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外有个磁性的男人问道：“那么小瑜朋友，接下来就是一些私人问题了。准备好回答了吗？”

　　 “嗯！”曾瑜一点头。

　　 “来月经了吗？”

　　 “没有。”

　　 “有过男朋友吗？”

　　 “有过一个，仅仅是牵过手，是我兴趣班认识的。后来就没联系了。”

第十章

　　 都鹏这才意识到访谈的真实目的，之前都是铺垫。

　　 “有过性方面的经历吗？”画外音继续问道。

　　 “一次都没有。”曾瑜一点也不害羞地回答。

　　 “喜欢什么样的伴侣，或者说对象？”

　　 “能和我一样喜欢动漫，热爱cosplay的。当然也得是男生。”

　　 “那么发育状况这些有做要求吗？”

　　 曾瑜害羞地捂着嘴巴：“没有啦。我也没做过。”

　　 “好的。那接下来需要你脱光衣服展现自己，准备好了吗？”

　　 “嗯。”

　　 镜头切换，小女孩对着镜头做出各种姿势，一会是一字马露出阴部，一会又用手抚摸着自己私处。和都鹏预料的一样，她下面光溜溜的。

　　 几分钟展示后，场面换到室内，这一次她再次穿上了魔法少女的装束。

　　 “这难道是微电影？”

　　 对着镜头做了几个姿势后，曾瑜走到房间一角，一个戴面具的少年坐在地上。少年下半身脱光了，挺直着一根初毛阴茎。

　　 曾瑜掀起短裙，原来里面是真空的，朝着男孩坐了下去。

　　 “我去！”都鹏惊讶道。

　　 虽然还是儿童期，但少年的阴茎已经发育了，曾瑜全程表情痛苦。

　　 都鹏猛地按下快进，下一个场景是曾瑜扶着墙，被同一个男孩后面插入。

　　 “啊……”也许是太小了，她还没有那么多快感。

　　 跳到最后，曾瑜躺在床上，男孩的阴茎对着她的脸射了三四发，然后用龟头摸匀。大概是味道的缘故，她有些恶心，始终把眼闭上。

　　 “这……这拍出来干嘛用？”

　　 在文件夹下方有个说明文档，上面注明道：

　　 这些DIY视频几乎都是为了交友，纪念而用，采用的不露脸演员均是临时委派。因为由伪装人的渗透风险，所以该类视频逐渐挺直。伪装人是指大龄成年人通过激素，或是自身缺陷，便装成未成年人实行诈骗的一类人。该行为属于诈骗罪，罪犯会被强制矫正，但依然屡见不鲜。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分区域发售……”

　　 都鹏不禁想到那个J应用，万一上面的女孩是个大妈，毫不知情去开了房就悲剧了。

　　 他随后点开了几个视频，男女都有，几乎都是一样的内容。

　　 开头是正常写真，有的会加入洗澡等片段，然后是自我介绍，包括性方面，最后是性行为。都鹏觉得看来看去都那样，就把U盘拔了。

　　 “全部资源已经拷贝到了数据库里。”管家提醒道。

　　 “多谢啦！”

　　 都鹏回到卧室小睡了一会，醒来后看到Japp上发来一个新的通知。

　　 点进去后，是尊云工作室的一条专属信息。

　　 “你好，片源已经剪辑完毕。先期付款已经转入账户。”后面是一条网络连接。

　　 再点开V支付软件，果然多了2000元整。

　　 “2000也不算多嘛……”都鹏给工作室回复：“谢谢，已经收到。”

　　 “合作愉快，之后根据剧本难度薪酬会变多。”

　　 “好！”

　　 在手机上点开连接，显示“请连接至电脑端查看”，可别墅里没有电脑。

　　 都鹏来到客厅，给管家发过去一条指令：“管家，我手机上有个链接怎么打开。”

　　 “稍等，我帮你转移。”

