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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奈亚迪斯的木板(中)

小说:卡尔奈亚迪斯的木板 2025-08-19 13:46 5hhhhh 3850 ℃

可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又谈何容易,更何况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在我漫无目的地闲逛时,却发现不远处聚集了不少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他们犹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某个人,由于人群过于密集的缘故,我无法看清被记者团团包围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是此次救援行动的总指挥?还是由于指挥失误从而导致发生沉船事故的船长?又或是某位幸存者?我不得而知,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停下脚步一探究竟,待人群渐渐散去,依稀听见有人议论着诸如这姑娘命可真大,仅靠一块木板存活下来之类的话,我瞬间打了一激灵,那位名叫叶歆彦的女子已经近在眼前,距离解开心中的谜团又更近了一步。

  我侧着身子用肩膀开路,不顾人流的拥挤逆流而上,一路上不知经受了多少次碰撞和行人的叱责,终于来到了方才记者聚集的方向,现如今人群早已散得七七八八,仅剩零星数人,按照脑海中对这个人的仅有信息,我推断叶歆彦按理来说应该是一副身形矫健的年轻女大学生模样。可放眼望去符合这个形象的人压根没有,仅有一个穿着浅色休闲装,脸上满是倦容的长发女子,正怔怔地望着江面出神,以至于有人走近身旁都没有丝毫察觉,我正要向她询问时。怎料原先还算平静的江面瞬间卷起波澜,呼啸着朝岸边袭来,潮水撞击江堤发出的声音盖过了四周的吆喝声,所幸浪并不大,拍打在江堤上卷起浪花后又翻回江中,片刻之后江面恢复了平静。

  还没来得及感慨潮水来势汹涌,却见身旁那位原先还望着江面出神的女子此刻则是面露恐慌,犹如见到了催命的恶鬼,双腿不住颤抖着想要往后方退去,可还未挪出一步便摔倒在地。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正要伸出手去将其扶起,可此时手中正好拿着那个印着Y.X.Y三个字母的银色手镯,摔倒在地上的女子见到手镯后竟浑身颤抖,脸上惊恐之意比先前更甚,姣好面容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双手捂着耳朵,长发随着脑袋摇晃,嘴里低声念叨着对不起,原谅我之类的话语,简直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请问这个手镯...是你的吗?”我尽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蹲下身去向她问道。

  “是...不是...是我...不...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啊啊啊......”她把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搭配上苍白的肤色以及那副好皮囊,让人觉得既无辜又可怜,活脱脱一个受害者形象,可眼下这般情形更加证实了我先前的猜想。

  “你就叫做...叶歆彦,对吗?”我感觉到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掌心。

  “是...我是...对不起...我不该...我不该...把她...”

  我与叶歆彦这般怪异举动也引来了不少围观者,他们的闲言碎语也让我心中愈发烦躁起来。

  “你到底把她怎样了,你个不要脸的杀人犯!”

  终于我的忍耐到达了极限,怒吼着冲上前去双手抓着叶歆彦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提了起来,她的体重出乎意料地轻,四肢瘦得像竹竿,身体也不如先前想得那般健壮有力,将她原地提起简直毫不费力。

  “放开我,救命...救命...救命啊!”

  不知是我的怒目而视又或是粗暴的举动让叶歆彦从先前不知所措的状态清醒过来,开始疯狂挥舞着双臂试图从我手中挣脱开来,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今天势必要她将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可还未等我做出下一步,只觉后脖颈处被什么东西猛地重击,便两眼一黑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倒了下去。

  待我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从他们的描述中我才得知自己是在当地派出所,由于先前的冲动行为被经过的路人见义勇为后便送到了这里,所幸受害人(叶歆彦)除了受到些许惊吓外并无大碍,并且愿意谅解我的所作所为,现在他们需要问我几个问题。

  我将了解到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告诉眼前的工作人员,并且还拿出了我认为的铁证,也就是那个刻着Y.X.Y三个字母缩写的银色手镯,并且希望能彻查这件事,可他们听到后无一不面露难色,表示这类事情是无从查起的,即便是证据确凿提出上诉也大概率会判无罪,作为遇难者家属,他们十分理解我的心情,但还是劝我节哀顺变,不要因为难过做出更多冲动的事情来。

  可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在处理完一连串麻烦事以及将罗沄的遗体安置妥当后,我花费了很多时间去查阅相关案例以及收集资料证据后,还尽自己所能请了最好的律师,毅然决然地向当地法院提出了上诉。

