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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菈妮X玛莲妮亚】菈妮姐姐那让人窒息的爱,1

小说:带小玛做遍交界地 2025-08-19 13:43 5hhhhh 3850 ℃

前情提要:【菈妮X玛莲妮亚】暗月与腐败之歌

在艾奥尼亚沼泽与“碎星”拉塔恩激战后,玛莲妮亚身受重伤陷入沉眠,这是神人的身体对自己的保护机制。玛莲妮亚也不可避免地坠入梦境,那些埋葬于记忆深处的画面开始纷纷涌现。

来自大海的腥风在古老的神授塔旁肆虐。塔顶的圆形广场中央,一道瘦小的身影正站在双指面前,齐肩红发随风飘荡。

“你知道吗,我的孩子,你的父亲并不喜欢你,所以你只得到一座被孤立的神授塔。”神使双指扭动着两根形如手指的粗大触手,指尖散发出神念,传导至面前年幼的玛莲妮亚脑海中,“在被黄金王朝战胜后,巨人一族将恶毒的怨念化为诅咒,拉达冈陛下的头发也因此变得血红,他因此厌恶同为红发的你。”

“可是…”玛莲妮亚皱着眉头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父亲往日里的种种表现却浮上心头:自己向父亲展示剑术时,只得到不耐烦的敷衍;与米凯拉调皮捣蛋被父亲抓住时,父亲唯独严惩自己;还有一次次用餐、礼拜、祷告时,即便自己鼓起勇气对上父亲视线,却只得到忽略与漠然…

或许,这也是为何玛莲妮亚始终在寻找精神的寄托——足够强大、值得依赖的存在,能给予如父爱般可靠的安全感。

那遥远的过去在眼前消散,随后,一道道人影自黑暗中显露。

母亲笑着朝自己走来,张开双臂想拥抱自己。

【不,妈妈,您的爱不止属于我。您的慈祥或许已是神性的伪装,而不是人性的关怀。不然,您怎会狠心抛下我,不知所踪?】

玛莲妮亚挥挥手,母亲崩散为尘埃,又很快汇聚为一道年幼的身影。

米凯拉带着和煦的微笑,朝玛莲妮亚伸出手。犹豫良久,玛莲妮亚还是婉拒了哥哥的邀请。

【得益于您的帮助,我才能走到今天。但是,您深邃的目光总会穿过我,看向交界地遥远的未来。我或许只是您出于人性,不得不关照的累赘。】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面前:拉卡德,拉塔恩,葛德文,芬雷…

直到,一名红发女郎的出现,才让玛莲妮亚的目光为之震动。然而,菈妮却并没有朝自己伸出手,她仍穿着二人初次见面时那条水蓝色长裙,却将一柄燃烧着命定之死的匕首抵在咽喉,带着决绝的微笑,朝玛莲妮亚说出那句烙印在她记忆里、如梦魇般一遍遍上演的告别:“再见,我的小狗。”

“不—————!”

绝望混杂着愤怒的吼叫,自玛莲妮亚喉间涌出。但是这一次,由于伤势实在过重,玛莲妮亚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惊醒。她不得不堕入更深层的噩梦,不得不痛苦地回忆起那几乎摧毁自己尊严与人格的一天——她成人典礼那一天。

欲望永远不会被满足,只会变本加厉。菈妮也是如此。

玛莲妮亚的逆来顺受非但没能换来如之前一样的温柔,反而让菈妮的举动越发残忍。两位公主仿佛在进行一场看不见的较量,究竟是玛莲妮亚的肉体率先无法承受,还是菈妮良心发现,不再欺侮自己的妹妹。

“啪!”

