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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父亲性转变萝莉,儿子含泪收幼妻(上),2

小说:tmd!萝莉炼成术! 2025-08-19 13:45 5hhhhh 8290 ℃

  一些幸运的家伙吃得多吐得少,一些倒霉的家伙吐得多吃得少,像维德的妈妈...就是个老倒霉蛋,刚把维德吐了出来,就被土和云吃掉了,妈妈肚子里沉的东西变成了土,她肚子里轻的东西就升到天上,变成了自由自在的云朵。”

  “唔...只听懂了一点,但是爸爸,我想问一个问题。”

  “嗯?问吧,爸爸都会告诉你的。”

  “妈妈她在把我吐出来之前,有好好地吃饭吗?”

  伊齐基尔的动作一滞,觉得好像有一只弩箭射中他的心脏,锁住了呼吸,扼住了咽。妻子有好好地吃饭吗?当然有好好吃,他们夫妻二人家境优渥生活富裕,结婚以后就没有吃过哪怕一勺粗茶淡饭,但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绝不止是吃饭这一简简单单的事情,而是有着更深一层的含义,换而言之就是——活的幸福吗?

  幸福,伊齐基尔很想这样说,但却又不敢这样说,他只是妻子的丈夫,不是她本身,哪有资格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替妻子评判她的幸福,婚后两年的生活是很快乐没错,可如果没有嫁给自己,而是和另外的人结婚,是不是就不会在生下维德后就离去呢?他不清楚,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替妻子作答,可是他却全然忘了,作为妻子生命中最大的快乐,这天底间再没有一个人能比他更具资格。

  风把零碎的雪花吹在空中盘旋,伊齐基尔站在原地思索,远处的梅花鹿进食的动作逐渐缓慢,看来是快要结束了。

  “有啊,维德的妈妈可能吃了,会飞的会跑的会游泳的,都被她吃了个遍,所以才会生出维德这么健康的孩子出来。维德也要学着妈妈的样子多吃点东西,只有吃的多了才能好好长大,好好长成妈妈期望的样子。

  吃东西其实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不能浪费,也不能随意去伤害别的生命,那样就是在做坏事,妈妈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伤心的。所以维德尽力要瞄准好,尽量别对着那头鹿的脑袋和四肢发射,瞄准它的脖子和上半身,这样能够减少它的痛苦,吃的时候我们也不要浪费,骨头和内脏不要乱扔,认真的吃掉它身上的每一块肉,然后好好消化、慢慢长大,才是对被我们吃掉的生命最好的尊重。明白了吗维德?”

  维德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道:“还是不太明白。”

  “没关系,长大了就会明白的...你可以吗,维德?要不然还是爸爸来吧?”

  “但是明白了一点,爸爸,只要我好好吃饭不乱丢它的身体,小鹿就不会怪我的,对吧?”

  “是的,它不会怪你的。”

  “那么我就可以做到,爸爸,我要试一下。”

  维德向父亲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听父亲说了一番话以后,他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心里好受了许多。

  双手郑重地举起手弩,拉掉保险,闭上一只眼睛后用另一只来瞄准。

  “瞄准脖子和上半身,小心别把自己给弄伤了。”

  看到儿子口中还小声嘟囔着什么,伊齐基尔凑近倾听,发现维德口中说的是“对不起”这个单词。

  用力扣下悬刀,箭矢带着破空之势离弦,咻的一声。

  稳稳当当地扎进了离梅花鹿位置两米之远的树干之上。

  那梅花鹿被吓了一跳,惊诧一跃竟是离地三尺多高,落地后慌不疏蹄,叼着口中未嚼完的草根迅速飞离。

  “打偏了...”

  低垂着脑袋,维德的心情肉眼可见的低落,他双手捧着手弩交给父亲,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关系,”伊齐基尔伸手疏理着儿子的头发。“人人都有失误的时候,更何况你还是第一次尝试。”

  过去收起那根插在树上的箭矢之后,维德的表情依旧开心不起来,伊齐基尔想起了刚刚那只梅花鹿的样子,便走到儿子跟前,准备掏出一个笑话来安慰安慰他。

  “嘿,维德,你还记得刚才那只鹿的样子吗?”

