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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少女受刑中(配文)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9110 ℃

又来活了。

我拿起助手递来的资料夹,来到审讯室,昏暗的房间里只亮了一盏灯,灯下是一张支起的折叠型医疗床,上面坐着一个全身被拘束着的少女,她的双手被锁在胸前,不停的摇晃着上半身,不过由于身体被皮革束具牢牢地固定在了床上,只能做出微小的晃动,腿则是呈八字形打开,被铁丝分别固定在了两边的扶手上,两只脚也被脚铐锁住,脚铐上的铁链与床相连,限制了她的行动,衣服被换成了一身从脖子往下包裹住全身的乳胶衣,此外还有脖子上厚重的项圈以及紧扣在下体的贞操带,看得出她拼命想摆脱掉这些拘束具,不过这样用尽全力在座椅上左右蠕动的样子还是让人感到滑稽。

自从我进入审讯室以后,她就用厌恶的表情死死盯着我。

我走到她面前,“嗯,Sophie-chan,翻译过来就是索菲·陈,职业是间谍,曾经窃取过我国不少的机密情报...”我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到她把目光移向了别处,不过由于脖子被项圈锁住,她的头能活动的范围很小,没法完全避开我的视线,索性撅起嘴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贵国不愧是蛮夷之地,连审讯俘虏的手段都用如此龌龊下流的方式。”她微微晃了晃身体,向我示意她身上的拘束具。

我没理会她的话,而是像以前那样熟练地拿出两支小的注射瓶,按进了她脖子项圈上的两个插槽中。

“哼,哈...哈哈,你..你以为用药物折磨就能让我屈服?天真,我可是受过训练的,我连死都不畏惧,想用这...这种东西就想从我这里得到情报?”看得出来她很害怕这些注射管和针头,但表面上还在嘴硬。

“啊,首先,会不会说出情报不是你能决定的,我有一万种方法撬开你的嘴。还有就是,不要以为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有时候死更是一种解脱,是求之不得的救赎,相信你很快就会理解我说的这句话了。”

说完,我按下开关,项圈上的注射瓶将镇静剂灌进了她纤细的脖颈中,当她意识逐渐模糊了之后,我开始了我的工作。

...

第二天,当我回到审讯室的时候,她依旧是以同样的姿势被拘束在那里,只是相比昨天安分了许多,不会再左右挣扎或者试图用被锁住的脚踢我了,头也安静的枕在床上,只用眼角的余光看我,大概是挣扎了一天发现只是徒劳,索性就放弃了逃脱的念头,只不过依旧摆着昨天的那幅臭脸。她胯下的床单和地面留下大片的淫水和尿液,房间里满是尿骚味和淫液的腥味,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助手也没少忙活。

“早呀,索菲酱。”

“呸!”她朝我吐了一口唾沫。

我用纸巾擦掉了脸上的唾液,然后托起她的下巴,把揉成团的纸巾塞进了她的嘴里,强迫她吞下。

“我不喜欢没礼貌的小屁孩。”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我并没有生气,脸上始终带着从容的笑,此情此景我见过很多次了,我很期待她这份尊严在接下来的审讯里被捏得稀碎。

“对待卑鄙龌龊的敌人不需要礼貌!”

她的语气还是充满了倔强与不屑。

“说得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器,放到她旁边。

“所以对付你们,有时候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像这样。”说着,我按下按钮,在她面前播放了昨天她意识模糊后,被催眠时的录音。

“索菲·陈,职业是间谍。”

“...是”

“接下来的提问,你要如实回答”

“...好”

...

录音中的索菲用机械而平静声音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

都是一些有关其盟国的重要机密。

我俯身站在她面前,面带微笑地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憎恶,逐渐变得呆滞,又慢慢转为震惊,最后一步步变为绝望。

在全部的录音播放结束后,她脸上一开始的蛮横与倔强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洞的眼神直直望着前方,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看,我不是说了嘛,会不会吐出情报决定权不在你手里,而在我这边。”我说着,伸手要把录音器从她身边拿回来,她开始急得在医疗床上左右扭动,两只尚且还能活动的小脚不停地乱蹬,想阻止我拿回录音器,不过在这身严密的拘束下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无谓的挣扎。

“等...等一下!”看得出我要起身离开,她慌忙叫住了我。

“嗯?”

“那...那些情报是错的,不完整!”她带着哭腔。

“嚯~真的吗?”

