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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 【全篇】,2

小说:春节特辑 2025-08-19 13:45 5hhhhh 5450 ℃

——大抵是刚刚出师,根本没有听师傅说了什么别的东西,只学了手艺就急着出来单干的小学徒,属于是要质量有便宜,要口碑有便宜的阶段。

我装模做样的捏了捏那内脏,似乎是在试验品质,但是我心里却已经盘算出了自己的打算。

“肉肚子我再逛逛看看,有需要待会回来买。”

“咱这真的挺便宜的,大姐,肯定不坑你。”

被叫做大姐而有点青筋暴起的我收回了手,微笑着点了点头,拉起儿子走开了,却在临走前随意的问了一嘴。

“你这宰杀代工能分到多细?”

“分成案板上这种肉块的程度,大姐你真不再看......”

而我已经夹紧胳膊下的盆子,扯着儿子忙不迭的走远了。

赤脚踩在水泥路上,我对眼前的这个限时大便宜有些激动,常年古井无波的身体此时也因为激动而让乳头硬硬的凸了起来。

我得去打个电话。

这种旧式小洋楼的一层总是会有那么些人家,会把外墙给打通,做成街头巷尾隔三差五便能看到那么一两个的小超市。这些门前摆着放雪糕的冰箱还有挂起的小玩具小雨伞之类的小小百货支撑着居民们的零用需求,也是小孩子们的梦中乐园——那些粗制滥造的玩具小枪对小男孩们有无穷的吸引力。

当然,对于我这种没带小灵通出来的家伙来讲,他们当然还有提供有偿借用座机的服务。

【贰嘉超市】

剥落了不少的招牌下是半掩着的店门,柜台上的座机上贴着【五毛】的字条。

推开为了保暖而被加固的异常沉重的门,我走进小超市。检测到推门的镭射自动门铃播放出机械的“欢迎光临~”,引得店里深处的两人抬头看向了我所在的门口。

一位肚子已被掏空还失去了双腿的女畜正被店主老板费力的搂着腋下给放进大半满的冰柜,而女畜则用着没被剁下的双手用力的把自己往那布满冰霜的柜子里挤去。

“哎,要点啥。”

老板手上较劲,倒也没忘了招呼我。

“咔呲。”

伴随着冰霜被肉体硬生生拱开的声音,那女畜总算是合老板和自己的力量把那一身肥肉塞进了冰柜那看起来非常勉强的容积。

老板赶紧撒开搂着女畜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那装满各式香烟的玻璃小柜后,而那已经摆好了自己的女畜则从冰柜里伸出手,把那折叠到另外一边的盖子给严丝合缝的盖在了自己头上的冰柜口,把自己彻底窖藏在那能保持新鲜的冰冷空间,成了冷鲜肉。

“用下电话。”

我简洁的回答。

“五毛”

老板随手在座机上按了个按钮,就把听筒拿起来递给了我。

我把一张一块钱的毛票扔进了小卖部的零钱堆。

“不找了,给小孩儿拿根棒棒糖吧。”

老板并不意外的从面前插满了棒棒糖的包装桶上揪下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让他咕噜噜的滚向了正在眼睛里发光的华华。

——和绝大多数在乎小孩牙齿的母亲一样,我对华华的零食管控也很严格,也只有这种少见的情形之下,华华才会得到那非常好吃的糖果,所以他当然是如获至宝。

那根棒棒糖能让华华在这店里乖一会儿,所以我松开已经因为紧紧攥着儿子而导致有点出汗的手,在座机上播了号。

“嘟........嘟.......嘟.......嘟........”

等待接听的声音响的稍微有点长。

“咔哒”

终于等到了听筒被拿起的声音。

“喂,孩儿他爸?啥时候到家的?”

我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个有点耳熟却说不出来是谁的女声。

“喂?是...嫂子么?”

我虽然有点疑惑,但是倒也没大惊小怪,只是些微注意的换了个称谓。

“对,是我,我爱人他回来了吧,在干啥呢?以及您哪位?”

