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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与娇蛮小姐一生一世的我,在撞破了她与表哥的奸情后,对她貌美的母亲进行报复!大家一起玉石俱焚吧!,1

小说:倚天屠龙采花邪淫记(倚天屠龙记自修完美版) 2025-08-19 13:44 5hhhhh 6880 ℃

第十一章 子夜梦破豺狼现,初晓奸母玉石焚

这一晚他睡在床上,想起如能天幸不死,终于到了冰火岛,终生得和这位美如天人的朱九真姊姊在岛上厮守,不禁身热体硬,一颗牛儿怦怦跳动;又想朱伯伯、姚二叔和义父见面之后,三人结成好友,在岛上无忧无虑的啸傲岁月,既不怕蒙古鞑子残杀欺压,也不必担心武林强仇明攻暗袭,为人若斯,自也更无他求了。

  他想得欢喜,竟忘了自己身中寒毒,在世已为日无多,直到中夜,仍未睡着。

  正朦胧间,忽听得板门轻轻推开,一个人影闪进房来。张无忌微感诧异,鼻中闻到一阵淡淡幽香,正是朱九真日常用以薰衣的素馨花香。他不由的一阵惊喜,表面不语,心里盘算起来。

  朱九真悄步走到床前,低声问道:“无忌弟,你睡着了么?”

  张无忌没有回答,双眼紧闭,假装睡熟,想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过了一会,忽有几根温软的手指摸到了他眼皮上。张无忌又惊又喜,只道这朱九真也对自己按耐不住了,只盼她再主动一些,自己便将其压在身下,享用一夜

  他心中早已对朱九真垂诞无比,每日都在她身旁偷瞧,心中无时不在产生亵渎的念头,

  这时见她半夜里忽然走进房来,如何不令他喜出望外

  他忽然又想:“真姊难道听了青婴的言语,效仿她来献身了?”

  便在此时,突觉胸口膻中穴上一麻,接着肩贞、神藏、曲池、环跳诸穴上都一一被点。这一下大出他意料之外,哪想得到朱九真深夜里竟来点自己的穴道?

  不由得大是懊丧:“这真姊搞什么幺蛾子,不侍奉我也就罢啦,还点我穴道干么?。”

  只见她轻轻推开窗子,飞身而出,张无忌心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且去看看,若是能拿到一两个把柄,也好要挟她玩耍一番”

  当即以谢逊所授的解穴之法冲解穴道。

  

但朱九真家传的“一阳指”功夫甚是了得,他直花了大半个时辰,方始解开被点诸穴,这尚因朱九真功力未够,又不欲令他知觉,因而使力极轻,否则他解穴之法再妙,却也冲解不开。

待得站起身来,匆匆穿上衣服,跃出窗去,四下里一片寂静,哪里还有朱九真的影踪?

子夜梦破豺狼现,初晓奸母玉石焚

张无忌站在黑暗之中,颇感沮丧,忽尔转念:“就算找不到她,待会去她闺房里偷窥一番,也是有趣”

  想到此处,登时轻松许多。这时已是初春,山谷间野花放出清香,他一时怕朱九真尚未睡熟,便先决定四处逛逛,消磨些时间,当即顺着一条小溪走去。

  山坡上积雪初溶,雪水顺着小溪流去,偶尔挟着一些细小的冰块,相互撞击,铮铮有声。

  走了一会,忽听得左首树林传出格格一声娇笑,正是朱九真的声音,张无忌微微一惊,心道:“这朱九真在此处作甚?莫非察觉到我了?”

  却听得她低声叱道:“表哥,不许胡闹,瞧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

  跟着是几声男子的爽朗笑声,不必多听便知是卫璧。

  张无忌心头一震,顿时怒从胆边生,做了半天的美梦登时破灭,心中已然雪亮:“这骚娘们点我穴道,哪里是跟我闹着玩?她半夜里来跟表哥相会,怕我知道。”

  霎时间气血上涌,又想:“当初我离间了卫璧和武青婴的关系,放了你朱九真一马,你与他浓情蜜意也就罢了

  可是你这些日子却又天天来伺候我,对我暗送秋波,等到招惹了我以后,却又来跟他偷情作甚?!”