　　 电视机上直接跳出了一个网页，加载了约六秒后，一个高清视频跳了出来。

　　 “尊云工作室”logo出现在右上方，开头是一个蓝色通知“质量稳定，绝无假人”。

　　 正片开始了，居然就是都鹏自己走进客厅那一段。镜头从正面背面都有，还给两人来了特写。这种效果只有摄影机近距离拍摄才能获得，问题是根本看不到有类似的东西。

　　 绝大部分情节都鹏都熟悉了，直接跳到最后几分钟的性交环节。

　　 “啊啊啊啊啊……”屏幕上充斥着那个女孩的呻吟声，画面被分割成数块，都鹏和女孩的面部特写，跨间抽插的细节。

　　 “地面上也有摄像机吗？”都鹏大感意外。

　　 最后倒完精液的场景时，摄影机还特别给许海悠湿漉漉的下体留了几秒钟镜头，接着给女孩从头到脚拍了一边，最后停留在发红的私处。

　　 “这是什么摄影技术？”

　　 正片结束，之后是一个广告页面。

　　 “招募8-13岁演员，条件宽松。”

　　 “真有你的。”

　　 都鹏关掉电视，想起那个cosplay比赛，还是决定再去围观一下。几分钟后，他抵达广场，但比赛结束了，主持人正在颁发获奖证书。

　　 欢呼的人群外，有一男一女引起了都鹏的注意。那男的和自己差不多大，但身材肥硕，目测将近80公斤。女的气质高雅，身材苗条，两个人手挽着手，不像是亲戚。

　　 他们注意力完全不在比赛上，而是搜寻着人群。

　　 都鹏悄悄跟了上去，开启窃听模式。

　　 “等晚上去机场的大巴发车我们就走。”男孩说道。

　　 “总算快脱险了。”女孩似乎很紧张。

　　 “脱险……这两个人在干嘛？”

　　 都鹏跟着他们走了快一公里，直到汽车站附近才停下。他站在一间餐馆门口，那两人则站在对面的丁字路口。

　　 “等彻底摆脱他们后，我有个亲戚在西北那边开物流公司。我们去投奔他。”女孩在男孩脸上亲了一下：“这一路上辛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突然间，一辆白色面包车行驶过来，猛地横在两人面前。车门打开，几个戴墨镜，穿蓝色工装的人冲下车，直接把女孩拽了过去。

　　 “喂，你们干什么？救命啊！”

　　 车上又下来一个头发发白的男人，摘下墨镜，眼睛如同狼一般狠毒。都鹏下意识觉得那是人贩子，准备干涉。

　　 “大小姐，快跟我们回去！总裁差点进ICU了。”

　　 “大小姐？我去！”都鹏终于明白这不是绑架，而是一场不成功的私奔。

　　 “秦叔叔，怎么是你？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你放过我们吧……我不回去，我不想当傀儡。”女孩居然哭了起来。

　　 “你太任性了，公司在你身上砸了这么多钱，学跳伞，学翼装飞行都依着你。你却想和这个小白脸私奔？”白发男一张打在女孩脖子上，她当场就昏死过去，被其他人塞面包车里了。

　　 从头到尾那胖男孩就看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都鹏看了下周围，商铺和行人好像也没有太大反应。

　　 白发男走到胖男孩面前，重新戴好墨镜：“你的钱付清了，我就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人。”

　　 “合作愉快。”

　　 “不如你当我们公司的钩子吧？合作公司也有很多不安分的继承人。”

　　 “一定一定，谢谢老板！”

　　 面包车风驰电掣开走了，胖男孩直接走向另一边的网吧。都鹏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跑到车站旁的便利店，直接问老板：“老板，刚才他们是什么情况？”

　　 “你说抓人啊？每个月都有个两三次，见怪不怪了。这些小富二代还真当自己能自由，呵呵……”

　　 都鹏明白了，那帮人把桃源镇当做私奔跳板。他进入对面的大象网吧，座位坐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都鹏在最深处的VIP包间里看到了那个胖男孩，他正在用软件聊着什么。

　　 他走过去坐在旁边，开门见山道：“你好，能不能聊一下？”

　　 “你是谁？”胖男孩摘下耳机，狐疑地看着都鹏：“哦，你是镇子上的人吧？你也来上网？”

　　 “不是，刚才那件事。方便说一下嘛？”

　　 “看你是世外人的份上就跟你说了。不过我想喝点高级饮料，帮我带一瓶。”

　　 “行！”