然而电话那边似乎转过了头去跟远处的什么人说了话。

“对,大哥,嫂子的电话。”

“啊啊,好,喂喂。”

那边的人似乎交谈完返回了电话边。

“嫂子,我是小柳,去年联谊的时候见过,就是控制三组的那个,今年我退岗反购成肉畜被分给杨哥了,杨哥和我才到家不一会儿,杨哥泡脚呢,不好起来接电话,就我来接了,这不正等嫂子你回来呢么,好决定是把我立刻就剁了还是做别的处理。”

我抬起头,眯着眼睛思考了片刻,一些印象浮现在脑海里面,大抵是那个瓜子儿脸,留着小短发,身材中等的姑娘,因为条件不错,所以我尚存了一些印象。

“嗯...好.....”

“那嫂子你回来是直接宰我不,要是直接宰的话我这就先把自己血放上?”

“啊那倒是不用。”

我赶紧阻止了这干练的姑娘,要是今天的事儿成了,后面估计还得麻烦她不少,现在就让她变成肉块不是什么合适的买卖。

“是这么个事儿,我带华华去浴池洗澡去了,回来道上路过西街的那个市场,看到一个新来的肉摊儿,是个小年轻儿,东西贼便宜,那个宰杀代工五毛钱一斤。”

“啊?那不跟打白工差不多么?”

电话那头儿的姑娘发出了点诧异的声音。

“我问了,确实是那个价儿,不是人家写错了啥的,然后我不是岁数也大了嘛,明年的肉检能不能过都两说儿,所以打算直接趁这个便宜把自个儿宰了拆好,肉拿回来一冻上,能吃到明年夏天。”

“那是挺合适的。”

小柳对我的看法表示了赞同。

“但是我这不还带着华华呢么,所以我打个电话打算喊孩儿他爹过来接一下华华,顺便把拆完的我也拿回去,但是今天正好小柳你被发过来了那就更方便了,你问问孩儿他爸,大概二十分钟,我脑袋下来之前他能到不?”

“大哥?....大哥?嫂子说.........”

电话被虚挂在一边,我听见那姑娘与丈夫之间若隐若现的交谈声。

片刻后。

“呲,咣当。”

随着一阵杂音,电话重新被拿了起来。

“喂,嫂子,大哥说他马上就擦干脚丫子去骑摩托去,算上热车,大概十五六分钟能到,但是他让我问问嫂子你带没带够宰杀钱,他好决定带不带钱包,骑摩托的时候钱包怕掉。”

“我带了七八十块,应该差不多够,你让他兜里揣几张票子就行了,钱包就不带了。”

“行,杨哥说他知道了,待会儿就过来拿嫂子你的肉。”

我稍微顿了一下。

“那个,我脑袋掉了之后,小孩得小柳你帮我带两三年,我的衣柜东西啥的你直接拿去用,小孩的东西有个专门的小箱儿,别的具体东西你问孩子他爸,麻烦你了哈。”

“没事儿没事儿,咱都被发给嫂子家了,这应该做得,我岁数不大,晚个两年宰无所谓的。”

“辛苦了辛苦了,等华华上学了,你掉脑袋什么的就随便了。”

“嗯嗯,好的嫂子。”

“那我挂了,记得带个大点的东西来装我。”

“永别嫂子。”

“哎。”

“咔哒。”

我挂上了电话,却看到超市的老板的目光正在我的肥奶子和刚刚塞满肉的冰箱之间梭巡,很明显,老板全程旁听了我的电话。

“那家肉多少钱哪?”

尽管带着明显的不好意思,但是老板还是开口向我问了出来。

“里脊十八一斤。”

我把华华从玩具货架前面拔出来,随口回答了一句,然后就看着老板的脸皱成了一团,我当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这砸价格的摊子肯定会让卖肉的商家们都很难办。

“你们要整那小子的话,至少等我被拆零碎儿了之后再去啊。”

有点担心被坏了好事我如是说着。

老板只是摇了摇头,对着我挥了挥手。

“生意这年头都不好做,让他再开一天咱们超市儿和肉店都不好搞,我待会去找那两家肉铺通通气,商量还得一会儿呢,你买你的吧。也不会整他,就是咱们老哥儿几个去找那小孩儿商量商量,谢谢你跟咱们说这个。”

