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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兰】层岩巨渊受难记,2

小说:唯@的约稿 2025-08-19 13:45 5hhhhh 1400 ℃

双脚在长时间的折磨下已经变得通红,四肢在触手的禁锢下也有被勒出的痕迹。触手们玩弄着夜兰的身体,还在等待着她的第二次失禁。见到久久不来,原本不徐不疾的触手们也开始有些着急了,争先恐后地抚摸着夜兰的敏感部位,即使她再怎么挣扎和喊叫,那种快感却远远达不到让她失禁的地步。触手们或许也是看出了这一点,便决定好了接下来的手法。

强制高潮,似乎并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手段。而要为此做的,只是需要高强度,长时间的挠痒。

此时的夜兰几乎快要来到了崩溃的边缘,自从她来到层岩巨渊勘探,到被这黑泥怪分化出的触手抓住,挠痒调教,再到失禁,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自己对时间似乎已经没了概念,在密闭环境下的禁足,不见天日,更又何谈时间?

似乎只有肚子的饥饿,能够给夜兰带来时间的感觉,但是现在连饥饿感都没有,能说明并未过去很长时间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夜兰在这里所遭受的挠痒和调教,都让她度秒如年。

再说了,这触手所分泌的液体能够促进夜兰体内水分的排出,并且能够增加体表皮肤的敏感度,又为什么不能为夜兰提供能源物质呢?这些黑泥怪所分化出的触手以少女的体液为食,又何尝不能以自己的体液给少女供给能量呢?

这些都是未解之谜,都不曾被夜兰所知晓。而人们的恐惧则来源于未知,这也正是夜兰此刻绝望的原因。

越来越多的触手涌现出来,往夜兰的身上聚拢。这次聚过来的触手比以往都要多,想必是要对夜兰再一次发动正式进攻了。

原先进行挠痒的触手不曾停歇,它们感觉不到疲惫,所作所为和一举一动,全都是黑泥怪所操控的。越来越多的触手爬上了夜兰的身体,腋窝,脖子,耳根,双胸,两乳,肚脐,肋骨,大腿根,腿弯,玉足,脚趾缝——几乎是所有的敏感部位,都离不开触手们的踪影。

随着触手来到了最后的敏感部位——阴蒂,整个触手的布局才算是完全展开。

夜兰此时若是能喊出声来,指不准会痛骂触手一顿。但是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用来反抗,甚至是咒骂,亦或是反抗,能够活着,吊着一口气,似乎已经很不错了。全身的触手给夜兰带来的除了潮湿感和负重感,剩下的便是源源不断的羞耻感。即便没有人,莫名的羞耻感也会从她的心头冒出来。

但还不等她的羞耻感先出来,来自身体各个部位的痒感首当其冲地涌现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小触手发出微弱的电流刺激着夜兰的腋窝,如同有千万根小刺在那里扎来扎去。源源不断的奇妙感觉不断涌上夜兰的大脑,惹得夜兰内心又是一阵波澜壮阔。

脖子和耳根的地方,触手们似乎分化出了一种可以鼓出气流的装置,对着脖子和耳朵根后边吹着气。温热的气体一接触到脖子和耳朵根后,虽说有些舒服,但是伴随而来的,也有一阵阵无法言述的奇妙痒感。

至于双胸和两乳——对此夜兰已经似乎习以为常了,毕竟被揉捏,被玩弄已经不知多长时间了。但当红润的乳头再次被触手玩弄时,夜兰还是露出了异样的表情,以及意义不明的娇喘声。酥胸亦是如此,被揉搓半天的胸部似乎有些过分红润,但远不及夜兰的脸颊红润。

不算太细也不算太粗的触手在夜兰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也不知是挑逗还是玩弄,触手总是轻一下重一下地来回拨弄。夜兰的小腹也随着触手的调戏一收一胀,一时间,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忍住不动好,还是任触手玩弄好。

