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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芙/琳芙]湖畔

小说: 2025-08-19 13:44 5hhhhh 5780 ℃

坎贝尔伯爵最近收养了一对样貌俊美的双子,当然,他并没有四处声张,毕竟明明有妻子却一直没有孩子的事情已经令他感觉难堪,自不会把收养孩子的事情到处说。但想让自己的家族蒙受神明宠爱,想让这段血脉变得高贵的想法已刻进了他的脑海深处——就如每一个刚爬上这个位置的人那样。他把这对直到昨天为止还在流浪的双子打扮得精致又美丽,用上好的布料和剔透的饰品装饰他们,而后,将他们送去了神明的庭院。

每年神明都会为自己一年一度的宴席选定年轻的侍者,而这些招待在往后一年中则会跟着神明去往她所在的庭院,一年后才会获得回家的资格。可是,愿意从那个神秘的庭院中回来的人少之又少,人们好奇地拉着为数不多回来的人,缠问着他们神明的庭院里到底有什么?

那些人却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嘴里吐露着含糊不清的词句,听得人云里雾里,被好奇心抓挠得皮肤都开始发红,却始终不被允许窥探到庭院秘密的一角。

而现在,伯爵收养的双子将获得进入神明庭院的资格,他为自己的家族总算能被神明的气息照拂而感到激动不已,醉得面色酡红。他睁着蒙了一层酒气双眼,细细打探着这对双子的面容和身形,从他们洁白的肌肤和艳丽的眼角中捉摸出一丝虚无缥缈、令人恍惚的美,他不禁起身,将他们的手抵在自己额上,似乎这样就直接感受到了神明的抚摸,他战栗不已。

宴会仿佛一眨眼就落下了帷幕,期间神明没有露面,大家都很失望。可随着神明的贴身侍卫的到来,所有人又都打起了精神,眼巴巴地看着年轻人们坐上了一辆辆马车,朝着不知何处的庭院慢慢驶去。

神明的贴身侍卫是一位高挑的女人,她穿得一丝不苟。

琳妮特在踏上马车前用视线扫过她后方衣领,瞥见了一抹红痕。红色的痕迹似是因什么的抓挠而起,和女人后颈上的碎发互相摩擦着,像在亲密地接吻。

她轻轻移开了视线,牵着哥哥的手乖巧地坐到马车上。

马车没设窗户,也没有方便人往外看的小孔,只有持续不断的微弱颠簸,让人能感知到马车是在一直朝某个方向前进,在车身的颤动消失的一瞬,她和他明白,目的地到了。

牵着的手不禁握紧,双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下了马车。

成片的香柏树林快把天空都掩住,其间被填入一片宽阔的建筑,宅邸环抱着一片湖泊,香柏树和高耸的山峦都倒映其中,久雨莲盛开在湖畔,湖心岛显得很远很远,缩成小小的一点,泛舟而去不知得划多久,似乎还能听到瀑布的声音,一点点往耳朵深处撞去。湖水浸润着灌木的根,其间星点盛开着水色的花,一眼晃去像颤动的蝴蝶翅膀。

这里就是……神明的庭院。

似乎与别处的宅邸没有太大区别,也或许,它真正的样子还未被探寻到。

很快,新到的年轻人被分成了两队,男孩们被领到湖对岸的公馆里去了,而女孩们则留在了这边。就算是再残酷的生活也未曾让他们分离,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被船带走,直至视线的尽头,消失不见。

琳妮特不着痕迹地捏紧了袖口,她顿时感觉四周的景色被拔高了些许,朝她头顶虚虚压来,几乎快将她摧毁。

——是错觉。

她摇摇头,再回过神来时,这里只剩下自己一人。

因为一直盯着哥哥看,所以,被大家抛下了吗?那个贴身侍卫应该开始介绍各处布置了吧。

算了,这样也好,一个人呆着,反而要轻松许多,反正她从不是为了博取神明喜爱而来,她只是在当时除此之外没更好的选择而已。

被收养、被寄人篱下,要活着就只能忍受着命运之手的推搡,这是没办法的事。

她朝湖对岸再眺望了会儿,总算收回了视线,沿着湖边的廊道慢慢走起来。

洁白的地砖上响着她清脆的脚步声,清澈的湖泊越往中心去便越是看不透湖底颜色,只留下让人浮想联翩的、泛着粼粼波光的湖面,在阳光下轻轻荡漾。

在这样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湖水吞没的走廊上,一位金发女子正揽着一位蓝白发的少女亲吻。她特意卷好的金发蓬松地垂下,掩着彼此的面容,而那位少女则轻轻环着她的脖子,衣摆微微掀开,随着身体一颤一颤,让柔软的肚子若隐若现起来。

直到湿润的呼吸声在琳妮特耳畔响起,她才反应过来她们在干什么。

女孩再一次捏紧了袖口,她陷入了异常的不知所措,甚至替她们感到尴尬和羞耻,一下红了耳尖。

这时,自那金发的遮掩中浮现出一双异色的眼睛,冲她好奇地眨了眨,随后,手指小幅度地勾动,似乎在叫她靠近。

——是在叫我过去?为什么……?

