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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fe Room:天井中的小美人鱼——可爱小学生幼女的性爱与监禁,7

小说:涩涩的现实向漫画小说化改编 2025-08-19 13:46 5hhhhh 7010 ℃

第五章 初夜过后的苦痛

在浑浑噩噩之中,茜做了一个梦。

  在梦境之中,她快乐的生活在父亲身边,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印象的母亲也回来了,父亲不再对她严厉和责骂,而是无比亲和,脸上总是划着平日里自己无法看见的微笑;母亲则是比她曾在夜里无数次流泪想念的形象还要更加温柔,对她好的不能再好。至于街坊,老师还有朋友们也是一如既往的对她无比喜爱,虽然茜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莫名其妙有一些奇怪的突兀感觉,让她有些虚幻的不真实感,但这对一个才不过十岁的小女孩来说,她分不清真实和梦境…

  或者说,她即便知道这是一个梦境,也不愿意醒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并非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孩,正相反她所需求的其实并不多,所以茜的每一天都像生活在天堂之中。

  可是从某一天开始,一切都改变了。不知道为什么,茜突然莫名其妙的看见了一团奇怪的黑影,而这团让她心悸的黑雾无时无刻的不出现在她的身边。在她满足的享用着母亲烹饪的早餐之时,会在父亲的茶杯之中看见它的倒影;在她兴高采烈的蹦跳在上学的路上时,会在小溪的流水波光之中看见它的漆黑;就连上自己最喜欢的老师的课的时候,茜也会在她的眼镜之中看见那团越来越浓厚深邃的黑雾。

  这让她感到害怕。但是对父亲,母亲还是谁说,他们都没有在意,因此茜只能渐渐生活在恐惧之中。有一天当茜买完了母亲吩咐的菜,独自一人回到家中的时候,她发现了门上的锁不知道为什么打开了;而当她并没有当一回事的走进屋子之中…

  她最后一次的看见了这团黑雾,此时它已经比茜娇小的身躯更加膨胀的多。当它蔓延开来包裹住茜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种无比强烈的悲伤,仿佛铭刻在她灵魂的最深处一样;而与此同时一种火热滚烫,几乎将她彻底撕裂的可怕疼痛,也在她的小腹中蔓延开来。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扩大,茜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流泪,又想要大声的尖叫。

  终于,当痛苦已经难以忍受的时候,茜猛地睁开了眼睛,剧烈的喘息着,柔嫩的俏脸之上汗珠滑落:

  “啊…爸爸!…妈…妈妈…?爸爸……我…我在哪里啊…”

  映入双眼之中,所能看见的并非有些微黄的墙壁,能够听见的也没有父亲沉睡时发出的刺耳鼾声。茜不喜欢这种声音,因为他一旦发出这种声音她就难以入睡,而这更是因为父亲晚上喝了酒,一旦他喝了酒就会变得喜怒无常,即便自己再怎么听话也避免不了被他发脾气;可是在此刻她却无比想念父亲的鼾声,因为与虚无缥缈,只存在于梦境之中会爱自己的母亲相比,那是真正会存在于她身边的父亲的象征。父亲是茜唯一的亲人,她知道无论如何,即便父亲对自己再怎么严厉也好,他都会保护自己…

  可是现在,父亲又在哪里呢?她不知道,她也寻找不到,唯一能够给她真实触感的就只有已经被泪水浸透的枕头。

  这张床太大了,对于茜来说空旷又可怕,像是冰冷的海洋。她越来越害怕,可是对于一个十岁的幼女来说,她又能做什么呢?到了最后,她也只不过能够把自己娇小的身体在床脚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竭力忍耐着双腿之间撕裂一般的剧烈痛苦,低声的抽泣着。

  “呜呜呜…爸爸…你在哪…茜好害怕…好难受…”

  

  而就在她几乎崩溃的啜泣的时候,房间的门却突然打开了,房间之中浅浅的小夜灯也随之亮起。可是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那道黑影,茜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安全感,反而是更加恐惧的蜷缩着,因为此时在还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她眼中,这个男人就是给了她所有痛苦,让她永远离开了父亲和朋友们的那团黑影。

  这个男人当然就是恭。

  与他自己的房间连接,这里配备有能够无死角监控整个茜的房间的摄像头,还有可以将任何声音放大十倍的传声器,这样只要茜做出了任何他不想看见的事情,恭就会第一时间发现赶来。他得到茜实在太不容易了,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公主出现任何意外。

  “怎么了,茜?”

