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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fe Room:天井中的小美人鱼——可爱小学生幼女的性爱与监禁,20

小说:涩涩的现实向漫画小说化改编 2025-08-19 13:46 5hhhhh 9040 ℃

第十八章 秋夜恋情的永恒

茜再次从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昨晚的恭似乎被发掘出了无限精力,在房车内狭小拥挤的床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以一个极其色情的表情贴着她茫然无措的小脸,完成了最后的射精,此后,她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与这两天醒来时她睁眼看到的露营篷内尖尖的篷顶不同,这次她看到的,是被重新粉刷过许多次的洁白天花板,一股无名的惊恐从她心间袭来,她好像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她去山顶露营,去山间骑车,去滑翔看日落,她终于可以不用被整日关在阴暗的别墅里,可是梦一醒来,一切美好终究支离破碎,她又回到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别墅内,就像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一样,毫无自由可言。

  这种感觉,与她初次被陌生男人从养育她的小镇剥走,再次从陌生的床上醒来时别无二致,明明房间内开着暖气,她孱弱的身子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

  她挣扎着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探出纤弱无力的小脚伸向地面,还没等她站稳,被昨晚的男人折腾得面目全非的下体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她难为情地捂紧下体,另一只手扶在床沿,正在犹豫是继续向前走还是爬回床上,紧锁的房门打开了。

  恭回来了。

  应该是今天外边天气转凉的缘故,他穿着一身华贵的黑色风衣,拉低帽檐遮挡飘荡的风尘,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灰色瞳孔里换上了平日的悲悯和厌世,这个样子的他活脱脱像恐怖故事里的吸血鬼伯爵,刚好和茜这段时间以来无数个噩梦里恐怖鬼怪的样子完美重合。

  只是她不知道,男人在再一次见到他最疼爱的公主时,那副冷淡的面庞被心里袭来的一阵阵暖意软化,尤其是见到浑身赤裸的茜一只脚颤颤巍巍地撑在地上,另一只脚直挺挺地搭在床上,以这样一个淫荡的半一字马姿势张开她昨晚欲罢不能的幼嫩小穴时,他更是浑身瘙痒难耐地要再度和萝莉回到床上翻云覆雨,就算是茜被弄疼得不能下床行走,他也觉得没关系,他会好好养着疼爱着床上的小公主,对自己最爱的小公主百依百顺,直到恭老去。

  由于恭想的实在太过久远,以至于茜哭喊着发出一声尖叫,划破了别墅内死一般的宁静,恭才从不知飘向何处的思绪里猛地抽出来,他以为昨晚自己把小公主弄得太疼了,小公主整宿整宿睡得不舒服,大早上起来才会跟他发脾气,他摘下压低的帽子,露出一头凌乱的毛发,忙不迭地小跑过去想要将哭闹的小公主一把抱紧,温声细语的轻哄被幼女一阵突然的怒吼吓退,停滞在凝固的空气里。

  “别过来!”

  茜下意识双手抱胸保护住自己,抗拒般地不住摇头,泪流满面地向墙壁后退,明明昨晚还和恭忘我地欢愉,明明昨晚还依偎在他怀里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好像全然忘记了许下的诺言一般,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像噩梦里狰狞可怖的恶鬼,用死神的镰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迫着她走进隐秘的黑色斗篷,让亲爱的爸爸,友爱的小镇居民们再也找不到她。

  而面前的恭不知道她又深深陷入被绑架的恐怖梦魇里,他只觉得茜此时脸上坚定决绝的表情像极了曾经背叛过他的人们令人厌恶的嘴脸,各种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他比茜最先失了控,他发疯似的毫无头绪地在别墅里边乱撞,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找齐了散落在各处的绳子——他向茜承诺过,再也不会用来绑她的绳子。

