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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4) - 1,2

小说: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4) 2025-08-19 13:44 5hhhhh 5050 ℃

  「愿赌服输是吧。」我笑了笑。

  「因为——」露娜再次羞红了脸,「因为你的大,大鸡巴,太厉害了,和你的剑一样。」

  「你知道真是太好了。」虽然说法有点怪,但露娜能明白这些还是让我一直憋在胸中的气散了不少。

  「所,所以——」

  「不用你说!」我捉住露娜的纤腰,龟头在花穴上轻轻滑动,对准后全部插入,挤出一抹精浆,「今天,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

  「哦哦哦哦?,好,好,来,来吧,大人,呜呜呜呜?——」

  水声,肉体撞击声,铁链摩擦声,地下室内升腾出淫靡的热气,叫春般的娇叫彻夜回荡。

  ……

  不知道射了多少发之后,我把露娜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看着鼓起来的精液孕肚,我真的颇有成就感。

  几番确认露娜是真心拜倒在我的剑和大鸡巴下后,我把她放了下来,可食髓知味的她却喜欢上了被铁链锁住还有被大鸡巴粗暴抽插撑开插满的感觉,非要我把她放在腿上,让她戴着限制双手的枷锁,穴里插着半软但同样粗壮的大鸡巴。

  啧,做过头了。要不说初体验很重要呢,啧,罪过。

  总之,算是解决了个问题,露娜躺在我的怀里,因为双重意义的战斗而劳累不堪,眼皮打架,我们两个就坐在那里看着这诡异的房间,久久无话。

  直到她睡着前她也只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

  「额,在这边叫我的本名会让我蛮尴尬的,就——罗穆吧。」

  (二)忠犬系异世界少女一直想杀我给脸不要脸?那就剑斗打趴催情爆肏成鸡巴套子吧!

  「露娜,看见那个女孩了吗?她叫索菲娅,是这座宅邸的大小姐,你要终生服侍的人。」

  「从今天开始,我将教你剑术,为了能保护索菲娅的安全,你要一直精进你自己的技艺,时刻挡在她的身前。」

  「不准防守,露娜,进攻,攻过来!做不到在开始的气势上就压倒靠近的敌人,你就永远不可能挡在大小姐的前面!大小姐能够自保,而你要做的是把所有困难吓退!你要变得凶狠,变得强势,变得高傲,变成一个无人能敌的武人!让所有人都不能无视你的存在,你懂了吗?懂了的话,就冲上来!」

  「露娜,你的名字代表月亮,向来没有月亮胜过太阳的道理,可你不一样,你要在战场上绽放出无匹的威光,吸收一切投射而来的恶意,保护大小姐,这就是你的全部。」

  「露娜露娜,家里好无聊哦~那些变态抓到没啊,真是的,就应该把那些臭男人全给阉了,以儆效尤!啊啊啊啊——我想去外面玩~啊?好啊,拜托你啦,露娜很强的,打那些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死变态绝对没问题的,等你的好消息哦~嘿嘿~」

  ……

  「杀掉你,就——」有人在说话。

  额——我睡了多久?腰酸背痛,昨天干了啥来着?嗯嗯嗯,好像做了些不错的事情,哦对,云雨了好一番来着,还终于把事情说清了。

  我从椅子上挺直腰,揉了揉眼睛,「露娜?」我随口叫道,「咱们要不要出去找点吃的?」

  没人回话,「露娜?」我抬起头,便看到露娜举起了剑朝我冲来。

  「卧槽,犯什么病了?!」我蹭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想抄起一旁的剑,却发现长剑已经被挪走了。

  肏,谁动得,那个婆娘?日了。

  「只要杀了你,」露娜念叨着我听不懂的东西,「之前的一切就当没发生,大小姐……」

  「你妈,犯病了是吧。」我扫视整个房间,发现我的剑被扔在了入口,便朝着那边猛跑。

  露娜本来两个大步就能堵住我,直接给我一剑,但她腿突然一软,出剑慢了,让我一个大跨步躲了过去,细看,她肚子还是鼓着的,里面的精液还没排干净呢,哇,这就敢造反啦?她这么急的吗?

