张紫色的卡片塞在了我手里。

「这个是昨天稻妻的一个代表给我的,这是这次祭典的记账卡,随便刷。珊瑚宫大人如果想的话,可以去逛逛祭典散散心。」 他带着期待的眼神对我说。

「好的,我知道了。」 我随口敷衍了一句,然后随手把它收在口袋里,关门回房了。我躺在床上,又把它拿了出来。 「稻妻的一个代表?我看是八重神子亲自给你的吧。」 我自言自语。

卡上雕刻着古朴的神樱纹,仿佛那个狐狸精对我嘲笑。我很想就这么把它折断,然后丢到垃圾桶里。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我寄人篱下,什么都干不了。要不把它刷爆,来报复她。想到这里,我精神大振,翻身下床。洗漱后,进行了简单地乔装打扮,没有吃早餐,留了个给望月的纸条就直奔祭典的现场。

4月12日,10:38,祭典现场

我已经独自在祭典里逛了快两个小时了,凭借着那张卡,畅通无阻,买了一堆东西,没花我一个摩拉。不过自己一个人逛祭典还是有点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帮我拎个包都不行,没意思,我还是回去吧。

在归途中,我走到在八重堂的摊位旁,看到一个男人。说是人并不准确,按照书上的分类来说应该是鬼。这是我第一次在书本以外的的地方看到鬼,真的好高,差不多有两米了吧。我看到他正在张望着摊位的的某本书。

看到他,又一个计划油然而生。八重神子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拿你的钱去助人为乐吧?于是我走过去,想要拍他的肩膀,不过我只能够到他的背。

「想买那个,跟姐姐说。」

我摆出我在海祈岛做现人神巫女的架子。看他的表情,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继续说:

「我看你站在这好久了,想买哪一本,姐姐送你。」

「真的?」

「当真。」

他给店员比划了两下,店员马上拿出一本书。我看了一眼,叫《拜托了,我的狐仙宫司》,应该是奇幻类的。我不怎么看这类小说,也不知道这本书写了啥,就直接把卡递上去了。

店员接过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表情我已经在今天早上见过太多次了,仔细确认后,又毕恭毕敬的把卡和书一齐递了回来。我把书递到那个鬼手上,挥挥手转身离去,打算就这么回招待所。

「等等,你还没有给钱呢。」 我听见那个鬼叫住我.

「我已经给了。」 我向他晃了晃我手中的卡。

「那起码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找机会还钱给你。」

还钱吗?我又想到一些别的,回过头看向他,笑了笑,对他说:

「这边不大适合讲话,换个地方再谈吧。」

我领着他来到一边的饮品店,找了两个空位,点了两杯果汁。我小口啜着果汁,刚想说什么,他却先开口,双手合十摆出一副拜托的样子,对我说:「虽然我现在还不上,但请你相信我,我迟早会还打工上的。」 看到他这样子,我哈哈大笑,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真诚的人。

我故作深沉,凑到他耳边小声地对他说:「那么现在在你面前就有一份工作,你愿不愿意接受呢?」 「请讲。」他摩拳擦掌。

然后我把我的一个手提袋拎到他面前,「我雇你一天,帮我提东西,这样我们就两清了,当然你还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都可以跟我说,怎么样?」他似乎对我说的话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还是接过了我的手提袋,成交。

「对了,你的名字是?」 我回头问他。

「在下荒泷天下第一斗。」 紧接着想显摆个什么pose,不过被我打断了.

「知道了,荒泷斗是吧,你叫我望月就可以了。」

借用一下望月小姐的名字,她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是荒泷斗,是荒泷一斗,不过望月姐是吧,我记住了。」 我笑了一下,和他一起离开饮品店。

4月12日,18:21,祭典现场

经过一个下午的相处,我的第一印象没错,他确实是一个很随和真挚的人,和他相处感觉很放得开。我放下了初次见面时的架子,和他之间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短短一个下午我们就已经很熟络了。

我们一起逛祭典,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今天上午和下午的对比,让我深刻的意识到了一个人逛和两个人逛的区别。我们不知不觉就逛到了那栋不起眼的小楼附近。随我一同到来的海祈岛诸位正在为了海祈岛的明天在那里唇枪舌战,而我却在享受着惬意的午后时光,这样真的好吗。算了,不想这些了,今天的我不叫珊瑚宫心海,也不是海祈岛的现人神巫女。今天的我只是一个名叫望月的普通女游客。

