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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乱世,救个花魁来暖被窝

小说: 2025-08-19 13:45 5hhhhh 1020 ℃

他逐渐醒来,奋力睁开双眼,但双眼似乎被浆糊粘住一样,郑安伸手接了一点雨水,擦去糊住双眼的粘稠物,用尽全身力气将身上的重物掀开,从这一堆东西里爬了出来。

头晕目眩,双腿发软,血腥味几乎让他窒息,但郑安还是咬牙站起身。

“我在哪里?”

他只记得自己在拍着甲照的时候不小心失足坠入山崖……

但现在呢?灰蒙蒙的雨雾笼罩着大地,四周是一望无边的尸山血海,脚下是数不清的残肢断臂和劈开的头颅,白花花的脑浆流满一地。

人和马的尸体交缠在一起,血肉模糊,层层叠叠,分不清人还是马匹。

血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满地堆积的内脏,破碎的兵器上挂着肠子,连雨水也冲淡不了弥漫在天地间……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腥臭之气。

就连自己身上的甲胄也是一股血腥味。

就在不远处,一匹肚子被豁开的马倒在血泊中,已经浑浊的眼球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郑安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拍戏...还是梦?

然后他看向了自己的手,红色和白色混在一起,白的黏糊物当中还有一些和核桃一样的纹路。

“呕~呕呕呕!”

意识到自己手上是何物的郑安顿时胃里翻江倒海,将肚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有人吗,救我!”

身后传来一个低微的声音。

郑安回头,一堆横七竖八的尸体中间,一只瘦弱的手露出在外面,微微动弹一下。

郑安连忙搬动尸体,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用力到额头青筋暴起竟然将一匹战马的身躯拖开,又奋力搬开两具尸体,这让他喘着粗气,腰都直不起来。

求救者是一个少年,看脸庞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无助地躺在血泊之中。

看到少年的身体,郑安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他被一支长矛从小腹刺入,钉在地上流血过多已经让少年面无血色,已经没救了。

少年已经气息奄奄,声音越来越低微,“指挥使,救救我!”

他竟然叫自己指挥使,郑安听到少年说话的口音,这不是拍戏,这是战场……….

郑安连忙握着少年的手大喊:“兄弟,现在是哪一年,什么地方?”

少年微弱的眼光忽然变亮了,这是他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刻,他嘴里艰难吐出了几个字:‘富平……西军完了……

“啊!”

郑安惊呆了,富平?南宋初年?

“坚持住,挺住啊!我这就救你!”

郑安用力将长矛拔出,将少年慢慢抱出尸堆,可他的瞳孔涣散,已经没有呼吸了。

郑安长叹一声,帮这名800年前的少年合上了眼。

…………

泥泞和血浆混在一起,一步一滑,郑安用一根折断的长矛当拐杖,跌跌撞撞在尸体堆里行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他接着在尸骸中搜了一口还算不错的手刀以及一把黑漆弩和一壶弩箭,顺便将那名宋军将领旁边的的长枪一块笑纳了。

又搜了些干粮后,他将物资放在了马上。

‘呜——’

远处忽然传来角号声,郑安似乎看到了雾中有骑兵的身影在晃动,他一阵心惊,带着马向南方逃去。

…………

雨开始变的细蒙蒙的,天空阴沉沉的,郑安正靠在一块山岩下,山岩外凸的一端正好提供天然的避雨场所,再接着雨水好好洗了洗脸后,他掏出就着干饼子还有从女真骑兵那边缴获的肉干吃了起来。

看着在一旁悠闲吃草的马儿,郑安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自己收集到的信息。

自己现在是处在公元1130年,宋金双方为攻占陕西,在富平(今陕西富平北)地区以宋军溃败告终,但后面宋军有了一次和尚原大捷。

郑安此刻真的很想放声喊叫,但又怕招来女真骑兵,本来以为自己坠崖后必死无疑,结果老天安排了这一手,来了一场真人版穿越小说。想到这里,郑安想了想自己都会什么:“今年20岁,是大学生,常撸铁,爱好历史,会编甲胄,参加过多次全甲格斗比赛...”

最终只得长叹一声:既来之则安之,先活下去再说吧...

