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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心》系列番外一(奥博森的H)

小说: 2025-08-19 13:45 5hhhhh 4150 ℃

  “……唉,好生无趣。”

  深夜的某一时刻,白狼突然叹了口气,点点手中的文件,右手中指插入某一页节,而后拇指食指将上半部分捻起,抬手扬向空中,使得或苍白或淡黄的纸张洒向四周,剩下的随手扔到桌子上,接着站起双手踹兜,在这间不大的会议厅里转悠起来。

  奥博森没有在意白狼的行为,只是默默看着空中飘下的文件,计算着会损失哪些关键记录,又有哪些报告需要补档,也感到有些烦躁。

  不过他没料想到的是,白狼在转悠了两圈后,并没有坐回椅子上,而是从背后探出手,捏住了奥博森的脖颈,轻柔的抚摸,只是指爪也已然弹出,锐意渗入兔子的皮肉。

  “您这是……意欲何为?”奥博森顺从的仰起头,向猎食者展示自己的纤柔之处,任由危险的弧度掠过他最脆弱的脉动。

  “我在想,要不要……”白狼虎口就这样卡在兔子的脖颈上,随着他缓步走回正面旋转,似乎很满意奥博森的臣服与示好,眯眼瞧着眼前的兔子,“找点乐子。”

  “……想不到,您还有这种嗜好。”久经政治场的洗练,奥博森自然能读懂白狼所言为何,开始盘算起自己能争取到些什么。

  “我的嗜好很多,凌虐只是不值一提的一节,”白狼皱眉,对这种话语的触碰相当不悦,松开手,背到身后,“至于你……现在的阶层只是我的玩物,甚至连雄性都算不上。”

  “可如您所见,我现在并不是很方便……来侍奉您。”奥博森象征性的扯了扯,绑住自己的绳索,眼神则是飘向了角落处的守卫,发觉他们依然像是什么都没听到般在巡逻,不知是视若无睹,还是熟视无睹。

  “哼……你还有这张嘴不是吗。”白狼拍了拍兔子的脸颊,力道不小,发出几声脆响。

  “那……”奥博森刚想说些什么,白狼却是直接一脚踹在兔子的腹部,踢翻了凳子,使其倒在地上,随后前踏,一脚踩在奥博森的胸口与下颚,脚上的尖爪险些刺到了他的鼻子。

  “嘶……我曾听闻,当今草原的狼主不佩绑腿护足,他喜欢亲自赤足踩在自己所征服的土地上以丈量,”闷哼一声,奥博森错了错被压着的手腕,让自己尽量舒服点,随后继续说着,“只是没想到,我竟能有如此殊荣,能成为您所征服的一隅?”

  “哼,倒是奉承的不错,”白狼轻哼一声,又将自己的脚向上挪了挪,完全踩在兔子脸上,“仅在今夜,我赐予你这份荣耀,让你的脸被我践踏。”

  “现在……舔吧。”

  “唔……”奥博森没有再出声,只是深吸了口气,用空气流动为毛发密布的缝隙处带来清凉,同时嗅闻着白狼脚掌的味道。

  “倒是还好……”兔子在心中默默想着,坦白的说,白狼的脚确实没什么异味,毕竟他常年光脚,空气流通太好了,奥博森分析之下,感觉气味构成的大头只是城堡内的灰尘,野外的青草,以及一些鲜血,皮质,和白狼本人汗水中所带有的,独特的雄性气息。

  这对奥博森来说倒算不得侮辱或考验,在尚且年幼而无权力的日子里,他遭遇过更加恶劣的折辱与交换,只是现在,经年过后,又一次被绑缚住的无力境况,让他隐约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经历。

  所以他只是顺从的伸出了舌头,抵住白狼的脚掌,轻缓的游移以舔舐,如珍馐般将他脚下积攒的污物钩到自己舌上,而后吞下,换上一汪新水,再次如蛇般吸附,经行过脚掌的每一寸沟壑与缝隙,所过处只留下温热的唾液。