  坐在床上,恭看着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哭的梨花带雨的茜,柔声说道。

  “呜呜呜…我好疼…我想爸爸…”

  茜细嫩的小手不断的抹着脸上滑落的眼泪,却根本无法制止断线珍珠一样的泪滴,鼻头和眼圈也是通红起来,分外可怜。

  看着茜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嗅到她身上似乎因为混合了恐惧而更加馥郁的幼女清香,恭的心都要为她融化了,与此同时一起燃烧着的也是强烈的性欲。但是他也十分清楚,现在的茜才刚刚被破处,因为年龄太过幼嫩的原因痛苦至少会持续一周,这段时间不能再强迫她了。正因如此,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温柔的爱意,轻柔的将纤细的仿佛一片羽毛一般的茜抱了起来,将她芳香柔软的赤裸身子搂在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怀中。打开她攥紧的小拳头,和她那双纤白可爱的玲珑玉足一起用自己火热的体温温暖着她有些冰冷的身体,与任何一处僵硬的指尖与足趾。

  “没事的哦,哥哥在这里。”

  如同在拥抱着女儿般温柔,又像是拥抱着情人般热烈,恭紧紧的搂着她,想用自己强壮有力的怀抱给她一些安全感觉。只是此时的茜却无比害怕这个她才刚刚见面不过十几个小时,就已经夺走了她纯洁身体一切的男人,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抽泣:

  “放开我…呜呜…你是坏人…”

  “我知道茜现在一定很害怕,如果是因为我的话,那么我很抱歉。”恭轻轻的为她擦着小脸上的泪痕,拍着她光洁的玉背:“只是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哥哥绝不会伤害你。即便我对其他任何人来说可能都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唯独不是对你。”

  只是无论对她说任何甜蜜的话,恐惧和痛苦发酵到了极点的茜也无法停止啜泣。而恭却丝毫不感觉任何厌烦,依旧是无比温柔的为她擦着眼泪,轻轻亲吻她柔软弹嫩的粉颊。

  “茜,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秘密。”将她的小脸捧在自己的手心之中,恭看着双手之间她还在因为悲伤而垂落泪珠的湿润双眼,还有紧紧抿着的红唇,轻轻的说道。

  似乎是为他的话所吸引,亦或是只是单纯不明白其中所蕴含的其他含义,茜也抬起了那双漆黑的大眼睛看着恭极度认真的脸。如此之近的距离和她对视,当看见她的眸子之时,恭就已然笃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绝不会后悔。

  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他深切而热烈的注视着茜的双眸:

  “小茜,或许你是第一次真正见到我,但我却并非第一次遇见你。也许你已经忘了吧,一个月前的一天,你跑过一个昏暗的拐角,撞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就是我。从那一天起,我就疯狂的爱上了你,无可救药,无法自拔,你像是流沙一样让我的视线和心沉浸而不能脱身。为了你我已经疯狂,日复一日的追逐着你的脚步和痕迹,企图能够寻求到一丝你的香气;而看见你脸上因为其他人露出笑容之时,我在为你迷醉的同时,也憎恨和艳慕那个能够惹你一笑的家伙,恨不得那个人是自己,让我完全独享你的哀乐和喜怒。”

