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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利x女局xR】哀歌,3

小说: 2025-08-19 13:45 5hhhhh 7820 ℃

听到了她的劝阻的女子这才慢慢地转过头来,只是她的脸上已满是鲜血——想来这便是仪器能量的反噬。

“真想和你去狄斯镇生活啊……”

随着这一句叹息,水箱里的液体骤然转成鲜艳的红色,旋即绽放盛开,炸裂水箱的同时将鲜艳的花朵开满了整个实验室。

“您夫人的事我们很抱歉……”

会议室内,几近蒙面的男人道着歉,“实验已经被禁止,所有负责人也全部被处理了。”

“但是我们都知道道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金发女人声音冷漠,“她死了。”

“我知道,所以我们找到了一个弥补办法……”

一阵脚步声响起,女人下意识地抬起脸,却在见到来者面容的瞬间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

入夜103年,上庭某科研所发生重大事故,项目有关责任人无人生还。

次年三月,上庭要员丽贝卡于本地举行婚礼,其新娘是一位灰发女子。

6.

“谢谢您为我争取到房屋的暂住权,”华丽的府邸内没有了那些忙碌的警员,女人一时有些不太适应这份来之不易的安静,竟有些蹑手蹑脚,全然没有一点这府邸曾经女主人的样子,“竟然已经过去一年了吗?”

“抱歉,上庭的审理流程耽误得有些久了,希望没有给你带来困扰,”她身后的金发女人穿着灰色的制服,带着那根标志性的银色手杖,“丽贝卡夫人,上庭针对你的指控暂时搁置了,你随时可以搬回来住。”

“不,不用了……”女人摆弄着窗台那盆蓝色的绣球花——久被冷落疏于打理的花束有些萎靡,只有几朵花仍旧倔强地开着。

“她不在的这里,没有什么意义……”虽然许久都没有修剪花束的闲情逸致,女人修剪的动作仍旧专业且认真,剪除了所有枯萎的枝叶后,女人这才抬起身,冲她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

“介意和我聊聊你的妻子吗?”兰利体贴地发问,“有些话兴许不适合跟孩子们讲。”

“您真要听些无用的牢骚话吗?”即使是与女人熟络,她的语气仍旧带着那份疏离的恭敬,加上那张惨白又近乎毫无波澜的脸蛋,直叫人觉得虚幻。

“出自朋友的关心,”说这话的时候兰利已经坐在了会客厅的沙发上,摘了手套的指节轻敲着桌面,“又或者是警官例行的调查——选择权在你,夫人。”

女人没再说话,而是摸索着打开了橱柜,“抱歉,这里只有茶叶了。”

“没关系,如果麻烦的话,白开水也可以。”兰利没有起身,享受着作为客人的待遇,女人忙碌的背影让她一瞥这豪宅昔日的一角,她甚至都能联想到那个女人——也就是丽贝卡安置每一件家具的模样。

但是现在呢?华丽的府邸没有破败也没有落上尘土,却冷冷清清,甚至沦落成了狩猎场——只剩下可怜的猎物与冷酷的捕食者。

兰利接过还冒着热气的茶杯,轻轻地吹了口气,浅褐的茶水上她的倒影也随之破碎。

“其实我不太了解我的妻子……”

女人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坐姿拘谨,看起来仿佛她才是女主人。

“自我有记忆来,我们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女人的语气轻柔,像是在讲述一个漫长的童话故事,“她很温柔,待我也很好,总是早出晚归……”

女人断断续续地讲着不甚连贯的过往点滴,兰利则坐在她的对面细细品着茶,钟表则在尽职尽责地行走——这场景看起来似乎温暖且舒适。

不知说了多久,女人的语速放缓了,看起来她本就是个不擅长言辞也话少的人,一口气说了这么久不免劳累。有些疲惫地眨了眨眼,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大衣,试图让外套更好地裹住自己。

“抱歉,有些疲惫,不能陪您参观了……”

眼见女人有小憩的架势,兰利也不再过多言语,只是起身把自己的外套搭在了对方身上,“夫人应该不介意我在这里转转吧?”