  “记得啊...它棕色的毛发长长的,就像家里的毯子一样。”

  “那你知道它叫什么吗?”

  “呃...梅花鹿?”

  伊齐基尔摇头。“回答错误。”

  “不然就是...乔治?艾德里安?还是鲍比?”

  伊齐基尔依旧摇头。

  “都不是,答案是...你可听仔细了,答案是‘没有花鹿’。”

  “......”

  “哈哈哈哈这维德就不懂了吧,梅花鹿在冬季和夏季时是会换毛的,夏季的毛上面有白色的斑点所以叫‘梅花鹿’,冬季的毛上面没有斑点所以叫‘没有花鹿’。”

  “噗...好冷的笑话啊爸爸。”

  伊齐基尔开玩笑似的举起了脖子上戴的另一条围巾:“那要不要爸爸把这条备用围巾也借给你?”

  “爸爸,这也算是一个笑话吗?”

  “你不要它就是,你要它就不是,过来维德,爸爸给你围上,看你眉毛上,都结一层冰了。”

  “不围,我可以哈出来热气把它们都弄掉。”

  维德抗拒,伸出手盖在额头,他脖子上已经有两条围巾了,再把爸爸的备用围巾也围上,那怎么说也太夸张了。见状伊奇基尔只得又把围巾重新系上,他其实不冷,倒是对把自己的围巾给儿子戴这件事有些热衷,毕竟对于一个先前不怎么陪伴儿子的父亲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简单又有效的表达情感的方式。

  “好吧,那我们待会再继续去找别的猎物,你要是冷了就和爸爸说,好不好维德?”

  “嗯。”

  父亲牵着儿子的小手,继续在雪地里穿行,沿途留下记号和脚印,渐渐延伸出了很长的路途。

  “爸爸,你真的不会怪我没有打中那只小鹿吗?”

  “当然不会,我怎么会怪你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只会为我儿子的勇敢尝试感到骄傲。”

  伊齐基尔略感无语,小孩子心里的失落憋那么久还会再度蹦出来,但还是耐着心思回答。

  “妈妈肯定也会为你的勇敢感到骄傲的。”

  “真的吗?”

  “一定。”

  他说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刚好起了风,一定就被刮到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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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西刚一下楼,就看到了在客厅正中徘徊出神的维德,手里攥着一些什么东西,面色上带有犹豫。

  她晃着自己额前整齐的刘海,趁维德没发现自己,假装突然出现在他身旁。

  “嘿!”硬底的小皮鞋一齐踏在木地板上。“怎么啦维德少爷?”

  预想中被吓了一跳的反应并没有出现,她多少有些失落,自从老爷在邻城遇袭以后,父子俩这几天就一直是这种心事重重的模样,大的整天待在书房里,小的不是外出就是望着老爷房间的方向发呆。

  维德怔怔转过身,方才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个活泼的小女仆。

  “苏西。”

  他下意识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缩,却被眼疾手快的女仆一把抓住了手腕。

  “好精致的甜品盒子呀!”

  粉色的纸盒上有着精致的花纹,娟秀的字迹写着店铺的名称,一条翠绿的丝带和几点榴红点缀其上,很难令人想象这只是用来包装的纸盒。

  “哇!”小姑娘兴奋的两眼放光,显然她是认得这家店的。“是鲜点铺的绿林樱酒蛋糕!一小块就要两枚金币,每日还限量贩售15份,少爷你是哪弄来的?”

  “盯——该不会...是哪家的大小姐给送的吧。”

  她这想法也不无道理,那家店铺的老板本身便是一位饶有身世的贵族小姐在闲暇之余开设的,没有金钱上的忧虑自然也不求盈利,便不会去特意地讨好那些名门贵族,谁来了都得乖乖按着顺序排队购买。又因其是由脆饼面团底托、鲜奶油、樱桃酒等制做而成的美味甜点,口味非常不错,所以颇受城里喜爱甜食的贵妇们追捧,一些恋情火热年轻情侣们,也都愿意争取来一块蛋糕作为别有心意的礼物来送给恋人。

  “怎么会?当然不是...”