  “也许在你小小的世界之中,就只有这么一个镇子大小吧…但是我却不是。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为了让我的阅历丰富和内心沉静,我曾经用了一年的时间游历世界各地,去见识这世界上不一样的风土人情,来自于各种文化的奇妙与梦幻…但是对我来说,这世界上却没有任何美景能够和你相比。冰岛的极光犹如幻变的青绿光虹铺满微紫的夜幕,群星镶嵌其中仿佛一颗颗烁动的钻石;马尔代夫的荧光海滩如同倒流的水晶浪潮,弥散于视野尽头的璀璨蓝色与夜空相接,只余一道天水合一的迷朦波光;玻利维亚的盐沼像是倒映天空的镜子,飘渺的云层在脚下流动,一望无尽的蔚蓝之中,人只是一点浅淡的尘埃…这些所有美好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如你。因为你已经将我的心填满,在我看见你的一刹那,任何炫丽的美景,即便天堂瀑布的绚烂金色,也无法摇动我的眼帘。”

  “我爱你,爱你所有所有的一切。你柔软芳香的嘴唇,漆黑澄澈的眼眸,丝绸般柔顺的黑发;纤白春葱似的玉手,娇软玲珑的莲足,清脆娇俏的嗓声;甘甜芳美的气息,纯洁无暇的心灵…我爱你的一切。”

  “我并不是一个迷信于命运的人,但是见到你的时候,我却知道只有命运这样玄之又玄的东西,才会将你带来我的身边。我们的相遇是神灵的赠礼,是上苍赐给我的礼物,而我对你的爱,更是在我睁开眼睛,产生意识的一瞬间便已经注定,那是深深铭刻在我骨髓和灵魂之中的感觉,仿佛虚席以待的铁王座,那个唯一与之适配的人就是你。”

  “而为了你,我心甘情愿的疯狂。我能够做出任何事情,即便是社会与道德所不允许的,即便在我死后,他们终将唾弃我的坟墓,我也在所不惜。因为只要我醒来之时,睁开眼睛能够看见你陪在我的枕边,那就胜过了千言万语。”

  而此时的恭脸上也已经泛起了病态的潮红,能够对她表达自己的爱意,那是一种如同梦幻般的极乐,这也是恭实现自己人生最终目的的表现。他已经忘我了,呼吸激动的火热,双手更是颤抖的用力抓紧茜的肩膀。

  “所以小茜,你愿意回应我吗?我爱你的一切,但同时这一切也唯独只能属于我,哪怕是你的视线都归我所有,我要你永永远远只注视我一个人。我更会无比的疼爱你,不让你做任何事情,就连尘埃都不能染污你光洁的肌肤;在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建立只有我和你的家园,直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我想带你去莫斯科,看恢宏壮丽的圣瓦西里教堂;我想带你去火地岛,看可爱顽皮的帝企鹅;我想带你去尼德兰,看漫山遍野的郁金香;也想带你去纽约,看雨后皇后区静谧的大桥。这世界上有太多的美好等着你和我去见证,而对我来说最完美的景色,就是看见它们而喜悦的你的侧脸。”

  这是最长情的告白,即便是任何铁石心肠的女人都会被感动,就如同陆游和唐婉所写下的那两首钗头凤一般的实意真情。但是才不过只有十岁的茜哪里能够理解呢?她惊恐的看着越来越激动和疯狂的恭,眸子之中只有困惑难解。

  “你不明白吗?茜?”

  见到她并没有像是自己想象之中的被感动,恭的情绪开始不稳定起来,面色有些涨红的口沫横飞:

  “我爱你,哪怕你只有十岁,即便我已经二十五,但这和年纪没有关系,我爱你仅仅因为你是你,因为茜就是可爱的茜,只有这么简单啊!”