  既然白狼已将脚掌送入他的唇舌,自己又怎好拒绝。

  感受到足下传来的反馈,白狼第一次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捻起份文件,随意浏览着上面的信息,思考一些战略变动打发时间,不过只消片刻,他便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奥博森的舔舐不知从何时起,似乎带上了一丝热诚与贪婪,那只舌头没有放过任何角落,如吸吮般温润了他脚掌的每一处,包括白狼经年征战所留下的伤疤与老茧,就仿佛在主动索求,兔子本就需要这种临幸与践踏。

  感到些许疑惑,白狼将那份文件也随时扔到一旁,再把脚抬至悬空,看向身下的奥博森,才发现他面色已然潮红,舌尖依依不舍的粘连脚掌直到最后一刻,展示着自己灵巧与渴求,粘稠唾液拉扯出丝线,最终凝为滴状坠回脸颊。

  虽然也没太惊讶,但白狼还是弹弹脚,将那些唾液甩到兔子脸上,而后直接踩回地毯上,有些玩味的说道,“我倒是也没想到,你还擅长这个。”

  “我擅长所有事……所有。”兔子舌头抵在下唇,扭动着清扫周围落回的唾液,才缓缓收回口腔,他感觉自己大概是应激了,呼吸正在变得粗重,异样的冲动与埋葬的过往正一同从毛细血管渗上皮肤,扰乱他的大脑与思绪,应该还有激素的作用,让他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在表演着献媚,还是单纯的在发骚。

  奥博森觉得自己应该保持计算,还有眼前这场危机等待着他解决,他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压在卓姆和辛伽尔身上,这样太被动了,所以他觉得,这两点此刻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谋而合,岂不是更好。

  追根究底是闲人的余裕,而他只需要路径去达到结果。

  “不知道,您是否能赏赐我,更多。”兔子摇晃着他唯一能动作的肩骨,言语尽显媚意,表演出急不可耐的姿态。

  “那就,先给我把这只脚也舔干净。”说着,白狼打了个哈欠,再把自己的左脚也踩在了奥博森的脸上。

  随意而轻佻,又一次粗暴的闯入,但兔子却甘之如鸩,贪婪索取着其上所有的物质与气息,巧舌探入爪沟与指缝,唇齿刮蹭脚底与足垫,唾液甚至打湿了脚面上的毛,白狼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去折腾这只战利品,他的态度甚至说得上狂热,虽然有点无趣,但这也让他有点好奇是何导致的,只是慕强或者斯德哥尔摩的话根本解释不通,这兔子方才还滑的不行。

  不过也只是些许遐思,白狼宽了宽自己的领子,松开衣带,而奥博森的吸吮也即将结束,白狼的脚掌几乎被他唾液所润湿,甚至舌尖不舍的抵在脚心转了两圈,才收回口中,柔声道,“那现在……?”

  “……哼,”似乎是有些痒,白狼搓了搓脚趾,才放下脚,看着奥博森那张也几乎满是唾液的脸,就随手从桌上拿了壶水泼在他的脸上,再一脚踹在脚枨上滚起椅子,使兔子恢复了坐直的姿态,水壶一扔,走到他身侧,左手也按在肩上,缓步绕到兔子身后。

  只不过,他并没有抓向兔子的身体,而是左手从肩膀掠至辫子的尾端,随手一钩,便挑出了什么东西。

  “哦,原来就是这个啊……我说怎么感觉,你这辫子尾巴,好像有点僵硬呢。”白狼转了两圈手中的刀片,而后夹在指间,猛然刺向奥博森的后颈。

  兔子身体被袭锋锐感激的挺直,而那枚刀片也随之停在了他皮上半寸。

  “本来,我应该是得弄断你的脊梁骨的,再不济也得挑断手脚,不过……”白狼打了个哈欠,随手把刀片甩飞,绕回兔子身前,“看在你还有可能合作,外加舔得还挺用心的份上……姑且算了。”

  “仅此一次,下次,你会死。”

  “而且,看你这反应……”说着,白狼瞄了眼兔子的下身,已然明显的隆起,“倒也不像全是装出来的。”

