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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一般蜿蜒的闪电游走在暗沉的云翳间,暴雨倾盆,天地笼罩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沙声中。雨水冲刷着泥泞的街道,积水在道路两侧汇成一条条奔涌的河流。

  安舒亚从旅店的窗台下走过,老板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在这样凄风苦雨的夜里,这个性情有些古怪的贵族不在房间里抱着他的小女仆取暖,专门出去找罪受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他没有理会老板的目光,取了一件棕色的斗篷,披在身上,走进了狂风暴雨里。

  穿行在中世纪风格的狭窄巷道中,身后渐行渐远的昏黄灯光是暴雨中唯一的亮色,旅馆的老板点亮了油灯,继续撑着脑袋在窗台下昏昏欲睡。

  雨打在斗蓬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银色的雨顺着斗篷上的褶皱流淌,滴落在脚下的积水里,溅起寒澈的微光。

  有悠扬的钟声忽然穿透雨幕,从大雨弥漫的遥远彼方传来。

  安舒亚停下脚步,凝神听着那钟声,确认了自己走的方向没有错,这才重新迈步。这个时代可没有市内地图这种东西,想去某个地方要么找本地人问路,要么花点钱雇佣向导。可惜现在正下着暴雨,街道上行人寥寥。

  这个世界的人们会尽量避免在极端环境下劳作。现代医学的影子都还没出现,还在依靠“放血疗法”治病的人们,中暑或是感冒都可能夺走一个平民的生命。

  走出小巷,脚下的泥地变成了铺着整齐石块的大道,偶尔有马车从他的身边缓缓驶过,车上蓄着讲究胡须的管家和挂着油灯的马车里不时传出的欢声笑语,仿佛和他身处两个世界。

  急风吹过无人的街道,大风卷着雨水从正前方漫了过来,安舒亚不得不抬手挡住飘摇的风雨。视线的尽头出现一座华丽典雅的教堂,墙壁由银白色的石砖砌成,大门是青铜色,门前的花坛里种着大片的矢车菊。

  教堂金色的穹顶下,古铜大钟在狂风暴雨中纹丝不动。

  他走近教堂的大门,伸手敲了敲门,没过多久,大门打开一线,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探出头来,金色的长发披在肩膀上,从他现在的角度,能隐约透过修女服的领口看见少女那白皙娇小的部分胸脯。

  “伊芙莉?”他有些愕然地看着面前这个家伙,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

  “是变态老爷诶?!”伊芙莉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换上了一副任谁都挑不出刺来的甜美笑容,像是便利店的店员,或者某些风俗店里营业的陪酒女:“你……不对,您有什么事吗?”

  还没等安舒亚回答,她又眨了眨眼睛,说道:“是来教堂忏悔的吗?真是没办法呐~把你做的坏事都一五一十地向身为见习修女的我交代出来吧。”

  “……总之先让我进去。”安舒亚没好气地说。

  走进教堂,他脱下身上的斗篷抖了抖,伊芙莉贴心地递上一片毛巾。

  “啊,谢谢。”他习惯性地道了声谢,接过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眼角的余光却看见伊芙莉以一个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吗?”他疑惑地问道。

  “唔……没什么。”伊芙莉摇摇头,脸上奇怪的表情褪去,重又屑屑地笑了起来:“……毛巾120第纳尔,恕不讲价。”

  “原来是要收费的吗?”

  “是的,”她促狭地笑着:“包括刚才给您看的杀必死,一共是150第纳尔。”

  “你的身体比一块毛巾还不值钱吗?多少给我更重视自己一点啊!”

  “倒是不否认刚才偷看了呢……难不成真是变态萝莉控吗……”她叹了口气:“您来这儿到底有什么事吗?”

  “哦,对,”经她一提醒,安舒亚猛然想起自己是来办正事的,随即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法利亚神甫在吗?”