  张无忌心头气恼,正要筹谋计策,大闹一场,忽听得脚步声响,有人从后面走来,便在此时,朱九真和卫璧也低声笑语,手携手的并肩而来。

  于是忙闪身在一株大树后一躲。

  但听得两边脚步声渐渐凑近,朱九真忽然叫道:“爹!你……你……”声音颤抖,似乎很是害怕,原来从另一边来的那人正是朱长龄。

  朱长龄见女儿夜中和外甥私会,似乎甚为恼怒,哼了一声道:“你们在这里干甚么?”

  朱九真强作漫不在乎,笑道:“爹,表哥跟我这么久没见面了,今日难得到来,我们随便谈谈。”

  朱长龄道:“你这小妮子忒也大胆,若是给无忌知觉了……”

  朱九真接口道:“我轻轻点了他五处大穴,这时睡得正香呢,待会去解开他穴道,管教他绝不知觉。”

  张无忌心道:“这朱长龄倒是忠厚,也瞧出我喜欢她女儿,为了我爹爹有恩于他,不肯令我伤心失望,也罢,这次对朱九真不加坑害便是”

  张无忌轻叹一声,只听朱长龄道:“虽是如此,一切还当小心,可别功亏一篑,让他瞧出破绽。”

  朱九真笑道:“孩儿理会得。”

  卫璧道:“舅父,真妹,我也该回去了,只怕师父等我。”

  朱九真对他甚是依恋,说道:“我送你去。”

  朱长龄道:“好,我也去跟你师父谈一会。咱们此去北海冰火岛,大家须得万事齐备,不可稍有差失。”

  说着三人一齐向西。张无忌颇为奇怪,知道卫璧的师父名叫武烈,是武青婴的父亲,听朱长龄的口气,好像武家父女和卫璧都要去冰火岛,怎么事先没听他说过?这件事知道的人多了,难保不泄漏风声,别累及义父才好。

  他沉思半晌,突然间想到了朱长龄的一句话:“可别功亏一篑,让他瞧出破绽。”

  破绽,破绽,有甚么破绽?想到“破绽”两字,一直便在他脑海中的一个模模糊糊的疑团,蓦地里鲜明异常的显现在眼前:那幅“张公翠山恩德图”中,为甚么人人相貌逼肖,却将他尖脸的父亲画作了方脸?他父亲的眉目倒是很像,不错,那因为他父子俩眉目相似,可是他父亲是尖脸蛋,绝不像张无忌自己,脸作长方。

  听朱长龄说,这幅画是十余年前他亲笔所绘,就算他丹青之术不佳,也不该将大恩公画得面目全非。画上的张翠山,倒像是长大了的张无忌一般。

  “啊,另有一节。爹爹所使铁笔杆直笔尖,形似毛笔。那日他初回大陆,在兵器铺中买了一枝判官笔,还说轻重长短,将就可用,就是多了一只铁手之形,瞧来挺不顺眼。”

  “妈妈说一住定之后,就给他去另行铸造。但画中爹爹所使兵刃,却是寻常的判官笔,铁铸的人手中抓一枝铁笔。朱伯伯自己是使判官笔的大行家,甚么都可画错,怎能将爹爹所使的判官笔也画错了?”

  想到此节,隐隐感到恐惧,内心已有了答案,却还是不愿承认,只在心里不住安慰自己

  “朱伯伯如此待我,怎可瞎起疑心?我这就回去睡罢,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半夜中出来,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

  他想到“性命之忧”四字,登时全身一震,自己也不知为甚么无端端的会这般害怕。

  他呆了半晌,耳边不断回响起母亲临死前的叮嘱和父母回魂夜时的忠告。心中的迷茫和恐惧逐渐消除,最终坚定下来,长长舒了口气,暗叹一声“恐怕母亲说的才是至理”,随即朝着朱长龄父女所去的方向走去。

  只见树林中透出一星火光,原来树丛中另有房屋。他心中已然安定,放轻脚步,朝着火光悄悄而行,走到屋后,定了定神,探头从窗缝中向内张望。

  只见朱长龄和卫璧对窗而坐,在和人说话。有两人背向张无忌,见不到面目,但其中一个显是“雪岭双姝”之一的朱九真。另外那男子身材高大,倾听朱长龄述说如何假装客商,到山东一带出海,他一声不响的听着,不住点头。

  张无忌心想:“这男人身材气质,倒与青儿有几分相似,怕就是她爹了,只是不知青儿何在,是否也参与了这事?”