  “那就是要送给哪家的大小姐?”

  “也不是,”维德摇了摇头。“给父亲买的,她应该会喜欢吃这个。”

  “对喔!记得老爷也蛮喜欢吃甜食来着!”

  苏西一拍脑袋,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待会得赶紧去学着做几份甜点,给老爷吃了以后多少应该能振作一些。

  “真是个不错的主意!那少爷你在送给老爷吃之前,能打开让我看一下吗?我还没见过实物呢!”

  “当然可以,你看吧。只是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送给父亲...”

  打开包装盒,苏西不禁赞叹连连,但是当听到维德的话以后,她脸上却泛起了疑惑。

  “不错不错,看起来就很美味的样子...咦?为什么呀?这不是一份很好的礼物吗,怎么会不想送呢?”

  “倒不是不想...只是这甜点,人们不都是拿它来赠送恋人吗?我却把这个送给父亲,这会不会有点不合适呢,万一...她往一些别的方面去想了该怎么办?”

  他本来是预订另外一种口味的,结果粗心的店员给搞错了,虽然老板承诺会再补送一块原本的蛋糕,但那至少还要再等到两天以后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这些事情那么敏感,那就要从三天前的那时说起了,似乎是当晚在药效下对父亲的示爱太过激进,导致平静后的这几天里伊齐基尔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躲着他,即便维德主动去书房里找父亲搭话,伊齐基尔也是一声都不愿吭,只管埋头对着书纸写写画画。维德无奈,心里想着或许给父亲一些独自缓解的空间会比较好,便尽量减少在家里的时间,一是保持些距离,二是也好寻找一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方式来弥合两人的关系。

  可却搞错了预订的蛋糕,那他手里的这块到底是该留着吃掉,然后等两天借着另外一款更加合适的,去找父亲表达自己的歉意呢?还是干脆就直接拿着手里这块附带有别样爱恋意味的蛋糕,去上面送给父亲顺道再让她把那天的爱意表白当做没听到呢?维德对此一筹莫展。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少爷?”

  苏西的反应有点夸张,捂嘴瞪眼的,简直就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怎么可能呢?老爷她可是你的父亲诶,怎么会往那方面去想?再说了这可是非常难买到的食物,老爷估计高兴还来不及,就算知道了这是用来送给恋人的礼物,肯定也不会责怪少爷的啦,说不定还会一边笑着一边慢慢吃下去呢,因为拜少爷的福,能够偷偷吃到不合适去买的美味甜点。”

  “尽管送上去吧少爷,”苏西踮起脚,故作豪迈地用力拍在维德的肩膀上。“礼物就是礼物,过分追求背后隐含的意义,美好的心意不就变得奇怪了?”

  “礼物就是礼物...”

  维德静静看着手里捧的那块小蛋糕,心里渐渐有了决定。

  “好,就直接送给父亲吧。谢谢你苏西,过两天我再送给你一块。”

  “没关系啦,少爷与其送我蛋糕,倒不如把老爷穿过的袜子偷偷给我拿过来一双呢,这两天老爷都不让我给她洗衣服了,闻不到老爷身上香香的味道我都快要死掉啦...”

  她说着说着,突然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绕着维德转了几圈,仿佛被街坊上爱打听桃色新闻的长舌者们附了身一样滑稽。

  “对了对了...少爷你今天怎么突然对这种细碎的事情那么敏感?”苏西整个人身体前倾,眼神不怀好意的投射过来。

  “嘻嘻...难道是有心上人啦?!”

  维德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娇小的金色身影,正伏案工作、奋笔匆匆,自然垂落的卷发随身摇摆,他忍住想要抬头看向二楼的冲动。

  “没有的事...”他否认道

  总是一惊一乍的小姑娘显然并不相信他说的话,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表情。

  “我不信!少爷突然开窍,一定是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我这就去打听打听城里还有哪些单身的小姐!”