“您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话都没有说完,睡意已经彻底吞噬了这瘦削的女人,兰利这才缓缓地起身,向着二楼走去。

看似巧合,实则全在她的计划之中。

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尘封已久的书房,兰利翻开那摞厚厚的书籍,底下赫然是一沓泛黄的书信,内容却都大差不差,颇有恩爱夫妻的嘘寒问暖意味,但兰利只是把掌压在了其中一封信上便发现了端倪——每封信上最后的落款都有些不同的凸起与划痕,显然是在传递什么消息。

“莫尔斯电码……难怪那群家伙没发现。”

等我 我会 回来

“……该说你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吗,丽贝卡。你深信的‘她’却没能发现你留下的消息。”

她的语气里似乎带着点惋惜,但很快又平复下去,仿佛这点情绪从未出现过,“103年的事情该落定了,太执着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她把一切都回归至原样,走出房间站在楼梯上俯视着仍在熟睡的女子。

她睡得安详,蜷缩在她们的外套之中。

任务已然完成,她没有理由在这里停留,但兴许是这份虚假的爱意触动了兰利,她并没有抽身直接离开,反而又重新坐回了沙发,甚至亲昵地贴着对方。

熟睡的女子感受到温暖,本能地向她靠近,羔羊一样温顺,兰利抬起手搭在了对方的肩头——对方似乎又瘦了些,又或者她本来就瘦削得只剩下这具躯壳。

兰利向来不排斥扮演温情角色,回味起两人都没有再提起的情事她竟有些满足,搭在对方肩头的手也随之拍了拍。

女子仍然在沉睡,像是沉默的羔羊。

“夫人。”

女人是被声音喊起的,她似乎睡了太久,又像是第一次睡了个好觉,以至于睁开眼时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慵懒。

“抱歉……我睡了很久吗?”过了一会,女人的语气便平稳了下来,见到自己身边的兰利,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外套,她又开口补充了一句,“明明您才是客人……”

“是夫人太过操劳,”贴心地为对方解了围,兰利又伸手帮女人掖了掖外套,转而起身,丝毫没有要拿回自己外套的意思,“既然如此,夫人还是好好休息吧,恕我先行告辞。”

她望向走廊中那束刚刚被修剪的绣球花,即使经过女主人的修剪也难掩其枯萎的趋势。

过不了多久,这美丽的花朵就会彻底化为枯萎丑陋的存在——

“请您……不要走……”

总是柔声细语的声音头一次有了明显的情绪,以至于这礼貌且克制的用词都生生染上命令意味——这其实让人倍感不适,可兰利却并不感冒犯,顺应着声音的要求驻足,继而回身望向沙发上半起身的女人。

像是慌乱中起身一样,女人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身上的低领毛衣领口已然大开,在重力与挤压下其下风光旖旎,换作其他人兴许会觉得对方是在勾引自己——但兰利只是扫了一眼女人便开了口,“哦?夫人希望我留下吗?”

像是照顾她刚睡醒的思绪一样,压低的声音沙哑且温柔,撩拨着女人的心弦,而片刻后女人回答的声音同样柔软,过分柔软的语气甚至透露出一丝无助,“是的……我希望您能留下。”

难以想象此刻无助的女人与审判室中那个尖锐的女人是同一人,兰利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夫人心中所想的怕不是孩子们的留宿吧?”

此言一出,女人白皙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红,低下头的同时纤细的指节抓住了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就在兰利以为她不再会回答自己的反问的时候,怯懦的应答却响起,

“……可以的,”似乎是经历了很久的思想建设,女人最终抬起脸,浅淡的眼直直对上了她的视线,“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您能陪在我的身边……”

“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得不感慨夫人真是生得美丽啊。”

比起第一次疏离的“报恩”,第二次的女人显得分外主动,甚至都不需要兰利提醒就已经自己褪去了身上大半衣物,但迫于仅存的那点羞耻她最后只是站在原地,垂着眼不去望已经倚坐在床头的兰利。