凹凸有致的肋骨如同静待演奏家演奏的乐器,静静地等待着。而触手也如演奏家一般,拿到了属于它的乐器。几根触手灵活地揉捏着光滑的两肋,阵阵痒感和一左一右所传来的快感用上了夜兰的大脑。不同于其他的地方,来自两肋的痒感明显要强于其他地方。

至于大腿根——那便更是一个重灾区了。那是一个无比敏感的地方,夜兰自己也十分清楚,若是触手们要对这里发难,自己是根本守不住任何东西的。光滑而又洁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任凭触手们玩弄。而大腿根又是大腿最为敏感的部位,说是重中之重也完全不为过。纤细的触手来到了夜兰两股之间,不紧不慢地对着那两道沟壑之中滑来滑去,根本不给夜兰喘气的机会。而夜兰也是失去了抵抗的信心——自己根本不用抵抗,那种地方所带来的快感,根本是忍不住的。若是强行抵抗,或许会换来更快失禁。既然如此,那何不放纵地让这份快感冲击自己呢?又或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那种剧烈的,看不到尽头的快感,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腿弯也是如此,与大腿根一样,这两个位置都不常露在外面,更别提被这般玩弄。夜兰想要缩腿,却被那触手拉了回去。被迫伸直的双腿将腿弯完全绷直,触手们牢牢地吸附在上面,细小的触尖分化出一种小小的絮状轮子对着夜兰的腿弯进行旋转式挠痒。

夜兰的玉足,也是最先遭到迫害的部位,痒感不但没有因为一直挠痒而减弱,甚至由于触手分泌出的液体的涂抹,敏感度有所提升。触手对脚趾缝的每一次舔舐,对脚掌的每一次抓挠,都是对夜兰意志的考验。虽说触手们填满了夜兰的脚趾缝,会给夜兰带来些许的不适感,但是这不适感却远不及触手们带来的痒感。或许夜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玉足有一天会给自己带来如此的麻烦。但与此同时带来的,还有自己未曾尝试过的快感。

然而,阴蒂......

在此之前,夜兰未曾想过自己回沦落到这个地步。作为自己最隐私,最隐秘,也是最为敏感的部位,夜兰平日里根本不会想到要去刺激它。她明白,若是阴蒂长时间被挑逗,一定会失禁,甚至是高潮。她未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不曾被人如此羞辱过,因此对于面前触手的不断施压,夜兰虽然不畏惧,但是当触手们开始挑逗她的阴蒂,玩弄她的阴蒂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她的下半身传了上来。

夜兰不曾体验过这种快感,甚至于,其他部位所传来的快感,只能说是痒感到了一定程度所附加的产物。而阴蒂所传来的快感,是最纯粹,最无暇的快感。

是能完全足以让夜兰高潮的快感。

触手们蜷缩着揉捏着,挑逗着夜兰下身的阴蒂。原本软趴趴的阴蒂在几下挑逗后,立马挺直了身子。虽说也就是一个小小的部位,但是那异于常地的敏感,却让人不敢忽视它。无穷的快感冲击着夜兰的大脑,而其他的痒感,似乎已经不算什么了。快感一点一点侵蚀掉夜兰的理智,逐渐地把夜兰拉入深渊,让她变成一个充满快感,发泄快感的工具。

“好......好热......呜啊......但是好爽...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这种感觉哈哈哈哈哈......还想要更多哈哈哈哈哈哈哈......!”虽说夜兰被触手塞住了嘴巴,依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她的内心起起伏伏,跟她被迫沉默的嘴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夜兰诚实的身体显然出卖了她,此时的夜兰只感觉到口干舌燥,身体焖热,甚至是,想要发泄内心的快感。而发泄的方式——

似乎就只有高潮了吧。

还不等夜兰多想,触手们便接连不断地给夜兰施加快感。若是放在平时,这便是对夜兰亵渎,但此时此刻,夜兰所能感受到的便只有经历过重重磨砺后的欢愉感。

触手如同翻云覆海一般,想尽了一切办法刺激着夜兰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部位。从原先的挣扎和难受,到现在的欢愉和享受,夜兰不知遭受了什么样的非人的折磨。而这段经历夜兰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只知道事后,夜兰被人救回璃月的之后,有时夜兰会单独找到旅行者,说是要去尘歌壶坐上一坐。而究竟要做什么事,这就不得而知了。