  “不过是一次小疏漏而已,我怎么可能会骗您,毕竟我还需要您帮我追回逃犯呢,”兔子的脸上看不到丝毫与死亡擦肩的惊慌,不如说潮红与情欲更甚,他只感觉自己的血管里好像有什么烧了起来,性,恐惧,死亡与凌虐,都可以,也曾是他的薪柴,而此刻时机正好。

  一切思路都指向了这个结果,理性与情欲都逼迫着奥博森继续表演,以期迷惑白狼,让他犯下疏漏,所以他尽可能岔开腿,润湿干涩的嘴唇,柔声说道,“那现在……”

  “现在……珍惜你这条命。”说着,白狼也舔了舔嘴唇,扯下皮质的腰带,连同刀与匕首一同扔到远处的桌上,而后用爪子豁开了绑住兔子的绳索。

  奥博森撇了眼刀剑的位置,活动下手脚刚刚站起,白狼双爪就已钩住了他上衣的下摆,再一钩一扯,外套与衬衣便飘散在空中,兔子瘦削的身体也一同裸露在月光下,被弄散的辫子更平添了几分媚意。

  “您倒当真是……”随手捻起一片白色的细麻再丢掉,兔子缓步贴近白狼,左手同时向他的身下探去,“孔武有力。”

  白狼没有回应,只是左手捏住兔子探来的手,猛地一拉转过他的身体,接着右手捏住兔子后腰,猛地一压把他按在桌上,最后才俯身拉过兔子的耳朵说道,“你话有点多了。”

  说完,他把左爪收回,勾到奥博森的裤子上一把扯下,兔子的屁股便也暴露在空气中。

  狂烈,无匹,恶意,粗暴乃至更甚,奥博森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在颤抖,但在他细细品味这种感受之前,一根滚烫的东西就已经落在了他的股间。

  “嗯……挺结实的,肉质倒是不错,”但白狼此时倒是没有急着更进一步,只是挺腰在兔子股间轻缓的摩擦,右手同时在他臀上不断游走,肆意的抚摸揉捏,履行着他身位侵略者的义务,“贵为伯爵,你锻炼的倒是不少。”

  但兔子此刻已无心回答,大脑中某根被隐藏起的线悄然绷紧到极致,压迫着奥博森的思考能力,使兔子只能无力的喘着粗气,双手不自然的扭曲绷紧,甚至指爪刻入桌中。

  侵略者自然没兴趣顾忌兔子的状态,只当他是在表演取悦自己,随意的享受着自己的猎物,不过在某一刻,白狼的指爪似乎摸到了什么,位于兔子屁股与大腿的交界处内侧,似乎是一个形状特殊的疤痕,已经有了些念头,被毛发所覆盖,“嗯?这是……”

  “……原来如此,看来除了我,你这还有人来过啊,那你擅长这个,看来倒不是虚言。”虽然白狼不甚了解中原的文化,但在畜牧技巧上的共通之处,让他很轻易的理解了这究竟是什么。

  “那我就来试试,你究竟有多擅长吧。”说着,白狼右手按在兔子腰上,同时左手掐死他的脖子,俯身,猛然挺入兔子的穴内。

  “啊……”奥博森此刻只是失神的低吟着,口水不受控制的淌到桌上,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战胜了那段黑暗的过往,但被积压的疯狂与情感此刻随着白狼肉棒的插入被猛然撬开,摧垮了他的理智,让他明白有些东西已经永远的刻在了他的心灵上。

  “倒是还挺紧的,多久没人用过了?”但白狼自然不会关注这种细枝末节,他本就不甚在意兔子的生死,此刻只是掐着玩物无力柔软的腰肢,逼迫他迎合着自己频率,同时随意的点评着,好像兔子的价值也只是一个肉穴。

  不过奥博森这样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态度,似乎终究让白狼觉着有些不爽,在操着兔子的同时,他左手猛地一拽,把奥博森翻过身来,而后单右手掐着兔子的脖子将他提起,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让他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取悦我。”白狼右手略微用力,压迫兔子的主动脉,使他产生轻微的窒息感,年轻的狼主腰间动作依旧,但语气却异常冰冷,仿佛这样调动人类最原始情感的活动,也无法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是,是,对不起!”兔子尖叫着回过神来,掰起自己的大腿,迎合着白狼的侵犯,他想要重新夺回理智的主导,但形成反射的恐惧几乎摧垮了他的心灵,让他本能的回应,臣服。