这个时候,好像是会议结束了,人群从那栋楼里鱼贯而出。为了避免被他们发现我诈病不去开会还在这里闲逛,我赶忙拉住他的手,我感觉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我对他说:「我饿了,我们去吃点吧。」 他表示同意后,我拉着他就近走进一家饭店。

我到那里其实并不是很饿,毕竟只是为了躲人。我只点了一杯酒就把菜单甩给他让他顺便点了。他也不客气的点了一桌子的菜,不顾形象的在我面前狼吞虎咽。我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他在那里吃。通过今天的游玩,我以为我已经把昨天晚上的事忘得差不多了。但是今天经过那栋楼,我又把一切想起来了。一想到五郎的事,我就不是很有胃口,只能不断地喝酒。

「怎么了,望月姐,没胃口吗?」 他发现我的异常,停下胡吃海塞,问我。 「没什么,话说一斗啊,明明你的年龄比我大来着,问什么要叫我姐啊?」 我对他的称呼耿耿于怀,我被一个比我大的人叫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在海祈岛时男女老幼都叫我「现人神巫女大人」来着,但是「姐」这种亲密的叫法显然在我这里更有分量。

「没什么,你值得我荒泷一斗叫一声姐。」 他笑嘻嘻地对我说,我也只能回以一笑——算了,随他喜欢,有这么个弟弟也挺好的。随及又是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挥手又倒了一杯。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几分醉意涌上来,不过一斗倒是一口酒没喝,一直在闷头吃。我又想起昨天晚上在隔壁发生的事。

我趁着酒劲,从座位起身,拿起酒杯坐到他身边,然后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然后整个人凑到他耳边问:「我说,一斗啊,你有没有背叛过别人啊?」 他好像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连忙把我扶正靠在靠背上,回到:「怎么了,这么突然?」

「别管这些,快回答我。」 我猛地把酒杯墩在桌子上,「嘭」的一声酒撒的一桌子都是,他也身体一震。他犹豫了一会,并没有回答我,不过我没有理他,也没有理周围人的目光,继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想把最近的所有遭遇一吐为快。

「昨天,我被身边的人给背叛了喔。你说我们要怎么对待叛徒?」我感受到我的脸上有着什么热热的东西流淌,是眼泪还是我洒出来的酒?现在我的大脑已经不允许我进行这样的思考了。

「当然是要狠狠地教训他,让他知道叛徒的下场。」 我朦朦胧胧之间好像是听到是他这么答复。

「对,我们要要狠狠地教训他,让他知道叛徒的下场。」 我随声附和到,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是我对于4月12号的最后记忆。

4月13日,09:22,离岛招待所

口中的酸涩气味令我醒来,宿醉带来的头痛困扰着我,强烈的光线也让我睁不开眼。不过我可以感受到的是耳边的咚咚跳动的声音和令人安心的温暖。等等,温暖?我伸出手向下摸索,好像是结实的肌肉。

肌肉?肌肉!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我猛然睁眼,睡意全无,尖叫一声,圈着被子就向床的一角缩去。被子下面露出了庞然大物——居然是一斗,而且什么都没穿。我的那一声尖叫并没有把他吵醒,他嘟囔了一声,翻个身继续去睡了。就在这时,我也意识到了我自己也是什么都没穿。

我环顾四周,确定了这里确实是自己的房间,而胯下传来的疼痛也证明昨天很有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太妙的事。我努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无所获。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可能性——一斗怎么看都不是那种轻浮的人,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放心的在他面前直接喝醉。我进行数次深呼吸后,冷静了下来,当务之急是弄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决定直接问本人。

我一脚把他狠狠的踢下床,我还发现另一个不妙的事,我现在的大腿奇酸无比,昨天到底是多么激烈啊。被我踹下去的一斗也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手扶着床沿爬起来,另一手扶着头,问我:「啊,心海姐,怎么了,一大早上的?」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我大声反问,意识到他的称呼变了,随手抄起一个枕头丢过去,「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叫心海?」

「明明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他一脸无辜地说,「啊,人家叫心海吗!」 他捏着嗓子说,一听就是在模仿我的声音。我又是抄起一个枕头丢过去,他侧身躲开了。「这样,你过来,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昨天晚上我干了什么,从我们吃完饭开始。」 我捂着脸对他说。