  这个案件在亚洲之星客船倾覆事件的大背景下受到了广泛关注,可最终的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按照判决时的说辞,生命是平等的,在救别人就要牺牲自己的镯境下,不能强求做出牺牲自己的决定才是正确的决定,而且在此等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状况下,不能强行要求将抢夺木板的行为和导致他人死亡联系上,叶歆彦的主观是自己求生,而并不是想让他人死亡,所以最终判决是叶歆彦无罪。

  我自然不会服从这样的判决,生命是平等的,这句话自然没错,但对我而言,即便是全船人的性命加起来都不如罗沄一人重要。我毫不犹豫地向上一级法院提出重新审理的要求,并且比此前花了更多的时间去梳理信息以及证据,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能让叶歆彦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二审的判决却给了我沉重的打击,依旧是维持了原判,按照国内的二审终审的审级制度,两经法院审理过的案件以后就再也不能提出上诉了,叶歆彦无罪的判决已成定局。

  走出法院大门,我看了眼位于门口处那座代表着司法“正大光明”“公平公正”的獬豸石雕,突然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据说这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瑞兽,拥有着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它的额头上长有一角,当人们发生冲突或纠纷的时候,就会用角指向无理的一方,甚至会用角将犯死罪的人抵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栗,一直以来都是勇猛、公正的象征。可现如今夺去罗沄性命的人就在眼前,我花了将近一年时间走自认为最合理正规的渠道,但最终的结果却让我心如死灰。

  罗沄意外去世后,似乎将我的魂也带去了另一个世界,我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心中仅存一丝执念便是要让夺去她活下去机会的叶歆彦受到应有的惩罚。可现在她却光明正大地站在眼前,而我却无可奈何,此刻我多么希望那座獬豸雕像的角能突然断裂,化作一柄足以刺入胸口直抵心脏的利刃,直直插入叶歆彦的身体,让她也品尝一下失去生命的滋味,可我也明白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但让人始料未及的是,正准备灰头土脸地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时,叶歆彦却突然拦在了我身前。

  现在的她和初见时相比变化不大,四肢还是瘦得和竹竿似的,硬要说的话就是与先前的面无血色相比,现在的叶歆彦可谓是容光焕发,从那微微隆起的苹果肌上甚至还能看到几分讥笑与得意。

  “喂,那个手镯你现在留着也没用,能不能赶紧还给我。”

  “这可是铂金做得,是我18岁的生日礼物,老贵了。”

  “要是不小心刮花了,那可不是你能赔得起的。”

  ... ...

  “喏,给你。”听到这般话语,我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语气平静得让自己都觉得陌生。

  我又看了叶歆彦一眼,将她的容貌深深刻在脑海里,心中却早已燃起熊熊烈火,既然代表着公平与正义的法律无法制裁你,那就由我用最极端的方式对你进行最终审判,这一次将不会有人阻拦我,从此刻起我将抛弃人性中所有美好的特质,只要能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即便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先在你那放着,过段时间我会亲手拿回来的。”说完这句话,我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心中却早已拟定好最适合叶歆彦的处刑方式。

  “嘶。”

  烟蒂烫到了我的手,突如其来的灼伤感让我从回忆中猛地清醒过来,镯顾了一圈四周后,站起身来摸黑将开着的窗户关上,看着指间那根尚在冒着火星的烟蒂,我随手将它丢在地上,一丁点亮光在空中回旋,不一会儿便摔落在地上,抬脚踩灭后又将手伸向熟悉的位置摸索着,抽出根香烟叼在嘴上,这次却迟迟没有点火,而是独自站在窗边望着夜空。今晚的天空很黑,看不到一点星光,就像被一块黑色帷幕遮了起来,不知明天会是放晴,又或是像两年前那般是个罕见的大雨天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学会了抽烟,而且一抽就是好多根,可我其实并不喜欢抽烟,尤其讨厌那股浸入衣服的难闻气味,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将香烟点燃,任由它在指间中燃尽。只有在烦闷至极时才会深深吸上一口,不知是烟草品质问题又或是本人烟龄尚浅,每到这个时候总免不了一阵干呕咳嗽,但难受过后又会对香烟燃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久而久之,我的口袋中便有了它的固定位置。

  这个位置有时是一个烟盒的大小,有时又是寥寥数根香烟的宽度,我想了好些时间也没想明白这个位置究竟取决于什么。后来才发现烟对我而言或许就像少数人眼中的酒一样,酒能引起他们的欲望,而烟能勾起我的回忆,让我不能忘记至今还存活下去的理由,想到这里我咬断了叼在口中的香烟,朝屋内走去。