清脆的响声在室内回荡,就连墙上的烛火都为之颤动,烛光在褐色的装潢上闪烁。本是十分典雅尊贵的寝宫,如今却因两位公主而染上些许糜烂奢淫。

一条黑色皮带自天花板垂落,下端紧紧捆住玛莲妮亚双手。那老练的捆绑手法,既不让玛莲妮亚太舒服,也不会把她的细嫩手腕勒得过疼,但还是留下暧昧的红痕。

经过菈妮仔细推算,这条皮带的长度刚好让她的妹妹双脚无法着地。因此,玛莲妮亚只能尽可能伸长右腿,企图用脚趾锚定飘忽的身体。

她的衣服早已被菈妮扒光,眼睛被黑纱布重重缠绕,如天鹅般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项圈,与之相连的绳索另一端被菈妮拽在手中。

经历几年的剑客训练后,玛莲妮亚的身体已不像当初那么娇弱,肩背比以前更加开阔,腰腹劲瘦的线条随着身体拉伸一览无余。但或许继承了玛丽卡的丽质,玛莲妮亚的身体并没有显得肌肉发达,反而看起来更加丰满健康,那对小乳鸽也丰腴了许多,沉甸甸地挂在胸口。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暗示,玛莲妮亚的身体已经步入成熟,只等某人将其采摘品尝。然而,玛莲妮亚小腹那道绯红符文仍然盘踞于此,在向每一个看到它的人宣誓菈妮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甚至为了继续掌控日渐强大的妹妹,菈妮还对符文进行了扩充。

玛莲妮亚痛苦地扭起身子,试图让屁股避开那根可恶的冰鞭,但手臂的禁锢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雪白的臀部上生出一道又一道红痕。她咬着下唇,呼吸变得沉重。这些年的剑术训练让她不再是以往那位爱哭鼻子的小女孩。可惜,坚强意志能维持稳重外表,却改变不了敏感体质。屁股上那些红痕以及附着其上的、那已经体会过无数次的暗月魔法,再次唤醒了玛莲妮亚心灵深处对姐姐的恐惧与臣服。她不由得夹紧双腿,阴道口开始产生湿意。

“啪”、“啪”…

菈妮加大力度,在玛莲妮亚雪白的臀部划下一道道痕迹,有时甚至故意竖直抽下去,不偏不倚地和玛莲妮亚的菊穴来了个亲密接触。

“嗯~”玛莲妮亚闷哼一声,咬住下唇。刚刚那下疼得可真厉害,菊穴几乎没了知觉。她差点没忍住叫出声,可脚趾却死死蜷缩着,继续用意志对抗疼痛,压抑那蠢蠢欲动的欲望。她的脖颈仰起,似是想吞下那声呻吟。菈妮趁机把项圈往后拉去,玛莲妮亚只能伸长脖子,试图求得呼吸的权力。可这样一来,那根黑色的项圈便进一步勒紧了她洁白的鹅颈。

玛莲妮亚张着嘴,喉间发出痛苦细碎的声音。随着氧气愈发匮乏,她的视野逐渐被血红占据,尿道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液体。蕴含些许英气的美丽面庞变得扭曲,但那金色的眼眸里却残留着一抹固执——

自从向菈妮屈服那天起,玛莲妮亚的顺从只换来姐姐对自己底线的进一步试探。她承认,自己是一得到姐姐的暗示后便会下身无力、欲火翻腾,跪在地上乞求姐姐另类疼爱的小狗。但是,玛莲妮亚仍是黄金后裔,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来自民众的毕恭毕敬与一呼百应,和私下里菈妮对自己的作践,形成了鲜明反差。

不知从哪一天起,当玛莲妮亚又一次趴在粗糙的地板上,屁股高高翘起,股间尽是淫水时,听着姐姐远去的脚步声,玛莲妮亚竟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是人还是狗呢?若是狗,我的确是合格了。我会向主人展示自己最脆弱的阴道,用最诱人的姿势邀请一切肆虐。但是,我有没有可能,和同为公主的菈妮姐姐,是处在平等的地位呢?

属于玛莲妮亚的坚韧开始苏醒,马蹄花也许会被风暴连根拔起,但绝不会弯下花茎。玛莲妮亚决定稍微地、毫不起眼地反抗一下姐姐。于是当二人再一次碰面时——

“你是说,你不想舔我的鞋子?”菈妮眼神冰冷地看向跪在身前的妹妹。她俯下身,恼火地扼住玛莲妮亚下巴,自己的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一字一句地质问:“你,舔不舔?”