“嗯哼。”

我随便的答应了一下老板那心不在焉的感谢,就在那个再次被镭射激活的“欢迎光临”的播报声里拉着儿子推门而出,再次返回了市场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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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排列整齐的楼栋中间走出来,冷风开始再次抽打起我的女肉,让它们开始有点泛红。

我清点着从华华兜里拿出的那一沓面值各异的钞票,这些因为经常经过各种人手从而变得皱巴巴的纸币上面的情况千奇百怪,女畜的血,孩子们在学校缴费时写上的歪歪扭扭的铅笔名字,当然还有恶劣而令人讨厌的广告。

不过并不影响数钱就是了。

“五十五,七十五.....七十六,七十七。”

说实话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些钱只够处理一百五十四斤的肉品。

我神经质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肥奶,又扭过头端详了一下那已经抖了一路,一巴掌都兜不住的肉臀,思考着自己的肉有没有重上一百六。

那在色调单一的商场街中异常显眼的荧光灯牌闯入了我的视线,我拉着华华回到了市场街。

昏昏欲睡的青年正把头依靠在那挂起的女畜肉片边上打着盹,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这种定价,看起来客人也是寥寥无几——或许是担心质量问题吧,毕竟便宜没好货是经典俗语,而且这两肉畜品相着实有点用妆容强拉的味道。

而我就不用担心自己的质量问题了。

抖动着的肉体站在了摊位前。

“哎?大姐你回来了?怎么样?要买么?我把这幅下水给您装上?”

青年从模糊的视野里看到我的时候,跟打了女血一样的差不多蹦了起来,兴奋的询问着我。我已经有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今天他的第一单生意了。

“啊,是这样,看了一圈也没有啥特别好的,但是今天小孩他爸放假,寻思做点荤腥的好吃的大餐犒劳犒劳,所以就又回你这里了。”

青年的眼睛都快放光了,让他那褪色了一半的黄毛都被比了下去。

“但是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买不下一整副下水,然后我想起你这不是能宰杀代工嘛,然后就寻思.....”

我用空着的那只手举起自己的一只肥乳。

“把我收拾了,这活能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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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见的青年停顿了一下,已经打算把那副下水收拢起来装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可以看的出来,他真的很沮丧,或许是因为开业的第一天,连一点点肉都没有卖出去吧。

“也...行吧,接了。”

青年放下了那已经提前抖开的塑料包装袋子,又把那崭新的切肉刀扔回了案板旁边,有点泄气的意味。不过终究是开了张,所以还是蛮认真的。

“先上称?”

我把一直抱在身边,装满洗浴用品的盆子放在了摊主这三轮车的驾驶位子上,抖擞了一下自己的女肉,娴熟的撩动了一下头发之后问到。

“嗯,好,那先上称看看大姐斤两。”

被肉畜牵着鼻子走的青年如是回答。

他从货箱里拽出个沉重的木架,比人高出两头的坚固木头架子被楔子固定成塔吊的造型,而固定在顶端长短不一的钢棍两边则分别系着一根崭新的麻绳和一块看起来就非常沉重的秤砣——生铁铸就的表面浮雕着“25KG”。

相比于平常米商们使用的那种昂贵而沉重的台秤,老式的依赖于杠杆原理的这种大型杆称确实更适用于肉畜这种对体重需求并不严格的货品,而且可拆卸的设计让它更易携带,当然,也更便宜。

这东西并不难以安装,两米多高的称三两下就已经被组装好,摊主在检查着牢固性,而已经准备上称的我则蹲下来嘱咐儿子。

“儿子,妈去被宰,你别溜达出这两三个摊儿的范围哈,等爸爸来接你。”

“好的妈妈!”

