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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

小说: 2025-08-19 13:44 5hhhhh 1610 ℃

那是保守的年代,女子的貞節大過於天,守寡便是守了一輩子。

少女靈兒就是在這種氛圍下長大。

「嗯⋯啊⋯夫君那裡很髒,嗯⋯別舔⋯啊!」一陣陣的淫靡聲傳盪在房間裡。

15歲的靈兒嫁給了大他3歲的丈夫。

紅蓋頭掀起來的那一刻,滿心好奇的靈兒對於未來丈夫的第一眼只覺得普通,一個普通的男人。

一開始只是講了幾句話,但彼此根本不熟,氣氛很快陷入了尷尬。

或許是為了要減緩尷尬的情況,靈兒的丈夫直接擁抱了她,並且親吻了上去。

嚇到的靈兒本想推開,但是想起了在出嫁前,母親叮囑過她的一句話:「在夫家,丈夫是你的天,不可以由著性子來。」因此靈兒只好忍受這不適感。

丈夫猴急的脫去了靈兒的婚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隻左腳還穿著白襪,鬆垮垮的模樣,前面還綁著帶子,令靈兒在想:「奇怪了,丈夫是怎麼脫掉了右腳的襪子?」

在靈兒苦思冥想時,丈夫已經脫光衣服了,露出那根小肉棒(雖然對於靈兒這個處女來說完全不知道是否大不大。)不過他還沒急著使用。

男子遵照著朋友指示,先將靈兒弄洩個幾次後,再來狠狠的給她插入,不然就不會因為乾澀而感到疼痛了。

因此靈兒的小穴不斷的受到丈夫口舌的刺激,高潮是一段接著一段,最後一次高潮時,全身撐起,浪起跌宕,最後歸於平靜。

靈兒的小穴濕潤,淫水不斷的往外流,丈夫覺得此時就能插進去了,於是揚槍提起,一往無前,路雖窄但綿長,可惜槍桿子不夠長,在衝到路徑三分之一時,只能悻悻然地停下來。

幸好靈兒也是個處女小穴,未經人事的處子即使碰上短小肉棒,也感到緊漲疼痛,在疼哼幾聲後,處女鮮血緩緩流下,滴到了墊在臀下的白帕子。

純白的巾帕染上了鮮紅花朵,人的純潔證明了清白,從一個女孩轉化成了女人。

兩人相望,彼此親吻,在親親哼哼幾聲後,濁白的液體流進女體,望能彼此融合,為家庭留有後代。

可惜好景不長,這兩年靈兒無所出,丈夫也因為染病而過身,他的妾室與丫鬟在他離去後,改嫁的改嫁,離開的離開。

對於大家族來說,丫鬟的身分不重要,妾室則不一定,但基本上是想改嫁也任由她們去。

但是!只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才會十分注重在其貞節,這是個反常的現象,既要女人保有貞節,但對於妾室等以下的人又沒有那麼看重,可無論如何,靈兒註定是要守寡一輩子了。

靈兒守寡時才17歲,原本有大好日子可以過,可惜了她的短命丈夫,無緣享福這漂亮善良又溫柔的女子了。只能任由一朵鮮花在時間的摧殘中逐漸枯萎。

歲月如潺潺的流水靜靜過去,10年,10年的守寡可以讓一個女孩不再對未來的生活有所期待,從此以後,她的手是她的丈夫,在燈火暗冥處無聲的自慰,直至疲憊沈睡時。

27歲的靈兒雖要守寡一輩子,但能聊以慰藉的大概只有亡夫所留下來的家產吧。

菊清是靈兒的貼身丫鬟,在替靈兒洗簌好並整理完衣服後,靈兒前往佛堂念經,自己則是把散亂的衣服給整理好,還將紅色的肚兜偷走。

菊清去廚房外倒洗腳水時看到了石頭,那是她的丈夫,兩人見面香熱一番,待到兩人覺得差不多時,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石頭看了一旁沒人後便說:「阿清,偷的時候沒被夫人發現吧。」

菊清說:「放心吧,我是等夫人去佛堂後才去拿的,不會發現的。」

石頭緊緊擁抱著菊清,口說抱歉。

菊清則是一臉不好意思,她歉然的說:「不用道歉夫君,畢竟是我這個身體沒用,生不出孩子來,只能聽從廟裏師父的話來偷取夫人的貼身衣物。」

原來石頭與菊清成親三年,一直沒有小孩,在大夫的檢查下,發覺是菊清患有不孕症。

沒有辦法的兩人到處求神拜佛,希望能夠以神明的力量引發奇蹟,後來是一位高人所說:「只要能夠拿到有德女子的貼身衣物,來廟裏焚香,最後將衣物放於枕頭之下,送子夫人就會以為此處是有德之人的所在地方,而施展大神通,給與你們孩子的。」