没有回复,但玛莲妮亚抿起的双唇给出了答案。菈妮一脚踹上玛莲妮亚腹部,小公主捂着肚子痛苦地向后倒去。就在她双腿为之分开的瞬间,菈妮的红色水晶鞋用力踩上玛莲妮亚的阴部。

“啊!”玛莲妮亚身体猛地一挺,疼得差点晕死过去。菈妮的鞋底不怀好意地碾磨着自己的阴唇,那最为娇嫩的部位,如今却被残忍对待,玛莲妮亚泪水涌出,双手已使不上力,但还是徒劳地搭上菈妮脚踝。

“姐姐…不要...”玛莲妮亚的颤音让人心疼,但菈妮不为所动。

“你可想好了。敢于违抗主人的命令,在奴隶市场上便意味着任人宰割。”菈妮颇具威慑的话语,却没能换来预料之中的、如以往一样的服软。玛莲妮亚抽泣着,一抖一抖地,嘴里小声嘟哝:“求求你,菈妮姐姐,这次不行…啊啊啊!”

玛莲妮亚陡然拔高的哀嚎响彻寝宫,好在石壁足够宽厚,宫外的守卫才没有发现异常。

菈妮的鞋跟捅入了玛莲妮亚稚嫩的甬道。冰冷坚硬的异物侵占了小公主的隐秘,还刻意扭动起来,划破了柔嫩的肉壁。这无疑加剧了痛苦,却更进一步地激发了玛莲妮亚内心深处对疼痛的渴望。

她难耐地挪动双腿,既不敢合拢,又不想让菈妮发现穴口混合着血液的水渍。可这点小动作怎么逃得过居高临下的菈妮呢?

“承认吧,我的妹妹。你就是一条下贱的、无可救药的狗!那些崇拜你的子民就该将他们的精子,射入你肮脏不堪、扭曲变态的阴道里。你的子宫将怀上许多人的孩子,你的菊穴每时每刻都有人进进出出,你的乳房将被肆意吸食,你的后颈将被狼狠狠咬住,让你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野兽的交配!”菈妮拽着玛莲妮亚头发,欣赏着对方痛苦夹杂着情欲的面容。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玛莲妮亚拼命摇头,哭喊着,乞求着,挣扎着。搭在菈妮腿上的手也无力地滑落。

见妹妹仍未屈服,菈妮第一次产生了挫败感。但她意识到,如果不在今日将玛莲妮亚彻底击垮,她对玛莲妮亚的掌控将土崩瓦解。于是,她按上妹妹小腹,在玛莲妮亚惊恐的目光中开始默念咒语。绯红符文随之变得更加繁复神秘,开始往外蔓延。

“你…”

刚说完一个字,玛莲妮亚穴口如火山喷发,突然喷出一大团粘稠晶莹液体。这次高潮来得如此之快,玛莲妮亚那一瞬间的表情仍凝固在错愕惊慌之中。随后——

“啊啊啊啊~”玛莲妮亚全身猛烈颤抖,仿佛飞翔云端的鸟儿,被人骤然拽入深渊,带来剧烈的失重感。强横的、毫无预兆的高潮彻底击垮了她的理智。她刚想挣扎一下…

“噗”、“噗”、“噗”…

一团又一团体液喷薄而出,逐渐变得清澈,到最后只是喷水,却也染湿了菈妮的裙摆,缓缓滴落至水晶鞋面上,留下淫秽的足迹。

玛莲妮亚翻起白眼,嘴里无意识地喊叫着,红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与脖颈上,体表尽是粘稠的汗水。哦,除了穴口周围,那里被淫水所占领,随着双腿剧烈颤抖,不时甩出一两滴不明液体。

“你永远,没有资格摆脱我。希望你的肉体能提醒你,违背姐姐命令的下场。”菈妮趾高气昂地离开寝宫,只余下被玩坏的玛莲妮亚靠在墙角。她早已昏厥过去,身体不时抽搐一下,仿佛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但就连玛莲妮亚自己都没想到,等她小穴恢复如初,能下地行走后,再次面对菈妮时,她又拒绝了对方翘起屁股的命令。