儿子像是在课堂上一样乖巧的回答到,虽然他很明显的关注了一下那个玩具摊是否在我划定的范围里——当然在,就算是我把那个摊位排除在外,华华也一定会溜过去的。

“好,妈妈就掉个脑袋功夫你可别被拐跑了。”

我拍了拍儿子被重重包裹的小屁股,让华华自己去溜达了。这边的街坊摊主都是互相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所以就算是我四分五裂倒也不很担心孩子的安全问题——上一个试图拐小孩儿的家伙被群众们逮住用钢棍把脑袋打开了花。

“大姐,好了,来称吧。”

青年站在称架旁边招呼着我。

“好嘞。”

我眼睛盯着已经津津有味的摆弄着溜溜球的华华,站起了身来,走向青年。

一根麻绳从那钢制秤杆的长端垂下,而短的那一段,则系着带钩的钢缆用以挂上秤砣——当然,那麻绳才是为我准备的。

我抓住那根绳子,开始“上称”。

拽了两下把绳子拉低之后,我让它在手上绕了两圈,麻利的打上了个活结,再一抖手腕,一个绳套就落入手中。撩撩头发,我利落的把脖子套进了绳套。就这样,上称就算是弄好了。

至于为什么要像绞刑一样把固定位置选在脖子?很简单,这绳子并没有那么长,而女体上最高的可以固定绳子的坚固部位当然就是脖子,很实用的选择,而且作为女畜,被绞杀那么一小会儿根本就无所谓,就算是被不小心勒死也就是早了点宰杀而已。

“我绑好了,你称吧”

我掂了掂脚尖,又扭动了一下脖子,看着那青年满脸涨红的搬起了那五十斤重的大铁坨,将它挂向那个放置秤砣的钩子............

“嘎啊!咯咯咯咯,咕噜!”

巨大的拉力从脖子上传来,我瞬间被凌空吊起,那还带着细小毛刺的崭新麻绳狠狠地咬进了脖颈,毛刺瘙痒的扎进皮肤,而气管和食管被体重压成了扁片,通过骨传导,我更是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颈椎嘎吱作响。

窒息的我踢蹬着双腿,双手抓揉着自己的巨乳——哈,当然不是为了挣扎求生,我这种老女畜就算被绞断气大概都不怎么会挣扎的。

就如同物理课程上的老师用体重秤来解释失重和超重一样,下蹲的过程可以让体重稍微增加,而站起则可以稍微减少——所以我在自己那完全没有必要的空中舞蹈里,混杂进了些许向上的“蠕动”,这样在缺乏经验的杆秤使用者手里,我的重量就会....稍微轻那么一点。

经验丰富的买菜人的一点小小的生活智慧,能省点是点嘛。

青年在扭动着秤架上的转盘,移动着秤砣距离支点的距离,来判断我的重量。

“咯咯....呵呵....呵呵....”

而我呢,在踢蹬之余,还会趁着因为被吊起而拉高的视角,紧紧的盯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华华,确认孩子的安危。

冰冷的感觉从我身边传来,那是秤砣,这说明这杆秤已经基本配平,青年大抵是在微调确认重量,所以我在这最后的时候,努力的向上“窜”了一下。

“咔哒。”“噗通”

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松弛,我猛地砸在了水泥地面上,粗糙的表面擦得皮肤生疼,窒息的眩晕感撞上脑子,我大口的吸着空气。

“称好了大姐,你一百三十四斤。”

青年把脸凑近仔细的查看着刻度,我当然不止这个斤两,估计至少少称了七八斤。

“咳咳.......”

半跪着的我用咳嗽缓解着窒息的感觉,把麻绳从已经被绞出一道红痕的脖子上摘了下来,新绳子上还没被磨平的细小毛刺不少都留在了我的皮肤里,有些瘙痒难耐。

“你给我抹...咳咳...抹个零吧,算一百三十斤,行不?”

我一边跟青年砍着价,一边摇摇晃晃的找到了装着钱和洗浴用品的盆子。

摊主的脸有点涨红,他似乎想回绝我的砍价,但是在憋了三五秒之后。

“行。给大姐便宜点。”

他抹不开面子。

我点出三张纸币,塞给了青年——一张五十,一张十块和一张五元,我还特意挑了一张新一点的五元呢。

青年接过了那可怜巴巴的几张钱,有点复杂的看了看我颤动的肥厚女体,又看了看自己荧光灯牌上的0.5元/斤,稍加思索之后,就用衣服袖子,擦去了那个价码。

——看来他终于发现自己的价格有点太离谱了,不过既然已经成交,按照他那薄脸皮儿,也不会找我多要钱了。

“那开工收拾我?”