  说罢,便啪嗒啪嗒地蹦跳着跑了出去,不给维德留下更多辩解的机会。

  “真是有活力的小姑娘。”

  维德感慨道,而后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纸盒,上了楼梯来到父亲的书房门前。

  估计还在里面埋头工作吧,他想象着房间内的情景,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请进...”

  清脆而纤细的嗓音,透过门内的另一端传来。

  一推开门,就见到那两片鲜艳的纤薄唇瓣飞快地闪动了一下,像是灵巧的雀鸟跃上脆弱的树梢,害得她的主人,也带上了几分局促不安。

  “啊!”看清来人后,伊齐基尔不由叫出声。

  “咳!咳...”她旋即假装清清嗓子,掩饰自己方才那突兀的惊叫。“是、是维德啊...”

  “是我。”

  “你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还是不要随便进书房来比较好,我现在还忙着...”

  伊齐基尔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上去正常一些,方才见到儿子进来的那一刻,她紊乱的心思就立刻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了,旋转、飘摇,自我的意识对着脑海胡编乱造,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受,又该怎么去形容,只觉得心智都失去了自由,不努力维持就会流淌的到处都是。

  “父亲,不用这么着急赶我,”维德打断了她的话语,双手跟在背后,移动脚步向着那个矮了他半身的脑袋移动。“你明明就没有在工作。”

  轻飘飘的脚步带着一幅稀松平常的语气,伊齐基尔不仅没有看清儿子是如何靠近的,也同样没有料想到自己并没有工作的事实,竟被儿子一眼就看穿了。

  “文书都还那么干净,笔墨也都老实地摆在一边,怎么看都不像在认真工作的样子。”

  是啊,桌子上摆放的物品那么整洁,文件和纸张叠放在一起整整齐齐,笔端干燥而坚韧,和墨水瓶隔着一段距离相望无言,一看就是没有在工作的样子。

  而被儿子那么轻而易举地戳穿谎言,伊齐基尔顿时无地自容,那些从维德嘴边吐出的平淡自然的音节,一颗一颗地砸在她的脑袋边缘,沿着缝隙撬开了天灵盖,脸上一阵灼痛,衣服也好似羞愧得将要融化。

  她闷哼一声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敢去迎上儿子的视线,总觉得此刻要是抬头的话,恐怕纠缠着的心情会促使她控制不住地喊出声来。

  这动作落在维德眼里,意思自然再明显不过了。

  唉......

  维德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到父亲仍是这么抗拒和自己的接触,他心情也不免失落下去,想着还是把蛋糕送给父亲之后尽快离开吧,多给她一点缓和的时间比较好。

  “喏,这是我买来的一块蛋糕,”他上前一步,把背后小心端着的甜品盒轻轻推到父亲桌上。“我知道父亲你还是挺喜欢吃甜食的,所以就特意去甜品店里挑了一块,味道应该还是挺不错的,我就放到桌上了啊。”

  和儿子的距离已经很近了,伊齐基尔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她微微抬起脑袋,看着儿子把那个包装精致的甜品盒放到自己桌上,却始终不敢把视线抬得更高,只是限制在了能够看到身侧儿子宽厚身躯的范围内。

  她其实是想要拒绝的,将要开口时却又感到一阵为难,纠结之中那块蛋糕就到了自己面前。

  除此之外她还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了种莫名的磁场,和儿子的距离甫一接近,一些看不见的隐形线条就开始在空中飞跃舞动,扰乱了她身躯上控制平衡的神经功能,脚尖拼了命的拉伸,想要触碰到地面作为身体的支撑,可是在三层坐垫的加高下不管她再怎么伸长都是无济于事。

  可是在另一边的维德眼中,伊齐基尔桌沿下的这些隐秘斗争他是观察不到的,只是堪堪察觉到父亲的心情并不是很松弛的样子,状态看上去也不太好受,他便撒开手,往后退了两步,伊齐基尔的身体这才放松一些。