当然,玛莲妮亚最后十分凄惨地倒在厨房中,阴道里塞满了胡萝卜碎块,菊穴里插着一根擀面棍,撑到极限的肛门流出一两道血丝。

那一天,皇宫的厨房被菈妮封锁了。直到玛莲妮亚半夜醒来,忍痛拔出擀面杖,就着水池将甬道里的胡萝卜碎块一个个掏出,颤巍巍地爬出厨房,艰难地靠着墙壁回到卧室,一切才恢复正常。

回忆过往种种,菈妮捏着手里的绳子,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在正式场合,或者是单独碰面时,玛莲妮亚与她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姐妹关系。她们可以手挽着手交谈甚欢,也可以一起去花园中摘下鲜花,为彼此佩戴上美丽的花环。

可是,只要气氛染上一丝暧昧,或是一个表情,或是一个眼神,或是一次超出规格的抚摸,二人之间便立马转为主奴关系。玛莲妮亚会面带屈辱地跪在自己身前,抗拒却又渴求着疼痛;而历来谦逊有礼的菈妮,则会趾高气昂地颐指气使,不容置喙,用冰鞭与噬咬满足妹妹的性需求。似乎从遇到对方的那一刻起,她们便走向另一个极端,抑或是做回真正的自我。

就比如现在,玛莲妮亚被挂在天花板之前。当时的她穿着玛丽卡为其缝制的亚麻色长裙,兴冲冲地跑到姐姐面前,调皮地抽走菈妮正在看的书,对她吐吐舌头,拿起靠在桌边的剑,开始耍起剑花。不时炫耀般地看向姐姐,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多厉害,剑士的身手可比魔法师厉害多了。

菈妮十指交叉,优雅地置于大腿上,她面带恬静微笑,欣赏着妹妹的活力与肉体。

啊,对了,肉体。

想到这里,菈妮端起一旁的茶水便泼了过去,淋了玛莲妮亚一身,透过单薄的布料都能看见玛莲妮亚诱人的身体。

就像按下唱片机的唱臂,玛莲妮亚的动作为之一顿。她从姐姐饱含深意的笑容里读到了命令,于是她咬着嘴唇,脸色泛起潮红,“哐啷”一声丢下刀刃,拉开身侧系紧的绳带,缓缓褪下裙子,露出匀称而饱满的肉体。

“你不准掐我脖子。”玛莲妮亚抱着胸口,睁着大眼睛看向姐姐,咽下一口涎液,固执地提出今天的乞求。

所以才有了眼前这一幕。玛莲妮亚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力,脸庞涨得通红,涎水从嘴角流出,阴部也早已被尿液打湿。

“你明明不敢反抗,为什么还要和我唱反调呢?”菈妮似乎真的很困惑,歪着头托着腮做苦思冥想状,好像看不到妹妹已经快被自己勒死。

项圈陡然一松,玛莲妮亚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费力地呼吸着,胸脯一起一伏,如同拉风箱般的喘息听得菈妮直皱眉。

“你可是公主,怎么能像低贱的矿工一样呼吸呢?”说着,菈妮陡然拉紧绳索,玛莲妮亚刚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便再次没了音。这一次,菈妮用冰固定住绷直的绳索,走到妹妹身前,用冰系魔法洗去她腿间的尿渍,随后将手指按上玛莲妮亚尿道口,在妹妹剧烈的颤抖中封住了那排出污秽液体的尿道。

“在你屈服之前,或是你死亡之前,我都不会解除这一切。”菈妮说着,冰冷的双手捏上了妹妹的那对饱满,指甲用力剐蹭着乳头。随后她咬着玛莲妮亚耳朵,双手一路向下,感受着妹妹略有肌肉的腰腹,在她腰侧毫不留情地拧了一把。

玛莲妮亚双腿无意识地乱蹬一通,她的脸已经涨成紫色,尿道被堵后传来的剧痛,以及柔软的腰部被拧出的淤青,这些都在捶打她的意志。她仿佛坠入烈焰地狱,在火焰焚烧中,被魔鬼烧得通红的三叉戟捅入阴道,粗暴地抽插着。

那汹涌的痛感配上稍纵即逝的快感,终于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这一次,她没办法靠晕厥逃离菈妮的魔掌,眼泪决堤,从红紫色的脸庞滑下,滴落在菈妮手臂上。

“你是否愿意,从今天开始,全心全意地成为我的奴隶?”