  他突然激动的情绪,让本来稍微平静一些了的茜被吓到了,脸色也是变得有些苍白。为什么她不能理解自己的爱呢?恭没法理解,可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茜离开自己身边。

  双手紧紧的抓着茜圆润的白腻香肩,他的动作稍微有些粗暴,在她滑软的肌肤之上留下了明显的指印,他炽热的双眼紧紧盯着茜因为惊恐和不安逃避的瞳孔:

  “小茜,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如果我让你留在你的父亲身边,那么终究有一天,他会把你交到一个混蛋的手里…我绝对无法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只要我想象到你的余生所有都被另一个人男人占有,我就恨不得撕碎那个混账。可是你的父亲又绝不会同意我和你相爱,还会把那些该死的警察找来,将我关进监狱…所以我不能再等下去了,那样下去我必定会失去你!”

  恭脸上青筋凸起,颤抖的左手在她面前紧握,双眼之中已经消失了平日里的优雅,转而为迷恋的疯狂:“如果说…如果说这老天是因为我,才让你降生到这个世界之上,不,一定是这样的,那么当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你的父亲就已经结束了养育的工作。他要做的,就是把你送到我的怀抱中…而现在已是时候了。”

  “我等了太久太久,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钟,我都没法再忍耐了。我现在就要得到你,永远的得到你,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没有!”

  说到这里,恭无法控制自己的怒吼出声,巨大的声音让本就惊恐不安的茜俏脸更加失去血色。

  “吓到你了吗?对不起。”见到茜的恐惧,恭一瞬间就从狂暴之中平静下来,双眼之中的疯狂消散,只留下失神的迷恋。轻轻抚摸着茜的俏脸,他无比温柔的说着:

  “没有任何人哦,任何人也不能将你在我身边带走。你的父亲不行,就连茜你自己也不行。我会将你藏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会发现…”

  “直到我齿落,直到我头白。直到我身死,直到我心败。”

  可是无论他再怎么说着茜难以理解的话,她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高兴,因为她所听见的就只有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离开这里。想到自己的噩梦成真,永远也不能再看见父亲,甚至在阳光之下奔跑都已经是一种奢望,茜的手脚冰凉的如同泥浆在血管之中流淌,心脏却是鼓点一样的在小小的胸脯之中剧烈的跳动。

  而最后,在她的心中所剩下的,就只有唯一一个念头。

  “不要…我想回家…我想爸爸…不能再见到爸爸什么的…绝对不要…我要逃走…”

  “…我要逃走!”

  想到这里,茜竟然张开了粉嫩的红唇,露出了两排细白的贝齿,狠狠地咬在了恭的手腕之上。即便是小孩子,她的咬合力也是非常惊人的,虽然没有直接在恭的手腕上撕开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但也留下了两行极深的牙印,丝丝的赤红迅速从中渗了出来。没想到她会突然咬伤自己,恭惊叫一声,紧抓着她的双手也是不受控制的松开;而就只是这么一瞬间,茜就已经挣脱了他的怀抱,滚翻在床铺之上,用尽全力的爬向大门。

  “好痛…呜呜呜…”

  不久之前才刚刚被恭强行开苞,她幼嫩的身体还远远没有习惯这种撕裂般的疼痛。即便是躺着不动休息,都会让茜难以忍耐,更何况这样不顾一切的挣扎和爬动呢?纤细的粉腿摇动,便立刻牵动了幼嫩肉腔内部破裂的伤口,曾被恭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撕破的幼女蜜穴之中疼痛也是随之迅速的传来,仿佛电流一样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痛苦令她哭叫出声,在想要爬下床之时双腿一软,滚落在柔软的地毯之上,摔了个四脚朝天。但是无论怎么痛苦,茜都一定要离开这个对她来说如同无尽梦魇的地方,还有那个可怕的男人,只是此时她已经软的像是棉花一样了的双腿就连娇小身体的些微重量都没法承受,因此她只能像是小狗一样四肢并用,慢慢的爬向那个唯一的出口。虽然地毯十分柔软,不会像是坚硬的地面一样咯的她细嫩的肌肤和承受重量的膝盖疼痛,但是行动所带来的小腹中的剧痛,还是让她的动作极其的缓慢,眼泪更是在地毯之上留下一道淋漓的水迹。