「昨天晚上啊,」 他开始回忆,「昨天晚上你突然凑过来,对我说什么叛徒之类的,然后你就醉倒趴桌子上了。我问你住哪里,想把你抬回去,你就告诉我这里。我把你抬回来的过程中你还在唱歌,我记得你唱的是……」

「打住,唱什么不重要,说重点。」 我提醒他。

「哦,总之我把你抬回了房,返回床上,盖好被子,我就准备离开了。不过你突然叫我过去,然后你一把把拉我到床上,开始脱我衣服,之后就是……」 后面他没有说出来,对我摊开双手,要表达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听了他的供词,我完全有把握他没有在说谎。虽然我每天都有喝酒,都只敢喝一两杯。我的酒品向来很差,望月已经被我多次惨遭我的毒手了。现在的我都不敢直视他,如果他报告天领奉行,被抓的会是我。醉酒痴女袭击纯情少男?。

那么事到如今,我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 「昨天晚上,我搞到几点?闹出来的动静大吗?」 我带着期待的眼神偷偷看他,希望他不要掐灭最后的希望。

他转过身给我展示了他背后的十几道抓痕和他脖子上的咬痕。「差不多10点吧」,他回答。我彻底无地自容,把脸埋在被子里尖叫。我的宝贵的第一次居然是这样收场的,在错误的地方给了错误的人,而且还是以这种形式。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不是该考虑这个的时候,晚上10点也许还有救,海祈岛的大家开完会要去聚餐,估计没这么快,现在只能祈祷五郎那时还没回来了。我顾不上自己也没穿衣服,想翻身下床,把他的衣服丢给他,让他快离开。不过刚刚一转身下床,就用力过猛,大腿一阵酸痛,摔倒在地。

看到我摔到了,他想上来扶我,不过伸出来的手被我拍回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你赶快穿上衣服离开这里,还有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昨天偶遇了一个外地女游客,给她当祭典向导。她为了感谢你,就请你吃了个饭。吃完饭后就解散了,你因为有点醉了就没回去,随便在外面住了一晚。切记,我的名字是望月,你不认识,也没有见过珊瑚宫心海,明白了吧?」

「知道了。」

「你在关键时刻倒是挺机灵的。」

我慢慢的的挪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勉强套上衣服和裙子,每动一次大腿都让我痛不欲生。看到他手脚麻利的穿衣服,我感到一阵不平衡。

「凭什么你啥事都没有,我的大腿这么痛啊?」

「不知道啊,或许因为我是鬼吧。」 他笑嘻嘻的回答。

「让你笑,快滚。」 我捡起被我丢到附近的枕头,再一次丢了过去。他又是一个侧身躲开了。

「还有还有,你的卡,你昨晚给我的。」 他从兜里掏出那张卡。

「不用了,送你吧。」我摆摆手,反正不是我的,就当是顺水人情。

他收下那张卡,双手抱拳,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这般,我便笑纳了。山高水远,有缘再见。」 他对我做最后的道别。 「等等一斗,」 他听到我的声音,扶着门框回头,我拿起相机给他拍了一张。

「嗯,有缘再见。」 我也向他回礼,然后目送他出门。他走了,为我关上了门。我端详着刚刚拍出的照片,上面记录了一个微笑和一段难忘的时光。我捏了捏我的大腿,又环视四周的狼藉,「看来今天真的是要待在招待所里了。」我苦笑着自言自语。

按照计划今天是没有安排会议的,现在各位应该去游玩了。按常理来说,现在应该没人打扰我,于是我先去洗了个澡,把身上的干了的子子孙孙清理干净后,开始收拾自己的房间,我发现我把他赶走的太急,昨天买的东西都没带走。

「待会五郎问起那张卡的去向,我该如何回答呢?」 我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自言自语。就在我这么想怎么解释的时候,房间的大门「嘭」的一声被打开了,把我吓了一跳。说曹操,曹操到,五郎站在在门口看着我,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看起来很生气。

看来还是没瞒住,他知道了。

「五郎,怎么了,这么突然?」 我尝试掩盖自己的慌张。

他走进房间,关上门,靠在门上,深呼吸了几下来平复情绪。对我说:

「为什么,珊瑚宫大人,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我怎么了?昨天我一直在休息来着。」 我尝试装傻,蒙混过关。