我问到。

“嗯。”

青年简单的回答里带了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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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背接触上了那有些湿滑的案板,原本摆放着各式牛羊肉和女畜肉们的板子已经被清空,已经为我腾出了空间。

暗红色灯光下,我些微扭了扭身体,让自己躺的舒服些。

此时我已经只是一块尚且还未经处理的肉了。

厚背的斩骨刀被随意的搁在我的脖子上,青年正弯着腰在车厢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的肥乳在重力的拉扯下已经在胸口上摊开成了肉饼,不再平摊的小腹上则有些重峦叠嶂一般的皱纹和小肥肉的凸起,贴着案板的屁股不富弹性,被挤开的肉堆成了一小堆皱纹。

刀锋被从我的皮肤上拿了开,放在工具堆里,俯视着我的青年一只手习惯性的按住脖颈,而另一只手则挠着自己的头发。

“大姐,我的按摩棒今天好像叫我忘记在车库里了,你看嫩化这....”

我张了张双腿,露出那被吊起来绞了半天之后却仍然很干涸的肉穴,它已经有些泛黑,在灯光下更是显得深邃。

“没事,我这个岁数,嫩不嫩都那个样了,不用搞了。”

“抱歉哈大姐。”

斩骨刀的刀刃在我的咽喉上比划着。

“那我吧大姐脑袋剁下来啦?”

眼睛盯着那雪白的刀刃,我却稍微的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即让摊主把我身首异处。

“呃...”

我还是有点担心。

我歪了歪头,从案板上朝着街面看过去,一个铺位之外,华华正蹲在摊子在摆弄一个中间镂空的绿色悠悠球,而玩具摊的老板也是熟人,在吆喝之余也会陪着华华玩耍。

毕竟孩子他爸还没来,保险一点吧还是。

“先不急,你先把我拆了,最后再砍我的头,我得盯着点小孩别走丢了。”

“好嘞大姐。”

刀刃从我的脖子上离开了。

“腿和手是整根带走还是拆开?”

“拆开。”

华华正在拿起了一个看起来是盗版的变形金刚,研究着它的玩法。

摊主那有点凉的手捉起了我的脚踝,随后便是刀锋迅猛的挥砍。

“咔吧,呲。”

没有什么拖泥带水,跟腱,软骨和关节,被强大力量驱动之下的刀锋迅速的斩开,并没有什么剔挖环节,只是简单而又富有效率的力大砖飞。

我坚韧的软骨关节被砍成平滑的切面,跟腱也只剩下平滑的断口。

“咚!”

还带着大量力量的斩骨刀砸进了案板,随之落下的,还有我那脚底板上沾了不少灰尘的左脚。

“华华!不许咬手指甲!”

我歪着头大声的喊着。

华华正把刚刚拿过玩具的小手塞进嘴巴里啃,这个习惯直到我躺上案板也没能给他纠正回来。

“咚”

我的右脚也跑到案板边上去跟它的姐妹配对去了,而带着铁腥味的鲜血则从我双腿底部的断口汩汩的流淌出来。

“大姐,翻个身,卸小腿。”

“嗯,好”

我用手支撑着身体,把自己从仰躺变成俯卧,从而把自己双腿柔软的腿窝暴露在刀刃下。

我的双乳被体重压成了肉饼,一些乳汁被巨大的压力从奶子里面挤了出来,在案板上横流出两道小溪。

尖刀插进了腿窝,一扭一撬之下,利落的豁口就暴露出了里面的链接组织,我感觉到像是风湿一样的凉风灌进了关节,有些酸酸的。

稍微带些角度,沉重的斩骨刀顺着豁口朝着我的腿弯猛砍了下去。

或许这种刚刚出师的年轻人手法在某种程度上有着不少的细节缺陷,但是架不住年轻有着一大把子力气,就是砸也能把坚硬的骨头砸开。

我的左右膝盖在“咚咚”的声音中崩碎,断开,一些骨渣甚至飞溅到了我的背上,扎的我痒痒的。

当然,我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小腿了。

华华在用一个蓝色的机器人和一个黄色的机器人碰来碰去,嘴里还嘟嘟囔囔的给他们的“战斗”配着音。

“嘟嘟,biubiu!”