  现在距离亚洲之星客船倾覆事件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年,我的复仇大计则是从那场二审结束后开始筹划的,在那一刻起内心深处的黑暗开始不受控制地占据了躯体,还顺带滋生了更多邪恶的念头,我开始不满足于用杀人这种方式来报复,因为仅仅是死亡的话简直太便宜她了。

  经过我的了解,经历过船难事件的幸存者或多或少都会患上惧水症和恐船症,一想到先前叶歆彦仅是在岸上目睹潮水袭来便惊恐万分的模样,心中便为这场复仇大计订好了雏形,接下来便是在暗地里不断地改进与完善这个计划。在我的预想中,作为计划执行者的我要先隐藏起来,毕竟先前与叶歆彦的那场官司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在那段时间里网上甚至还分成两拨人,其中有支持我的做法,也有支持叶歆彦的,一时间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若是我还像先前那般公开场合频繁露面的话,未免也太过招摇,肯定不利于计划的实行。

  再就是需要一笔充足的资金,虽说我自认为还是有点小钱,但想要完美实施这个计划,裤兜里那些钱还是显得囊中羞涩,于是我以想做点生意为由向家里人要了一笔钱,父母以为我终于要走出阴霾干点正事了,自然是大力支持,最终到手的钱还比想象中要多出一些。有了这笔钱后我便从家里搬了出去,瞒着他们在叶歆彦所在城市的郊外租了个小房子,所幸她和我都在同一个省份,这样也免去了不少舟车劳顿之苦,再加上自己先前的积蓄以及一辆车,计划到这里就剩下最关键一步。

  也就是将叶歆彦无声无息地带到我面前。

  我一直认为这将会是计划中最难实现的一步,可到头来才发现这一步居然是最为轻松的,我预先调查了她所在学校以及家庭住址,又花了几个月时间研究了她的出行规律,甚至还知道了她将在毕业后独自进行一场毕业旅行。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事先收集到的这些情报居然没派上一点用场,就在刚才我在一家常去的酒吧里正打算像往常一样大醉一场时,灯光明灭交错间,错愕地发现此时叶歆彦正坐在角落处喝了一杯又一杯,她穿着一身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的白色连衣裙,像是独自在喝闷酒。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喜让我既激动又紧张,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后我一下子酒意全无,视线也紧随着她的一举一动,经过了2个小时的细致观察,我确定现在她就是单独一人,而且现在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我壮着胆子走向前去将她掺扶起来,想就这样把无意识的她带到我的车上。

  当然事情也并非真的如此顺利,在走出酒吧门口时,叶歆彦突然开始呕吐然后耍起了酒疯,我一个没留神险些被吐得满身都是,见此情形我也毫不客气地扇了她一耳光,引来不少路人围观侧目。避免夜长梦多,在确保叶歆彦吐干净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还在醉酒状态的她带回车上,并火速回到了郊外那间租的小房子里,路上还顺带将她的手机丢入河中,直到把人带进屋内并用绳子牢牢捆住,我依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呜嗯呜嗯呜...呜呜...”

  还未等推开房门,在门口便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看来她已经醒了呀,我先是将门把手粗暴地扭开,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待听到吱呀吱呀的声音时,再握紧门把手在不使用惯性的情况下将门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这扇房门已经有一定年头了,之前嫌麻烦一直没有给门的合页处抹些润滑油,没想到现在还派上了大用场。我尽量将这个过程持续得足够久,期间还能清晰地听到里面那位由于嘴巴被堵上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随着房门不断开启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其中我还能听出一丝啜泣的声音,直到老旧的房门终于触碰到安置在墙壁的门吸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房间里才安静了下来,仅能听到细微但又紊乱的呼吸声。

  刚醒来发现自己深陷这般处境,一定很害怕吧,我在心中暗自冷笑着。为了将这种氛围营造到极致,我甚至没有开灯,踏进房间时也蹑手蹑脚地,尽可能不发出一丝声响,待走到印象中放置叶歆彦的位置时,我看到了一个被绳子捆成驷马攒蹄的窈窕黑影,她的嘴巴被胶带死死封住,眼睛也被绑上了布条,甚至还贴心地将她的长发绑了马尾,还用一条绳子将马尾系在了胳膊的绳结上。在这种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还被捆得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叶歆彦此时早就没有了当日在法院前的威风,浑身上下簌簌发抖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我趁机将叶歆彦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番,虽说现在伸手不见五指,可此时的她苦于被绳子束缚,只能挺起胸膛最大程度向后伸展身体,此刻展示出来的身材曲线要先比一年前看到她时要完美多了,即便是先前没料的胸部,现在也隐约看见一丝凸起。