玛莲妮亚拼命点头,她已经开始泛起白眼,分不清自己脑袋究竟在往哪个方向晃动。

玛莲妮亚的承诺化为契约,为小腹处的符文再添一笔。

脖颈一松,尿道口的堵塞随之消失,尿液随即飙射而出,就连紧紧箍住双手的皮带也被解开。玛莲妮亚往前摔去,撞在面前的梳妆台上,随后无力地滑落至地板,搓揉着颈间的淤紫,努力呼吸着。

被磕到的胸部疼得她眼前发黑,股间的粘稠湿意暗示自己刚才有多么不堪。但肉体的疼痛,不及灵魂之痛的万分之一。

玛莲妮亚瘪着嘴,背脊一抖一抖地开始无声哭泣起来。

原来,我一直是狗。我是菈妮姐姐的狗,我是她的玩物,她的奴隶。我没有任何反抗她的资格,我的尊严就该被她的高跟鞋肆意踩踏,我…

头发突然被人提起,随后将自己推向梳妆台。玛莲妮亚趴在台子上,看向镜中的自己,几乎认不出,那满脸泪痕、肤色惨白、眼眶红肿、樱唇抖个不停的少女,就是罗德尔的小公主,受命运青睐的神人。

“你咎由自取,丧失了对身体的所有权。因此我可以随意处置,你也没资格怨恨我。”

菈妮的声音响起,玛莲妮亚顿感不妙。她刚想用手护住自己翘起的屁股,一根粗壮圆滑的冰柱便猛然插入自己阴道。

“啊啊啊~不要!不!姐姐…我求求你,拔出去、拔出去啊!”玛莲妮亚哭喊着求饶,徒劳地扭着屁股。从冰柱插入的力度来看,她明白自己的贞操将被夺走。

“不!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唯独这件事…不!”玛莲妮亚仰起脖子,瞪大眼睛看向天花板。那根冻得刺骨的冰柱,直挺挺地捅入她的阴道,一路高歌猛进,轻易挤破了少女不经人事的佐证,最后粗暴地钻入子宫口,撑开了玛莲妮亚最为隐秘、孕育生命的伊甸园大门。

鲜血顺着冰柱流出,滑落至玛莲妮亚两腿间。玛莲妮亚的后颈被一只冰冷的手拎起,不得不颤抖着直起身子。菈妮另一只手抬起妹妹的大腿,迫使其左脚踩上梳妆台。随后,在玛莲妮亚绝望的注视下,插在小穴的那根冰棍在菈妮的操控下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冰冷的固体摩擦着娇嫩的肉壁,玛莲妮亚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没有了知觉,宛如一块开裂的陶瓷,稍微一碰便四分五裂。

她的脖子被锁在菈妮臂弯里,别无选择地看向镜中那玉体横陈的人,表情楚楚可怜,身上被菈妮的手拧出一块块淤青,乳头则是重点关注对象,丰满的胸部不时颤动,腿间更是泥泞不堪,下体还随着菈妮的进攻而有节奏地抖动着。

眼泪已经流干,玛莲妮亚哆嗦着乌青嘴唇,不知是因为寒冰,还是因为破碎的心境。

若是有外人偶然闯入,便会发现罕见的一幕:强大的剑客被娇弱的魔法师解除了一切武装,任由魔法师虐待自己的肉体,放任粗大的异物侵犯那不再紧闭的穴道。明明表情满是抗拒,肉体却诚实地应邀。