  只听得朱九真道:“武伯伯,咱们在茫茫大海之中找不到那小岛,回又回不来,那可怎生是好?”

  张无忌心想:“这位果然是武庄主。”

  只听武烈道:“你若害怕,就与青儿留在家里别去。天下之事,不经艰难困苦,那有安乐时光?”

  朱九真娇嗔道:“我不过问一问,怎么把人家跟着魔的青姐姐比啦?要不是您绑着她,她现在可就来给那张无忌报信啦。”

  武烈摇摇头,说道:“当初为了让那小子安稳待在家里,我就没阻拦青儿照顾他,没想青儿真被那小子迷住了,也罢,此去一路凶险,且让她留在家里吧。”

  武烈又笑着道:“这一下孤注一掷。要是运气好,咱们到了冰火岛上,想那谢逊武功再高,也只一人,何况双目失明,自不是咱们的敌手……”

  张无忌听到此处,一道怒气从背脊上直冲下来,不由得全身打战,只听武烈继续道:“……那屠龙刀还不手到拿来?那时‘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我和你朱伯伯并肩成为武林至尊。倘若人算不如天算,我们终于死在大海之中,哼,世上又有谁是不死的?”

  卫璧说道:“听说金毛狮王谢逊武功卓绝,王盘山岛上一吼,将数十名江湖好手一齐震成了白痴。依弟子见,咱们到得岛上,不用跟他明枪交战,只须在食物中偷下毒药,别说他是盲人,便算他双目完好,瞧得清清楚楚,也决不会疑心他义儿会带人来害他啊。”

  朱长龄点头道:“璧儿此计甚妙。只是咱们朱武两家,上代都是名门正派的侠士,向来不碰毒药,便是暗器之上也从不喂毒。到底要用甚么毒药,使他服食全不知觉,我可一窍不通了。”

  卫璧道:“姚二叔多在中原行走,定然知晓,请他购买齐备便是。”

  武烈转身拍了拍朱九真的肩头,笑道:“真儿……”

  这时他回过头来,张无忌看得清楚,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此人正是假扮他义父的“开碑手胡豹”,甚么将朱长龄打得重伤吐血、被姚清泉一刀杀死等等,全是假装的,登时明白他们为了要使这出戏演得逼真,一掌击出,碰到墙上是石屑纷飞,遇到桌椅是坚木破碎,是以要武功精强的武烈出马。

  只听他对朱九真笑道:“所以啊,这出戏还有得唱呢,你一路跟那小鬼假装亲热,直至送了谢逊的性命为止。可千万别露出丝毫马脚。”

  朱九真道:“爹,你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朱长龄道:“甚么?”

  朱九真道:“你叫我侍候这小鬼,这些日子来吃的苦头可真不小,要到踏上冰火岛,杀了谢逊,时候还长着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等你取到屠龙刀后,我可要将这小鬼一刀杀死!”

  张无忌听了她这么恶狠狠的说话,不禁眼前一黑,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当场碎尸万段。

  又隐隐约约听得朱长龄道:“咱们这般用计骗他,诱出金毛狮王的所在,说来已有些不该。这小子也不是坏人,咱们杀了谢逊,取得屠龙刀后,将这小子双目刺瞎,留在冰火岛上,也就是了。”

  武烈赞道:“朱大哥就是心地仁善,不失侠义家风。”

  朱长龄叹道:“咱们这一步棋,实在也是情非得已。武二弟,咱们出海之后,你们座船远远跟在我们后面,倘若太近,会引起那小子的疑心,过分远了,又怕失了联络。这艄公舟师,可得费神物色才是。”

  武烈道:“是,朱大哥想得甚是周到。”

  张无忌心中一片混乱:“我从没吐露自己的身分,怎地会给他们瞧破?嗯,想是我全力抵抗卫璧及朱武二女殴打之时,使出了武当派武功的心法,朱老贼见多识广,登时便识破了我的来历。他知道我爹爹妈妈宁可自刎,也不吐露义父的所在,倘若用强,决不能逼迫我吐露真相。

  于是假造图画、焚烧巨宅、再使苦肉计令我感动。他不须问我一句,却使我反而求他带往冰火岛去。朱长龄啊朱长龄,你的奸计可真是毒辣之至了。”