  跑到门口抄起长剑,安全感又回来了,我赶紧跑开省得露娜放魔法,不过其实是多虑了,露娜毫不犹豫地就举着剑冲了过来,气势是不错,看来确实有宰了我的觉悟,就是——手腿脚上的铁箍,脖子上的项圈,雪白丰满的肉体,鼓起的精液孕肚,流精的嫩穴,嘶——她果然是个急性子。

  面对露娜熟悉的正手斩起手,我干脆地一个正手斩以斩对斩打落了她的斩击,我的剑刃占据中线,向前一步便直接插进了露娜的胸膛,再向下稍稍用力,催淫的剑刃一路划下,直接掠过了露娜满是精液的子宫和穴腔。

  「呜呜呜呜?——」露娜发出绝望中透着妖艳的高潮悲鸣,穴口喷涌出好几团裹着爱液的黏腻精浆,该死,全身都软了,自己都跪下了,这剑还在手上。

  我向后大跳一步躲过意料之中的低扫,虽然露娜这个样子已经算是被我制服了,但手中的利器仍旧是利器,她努力甩动起身体也是可以割伤我的身体的,尤其是侧腹的脏器。

  「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的是什么疯,」面对着迟迟不愿意放下剑屈服的露娜,我将长剑高举过头,「但你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嗖!」向前大跨一步,一记重劈砍在露娜的脑袋上。

  「呜咿咿咿咿?——」「扑通!」露娜倒地。

  「……我真是日了。」

  叹了口气后,我又拿出锁链来给露娜捆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露娜流精的嫩穴,我的脑海里闪过昨晚的那番云雨,想起露娜在我身下怀里娇颤的妖艳模样,不免心中满是疑问。

  我招她惹她了?事情不都说明白了吗?她不也至少不和我交恶了吗?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想到自己差点小命就没了,我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气到最后,我干脆抱住露娜,把她的身体对折,双腿和上身捆到一起,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一点点放下露娜。

  「咕啾?」一声淫靡的水响,露娜的穴口吃进了我的龟头,昨晚射满的精液混着爱液涌了出来,给我的大鸡巴洗了个澡,而我干脆放开了露娜。

  「噗嗤?」一声稍稍拉长的水声,露娜的穴腔将整个鸡巴吃满,「啊啊啊啊?」露娜的身子娇颤了起来,嘴里也下意识吐出诱人的淫叫,穴肉挨了半个晚上的爆肏,早就记住了我的形状,即使主人现在还在昏迷,那穴肉却自觉地给我按摩了起来,温热地感觉好似泡澡,而蠕动的穴肉就像是美人在一旁搓背,让人不禁想挺直腰杆,体验一下到达最深处的美妙。

  「呼——」我爽得一声长呼,大鸡巴被一张张小嘴吸吮的感觉好似触电,把后腰都麻得软了下来,刚才的气自然也消了,我抱紧露娜,像是用飞机杯一样套弄起来自己的大鸡巴。

  「啊啊,唔嗯,哈啊?」露娜的脑袋站在我的肩上,无意识地娇叫让我更加兴奋,不禁大力向上挺腰,迎合起来上面的套弄,更加大力地撞击着露娜的穴腔深处,把露娜的子宫口和周围的穴肉捣得又软又腻,虽然减少了压迫感,没了最初挤开紧实穴肉的征服感,却让淫靡的吸力加强了不少,其实是更爽了。

  没怎么忍耐,我捣药一般快速捣了几十下露娜的花心便精关大开,把灼热新鲜的精浆全部射进了露娜的子宫和穴腔中,一时间,无数黏腻白浊从穴口中挤出,又被我后面放肆的最后抽插又捅了回去,最后搞得露娜的大腿上全是淫靡的白浊,穴口好多被捣碎的白沫,色气无比,想让人再来一发。

  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我把露娜放在椅子上,找来了个调教用的橡胶自慰棒堵住了她流精的嫩穴,省得脏了地板,然后便擦起了自己的长剑,想起了之后的事。

  这个屋子,其实什么都有,床,桌,食物,水,武器,铁门,倒像是个据点。

  仔细想想,这种地方不可能只住一个人,也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女的还疯来疯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啧。

  这个地方,估计是呆不久了,如果这个女人还是这个样子的话,就找个麻袋,或者怎么着,反正得带着她出去,得找个有人气的地方——果然我还是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我喜欢烟火气息。

  「咔哒——」铁门打开的声音,果然,有人回来了。

  毕竟,这个据点样的地下室不可能让我一直占着,这样想着,我把剑背在身后,抱着露娜悄声走到一处角落的阴影中。

  「老三,老三!」有人朝着边大叫,这里守着的人原来叫老三吗?那我又是谁?