想要孩子的兩人只能抓住著最後的機會,石頭是個奴僕,根本難以納妾,所以他只有這一個機會,賭上一切也要讓他的妻子懷孕。

至於這個有德者自然就是靈兒了,他們認為夫人守寡已久,從未有偷情之舉,還對下人很好,甚至是時不時的做善事,讓鄉里的人也覺得她是個有德之人。

雖然此事做來無恥,但為了孩子也只能拼一把了。

石頭與菊清找了個時間去廟裡,並將肚兜給用布包裹起來,在繞香爐一段時間後,匆忙的趕回去,將肚兜拿出來,小心翼翼的置於枕頭之下。

菊清望著枕頭,輕輕撫摸著肚子說著:「我能不能懷孕就看你了。」

一年過去,菊清依舊是毫無動靜,這可是急壞了他們兩,不得已又去廟裡問了那位高人。

高人說:「你們找的有德之人是誰啊。」

石頭回:「是我們家的夫人。」

高人說:「那個寡婦啊!怪不得,怪不得。如果你們來之前有先問我,也不用等了一年。」

石頭大驚,誤以為靈兒婦德有缺:「難道是夫人她⋯⋯」菊清趕忙跳出來並用手肘撞他,阻止石頭亂講話:「夫君別亂講。」

石頭知道是自己急了,於是摸著頭嘿嘿傻笑:「沒事沒事,當我說胡話。」

高人沒有多說什麼,繼續說:「宋寡婦她雖然與人相處好,還潔身自愛,但總歸是失夫之人。送子夫人會誤以為她與人偷歡,必然不會送一位無德之人孩子的。」

菊清便問說:「那這樣是否要去找另一位有德者。」

高人這時擺擺手說不用:「哪來這麼多有德者?她雖然是寡婦,但也是能瞞天過海的。」

石頭問:「有什麼辦法?」

高人看了一旁,沒人在望向這邊時,要他們兩靠耳過來,待得靠過去後,他小聲說:「送子夫人對氣味最是敏感,而且她也討厭偷情之人,所以她已經記得宋寡婦的肚兜和她身上的氣味了。所以你們這次要找的貼身衣物會比較困難,要有含帶臭味的,然後也要有你們的貼身衣物。宋寡婦的要先來焚香,再來是你男人的,最後是你。」高人看著菊清如此說著。

菊清臉色一紅,便問:「敢問高人為何要這麼做?」

高人回:「我說過,送子夫人對氣味最是敏感。臭味能影響她的敏銳,能夠一時失辨,再來她喜歡的是焚香之味,由淺入深,代表著虔誠。至於宋寡婦要最先,主要還是要讓她以臭味為主,不能有太多焚香味在身上,不然送子夫人仔細一查,發覺是一名寡婦,必會憤而走人。再加上如果讓宋寡婦做了頭,味最重,萬一送子夫人給了孩子於她,那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除非你們敢冒大不諱去侵害她。」

日落斜陽,石頭與菊清做著自己的事,等到晚上,兩人親熱時,菊清順口提了出來:「夫君,真的要聽信那人的話繼續做下去嗎?夫人對我們很好的。」

石頭沒有先回答她的話,而是靠耳在菊清的肚子上,像是要聽到什麼東西一樣。

石頭輕撫著肚子,幽幽的說:「該做的一定要做。我還有你,都一直想要有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我只是單純的想要個孩子。」這時石頭抬起頭來,他直盯著菊清說:「我不會怨恨你的,一直不會。」

一句話讓菊清止不住眼淚,若不是她的身體有不孕症,那麼又何必出如此下策呢?