高强度地刺激阴蒂大约五分钟,夜兰的小腹一阵燥热,身上也渐渐流出了些许汗珠,但这些晶莹剔透的小玩意一旦成型,便被触手们毫不留情地吸收掉。一股暖流在夜兰的下身荡漾着,流淌着,似乎随时会迸发出来。

夜兰的小腹微微挺起,双腿突然猛地抽搐两下,眼神中爆发出一丝火热。夜兰已经不想再抵抗触手的调教了,无论在怎么抵抗,最终都会被触手毫不留情地折磨,最终失禁。那何不直接去接受这种直上云霄的感觉呢?不需要自己做些什么,也不需要想什么,抛开所有的想法,安心坐在由触手分化成的便器上便好。

一想到这儿,夜兰的理智似乎一点一点地被拖进了某个深不可测的黑洞里,消失不见。所留下的,不过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女人罢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唔!!!”夜兰的双瞳猛的放大,双眼向上翻了翻,下身不停地颤抖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炽热的液体毫无保留地涌了出来。

夜兰在触手们的合力进攻之下,最终还是失禁了。夜兰的下身毫无保留地流出阵阵液体,身子也抽搐着,双眼失去了高光,瞳孔也向上翻着,嘴角挂着由于实在是太多而流出来的口水。

触手们一拥而上,疯狂地接住夜兰流出来的液体,并将它们吸收。随着夜兰下身的一次次抽动,液体也一次次地从下身流出来。蓄洪已久的堤坝,遇上了特大的洪水,若是抵抗的太久,并最终没能够抵抗住,那么所要承受的后果,便是空前绝后的严重。

此时的夜兰,仿佛便是固守许久的堤坝。而在此刻,夜兰的堤坝已经彻彻底底地被欲望冲垮,短时期内再无重建的可能。

如同无事发生一样,附在夜兰身上的触手没有任何的停歇,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依旧像原来一样机械的对着夜兰的那些敏感部位搔着痒。被牢牢固定住的夜兰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像个无助的玩具一样任触手玩弄。

不对!应该说,夜兰应该是触手们的食物来源——毕竟,触手们可是以少女的体液为食啊。

虽然触手们不至于让夜兰活生生的笑死,但是最快捷,最迅速地获取她体液的方式,似乎便是通过挠痒的方式让她失禁,亦或是达到高潮,流出淫水。无论是失禁流出的液体,或者是高潮流出的淫水,都算是体液。

而在这其中,夜兰不断挣扎时所流出的汗液,以及她口中的涎液,都是她的体液。

“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嘻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嘻嘻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失去理智的夜兰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和四肢,即便被触手牢牢困住动弹不得,也依旧没有停止挣扎。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想法,没有了自己的判断。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以及所有的反应,全部都来自于她的条件反射,也就是生理反应。

与此同时,夜兰的下身也在不断的流出液体。水流忽大忽小,依稀伴随着有阵阵热气冒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气味弥散在空中,夜兰是根本不会对这种气味产生任何反应的,现在的她连理智都没有,只能对身体上的刺激做出一些应激反应,更别谈要分辨出气味了。

但是触手们可对这气味十分敏感了,异样的气味更能够激发出触手们的欲望和斗志。而夜兰的体液又和其他人不一样,或许是她长期从事隐秘而高风险的任务,她的体力异于常人的好,这也进一步导致了夜兰的体液有一种非比寻常的气味。在常人看来或许大同小异,但是对于触手们就不一样了。它们更喜欢也更乐意去取食夜兰的体液。

或许是察觉到夜兰呼吸急促,触手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即便如此,夜兰下身依旧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液体。每次流出液体之时,都会伴随着几秒的间隔。夜兰的脸颊已是红润了一片,如同傍晚盛开的杜鹃花,在夕阳的映衬之下红晕显得更为迷人。很明显,这似乎已经超出了失禁的范畴。又或者说,夜兰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触手停下后,夜兰的身体如同脱力了一般,毫无力气地垂下来。若不是夜兰还在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副模样像极了被施加了笑刑极笑致死的少女。黑泥怪也是收回了原先吸附在夜兰身上的全部触手,塞住夜兰嘴巴地触手也是撤了出来。当触手从夜兰的嘴巴里抽出来时,触手带着拉着丝的口水掉落在夜兰的身上。

大约一分钟后,夜兰略微恢复了一些神志,她的眼神十分模糊,目光停留在远处的黑泥怪上,嘴中小声地喃喃道:“终于,结束了吗......?这群家伙......”