而兰利眯起眼打量着仅穿着内衣的女人,无处安放的手最终被她挡在胸前,但依然有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让人浮想联翩;而纤细的腰肢上仍旧难觅任何赘肉,唯有紧绷的布料在胯骨与小腹间勒出浅淡的痕迹;至于胸腔两侧的肋骨即使在她这样小幅度的动作下都无从遁形,仿佛是包裹着她的浅薄外壳。

她当真是蛊惑人心的魔女——脆弱与美丽并存,也像极了扑火而亡的飞蛾。

于是兰利禁不住猜想这样脆弱而美丽的生物该如何孕育后代:在自然界这等脆弱的生物兴许没有任何能力诞下子嗣,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幼崽,等待它的理应只有死亡才对。

可如果强大的捕食者觊觎它的美丽呢?

兰利勾了勾唇,并不责怪女人的遮掩,“如果夫人仍旧介意,那么我们不妨关上灯?”

步入深秋,天黑得极早,两人都未来得及洗漱天幕就已彻底黑尽,幸好房间里已经点上壁炉,倒也称得上是暖和,否则光女人的犹豫都足以叫她冻出病来。

“麻烦您了……”

于是她抬手便关掉了房间的电灯,霎时间屋内只剩下模拟火焰燃烧的壁炉发出的朦胧暖光,女人如释重负般放下挡在胸前的双臂,悦动的火光把她苍白的胴体染成绯色,没了灯光的照耀,她终得以自在地向兰利走来,殊不知她羞红的脸已经被兰利尽收眼底。

女人的身体是柔软的。

这是兰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拥抱女人,柔软的胸脯相抵,连带起微弱的瘙痒,女人微凉的肌肤因贪求热意而本能地贴近她,甚至白皙的脖颈也贴着她的唇,让她得以感受到对方的脉搏。

“夫人,”于是她轻笑道,“你未免有些太心急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投怀送抱。女人的撩拨虽毫无章法,也终还是聊胜于无,眼见下体有充血挺立的趋势,兰利选择在对方脖颈上落下亲吻当做回礼。

收敛了力度,她的亲吻堪堪落下浅淡的痕迹,而女人并未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礼”,竟也坦诚地呜咽一声,柔软且瘦削的身躯直往她的怀里蜷缩,而略显丰腴的臀部随着她的动作抵着她逐渐充血的下体蹭了几下——见对方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动作会招致怎样的后果,兰利又张开嘴轻轻咬了下去,这一下顿时引得怀中的女人颤抖了一下,与此同时腿上传来潮湿的触感,她心知这是女人略微地去了一次,便不动声色地将手移至对方的腰际,防止对方因脱力而瘫倒。

“女、女士……”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女人的声音陡高,音节几近破碎在喉咙中,颤抖了好一会才吐出了后半句话,“您这样……太过分了……”

似乎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女人顿了顿便喘息起来,瘦削的躯体更是紧紧地贴着她,无处安放的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最终揽住了她的脖子。

“叫我的名字。”

默许了她的动作,兰利贴着女人的耳朵继续开口,“夫人,我可不是你的客人。”

修长的手一转向下摩挲着她圆润的臀瓣,温柔之余难耐的酥麻感也重新汇聚在女人的小腹,面对对方“善意”的提醒,女人自然是打了个激灵,可这也终于让她意识到身下正顶着她的、坚硬又滚烫的存在。

“哈啊……兰、兰利女士……”

臀瓣突然被大力揉捏,像是对她的无动于衷有所不满一样,女人不得已只能叫着对方的名字,用手试探着抚上了已经凸起的部位。

厚实的布料下对方的性器早已挺立,昏暗的火光下女人吃力地找到了对方包臀裙一侧的拉链,刚一拉开滚烫的肉柱几乎就打在她的手心,女人随之愣了一下。

迫于生计而饱尝肉欲的身体撺掇着本能让她握住了挺立的茎体,女人咽了咽,似乎是在犹豫,但兰利并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直接托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抬起,挺立的茎体在女人的搀扶下挑开湿透的布料,一点一点被早已湿透的甬道吞下。

熟悉的充盈感让女人不由得轻吟出声,体内的软肉讨好般裹住了体内的性器,这等热烈的欢迎有些出乎兰利的预料,如果没有过人的定力,恐怕精关就要失守,想到这里她眼神一暗,托着对方腰际的手又施了几分力度,而她怀中的女人毫不知情,欢愉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迎合着兰利的动作。

“哈啊!”