菊清哭沒多久便強忍淚水,她說:「那麼這次要偷夫人的什麼衣物才好?」

石頭思考一番便說:「若要有臭味的話,只剩下悶整天的襪子了。」石頭看了看菊清的模樣,很平靜沒有厭惡或反對的跡象,而繼續說:「阿清,你覺得好偷嗎?畢竟你是夫人的貼身丫鬟。」

菊清想了想點頭說:「可以的。趁夫人洗澡時拿走就行了。」

石頭抱著菊清說:「這一次一定能的,一定能讓你懷上孕的。」

佛經揮筆書寫,靜的是人,不靜的是心。

不知何時起,可能是從靈兒會自慰開始,她心中的情慾越發膨脹,越來越想要與人交歡。

如同佛堂前,右手在寫著佛經,可左手一直在褲頭來回遊走,到最後是直接狠狠的掐了大腿肉,疼哼一聲才把這慾望暫時壓下去。

可沒多久又死灰復燃,慾望就像附骨之蛆般的侵蝕著她的心靈,在連續掐了好幾次大腿後,便放下了毛筆,亦步亦趨的往外走去。

在外等候的菊清聽到腳步聲便探頭一看,發現靈兒已是滿身大汗,菊清是立即的攙扶著她並說:「夫人怎會弄的滿身大汗?奴婢這就先去燒水。」

靈兒擺擺手表示不用,她說:「裡面熱,心裡煩。菊清陪我走路散心。」

兩人來到了後花園,後花園鳥語花香,百花爭豔,似是人間最美景色。

只是兩人心不在於此,菊清見靈兒滿身大汗,想催她去洗澡,趕緊的拿到她的襪子,因為菊清不想夜長夢多,能早一點懷上孕就早一點;靈兒則是心中情慾不斷湧出,又因為守寡甚久,看待事物早已是悲觀主義,花越是綻放美麗,其凋亡時是如此不堪,就如同她一樣。

無心的兩人,越逛只是心越發煩躁,最後還是靈兒一錘定音:「逛累了,菊清去燒水吧,我想洗澡。」

菊清喜出望外,沒多久就注意到靈兒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她,菊清查覺到自己太過外放,趕忙收斂表情,但是懷疑的種子已經在靈兒心裡種下了。

靈兒洗澡期間,菊清翻找衣物,找到兩隻白襪後,聞嗅一口,輕輕說道:「有臭味,那就可以了。」趁著靈兒還在洗澡時將白襪藏回自己的房間。

靈兒洗完澡後穿好衣服,像是想起菊清的詭異舉動,她一直希望自己趕快去洗澡,是因為要藏什麼嗎?

靈兒想著想著,看到一旁的衣籃有點亂,記得自己沒有亂丟,就算有菊清也會幫忙收拾好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代表菊清有動這衣籃。

於是乎靈兒隨意找了個藉口來支開菊清,趁她離開時,靈兒翻找衣物,發覺自己的襪子不見了。

靈兒疑惑說道:「菊清這丫頭偷我襪子幹嘛?她自己也有襪子⋯⋯阿!難不成是因為我的是絲質而她的是布做的而有不滿?可這也不太可能,要拿早就拿了,還露出這種一看就是有鬼的表情來給人看,這不像是她會做的事呢。」

「算了,晚一點看她要搞出什麼名堂。」這樣想的靈兒便不管衣籃的事,等到菊清回來後,兩人相安無事。

半夜,石頭與菊清在房間裡親熱雲雨,完事後,菊清開心的說:「拿到夫人的襪子了,等明天去一趟廟裡就有機會了。」

石頭大大的擁抱她,似乎要哭出來了:「太好了,我要當爸爸了。你要當媽媽了。」

兩人相視而笑,不一會兒又繼續行房。

但是他們的話都被外面的靈兒給聽到了,在她殘存的意識中,她疑惑這跟偷我的襪子有什麼關係嗎?

但現在,更多主導其意識的是她的性慾!

對一個守寡已久的人來說,聽到這麼刺激性的東西,那下身早已濕透,淫水順著大腿而下浸濕了羅襪,手指不受控制的往褲頭裡伸,在接觸到陰蒂的同時,一股刺激感油然而生,所幸靈兒還知道這是菊清的門房外,死死壓制住了聲音,躡手躡腳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一回到床上時,衣服鞋襪全給她脫了個精光,手指觸碰的當下,靈兒滿腦子都是與丈夫甜蜜的恩愛回憶,淫水如同水壩破裂而不斷的向外湧出,中指與無名指合作在陰蒂裡,隨著速度越發快速,靈兒已是口出囈語,高潮不斷,直至最高點時,回憶不再是丈夫,而是一閃而過的石頭!