「珊瑚宫大人,别再装傻了,我都听到了,您怎么可以这样,和那样轻浮的人……」 他后面半句没说出来,不过要说什么我们心知肚明。

我慢慢挪到床上,坐下,耐着性子对他说:「五郎啊,你先冷静一下,坐吧。」

看到他在椅子上坐下后,我继续说,「一斗他不是那种轻浮的人,而且这件事也不是你想得这样的……」 我尝试安抚他的情绪。

不过显然这些话起了反效果,他更加激动了,我话都没说完,他就用双手猛击他的大腿,跳了起来。

「珊瑚宫大人,你被他骗了,为什么事到如今还在替他说话。那个鬼叫一斗是吧,我这就差人去找他。」

他起身在我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双手还在做着夸张的动作。

「还有恕我直言,珊瑚宫大人,作为我们海祈岛的现人神巫女,您应该洁身自好……」 他的语气近乎咆哮。

看到他情绪这么激动,在我心中积郁许久的情绪也在这一刻爆发了:「洁身自好?我珊瑚宫心海就是一个可以为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敞开大腿的人啊!现人神巫女怎么了,现人神巫女就不可以和别人上床了吗?再说了别拿现人神巫女的架子来绑架我,我的所作所为没有对不起海祈岛,我可不像某位将军,表面上是什么都没有,」 我的语气也不遑多让,咄咄逼人。

他好像是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的是,脸色变得煞白,用手擦了擦额头出现的冷汗。

「背地里却和别国的领导人不清不白的。你说,你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多久了?一个月?一年?还是从三年前我提拔你之前就开始了?你来鸣神岛出差的时候会和她在鸣神大社幽会吧?她胸这么大,和她上床你一定很爽吧?你们在床上说悄悄话的时候,会把我们的机密信息当作笑话讲给她听吧?」

「我没有!」 他浑身颤抖,冲上来摁住我的肩膀,把我摁倒在床上。

「我没有背叛海祈岛!」

他一边流泪,一边对我说。我躺在他下面,豆大的眼泪从他的眼眶滑出,砸到我的脸上。我感觉自己说的话太过了,我甚至感到一丝内疚。其实我是相信他没有背叛海祈岛的,但当时情绪上来了就一口气的说出去了。

他在上面,我在下面,他在哭,我在看着他哭,我们沉默着一动不动。就这样过了一会,他却突然俯下头来吻我,双手还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他居然渴求着我,但我想到我之前说过那样过分的话,顺从他或许也是一种补偿。

我闭上眼睛接受了他的吻,躺在床上任由他脱去我的衣服。他热烈的渴求我,我尽力保持着冷静来回应他的欲望。现在可是早上九点,门外指不定会有经过的服务员,我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可是在他掰开我的大腿时,我还是吃痛叫出了声,我想抓住什么东西。第一反应就是抱住他,但想到一斗背上的那些抓痕时,我还是决定抓住床单。

他抓住我的胸部,探头在我的脖颈之间舔着我,闻我的味道,嘴里还反复念叨着我的名字。有啥好闻的,我顺从地侧过头去,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稳定身体。

原来做爱就是这种感觉吗?好激烈,八重神子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感觉。全身像是火一样炙热,我感觉我的意识在逐渐离我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我身子里拔了出来,随着一声浮夸的叫声,撒了我一身,我甚还没有高潮就结束了。他后退几步,光速套上裤子,从我的房间冲了出去。我尝试去追,不过刚刚想站起来,我就摔倒在地,我的大腿不允许我这么做。

可恶,我拍了下我那不争气的大腿,事已至此,就只能随机应变了,希望他不要干什么傻事。找了张纸,在我下面擦了擦,把那玩意尽可能的弄了出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去找避孕药,刚刚是这样,估计昨晚也是这样,要是有了那就是真的麻烦了。

我穿上衣服,到走廊招呼了一个服务员去把真正的望月给我叫了过来,希望她没有去祭典。

在等待望月来的过来的时候,我拿出了那张我在船上偷拍他的照片,最后看了它一眼。又拿出了火盆和火柴,把它点燃,放在火盆之中。我看着它,慢慢的被火舌舔遍全身,慢慢的变得焦黑,翻卷着在火中起舞,随之焚毁的是我们共事的三年时光。

结束了,我用手扶住额头,大腿的酸痛再一次袭来,我放弃抵抗,就这么在地板上躺下。我在一个糟糕的视角看到穿着便服的望月在站在床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谢天谢地,她没去祭典。我努力翻身爬起,对她说:「望月,现在有一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去帮我弄点避孕药过来,我现在这个样子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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