“哦,对了。差点忘记这件事,我亲爱的妹妹。”菈妮得意洋洋地,拔出了那根带着血丝、冒着寒气的冰棍,随意丢在一旁。她抚摸着几乎和自己一样冰冷的妹妹,欣赏着对方面如死灰的神情,如恶魔低语般贴在玛莲妮亚耳畔:“明天是你的成年庆典呢,我怎么忘了这茬儿。你可要好好休息,与终于归来的米凯拉一起接受神谕使者的加冕,在黄金树见证下背负起神人真正的使命。”

“米凯拉”三个字如砸入冰湖的一块石头,砸碎了玛莲妮亚凝固的表情。她嗫嚅着嘴,眼中光彩开始一点点回归,刚要欢欣地翘起嘴角,回暖的阴道中传来的剧痛却将她拉回现实。

红发落寞地耷拉下来,玛莲妮亚抿着颤抖的嘴唇,双手捏成拳,指甲深嵌入手心:“姐姐,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声音低沉得让人心疼。

说完,她咬着牙放下冻僵的腿,捂着自己的阴部,迈着艰难的步伐,弯腰捡起自己散落的物品。随着她弯腰,又有几颗血珠从她穴口挤出,在白嫩的腿间以及指缝里留下深红足迹。勉强穿戴整齐后,玛莲妮亚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菈妮看着妹妹远去的方向,久久不曾挪动脚步。

“是时候了,很快就要说再见了呢,我的小狗。”她看向一旁不曾化开的冰柱上那一缕血丝,那属于女神玛丽卡子嗣的贞洁之血,也是她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从天空城失落的遗迹中,她得到了一本古籍。无名史书上记载着这么一句话:“野兽无法拒绝鲜血,正如生命无法拒绝永恒。”

【身为野兽的玛利喀斯,一定无法抗拒玛莲妮亚的失贞之血。】

一招手,冰柱开始改变形状,很快化为一个精美的水晶盒,把玛莲妮亚的血液封存其中。菈妮将其捧在手心,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臻品。

“若我真有超脱交界地的一天,我会永远记住你的,亲爱的玛莲妮亚。”

玛莲妮亚的回忆也从此处开始。她只记得,自己是被皇宫外一阵喜庆的奏乐吵醒的。揉了揉眼睛,玛莲妮亚撑起上半身。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侍女立马上前为她捏起肩膀、轻捶腰背。昨天小公主回来时那副凄惨的模样差点把她们吓坏了,要不是玛莲妮亚严令禁止她们告诉玛丽卡,菈妮的所作所为恐怕早已被女王逼问出来。

“您好些了吗?”最受玛莲妮亚宠爱的侍女雯娜悄声开口,并未停下手上动作。等待她的却不是玛莲妮亚的回复,而是钻入她侍从长裤里的几根手指。其余侍女识趣地退下,用嫉妒的目光剜了雯娜几眼。

“公主,您…嗯~”

雯娜的话语被打断,玛莲妮亚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在她耻丘处画着圈儿。接着,修长手指娴熟地往下,在雯娜压抑的娇喘中,按上了她的阴蒂。

“啊啊啊~”雯娜咬着下唇,乞求般握住玛莲妮亚手臂,“请您…不要在这种时候…”

玛莲妮亚面无表情,却加大手指上的力度,也终于突破了雯娜的忍耐极限。

“啊!”雯娜捂着被弄疼的下体,惨叫一声往后跌去,她手肘磕在地板上,疼得轻声呻吟。可更令她委屈的是,玛莲妮亚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温柔地扶起她。正相反,小公主平静得近乎残忍的目光,让雯娜下意识把身体往后挪去。

“你被我夺走贞洁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玛莲妮亚冷淡的声音响起,借着阳光打量起自己的指甲,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雯娜强忍泪水抬头看着玛莲妮亚:“我爱您,所以即便那里痛得几乎麻木,我的心却热烈地跳动着。这也是卑微的我所不敢奢望的——得到您的眷恋。”

“爱么?”玛莲妮亚叹息一声掀开被褥,强忍疼痛下床扶起雯娜,在侍女额头印下一吻,“离开我吧,我已经没有资格去沾染那个字眼。”