  “茜…”

  而此时的恭却并没有阻止她,而是傻愣愣的坐在原地,在背后看着茜摇动着的白嫩翘臀。手腕上的刺痛还是其次,更令他痛苦的是心中的爱明明已经表达出来了,茜却丝毫也不为所动,甚至强忍痛苦也要逃跑。这让恭无法理解,更为她的绝情而心痛到了极点,仿佛心脏被一只巨手攥住了一样。

  痴痴的看着不知道用了多久才爬到了门口,用尽力气抬起娇小的身子,伸手去够门把手的茜,恭终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痛苦的紧闭上眼睛,他缓缓的站起了身。

  “不管怎样,我都绝不可能让你离开的。如果一天没法让你明白我的爱,那我就用十天,一百天,一年,十年。”

  仅仅是三两步,恭就走过了茜足足用了两分钟才爬过的短短距离。双手握住茜纤软的腰肢将她直接拦腰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轻轻拍着她赤裸的光洁玉背,走回了床铺。

  而茜突然腾云驾雾,眼睁睁看着自己距离能够逃出的门口越来越远,本以为自己距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的茜拼命的挣扎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叫着。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想将她永远的囚禁在这里,成为笼中只能歌唱的金丝雀,而自己也不能见到父亲了,茜再也不会留给恭一丝情面。无论任何方式,她拼命的拍打着恭的身体,甚至指甲都在他英俊的面部留下一道道血痕;但恭却没有丝毫发怒,依旧带着她回到了床铺。

  而走过这短短的几步,恭的神情也已经从失落变成了奇怪的喜悦。他对于茜就是这样病态而疯狂的爱,无论她任何样子,恭都会绝对的包容。

  “挣扎吧,再激烈一点更好,这样才可以时时刻刻的提醒我,你是一个我本来不配拥有的宝物。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虽然我确信自己对你的爱永恒不变,但我也恐惧终有一日可能会厌倦你的自己…所以,就让我更多的牢记,究竟多么不容易才能够将你得到吧。”不顾茜拼命的挣扎和抗拒的脸,恭轻柔的将一个吻印在她的唇上:“多么有活力啊,我爱的正是你的可爱和乖巧。”

  重新带她回到了床铺,恭将抗在肩膀之上拼命挣扎着的茜放回了柔软的床上。仿佛不听话的小猫咪一般,茜刚刚一离开他的控制,便立刻又要咬向恭的手指,逼迫的他不得不闪避;而闪过了茜洁白的贝齿,恭也是伸手抓住了她细嫩的手腕。

  咬人同样也是需要力气的,本来就已经几近力竭,爬行、忍耐疼痛和挣扎早已经透支了茜还未恢复的娇嫩身体,这让她再也没有力气去咬他了,只能无力的伸出自己的左手,想要推开恭的手腕;可是恭即便不用力,成年男人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才不过十岁的幼女抵抗的了的呢?到了最后,茜也只能双眼含泪,屈辱又悲痛的看着恭,纤细的双腿在床上扭曲成能够使上力气的角度,却也不过只能被他牢牢的抓住。

  而见到茜就算疲惫成了这副样子,却还在不依不饶的试图逃跑,恭不由得长叹一声,既然如此,他不得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先让茜冷静下来再说了。

  看了看床铺距离门的位置,恭将茜抱起,放在了床上距离门最远的一个角落。为了得到茜,恭做的准备堪称万全,当然早就想到了宝贝有逃跑的可能,因此这个房间的门锁是特殊设计过的,想要打开并不难,但是却很费时间。既然这样的话,就算她还有力气逃跑,也必须横跨整张床和半个房间,再把门锁打开才有可能离开,哪怕自己松开控制她的双手也不怕她逃走。

  欣赏着茜赤裸的白嫩娇躯,恭从一边拿起了一个他本来觉得不会再用到的鼓鼓囊囊的大袋子。将包裹扔在床上,恭轻而易举的就将才爬到床铺一般的茜抓了回来,紧紧的搂在自己赤裸的怀抱之中,右手更是用力的捂住了她的芳唇。

  “唔…!”