  「呜——」女人的声音,好像堵着嘴。

  「走快点,母畜,」男人在靠近,「哎呦,谁给我们的宝贝拿布盖上了,啧,不对,老三是傻子,才不会这么干,有人进来了,老二!」

  「怎么?哦,我知道了。」「咔嚓——」他们拔剑了,我也在角落里轻手轻脚地拔出剑来,好像是两个人,先看看他们是谁。

  脚步声在靠近,烛光映出了他们的身影,身形不算健壮,不难解决。

  很快,他们进入了我的视野,两男一女,女人身材丰满,脸蛋一般,手上带着枷锁,脖子上戴着项圈,都连着铁链,而另一头就握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上。

  扫视完女人,我看向两个男人——「噗!」一个没忍住,我叫出了声。

  卧槽,什么羞耻打扮,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把黑皮革内裤和黑色拘束皮带衣穿在外面,那个黑色皮革头盔,那个头盔,头盔还,罩住了头发,卧槽,海盗是吧,色情海盗,抖M男优,我,我忍不住了,眼,眼睛疼,肏!

  如果不是面前就是可能的敌人,我现在已经满地打滚捶地了,太痛了,太恶心了,拜托,要吐了!

  「谁?!」

  「变态去死!」毫不多话,我迈开步子,一个正手斩砍了过去。

  离我最近的是那个应该是老二,他拿着一杆短枪,也是我突然袭击,要不长剑进枪可不容易。

  「哈!」老二大吼一声,身体猛地发力,拧腰格住了我的正手斩,但我深知打长兵决不能半途而废,让他拉开距离,所以直接压住了老二的短枪,大步向前后一个斜向上撩在老二的胸膛上砍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鲜血喷了我一脸,皮肉被割开的声音听得我浑身难受。

  一剑挥出,我赶紧撞开还留有气力的老二,防止他抱住我,然后立刻举剑架住老大的攻击,他手拿弯刀,放开那女人后直接冲上前来一个正手斩砍我的脖子,还好我反应迅速,挡住了。

  双手打单手按照我的经验是照着中线打上段,强行破开防御,所以我挡住攻击后借力直接变线反手斩,老大举刀格挡,拧过手腕便打出一记正手斩,我举剑格挡,借力打出一记正手斩——老大自然举刀格挡,但我的正手斩只是一个起势,还没挥出,我整个人便弓步前探,低下身子,举剑过头,长剑像牛角一样水平向前,摆出牛势向前刺去。

  因为我把身子蹲低,举过头的长剑不仅可以挡住来自头上的攻击,它的位置还会正正好地刺中敌人的面部。

  「噗嗤!」老大被我的假动作骗到了,一剑封喉。

  而我确认击中敌方致命部位后,立刻举剑后撤,看着老大脖子鲜血直流,边发出骇人的凝噎声,边倒了下去。

  直到我确认老大死亡后,转过头来对着奄奄一息的老二举起剑,打算处决掉他的时候,脱离战斗状态的我才意识到我干了什么。

  卧槽,卧槽,我的剑不是杀不了人吗?!怎么会——看着那一地的鲜血,还有从伤口处露出来的破碎脏器,闻着刺鼻的血腥味,我感觉一下子失掉了全部的力气,如果不是拿剑撑着,我已经软倒在地了。

  「呕,呕——」我止不住地干呕,胃部在抽搐,一股极致的酸涩感自下而上地涌了上来,「呜呕呕——」吐出几口酸水在地上,还好,我还没吃饭。

  强迫自己不去看地上的两具尸体,我用剑当手杖撑起身子,脚步虚浮地走到那个被他们掳掠过来的女性面前,我的脸上身上全是血,头发上滴下的血液流进左眼,让我只能睁开右眼看着浑身颤抖的她。