于是兰利再一次抬起了女人的身体,而后重重落下——茎体破开软肉,径直撞在深处的花心,钝痛让女人不由得喘息一声,可紧致的甬道却夹她更紧,兰利根本不想理会女人这口是心非的反应,毫不留情地开口道,“怎么,夫人不是很喜欢吗……夹我夹得这么紧,难不成是想念我了?”

反复抽插后钝痛已然变成了难耐的酥麻,女人竟口不择言地肯定了她的调侃,“……哈啊……是、是的……女士……”

挂着细汗的柔软躯体像是彻底沦为了她的所有物一样随着她的抽插起伏着,深色的发丝被汗浸湿粘连在白皙的脸颊上,而肿胀的乳首则不断蹭着她——在昏暗的火光下这一幕显得分外色情,女人随着她的动作呻吟着,同样柔软的掌则抵在她的大腿上,只可惜并没有什么支撑的作用,她的身体仍旧像是巨浪中摇曳的独木舟般摇摇欲坠。

“……是吗?”

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女人的喘息也随之被拉长,兰利感受到甬道内所有的软肉都在试图挽留她每一次的抽出,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减慢了抽插。

这下女人的声音都染上了些许哭腔,“是的……女士……我、我没有说谎……”

声音里再也没有半点矜持,反倒像是孩子般无助——深陷欲望漩涡中的女人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带着哭腔慌忙地解释着,“请您、请您……不要离开我……”

“那夫人愿意为我抚养一个孩子吗?”

一听到“孩子”两字,怀中的身体顿时愣了一下,但很快地女人的回答就再一次响起,

“……愿意!我愿意!……只要、只要那是女士您希望的……!”

女人浅色的眼里蒙着厚重的水汽,以至于那清澈的眼看起来都有些许浑浊,她急切地回答着,似乎晚一秒回答面前的人就会消失一样。

“……那就再好不过了。”

茎体再一次抵着对方的宫口,这一次兰利没有忍耐,将精液尽数释放在对方的体内,而与此同时女人也紧绷着身体再一次抵达高潮,滚烫的体液将她大腿的布料彻底打湿。

几乎没有给女人任何歇息的时间,兰利径直将女人的身体调转过来,埋在对方体内的茎体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接着不等女人开口便再一次抽插起来。

“哈啊……”

更为高昂的呻吟回荡在房间内,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响让这呻吟更为淫糜,溢出的精液与体液相混合在两人的结合处被搅发起浑浊的泡沫,茎体的每一次进出都能在女人的小腹上顶出凸起,而女人全然被情欲所占据,不自觉地摆动着腰来迎合着身后人的动作。

“我会给夫人名分的,”她把手抵在对方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性器顶出的形状,不免好奇这柔软的小腹孕育新生命的模样,“放心吧。”

“——!”

似乎想叫喊什么,可这高潮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女人最后只是发出模糊的悲鸣,甬道再一次夹紧了她的性器,而兰利也顺着她的意再次释放了自己,而后便从对方体内退出了半瘫软的性器。

略微鼓胀的小腹因她的撤出而微弱下瘪,黏稠的精液也一并被她带出,蹭在女人腿间显得更为色情,但兰利的手并没有从对方的小腹上挪开,反而颇为温柔地抚弄了几下。

她知道这里即将——又或者已经诞生了一个新的生命。

兰利搀扶着女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依照女人的指示她打开了玄关处的灯,不想却见到两个孩子端坐在客厅。

疲惫不堪的女人无暇细想为什么孩子会端坐在客厅,只是低声道着歉,“抱歉,这么晚了还让你们等我,是妈妈不好……”

“没关系的,母亲,我这就带您回卧室……”

洗漱过后虽然身上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但兴许是待在兰利身边过久,以至于女人的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抹陌生的冷香,蓝发少女顿时便皱起眉,目光瞥向站在一旁的金发女人时已满是戒备与敌意。但饶是如此,她的语气里并没有能被女人察觉到的不满,而兰利对上这锋利的视线也不过是挑了挑眉。