  被如此用力的捂住了嘴,就连尖叫的权利都被剥夺的茜也顾不得挣扎了,纤弱的藕臂用力的推搡着恭的大手。而恭当然也不是无的放矢,仅仅为了好玩的捂住她的嘴,虽然这里的隔音极好,即便是一墙之隔也听不见里面在做什么,但他担心茜会不断尖叫而损伤清脆好听的声音。而他也当然不会做出掐住茜的脖子,或者其他可能会伤害到茜的事情,因此也就捂住她的嘴,任由她无力的挣扎,右手则是拉开了这个大袋子的拉链,将其中的工具稀里哗啦的全部倾倒在了床上。

  这里面装着的东西不是其他,正是恭曾经为了绑架茜而准备的各式各样的工具,而看到这些东西,茜也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两副手铐,特意选择了情趣的橡胶款式,非常结实的同时也不会因为茜的挣扎而伤到她娇嫩的皮肤;极其坚韧,能够轻松承受两个成年人体重的登山绳;用了工业级的粘合剂,想要撕开很是需要费一点力气的胶带…应有尽有。

  而除了这些还能勉强认出是什么的东西以外,更有一些对于年纪太过幼小的茜来说完全没有见过的东西。一根皮带,正中间拴缚着一个全是孔洞的黑色塑料球,还有安全带一样的金属带扣,皮带以及剪刀眼罩之类的东西…这让她不由得回想起了自己被绑架来这里的痛苦。

  就算茜再怎么不谙世事,她毕竟是已经被用过这些东西一次了,也是明白了他又要将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想到那眼前漆黑一片,动弹不得足有几个小时,直到昏迷过去的感觉,茜拼命的挣扎哭叫起来。

  “不要…呜呜…放开我…”

  看着她一双美眸因为惊恐和害怕而紧闭,双手用力的拍打着自己搂住她的大手和胳膊,纤细的小腿也不断的蹬着,将本来整洁的床单都踢的狼藉不堪的样子,还有让人不由得怜惜与心碎的凄惨哭喊,恭终于是狠下了心来…

  按住拼命挣扎,不断摆动着手臂想要逃脱恭的魔掌的茜娇嫩的后背,将她翻过来按倒在床上;恭的右手先是拉住她纤细的手腕背到了背后,再换了右手按住反贴在玉背之上的手腕,将她的左手也拉了过来,打开一副手铐,把她一双纤细柔软,仿佛轻轻用力就会折断的手腕牢牢的扣在了背后。

  就连挣扎都无法做到,茜所能剩下的最后表达不甘和痛苦的手段就只有痛哭和喊叫。已经不忍再看见茜这样的可怜,恭划下一段胶带,左手牢牢的箍着茜的小脑袋,让她的牙关咬紧;而在此之后,在茜只能将痛哭吞咽进喉咙之中,变成一阵凄惨的呜咽之时,恭将胶带按在了她的红唇之上。仔细的抚平每一处褶皱,确保胶带牢牢的黏住了她的双唇,他才缓缓的放开双手…

  果然,茜已经没法再哭喊了,只能拼命的可怜喘息着,在胶带之内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哼声。

  双手终于能解放出来了,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而接下来,他的目标就是茜发泄一般用力踢踏着的一双小腿了。就算茜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出恭的手心,左右手各自抓住了她一只纤细精致的脚踝,恭将她赤裸的娇嫩粉腿并拢,抓在了一只手中;而另一只手则是打开了第二只橡胶手铐,同样的箍住了茜的脚腕。