大吃一驚下,靈兒坐起身來連自慰都顧不上,她有點崩潰的說:「為什麼會想到他?為什麼?」

在隨後的幾天裡,靈兒偷偷跟隨石頭兩人,來到了一間廟裡,只見菊清每天都會拿出一個包袱,在香爐上繞著,然後去找一位老人談話。

見此情形,靈兒在第三天時就找了那位老人談話。

「老人家,在這裡這麼久了,剛剛那兩位很常來你這邊,是為了什麼呢?」

「宋寡婦,你是他們的主人,何必來問我呢?」

「有一些私密事一旦攤開來講就會失了原本的意思,所以只好來問你了。不過,沒想到你會知道我是名寡婦呢?」

「你的美貌遠近馳名,而且從小住在這裡,我這個老人家也一直住在這邊,多少也是有見過的。」

「既然你知道我,可否能告知一二呢?」

「嘿嘿,宋寡婦都這麼說了,我說個幾句也無妨。」

「請老人家告訴我一切的事吧。」

「那兩人就只是想要個孩子,女的生不出孩子來,所以跑來我這裡問。我就跟他們講了方法⋯⋯。」高人把來龍去脈都跟靈兒說了。

靈兒在給了高人一筆銀兩後匆匆離去,看著她面紅潮色的樣子,高人不禁笑了笑:「寡婦也是想過春天的。」

夜,不平靜的夜,慾望主導而不平靜的夜。

菊清拿著三樣物品:靈兒的白襪、石頭的腿帶、菊清的肚兜,如祭祀活動中的供品,神聖而莊嚴。

菊清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在枕頭下,回首一望是精光的石頭,他的下身早已是飛龍在天一觸即發了。

在外偷看的靈兒,看到石頭的下身,不自覺的與丈夫相比,一比之下,丈夫的肉芽兒根本完全不夠看,婚後的兩年間,即使靈兒已經挺過處女的疼痛感,但終究只有一個男人,所以一開始只是覺得很快就結束,害靈兒當時以為性愛只是這樣而已。

直到有一天意外偷看底下丫鬟小廝之間的做愛,才發覺自己的丈夫在床事上根本是一個殘廢,可惜那時候的他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但無論如何總是徒留一個念想,尤其是守寡十多年後,對於自身情慾越發高漲,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時刻,這無疑是最為致命的點。

石頭悠悠地走過去,互望、唇吻順著勢將菊清壓在床上,她的鞋在玩鬧中掉落,接著她說:「等一下夫君。」用力的將石頭推開來,自己鑽進被窩,出來時只露了一顆頭,月牙牙的眼睛在笑著望石頭。

石頭嚥下口水,躁動不安的大手想要靠近棉被然後見到裡面的廬山真面目,但是被一隻小手,不,是一根手指給拒當門外。

菊清俏皮的搖搖頭,要石頭多等一下,接著又躲回被窩裡,再次映入石頭眼簾的是緩出的腳。

俗語云:「朦朧產生的錯誤感就是美。」

腳套上了白襪,棉被只有遮到小腿處,石頭跪了下來,手握腳踝欲要聞嗅,鼻子才剛靠近,大拇指就朝著鼻頭一蹬,惹個石頭笑罵:「你個小蹄子,是想要試試看前幾天偷買的春宮畫裡的動作嗎?」

菊清點頭如搗蒜,石頭長呼一口氣,說:「好吧,我來試試看。」

石頭雙膝跪下,上半身往後仰,此時,那根擎天肉棒成了焦點,視線的灼熱感完全聚焦於它的身上,菊清坐了起來,棉被包裹著身體到膝蓋處,腳靠近陽根,輕輕地一觸碰,宛如電流般流過,蘇爽麻利的。

石頭輕輕哼淫幾聲,讓菊清訝異,心中暗想:「沒想到春宮畫上的玩法會讓夫君也成了個淫蕩子。」一時玩鬧之心起,菊清左腳在龜頭處快速地環繞,讓一個大男子不斷唉饒:「好阿清,好娘子,別再弄了,快不行了。」

誤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的菊清趕忙停下腳來,衝到石頭旁邊,關心他有沒有怎樣?