然而黑泥怪听不懂夜兰的话,不过凭借着它对夜兰的判断,此时的夜兰应该已经略微恢复了一些体力,不会在短时间内因为大笑而导致大脑缺氧出现对生命的威胁。想到这儿,黑泥怪便重新分化出和原先触手们一模一样的触手,口器,和舌头。也是像之前那样,触手们再次缠上了夜兰,相应的部位也被触手固定住,继续着跟原来一样的“进食”前的准备。不过唯一的区别或许是——这次触手并没有堵住夜兰的嘴。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又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要多久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之前堆积许久的,无法通过声音发泄出来的快感,全都在此刻爆发出来。夜兰再次陷入了失神的状态,眼神又回到了前些时间的那种状态。

失禁,休息,失禁,休息,失禁,休息......在这无穷无尽的循环往复之中,夜兰犹如一个玩具,一个被用来获取体液的玩具。每一次失禁所留下来的液体,都被触手们接住,并成为它们的食物和养料。

不知过去了多久,仿佛是将夜兰榨干了一般,夜兰彻底地失去了意识,任何挠痒都无法激起夜兰的反应,黑泥怪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所有触手,将夜兰随意地丢在了洞穴中的地上。

夜兰的身旁,除了自己被撕碎,被扯下的衣物,还剩下那双湿润的深蓝色长靴。

率先发现夜兰的,不是瑾武,而是另一伙人。

“这家伙......怎么这么眼熟啊......?”一个头上绑着丝巾的拳师说道。

“她不是多次捣毁我们据点的那个女人吗?好像是叫什么......夜兰,对,叫夜兰!”一个手里拿着雷元素投掷瓶的男人高声呼喊道。

“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被黑泥怪袭击过了,但是,她的身材可真好啊!”银色的鸦印显示着他们的身份——盗宝团,“我们把她抓回营地好好调教调教,肯定是大功一件!”

“说得对!夜兰端掉了我们那么多据点,害死了那么多弟兄,一定要让她吃吃苦头!”拿着雷元素投掷瓶的药剂师攥紧了拳头,“我们就用黑泥怪的办法,既然她倒在了这里,就一定说明黑泥怪的挠痒对她颇有成效!”

两人二话不说,互相点了点头,拳师将夜兰扛在肩头,药剂师则将夜兰的靴子和衣物拿在手上,还不时贴近鼻子,猛吸一口,感受着夜兰的体香的味道。

对于夜兰,他们是丝毫都不敢有疏忽的。夜兰的的拳脚功夫十分了得,来自至冬的愚人众曾经和盗宝团有过合作,一位先遣队的使用火铳的长官,曾被夜兰用络命丝拴住脖子,踩在脚下。如此精湛的武艺,拳师和药剂师是完全敌不过的,所以将夜兰牢牢固定住,是完全有必要的。

拳师和药剂师在层岩巨渊有一个不算太大的秘密据点,他们将夜兰带到了聚点的秘密小屋里。推开门,里面有一个架子,看起来就像是给犯人上刑用的。拳师用绳子把夜兰的双手捆在一起,并高高地吊了起来。夜兰则坐在架子上,双腿张开,两只脚分别放进了对应的足枷之中,并锁上。而对于夜兰的脚趾——药剂师移步到夜兰的脚边,毫不掩饰地吮吸着她的脚趾。他决定先玩上一会,再进行固定。

失去意识的夜兰似乎做了一个梦,她梦到黑泥怪在饱腹之后,便把自己丢在了山洞之中。而后面,自己则被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吊起来严刑拷问,而这用的刑,便是如同黑泥怪挠痒痒一样的痒刑——直到那个挠自己痒痒的人将自己的玉足含在嘴里,夜兰方才回到了现实。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被固定在一个房间里,和梦境中的差不多。

“我是在做梦么......?”夜兰在心里问着自己,不过她很快便确定了,这不是梦。她能明显感受到脚趾缝里传来的痒感和湿润的感觉,好像......真的有人在舔自己的脚......