  虽然她用尽了全力,甚至到了如果不是橡胶手铐肯定会被割伤的程度,但是这样下来,茜就算再怎么用力也绝对没可能挣脱了。挣扎也不行,哭喊都不被允许,茜仿佛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一样,极其可怜的哀求看着恭,漆黑的大眼睛之中,大滴大滴的眼泪噗簌簌的滑落下来。

  “茜…对不起,对不起…”

  见到茜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恭的心同样要碎了。他对茜所说的那些情话半点不假,紧紧的将茜温热的娇小身体抱在怀中,恭贴着她柔软的小脸,不断的道着歉。

  “你要知道,哥哥是绝对不想对你做这种事情的。你每感觉到一点痛苦,对于哥哥来说就比十倍还更加难受的多。你能明白吗?”

  可是无论怎么道歉,几近崩溃的茜也绝对不会好受和平静下来。因此到了最后,不忍看见茜这副样子的恭同样是为她的痛苦而难受到了极点,不得不拿起一副眼罩,罩住了茜不断流泪的双眼。

  又是一种感官被剥夺,就连自己身在何处,又即将被做什么都没法得知,茜此时感觉自己无异于待宰的羔羊,俎上的鱼肉。用力的摇晃着小脑袋,乌黑的发辫在脑后不断的跳动着,想要将眼罩蹭落;可是这乃是特制的眼罩,防滑做的极好,根本就不会滑脱。正因如此,茜越来越慌乱了。

  “茜…原谅我吧。”

  痛苦的深吸了一口气,恭用力拉住在茜脑后眼罩的束带,将眼罩牢牢的固定在她的小脑袋上,让四肢都被束缚住的茜根本没法挣脱。

  只是即便这样却还没有结束。看着被茜的挣扎而抖动的哗啦哗啦响的手铐铁链,恭在一旁拿起了一条结实的登山绳,穿过铐住她手腕和脚腕的两副手铐的铁链链环再绑紧,这下子茜就算想要摆动身体都已经是奢望了。

  而此时的茜,已经从刚才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变成了被捆绑的像是粽子一样的可怜玩具。娇软的藕臂手腕被用力的拉在背后,紧紧的反拷着,如同犯人一样的没法挣扎;精致玲珑的莲足之上那双纤细脚腕也是同样如此,让细嫩白皙的足心乖巧的相对,可爱的交叠在一起。而在她娇俏的粉颊之上,更是带着一副束紧的眼罩,将她的一双美眸遮掩而去,可是从眼罩的边缘不断滑轮的热泪,还有被胶带贴住的唇瓣中的呜咽声音,都能知道这个悲惨的女孩绝不平静。

  只是明明已经被捆成了这个样子,就好像她十几个小时之前刚刚来到这里一样的五花大绑,但恭却依旧有些不满足的看着茜依旧在活动着的圆润膝盖。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既然这样,那我只能让茜冷静下来了。”

  话音未落,恭已经在一旁拿起了一卷用来捆扎货物的宽捆扎带。用双腿夹紧茜挣扎着的一双纤细小腿,让她的膝盖只能并紧,恭从她柔软的膝盖窝开始,将手中的捆扎带一圈圈的牢牢缠住了她的双腿。从膝盖,一直向下卷到玲珑的双足;再重新向上,直到把她丰腴赤裸的大腿都完全固定在了一起,她的上半身也用了类似的方法,将她的双臂紧紧的贴在光洁的玉背之上。

  而看着身下如同美人鱼一样的茜,恭迷醉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最后将扎带扣也束紧在了她的膝盖窝之中。只是美人鱼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大海之中徜徉,茜却只能瘫倒在床上,进行着无用的挣扎。

  无论是任何人被这样裹成了木乃伊一般都绝不可能冷静下来,更别提毫无任何安全感可言的茜了。视觉都被剥夺,她看不见任何东西;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耳边恭剧烈的喘息,还有迷醉的嗅着她从发梢到玉足幼女幽香的吸气声音。但是她越挣扎,身上一圈圈的捆扎带就束缚的越紧,要知道这可是用来捆绑大件货物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一个才不过十岁的幼女能够挣脱的呢?因此到了最后,茜的挣扎也不过只是鱼打挺一样的摆动着身体。