  已经差不多是惯例了,大多数的奇幻作品里的教会一般都不什么好人,每个神父都是恋童癖,每个教堂的地下室里都关着幼女或者小男孩,而《蒙蒂斯之祸》里同样也是如此。

  但这个法利亚神父却是教会里为数不多的好人之一,也是后来南北教会分裂之后,新教一派里的领军人物,是真的带着新教教士和民兵,上山打过游击的传奇人物。

  “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去后面问一下神父,看他在不在。”

  “你就说是安舒亚·法洛斯来访,”他提醒道:“我之前预约过的。”

  “我明白了。”

  没过多久伊芙莉就回来的,身后还跟着一名神父打扮的老人。那名神父的头发和眉毛都有些泛白,但面色红润,精神奕奕,很容易让初次见面的人错判他的真实年龄。

  “是法洛斯先生吗?”神父微笑着看着安舒亚,稍稍欠身:“让您冒雨前来实在不好意思,之前在约定时间的时候应该将天气也考虑在内的才是。”

  “我这边才是,冒昧打扰,”安舒亚以一个贵族应有的态度回礼,然后笑着说道:“因为这件事有点急,我不想耽误太多时间。”

  又客套地寒暄了几句,安舒亚一直以来所秉持的行事作风就是尽可能结交故事中的人物,即使是一些在剧情中不甚起眼的NPC,他也会尽力在对象的心中留下一个较好的印象。

  知道未来世界的走向便是他所拥有的最大优势,和之前对孤儿院的捐助一样,这种事是能够用几乎不存在的成本在未来得到数倍乃至数百倍于此的回报的投资,他没理由不去做。

  伊芙莉就站在神父的身后,看着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攀谈,轻微地翻了个白眼,很快就恢复如常。她或许以为专注于“上流阶层的社交活动”的两个人没有看见自己的小动作,但其实一直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的安舒亚并没有看漏。

  “那么,您把需要附魔的东西带来了吗?”两个人差不多说了有十来分钟,神父大概也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么健谈,终于憋不住了,说起了正题。

  “就在这里。”安舒亚从腰上取下一把银色的匕首,递给了神父。

  那是安舒亚找铁匠铺订做的一把武器,比起匕首更像是一把十字架,或者一根钉子,刀身是椭圆形,长度接近人的小臂。

  “您要附魔什么特性呢?”法利亚神父沉声说道。

  “神圣,驱灵,和引雷。”

  “在一把匕首上附魔这几个特性还挺少见的,”法利亚神父摩挲着下巴:“不过三个么……价格可是会比之前说好的要贵上一些。”

  “……没关系,钱不是问题。”

  钱其实是很大的问题,因为他已经不剩多少了。

  他对这个世界的钱其实没什么概念,买物资装备的时候都是和游戏里一样,倾向于买最贵最好的,这一点倒是和希雅的风格很像。不过希雅这几天在旁敲侧击地提醒他花钱不要太大手大脚,也是难得一见的奇事了。

  “烦请您稍等一下,”神父接过匕首,“材料已经准备好了,大概需要3个小时,这段时间,您……”

  “我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他笑了笑:“外面这么大的雨,来来回回地也太麻烦了点。”

  “那我先告退了。”神父点点头,然后转身朝伊芙莉吩咐道:“你在这里招待一下法洛斯先生。”

  …………

  教堂的大门打开一线,有阴冷的风从门外灌了进来,安舒亚用手护住烛台上的灯火,摇晃的灯光照得室内影影绰绰,不像是教堂,反而像是幽深的地窖。

  “你们教堂就不能多点几盏灯吗?”安舒亚坐在长椅上,忍不住抱怨道:“黑灯瞎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闹鬼了呢。”

  “灯油可是很贵的啊……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没必要搞得这么隆重。”

  “多少尊重一点我这个刚刚捐赠了大笔善款的金主如何?”