  他又一股脑闯回房间,伴随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男人恶狠狠的狞叫和幼女绝望的哭喊同时响起,他不顾茜因满满的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不顾茜如雨点般落在身上的拳打脚踢,他先是用橡胶绳子捆住幼女被并排在一起动弹不得的双脚,即便是橡胶材质也还是把茜弄疼,她不受控地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还打算继续下去的恭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这般模样把可怜的茜吓到了,他眼底愤怒和不甘的猩红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平日对待茜那般的深情和温柔,他把紧紧捆住幼女双脚的绳子松了松,主动向只顾着哭的小公主低头认错,“对不起,宝贝,我失态了,我又把你弄疼了。”

他珍而重之地捧着茜吃痛的小脸,烙下一个深切热烈的亲吻,“不哭不哭了,来,我给你吹吹。”

  见自己的小公主态度还没有软下来,他有些后悔,茜就是茜,是唯一的,独特的,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同时也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怎么能同昔日背叛过他的愚昧女人们相提并论呢,真不该啊。

  不,或许他确实应该这么做,茜需要摆脱第一次见面时被恭绑架的梦魇,她才能真正接受恭,真正获得和恭永远在一起的幸福。

  他忽的继续开始手上的动作,原本见男人态度软下来的茜还不服软地低声啜泣着,此刻她的双手不受控地被男人高举过头顶牢牢束缚住,她渐渐消下去的声声哭喊又再度在狭小的房间内响起来,震耳欲聋的声响几乎要将四面墙壁震穿。

  “不要怕哦,我亲爱的茜。哥哥一直在的,哥哥实在是太爱你了,才想把你绑起来不被别人抢走,哥哥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不哭不哭啊……”

  男人嘴上像慈爱的父亲对待亲生骨肉一般十分温柔耐心地轻哄,手上却忙不迭地做着将幼女可活动的四肢悉数捆绑起来的可怖动作,这么一看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在恭看来,捆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女就像第一次绑架她时轻而易举,而在茜看来,她可就不好受了,男人绑架她的动作十分干净利落,没有半点重复,就连缠绕绳子的动作也和记忆深处的梦魇紧密重合,她像第一次那个茫然无措的自己一样绝望地哭喊,兴许是仗着男人对她的百般宠爱,她又不像第一次那般小心翼翼,害怕自己被陌生男人置于死地,而是发泄般的将拳脚嚯嚯对向男人坚实的胸膛,都被男人闷声接了下来。

  紧接着,被五花大绑的她手脚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男人掀起幼女身下的床单,怕被别人看见似的,把她孱弱的娇小身躯用比她大出好几倍的床单遮住,临封口时,他一边用温柔的话语哄着,一边痴醉地欣赏着她被绳子紧紧束缚住的不安神色,看到这里,他才发觉自己少了一样东西,忙不迭地取来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碎布块,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用白布加上胶布蒙住她的嘴巴,看着她又是动弹不得,又是发不了声,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将伸进去的脑袋退回去,把床单多余的布料捋成一束,用结实的绳子一圈一圈缠紧。

  怀里的人儿终于精疲力尽地不再剧烈抖动,只是仍有些不安分地轻颤着娇躯,惹得恭心生怜惜,他把封闭着温香软玉的包裹扛在自己肩上,凭着感觉抚上幼女颤抖的后背,送上温柔的轻抚,他抱着包裹里的小公主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中间还夹杂着几声时不时的温声轻哄,俨然像一个慈爱的父亲。

  “茜,你知道吗?其实这样的你最让我拥有安全感。”

  “即便已经享有了你宝贵的第一次,即便在无数地方无数场景要了你许多次,我觉得都还不够,你还不能说是完全独属于我的。”

  “这样的你,无法动弹,无法呼救,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不会有任何人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一辈子占有你了,即使你可能永远无法爱上我,我也不愿意亲眼看着你离开我。”

  “你明白么,茜。”

怀里的人儿不动了,像是被男人弯弯绕绕的话语整得一阵迷糊,陷入了茫然的思考,恭却没有注意到,他自顾自地吟起自古以来两情终不能长久的悲怆诗歌来,一首又一首感人至深的题词颂尽,他缓了一大会,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被自己搁置在一边的包裹,觉得自己终究还是太过分,不该这样对她。