  “要是感觉身体有些不太舒服的话,其实不用坐在书桌面前也是可以的,毕竟...那、那晚之后...我们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留有些后遗症状,所以父亲要不要叫来位医师再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情况吧?身体方面的问题一定不能以无所谓的态度去对待的。”

  “不要...”细若游丝的声音,维德并没有听的太清。

  “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们可千万不能疏忽,前两天只是让个略懂医术的女仆看了一下,总归是有点不妥当的,还是找个真正高明的医师来检查一遍吧父亲?不然始终不能放下心来。”

  “不要再提...”

  “没关系的父亲,城里医学知识充沛的女性医师也有不少,我们找一个过来,大可以告诉她具体是什么药和药效,怎么样?要不要我去联系一下?不检查一下的话就总让人——”

  牵挂二字还没说出口,一个猛然站起的娇小身形就突然打断了他。

  “不要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声音有些震耳朵,维德看过去,发现是父亲瞪大了眼睛终于恼羞成怒的表情,脸蛋憋的微红,嘴唇不满地紧紧抿着。

  什么“那晚”“那天”之类这样的字眼,凡是能够让伊齐基尔回想起三天前那个迷蒙的夜晚的事物,她现在都讨厌的要死,那晚因为药物而和儿子发生了一些她羞耻无比的接触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自从当晚过去了之后,那些画面的碎片还是那么清晰,甚至触感她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令人窒息的缠绵、火热的爱抚,想起一遍就相当于再次经历了一遍,那些该死的记忆和抚摸为什么那么深刻!这段日子她都快被折磨疯了。

  维德不禁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父亲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急忙道歉认错。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些事情的。”

  见他服软,伊齐基尔的情绪一下也降落下来,一声叫喊发泄之后便迅速平静冷却,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失控了。

  “抱歉...抱歉,”她心底涌出一些愧疚。“对不起,维德,我不是有意吼你的。我只是有点,心里的感觉有点...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它,心里的感觉乱七八糟的。”

  堪称稚嫩的小巧手掌在空中奋力比划着,但是杂乱的程度比晕头转向的醉蜂都有过之而不及。

  “没关系,不用跟我道歉的,我只是有点担心父亲你的情况,要是真的不想请医师过来检查一下那就算了,不请也没事的。”

  “不用找医师,也不用担心我,就这样、没事,我自己过阵子就没问题了,嗯、就这样就行...”

  看着父亲卖力解释的模样,维德心里既觉可爱又感怜惜,反思起自己三日前的行径,头脑一热向父亲表白后他的心情是舒畅,可是却害得伊齐基尔不好受了,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表达爱意这种事情就算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有多大的冲击力,无论换成哪个父亲都一定是难以消化的,伊齐基尔最近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样子也全都是拜他所赐的,他要是再不说点什么,只管示爱不管后续的话,那对伊齐基尔而言就太不公平了。

  “呼~父亲,”维德心想这并不代表他对父亲的情感减弱了哪怕有半分,只是为了令她心里轻松一些罢了。“你干脆就把我之前说过的话全部当做耳旁风忘掉吧,我那些不经思考的话,你全部当做没听到也没有关系,我是不会有一点怨言的,是我的言行不妥在先,所以心里不用有任何的负担。”

  他以极快的语速说完了这段话,背心的话总不是那么好说的,烫嘴又刺痛,拖延也只会捶打到自己身上。

  “蛋糕别忘记吃。”

  又迅速关门离去,只是临走前把这句话锁到了屋里。

  书房里又只剩下了伊齐基尔一个人,一靠近就令她紧张莫名儿子走了,可她的心情却说不上是轻松。怅然若失地坐回到了椅子上,伊齐基尔的耳边还回响着儿子刚刚的话语,虽然维德的语速极快,可是她却一字不落的全都听清了去。

  说实话她并不觉得儿子的言行有什么不妥,有哪一点是错误的,人生来就是要爱人的,怎么会有错误可言,只是身份和伦理的问题罢了,而儿子对自己抱有的那份情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她否定和鄙夷的。