少女见状又望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粉发矮个少女,矮个少女顿时心领神会般快步走上前来,一派拦住她的架势——这所有的剑拔弩张都是安静的,女人身处其中,却又置身事外。

“见过你们,小家伙,”

寂静终于被一声关门的轻响打破,兰利抬起头,望向那个正从二楼缓缓走下的蓝发少女,“没记错的话,你是赫卡蒂。”

接着她又低下头,看着面前试图拦住自己的矮个少女,“而你,海拉,差点惹了大麻烦。”

“……离母亲远点。”

没有理会她的问候,少女冰冷冷地开口,“你只是在伤害她。”

“……哦?”兰利听罢只是笑了笑,一转便坐在了沙发上,名叫赫卡蒂的少女已经走下了楼,此刻正坐在她的对面,“看起来你们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一点。”

“你和那群*文明狄斯*的*文明*没什么两样!”这话一出海拉几乎是瞬间炸毛,要不是估计自己的母亲已经休息肯定要掀翻茶几。

“是又怎样?”面对这等辱骂,兰利脸上的笑意更甚,灰绿色的眼眸却更为深邃,“难道你们的母亲不是为了你们才沦落到这等境地吗?”

“我*文明狄斯*你*文明狄斯*的!”

“海拉,回房间。”

眼见事态就要失去控制,少女冰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文明*,为什么赫卡蒂你也——”

“回房间去,你不会想吵醒母亲的。”

“母亲”一词终于让矮个少女悻悻地闭了嘴,她最终选择听蓝发少女所说向楼上走去,可转身前不忘狠狠地瞪了兰利一眼。

“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等到矮个少女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赫卡蒂才缓缓开口,“你不是母亲的客人。”

少女的语气并不是疑问,而是笃信无疑的肯定。接着她又迅速地发问道,“你为什么会跟母亲在一起?”

短短的两句话便蕴含了极大的信息量,兰利知道少女已经知道——又或者是猜想到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这追问太过直接,以至于没有任何怒意,反而更像是某种嫉妒。

“我们两厢情愿——我知道你肯定不想听到这个答案,”眼见少女的手紧握成拳,兰利才转移了话题,“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样,我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那双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怒火,她颇为欣赏地继续开口,“但是孩子,我希望你知道一点,那就是……永远不要与成年人作对。”

“……”怒火仍旧在熊熊燃烧,兰利的语气却逐渐平缓,“毕竟我可以给她一个名分,能够光明正大地与她结婚,而你呢?”

比起少女毫无章法的进攻,她的反问显得尖锐而锋利,瞬间让坐在对面的少女愣住。

“比起落魄卖身,我想还是乱伦更让人难堪吧——哦,忘记你们都是领养的了,想来也不用担心这个才对。”

见少女没有回答,她又轻笑着发问,“怎么,你不是很喜欢你的母亲吗?”

少女仍旧僵硬地坐在沙发对面,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犹豫,兰利见状便起身缓缓地走到少女身后,以一种母亲关怀孩子的姿势俯身贴着她的耳朵继续开口,“你难道就不想品尝自己母亲的滋味吗?”

“我……”仿佛恶魔低语,一时间少女支吾着,竟说不出任何话,任凭她不断重复着“母亲”这个蛊惑人心的字眼。

“呵呵……说笑的,你是个好孩子,理当爱护自己的母亲的。”

而后那轻佻的语气一转变得郑重,兰利拍了拍少女的肩膀,“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希望之后我们相处愉快。”

“母亲……”

直到玄关处传来门关闭的声音,蓝发少女终于回过神来,她并没有在意金发女人的去向,只是面朝着二楼抬起脸攥紧了拳。

即使是仅有一盏落地灯照耀,也能清晰地辨认出少女的眼眶泛红,而蓝色的眼也一反常态地蓄满了不甘与占有欲。

7.

