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上的的尸体被拖拽着咯吱窝倚靠着墙壁立起来，几块金属部件固定住尸体头颅，庞大的设备对准后脑，伴随着颅骨破裂和组织破碎的声音，一根铁钩打进了北黑的脑袋。被钉子破坏的脑组织和脑浆瞬间从孔隙里挤出，散落在地上。铁钩的另一端直直穿过口腔，从嘴里穿出，带着粉红的碎肉。

“我说……咱们换个设备吧……这玩意你不觉得很恶俗吗……”

“这玩意能破坏脑子防止死人又活过来。你忘了那次在停尸柜里面复活然后敲了一晚上柜门的小孩了？”

缆索绕过铁钩，把尸体吊在半空中。腋下和股间带着一些运动过后汗水的味道，可惜并没有与之相衬的体温。冰凉的水流从水枪中冲出，洒在尸体表面。而后，沾着清洗剂的浴花和海绵擦过身体的褶皱，蘸着沐浴露的手指并不费力就在润滑下插入后庭内，肠液和水被搅拌均匀，又带着泡沫和污垢从臀间流出。手肘和腋窝被搓澡巾擦拭，膝盖被皮带绑住吊在半空，方便海绵清洗臀瓣和股间。先前按摩直肠的享受被冷冰冰的塑料替代，周围绑着海绵的软棒从后庭粗暴地捅入，直插进肠肚，乱搅一气后带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从后庭被拔出，而后洗洁精与高压冷水轮流蹂躏着肠壁，直到不留下一点脏污。原先娇嫩的器官虽然没有破裂但也被蹂躏一番，北部玄驹却只是睁着迷惑的眼神看着自己被粗暴地对待，却不能反抗，亦或是做出最少的对疼痛的反应。

至于肉棒，那是要精细操作的。抽出一把牙刷蘸上清洗液，用硬质刷毛揉搓着每一寸褶皱和沟壑，又浸泡在滚烫的水中。充血的龟头早已发白，而那种尿和脏污包藏许久之后留下的专属于尚未发育小孩的味道也在清理中消失。堆叠的包皮被一捋到底，原先限制着发育的一圈皮肤此时却不尴不尬地箍在半途，把这根死肉勒住。反复几次之后才能彻底清洁干净。死人的好处，恐怕就是能心甘情愿地接受那些酷刑一般的清洗吧。

终于冲洗完毕，两人拉着一条毛巾来回擦拭后背，而后两人分别用毛巾擦干各个部位。除去双脚双手和头部之外的部分只需要最基本的清洁即可。

“你说，以后咱们混不下去了就去洗车吧。反正我看他们的动作和我们差不多。”

“别，难道你能抱着车胎啃？”

金属的镊子插入未发育的肉棒，撑开一条通往宝库的缝隙。软管从尿道口穿入直到输精管，顶端又被棉花堵死，而后一根洁白的丝带穿过肉棒底端，勒住肉茎，结成一个装饰用的结。

冲洗完毕之后，二人从一边的台子上抖开准备好的衣服。蹲下来把内裤套在距离地面不远的足尖，小心避开后脚跟上的尘土，经过还有些丰腴的小腿与大腿，直到遮住性器。三角内裤并不能完全遮羞，白色的丝带和塑胶管从内裤中探出头，睾丸也在挤压下变形而显得有些滑稽。内裤的细带勒入腰部赘肉，形成可爱而令人遐想这具躯体死前温润手感的凹凸，嵌进长时间穿着这种内裤而勒出来的勒痕中。隔着内裤抓抓那团凸起的软肉，令人遐想布料下性器是已然发育但未经人事亦或是新鲜而含苞欲放。

旁侧开口的胸衣被搭在胸前，而后裸露胸口的无袖外套被披在身上。瘫软的腰肢上被腰带缠裹，手指用力抓握而在掌心被攥成一团防止干扰穿戴。上半身已经穿搭完成，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与占满灰尘的脚心脚跟却显得颇为古怪。

钢钉带着曾经名为北部玄驹的脑组织离开头颅，留下的坑洞被头发与修补胶遮掩。尸体被丢在一张洗发店的洗发椅上，一位店员又颇为细心地给孩子的颈口罩上防水布。

热水穿过发丝，而后是将油污与血污一起带走的洗发露，将内脏的气味用香氛取代。盈盈一握的马耳也被攥在手中用掏耳朵的工具清理干净，又煞有介事地“按摩”了一遍，尸体恍惚的眼神还真有那么几分沉浸。

而另一端，略微内扣的双脚露在另一位店员眼前。温热的毛巾搭在脚背和脚踝，白毛巾被擦成灰毛巾又丢进水桶，未经体育训练的柔嫩足底戳戳还有回弹。两只手握住小脚，用手指按摩着各个穴位，直到整只脚在按摩下都暂时摆脱了防腐液起效之前的僵硬。脚趾缝中还残留着汗液的味道，这位店员握住脚踝直接把脸埋进了气味和温暖的幻境之中，即使被另一边羡慕与鄙夷的目光看着也没有怎么反应。

包裹住整个头的大型烘干机把头发重新从水珠的束缚中解放，耳饰和耳牌也被安装到位。过膝袜被撑开从脚尖套上，而后经过整条腿在尚未被长袜束缚的大腿上留下一个痕迹。带着洗衣粉味道的布料穿过鞋子，脚趾被人为地大张开来塞进鞋子中。

尸体处理完成，而事先准备好的纸棺材也摆在一边。分别抬着胳膊和脚，尸体被安放进放满缓冲空气袋和冰镇保鲜包的葬身之所。嘴里叼着被剪角的身份证，脸上被恢复成平淡的表情，嘴角的微笑之下却是装在牙上的模具。脚踝上戴着一根标带，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但手里攥着的不是十字架而是两管液体，那是她在机械和辅助之下被强行榨出的初精。

而在纸棺材的边上，她的朋友早已恭候多时，只可惜已经被封条封死不能为二人留下最后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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