她感觉身体因为过分抗拒而颤抖起来,但在这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她自觉没有拒绝的立场,于是迟疑地迈开腿,一步、一步靠了过去。

——不、不能再近了!

现在这个距离刚好能把二人的喘息全都听个干净,她们交缠在一起的头发亮得快烫伤她的眼睛,但她们都丝毫不介意她的围观,只是不疾不徐地推进着情事,在这走廊上,在这湖畔边。

而后,蓝白发的少女推了一下金发女子的肩膀,两人紧贴的身体分开,她将自己身上唯一一层单衣脱下,用理所当然的态度放到了琳妮特的手上。

她在阳光下坦诚地展露出自己的躯体,绵软的肩颈轻靠在金发女子的身上,暧昧的咬痕随着呼吸起伏着,像具有生命一样。

这时那位金发女子才注意到呆滞在原地的琳妮特,她冲她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贴心地告诉她餐厅在哪里,还说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尝尝她做的马卡龙。

随后她便被拉了回去,再度沉溺在缠绵的吻中。

琳妮特迈着僵硬的步子远离了她们,手里抱着的衣服上还残留着那位少女的体温,此刻这道温度仿佛探入了她的袖口,贴着她的肌肤往里钻,把她吓得加快了脚步,到最后几乎是一路狂奔,离开了那个地方。

“呼……呼……”她感觉内脏贴着皮肤在颤抖,过于荒诞的一幕让她缓不过神来,但那两人清净又挺秀的鼻梁却不知为何残留在脑袋里,她们在那里喘息,在那里亲昵地拥吻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倒是显得大惊小怪的她奇怪了。

——不、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她艰难地呼吸着,将身体靠在冰凉的石墙上,稍微清醒了几分。

接着,她神情复杂地低头看着手里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叠好。

但……要放到哪儿去呢?说来,她连这件衣服的主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当时只想着快点离开那里,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拿着它跑掉了。

她有些无措地站直了身体,随后想起了那位金发女子有告诉过她餐厅的方向,现在天色有变暗的趋势了,稍微找找看吧。

女孩深呼吸了一下,试图忘掉开始看到的一切,往建筑内部走去。

这里被设计得精细又紧致,抬眼便能将层叠的楼梯和悬挂着玻璃顶灯的天花板看个清楚,许许多多的门镶嵌在墙壁里,都关着,仿佛是一个一个被隔开的秘密。室内浮着一层淡雅的香,静谧又悠闲,仿佛连时光都在此停驻。

“你是……啊,我记得,你是今天刚来的。”突然,一道利落的声音拍在了耳边,琳妮特忍住惊呼,转过身来看清来人。

“您好。”她有些拘谨地行礼,神明的贴身侍卫却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只是示意她轻松一点,而后很快注意到了她手里拿着的衣服。

看明白女人的视线所指,琳妮特有些紧张地解释起来:“抱歉,我不是有意一直拿着这个衣服,只是我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也不清楚该还给谁。”

“放到顶楼的房间里就好。”侍卫没在意她的紧张,语气很习以为常,“顺便,你从衣柜里重新拿一件衣服过去吧,你应该还记得她在哪儿,对吗?”

——她?

大概,是指那个蓝白发的少女。

“我记得。”琳妮特谨慎地点点头,应了下来,“那……我现在就放回去。”

她捏紧了手里的衣服,之上的温度已经在微凉的风中消散了,现在就只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而已。

顶楼。

琳妮特踏上楼梯,快步往上走去。她的鞋底和木质的台阶有节奏地相触,像在要赴一场约会,情人的手指按约定的暗号叩起房门,留下一串让人心慌的敲击声。

她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肺部因持续攀爬而难受起来,但总算来到了顶楼。

不过,就算是顶楼,也和天花板离得很远,一点也没有压抑的感觉,如果做成全是玻璃的透明屋顶的话,肯定会让人产生能漂浮在星河上的幻觉。可是,沉默的白漆屋顶隔绝了一切梦幻的想象,只留下空洞的现实,反过来注视着她紫色的眼睛。

