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春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走出了门。

无论怎样，父母说的确实是实话，我又能怎么做呢？正确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接下来的这两天，好好陪着天春，去理解她。是的，就是这样——

我迟迟的发觉天春一直维持着把挎包递给我的姿势，她的脸上满是对我的疑惑。

“怎么啦禄哥？“

我反射式的接过包，让天春笑着包容了我的惶恐。然后她就在楼道里脱起了衣服。

在我的目光里，她爱惜的解开纽扣和系带，大方的露出雪白的肌肤。当布料从身体上离开时，木瓜一样的乳房被解开了束缚，自然的吹垂落在胸前。天春蹲下，把连衣裙在膝盖上整齐的叠起来，放在我帮她打开的包里。

然后她从包里又翻出来一对黑色的乳贴和阴户贴，小心地贴在了自己敏感地部位上。她在我面前摇曳着身姿，把自己展示给我看。

“瞧你那傻傻的眼神，所以天春说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穿衣服啦。现在预备乳产也不需要穿衣服了哦，发下来的本本里面是这么说的。“

牧天春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我看到的感受。

现在的她只穿着一双小皮鞋，一张阴户贴，一对乳贴和把头发札成一束的小皮筋，白花花的嫩肉大面积暴露在空气里，这就是天春几个月来一直的打扮。

我摸了摸天春的头：“那你们这个，还真是麻烦，这牧场管的真多啊。“

如果你觉得害羞，不想做这些没用的程序的时候，你可以直接不管的。但是确实是你，对什么都很认真。天春不知道我想的这些，脸上只是充盈着被我抚摸的高兴。

她转过身子用手触摸着后颈：“这里是有芯片的哦，我们在哪里干什么牧场都是知道的，他们还会调取街上的监控呢。“

“高中时收电子产品，学校也是这么吓唬我们的“

“天春才不会去违反校规呢，禄哥！“

小丫头雀跃的表达着自己不满，然后用头拱着我的胸膛，不知不觉间蹭到了我的怀里。

感受着少女身体的温润，我用手按住天春的肩膀。

“我说你这不会冷不会感冒吗？“

“说是代谢旺盛了，所以这几个月下来，也没有那么怕冷了，嘻嘻“

她的小脑袋痴痴的望着我。

我脱下了我的夹克披在了她的身上，下摆堪堪遮住私处，两条肉感大腿赤裸裸的挺立着。

我们一起慢慢的走出单元楼，天春的手把我抓的紧紧的。然后她又迫不及待的搂住我的手臂，贴在了我的身上。抬头窥探楼间的天空，月亮已经爬在了余留的夕晖上。路灯恰好亮了起来。沉浸在肢体接触的感受中，霓红灯亮的街景也变得有些模糊。

乳产并不十分特别，但走在街上，还是会吸引路人一两眼的注意。

成为乳产并不是单单在牧场里产奶，是整个身体被一次性卖出一个价。乳产会被注射受精，产奶，在哺乳期结束后继续被注射。但产奶花不了一个多少生产的时间。所以牧场也开设了大量产业，让没有产奶的乳产作为流水线工人工作。或者设置旅游业，把乳产作为服务提供给游客。榨干一个随女七年间从生物学到社会学的价值，颇有这种味道。但是好处是能拿到一笔巨款，以及一笔受国家保证的社会抚养基金。

看看那些阴沟里乞讨着的中老年随女吧，她们被原生家庭抛弃，最好的结局是被国家收容，或者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所以哪怕是没有被家庭主人命令，也依然有随女主动成为乳产。

好在这个民族有所谓赡养随女“老吾老“的传统，古时的朝廷便会专门设置集中赡养的机构，那些大家族更是喜欢落个兼济族人的佳话。现在呼吁随女回到家庭的同时，也要宣传一个民族传统所在。可是那些随女依然流浪街头，让人仍不住发问：

这些抽象的东西，真的能够保护谁吗？

“嗯~，禄哥“

天春娇吟了一声，是我的手不自觉的摸在了她的臀上。我默默的把手放回了她的腰。

在此之前，我还没有思考过要和天春这样。女朋友在我面前说起她的随女如何如何时，我也没有想过要对天春怎么样。十几年来形成的关系，我很适应，没有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但她这样投怀送抱，我也有一点动情。

漫步到广场，我们慢行到喷水表演的喷泉边，坐在了长椅上。

天春把头依偎在我的肩膀上，细细摆着她的生活还有小牢骚。

“我们的关系，突然好快啊，天春……”

姑娘用缓缓的语气作答，她一直注视着我。

然后她低头数着自己的步伐，接着站定，抬头望着我。

“禄哥，明天，后天，我想你陪着我，我想你接受接下来我会做的事情。”

她的双眸映着街光映着我，我说好。

于是牧天春缓缓的脱下我的夹克。

在她的18岁，乳产报道的两天前，在街上向我表了白。

她行了最大等级的从属礼，她跪伏在地上，向我摆出了传统里象征献身为奴的姿态。我们的教材一直有意无意的批评着这样的残余，我读书的城市这样的礼仪为人所弃。这就是小城市的她对我的心意。

我完全愣住了，昏黄灯光下明暗分明而神秘的胴体折叠出恭敬的形状。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笑着恭喜。所有人都开始期盼着我让天春舔舐我的脚尖。