  「你,」那个女人被吓到了,小步地向后挪,「走吧,」吐完之后,我说话都好像在留遗言一样,「把他们的武器,带上,穿好衣服,别再被抓了。」

  「……好,好,我知道了,」女人点了点头,越过我走到那两具尸体之前,她闭着眼,扭过头,拿起了那把沾血不多的弯刀,扯下来了几块皮革档在胸前,至少比那些破布好。

  「扑通!」我跌坐在地,靠在一片的墙上,想着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到处都是血腥味,我杀了人。

  手上已经握不住剑了,我干脆放到一边,抱膝蜷成一团,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在此之前,我连老鼠都没杀过,而我也从没有真的想过杀他们,我曾以为,只会……真傻,剑不是玩闹的玩具,我早就知道的。

  「谢,谢谢你!」那女人准备好后,能听出她也很是不适,但比我好多了,当然,这个世界又不是现代,人命如草芥——露娜毫不掩饰地对我展现杀心,这并不难理解。

  但理解不代表接受,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这样。

  那女人抱了抱我,离开了。

  而我,非常丢人地哭了很久,才站起身来,从角落里抱出露娜。

  我知道,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对不起这三个人,但我还是在心底一直默念着对不起,好像自己真的犯了罪,是一个罪人。

  可我没胆子处理他们的尸体,甚至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我只能尽我所能地对怀里的露娜好一些,或许,也算是「赎罪」吧,尽管,我没有任何罪,我只是软弱——某种意义上的。

  我找了个木桶,打了些水,洗干净了衣服和脸,又把露娜身上的那些铁链枷锁全部去掉,把她体内外的精液都洗了个干净,看着她诱人的酮体,摸着她柔嫩洁白的皮肤,我的鸡巴不可避免地勃起了,可我毫不在意,只是专心给她洗着身子。

  之后,我给她穿好衣服,甚至给她那裸露度极高的铠甲上披了层布料。

  看着舒睡着的露娜那人偶一样的面容,我知道不能留她在这里,便背起她,不加任何束缚,只是背着她,拿着我和她的剑,低着头,走出了这里,像一个朝圣者,一个负罪之人。

  我从没有犯过任何罪,我确信。可伤心,悲痛,怯懦,恶心,脆弱,那些本不应属于我的东西降临在了我的身上,折磨着我。

  我从没做错什么,可我就是忘不掉那两具尸体,他们也确实惨死在我手上,就是了。

  ……

  「露娜,在睡不着的漫长夜晚,你有没有想过,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善与恶,对与错,生与死,爱与恨?你已经快成年了,大小姐也是。」

  「尤利西斯家族发展到现在,少不了我们克劳狄斯家族作为家臣门客的辅佐,如今我们已是一心同体利益一致的共同体,如果索菲娅大小姐要出嫁,你也一定会跟着嫁过去,你永远不会离开她,永远不能离开她。」

  「所以,露娜,善恶,对错,生死,爱恨,这些都不需要你去外界寻求标准,它们的答案就是索菲娅大小姐,你只需要和她一起,便足够了,听懂了吗?」

  「哈哈,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懂得。」

  ……

  篝火在燃烧,看着躺在对面,还在昏迷的露娜,我的眼皮打着架。

  我一直在思考,我是不是应该把剑还给她,如果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我呢?

  不会吧,我,我真的该死吗?

  ……不会吧。

  露娜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不是吗?只要我释放善意,总会得到回报的,对吧。我杀死了掳掠民女的强盗,我放走了那个女人,我背着露娜离开危险,我把东西还给了她,如果有必要,我向她道歉,尽管我相信我并没有错,但如果这样能让我自己好受些,总是好事。

  我抱着双腿,在篝火旁取暖,就好像一个掉在井里的孩子,在孤独寒冷的夜晚等待着一根绳子,一句呼唤,一点星光,一抹日升,一次黑夜的终结,一声从别人口中说出的——「这不是你的错」……渐渐地,暖意化作困意,吞噬了我的意识。