  “冤大头罢了。”伊芙莉靠在长椅的一边,语气里全然没有他初至时的殷切。

  安舒亚倒也不在意,从怀里摸出一袋已经凉掉的苹果派,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嚼着。这时候伊芙莉又厚着脸皮凑了过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给点给点……”

  她跪在椅子上,屁股高高翘起,两手撑在安舒亚的大腿上轻轻按摩,同时身体不停地摇晃,垂下的金发撩拨着安舒亚的手臂,他能清楚地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莺尾花的香气。

  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动,这次视线更佳,少女的胸口几乎一览无遗,刚开始发育的山丘上两点粉红色的乳头微微挺立……

  以他对这个“未来圣女”的了解,这家伙多半就是故意的。为了避免真的擦枪走火,安舒亚索性将整个袋子都放到她怀里,她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趁着她吃东西的时候,安舒亚不着痕迹地挪了下屁股,和她拉开一点距离,问道:“另外那两个小鬼还好吗?”

  “是那个老东西……咳……失礼了,”她紧贴着安舒亚坐下:“是法利亚神父说我有学习神术的资质,让我来这里当见习修女。至于那两个人么,还是老样子。”

  安舒亚看了一眼貌似真的对她毫无防备的少女,继续往长椅的一边挪动:“那还挺不错的……如果真的能学会神术,那哪一天你能当上教会的圣女也说不定哦?”

  安舒亚虽然嘴上的语气像是在鼓励她,但对他而言,这已经是一个确定的事项了。虽然游戏里对他们三个的经历描写的没那么详细,安舒亚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加入教会的,不过想来被“具有慧眼的神父看中了她的资质”也算是比较正常的展开。

  “是啊,”伊芙莉继续往他的身边蹭过来,两个人像是在玩什么游戏一样:“嬷嬷也挺开心的,大概是因为院里少了个惹事的家伙,也少了张吃饭的嘴吧。”

  “你稍微反省一下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怎么样?”

  “别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少女的语气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安舒亚心里一惊,少女随手把苹果派丢到地上,冷冷地说:“凉都凉掉了,一点都不好吃。”

  她翻身跨在安舒亚的大腿上,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推,将他按在了椅子上。而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挪到了长椅的尽头,无路可退。

  伊芙莉的脸上带着和她的年龄不相符的魅惑表情,她撩起裙子,一只穿着过膝白袜的膝盖挤进安舒亚的两腿之间,轻轻地顶着他的裆部,一上一下地蹭来蹭去。

  “……你在干什么?”安舒亚喘着粗气,下体被她有些粗暴的动作顶的有些痛,但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反而让他兴奋了起来。

  “在招待老爷呀~”伊芙莉在他的耳边轻声耳语,吐气如兰:“如果真的不喜欢的话,老爷不是随时都可以推开我吗?”

  安舒亚无话可说。如她所言,且不提现在的安舒亚的等级已经接近50级了,远超这个地区的平均等级,别说推开一个年幼的少女,他单手举着她做几组深蹲都轻轻松松。再说了,不过十O岁的伊芙莉本来就不可能真的能按得住一个成年男性。

  “我知道的哦?只要像这样撸男人的这里,”她的身体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儿,同时把手伸进了安舒亚的裤裆,握住勃起的肉棒,快速地套弄起来,:“……像这样,唔……很快就会有色色的东西出来。”

  “怎么样?要和我一起做些舒服的事吗?”伊芙莉一边套弄着,一边歪着脑袋注视着安舒亚的表情。

  她手上的动作热火朝天,但安舒亚却皱起了眉。虽仍然还是一个处男,但几乎每晚都在希雅的侍奉下射精的安舒亚却可以断言,面前的这个少女其实并没有多少男性经验。

  从她的动作上就可以看出来,少女只是机械式地重复套弄,毫无任何技巧可言,话说她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机会学习侍奉男人……

  冷静下来的安舒亚,脑海里浮现起了有关伊芙莉的记忆:这个看起来有些贱兮兮,此刻看来还有些淫荡的未来圣女其实是三人中最早熟的那个,对他人,尤其是对男人的戒心很重。

  她的母亲早亡,幼年时还曾有过被继父猥亵的经历,与“幸福”二字相距甚远的童年造就了她后来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不信任的性格。