身旁的拳师一脸警惕地看着这位夜兰小姐,侧过身子靠在墙边,模样十分随意:“她醒了,你还在舔......”

“就是要让她醒过来,她要是一具尸体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药剂师倒是不以为然,倒不如说,他的目的就是把夜兰从昏迷的状态中拉出来。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可他却并没有收手的意思。

“喂喂喂,快放开我!你们在干什么!”夜兰这才清醒过来,这不是梦,随即大声呼喊道。而眼下的这两名男子,一看便知道是盗宝团的人。看来,是盗宝团的人在某个洞里捡到了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自己,然后带到了这个地方。

“看来这两人是认出了我的身份,不然也不至于要将我带来这个房间,并且将我固定住......但是这个奇怪的姿势和动作......他们不会是想......”想到这里,夜兰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太明朗的表情。她不知道被黑泥怪挠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似乎失禁了好多次...好多次,甚至于高潮了几次。而这些盗宝团的人,肯定也是发现了挠痒对自己有十分有效......因此,面前这两人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双手被高高吊起,夜兰想要挣扎也使不上劲。而体力已经被黑泥怪消耗殆尽,根本没办法挣脱。况且神之眼也不在身上,想使用水元素力也用不了,更别提从这个地方出去了。

“既然落在了我们的手上,那你就别想跑了!这个秘密据点十分的隐秘,很少有人会进入层岩巨渊,而能够找到这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药剂师的声掉越来越高,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猥琐,丝毫不掩饰着内心的欲望,“夜兰小姐,我们盗宝团送给你的这份大礼,可还满意?哈哈哈哈哈哈!”

夜兰厌恶地看着面前的拳师和药剂师,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赤裸着身子,夜兰已经并不在意了。当前最重要的,便是忍受住面前两人的折磨。

拳师拿来一堆小道具,随便拿了一根挖耳勺,拿在手里摆弄:“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让你爽一爽,试一试好了。”

拳师来到夜兰的身旁,打量着她的腋下。虽说已经被触手折磨了很长时间,但是夜兰的腋下依旧光亮。腋窝深深的凹陷进去,没有一根多余的体毛,白嫩如玉的腋窝显得是那么出淤泥而不染。

木质的挖耳勺贴到夜兰腋窝的一瞬间,虽说是有些冰凉,但那种冰凉已经不能让夜兰慌张了。略有些硬的质感,缓缓地在她的腋窝上下移动。挖耳勺不同于指甲,指甲的触感较为尖锐,而挖耳勺倒是没那么刺激了。一道一道痒感在夜兰的腋窝涌现,夜兰抿着嘴,胳膊不情愿地舒展开,内心暗暗地痛骂着这两位盗宝团成员。

拳师用挖耳勺上下划拉着,见似乎效果不大,便又拿来一根挖耳勺,在两侧腋窝一起划拉着。挖耳勺来回翻转着,挖挠着腋窝的软肉。虽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会给夜兰带来一种别样的痒感,这种名为“挠痒”的手段,还真是精妙,用来折磨人,还真是再好不过。

......

岩上茶室里。

荧推了推岩上茶室的门,但并没有推开。

“夜兰呢?按理说今天她应该在岩上茶室休息啊......”荧略有些失落地伸了个懒腰,挠了挠头,打算去找不卜庐找申鹤问一问夜兰的情况。

......