　　 都鹏来到柜台，跟老板要了最贵的饮料，标价20元一瓶的进口天然水。他回到包间，把饮料放在胖男孩面前：“请继续。”

　　 胖男孩拧开一口气喝了大半：“你还真爽快。家里很有钱吧？”

　　 “我喜欢……”

　　 “好。我就喜欢豪爽的人。”胖男孩退出聊天软件，拉起帘子：“你肯定不知道，有的地方每年会举办特殊活动，把上层人士中的二代们召集在一起，再随机选一些低层的人，两两配对后进行各种挑战。美其名曰‘破壁联谊会’”

　　 “怎么配对？”

　　 “大数据特有的编号。反正就是做爱，你懂的，和淫啪差不多。”

　　 “啊？有什么意义？”

　　 “据说能让社会流动起来。我参加的那次，是和异性按照指定的姿势交配，限定时间里射精。”

　　 “好刺激的样子。”都鹏没想到居然能玩这么大。

　　 “我在的城市叫林东市，你肯定没听过，战后新建的。于是我就遇到了她，当地知名公司北储物流的大小姐，叫苏佩珏。你搜不到这个人。”

　　 都鹏放弃了搜索，继续问道：“后来呢？”

　　 “因为我那个尺寸小，挑战失败，第一轮就淘汰了。结果那个大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喜欢上我了。”

　　 “什么情况？”

　　 “我问了心理学家，是某种应激反应。结果她发展到要和我私奔的程度。”

　　 “我大概明白了。”

　　 “我知道出卖她不地道，但是你要明白，这帮富二代成天过着想都想不到的奢华生活。”胖男孩眼中透着莫名的愤怒：“你听过翼装飞行吧？基本都是去迪拜学的，学费几十万美金。还有什么跳伞，游艇驾驶……我还没提到那些吃穿住行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都鹏见过年级最奢侈的那人，月零花钱也不过一万。

　　 “嗯。她们被家里面培养出来，就是为了继承家业，就一工具人。现在扭头说我要自由，凭什么？我都没自由！”胖男孩声音提高了一截。

　　 “你是因为不公才做的？”

　　 “这些大财团想整死我还不容易？不用暴力，在信用问题上做做手脚就行了。我是想通了，跟这种富二代私奔是跑不掉的，不如变现，大家都不用受罪。”

　　 “他们追查能力很强吗？”

　　 “我跟你说，虽然说大数据系统安保很严，但这些人有很多办法拿到后台资料。”这次胖男孩声音刻意压低：“你们是无法理解的。”

　　 “那你收了多少钱？”

　　 “二十万，那个老板给钱很爽快的，我也不好意思讨价还价。我有个朋友的亲戚急病住院，需要钱。另外我自己也要钱才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这么多啊？”

　　 “还有他们让我当钩子，以后专门混迹于这种活动，逮到想要逃离的二代们就抓回去。据说上层不安分的二代很多。”

　　 “好吃好喝还不安分？”

　　 “他们想法太多了，总觉得自己是什么大人物。”胖男孩嘲笑道：“我决定跟他们合作，不过要是遇到基佬，报酬得提高点。”

　　 “我真的很佩服你。”

　　 “舍不得鞋子套不到狼。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战前那种禁欲生活也挺好的。”

　　 都鹏了解了所有了解的事情，最后一次提问：“那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给。”胖男孩递给都鹏一张明信片，写着一个林东市的地址：“你要是出得来可以来找我。”

　　 寄信人叫“汤元”，应该就是胖男孩的名字了。

　　 “我叫都鹏。后会有期！”

　　 “不送！”

　　 都鹏离开网吧后依靠传送技能来到了二手电脑店，老板一见到他就问：“上次的资源看完了？”

　　 “老板我想要新的。”都鹏凑近说道：“就是那种城市里给上层和下层男女孩整的联谊会。”

　　 “哦？那种资源不好搞，毕竟大人物都要脸。”老板伸出一个巴掌：“五百定金，三天搞不定直接退款。”

　　 “这么贵？”

　　 “秘钥库很难搞的。”

　　 “那行吧。”都鹏直接转了500给老板。

　　 “好。三天后你再来。”

　　 老板转身去接待其他游客了，但很奇怪，他从来不提资源的事情，只是卖电脑手机配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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