  我将含在嘴中的半截香烟取出,用较为湿润一头沿着叶歆彦的面部轮廓细细地刮动着,唯恐错过一丝地方,在途经她的鼻翼处时还恶趣味地将烟草略微挤出,好让她清晰地辨认出这是香烟的味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不出一会便明显感觉到眼前这具娇躯再次挣扎起来,嘴里也呜呜地喊个不停,只可惜残忍的绳索极大程度地阻挠了她的活动范围,且脑袋被脑后的马尾牵连着不得不向上挺起,要保持此等姿势谈何容易,她仅是挣扎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由于先前喝酒的缘故,急促的喘息中还掺杂着酒精的气味。

  见此情形,我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鼻翼,由于嘴巴被封住,此般举动让她呼吸困难,想必强烈的求生本能会让她顾不得疼痛再度挣扎起来。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叶歆彦这次的挣扎比先前几次来得更加剧烈,但衰竭得也比先前更快,反复玩弄过几次后,她再也无力挣扎,汗水早已浸湿了秀发,气喘的声音也不如先前那般急促,感觉随时都会进入昏迷状态。而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这样昏倒过去,我趴在地上贴近叶歆彦的耳朵,先是轻轻吹了口凉气,惹得她身体一阵战栗,随后又尖着嗓子变声道。

  “好冷...下面...好冷...都是你...害得...快下来...下来陪我...”

  我的声音本就偏中性化,听起来不像正常男性那般阳刚有力,也不如女性那般温柔细气,这番有意变声装鬼听上去更是悲伤婉转凄凉至极,可还未等我细细欣赏叶歆彦的后续反应,只听她闷哼了一声,便把头一歪,像是昏了过去,同时还闻到空气中多了股淡淡的尿骚味。

  草,不会这就挂了吧,我连忙用手探了下她的鼻息,好在还能感觉到呼出的气息,看来只是被吓尿后晕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仅仅这样就挂掉,那也太没意思了,好戏才正准备开始呢。

  我边想边将叶歆彦抱到了浴室中,不知是她变重了又或是被固定成驷马攒蹄姿势的问题,这次明显吃力了不少,好不容易才将她转移过来。这间浴室里还有个浴缸,我先是将那根连接着马尾与胳膊之间的绳子剪断便将她放进浴缸中,盖上底部的塞子后便拧开了上方的淋浴喷头。

  虽说现在正值夏天,但郊区这边由于靠山的缘故,水温还是偏低的,冰冷的水从上至下流进浴缸,也许受到冷水刺激,叶歆彦很快就从昏迷状态下清醒了过来,我相信无论是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又或是不断上涨的水位都会让她无比恐惧。结果也不出我所料,在清醒过来一瞬间,叶歆彦的身体就不断蠕动着,想要极力远离水,可很显然现在水流只会越积越多,最终淹没她的口鼻也只是时间问题。在挣扎一番发现还是无济于事后,叶歆彦居然开始用头去撞击浴缸,进浴室之前我预想到了很多种情况,但始终没有预想到这个,一来我怕她继续撞下去会被撞得头破血流,这样就不好玩了,而且要是再度昏迷过去也是极为扫兴的事情,我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将脑袋暂时控制住,这才停下了刚才的疯狂举动。

  “呜嗯呜嗯呜呜嗯呜...呜嗯呜嗯呜...呜嗯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呜嗯呜呜嗯呜...”

  这一次叶歆彦发出的声音比之前几次还要大得多,挣扎也剧烈得多,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此轻易便如愿,又捏着嗓子装神弄鬼道。

  “是你...把我害得...好惨...我...要你...偿命...”

  “呜呜呜...呜...呜...呜哇...”叶歆彦听后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全然不顾此时她一头秀发此时还被我揪在手中,她的声音也渐渐呜咽起来,像是在哭泣,又像是求饶。

  我早就对这样没有回应的交流感到厌烦,也确实想听听叶歆彦现在会说出怎样的话来,便将封住她嘴巴的胶带撕开。

  “咳咳咳...呕呕呕...咳咳咳...”

  撕开嘴巴的胶布后,叶歆彦大口喘着气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喷头上的水依旧哗啦哗啦地流入浴缸,我突然将揪着头发的手松开,只听扑通一声,她便整个人直直倒在了水中。

  “救命...不要...不要杀我...我...我不想死...对不起...”