临近冬日,日出时分也逐渐推迟——不同于灯火通明的上庭,凌晨五时的狄斯笼罩在漆黑的夜幕下。

“吱呀”一声,狭长的走廊中漏出一抹微弱的光亮,几近埋没在浓重的夜色中。

粉发少女蹑手蹑脚地探出头,私下确认这声响并没有惊醒其他人后才放心地踏出了自己的房间——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显然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身上毛茸茸的浅色睡衣像是隐匿身形的迷彩服,少女小心翼翼地依次走过数扇紧闭的门,最终在楼梯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向来浅眠,自是不想扰她清梦,而驱使她这么做的也无非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虽然是件小事,但也同样难以启齿——毕竟半夜起来吃东西这个行为,对于“母亲”来说就像是在佐证自己的教育是失败的一样。

打开了冰箱的少女如愿以偿地找到了一袋饼干,发现是自己最喜欢的布丁口味后便欣喜地将拆开,一个疏忽忘记控制撕扯的力度竟将包装袋直接扯破,发出尖锐撕扯声响之余还有好几块饼干滚落在地,昏暗的室内让少女无法辨析圆形饼干最终滚至何处,只能勉强记住大概的位置。

咬下一口饼干,少女像仓鼠一样将剩下的大半块饼干含进嘴里,接着便借着楼上那丝微弱的光找寻起散落在地的饼干,一路找着,竟不知不觉走到了玄关处。

“哎……?”

微弱的光亮下,少女眼前除了暗色的圆形饼干,还有一小摊微微泛光的不明液体。

自己的母亲并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想到这点的少女更为好奇地伸出手,想要弄清面前这液体究竟是什么。

指尖传来令人不适的黏稠感,紧接着一股微弱的腥臭味扑面而来——这股气味令人作呕,而她也下意识地想要呕吐,胡乱地甩着手后退,全然没有闲心思考这究竟是什么。

“海拉,你在做什么?”

就在她狼狈地后退的时候,冷清的少女嗓音在她身后响起,少女这才回过头,望向比自己高出一头的蓝发少女,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

“……”

蓝发少女的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的夜灯,照亮她们两人的同时也衬得那双蓝色的眼眸更为冰冷——少女的眼眸里满是不满,像是对她无声的谴责。

“我、我饿了!饿了还不能找点东西吃嘛!”明知道撒娇并没有任何用处,少女却拼了命地夸大其辞,想要避开对方冰冷的注视。

“或者,或者你也可以吃一点嘛……”不死心地又把手里的饼干塞进了对方的手里,却被那纤细掌心的冰冷所惊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少女这才讪讪地收回手,一并闭上了嘴。

“……这是什么?”

夜灯照耀下那液体的黏稠与浑浊被两个孩子尽收眼底,海拉吞了吞口水,以一种嫌弃的语气小声开口,“真难闻……”

蓝发少女眼眸一暗,不顾另一方的劝阻,也弯下腰伸出手去触碰了一下那滩不明液体。

腥臭味再一次弥漫开来,但不同于刚刚连连后退甚至想要作呕的孩子,蓝发少女几乎立刻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

“……母亲。”

瞒不过的——除非是少女主动选择视而不见。

可是少女搀扶着自己瘦弱的母亲上楼的时候已然瞥见自己母亲潮湿的腿根,她又该怎么选择视而不见呢?

沉默寡言的少女定定地站在原地,竟发出一声悲伤的呜咽。

“海拉……好孩子……”

房间是明亮的,拉上的窗帘堪堪遮住刺眼的日光,将整个屋映照成暖色的昏黄,女人赤裸的身躯逆光透出鲜艳的血色。

而她身下的少女则有些力不从心——尽管女人纤细的腰看起来能被轻而易举地折断,但她汗涔涔的掌并不能牢固地握住,以至于都滑至女人的胯骨两侧。

但女人看起来并不在意,反而把自己的手搭在少女小小的掌上,平日里总是冷清的五官此刻被潮红全然浸染,甚至浅色的眼里都满是欲望的色泽。她笑着,身子更是下沉,两人的身体也因此贴得更紧,少女也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器:抵在一处柔软且湿润的位置的茎体肿胀且硬挺,亟待释放。

“母、母亲……”

竭力忍耐着下体的肿胀,少女喑哑着开口——俯在她身上的女人无疑是她的母亲,可她又哪里见过自己母亲浑身赤裸的模样?她一眼望去便是自己母亲丰满的乳房,两团雪白的乳肉甚至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这光景更让她血脉偾张。

“……嗯?……怎么了孩子?”