甩开雯娜挽留的手,玛莲妮亚提起洁白睡裙的蕾丝裙摆,慢慢坐至华丽的梳妆镜前。

“都进来吧。”小公主说道。

侍女们鱼贯而入,将雯娜晾在一边。她们带着得体的笑容围绕在玛莲妮亚身边,以皇室最高超的化妆术点缀着罗德尔小公主本就惊艳的面容。刚才躲在门外时,那些动静可没逃过她们的耳朵,而雯娜如今失魂落魄的模样似乎证明了她的失宠。

玛莲妮亚对磨镜之恋的偏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也因此,这些贴身侍女们的心思再一次活络起来。若是能得到公主青睐,说不定可以一步登天。

可惜,玛莲妮亚面对任何充满暗示的挑逗都无动于衷,以往那些能让纯情小公主面红耳赤的话语,此刻也没能为她苍白的脸色再添一抹红润。似乎有些烦了,一股在军旅中磨练出来的杀意自玛莲妮亚身上蔓延开来,侍女们呼吸一窒,身体开始战栗。

“不要多嘴。”

小公主的四个字让侍女们如梦初醒,她们也不敢再做出丝毫逾矩之事。上完妆后,侍女们恭恭敬敬地扶起玛莲妮亚,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的曼妙身姿。将抹胸布取下,一对丰满的乳房便弹跳而出,只是围绕在乳晕以及腰部附近的淤青破坏了这副如大理石雕塑般完美的肉体。

端来束腰,侍女露出迟疑神色。玛莲妮亚的腰被人掐成这副模样,若是还要穿上强行勒出曲线的束腰,恐怕会加剧疼痛。于是侍女们停了下来,问询的目光看向公主。

“今天是最隆重的日子,一切都按照礼仪官的请示来办。”玛莲妮亚主动接过束腰,咬紧牙关将其贴至自己腰侧。好在她的腰足够纤细,肌肉颇有弹性,当侍女收紧束腰时,玛莲妮亚只是皱了下眉头,仿佛对肉体的痛苦习以为常。

随后,一名侍女小心翼翼地为玛莲妮亚缠上一圈蝉丝抹胸,手穿过小公主腋下时不小心碰到对方温热娇嫩的肌肤。侍女一下红了脸,她开始理解雯娜为什么不顾被发现和公主偷情后的惩罚,也要铤而走险了。刚刚那稍纵即逝的触碰就如此惹人遐想,玛莲妮亚的身体又究竟有多诱人呢?

接着,侍女们小心地送来一件出自名家之手的浅红色圆领露背长裙,其上绣着象征黄金树的精美图案。在宫廷礼仪官的指挥下,她们先将长裙套在玛莲妮亚身上,贴着玛莲妮亚束腰为她固定住长裙,再引导公主的手穿过两条朱丽叶袖(泡泡袖)。

由于玛丽卡女王的穿衣风格十分开放,有时候甚至只在身上披一件白缎就上朝或是视察民情。因此,黄金王朝的贵族小姐们也都尽可能露出更多肌肤,将半遮半掩推行到极致。

玛莲妮亚的长裙也是如此。胸前圆领将小公主日渐傲人的双乳挤出一道诱人深沟,雪白的胸脯上安静地栖息着一颗镶嵌在银色项链中的红宝石,随着玛莲妮亚的呼吸起伏,而缝上洁白蕾丝边的露背领口则与玛莲妮亚光洁的背部相互映衬,如寒梅点缀白雪。

菈妮似乎知道小公主的穿衣习惯,因此那些掐痕刚好避开了没有被布料覆盖住的部位。玛莲妮亚红了红脸,她的手轻抚上胸口,看向镜中英气勃发又不失妩媚的自己,不知是该感激姐姐手下留情,还是埋怨她把自己整得这么惨?