  叶歆彦在水中挣扎着,奋力将口鼻尽量抬离水面,虽说嘴巴的胶布已被撕开,但现在依旧处于目不能视的状态,显然还没搞清楚醒来后的这般处境,没准听到我那装神弄鬼的话语,真以为活见鬼也说不定。

  “这里...是...十八层地狱...我要...我要...”

  “我要...我要...剪掉...剪掉...你的...舌头...”

  说罢我又尖着嗓子嚷了起来,有了前几次经验,现在模仿起来更是手到拈来,为了场面能更逼真一些,还用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是...被你...推到水里的...”

  “我的...名字...叫...叫...”

  我本想顺势说出罗沄的名字来吓唬吓唬她,可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像是被施了魔法,每当正要说出口时就变得无比沉重,压得人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那个...女孩?”叶歆彦的语气此刻又平添了几分惊恐。

  听到这里我心中愤怒更甚,手上猛地发力指甲早已嵌入脸上的皮肉,似要将她的下巴捏碎,叶歆彦吃疼下竟死死咬住了我的手,一时间我就这样与她较起劲来,谁也不愿意先松开。

  “唔唔唔...嗯欸...”

  突然我的小拇指不经意间划过叶歆彦的脖颈处,只觉她猛地一缩,连同声音也跟着颤了下,原本紧咬的牙关也松动开来,我趁机将手抽出,此时浴缸里的水已经快要没过叶歆彦的口鼻,见状我用力将她的脑袋按进水中,约莫十多秒后又将其拉起,还未等她喘上几口气便又将其按入水中,循镯数次后才将她身体扶起靠在浴缸边沿上。

  “你...不是鬼,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过了好一会功夫,叶歆彦才缓过劲来,她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语气中充满着无助与不解。

  “我说过这东西到时候会亲手拿回来的。”我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绕到她身后将腕上的银色手镯取下。

  “你...你是...张霖?”叶歆彦尖叫道。

  “不然呢,还以为真撞鬼了不成?”见叶歆彦已认出我的身份,这出戏也就没有必要演下去了,我打开了浴室的灯,顺带将她眼上的布条扯开。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叶歆彦,现在的她浑身湿透,被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待她看清现在的处境时,脸上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错愕,最后满脸怒容朝我大吼大叫起来。

  “你个王八蛋,你...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很简单,以命偿命就行。”我狠狠盯了叶歆彦一眼,取下花洒杆上的水枪喷头将水压开到最大对准她的身体疯狂冲刷起来。

  “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来得及呼救,我手中的喷头就直直对准其脸部,苦于四肢被束缚在一起身体只能被迫向后反弓,无疑大大减少了活动范围,再加上喷头还被我特意调节为一条水柱,在人为控制下基本上是无处可逃,一头秀发更是胡乱地贴在脸上,像是掉进海带堆里。

  “水,好玩吗?”我拧上出水开关,将水枪丢到一旁。

  叶歆彦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使劲晃动着脑袋想将脸上的头发甩开,可尝试了几次后都未能如愿,我拿起手旁的水瓢,浴缸中舀了满满一瓢水后走上前去,狠狠泼在她脸上。

  “如果两年前你没有夺走她手中的木板,那么现在我和你都不会出现在这里。”我将遮挡住脸部的头发拨开,强迫她抬起头来。

  不得不说叶歆彦是个长得不赖的女孩,一张瓜子脸两道柳叶眉,脸蛋更是白皙透红,在被水这般连番冲刷下,更是有种说不出清丽脱俗,即便她如同一条落水狗,可眼神依旧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坚毅中夹杂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倘若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想必以我先前的伎俩不可能把她弄得如此狼狈。

  “这当然是你最想看到的结局,但我拼尽全力活下来难道就有什么错吗?”叶歆彦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这自然没错,这件事对你而言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最多只会受到内心的谴责。”我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你说得倒是轻巧。”

  “难道那点谴责会比死亡更加沉重吗?”

  叶歆彦没有说话,挣扎地扭过头去,原先上扬的眼睑此刻几乎要闭上,不想再看我一眼。

  “所以说,这两年里,你的良心就没有收到一丁点的谴责吗?”我强硬地将叶歆彦的脸部转过来,死死盯着她不放。

  “那肯定有,但也只是对不起那个女孩,而不是对不起你。”叶歆彦也不甘示弱回应道。

  “她的名字叫罗沄。”我叹了一口气。

  “这当然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名字。”

  “那你就亲自下去和她讲吧。”我走到叶歆彦身后猛地用力将她推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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