  “唔…唔唔…”

  想要呼喊爸爸,让他来拯救自己水深火热之中的自己,但是嘴却被胶带牢牢的堵着,所能发出的只是一阵无法辨认,细弱蚊蝇的呜咽;想要挣扎,哪怕翻滚到地上也好,但是柔软的床垫却让茜的娇躯陷了下去,让她就算用尽了力气,也还不过是在原地。

夜色已经深了,这座小镇与大城市一样,并没有那么多的夜生活,因此在这时候,万家灯火已经被悄然吹熄,人们都已进入了梦乡。陈旧的煤油路灯,也是似乎被那个传说中的吹梦巨人手中的吹管摇动着,在蒙着一层尘灰的玻璃罩之中细微的跳动。

  可是即便大多数人都已沉沉睡去,为了明天的工作或是学习而休息着,但有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是睡不着。孤独的坐在空荡荡的房间之中,怔怔的看着被油烟和时间熏黄的墙壁,本来还十分壮硕的臂膀此时却干瘪的枯瘦,混浊的双眼之中更是如同失去一切光泽的昏暗,如同缺少了燃油的街灯。

  而这个独身一人坐着的男人,便是茜的父亲了。

茜是个好孩子,她莫名其妙不知生死的消失,今夜恐怕有许多人无眠,可是日子不管怎么样也得过下去,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即便因为悲伤而在梦中也滑落着眼泪。

  可是对高桥来说,女儿就是他的一切。如果没有家人的陪伴,那么任何房子也只是住所,而不是【家】。曾经的他因为妻子的离开,而没出息的将自己多余的怨气发泄在长的像极了母亲的茜身上;可此时的她鸿飞冥冥,一瞬间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高桥才知道自己不能没有她。他已经习惯了每天回来之后,能够看见女儿乖巧可爱的小脸,闻到她烹饪的饭菜香气…

  但这一切已经破碎了,如同阳光之下曾经折射着彩虹光芒的泡沫,在眨眼之间便已化成了光点,所留给高桥的就仅仅只有泡沫破碎之时溅在眼睛里肥皂水的灼痛。

  没了…女儿没了…如果我能回来再早一点…如果我能对她再关心一些…

  无论怎么想,到最后都会变成几乎让他窒息的自责。他曾经无数次的嫌弃这个房子多么狭窄,就连门都矮的自己必须低头弯腰才能进出,可是此时一个人坐在女儿的床边,高桥却觉得房间从未如此的空旷,寂静的让他恐惧。

  如果说知道自己的女儿去向了何方,那么即便自己豁去这条命不要,顶着千刀万剐也要将她寻回来;但是女儿却像是从未出现过这个世界上一般,就连丝毫的线索都没有留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空有这一膀子力气又能如何!高桥的泪终于是滚滚的滑落下来,在油腻杂乱的胡须之上颤抖着破碎成晶莹的碎珠。

  “爸爸…”

  而就在这一瞬间,不知道怎的,高桥突然站了起来,双眼瞪圆,又惊又喜的看着四周:“茜!是你吗?!”

  但是他又怎么可能看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儿呢?看着寂静的门口,房间里静的像是墓地,他才明白自己恐怕是太过思念女儿,才会产生这样的幻听。极端的喜悦转化为无比的失望,情绪极度不平稳的高桥沙哑的张开嘴,任由粘在一起的嘴唇被撕破,留下一片鲜红的血肉。

  “救救我…”

  已是不知道究竟是真还是假,情绪激动愤怒到了极点的高桥听见了女儿的求饶,万分仇恨的环视着空旷的房间。

  “混账…!把我的女儿…把我的茜还给我!”

  凄厉的怒吼撕破了沉静的夜幕,但高桥所能看见的就只有视野尽头依旧不变的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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