  “诶?”感受到了手里的肉棒渐渐软了下去,伊芙莉的眼神明显有些疑惑,但很快她又不甘心似地更加用力的套弄了起来。

  “嘶……先等一下,”安舒亚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往他的身前一拉,猝不及防之下少女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伊芙莉的身材十分娇小,即使跨坐在他伸手,脑袋也比他要矮上一头,此刻那有些惊慌的眼神正从下往上,紧张地注视着他。

  “唔……”少女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我和你说实话吧,”安舒亚顺势把她抱在怀里,认真地说:“我很想得到你们三个。”

  “三个都要么……”伊芙莉早有预料般的说道:“老爷你还真是贪心啊。”

  “不过也不是完全因为贪图你们的身体什么的,”他继续说道:“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应对未来会发生的灾难。”

  “未来?”

  “你可以理解为预言一样的东西,你们三个人以后会成为比你们现在想象的更加了不起的大人物,”他语气坦诚:“而得到你们的目的,其实说白了也是为了我自己,毕竟在预言里,我未来会死得蛮惨的。”

  如果没能击败那几个灾祸的话,他确实会死,所以倒也不算说谎。

  “……老爷你忽然和我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懂啊,”她歪了歪头,从安舒亚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但仍然跨坐在他的身上:“不过,你想要我——这一点我没有理解错吧?”

  思考了一会儿,安舒亚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办了。”她拉开上半身的拉链,露出大片的肌肤,在他面前尽情地展示自己年轻稚嫩的身体。

  “所以,就当做是给老爷你的回礼吧……”她笑了一声,握起安舒亚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还轻轻按压了两下,小声说道:“虽然老爷你一直盯着这里,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不过抱歉呐,我对自己的胸部能不能让老爷感到满意实在没有自信……”

  她握着安舒亚的手,然后贴着她的身体一路下移,男人粗糙的手掌抚过小腹,大腿根,最后伸进了两腿之间的裙子里。

  “所以呐,请老爷用这里代替一下吧……啊!”

  她的身体猛然绷紧,腰身像一只猫一样弓着,嘴里漏出细微的呻吟声,泛起潮红的脸上带着既痛苦又有些欢愉的表情。安舒亚的手指伸进她的小穴,缓缓地抽插着。

  “嗯呐嗯……唔嗯……”她半眯着眼睛,弓着的细腰随着安舒亚指尖的动作轻轻颤抖:“嗯啊……老爷,还挺嗯……上道的嘛……”

  “哈啊……嗯,稍微,嗯啊……慢一点……”伊芙莉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粉嫩的双肩有一下没一下的颤抖着。很快,安舒亚的手指感觉到她的小穴内一阵收紧,随即加快了动作。

  “啊啊啊……唔……!”少女仰头发出带着哭腔的高亢呻吟,但立马就被安舒亚的嘴堵住,两个人舌头彼此纠缠,伊芙莉一边感受着自己的高潮,一边与男人热情而激烈地吻在一起。

  “哈啊啊……哈啊……”伊芙莉倒在他怀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身体因高潮而还在不停地痉挛。

  “……你其实意外地蛮容易高潮的嘛。”安舒亚笑着说道。

  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的伊芙莉在他怀中叹了口气,语气幽幽:“这样的身体也不是我自己想要的啊……”

  “抱歉。”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的安舒亚老实地道了歉。

  她支起身体,又和他抱着吻了一会儿后,小声地认真说道:“我想让老爷也变得舒服起来,教教我怎么做吧。”

  “和你刚才的方法一样,”安舒亚看着她疑惑地表情,解释道:“只不过要注意节奏,不是单纯地撸就能射出来的。”

  “好像很深奥的样子啊……”伊芙莉依旧满脸地困惑。

  “没关系,一步一步来吧,我慢慢教你。”

  “哦哦哦,”与刚才诱惑他时不一样,她的脸颊有些泛红,小声应道:“好的……”

  “先这样握住它,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松,”他抓住伊芙莉的手放到肉棒上,少女乖巧地握住肉棒,依他所言的调整着力道