  这时朱长龄和武烈兀自在商量东行的诸般筹划。张无忌不愿再听,凝住气息,轻轻提脚,轻轻放下,每跨一步,要听得屋中并无动静,才再跨第二步。他知朱长龄、武烈两人武功极强,自己只要稍一不慎,踏断半条枯枝,立时便会给他们惊觉。

  这三十几步路,跨得其慢无比,直至离那小屋已在十余丈外,才走得稍快。

  张无忌环顾一周,向山坡上的林木深处走去,正准备趁着夜色赶紧离了这豺狼之窝,不料仅仅走了两步,他便停下了脚,握紧了拳头,将牙咬的咯咯作响

  原来他越想越是气恼,自从那日回魂夜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后,自己便立誓要分明是非,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怎知今日竟叫这窝豺狼虎豹唬住了眼,将好坏颠倒,如同小鸡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把玩,甚至险些将义父害死

  此种奇耻大辱,若是直接仓皇逃命,岂不是比死了还不如?

  反正自己身中剧毒,日不久矣……

  想到此处,张无忌一扭头,看向了山下的暂时居所,目光不断闪烁

  “此刻朱长龄等人皆在山腰处聚集谈事,各类丫鬟仆役又都被遣散完毕,只余朱家夫人和武家夫人留在山下,防备必定无比空虚,这两位女人作为雪岭双姝的母亲,想来都颇有些姿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玉石俱焚罢了!”

  张无忌舔了舔舌头,眼中划过一丝狠厉,随即越过层层树林,向山下飞奔而去。

  仅仅过了半刻,他便到了山下,瞧见那竹林中的农家小院,此时门口挂着两个灯笼,院中灯火通明

  张无忌悄咪咪摸了过去,从门缝里一瞧,只见院中有五六个守夜的男仆,各自倚在墙边打着瞌睡,正中的房门紧闭,房中隐隐传来轻声软语的交谈之声,显然是两家的夫人在说着私房话

  张无忌思索片刻,心里拿定了主意,先透过门缝仔细观察了一遍院落中几位奴仆的具体位置,又抬手测算了当下的风向,而后踮起脚摸到了南边院墙之外,略微用劲,攀上了墙头

  他伸出五指,再感受了一次风向,确保此处正是院中那五人的上风口后,从怀里一摸,掏出了一捆成卷的布带,伸手一摊,将布卷展开,露出了里面一排装满小瓷瓶的口袋

  原来这正是张无忌趁着先前闲来无事,照着自己对《难姑毒经》和《青牛医经》的理解,偷着调配的各类邪毒良药

  他暗中配药,本就是担心夜长梦多事故徒生,所以把各类药物都配了许多,分别用小瓷瓶装好,放在布卷里贴身携带

  只是未曾想到,自己这未雨绸缪的备用手段,竟会用的如此之快!

  张无忌轻叹一声,伸手从第二排的左侧取下一枚黑色瓶塞的瓷瓶,对准院里众人打开了塞子,手腕轻抖将一些黑粉倒了出来,随风飘散下去

  这个瓷瓶里装的自然是催眠入睡的蒙汗干粉,只需一点便可药翻一头青牛,拿来对付护院仆役,暗中潜入最好不过

  果不其然,仅仅几个呼吸之间,院里的几位仆人都接连打着哈欠,身子一歪,顺着院墙滑落下去,闭着眼儿打起了呼噜

  张无忌又抬手扔了一块石子,砸在一个仆役头上,见几人都毫无反应,深深睡熟后,才悄悄的翻过了墙头来到院里。

  他弓着腰摸到小屋西侧仅有的窗户底下,隔着窗纸静静聆听一阵

  确定了屋里只有两个女人

  这两个交谈的女人,一个嗓音娇媚软绵,分外的熟悉,是朱九真的母亲朱夫人无疑,而另一个嗓音却是温润可人从未听过,但推想着也应是武青婴的母亲武夫人了

  张无忌如此想着,又舔湿了手指,抬手在窗户上戳了个小眼,打眼往里一瞧

  正有两个衣着华贵的女人盘腿坐在火炕之上,牵着手儿说着体己话

  但见这两位夫人皆是朱唇皓齿,明眸善睐,纵使眼角有些鱼尾,也丝毫不减秀丽春色,那成熟丰腴的身子在华贵典雅的衣衫衬托下,反倒是风韵犹存,别有一番滋味,直看的张无忌心里发痒