石頭狡詰的看著她,一副詭計成功的模樣,開心的抱著菊清嘿嘿一笑:「幸好我夠聰明,不然被你的那雙小色腳給弄了爽利,以後在床上就無顏對你了。」

菊清訝說:「所以夫君你是故意騙我的嗎?」石頭點頭讓菊清哼罵幾句:「再也不相信夫君的話了,還以為我是不小心弄傷你還是怎麼了?」

石頭安慰菊清:「其實說騙人也不對,畢竟阿清妳弄得我是真的舒服,怕會露出醜態,只好出這招了。等習慣後,你想玩玩看就讓你玩,好不好?」

菊清看著一臉誠懇的石頭,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是我夫君,我還能說不?不過⋯⋯」話鋒一轉,菊清伸出雙腳並說:「幫我脫了這兩隻臭襪。」

石頭故意驚訝的說:「哪來的臭襪,明明香的很。」說完還去狠吸了一口,露出陶醉的表情。

菊清白眼都快翻過身去,忍不住的說:「都你的精液,哪來的香?黏糊糊的怪噁心。」

石頭雙手環抱著菊清的腳,臉頰蹭來蹭去,笑說:「哪來的噁心?你看我都幫你把我的精華給弄掉了。這麼好的夫君不給個獎勵嗎?」

面對這麼孩子氣的石頭,菊清無奈嘆了口氣,不過看到石頭這麼滑稽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最後不管他有沒有幫自己脫襪,便轉過身去以手撐開濕潤的花心,意指石頭可以提槍進入戰場了。

見到如此,石頭大喜過望,剎那間揚槍上陣殺敵去,一時花開浪語,淫聲不斷,惹的外面偷窺者花蕊癢,十分難耐。

靈兒朝下身一摸,已是濕透,看著裡面兩人快活樣,也不顧自己是否會被發現的可能性,裙褲一脫,露出洩水不斷的陰道,左手一撐開通道,右手兩手指暢通無阻的進入,跟隨者裡面一起狂浪,兩邊隨著速度、氛圍越達高點,一聲叫頓時平靜,但隨後又是一聲叫,嚇得石頭菊清發生何事?推開門一看,竟是端莊的夫人在外洩身腿軟的癱坐地上。

繁星點點,蟲鳴聲為夜晚添加了趣味,詩人們,苦悶的詩人們藉由夜晚來喝酒吟詩,抒發心中不平。

但是對於靈兒家中的那三人,夜晚如同永夜,晝日似乎永不升起。

不論靈兒做了什麼羞恥的事,可依然是石頭、菊清的主子。他們將靈兒攙扶到床上,本想離開的他們卻被靈兒強行留了下來。

床上的三人,兩人是脫了個乾淨,一人是脫了一半,春光乍洩。

尷尬的三人彼此不說話,一人是不願,兩人是不敢,時間就這麼一直流逝,菊清眼看不是辦法,於是鼓起勇氣,偷偷輕拍靈兒,她說:「夫人,夜深了,奴婢帶您回去。」

聽到聲音,低著頭的靈兒頓時抬起頭來,不是看著發出聲音的菊清,而是看著石頭,不,應該說是石頭那根目前癱下去的肉棒。

靈兒視線在石頭身上來回飄移,就在其他兩人摸不著頭腦時,迅速的嘴對嘴吻了上去,一時震驚二人。

吻完石頭後,石頭久久難以回神,竟不知要說什麼才好,反而是菊清有即時說道:「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靈兒已是春心蕩漾難以自拔,她笑說:「今晚是個愉快的夜晚。如果你們敢張揚出去,就是拚著被浸豬籠的可能也會要你們付出代價的。」

那晚,靈兒和石頭是狠狠地要了好幾回,而菊清只能從旁協助,最後靈兒幫他們的月薪調整升薪,算是給他們的封口費。

偷情的那一年,靈兒才28歲,卻已經有十多年的守寡經歷,或許是忍了太久,又屢次見到石頭兩人的床事,最終才按耐不住。

五日後,靈兒三人在石頭的房間快活,菊清覺得要把話講清楚,便說:「夫人,為什麼!為何要做不知羞恥的事?」雖是想冷靜發言,但眼前的事太過於震撼,哪怕是第二次了,也終究是接受不了。

靈兒正在為石頭口交,這是她最近在春宮圖上學的,正好在拿來應用。

被菊清大聲打斷,靈兒的牙齒不小心嗑到石頭的陰莖,讓他吃疼一聲。

靈兒趕忙鬆口,在擦拭嘴巴後,回頭看了下自己的貼身丫鬟,她笑說:「第一次是意亂迷心,第二次就是食髓知味了。更何況你們偷我的東西我還沒找你們算帳呢。」

此話一出,嚇得兩人趕緊起身跪在靈兒面前,與生俱來的奴性本質在這一場比試中已落了下風。

看著他們兩人的狼狽模樣,靈兒淺淺一笑,她看向菊清說道:「你太心急了,要不是被我看出端疑,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這麼大膽,敢來偷我的衣物。」