  况且这种事情,哪有说忘掉就忘掉的,这么沉重且情绪深刻的话语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地全部当做没有听到,流水无痕落叶无踪,但一但经淌过心底就会永远地留下痕迹。

  愁眉苦脸地盯着那个包装精致的甜品盒,伊齐基尔心里是五味杂陈,桌子上的阳光好像故意要晃她眼睛似地闪烁,窗里钻进来的风也顽皮地搔着她的痒,坐垫软的难受,桌面大过了头,这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和她相处了无数时日,却从来没有现在这样令她烦躁无比过。

  整个房间安静的过分,和刚刚维德在时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时间的流速也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模糊,伊齐基尔只觉得距离上次有人说话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其实只要她留意一下时间,就会发现从儿子离去到现在,其实只经过了两分钟而已。

  蛋糕别忘记吃...

  这句话好像有着魔力,能够让她的心思静下来不少,去仔细端详那设计精巧的甜品盒,找到一处凸起的小卡扣,用手指捏住轻轻向外拉出,然后再提起最上方的装饰,“啪嗒”一声纸盒就向着四处绽放了开来。

  里面是处更小一点的包装,用纯白色镂空的坚硬纸板保护着,看得出来在设计上的确是花了心思的,享用完甜点后顾客只需要用纸巾擦一下包装盒,清理干净以后就能当做一个女士的首饰盒开用。

  伊齐基尔小小地感叹了一下,随后取下保护纸板,看到了甜点的全貌,一块通体粉红色奶油的圆形小蛋糕,上面撒着翠绿的巧克力碎屑和殷红的樱桃状小球,仅看外貌就令人有了胃口。

  用手指取下一颗樱桃小球,放到嘴边,不知此时想到了什么,伊齐基尔看了一眼书房紧闭的房门后又立刻移开视线,脸颊微红着把那颗小樱桃放进了嘴巴里。

  殷红的樱桃一入口就立即碎开,这并不是真正的樱桃,而是特意做成樱桃外观的特制甜点,外面是一层甜脆的糖皮,里面包裹着粉红色的粘稠酒液,尝起来感觉像是用新鲜采摘的樱桃酿造而成的,仍残留着水果本身的风味。

  品尝净这颗鲜粹的樱酒脆球后,伊齐基尔拿起附赠的木质(已过王国环保标准检验)小型刀叉,切下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澄黄的面包撑起松软弹嫩的画布,粉色的植物奶油铺造了一层梦幻般的味道底色,撒布均匀的葱绿巧克力碎屑就像是在舌尖上自由生长的树木,和酥脆的樱红爆珠搭配成了丰富多样的口感层次,共同塑造出了一次体验深刻的味觉尝试。

  一小块蛋糕下肚以后,伊齐基尔的眼神立刻就有了光彩起来,一勺甜点入口,感觉心情都能够轻松不少,并且味道也十分不错、口感爽滑细腻,不得不说维德这次的行为是真的很值得夸赞。

  她捏住餐具的手指动作开始轻快起来,又切下来了几块送进嘴巴里,吃掉了将近一半,再下刀时却发觉状况不对,刀子底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长条状,藏在蛋糕的下方。

  端起托盘仔细端详,发现是一根长长的白色丝带,上面还沾着面包屑,伊齐基尔不由纳闷,蛋糕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不成是在烘焙的时候不小心放进去的?她拉出那条丝带,抖落上面的碎屑,看到丝带的一面上写有干净的字迹,随即好奇地翻过来看。

  可就是上面这短短一句话,却令伊齐基尔顷刻间方寸大乱。

  ——你有没有问到什么烧焦的味道?那是我的心在燃烧❤️

  似乎是怕墨汁沾上面包,所以这几个字是用红色的丝线绣在上面的,并且话语的最后还特意绣了一个大而醒目的“❤️”,可谓丝短情长,短短一小句话饱含着制作者盈满的爱意。

  “这这这这这这...”