  于是他又将手伸到怀里,准备取出药瓶迷晕两人好好享用一番,却在摸到布带时停住了手

  他扭头看看屋外,又听听屋里的轻笑软语,不禁觉得迷晕行事,太过便宜这帮豺狼,不如直接闯入进去,趁着两人清醒好好奸淫一番,这样方解心头之恨

  想到这,张无忌一咬牙便直向屋门走去,抬手抓住门环砰砰砰轻叩三下

  屋内的朱武两人正聊的兴起,忽然听见叩门声,不由得停住了话头,看向门口

  朱夫人扯了扯肩上批的狐皮小袄,轻声道

  “怎的了?是老爷回来了么?”

  但听门外并不言语,只是仍在砰砰叩门,朱夫人不由得与武夫人对视一眼,又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小福儿,是你在外面么?老爷回来了吗?”

  但门外仍未有任何言语,只是门环不住响着

  这不禁让两个妇人紧张起来,彼此贴近了身子牵住手儿,都直勾勾盯着门口,朱夫人鼓起勇气,颤巍巍的再次开口喊道

  “小福子……小福子!你们在外面么?……”

  “对呀……小福子你们在吗?”

  武夫人也弱弱的应和一句,抓紧朱夫人的手心里浸透了汗水。

  砰的一声,桌台上的蜡烛忽的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两个养尊处优的夫人再也受不住了,惊叫一声,连鞋都未顾上找寻,便惊慌的向门口跑去

  却不料未走出两步,便直直的撞在了一处软墙之上

  “哎呦”

  两个女人娇叫一声,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便觉一只大手袭上了自己的腰肢,而后被人牢牢揽在了怀里

  “谁?!”

  朱夫人尖叫一声,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来,却忽然觉得被什么往脸上一抹,顿时头晕目眩,四肢酸软起来

  另一边的武夫人也是如此,哀呼一声,软倒在了这陌生人的怀里

  这陌生人自然是张无忌了,他先是装神弄鬼,搅得这两个美妇心神不宁,而后用石子打灭了油灯,趁她们在黑暗中慌乱逃窜之际,用软筋粉成功偷袭得手

  现在这两个女人已经四肢无力身子酸软,毫无反抗之力,但是意识却十分清醒

  张无忌把她们抱到了床上,让两人脚对着墙,身子仰着躺倒,头却垂到床沿处正对自已,而后点亮了蜡烛

  随着光芒照耀,不由引起朱夫人一阵轻呼

  “是……是你!”

  张无忌笑眯眯的点点头,并不言语

  “无忌……无忌兄弟……夜半来访……有何……有何贵干?”

  朱夫人看到眼前的歹徒竟然是丈夫全力蒙骗的张无忌,不由得满是震惊,却还是努力作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想要稳住他的情绪,等候丈夫前来

  但张无忌也深知那朱长龄众人攀谈不了多久便会返回,时间甚是宝贵,于是并不作答,而是缓缓解开了裤腰带,掏出那胀大粗如婴臂的肉棒,在两个美妇的嫩脸上分别磨了磨,笑眯眯的开口

  “两位夫人,谁先来?”

  “小兄弟……这……这是作甚?!…莫非……莫非是午夜梦游么………”

  朱夫人忽然见到这如棒槌般大的肉锤,纵使心里嘭嘭直跳,却还是鼓着勇气,假惺惺的装糊涂拖着时间

  而另一旁的武夫人却是直接吓丢了魂,睁着眼儿紧紧盯住自己脸上厮磨的庞然巨物,浑身打起颤来

  张无忌也不废话,又握着肉棒在两个女人的脸上啪啪击打几下,将两张俏脸转成面面相对

  而后把肉棒往她们脸中间一杵,不耐烦的威吓道

  “这次再不选,就把鸡巴塞到夫人的嘴里,可就再也由不得夫人选了”

  朱夫人不由得傻了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肉棒没有言语

  一旁的武夫人却已是吓得梨花乱颤,泪水横流,不住的叫道

  “她!选她!选朱夫人!……”

  “这不……啊!唔!……”