她打了个抖,低下头来,迟疑片刻,旋开了这里唯一的一扇门。

房间很宽阔,地板上不爱惜地堆放着一些脊背烫金的珍本,床占了绝大部分空间,上面放着三个毛绒玩偶,显露出其主人童心的一面。琳妮特没再多打量,她把叠好的衣服放到床头,接着拉开衣柜,随手挑了一件有些厚的外套,又匆匆下了楼。

她如逃走时那样,再一次在湖边的走廊上奔跑起来。

月亮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出现在空中,让湖水显得疏离又冷漠,散发着湿冷的寒意。自黑暗的深水中仿佛会有非人的怪物出现,将她拆吃入腹。

这种幻想如水草般不经意间就缠住了她,琳妮特跑得更快了些。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她感觉今天一直在跑,就好像,如果不跑的话,自己就会被什么抓住一般。

在瞥见那簇蓝白色的头发时,她放缓了脚步。

少女青涩又优柔的身躯就这样沐浴在月色下,任由夜风在体肤上流淌,那个白天时见到的金发女子已不在她身边了,她一手轻搭在栏杆上,神色平淡地看着湖水的尽头。

琳妮特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她感觉到一种阻挡她前进的力量,仿佛多余的声音会打扰到少女,而她不能容忍此刻有噪音出现。

“我都快被吹着凉了,还不把衣服拿过来吗?”这时,少女却转头看向她,声音里含着似是抱怨似是玩笑的情绪,琳妮特沉默地上前,把衣服递过去。

少女接过有些厚的外套,不经意间挨到她手腕,微凉的指尖很快从她温热的肌肤上离开,带起一阵痒意。

看到她穿上身的模样,琳妮特才反应过来,自己只带了外套,却没有把内衬拿过来,这样、这样穿的话……

她不自在地别过脑袋,小声地说:“对不起。”

少女系纽扣的手因这句道歉而顿住,她轻笑起来,刻意这样穿着贴了过来:“为什么在道歉?”

“那肯定是因为——”琳妮特有些惊慌地转过头来,又因为少女的模样而哽住。

她的身体被外套遮盖,徒留从脖颈到下腹这一条直线上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映着星点痕迹,挺翘的毛发上是今夜的圆月,湖水拍打水岸的声音让琳妮特的头皮微微发紧,也不觉再次放轻声音:“——我忘拿内衬给你了,我不是故意让你这么穿的。请你原谅我。”

“好啊。”少女相当轻松地吐露出了话语,而后伸手贴上了她的腰身。

琳妮特被惊得一颤,但脚却像生根了一样无法动弹。

她不可克制地想起面前少女于白日沉溺在情爱中的模样、想起恋恋不舍乘船到对岸的血亲、想起侍卫小姐后颈上的红痕、想起如水草般的恐怖想象,而后,被轻轻一拉,和少女单薄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她的嘴一张一合,手臂不知何时圈住了自己的腰身:“能给我一个吻的话,我就原谅你。”

琳妮特的呼吸一紧,她颤抖着握住少女的手臂,想将她拉开,却不论如何也使不上力。

水草缠了上来……湿漉漉的……绵软地……裹住了她,已经逃不掉了。那个自己一直拼命奔跑,想逃离的,原来就是——

“……”她闭上眼睛,迎上了少女软和的唇面。

她忘记了怎么呼吸,明明呼吸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却完全忘记要如何呼吸了。

心脏像在少女的唇角滚了一圈,沾满了白砂糖,随着少女用牙齿轻咬她唇面的触感,被一点点啃咬干净,在胸腔里残缺地颤动着。

接着到来的是湿润的试探,少女用柔软的舌尖深入了她的口腔,蹭着她的上颚,喉咙里不自主地溢出声音。

她挥开琳妮特捏着她手臂的手,可又立刻缠过来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温柔地环着她的腰,她往后退一步,她便往前进一步,仿佛要教她怎么跳交际舞一样。

琳妮特晕乎乎地结束了这个吻,脆弱的丝线很快在空中垂断,少女又凑上前来舔了舔她的嘴角,接着才离开。

“衣服……”琳妮特抖着声音开口,“衣服扣上吧?不然会着凉。”

看她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少女愣了一下,接着笑出声来:“哎呀,我开始是逗你的,我不会着凉。”

“……?”