盗宝团秘密营地里。

两根挖耳勺颇有耐心地一下一下轮挠着夜兰的腋窝,丝毫不给她情面。药剂师也是十分照顾地吮吸着夜兰的脚趾,舌尖塞进她的脚趾缝,粗糙的感觉在脚趾之间不停地摩擦着,除了痒感,舌头在脚趾缝之间的填充感也是令夜兰十分不适。脚趾一张一合,虽说灵活,但还是逃脱不了药剂师的嘴巴。

夜兰表面依旧平静,她将大脑放空,在两人的合力进攻下调整着呼吸。脚上并未有太多的痒感,或许是黑泥怪给自己的痒感太过于强烈,导致现在到了药剂师这里,倒不是很痒了,有的只是身体的湿润感以及那种舔舐的刺激感。

“唔......哼......就这点程度吗......?”夜兰嘴角微微上扬着,不知是出于这痒感呢,还是对面前这两人的挠痒感到不屑。即便是被束缚住,光着身子夜兰高高在上的那种气场还是只增不减。

“真讨厌你这幅自大的样子,但是,我开始对你崩溃的笑脸产生兴趣了。”拳师离夜兰的身子较劲,他明显看出夜兰眸子中的不甘心和蔑视的气息,这正好也激发出拳师内心的征服欲望,他要好好地照顾面前这个女人,直到她露出崩溃的笑脸。

“那......可要然你失望了......”夜兰轻笑两声,随即闭上了眼睛。虽说挖耳勺的痒感略微让她感到不适,但在如此平淡的挠痒中,她逐渐开始适应了这份痒感。

药剂师似乎是享受够了口中的温润,他吐出了夜兰的脚趾,满意地笑了笑,随后从一旁的道具箱里掏出一堆东西——刺轮,气垫梳,羽毛,指套,以及其他的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反复斟酌再三,药剂师决定先用最柔软的羽毛。

羽毛,算是所有道具之中最为柔软的。因此,它能够给人带来的痒感十分有限,但是如果是特定的部位,羽毛也会造成奇效——比如,脚趾缝。药剂师满意地望着夜兰的玉足,脚趾修长而又颇有风骨,最为适合用羽毛来迫害脚趾缝了。

药剂师拿来一根羽毛,不紧不慢地塞进了夜兰的脚趾缝里。夜兰当然不会顺从药剂师,脚趾牢牢地并在一起,像极了抱团取暖的企鹅,丝毫不想留下任何缝隙,让羽毛有可乘之机。药剂师自然料到了这一点,他两只手分别拉住羽毛的两端,随后将羽毛抵在夜兰的脚趾缝里,双手用力下拉,任凭夜兰在如何夹紧,也无济于事,羽毛依旧趁虚而入,来到了整个脚最为柔嫩的地方。

在羽毛划拉的一瞬间,痒感便顺着脚趾边缘传到了夜兰的大脑里。但这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待羽毛进入脚趾缝之后,所能发挥出来的痒感,便全凭施痒者的功力了。

药剂师手指发力,借着羽毛的巧劲顺着脚趾缝前后拉动羽毛,纤细的羽毛拂过夜兰的敏感地带。药剂师能感觉到,每当自己拉动羽毛,夜兰的脚都会颤抖一下。这不同于脚出于挠痒而而乱动,这种颤抖,更像是先天的应激反应。即便夜兰失去了意识,被人用东西挠脚趾缝,她依旧会不自觉地颤抖。这也正好说明,夜兰的脚趾缝,似乎是她的一个死穴。

想到这儿,药剂师的内心便洋溢起一丝得意。这不仅是对于夜兰的调教,也是和夜兰内心的博弈——很明显,这次博弈,是自己处于上风了。

这份试探可还算可以,但上身和下身的两处痒感不太平均的话,某一处的痒感便会被弱化,甚至是被另一处的痒感所掩盖。拳师见药剂师开始发力,自己也不甘心落了下风,转身取了几根指套,套在手上。

“细皮嫩肉的腋窝碰上了这金属的指套,会有什么效果呢?”拳师毫不留情地用金属指套划在夜兰的腋窝之上,一道一道明显的划痕留在夜兰的腋窝上,紧跟而上的,是伴随着刺痛的痒感。拳师五根手指交替划挠,痒感如同一头狩猎之中的猛兽,在猎物的背后突然扑了上去。