  朱夫人闻言一愣,正要开口辩解,却已经被硕大的肉棒塞进了嘴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张无忌抱住朱夫人的头,将整根肉棒塞进了她那樱桃小嘴里,龟头直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狠狠抽送几下,当真是又湿又紧,舒爽非凡

  他又抬手扯开她胸前的小袄,随着纽扣崩裂,少妇那巨大的雪白乳球弹跳出来,激起波波乳浪,不知被吸吮过多少次的暗红色乳头,也在随着乳波不住摇动

  他不由得覆上那雪白的乳波,用手指夹住那淫荡的乳头,开始揉捏把玩,让胯下的女人不住呻吟哀号着,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滋润着不住抽插的肉棒

  张无忌忘我的挺动着腰,直至女人的哀号越来越弱,她那高贵典雅的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噗滋噗滋的淫靡之声的时候

  他才抓住她的下巴,心满意足的向后一退,将鸡巴抽了出来

  “啊……嗬……嗬咳……咳咳咳……”

  几近窒息昏死的朱夫人胸口不住起伏剧烈咳嗽着,将浓稠的淫液口水混合物咳了出来,却因为是倒垂着脑袋,所以全部流到了自己脸上,糊住了口鼻眼睛,她不住的摇着头,轻声哀求着

  “求……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就把真儿许配给你……你你……你不是一直喜欢真儿么……”

  张无忌冷笑一声,抓住了她的胳膊和腰,将她的身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掰开了她那两条勉强夹紧的腿儿

  “朱妈妈想多了,朱九真那小婊子我迟早是要肏的,只是在此之前,先让我探探她出生的地方罢!”

  “不……不要……啊!”

  朱夫人哀叫一声,身子紧紧一缩,自己的穴便已被张无忌巨大的阳物顶了进去

  “啊!啊!啊呀!捅死我也~”

  朱夫人颤抖着身子,只觉得一条巨龙钻了进来,并且愈钻愈深,仿佛要将自己捅穿似的,不由得失声尖叫起来

  张无忌将阳物连根送入,只觉这女人虽然已经三十有余,但穴儿仍是极紧,直箍的肉棒分外舒爽,于是丝毫不停歇的挺起腰来

  “哎呦……哎呦……捅死我了……哎呦……哎呦……捅死我……

  ……啊……啊……好大……哼…………

  哼……啊……小祖宗……捅死我吧……哼……哼~……”

  在巨大肉棒不住的搅动下,朱夫人颤抖恐惧的言语渐渐的化为了兴奋的呻吟

  一对美乳连同着满是香汗的身子,不自觉的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摇动起来

  她那淫水泛滥的穴儿也如同肌肉记忆般,迎合着肉棒一开一合,一紧一松,抽插间当真是此呼彼应,如鱼得水,让做爱的层次更上一层,两个人都得到了十二分的快乐

  张无忌小小年纪哪里经受过如此熟妇的压榨,不一会便喘着粗气把住了朱夫人的腰杆,用力一挺,将满腔的精血喷射进她花穴的深处

  “哎呀!遭也!……嗯嗯嗯!咿!!!”

  朱夫人感受着身子里滚烫的液体灌注进来,不由得又惊又羞,瞬间心神失守,身子痉挛着达到了高潮,下身不住抽搐着喷出蜜汁昏死过去

  张无忌又用力抽送几下,将剩下的余火泄了个干净,而后拔出了阳具

  此时的朱夫人已然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但一旁的武夫人却还是大睁着眼睛,紧紧盯着张无忌那滴着阳精的肉棒,身体不住的发抖

  张无忌此时欲火已消,怒火也消了大半,对这武青婴的母亲也没了想法,反倒是对武青婴升起了一丝想念,于是淡淡开口

  “武夫人,不知青儿在何处,近况如何?”