  又想到自己的安全感正是用茜的被囚禁换来的,各种复杂的情绪萦绕在他心头,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把包裹拆开,犹犹豫豫的动作透露出他的不舍,毕竟他心爱的公主又要被别人看到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感如同被拆开的束缚,一层一层地被剥离干净。

  重见天日的茜摘下蒙住她布料后的娇俏小脸已没了血色,两颊之间甚至清晰可见风干过后的泪痕,恭还是向心底最深处的一抹柔软屈服,他像犯了错被赶出家门的流浪小狗,向心爱的主人乞求原谅一般,紧紧抱住茜说着安抚道歉的话,久久不松开,担心下一秒一不留神,她就要从自己手里溜走了。

  这么没有安全感的恭,茜还是第一次见。

  从心底忽然浮起来的愧疚和自责终究还是打败了她本能的恐惧,她全然忘记了哭泣,反倒像个小大人一般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试图抚平男人心里的不安愁绪。

  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她今天早上一觉醒来就莫名其妙就向恭发脾气,他明明什么都还没做,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还贴心地给自己做好了早餐,自己却这样对待他,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男人还在不住说着害怕失去她,害怕茜不喜欢自己诸如此类的话,却被茜出声打断了。

  她伏在男人耳边,简单而又温柔坚定的话语给男人打了一针定心剂,“哥哥,不管今后能不能回家,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你不要难过了。”

  男人惊喜地对上茜温柔坚定却娇羞得四处躲闪的眼神,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被茜拦住,“哥哥,我说的是实话。”

  她散发着稚嫩香气的娇躯紧紧抱住男人修长有力的腰身,“我可以接受你的爱,甚至还有可能……”

  “喜欢”这两个字眼被她紧闭的口中拦下,这个词语实在过于沉重,年幼的茜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承受起这番重量。

  不过,茜刚刚简单的几句话语,虽然字字未提及爱,但对于恭来说,已经足够了。

  此后,埋藏在茜心底深处的梦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与恭难以被他人替代的美好回忆,恭在茜的爱和承诺的熏陶下,也变得更加温柔体贴,更加懂得照顾茜的感受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他们朝朝暮暮,他们岁岁年年。

  像处在热恋期的小情侣,像互相依偎缠绵的苦情鸳鸯,他们会迎着海风,在落日的余韵下接吻;会围着篝火,在跳跃的火光中告白;会对着大自然,在皎洁的月光下非常温柔地行鱼水之欢……

  恭看着茜一步步长大,迎来了少女的初潮,他非常温柔地指导她如何使用卫生巾,告诫她注意经期卫生。

  随着双方无尽的爱欲宣泄,茜的小腹日渐隆起一个可爱的弧度,恭知道,和茜一样可爱的女孩子马上要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了。

坐在门口,恭有些焦急又有些期盼的等待着。

  此时的他身着精致的和服,那是一身纯手制,不下于名贵西装的华丽装饰,腰间则是悬着一块蜻蛉玉,在这炎热初退的夏日多了一些清凉感觉。

  又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从刚刚上岛的夏季,现在轮换到了秋日,正是两人相遇时的季节,算来也已经过去一整年了。在茜真正接受了恭的那天之后,他们的关系其实就已经确定了,唯一所差的就只有一个仪式而已。

  而今天,便是恭早已经准备了不知多久的婚礼;也正因为此他才会穿上这身只在婚礼时才会穿的华美和服,在门口等待着茜更换婚纱。见她迟迟不出来,恭更是有些担心起来,喃喃自语道:

  “那身衣服可不好穿,就算有其他人的帮助也很费劲…茜还刚刚怀孕,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在他的焦急之中,终于,房间的门打开了。惊喜的恭立刻站起,只是当他看见逆着阳光的茜之时,却已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她太美了。白色是象征纯洁与庄重的颜色,而这身独属于新娘的白无垢,则是代表着她的纯洁与无暇;在头饰装点之下的茜虽然并无华丽的首饰,但精致俏美的面容与天然纯洁的气质就已经胜过任何繁复的装点。而在婚纱衣裙的勾勒之下,她稚嫩的娇躯更是凸显出曼妙的玲珑曲线,在阳光之下,粉白的肌肤犹若宝石一般晶莹至半透明…哪怕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她的绝丽。

  看着面前傻站着的恭,茜有些羞涩的轻笑道:“我没穿过白无垢…没想到是这种感觉,穿起来还真是复杂呢。你觉得怎么样?”

  “太美了。”恭终于回过神来,不假思索的说道:“幸好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如果其他人和我分享你的美,那我一定会嫉妒到发狂的。”

  听见他的话,茜更是为他言语之间对自己的爱意而不由得心中有些甜蜜感觉,向他伸出纤细的小手;而恭也立刻会意的轻轻握住,牵着自己的妻子走在石子铺成的小路之上。

  此时正是秋季,虽然这里身处温带海洋之中四季并无太大温度变化,但终究不能将花卉的花期延长至久开不败;正因如此,有些本来艳丽的花朵已经凋谢,残破的垂在枯萎的枝头。

  伸手接下一片飘飞的落叶,看着它在自己手心上破碎成为只余叶脉的残片,恭轻吹一口气将落叶拂去,有些怀念的说道:

  “去年的今天,就是我们相遇的时候。”

  只是茜却没有回话。恭有些诧异的转过头,才发现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低沉:“怎么了?”

  “…这些花都枯萎了。”茜撅起了红唇:“看着它们凋谢,我心里不太舒服。”

  “花开花谢,云卷云舒,这是世间无法更改的铁则,何必感到悲伤呢?随它去就好了,明年自然便会重放。”恭笑道。

  但茜却摇了摇头:“不止如此。我在想,总有一天我是会长大的,也许过了两三年,我就已经不是今天的样子。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小时候的我…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和这些花朵一样残败,你还会爱我吗?”

  听见她的话,恭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搂住茜的柳腰,将娇小的她贴近自己的身体:“我曾经跟你许诺过,一生一世都爱你,那我就绝不会变心。我爱的确实是你的纯洁与稚嫩不假,但这更因为那个人是你,也只能是你。”

  这一番话便让茜破涕为笑,头饰之下的俏脸更是露出一个明晃晃让人心醉的笑容。而牵着茜的手,两人也最终走到了目的地,花园之中的凉亭里。

  “这里只有我们,可惜我没法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恭有些歉意的说道。

  但茜却摇了摇头:“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

  “我曾经跟你说过,未来的你绝不会感觉到后悔…现在你后悔吗?”恭看着茜被遥远天边午后太阳温暖金色镀着的俏脸,而茜则只是用会意的微笑回答他。

  恭当然也知道问题的答案。张开手,他的手心中躺着两枚戒指:“曾经在游艇之上,我问过你是否愿意,可惜那时候的你并没有给我答复。”

  举起其中一枚,他拉起茜柔软的小手:“现在我再一次问你。”

  看到他手腕上那狰狞的刀疤,茜轻轻闭上了眼睛。

  在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

  她和恭的相遇可以说绝不美妙,因为这一切本就脱生于欲望;屡次的挫折让她痛苦,让她怨恨,让她和恭彼此伤害。但是到了最后,故事的结局却终究回到了美满的结尾,虽然历经坎坷但始终如一。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恭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自己所不能理解的海誓山盟,在那些看似苍白无力的话语之中,实际上包含着一个男人托付一生的承诺。

  半晌之后,茜终于睁开了双眼,看着面前有些紧张的恭:

  “…我愿意。”

  那双美眸宛若玉石一般烁动着湿润的水波,还有万分喜悦的光芒,一如两人初见之时的那般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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