  脚步声渐渐靠近,我像惊弓之鸟一样睁开双眼,是露娜,她拿着我还回去的大剑。

  「你想杀了我?即使是这样?」我突然感到无比的委屈,眯起眼睛问着她,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举起了大剑。

  「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吼道,同时迅速起身,双手握住怀里带鞘的长剑,像用短棍一样挡住了她的斩击,然后迅速转剑,用配重球狠狠地撞向她的脸,把她逼走,「凭什么,我招你了吗?你要是说我上了你,对,我精虫上脑,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我放了你,还你自由,还你剑,我愿意跟你谈,哪怕现在,那你呢?你已经欠我不知道多少条命了还想在我睡觉的时候杀我!」

  怒气冲得我胸口疼,两行清泪流下,反而让我充满了力量,「好,不说话,我明白了,露娜,你从来不在乎我的死活,自然也不会跟我讲道德,很好,很棒,棒极了!」我蹲下身子,举起长剑,两眼怒视着不久前还悉心照顾的人儿,「你最好不要再落到我的手上,我可不会再对你怜香惜玉了!」

  「自作多情。」露娜丢下一句,也举起大剑,「我可不是什么淳朴善良的村姑,我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卫,你的事情、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你多想了。」

  「呵,没铁链锁着,说话就是硬气。」我用力地顶了顶下巴,之前的委屈和脆弱都转化为无尽的怒火,我整个身体嘎吱嘎吱地响着,叫嚣着把冲上天灵盖的气力发泄出去。

  真是个标准的刺激疗法,不是吗?哈哈。

  丢掉无关的想法,我放空大脑,只想着怎么砍杀眼前的露娜。

  后脚用力蹬地,我先发动了冲锋,长剑挥下,标准的正手斩砍向露娜的脖子。

  露娜自然以斩对斩,可我已经冲了起来,力量优势自然压下了她的大剑,她也学聪明了,向我施力的方向借力闪躲,化解掉我的冲锋,同时变线打我的后背。

  我下意识地向背后拉剑,快速背剑防御挡住对我后背的斩击,然后上身快速前探,弯下腰为背后的剑留出变线斩击的空间,随后用力把背上的剑向身体侧前的方向甩,长剑带动身体,挥出一道漂亮的圆弧,砍向露娜的膝盖。

  露娜赶紧后退躲避,我立刻上步追上去,大力挥出的长剑顺势在头顶抡了个圆,积蓄动能,同时也挡住露娜的刺击,然后以更大的力量挥出一记势大力沉的正手斩。

  露娜被我追上,只能以斩对斩硬接我的斩击,「锵!」亮丽的火星在交剑处迸现,焦味扑鼻。露娜仓促之下的斩击被直接打飞,我趁机冲进她的肉搏范围,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身上,以体重体型上的优势把她撞飞,一剑短斩砍在她身上,却被铠甲挡下。

  「啧。」我举剑格挡挡住露娜的正手斩,然后前冲压剑,让长剑斜砍在露娜的躯干上,正中露娜的锁骨,那里是铠甲的缝隙,我用力下压,拖割!

  如果我能杀伤露娜,那现在她的胸膛和腹部已经被割开了,可现在她只是浑身颤抖,眼中还满是杀意。

  还不够。我继续上步,举剑皇冠格挡格开她砍来的一剑,转动手腕,一击横斩砍腹部,向左进步,向前斜举长剑,剑格挡住斩击后变线劈锁骨,然后头上转剑,从另一个方向斜斩斩首!

  「呜呜呜呜——」露娜已经站不稳了,我冲到她面前,先一剑砍手,再一挑挑飞露娜的剑,然后用肩猛撞露娜的躯干,把她撞倒在地,紧接着一剑刺穿她的下腹,插入地面,把她钉在地上。

  「砰!」露娜还想反抗,我一拳打在她的脸上,再锁喉把她的头磕在地上,让她老实下来。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露娜面色痛苦不堪,拼命地掰着我的手,但是怎么都掰不开。

  五秒,十秒,十五秒……露娜的瞳孔越来越小,眼神愈发迷离,嘴里也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不,不要——」她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大,大小,姐……」