  武夫人本以为自己已经狼入虎口,定然难以逃脱了,但眼看着这贼子忽然问起自己女儿的事情,像是在打自己女儿的主意,不由得连连摇头

  “不……不要……不要伤害青儿……”

  张无忌见她已经几近吓疯,不由得皱了皱眉,又握住肉棒在她脸上敲了敲道

  “你要是不想落得跟这朱夫人一个下场,就老实回话”

  “不……不要……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不要伤害青儿!……”

  但见这次的女人并没有服软,而是连连摇头。

  瞧着她那张神似武青婴又略显憔悴的小脸儿,张无忌也不由得心软起来,呆望了片刻而后轻叹一声

  “哎,也罢,我们做个交易吧”

  他也不管这武夫人是否听清,便握住肉棒撸了几下,将几滴白精挤出龟头,而后在武夫人的小嘴上轻轻一抹,强迫着她吞吃下去,而后淡淡开口

  “喂,现在你吃了我的阳精,这可和被我奸污无异了,只要被别人知道,你这贞洁夫人就完蛋了”

  这句话一出口,床上的武夫人便不住颤抖起来,泪珠扑簌簌从眼角落下

  但不及她有什么其他想法,张无忌又说到

  “但是这件事,只要你我不说,旁人再检验也查不出来,所以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便替你保密”

  “什……什么事?”

  果然,这次武夫人睁大了眼睛,弱弱的问询

  张无忌缓缓俯下身子,对上武夫人的视线,目光越发坚定,一字一字的吐出语句

  “你就给青儿说,找到小凤,然后好好等我回来,总有一天,我张无忌会来接她俩的,明白么?”

  “嗯……嗯……”

  武夫人仿佛被张无忌唬住似的,闭上了眼,轻轻点点头

  看到这女人肯定的答复,张无忌终于长吁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

  朱长龄他们应该快要回来了……

  本来是决意与他们玉石俱焚的,可是现在……

  张无忌看了看床榻上那与武青婴分外神似的武夫人,不由得又产生了一丝对生的希望

  他现在不想死了,他要逃出去,去见青儿风儿,去练武功,将这些豺狼虎豹全部杀干净,再将那些父母的仇人全数屠宰干净……

  “咚咚……”

  忽然门外传来一连串声音,打断了张无忌的思考

  那是开门的铁锁声

  快逃!

  张无忌心中念头一闪,瞬间便提起了气力,拔腿便跑出了屋外,翻过后院围墙,朝着山上跑去

  到后来竟是发足狂奔,一个多时辰之中,不敢停下来喘一口气。

  奔逃了半夜,到得天色明亮,只见已处身在一座雪岭的丛林之内。

  他回头眺望,要瞧瞧朱长龄等是否追来,这么一望,不由得叫一声苦,只见一望无际的雪地中留着长长的一行足印。

  西域苦寒,这时虽然已是春天,但山岭间积雪未融。

  他仓皇逃命,竭力攀登山岭,哪知反而泄露了自己行藏。

  便在此时,隐隐听得前面传来一阵狼嗥,甚是凄厉可怖,张无忌走到一处悬崖上眺望,只见对面山坡上七八条大灰狼仰起了头,向着他张牙舞爪的嗥叫,显是想要食之果腹,只是和他站立之处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万丈峡谷,无法过来。

  他回头再看,心中突的一跳,只见山坡上有五个黑影慢慢向上移动,自是朱武两家一行人。

  此时相隔尚远,似乎这五人走得不快,但料想奔行如风,看来不用一个时辰,便能追到。

  张无忌定了定神,打好了主意:“我宁可给饿狼分尸而食,也不能落入他们手中,苦受这群恶人折磨。”

  想到自己还有父母大仇未报,他又是惭愧,又是痛恨,拔足往密林中奔去。

  树林中长草齐腰,虽然也有积雪,足迹却不易看得清楚。他奔了一阵,心力交疲之下,体内寒毒突然发作,双腿也已累得无法再动,便钻入一丛长草,从地下拾起一块尖角石头拿在手里,要是给朱长龄等见了自己藏身所在,立时便以尖石撞击太阳穴自杀。

  回想这两个多月来寄身朱家庄的种种经过,越想越难受:“崆峒派、华山派、昆仑派这些人恩将仇报,我是早就料到的,可是那朱长龄一片侠肝义胆,朱九真贴身伺候我竟也是如此……唉,妈妈临死叮嘱我甚么话来?怎地我全然置之脑后?”

  母亲临死时对他说的那几句话,清晰异常地在他耳边响了起来:“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他热泪盈眶,眼前一片模糊:“妈妈跟我说这几句话之时,匕首已插入她胸口。她忍着剧痛,如此叮嘱于我,我却将她这几句血泪之言全不放在心上。若不是我会冲解穴道之法,鬼使神差的听到了朱长龄的阴谋,以他们布置的周密,我定会将他们带到冰火岛上,非害了义父的性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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