  他不想太过失态,但掺杂着强烈恐惧的快感,让奥博森不受控制的颤抖,甚至被操的尿了出来,排泄物混合少量前列腺液润湿了裤子,让他反而更加恐慌,甚至带出了些许哭腔。

  “哈,这才对,”然而白狼对此却是相当满意,脸上反而多了分恶劣的快意,不如说他本就寻求征服,于是白狼也加大了力道,猛然将自己的阴茎结也全部塞入兔子的肉穴中,塞满任何可能的缝隙,低吼道,“现在,接好了。”

  惊恐中,奥博森只感觉下身撕裂般的一痛,接着白狼肉棒在他的屁股内胀大,涌出一股粘稠的热流,溢满了他的肠道,温存数秒后,白狼射出最后一点精液,才轻呼一口气,拔出自己的鸡巴,随手把兔子扔到桌上。

  冰冷的惊恐随着灼烫的精液从微张的屁眼内淌出,兔子喘着粗气,感觉理智逐渐回归麻木的大脑。

  “清醒了?”白狼只是又打了个哈欠,再随手抓下一片奥博森的裤子,擦干净自己身下残留的秽物,最后把那团布扔到兔子脸上,命令道,“吃干净。”

  “……”那团布正落在奥博森的脸上,粘稠的精液从布匹与面颊的缝隙中落下,脏污他的面容,强烈的雄性腥味雄性气味也随之窜入鼻腔蛊乱他的大脑,或许是没什么别的选择,短暂的喘息后,兔子顺从的伸出舌头,将那团布匹卷入口中,如同咀嚼青草般压榨其中的液体,随唾液析出后尽数吞下,最后再用舌头将那团布托起,展示给白狼观看。

  “不够,”但白狼只是冷声道,“吃下去。”

  奥博森没再犹豫,将布团抽回口中,咀嚼两下,直接吞了下去,而后伸舌张开嘴,向白狼展示他已然无物的口腔。

  “喉咙倒是挺宽……也被调教过吗,”稍微惊讶了一下,白狼眼神看向兔子湿漉漉却仍然隆起的下身,脸上再次浮起恶意的笑容,俯身几乎抵在奥博森的脸上,低声问道,“你似乎,还想要?”

  奥博森感到了从白狼身下传来的热度,几乎与他的鸡巴贴在一起,白狼也不知何时又勃起了。

  似乎只是一句问询,但兔子却从狼的话语中感到一股异样的恐惧,如同月光般渗入他的皮肉,深刺入骨,而窗外,月光正在盛放。奥博森很确定这是一句命令,白狼总是喜欢这样,以恐惧扰乱人的思路,挫败,折辱,接着玩弄,最后支配,而如果他拒绝,就会死。

  似乎是别无选择,又不谋而合,所以兔子转过身趴下,掰开自己的屁股,用情欲几乎拉丝的媚声说道,“对,求您……”

  “哼,那就,给我好好动。”说着,白狼撕下了兔子身上最后的布料扔到一旁,使得兔子鸡巴也能自由挺立,而后再猛然挺身,插入奥博森已经扩张好的后穴内。

  “嗯啊……”在白狼插入的瞬间,快感与战栗同时涌上兔子的脊髓,如尖刀般刺入他的心脏,几乎让他心脏骤停,鸡巴也绷的梆硬,发出情色的呓语。

  低垂的头侧向一旁,桌面明显比刚才亮了几度,与兔子猜测的无异,白狼已然引来月光,他需敬畏,他需匍匐,他需恐慌,如果在平时,奥博森觉得自己应该能够抵挡,但现在,他只能战栗,让恐惧将他捕获。

  与快感一同。

  “哈,怎么样!”白狼尖笑着,没有什么事能比摧毁一颗强韧的心灵,使其在面前崩解更加有趣,更有性欲的了,此时他甚至不需要再去用言语和行动逼迫,只需要去享受这块会自己动的肉杯。

  当然,这块肉现在还有些别的用处。

  “怎么样,是爷的鸡巴大,还是给你留下烙印的那个大,嗯!”白狼匐在兔子耳边低吼,享受着征服的快感,“那个家伙现在呢,被你弄死了?”