  「啧,」我手上减了些力气,被露娜掰开了一些,我干脆松开手,起身看着她,「我可不希望你唯一的价值是让我打了一炮后让我恶心好几个晚上。」

  我终究是不想杀人的,尤其是女孩子,或许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事,看上去也并不公平,但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露娜一下子如释重负,拼命地呼吸着氧气,几分钟后,她终于安静地躺在了地上,也没有尝试挣脱把自己钉在地上的剑。

  不过,就算露娜表现得再乖,我也不可能再相信她,给她自由了,于是,我从包里拿出之前带上的锁链,想重新给她戴上。

  我先给她戴上了项圈,牵动的锁链握在手上,然后再把镣铐铐在她的左手,之后——露娜突然暴起,带上镣铐的左手抓住我的手腕,右手打下另一只镣铐,把它铐在我的手上,同时她脚下也没闲着,忍着我长剑刺穿下腹的影响,提腿猛踹剑格,把剑直接踹了出来,配合着柔韧性变态的腰身和强大的下肢力量,她一个后滚抬起双腿,双脚夹住我的头部,另一只手撑地延续身体惯性,一下子就坐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只学剑术,没有肉搏的经验,从未想过会被这种招式对付,自然而然地就中了招,被露娜骑住了脖子,眼看着我落入下风,我立刻拉动在另一只手上紧握着的,连接着露娜脖颈上项圈的铁链,打断她的动作,然后再全力一拉,身体向前一倾,直接给她从我脖子上拉了下来,狼狈地摔倒在地。

  「好你个死婆娘!」我直接骑在她身上,先拉住铁链,带动项圈,让她的上半身后仰,无法抵抗,然后解开我手上的镣铐,铐在她抠住项圈的另一只手上。

  办妥后,我起身,拽着项圈和镣铐的铁链把她拽起来,拿回踢飞的剑,再把两条铁链绑在树上,让她只能在很小很小的范围里动弹。

  「你后不后悔?」我喝了口水,拿着剑坐在她面前不远。

  露娜无言。

  「这是你最后能正常说话的机会了,」我举起剑,「我会把你砍成只会做爱的母狗。」

  明白了我要干什么,露娜眼中露出惧色,但已经完了。

  「唰!」我一剑正手斩,然后举剑过头成屋顶势,随后便快速扭腰迈步,长剑像直升机一样在头上左右挥动,发出「呼呼」的风声,以一个极快的频率砍在露娜的身上。

  「呼呼呼呼呼呼——」直升机斩的速度极快,范围也大,我一分钟内全速出剑,以两秒三剑的速度把露娜从头到脚砍了个遍。

  露娜想逃,可她的手和脖子都被铁链锁住,就算没有这种束缚,我的长剑砍在她身上也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制动作用,一剑下去,如果她不处于高度紧张的战斗状态,根本逃不过马上袭来的第二剑。

  我不知道第几剑开始露娜开始高潮,我也不知道第几剑开始露娜开始扯着嗓子发出刺耳的母猪哼声,我也不知道第几剑后露娜变成被铁链吊着的一摊只知道淫叫的烂肉,一分钟过后,露娜的脚下已经有了池塘一般的水潭,而她自己的嗓子也已经哑了,身体几近脱水,粉红而滚烫。

  从始至终,我没听见她一声求饶,但看着她腹部亮得刺眼的淫纹,我知道——不出今晚。

  于是,我给她喂足了水,在快黑的天空下烤着篝火,看着她一点点地恢复,然后,像一只母狗一样卑贱地爬到我的胯下。

  「就没什么说的吗?」我看着露娜解开我的裤子,勃起的怒龙打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她张开嘴,想一口吞下,我拽着链接她项圈的铁链,把她从我的鸡巴上拽开,「问你话呢。」

  「给我肉棒,嗷呜!」她突然叫道,用力挣脱后扑到我的胯下,一口吞下了硕大的龟头,滚烫湿润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住了鸡蛋大的龟头,然后向下把整个大鸡巴都吃了下去。

  「呜噗,呜噗,嘶溜嘶溜,咕呜?」她一只手握着棒身,一只手向下摸到花穴,自慰起来,小嘴长大,来回吞吐着硕大的肉棍,她的眼中只有面前的大鸡巴,还有即将夺眶而出的情欲,她的身体滚烫,宛若被致命的性欲蒸煮透了般,连灵魂都失掉了,留在这里的只有一只想要吃鸡巴的母狗。