  ,“唔……就是这样。”

  安舒亚握住她的手掌,宽大的手完全覆盖了伊芙莉瘦小修长的五指,带着伊芙莉的手一起开始了动作,一上一下地缓慢撸着肉棒。

  “……然后就像这样慢慢地撸。”

  “变得好硬了诶,而且好烫。”伊芙莉感受着手心滚烫的肉棒,而手背则是男人温暖的手掌,异样的感觉使她的脸上泛起潮红,下体又逐渐湿润了起来。

  “肉棒兴奋起来了就是这样,”安舒亚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说明你做的不错。”

  “就、就算你夸奖我我也不会有多高兴!”虽然这么说着,但安舒亚明显感觉到了少女情绪的高昂,证据就是她的手逐渐不在依靠他的动作,而是在更主动地寻找着能够给予肉棒刺激的节奏。

  又撸了一会儿,他抽回了手,两手撑在身侧,腰间的肉棒向上挺了挺:“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能做到吗?”

  “可别太小看我了……这样的,唔嗯嗯……两分,三分钟就让你射出来!”

  伊芙莉气势满满地用双手套弄起来,但没过多久,手上的速度就渐渐开始放缓了。她不得不再次用回单手,一只手撸动的时候另一只就放在一旁休息,两手交替进攻,但肉棒还是一丝发射的迹象都没有。

  “不用太逞强哦?手酸得实在动不了的话就告诉我,我自己来解决也行。”安舒亚笑着说道。

  毕竟是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而且福利院里在不久之前还是饿一顿饱一顿的,体力跟不上也很正常。

  “呜……”

  “真是努力啊,”安舒亚看着动作依旧不停的少女,伸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再次伸进了她早已湿润不已的小穴里:“努力的孩子就应该得到奖励才对……”

  “嗯嗯呐啊啊……哈啊啊,哈啊……”他的手指刚刚伸进去,伊芙莉就以令人惊叹的动作配合起来,纤细的腰猛烈摇晃,看起来早就已经忍耐很久了。

  “真是淫荡的肉体啊……不过可不要忘了你的任务哦?”

  “哈啊啊……这种事,嗯啊……不用你说,我、我也知道嗯啊……”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挪动了一下身体,将肉棒贴在柔软小腹上,另一只手合拢,轻轻地按在龟头身上。

  她随即摆动起腰肢,摩擦了两下后又停了下来,抬起腰,将肉棒对准小穴。安舒亚任由她的动作,由于尺寸的问题他倒也不担心会一不小心就滑进去——大概这也是阿蒂丝一直都没有出现的原因吧,因为根本就进不去,她也就懒得出来给他加油助威了。

  果然她只是将肉棒在小穴口擦了两圈,沾上一些少女的圣水之后,重新放在小腹上摩擦,同时用眼神催促他继续。有了润滑之后果然爽快很多,安舒亚自己也来了感觉,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托着她的臀部,手指从她的后面插进小穴,像抱着一个娇小的玩偶一样上下撸动,用她的身体尽情泄欲。

  “这、这样会,哈啊……更、更舒服一点吗?”她一边大口地喘息,一边抬起头,用殷切的目光注视着他,眼神里毫不掩饰自己对他渴望:“像、像刚才那样,哈啊……夸夸我……嗯哈啊啊……”

  于是安舒亚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说道:“做得很棒哦伊芙莉……不愧是我的女孩。”

  她的腰动得更厉害了,小腹一上一下地快速摩擦着肉棒,手掌用力地按压,好像要把它塞进身体里一样。

  没过多久,两个人同时迎来了高潮,颤抖的肉棒将大股的浓精射在伊芙莉的小腹上,连胸口都沾满了精液。

  “哈啊啊啊啊啊……”伊芙莉彻底瘫倒在他的怀里。

  …………

  “老爷,你之前说想得到的是我们三个人,是吗?”穿好衣服的伊芙莉坐在安舒亚的身边,抱着他的手臂,像恋人一样靠在他的肩膀上。

  顺便说一句,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并没有处理,她本人对此似乎也并不在意,直接就穿上了衣服,所以现在还能从她的身上闻到一些腥臭的气味。

  “是啊。”安舒亚点点头,明目张胆地发表了脚踏三条船的问题发言。

  “唔……我的观察没错的话,老爷你现在应该已经得到一个了。”

  “你指的是你自己吗?”