…………

在树林里走了两天,也不知为何这两天连着阴天下雨,以至于郑安差点迷路,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看到树林的前方有村庄的影子了,这意味着他能见到活人,还能得到补给,眼下他的干粮袋子也要见底了,但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顺利。

“啊!拐子马来了!”

“逃啊!快逃!”

(鞑子语):“别抢,那个人头是我的!”

一阵喧闹声让郑安意识到前面有女真人,他将马匹拴好后,他带着手刀,盾牌,还有弩箭悄悄靠近树林边缘,接着草丛的掩护观察起外面的情况,5个只有铁身甲的金军骑兵正在拿着刚砍下的首级相互炫耀。

对面人多势众,郑安必须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于是,漫长的等待开始了,只见那些鞑子用马把尸体托到路边,路边已经垒起了一个小尸包,还有一面宋军的旗帜,忙完后他们都迫不及待的进一座村房了,就在进去后村房里传出了女子的尖叫,这下郑安明白这帮鞑子为什么这么着急了。

趁这个机会,他连忙走出树丛,到了尸体堆处,准备迂回接近村子,这时突然村房里两个鞑子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走到马匹那边忙活着,似乎是被赶出来打杂的,郑安连忙趴好借助旗帜的掩护,同时将黑漆弩上好箭,通过旗帜的缝隙观察等待时机。

终于等到机会,郑安趁着两人分开,先用弓弩解决一个,再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一刀给他抹了脖子。

“呼~真TM悬啊,还好没惊动~”

悄悄走到村里唯一一个发出动静的屋子,鞑子的淫叫声和女子的求饶声清晰无比,郑安将后背上的圆盾取下,靠墙深呼吸了几下,准备直接冲进去,这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鞑子赤裸着上身出门结果和郑安撞了个正面。

“艹,真TM巧啊”

郑安二话不说,先是用盾沿对着鞑子的鼻梁就是一下,鞑子的鼻骨直接骨折在地上捂脸打滚,接着郑安挥刀砍中他的咽喉。

本来还在女子身上耕耘的鞑子立刻做出反击,他们来不及穿甲只能拿出刀来迎战,毫无疑问,郑安是有绝对优势的,没有甲胄护身的鞑子在郑安面前很容易受伤,而他们的刀却伤不了郑安,他左手圆盾挡住鞑子的刀,右手的手刀宛如战神一般,手起刀落,将鞑子尽数歼灭。

“呼~呼”

经历了这些后,郑安发现自己挥刀的时候手似乎没那么颤抖了,难道已经适应杀戮了吗?

“你们,先别出去,等我回来……”

郑安看向角落里那些披头散发的女孩,而她们显似乎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只是蜷缩在墙角默不作声。

忙完后,郑安挨个屋子查看,以防还有鞑子偷袭,村子显然已经被鞑子洗劫过了,除了几间不错的房屋被留下其他的都是被付之一炬,坑坑洼洼之处尽是红水,残肢断臂清晰可见,甚至还有野狗在啃食地上的尸骸,不过他好在并没有发现鞑子,于是乎就牵着马找一个相对安全的房子休息一下,而在路过一间带院民房时,他看到了一辆马车,看上去就很华丽完全不像村子里能有的。

好奇心让他进去查看,进去后,他将马拴好。

仔细查看起那马车来,不知道为何那马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可以确定是个女人用的马车。

“哐当!”

屋内突然传来清脆的碎裂声,这让郑安再度紧张起来,他快速走到内屋,用刀挑起门帘一看结果让他傻眼了,房间里有一位被捆住手脚的女子,鹅蛋脸、柳叶细眉、盈盈圆眼、樱唇饱满,她发髻用红色发带盘起,配合一些发饰看起来十分清新秀丽。身上则是穿着一件翻领样式的白色碎花窄袖衣,领襟上加两条窄窄的绣边作装饰,衣长至膝,两袖窄瘦,腰间系着一条丝绶,将她的曼妙身材勾勒得上凸、中细、后翘,完美至极,引人遐想……

她所穿的这身翻领样式的白色碎花窄袖衣,其翻领处翻得很大,呈倒三角形,露出了她贴身所穿那粉红色的抹胸……还非常低、短……

若用四字词语便是“酥胸半露”了。

还有那双藏在绣花鞋里的玉足,让郑安第一次有了别的感觉。

只不过女子现在一脸惊恐,即便被堵住嘴捆住手脚也在扭动发出呜呜声。

“小...小娘子,莫怕,外面的鞑子已经被我杀完了,你现在没事了,我先帮你解开绳子。”

回过神的郑安差点忘了眼前的姑娘还被捆着。

“呜呜呜!”