从前有位老家那边开家族餐馆的好闺蜜给我展示过她那堪称庖丁解妞的手法,她甚至可以用刀子把整根大腿骨的头部从屁股下面的肉里面完整的挖出来,让当初不善厨艺的我惊为天人。

然而在肉铺里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宽厚的斧刃贴在了我那高高隆起的肥臀底部,弧形的刃口和触感让我很确定那是个劈肉的小斧头。

金属的碰触感消失,而斧头扬起。

说起来那位叫阿燕的好闺蜜自从前年的年过完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了,大抵是把自己搬上了某个宴席的餐桌吧。

“咔!咚!咔!咚!”

几声闷响之后,我的肥臀之下现在只剩下了那布满花瓣状肌肉纹理的硕大断口,而被斧头斩断的大腿骨则在断口里承担着花蕊的角色,淡黄色的骨髓和血液混成一堆流淌在案板上。

“可以翻回来了大姐。”

我撑起身体,趁着这个机会抬高自己的视角,焦急的窥探着华华的动向——孩子只是趴低了身形在检视一张小卡片而已,这种玩具小卡或许能帮他多认字?

重新仰面朝天,我看到了自己已经分为六段的双腿,它们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案板的尽头,双脚并拢,两根小腿和两根大腿则被用来固定的线绳利落的捆好成两捆,

我的大脚趾有点外翻啊,走路走多了也很脏,孩他爸要是做烀蹄子得时候,得多洗个好几遍呢。

“大姐,双手并拢一下。”

“这样?”

我做出了一个束手就擒的姿势。

“对。”

摊主捉住了我的手腕,随意的按在案板上之后,一把长刀扬起。

“哒!”

利落的一剁之后,我已经没了双手,但是食材里多了一对肉爪。手腕可比脚踝脆弱的多,砍下了双手再把刀子往边上推推,我那肉嘟嘟的爪爪就被扫进了肉堆,和我平常切土豆丝的动作如出一辙。

跟腿子一样,我的上肢也同样需要拆分,但是胳膊的灵活配合使得拆卸的难度也更低了些。

我像是需要号脉一样把光秃秃的胳膊递给摊主,以方便他把我的小臂撬下,而自己则是继续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玩具摊——好心的玩具摊主貌似认出了肉摊上正在被拆解的我,从而知道了华华要在他这里等着,所以他从车子里搬出了一个小马扎,让华华进了他安全的摊位内部坐着摆弄玩具,甚至是他没有摆出来的库存。

他还朝我打了个“交给我吧”的手势。

街坊邻居还是好人多。

我现在已经没了主动翻身的能力,快要变成一大块肉块的我此时正在以一个被擒拿一样的姿势脸朝下按在案板上,仅剩的大臂被拉向背后,尖刀捅进腋窝,来把胳膊彻底从我的肩膀上取下。

随着最后右臂根部的断开,我的上半身重重摔在案板上,发出那种充满质感的肉块的沉重的“砰”一声。

“听起来我是块很实诚的好肉。”

我的大奶几乎要被压爆了,然而却无能为力,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肢体,变成了肉棍了。

摊主的手扣进了我的侧腹,费劲的把我扳着侧翻了过来,刚才快要爆开的奶子现在则堆成肥厚的一堆。

“下水全挖么大姐?”

青年摊主用手指摸着我那点缀着些许脂肪的肚子——好吧那是赘肉,我承认了。

“心肝脾胃,全挖。”

“好嘞”

反握的短刀毫不拖泥带水的扎进我的小腹,摊主把胳膊塞进我的乳沟,火热的胳膊就这么贴着我的肉体,随着狠狠地一拉!