  “不是啦~”她拉了拉他的手,朝他努起嘴唇。

  安舒亚会意,低头吻了上去,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在一起,细微的呻吟声于静谧的教堂内再次响起。

  恋恋不舍地分开后,伊芙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接着说道:“我和老爷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而已。”

  “虽然说如果老爷真的有一天像预言里说的那样快死了的话,稍微求一下我我也会去帮你的就是了。”

  “那还真是提前谢谢你了。不过你说那个人是谁?”

  “是布洛西娅啊,”她叹了口气:“那个傻姑娘对你一直念念不忘的样子,只要你说一句话说不定她就直接跟你跑了。”

  沉默了一会儿,安舒亚摇了摇头:“还太早了……”

  “唔……我是没办法理解老爷你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个预言就是了,毕竟我听说的预言都是些抽了太多叶子的神婆捣鼓出来的东西……”她轻声说道:“不过我的朋友不多的,而她恰好是其中的一个……如果哪一天老爷伤害了她的话,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一定会找到你的。”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我应该也不再是我了吧。”他低声说着些她听不懂的话。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伊芙莉又突然说道:“老东西看起来还要花上一些时间的样子……老爷你还有空吗?”

  “怎么了?”

  “其实……”她的双腿扭捏地摩擦着,面色泛红:“刚才一想到好朋友的憧憬对象,在用我的身体尽情射精,就稍微又有点兴奋起来了。”

  “……你再回忆一下你刚才说的话如何?”

  …………

  她抬起头,远远地看着湛青水色之上远方的湖的另一岸。

  银色的大树垂于青空之下,枝叶上亮着宛如黎明时分的雪白微光,树的脚下是一座有着众多金色穹顶的宏伟城市,城中的屋宇是银白色的,由咒语支撑着,挂着彩虹的瀑布从城市的高处落入湖中,水花飞溅。

  ——“百钟齐鸣”的维尔玛,所有精灵的故乡,位于圣树脚下的古老城市。

  城的西门有一座绿丘,名为艾泽洛哈尔,又或者叫科洛莱瑞,在精灵语中意为“永夏之丘”,是一处终年温暖如春,万物永不衰残枯朽的蒙福之地。

  带着纯白兜帽的少女坐在繁花盛开的湖边,午后的阳光透过新绿色的林叶间隙,在少女身上洒下斑驳的金色碎影。干燥的风拂过脸颊,她取下兜帽,一袭海蓝色的长发倾泻而下,眸子是和发色一样的蓝色,像是倒映着大海,脸颊两侧长着精灵标志性的长耳,额头上细长的菱形宝石像是镶嵌在皮肤上的一般,呈现玫瑰般的红色。

  她举起手里的短笛,微微运气,手指在笛孔上轻盈地跳跃,几只小雀从草间飞起,在清亮的笛声中振翅。云雀掠过湖面,湖水是无暇的青色,悠扬的笛声像涌出的清澈泉水,溢满了高远的天空。

  风从大地上流过,盛开着繁花的草地随着风势起伏,绿荫上翻起一层一层的花潮,直到看不见的远方。

  忽然有号角的长音响起,仿佛一声悠远的龙吟,徘徊在大湖的上空。

  精灵少女抬起头,看向圣树的方向。笼罩在微光中的维尔玛打开了金色的大门,门口那条横跨整个“七河之湖”的巨大石桥上,无数燕尾旗迎风飘扬。

  风压将草地吹得四伏,巨大的阴影盘旋着从天而降,一只巨鹰落在了她的身边。

  “墨玟大人,你在这里做什么?”一名同样有着海蓝色头发的精灵从巨鹰的背上探出头来,“女王在找你。”

  “会议结束了吗?”