菊清不斷磕頭:「請夫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奴婢這個身體一直生不出孩子來,只能走旁門路了。」

石頭也跟著磕頭求饒,希望夫人可以高抬貴手,殊不知靈兒依然是掛著淺淺的笑,可說出來的話卻摧毀了他們的希望:「我之前也有偷偷跟過去看你們在背後做什麼,原來是找了那一位老先生阿。呵呵,你們來沒很久所以不清楚,那人是這縣裡最會胡天說地的一個江湖人士,大家只是覺得有趣,而且也沒有人受到傷害,也就沒趕走他了。」

石頭大吃一驚,不顧夫人是否在眼前,往菊清那處一看,看似要跪倒的樣子,急忙跪走過去,讓她可以靠著他。

菊清低頭鳴泣,石頭喃喃自語,一直說著不可能。

靈兒看著他們也於心不忍,心裡暗想做了太過分了,不該隨口胡說,把對方最後的念想給破壞掉,這該怎麼挽回呢?

靈兒盯著石頭精壯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像是想到什麼,大叫一聲,嚇得兩人忙問何事?

靈兒說:「我做了寡婦最不該做的事,而你們也做了奴僕不該做的事。我們三個如今是一條船上的人,只要做的隱密,我們三個都能得到各自想要的,如何?」

雖說如何,但口中語氣已是不容拒絕,以下犯上的奴僕本就死路一條,現如今有不同的路出現,石頭自然要把握好這最後的機會。

石頭問說有什麼計畫?

靈兒回:「借種生子。」

石頭與菊清都很詫異,畢竟真的很少人會想到這種辦法,更何況是由女性來當種體。

靈兒繼續說著她的計畫:「石頭你隔三差五就要來疼愛我,直到我懷上為止,等三個月後,你可以對外宣傳說菊清有孕了,之後等我肚子要藏不住時,我會宣病不見任何人,菊清和石頭我也會放你們假去休養,但實際上是暗調來我這裡照料,等後續要生時便離開家中找個地方,接生婆給生了,至於接生婆石頭你要找外縣的人,等接完後讓她拿錢離開。這樣的話,我得到歡愛,你們有了孩子,可否?」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思考著其中可行性,最後是石頭轉來跟菊清認真說道:「我從來沒有輕視你,我也沒有怪罪過你。如今我想要個孩子,我發誓無論男女我都會對這孩子十分好,即時我跟夫人呃,歡,歡愛,阿清,你在我心中是唯一的。」

菊清沒有多說任何話,只不過是點點頭,表示同意;石頭轉過身來嗑了嗑頭:「謝謝夫人如此大愛,犧牲自己成就他人。」

隨後的幾個月裡,石頭不斷的與靈兒還有菊清做愛,做到最後,靈兒果真懷孕。

在歷經十個月的煎熬與期待後,靈兒生下了女兒,石頭與菊清看著借種生下來的孩子,有說不出來的奇怪感,但計畫就是如此,即使後悔也來不及了。

十多年後,官府鑑於靈兒恪守婦德,經人上報後,拿到了作貞節牌坊。

在這大喜日子中,石頭再度悄悄進入了夫人房內,一旁12歲的少女看到了,便問跟在旁邊的母親:「娘,爹爹進入夫人房裡做什麼呢?」

母親也就是菊清,她說:「爹爹是在保護夫人,畢竟可以拿到貞節牌坊的女子是不少採花賊的心頭肉。彩兒你要記住了,夫人是我們的主心骨,沒有她也就不會有你。你一定要盡心盡力的伺服好夫人喔,畢竟可沒有一個奴婢在你這年紀就可以服侍夫人呢。」

彩兒點點頭,認真說道:「我不會讓夫人、爹爹還有娘失望的。」

菊清疲憊的笑說:「夫人一時半會還不會出來,正好也沒事,彩兒你就去後院看看有什麼花長出來了,再來跟娘說說好不好?」

彩兒笑嘻嘻的說:「後院向來只有草哪來花,娘也糊塗了。不過,娘說的我立刻去照辦。」

彩兒跑走時,正好一陣風吹過來,吹起了彩兒的裙子,露出白嫩嫩的小腿以及一雙寬鬆的白襪。

菊清見狀,回憶起過往,她無奈的說:「當初⋯⋯唉!」菊清看向夫人的房間,低聲說道:「夫君,阿清還是你的心頭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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