“毕竟~我可是神明啊。”她的真名在笑意中溶解,浮出了水面。

开始和自己缠吻的少女,也即这个庭院的主人,便是统治着枫丹的神明——芙宁娜·德·枫丹。

这一瞬想反应在脸上的表情太多,以至于面部肌肉僵硬了,她本身也并不擅长、更不喜欢交际,现在更是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得无言地往后退了两步。

芙宁娜也没有再靠过来,她只是重新靠回了栏杆,眯着眼睛享受着夜风的抚摸,毫不在意依旧裸露的皮肤,仿佛在说神明的身体没任何一处是羞耻的。

琳妮特的呼吸还有些凌乱,但她在这样安静平和的气氛中呼吸了几下,不自觉就平复了心情。她也朝湖面看去,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神明如此长久地凝视,思考着这个问题,却也不知不觉看入了神。

“我总感觉湖水吞没了我。”神明的视线没有从湖面上移开,她声音轻得像从世界的另一端传来。

“确实会这样想。”琳妮特感觉湖面在眼皮下膨胀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漫过小腿,接着是胸腹,最后是头顶。

“到时候,我就会溶解在湖水里。”她的声音这下靠近了耳畔,带着明显引诱的气息,再次和她的身体贴合,“你也会和我溶解在一起吗?”

她发问,却完全不给琳妮特回答的机会,用深吻夺走了她的呼吸。

轻盈的水声在唇间漏出,琳妮特捏紧了自己的手,感觉自己的脸被抚摸了,随后神明推着她的脸离开了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下次要摸摸我哦?我会很开心的。”

这番实在露骨的话让女孩伏了耳朵,她闭上眼睛替神明把她的外衣拉好,在对方天真的笑声里感觉眼眶润润的,仿佛要落泪。

——这句话困扰住了她。

让她在每个无所事事的白天都为这句话而坠入不安的情欲牢笼中,连阳光照在身上的温度都让她联想到神明的体温,进而想到她在湖畔围栏边颤抖不已的头发。

琳妮特迈开脚步,慢慢走到了湖边,偶有水鸟在湖面上掀起一串波纹,它亮白的翅膀像少女忧郁的前额,模糊地映在湖面。

少女看了会儿自己的倒影,属于自己的面孔在浮动不息的水中显得有点歪曲,像一个即将消散的影子,缀在和湖岸相连的水面上。

身后的宅邸很安静,一如昨日般安静,而明日也将和今日一般安静,自安静中,有甜腻的喘息暗暗滋生,有如藏着地震之源的深厚大地一样。她沉浸在这般秘密的猜想里,不知不觉错过了晚饭的时间。

本以为去宴厅时只有找找看还有没有水果剩下,结果厅内还很热闹,年轻的女孩们围坐在神明身边,像颜色各异的柔嫩花瓣簇拥着一株雌蕊,任由她在酒精的触碰下轻轻颤抖,接着吐露出湿润的粘液。有人温柔地吻她的脸颊,有人转过她的下巴喂去一块蛋糕,再舔去留在她嘴角的残渣。

这里距离太远,看不清神明的神情,只知道她听话地探出了舌头,回以湿润的亲吻。

琳妮特别开了目光,她还是不怎么能适应这种场景,也难以想象自己融入进去的样子。她再次回到了湖边,背后有热闹的笑声时不时传入她的耳朵,让她感觉到焦躁。

因为……这种热闹轻易背叛了她白日里所期盼、所猜想的安静,那些张开的嘴,那些贪求着什么的人,就是一个个泄密者,将她隐秘的快乐破坏了个干净。

待一切总算回归平静后,她才抖落一身的夜色,回到了宴厅里。

桌布上酒水和食物还没被撤走,但人都离开了,如同落潮后的沙滩,孤零零地感受冰冷的海水于体内陷落的微妙怅然。

她看着神明缓缓起伏的身躯,余光瞥到叠在远处的外套。衣服自神明肩头滑落一截,于蓝白的发丝间能窥见她飘红的脸颊,还有蹭出唇沿的口红。琳妮特犹豫了一下,轻轻帮神明把衣服掩了上去,又用拇指一下一下擦去被蹭花了的口红,而后突地一下对上神明的双眼。

芙宁娜滚烫的脸往她被夜风吹得冰凉的掌心顶去,些微扩散的瞳孔也表明她还在醉意中,但琳妮特总觉得她没醉。

——……我是来吃水果的。

她在极热的触感里记起了自己还没吃晚饭的事实,胃在神明的注视下颤抖起来,她含起一小瓣苹果,俯身将神明的肩膀推开,和她共享了命运的果实。

芙宁娜吞咽得很慢,甚至没怎么咀嚼,琳妮特用舌尖顶在果肉上,一点点往她嘴里推,手也越来越用力,最终把神明仰着按在了餐桌上。

汁水混着唾液自芙宁娜嘴角流下,又在她柔软的下颌停滞,好一阵子才慢慢往脖颈滑去。琳妮特解开了她的衣扣,她突然笑了:“几天前还让我扣上。”