回答的时候坏心眼地沉了沉腰,肿胀的茎体戳在一处褶皱上,女人也适时地喘息一声,声音更为沙哑,“有什么要对妈妈说的吗?”

“为什么、我们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情……?”

就算少女再怎么纯洁,面对此情此景身体的本能也全然能说明一切——更何况少女本身也隐约了解了些许这样那样的“知识”。

“原来是这样的问题啊。”

见少女并不主动,女人妥协般地自己摇晃起腰肢,激起一阵更为激昂的呻吟后女人顿了顿才再次开口。

接着她握住少女的手,将其移至自己的小腹上,少女的性器并不能将其顶出轮廓,汗涔涔的掌心只能感受到女人发烫的体温。

“……难道不是你,希望回到妈妈的体内吗?”

宛如恶魔低语,女人姣好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她的语气同笑容一样温柔且包容,“就像这样,回到妈妈体内。”

难以形容的冲动突然占据了少女,她用力地挣扎起身子,像野兽一样回应着女人,而女人见状也不过是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环住少女小小的脊背。

感受着性器在她体内抽插,女人也索性放开了声音,一时间房间内只有女人高昂的呻吟声。

“好孩子……嗯……”

贴在少女耳边呻吟的女人还不忘在她的额上落下亲吻,显得从容且享受,只不过很快她的呻吟就变得急促,就连动作也下意识地想要撤离,可她怀中的少女怎么会就此放过,柱体又是大力地顶进一处柔软的褶皱,旋即伴随着柔软的夹紧一股热流便浇在了她的性器顶端,少女哪见过这种架势,一个愣神性器竟也缴械投降,霎时间失禁的失控感便让少女升至云端,意识也随之缓缓远去。

“……!”

少女惊醒时床头的闹钟才刚过六点,与她一贯的不到八点不起床的作风截然不同,可此刻的少女全然无暇顾及时间,她径直扯下自己的睡裤,睡裤下的底裤鼓起一个小小的包,而小包上有着一大摊水渍。

……总不可能是尿床吧。

想到这里便有些羞愤的少女径直转头,却并没有在床单上瞥见更多的水渍,她这才不信邪地脱下自己的内裤,竟在自己的内裤里发现了些许半干涸的、白浊的液体。

同昨天晚上她和赫卡蒂见到的那滩液体如出一辙。

少女生命中的前十四年,未曾接触过“母亲”这个概念。

那就像是她没见识过的“幸福”与“温暖”一样,只能在一些幼稚的绘本上见到——透过一张张浮夸且抽象的图画,无从辨析其中真正的含义。

福利院像是一个巨大的木匣,隔绝现实生活的残酷之余,以另外一种形式继续演绎被歪曲的真理。

少女早早地知悉了阶级的差距,也早早地接受了既定的命运,蜷缩在这个箱庭中的一角。

为了能吃饱饭,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几乎记住了所有辛迪加腔调的咒骂——她离那些“上等人”所希冀的样子相去甚远,像是辛迪加野蛮生长的野草。

偶尔有新城又或者上庭人来这里接走一些听话的孩子,也只有那种时候少女能够破天荒地走到这个木匣之外,看一眼破败的房屋与几近塌陷的街道。

再远处则被硝烟所笼罩,难以瞥见其余景色。

——一如她狭小而昏暗的房间。

少女生命中的第十四年,世界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位“母亲”。

灰黑色的长发,冷清的眉眼,站在阳光下近乎发光——那是一个难得的晴天,瘦削的女人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世界。

“下午好,小姑娘,”半俯下身,女人大大方方对上她打量的目光,望向她时浅色的眼里已满是友好的笑意,“介意去上庭生活吗?”

所有的话语都变得模糊,时光将记忆侵蚀得只剩下几个虚幻的片段: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如何回答的,只是握上了女人递来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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