  “我……我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太小!当时的感觉,与您现在,相差不多!”兔子的声调也在拔高,欲望混杂着恐惧,如同最强效的吐真剂,逼迫着他喊出真话,避免自己被月光摧垮,同时还要迎合着白狼的频率,尽到自己肉杯的义务。

  “哦?!”白狼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慎满意,腰上又用力几分,痛的兔子惊叫出声。

  “您!抱歉,当然是您!”快感攀至顶点,浸满大脑,奥博森感到自己已然绷到极限,痛声求饶道,“对不起,我不行了,求您放过我,我要射了……!”

  “哦,看来那就是还不够,给我动,”但白狼很明显全不在意兔子的哀嚎,继续着自己的抽插,“你领土的布防图在哪,变动计划在哪,将领兵权分布在哪,我在这些文件里没有看到。”

  “在……在我的书房里……”兔子无力的回应着,浓稠的精液随着答案射满身下的文件,大脑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只剩迎合白狼的侵犯。

  “商业规划?”

  “也、也在……”

  “那你们在追的人,究竟是谁。”白狼眯眼,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他、他们是……”事关命运的问题卡住了奥博森已经无力分辨的喉咙,身体被其背后远超生死的代价扼住,他曾经用一切掩盖答案,甚至这个问题本身,他不能回答。

  “嗯……?”不悦,所以白狼再次将结粗暴的塞了进去,月光瓢泼如雨下,摧垮了一切的底线与矜持,“我可没说过你有拒绝的权力。”

  这是他天生的权柄,也仅是如此。

  “对、对不起!他……他是我的弟弟!”仅剩的理智掩盖了他最重要的秘密,再无其他砝码以支撑抵抗,奥博森感到自己从未如此赤裸过,他无力的倒在桌上,低吼着哭出声,眼泪滴落与精液混作一团污浊,“求您了,求您了,别伤害他,求您了……”

  “他是我最后的亲人了……”

  “求您了……”

  “哦……这样啊,”白狼再次恶劣的笑了笑,几乎有些狰狞,身下也一刻不停的用粗大的结摧残兔子的肛门,进行着侵略最后的焚烧,“如果是之前,你直接臣服于我,我或许就答应了。”

  “但现在……他可能要有别的用途了。”白狼拽过兔子的耳朵,低吼道。

  说罢,他于最后一刻猛然拔出自己的鸡巴,发出舒适的低吟,同时精液射满兔子的屁股,最后把兔子只余呼吸的瘫软身体扔到桌子上,与精液和文件滚作一团。

  “呼……用着倒是还不错。”再随手扯了张文件擦干净自己的鸡巴,白狼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尽兴,“敢跟我谈判,忤逆我……”

  “哼。”白狼穿好裤子,打了个响指,一阵强劲的脚步声响起,四个人便向白狼聚拢而来,站在他身后。

  不太清楚白狼的意思,但一种古怪的感觉忽然出现,奥博森的鸡皮疙瘩不禁立即布满全身,而冷汗更是狂飙。

  前来的四个守卫究竟是什么【高手】了?

  哗!!原来是四个穿着很多甲的大只黑狼,坚毅的眼神、冷峻的笑意,步调一致的动作,已知道他们是守卫中的极品了。

  看着这四个男人对奥博森来说比面前十亿个狮子骑士更恐怖……更可怕呀!!

  “可别小看他们呀……他们在守卫中就等于我与那头狮子般厉害忠诚……”白狼冷笑道,“每个都有过人之处,每个都有他们独门绝招,斗志和耐性更是技惊四座,秘密武器更给你意外的惊喜呀!”

  “你……你这他妈的家伙……你……你……你不能不……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呀!!”奥博森低声吼道。

  “现在想要求饶了?!哈哈哈哈……”白狼狞笑道,“为什么不可以,奥博森,这就是我要给你的侮辱……你就好好的享受吧。哈哈哈……”

  “弟弟,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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