  “才刚刚开始呢!”她语气快活地说:“不过今天的应该是结束了,我看见女王和迈格林大人在一起,你可以到玛哈那哈尔附近找到她。”

  “迈格林?诺多族的那位将军?”墨玟原本平静的脸上突然变了颜色:“坏了!”

  “怎么了吗?”来报信的那名精灵愣了一下。

  “迈格林大人有危险!”她的表情十分严肃:“他们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说起来女王好像是邀请了迈格林大人‘单独’到使馆小坐一会儿……”

  “大概是多久之前?”墨玟跃上鹰背,双手还因为慌张而扯下了一把羽毛。巨鹰不满地扇动翅膀表达抗议,视线里蕴含着非常人性化的愤怒。

  她面带歉意地抚摸了两下巨鹰脖子上的羽毛,两手从那名身材更娇小些的精灵腋下穿过,握住缰绳。

  “会议一结束他们两个就走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了吧。”

  “但愿还来得及……”墨玟操纵着巨鹰振翅而起,表情沉痛地说,话语里对她们的那位女王毫无尊重:“和那个满脑子只知道做爱的母猴子独处了将近半个小时,会发生什么我已经不敢想了。”

  …………

  “墨玟,你担任我的书记官一职,已经有差不多五十年了吧?”

  女王侧躺在精灵风格浓厚的木质藤椅上,和墨玟一样的蓝色长发随意地搭在身上,但额头的宝石却是青色的。她一只手慵懒地撑着,白色礼服的单边开叉直到大腿根,一双微微蜷曲着的修长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裙踞上用金线绣着长满嫩芽的藤蔓,叶缘金光闪烁。

  裁剪贴身的针织礼服在完美烘托出主人傲人身材的同时也充满了独属于精灵的空灵气质,性感与优雅兼具。

  “四十九年零七个月,女王大人。”墨玟认真地补充道。

  “眨眼间就过去这么久了吗?”女王露出怀念的神色,但很快又摇了摇头,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不过即使已经相处这么久了,我却依旧看不透你……”

  “——比如说这个‘满脑子只知道做爱的母猴子’,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墨玟眯着眼,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

  “你可以稍微解释一下吗?作为我的书记官。”

  “意思是说您性欲充沛的像一种主要生活在树冠层的灵长类动物……”墨玟的语气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微微欠身,面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失礼了,请容我更正一下……”

  “——这种动物的发情期其实只在每年的11到12月间,但您更进一步……您一年四季都在发情。”

  “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对你的女王缺乏了一些应有的东西?”女王交叠的腿稍稍换了个位置,抬起腿时衣裙里春光流淌:“比如对人基本的‘尊重’,之类的?”

  “这是谁的错呢?”墨玟扯了扯嘴角,额头上绽起青筋。

  “你看起来对做爱这件事有些抗拒啊,真是让人担心你的将来……”

  “我只是不喜欢您和族人这种滥交的生活方式而已……”她轻轻地叹了一声:“性的快感应该建立在爱的基础上才对。”

  艾拉一族即使在精灵中也是十分特殊的存在,她们只有女性,而且只会生下艾拉族的女性,因此繁衍后代必须依靠其他种族的男人,这也导致了她们在同族里的风评类似于“魅魔”。

  “你这个几百年的老处女在说些什么啊?”女王歪着头打量她,目光里满是不屑。

  “首先,以精灵的标准来说我还很年轻。”她挺起胸,颇为自豪地说道:“其次,我虽然还是个处女,但我的理论知识储备不亚于任何一个艾拉精灵……我看了很多人类关于恋爱方面的书。不得不承认人类在这方面的建树远大于我们精灵,也许是因为生命短暂,所以爱的格外热烈吧。”

  “我最近从王国的商人那里学到了一句人类的谚语,”她仔细回忆了一会儿,缓缓说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怎么样?要不我给你找个对象实践一下?你们学院的校训不也是‘知行合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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