最后,玛莲妮亚亲手打开一名罗德尔骑士递至面前的锦盒,将象征着皇室公主的银色王冠戴至红发上。随后,她走到寝宫门口,在仪仗队陪伴下缓缓朝罗德尔皇家广场进发。

在紧张忐忑的心情中,玛莲妮亚走到一扇石门前,两名金甲骑士正一左一右守卫在此。他们朝小公主庄重一礼,然后推开了沉重的门扉。

仿佛破开水面而出,人们欢快热闹的声音一下涌入玛莲妮亚耳窝。黄金子民们挥舞着各色彩带,蹦蹦跳跳地欢迎他们的公主殿下。不少人被玛莲妮亚的美貌所惊艳,呆呆地举着彩旗,眼神直勾勾地跟随着对方的身体。

“伟大的神,您总能创造这么多奇迹!”

“我发誓,她绝对比安妮姐姐好看!哦不,公主殿下简直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人!”

玛莲妮亚逐渐被氛围感染,她嘴角止不住地扬起,不时和道路两旁的民众打招呼,惹来一阵欢呼声。

这种笑意在她看到前方广场上全身笼罩在白金色神袍中的米凯拉时,洋溢到了极致。玛莲妮亚戴着白丝手套的手轻提起裙摆,露出蓝色的水晶鞋。她朝米凯拉吐吐舌头,在玛丽卡宠溺的微笑以及拉达冈的皱眉中,一路小跑到哥哥面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玛莲妮亚抱住了瘦小的哥哥,努力忍住眼中的湿润,贴在米凯拉耳边悄声说道:“您回来了。”

米凯拉年幼的脸庞上却是稳重的神情,他温和地朝玛莲妮亚笑笑,怜惜地抚摸妹妹垂落在肩头的红发,握住她的手,走向立于广场中央的女王与王夫。

这本该是无比美好的一幕,直到——

“尊敬的女王陛下,我有一言不吐不快。”伴随着低沉兽吼的沙哑声音响起,居民们看清来人后下意识惊叫出声。

玛利喀斯庞大的兽躯挤开人群走到玛莲妮亚身前,它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些颤抖的小公主,嘴角露出残忍笑容:“某人向我透露,眼前这位神人候选者已经不再是完璧之身。作为神的影子,我有义务对女王您的命令提出质疑。”

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的居民们顿时炸开了锅,一些虔诚的教徒甚至已经开始大声呵斥咒骂。比起战功赫赫、凶名在外的玛利喀斯,看起来身形单薄的玛莲妮亚无疑吸引了更多火力,成为了众矢之的。

米凯拉无比错愕地看向自己的妹妹,却发现玛莲妮亚正紧紧攥住他的手,脸色惨白,死死咬着下唇。

就在玛莲妮亚无措之际,有人搭上自己肩膀,她一回头,看到了母亲那副仍然和蔼的笑容:“我的女儿啊,玛利喀斯的确有资格质疑我的决定,你是否愿意向我们证明呢?”

“妈妈…您不相信我吗…”玛莲妮亚哆嗦着嘴唇,眼泪再一次开始打转儿。玛丽卡温和的神情此时在玛莲妮亚眼中却是无比冰冷。她下意识忽略了拉达冈的反应,急忙扭头去看米凯拉——金发少年正眉头紧锁,一双圆润的金眸正在人群中焦急地寻找什么。也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妹妹求助的目光。

玛莲妮亚仰着头闭上眼,两行清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在所有人注视下,玛莲妮亚睁开微红的双眼,迎上玛利喀斯头盔下那对无情的兽瞳,正要开口之时,一道清冷动听的声音响起:“玛利喀斯阁下,您逾矩了。”

人群又一次骚动起来,菈妮在两位高大兄长的陪护下走到广场中央。她身穿一件精致的黑蓝色魔导师礼服,胸口处用金色的针线绣出卡利亚皇室徽章。她也戴着一顶青铜色公主王冠,端端正正地立于微卷的红色长发之上。

她若有若无地瞟了玛莲妮亚一眼,不去理会妹妹的复杂神情,转而毫无畏惧地看着压迫感十足的玛利喀斯,继续说道:“神人仪式,源自黄金树古老的历史,由伟大的指头神使亲自举行。说一句对女王不敬的话,这个仪式的地位甚至高于黄金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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