女子用力点了点头。

绳索被轻松割开,口中的堵物也被取下,女子刚要站起却没起来,可能是被绑了太久了,郑安见状帮忙把她扶了起来。

“多谢官人相救,奴家有礼了。”

只见她双手相交至胸腹间,微曲膝,低首,同时口念“万福”。

“标准的万福礼啊!还好我把小姐给咽回去了,到时候怕不是要说我辱她名节。”

在宋朝,未婚的女子都是叫做娘子或者小娘子,小姐则是用来称呼那些三流陪女。

郑安心里感慨的同时连忙拱手:“小娘子言重了,我等身为将士,保家卫国乃是责任所在。”

突然,女子的表情一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郑安:“官人可曾见过一名小娘子!她可否还有性命!”

郑安指了指说:“就在那边的屋子里,有好几个,性命还在,只是已经被鞑子……”

女子似乎是已经预料到一般:“妹妹们命苦,我会让她们尽量想开的,还劳驾官人陪奴家一同前去。”

郑安很爽快的答应了,虽然两个房子相距不远,但一路上各种残肢和血污让女子有些面色发白,却不是郑安想象中的腿软难走,看来她一路上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事了。

到了那件房子,女子迫不及待上前并激动的喊道:“萍儿,你受苦……呀!!!”

话还没说完,女子尖叫一声瘫倒在地,郑安连忙走过去一看,屋里的女孩们已经用鞑子的刀自尽了,脖子上的创口还在流着鲜血,只是她们的脸上都带着解脱。

“萍儿!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啊!”

女子走到一名约15岁的少女面前,抱着她放声哭泣,郑安看到这一幕心里不是滋味,只能说乱世人命如草芥,然后他从院里找了一把铁锹。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女子这边哭的也差不多了,连脸上的妆容都花掉了,郑安也走了进来,只见他默不作声的拿起地上散落被子挨个把她们卷起来。

“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小娘子节哀,在下已经挖好了坑,也算让她们入土为安了。”

听了后,女子默默点头,郑安将其他几个尸体搬了出去,该搬萍儿尸体的时候,女子摘下了自己的耳饰塞进了被子里,接着喃喃说了一句。

“姐姐答应过萍儿,等你出嫁那天把这对耳饰送给你,现在姐姐送给你来世有缘我们再做姐妹吧……”

…………

屋外,瓢泼大雨伴随着雷声成为了这场“葬礼”的配乐,六名女子都埋在了一个小土包之下,郑安摘下头盔抬起头,冰凉的雨水让自己稍稍清醒了一些。

“希望各位能投个太平盛世吧……”

说罢向着土包鞠了一躬,而那名女子只是呆呆站在那里,哪怕雨水已经将她的衣服全部打湿。

“这位小娘子,还请节哀顺变,眼下雨太大很容易着凉的。”

这个可不是开玩笑,先不说荒山野地的,一个普通的感冒放在古代要一条人命是很轻松的。

女子恍然醒悟,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土包后便跟着郑安回了找到自己的那个房子。

………………

房间里,郑安用火折子点燃了从鞑子房间里找到的茶壶状油灯,这种是由民间使用小茶壶当做的简易油灯,灯芯从壶嘴口伸出,壶中盛有灯油,使用时点亮即可。

为了保险起见,郑安已经将窗户用铺盖之类的挂住,防止灯光在黑夜中过于显眼。

忙活完后,郑安也在屋内的火坑里点上了火,架着陶锅烧着热汤,在外面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为防止感冒郑安特地从附近采了一些野菜,熬了一锅菜汤。

“这位小娘子,吃一些吧,不然身体扛不住的。”

郑安拿着一块干饼子和一碗菜汤递给她,女子接了过来并道谢。

“咳咳!”