夜兰眉头突然皱了皱,她没想到拳师会突然向自己的腋窝发难,她试着扭了扭胳膊,但很明显,腋窝是一点也遮掩不住的。脚趾微微地张开,随后又合上,紧接着又是前后扭动着。尽管羽毛会和脚趾缝有亲密接触,但是并不影响脚趾的活动。脚趾缝和腋窝两处袭来的痒感虽说剧烈,却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的集中,这或许也是两人一起挠痒的弊端吧。

“哼哼......嘻嘻......”在随后的几分钟后,夜兰皱起的眉头舒展了下去,表情也没有那么的僵硬了,脸部也是放松下来。

“居然还能够这么的淡定,看来这个地方的效果并不是很好啊。”拳师自言自语道,随即将目光扫过夜兰的上半身——雪白的胴体,凹凸有致的酥胸,纤细的身材,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腹部隐隐约约浮现着小小的腹肌。短短几句话,是无法形容夜兰曼妙的身姿的。但也能得以看出,夜兰对于身材的管理,还是十分到位的。

拳师将指套取下,来到夜兰的背后。据说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突然受痒,会有一种猝不及防的刺激,而这种刺激往往会使人更加敏感。拳师正是想卡夜兰一个视野,让她无法预判自己出手的位置,以增加上半身的敏感性。

停顿几秒后,拳师突然向夜兰的腰肢发难。他一改前面对于腋窝的尖锐抓挠,手法转而变为揉捏。对于腰肢这种纤细的地方,很显然,游刃有余的揉捏比尖锐的抓挠的效果要好上许多。夜兰也一个不注意,腰间突然被这么揉捏了一下,身子紧忙一震,紧接着便往捏的那个方向扭去,一个破绽便被拳师抓到。拳师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顺着夜兰扭过去的另一边捏去,夜兰便又倒向了另一边。

“唔......哼......嘻嘻.......嘻嘻唔......唔哈哈哈......”夜兰被拳师弄的有些猝不及防,身子下意识便向拳师戳的方向扭开。身体对于自己的保护机制,此时起到的似乎并不是保护自己的作用。痒感突然从两边腰肢冲了过来,痒了夜兰一个猝不及防。

“你不会觉得这就能让我笑出来吧......嗯哼哼......嘻嘻嘻......”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夜兰还是会偶尔又一两声小声从嘴中涌泄出来。拳师倒是并没有说些什么,往猪圈里扔一块石头,叫的最凶的,往往是被砸到的。这时候还要逞口舌之快,可见夜兰的忍耐已经逐渐快要被破开。拳师逐渐加快手中揉捏的力度和速度,想要进一步让夜兰破防。

或许是出于适应,或许是强行的忍耐,几分钟后,夜兰的声音似乎小了很多,而左右晃动的幅度也随之变小。即便是拳师再次加大揉捏的频率,也不会带来多大的提升。

因此,拳师将原本对于腰肢的揉捏变成了短促而有力的短戳,均匀地照顾着两边的腰肢。一种前所未有的短而紧促的痒感笼罩着夜兰的整个腰肢。像是雨滴密集地扑打着张开的雨伞,痒感也密集地遍布着夜阑两侧的腰肢。原本快要适应的平衡突然被打破,夜兰还并未做好准备,这突如其来的痒感一遍一遍的试图破开着她的防御。

“唔......诶......怎么突然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唔呼呼呼呼呼呼......”夜兰也被拳师的一番偷袭弄的有些手足无措,胳膊再次扯拽了手腕上的绳子,她的手腕上也多多少少被绳子勒出了印子。身子一阵一阵左右乱晃,双脚也不停地躲避着羽毛的划拉。

“这才像一个正常被挠痒的人,快露出一些更开心的表情吧,哈哈哈哈~”拳师见到夜兰的反应,方才稍稍松了口气,毕竟若是自己一直不能让夜兰笑出来,日后可是要被药剂师笑上好几个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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