  「噗呜,噗呜,咕呜,噗噜,嘶溜嘶溜——呕?」露娜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的鸡巴,津液泛滥,把鸡巴泡得又滑又亮,粗长的肉棒撑起她的喉咙,而她的嫩舌卖力地舔弄着我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虽然生涩,但是极尽投入,好像她活着的意义就是眼前的这根肉棍。

  「啧。」有一只母狗把她的嘴来给你当装鸡巴的淫腻肉壶当然是件好事,热腾的津液源源不断,充满口腔,把整个鸡巴完全浸泡,而露娜还快速地来回吞吐,根本不需要我出力,被人服务的感觉让人沉醉,快感倍增。更别说插进紧致蠕动的喉咙了,那种压迫感和插进露娜的穴肉完全不同,喉肉、声带摩擦起来带着一种美妙的震颤感,给插入其中的大鸡巴一种新奇无比的体验和快感。

  不过,如果那近百剑真的把一个大活人砍成了只知道舔鸡巴的母狗,我还是会有些遗憾的,飞机杯固然好,能调教会琢磨的飞机杯更是好上加好。

  「露娜,」一只手按住她的头,我在她耳边叫道,「知道我是谁吗?」

  「嘶溜嘶溜?,呕,咕呜呜呜,噗呜噗呜!」露娜突然吃满了整根肉棒,把头探进我的胯下,鼻子扎进黑色从林中,舌头讨好般地舔遍肉棒。她还是有反应的。

  「大小姐。」我突然说道。

  「咕呜!呜咕?」露娜顿了一下,一瞬间,我感觉到些微的痛感,好像是露娜想要用牙咬我的肉棒根部,但结果只是牙齿碰了一下,便又变成了臣服般的吮吸。似乎那淫纹进化到最后的作用,是有奴役一样的效果。

  「果然,你只是身体屈服了,是吧。」拽着项圈,我把露娜拉开,她逃一般地想在扑到我的鸡巴上继续吞吐,似乎这样就能让事情过去。

  我直接推开她,再一拉铁链让她老实,我站起身,粗暴地拧动她的肩膀让她背对我,又拽开她的内裤,把润滑完毕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咕呜呜呜呜?」似乎是敏感度提高了太多,我这第一下就把露娜插到高潮了,淫水不要钱地往外涌,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高潮后的露娜陷入脱力的状态,两腿酥软,站都站不稳,被身后的我撞得向前倾倒,但又马上被我用铁链拽了上来,呼吸困难之下,露娜拼命地弓着腰肢,双手掰着项圈,让自己好受些,肉穴也超乎以往的紧致,甚至开始主动榨取我插入其中的大鸡巴,温热湿滑的穴肉甜腻而缠人,像小嘴般吸吮着鸡巴。

  而我就在后面看着露娜弓起的柔韧纤腰,一手拉动着她脖子上的项圈,下身如重锤般冲击着她的蜜穴,缓慢但是用力,每下都要挤压那弹性十足的臀瓣,碾过那谄媚吸吮的穴肉,狠狠地撞向最深处的子宫口。

  「啪,啪,啪,啪!」黏腻的肉响配合上铁链的脆声,实在是完美。我没拿锁链的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腰肢,向上抚摸滑嫩细腻的皮肤,然后一把抓住露娜的硕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看着露娜挣扎的模样,闻着她升腾而出的雌香,听着她根本无法控制的下流淫叫,感受着手上的绵软和鸡巴上的舒爽,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让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肢,捣药般蹂躏露娜的花心。

  「噗呲!」「唔哦哦哦哦?」我全力一顶,又一次把露娜插得高潮,揉搓乳球的手托起露娜的下巴,把她吐出的嫩舌连同嘴角的津液一起捅回嘴里,我把头靠了过去。

  「噗呲!」「嗯嗯嗯,啾呜,啾嗯,嘶溜嘶溜?」露娜闭上眼,吮吸起伸进嘴里的手指,我凑到她耳边,「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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