喝了一口,李允儿先是秀眉一皱,然后咳嗽了一下,郑安还以为自己熬的不行。

“在下不曾下厨,再加上条件有限还请小娘子多多担待。”

李允儿听了后先是一愣,然后微笑着说:“奴家怎敢挑剔,只是太久没吃过一顿热饭,让官人见笑了。”

接着便慢慢吃了起来。

吃东西的时候,郑安眼睛时不时的往女子身上看,并在内心评价。

“真好看啊,还是素颜”

“不知道她的光脚是什么样的”

“只可惜那两块有点小,再大点就好了。”

“吃东西也是蛮有涵养的,应该不是平民家的。”

“今日真的感谢官人出手相救,不然奴家性命难保,啊,还未请教官人贵姓。”

女子突然说话打断了郑安的意淫,让他连忙回应。

“在下姓郑名安,祖籍大名,家在临安。”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郑安在那个将领干粮袋里发现了一封家信,信中说明自己的“家人”都在临安。

“郑官人,奴家李允儿有礼了。”

郑安一边添柴一边问:“世道艰难,李小娘怎么到这里来的?”

李允儿轻笑一声:“官人不知,奴家本是汴京城云绣楼歌姬,金人围城之前我和萍儿还有云绣楼的姐妹们都逃了,后来也是如同浮萍一般漂泊不定,刚到一个地方落住脚,第二天金兵就要来了,本来是想去临安,不成想遇到了金人。”

说到这里,郑安看了一眼房间角落里的琵琶,结合这个女子的情况可能不是一般的歌姬,于是郑安打趣道:“想必,李小娘当初在汴京一定很有名气吧,那只琵琶一看便是好物品,不知在下今日能否有耳福听李小娘弹上一曲。”

此刻外面大雨不停,琵琶声应该能被盖住。

李允儿放下手中的饼,起身拿来琵琶然后坐下,接着向郑安行礼:“官人的救命之恩,奴家铭记终生,承蒙官人不嫌弃奴家便献丑了,不知官人想听哪首。”

郑安自然是不知道的,于是就让她弹一首最擅长的。

李允儿不愧是通音律之人,只见她盈盈一礼,告了个罪,便调了调琵琶,一边抚琴一边轻唱,那风流倜傥的词伴着李允儿这柔软动人的歌声,更是相得益彰,连郑安都忍不住依了节奏,轻轻哼唱起来。

优美的琴声飘荡在房间内,琴声似涟漪的古井,轻灵优雅,古朴悠长,配合外面的雨声更是有独特的韵味。

琴声荡漾,心酸苦楚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看到对方在音律上的造诣,再加之她出众的样貌,猜测对方在那所谓云绣楼中,少说也是个饱受客人追捧的花魁,但如今身处乱世,纵使是花魁又如何,突逢大难,至亲分离,就连自己都身深陷泥潭差点被侮辱。

等到一曲终了,连郑安都忍不住要大声叫一声好。

郑安发自肺腑的说道:“今夜李小娘一曲,让在下如听仙乐耳暂明,在下多谢李小娘的琴声了。”

说罢对李允儿行了一个记忆中的拱手礼。

李允儿连忙起身:“不敢劳烦官人……嚏……”

话还没说完,李允儿突然用衣袖遮住口鼻轻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不知为何,她有些扭捏的说出一句话:“请官人受累回避一下,只转身就行了。”

郑安一时间没明白,不过看到李允儿红脸他似乎猜到了,刚才外面淋雨让她的衣服应该是全湿了,确实,现在的李允儿身上衣服已经被雨水浸透可以说就像穿了一层纱一样,如果不脱下来烘干和擦干身子会着凉的,到时候就有麻烦了。

然后,郑安干笑一声就转过去了。

很快,郑安就听到了后面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此刻他是很煎熬的看还是不看呢?

要说不看是不可能的,自己上辈子是一个光杆子,连女朋友都没谈过,现在一个美人就在背后脱光光,但要是看了……会不会有点太猥琐了。

“干!一眼,就一眼。”

想定这个主意后,郑安悄悄的转过头,结果一看才发现自己和李允儿之间已经被挂起一张床布,油灯铺洒着昏黄,将一抹倩影清晰完整地照映在床布上,婀娜的身姿和窸窣的卸衣声响让人想入非非,可隔着一张床单,任凭那边春光多么烂漫,郑安都无福欣赏了。

“唉,白忙活一场。”

郑安在内心感慨着,叹了口气,无奈地再次背回身来,走到另一旁,刚将自己身上同样被雨淋得湿透的上衣脱下,却听闻身后的李允儿忽然叫了起来。

郑安急忙转过头,才发现油灯的火燎不知何时攀上了悬挂的床布,两人都未能第一时间发现,才让火势愈演愈烈,翻滚缠绕的火舌顷刻间已经吞噬了小半张床布。

来不及多想,郑安冲上前去,将床单一把扯下,将火焰扑打在地面上,所幸火势还没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小娘子,没事了,你就...”郑安踩灭最后一丝火苗,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李允儿的方向准备安慰她一番,“放心...好了......”