我选择了单膝跪地，把天春扶起来，将自己的嘴唇印上了上她的。

人群爆发出来更大的欢呼声。家乡的年轻人对我表示着钦佩和肯定，中老年人仿佛也看到了一段佳话，在他们那里好像是觉得现代生活和传统达成了融合一般。人们拥上来祝福着，一个大娘走近，夸赞我比她儿子更有同理心，夸赞天春比她家里随女更乖更懂事。一个大爷感叹，随女就是要好好服侍男人女人才是正道。

天春呢，她正满脸通红，幸福地瘫倒在我的怀里，静静的抽泣着。

“我说正好领证！”

有人叫嚷，人群自动站开，原来马路对面正好是民政厅。

我先把天春扶到了长椅上，静静的怀抱着她，等待人群缓缓散去。她完全兴奋的我不知所措了。奴隶这种东西，早就不被承认了，现在有的只是民间的对随女和其主人关系的认定。会写在户口本上的，只有随女户口所依附的家庭户口。民间所说的领证，就是把天春的户口转到我的户口本，我成为天春的监护人而已。而且，除非法律判决，否则需要原监护人的同意——也就是天春的父母。

“天春，你的爸妈，他们同意了吗”我尽可能的温柔。

天春握住我的双手放在胸前，用力的点着头，是岳父岳母，也就是我的父母，帮助他们家拿到乳产面试的机会。是天春自己这样向她的父母要求的。

我长吁一口气，一下子遭遇的太多有点不知道该抱什么情感自处。我或许应该抽根烟吐出一道烟才能舒坦一点，虽然我不抽烟。

被随女主动入籍的人，也要做出回应啊。老家这片地方讲的是要送一金上下件，金过去是金疙瘩现在是养老保险，讲究永远照顾永不抛弃，表示心意时送手环脚环，仪式时送贞操带项圈。本土不本土洋不洋的习俗兴起了也没几个十年。现在的我，得一口气送出去。

贞操，能生孩子的男女基本没有这个概念，能多生男孩女孩的是国家表彰奖励的英雄。就这还没多少人生。但是到随女身上，贞操是所属，是产权证明，人就开始在意起来了。而多少随女们只是期望不被抛弃罢了。

天春依在我的身侧，把我的手紧紧抱在怀里。望着她，我有种奇妙的感觉，下体有些膨胀。我把手探向天春的乳房，试探着抚摸。她只是说“都是禄哥的“，然后把羞涩的脸端给我欣赏。

意识到还在公共场所，我还是收回了手。

她自己承认了她是我的东西。

“天春，扯证吧“

我牵起了她的手，一起走到了关门的民政局——外面的自助服务站。

只是户口转移，所以没有什么人工步骤。

我打开了页面，而她深吸一口气和我一起完成了面部识别。她登录了她的公民平台，把我刚刚在家里看到的，她的电子证件信息一并提交，并且拿出小本子，一边对照着笔记一边在最后的监护人同意一栏输入了她父母给她的同意代码。我在系统里跳过了一大堆说明信息，最后是两个大大的选项，我转头看向天春期待的眼神，然后用手触碰了同意的按钮。

一段话出现在了屏幕上

首先是宪法“人人平等“

然后是“监护人对随女有法定的爱护，关照与监护义务。“

一些随女权益法被列在这行字下面，最后则是祝福希望我们生活愉快。

右下角是个是否打印纸质证明的窗口，正当我打算叉掉时，天春牵住了我悬空的手。她用自己的手机支付了五角钱打印费。然后机器吱吱作响，吐出了一张薄薄的纸，上面是户口转移至我的证明。然后她把证明小心的拿在手里，怔怔地望着。

“禄哥，终于，终于能在你身边了“，她又哭了出来，哭声在小小的自助站房间里回响。”七年都不能再见禄哥，我好怕“

我慢慢的抚着天春的背，她裸露的乳房随哭泣轻轻的颤抖着。

“明天我先送你上下件，你没有勾性服务条款吧“

“嗯！没有！“

“你明天要体检对吧，我是监护人，我陪你去“

“好！“

不知道是我搀扶着她还是她搀扶着我，我们一起回到了小区。楼道里，邻居的胖大叔路过，几年不见，他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了。

“小禄，你家这随女是要卖出去了吗“

“啊，嗯“他说的也没错。

“运气真好，我家的想卖都没那个门槛呢，一大笔钱呢，你爸爸妈妈都是历害人。”

我向他打着哈哈，没有停下脚步。

于是终于回到了家里。

父母不在，我推搡着把天春按在了我的床上，撕开了她密处上薄薄的橡胶贴。当我想吻住她时，她被推搡而微微眯眼，似乎有些痛苦。察觉到我的迟疑，天春毫不犹豫地用手环抱住了我的背部，是她让我贪婪地伸出舌头入侵。

一路向下，我啃噬着她的脖颈，白色的肌肤留下我的咬痕。她被我禁锢住，只能屈膝用双脚刺激着我的下体。我已经大脑充血，无法停止。

最后射在她的体内后，我压在了她的身上，头无力地埋在乳房，仿佛有什么被我一起射在了那幽深的密道里。

良久，我爬了起来，把天春抱在怀里靠墙坐着。

我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欣赏着她的脸庞。

“天春，如果我不让你去了呢”

小小的身子上一丝僵硬出现又转瞬即逝。天春把手指点在了我的唇上。

“不行的哦，禄哥。你说过，你会尊重天春的选择的。”

是的，即使是监护人，我也无权干预最终的决定，能反悔的只有牧天春她自己。

如果反悔，不仅她的姐姐得不到救治，她的父母也会背上一大笔前期药物费用的债。这样的条款，法律上都是牧天春自己签下的名字。顿感无力，我把天春搂在怀里，按在了我的胸膛上。

最后的两天，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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