她的话语和环上腰身的双腿让女孩不自觉被羞耻心所击中,但她没有就此退缩,而是伸手按上了神明身上新增的痕迹。

琳妮特开始觉得神明的爱和欲像那片湖一样泛滥,没有尽头,连中心都显得如此遥不可及。手指就着黏滑的液体探入了体内,神明敏感地弓起腰身,攀在她肩头的手指微微上翘,又一下抓紧,伴着不均匀的喘息吐露着欲求。

她说太深了,却压腰将她吃得更深;她要她停下,却在真的停下后用下身蹭起她的腿。

——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折磨人的。

神明哼哼着皱起眉,黏滑的液体更多地涌了出来,沿着她绷紧的腿根滑到餐布上。

琳妮特还未完全放开的温驯和青涩的手法成了最粗糙的物什,磨得芙宁娜眼尾泛红,下身要命地紧缩,她再次求饶,女孩也听话地停下了手,让她流着眼泪自己挺动起腰身。这次是故意的。

餐布在一点点往下滑,扯动了上面还未撤走的晚餐。琳妮特手指突然往深处顶去,按着她往后移,神明的小腹绷出漂亮的弧度,而下一秒她的喘息、她的呜咽被她们一同分食,在缠绵的舌身上搅碎。

“我饿了。”琳妮特放开她的嘴巴,淡淡道。

芙宁娜恍惚了一瞬,学着她开始的样子含起一颗葡萄,牙齿微微用力冲她上下摆动了一下,还未被夺走前就自齿间流出了汁水。

在不知道第几次拥吻时琳妮特伸手慢慢抚摸着神明的肚子、胸脯和脖颈,接着沿着她的脊柱一节一节往下滑,最终落在尾椎上,她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舒服地展露出开心的神情。

自那之后神明格外喜欢同她这么拥抱,偶尔也会这般抚摸她,可掌心却没有丝毫让人想紧缩的烫意,就像抚摸毛绒玩具那般抚摸她。她们的皮肤贴在一起,温暖地入睡,偶尔做爱。

这种气息让琳妮特陷入迷惘的甘甜气息中,她用更长、更长的时间呆在湖边,从无垠的湖水中感觉到自身被抽离出的奇妙感受,她品味着湖岸不规律的起伏,从那里捕捉到不确定性的美,以及一种脱离掌控的毁灭预兆。

她开始恐惧一个人呆在湖边。

可芙宁娜只是笑笑,说:“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去湖边吧。”

阳光温暖地照在湖畔走廊上,金色的光芒浮在水面,脑袋里闪过几个月前见到的那头金色的卷发。她去哪里了呢?

琳妮特顿住脚步,怅然地往湖心方向看去,总觉得有雾气在内心遮遮挡挡,导致她看不清远处的景色。

“怎么了吗?”神明同她一起停下脚步,琳妮特摇摇头,她感觉自己的脖子被环住,随后被亲吻。

蓝白发的少女抬起手搭在她脖子上,今天她敏感得异常,只是被抚摸就湿得彻底,脸上是难见的羞涩和欢悦的潮红,琳妮特肯定有什么促使她如此兴奋,但脑袋里只回荡着她的喘息和湖水的轻微声响,除此之外什么都感知不到。

芙宁娜被翻过来背对着琳妮特,在她高潮未息时按着进入,神明闭上了眼,睫毛颤动不已,嘴巴再难藏住情动的呜咽,下身的软肉温情地含着她的手指,在堆积的快感中一点点绞紧。

她转过来同她接吻,在喘息中说——湖水要漫上来了。

琳妮特眨了眨眼,将眼眶中堆积的湿热眨落,她突然惊觉,她和她不知何时已站在湖心。

神明突然地高潮了,身体软得像水草,附着她才能呼吸。

湿漉漉的呼吸、情潮未消的呼吸缠着她说“我爱你”,琳妮特抱着她,再度陷入那个夜晚对湖水的想象中。

——要被吞没了。

——要被溶解了。

——要被原谅了。

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在水中舒展,心脏也一同舒展,抬头时看到神明痴情的脸,她感觉奇怪。

因为那里,至始至终只有神明的倒影而已。

——她到底想在湖面上看到什么呢?

思考着这种问题,也不自觉迷恋上水面上的人,她下意识抬起已溶解的手——意识之手——探出水面抚摸到神明的脸颊。

“下雨了吗?真稀奇呢。”芙宁娜仰头感受到温情的雨点轻轻拍打在脸上,离开了湖畔。

说来,神明那一年一度的宴席,又要开始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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