郑安话说到一半直接哽在嘴边,耳边传来一声娇滴滴地惊呼,视线随意扫过,尽是泄露的春光,李允儿慌乱地将小手遮住腿间的秘密花园,玉臂环抱胸前,半露雪白酥胸。

从未切身见过如此香艳场面的郑安一时间只得楞站在原地,直到和李允儿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才回想起对方刚才不着片缕的诱人状态,只觉喉咙干燥,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出于雄性最原始的本能又从上到下好生打量了一番眼前佳人娇躯。

虽说先前李允儿全身被淋湿之时,郑安便初可窥见这位花魁的曼妙身姿,但如今少了那层如轻纱般的湿透衣物,大片大片雪白玉肌暴露在外,更是让郑安看花了眼。

李允儿胸前两团软肉虽然远远算不上波涛汹涌的程度,但和她纤弱轻柔的娇姿相衬之下,恰到好处地,勾起旁人关心呵护的保护欲,可此刻她这幅遮掩扭捏的模样,再配上几近春光尽泄的情形,形成极大反差,加之两颊因羞愧怎么也不见消散的霞红,更是让郑安把持不住。

“官人...能劳烦您帮奴家拿一下衣物吗?

李允儿低垂着头怯生生地问道,兴许是因为郑安灼热的目光太过放肆,她不由得又将双腿夹紧几分。

郑安随便应了一声,却丝毫没有帮李允儿拿挂在房间另一边的衣物的意思,直直地走向她。

“官...官人...?”

李允儿软糯的脚掌踩在地板上发出踏踏声,一边遮挡着要处,一边踉跄着后退,可小小的房间里,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只消片刻,大步流星的郑安便一把搂住小花魁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环抱起来,随后被郑安直接扔到炕上。

重重落在炕上的李允儿娇呼一声,便赶紧爬起身,在炕上连滚带爬地想要溜开,可刚爬出去没多少距离就被郑安握住脚踝一把抓了回来。

郑安随手扒过薄被,直接将李允儿包在里面,推着她转了几圈,娇弱的花魁便像被包得像个茧子一样困在被子里,只留下脑袋和一双白净粉嫩的脚丫露在外面。

“官人...你...我...”

李允儿支支吾吾地想要说着些什么,只是自知现下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嘴张了又张,慌乱情急之下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眼前的男子放过自己,最后红唇只得再次紧紧抿住。

李允儿紧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发现自己仍然被卷在被子里,心里不禁纳闷,这样子要怎么办事?

李允儿不由得睁开眼,尽量地将脑袋转向一侧,才堪堪看到曾救自己一命的恩公趴在自己身边,脑袋正好对正自己的双脚,李允儿甚至能感受到他厚重炙热的鼻息拍打在自己足底,带来阵阵绵痒。

该不会是有什么恶疾突然发作了,昏过去了吧?本就处于紧张之中的李允儿胡思乱想着,糯糯地开口:“官人...你还好吗...欸?咿嘻嘻嘻...”

郑安身体硬朗得很,当然不会有什么恶疾,刚才也只是单纯在好好端详着这位花魁的莲足,36码的小脚通体白皙粉嫩,如新生嫩笋般的脚趾整齐排列着,一会儿怕生地蜷缩着,一会又不安分地将脚趾像花一样盛开,李允儿不自觉的一举一动,已经将郑安的魂都要勾走了。

郑安伸出手,试探地抚上这双玉足,手掌间传回温玉般腻滑的触感,眼前这对尤物,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无疑都是上上成的绝佳品,对于一个穿越前从未谈过对象的处男来说,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一想到这样的尤物居然如今任由自己玩弄,郑安只觉下腹炽热一片,激动之余,手下动作也放肆地加重起来。

“咿嘻嘻哈哈哈,别哈哈哈官人哈哈哈...痒哈哈哈请您嘻嘻嘻别这样哈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痒从脚底绵延不断传来,李允儿片刻没能耐住,房间里顿时回荡起如百灵鸟一样的娇笑声,空灵婉转。

“别这样哈哈哈...官人咿呀噫哈哈哈哈!奴家哈哈哈奴家怕痒啊哈哈哈哈哈!!”