他的胳膊肘在他划开我肚子的同时精准的锤中了我的下巴,引得我发出了“啊呜”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大姐,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没事儿。”

短刀从我的上腹里被拔了出来,些许白色的脂肪泡沫从剖口里冒了出来,让我像个刚撬开瓶盖的红岛啤酒那样冒着沫沫。

不过无伤大雅,因为我立刻就被扯开了肚子,纠缠在一起的一大堆内脏,猛地往外倾倒了一下,险些把侧躺着的我带倒下去的同时,那些脂肪泡沫也混到了内脏堆里。

我的下水...有点肥,希望华华不嫌腻。

肥鼓的像是能捏出油来的一大把肠子被摊主在我肚子里搅了两圈,就被团成一大团的扯了出来,有些腥臭的味道飘散了出来,我当然没灌肠,因为临时决定屠宰没那个余裕,这件事只能交给做菜的人了,希望孩子他爸别做出九转大肠。

腻腻乎乎的肠子装了整整一个大塑料袋,被系上了口扔在我的身后。

摊主捡出了一把小刀,伸入了我的身体,在里面摸索着划来划去。

这是在把我那些还链接在身上的内脏的链接切断,之后再统一的从身体里摸出来。

凉气不断的在身体里梭巡,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物件一个一个的跌落到腹腔底部,带着褶皱的子宫,已经因为晚饭没吃而变得瘪瘪的胃囊,滑溜的肝脏,不大一个的胆囊......

我马上就要死了。

当我看着摊主把这一堆女杂收拾起来装袋的时候,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尽头快到了。

剩下的流程不多了,取出心肺,砍掉我的脑袋,再把我空空如也得肉壳一劈两扇,我的分解也就算是完成,可以装箱,被带回家里冻上了。

我在脑子里过滤着还有没有什么没有做的事情或者是没有嘱托的......啊对了!

“老板!咳咳!”

“嗯?”

正把手伸进我胸腔里摸索着我的心脏和肺腑的老板动作停了一下。

“待会儿我爱人来了,记得跟他说,把我下水好好洗洗,然后把我脑袋让华华抱着,别放车筐里,不然我长头发可能会绞发动机里。”

“洗下水,和别把脑袋放车筐里是吧。”

“对。”

“行,等大哥来了我跟他说。”

“多谢多谢。”

然后我就感到了呼吸一滞,似乎胸腔里只剩下了无穷的空虚,有种很明显的憋闷感。

有点眼冒金星的我看到了两个巨大的粉色泡泡被摊主拎在手里,这意味着我的生命如今已经按秒计算了。

随着又是刀锋伸进身体,我感觉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东西掉在了体腔中,在体内不停地蹦来蹦去,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而大量的液体似乎泼洒在体内。

我的心脏被掏了出来。

我张合着嘴巴,已经没有气体流过了,我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那种被绞刑了很久的感觉。

然而我听到了一阵不属于自己神经系统紊乱的噪声的声音。

那好像是摩托车的活塞发动机的声音。

“突突突突突突。”

“看来孩子他爸来了?”

我眨着眼睛,我看到摊主再次举起了他的斩骨刀。

“华华?玩玩具哪?”

刀光落下,而我的女头则应声滚落。

“爸爸!”

“挺好,没迟到。”

我如是想着,视角就滚动了起来。

就这么,滚进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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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不大,却溢满着香喷喷的肉味,不大的小桌上,煎炒烹炸,肉汤,炖锅,美味佳肴样样俱全。

我双眼无神的脑袋被摆在电视柜上,乌黑靓丽的长发被脑后的电视节目照的五光十色。

学习桌边的大床上,华华在呼呼呼的摆弄着手里的蓝色和黄色机器人,让他们在汽车和人形之间不停地变换,丰富着那只属于天真小孩的想象力,他香喷喷的小短发上散发着幸福的香气。

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尺寸不小的玩具加起来都快上200块了,终究还是做爸爸的更加慷慨呢,若是我还活着,肯定要训孩子他爸乱花钱。

身材曼妙的年轻女畜端着我被蒸熟的肉爪进了屋子。

“嫂子的小手,做好了。”

“哎哎,麻烦了哈小柳。”

“不用谢我大哥,嫂子都求我帮这个忙了,那么信任我,我肯定做到最好。

两盘美味摆上桌子。

“等两年后我脑袋一落地,再去那边让嫂子在感谢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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