  捏着布条的双手因情绪激动而颤抖起来,这句话简直肉麻煽情到了极点,上升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光是看着这条字迹,伊齐基尔甚至都能够看到儿子在仔细把丝线绣成话语时那副专注的神情,和他深情到能滴出水的眼神了。

  “这、这个蠢儿子,什么意思啊?”她又气又惊,郁闷的同时嘴角又止不住地上翘。

  即使把她过去四十年的人生全都翻上一遍,估计也找不着比此时更令人纠结的时候了,心情就像一簇无人看管的藤丛,杂乱的无以复加。

  “明明刚才还让我全部当做没有听到,却又拿过来这样的字条。”

  其实她现在只要把包装盒翻过来,看到底面上写的一小行字迹“爱丽丝 赠 耶茨”,就能明白这实际上并不是维德给她的再一次告白,而是另一对陌生的情侣之间表达爱意时所赠的礼物罢了。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粉红的颜色攀上伊齐基尔的脸庞,她羞愤地闭上双眼。“难道在把我当小姑娘糊弄吗?”

  她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各种事情经历的数不过来,坐怀能够不乱临危能够不惧,有定力又有风度,区区一句短到不能再短的情话而已,难道那个蠢儿子还真把她当做小女孩来对待了吗?

  伊齐基尔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一幅想象的画面,儿子维德站在她的身前,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吻前,眼睛里藏着深邃动人的星辰霞光,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出那么一句话语——“那是我的心在燃烧❤️”

  这句话突然间好似化为了一根势如破竹的长矛,穿透了层层阻隔,一下就刺中在她的心尖。

  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这应该是惊吓,纯粹是被儿子的煽情和肉麻给吓到了,而不是别的东西。至于那快要按耐不住的心跳、发热发烫的脸颊、手足无措的肢体、急促转换的呼吸和鞋子里少女般雀跃的圆润脚趾,她都没有察觉到,估计就算她发现了,也只会归咎于自己的心里不可遏止的羞耻。

  睁开双眼,周围的一切显得都异常明亮,兴许是脑海里想象的画面给她的冲击力实在太强的缘故,导致她现在再看这幅字条,没了之前那么强烈的反应。蛋糕她也没胃口继续吃了,捏着字条在垃圾桶处犹豫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把字条叠好后重新和剩下的半块蛋糕放回到甜品盒里,然后整齐地摆放到桌子上。蛋糕是留着下次再吃,至于字条,则是为了之后再见到儿子时方便她拿着物证去兴师问罪。

  方才脑海里的那幅画面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水面,将她好不容易才稍显平静的心情又激荡起来,眼前不住地轮播刚刚想象到的场景,把心思毫不留情地揉成一团乱麻。其实到后面她都听不到脑海中儿子在自己耳边说什么了,只是被他那想象的目光扫视一下,她的心就快要烧起来了。

  思绪断续成不了任何流畅的语句,情绪积聚做事情消磨时光却难以为趣。想出去转转走上一圈放松一下心情,但想到有可能和儿子碰个照面,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一时间书房好像成了禁闭室和避难所的集合体。

  而面对这一切她又没有任何的应对方法,只能是坐在那软过了头的坐垫上干耗着时间。有时突觉书房里一阵烦闷,她便跳到一边将窗子开到最大,让风更多地往屋里灌,可微风拂面之后却又感呼吸停滞,急忙把窗户关上。坐在椅子上三倾五倒,疲于伸懒腰和活动筋骨,百无聊赖之际又把玩起那个装着半块蛋糕的甜品盒子来,回过神之际,掌心里又多出了那张她认为是儿子又一次的告白的丝带。

  伊齐基尔被自己吓了一跳,差点没倾倒过去,这条丝带什么时候又跑到她手里来了,反正她是一点也没注意到。半推半就要把丝带重新放回去,临封前忍不住又偷看了一眼,只觉无数电流从身体各处爬过,甚至升起了当即就拿着丝带下去找儿子维德的想法,不过这之后很快就又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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