郑安毕竟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几回,虽说穿越前没少躲在被窝里偷看“学习资料”,其中各式各样的tk片更是多有观赏,但要真论实践,今天还真是头一回,挠痒的技术自然也高深不到哪里。

郑安一边在脑海里回顾各种手法,一边拙劣地模仿着,应用到眼前毫无反抗之力的花魁的一对玉莲之上。

“啊啊哈哈哈!!疼噫哈哈哈...刮得奴家好痛哈哈哈!!轻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啊啊!!”

郑安将手指并立而起,重重地一同划过李允儿滑嫩的足心嫩肉,就连足肉都被划出几道白痕,就听到她在另一头发出尖叫,郑安还在为自己将俏佳人痒得尖叫连连而窃喜,正准备故技重施,却听到对方说是因为疼,急忙将手下力道放轻。

足心处被指甲划过的白痕褪去,转而变成几道横贯足心的红印,在白嫩的足底之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郑安一片心疼,马上收回指甲,转而变成用指腹摩挲,甚至不敢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伤到对方细皮嫩肉的脚底。但就算只是这样,也能让被困在被子里的李允儿痴痴地笑着,郑安一边为自己再次低估李允儿惊人的怕痒程度默默感叹着,一边看着对方原本已经笑得有些发红的俊俏小脸逐渐恢复平常,长舒口气。

“官人呵呵呵呵嘻嘻...放开嘻嘻放了奴家好吗?嘻嘻嘻唔嘻嘻呵呵呵...”

小花魁总算从脚底绵延的痒意中缓过劲来,在郑安的刻意收手下,那几只不安分的手指充其量只能算作在抚摸自己的足底,虽说她对痒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但若仅仅这种程度,在适应之后,倒也算不上那么磨人。

“为什么呢?难不成是小娘子嫌弃我?”

“奴家呵呵呵...奴家不敢嘻嘻哈哈哈...只是很难受哈哈哈哈...”

“可我看你笑得很开心啊,不是吗?”

郑安一边继续用语言逗着眼前的花魁,一边手指慢慢地在这片温软如玉的足底移动着,探索着这片软肉上,更为敏感怕痒的点位。

“不...不是这样的哈哈哈,真的嘻嘻嘻很奇怪哈哈哈...”

几根手指像蠕虫一般在足底不断挪动着,郑安欣赏着笑得花枝乱颤的佳人的甜美笑声,也在刻意留心下发现,似乎自己手指越往上移,李允儿的笑声就越要大上几分,特别是不经意划过她的玉趾根部和趾缝间的嫩肉,这对玉足更是颤抖着拼了命地想要往被窝里缩去。

郑安看着蜷缩着发抖的颀长玉趾,也没继续去刺激,将手指停回前脚掌微微突起的小肉丘上,轻轻剐蹭着。

“小娘子真是有好一双秀丽的小脚啊~上面可有什么地方格外怕痒啊?”

“奴家嘻嘻...奴家不知道...应该都哈哈哈都怕痒哈哈哈请官人哈哈哈停一下吧哈哈哈...”

两只暴露在被窝之外的裸足不安分地左右摇晃着,想尽办法试图躲开郑安的魔爪,郑安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脑袋,但听到秀发拍蹭在炕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也能猜到李允儿的脑袋估计也跟她的一双小脚一般,正像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哦?真的吗?”

郑安见李允儿有意隐瞒,便故意装出失落的语气,假意再次询问,事实上,李允儿慌张否认和下意识将脚趾蜷缩在一起的反应已是敲实郑安的猜想。

…………

(未完)

这次预览中介绍了故事背景和剧情,以及部分要素,而在接下来后续内容中将全是要素,靓丽美丽的花魁在主角的攻势下,被挠痒玩弄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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