“是啊是啊!我投降,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对我的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了,现在的她,完全就像是一个屈打成招的俘虏,恳求着我,并且从头到尾把刚刚收集的情报做了解释与补充。

我面带笑容的看着她急切地解释着,嗯,逻辑上漏洞百出,表演如此拙劣,直觉告诉我她是想故意透露一些假情报,用来混淆之前得到的真情报,好迷惑我们。

“啊~不听不听!都是废话!”我装模作样的听了两分钟后,不耐烦地拿起旁边的口球,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随后把带子绕到后边扣好,她就再也说不出话了,泪水流了下来,她不停地在座位上挣扎,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咽声,不过徒劳的抵抗能够带给她的只有新的刑罚。

我又拿出两包注射液,走到她右手边,把座椅上一个挂输液袋用的支撑杆支起来。“不要着急嘛,这么想说话,待会儿让你说个够。”

现在给她用的注射液,是用来维持她生命活动的营养液,不过里面含有的一些特殊成分会麻痹她的大脑,让她的思考和反应变迟钝,还会看到一些幻觉,最主要的作用还是能让她变得口无遮拦,会把内心想的东西全部都说出来,很像是醉酒,不过醉酒的人有时会胡说八道,但她只会把她所知道的最真实的东西全部吐露出来。

这比催眠好的一点就是催眠时我问什么,她只能答什么,对于那些我们想不到的信息,就很难通过催眠知道。而这个方法,则是用来找寻这些藏得更深的东西的,她会自发的说出她脑海里想到的所有东西,不过缺点是,不能控制她说什么,后续还需要从记录下的一大堆废话中找出那些有用的信息。

她惊恐地看着我把注射针头扎进她的皮肤里,随着一阵痉挛后身体就不停颤抖。

“对了,从今天开始你的排泄要被管控起来,不然搞得地板脏兮兮的,味道也不好。”我示意了一下床单和地面上流得到处都是的尿液与淫液,然后在她贞操带上的圆形塞子上用力按了一下,随着咔哒一声,塞子上锁,内部的假阳具会同时堵住尿道与阴道,由于她接下来只能注射营养液,所以后穴不用管,所有摄取的营养基本上只能通过尿液排出,偶尔给她放一下尿就好了。

我吩咐助手两个小时候后取掉她的口球,对她的话录音,随后就由她自由发挥了,也只有在这个时间,她能自由说话。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这几日我每天都会来看她,还是和之前一样,在她清醒时让她听她自己每天迷迷糊糊中透露出的情报,她一开始还是会做些反抗,现在已经完全麻木屈服了。同时我们能得到的情报也越来越少,我感觉到她脑袋里藏着的秘密差不多要被我们挖空了。

人对于压力的承受能力是有一个阈值的,长久以来处在不断的恐惧和被折磨的痛苦之下,压力最终会突破这个阈值,人的精神就会崩溃。对她的审讯亦是如此,肉体上,自由被完全剥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最羞耻的地方被敌人玩弄,被施虐,连语言和思考,甚至排泄的自由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敌人的手里。而在精神上,我每天都会让她听一听那些从她嘴里一字一句透露出来的重要机密,让她自己清楚地听到她是如何出卖自己的祖国和战友的,在审讯之外的时间里,唯一的灯会被关掉,能够陪伴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严密的拘束和管控,黑暗的环境,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以及膀胱的涨痛会在感知上把时间无限拉长,一天的时间难熬得会让她感觉像是过了一年,在长期对于背叛的愧疚感,羞耻感的折磨下,信仰和尊严也会被逐渐的消磨殆尽。

在一开始她或许还想着自己能够逃脱,当一切努力变得徒劳后或许还能寄希望于曾经的战友从天而降,把自己从牢笼中拯救出来,最终这些飘渺的幻想也会被不断施加在身上的折磨与恐惧冲散,脑中只剩下自己作为生物的本能。选择屈服,能让她免于刑罚,甚至能获得一点点的舒适和放松的机会。我感觉到她已经开始选择性的抛弃了关于使命,荣誉和廉耻心的记忆,用屈服来为自己获得肉体上的愉悦。她已经会自己主动地向我吐露出那最后一点点有价值的情报了。

不过,她原本说话就带有一些奇怪的口音,再加上药物的刺激,呜呜哇哇的说话方式让她的供述晦涩难懂,费了我不少功夫来翻译。

当我把这最后一些信息全都递交给上级以后,她终于失去了所有价值。

是时候该迎来她的处置了。

和往常不同,今天我花了很多时间在审讯室陪伴她。

由于排泄被管控起来,她的膀胱涨得难受的时候,会时不时用脚趾扯我的衣角,乞求我打开塞子让她放松一下,这时候我会跟她玩一些简单的猜数游戏,赢了就让她排尿,输掉就罚她憋更长时间。像调教宠物一样调教她。

其实,像她这样自身条件这么好的俘虏,是不会被随意处理掉的,有不少人愿意花高价买来做奴隶或是宠物,监狱也很乐意私下售卖一些被永久剥夺人权的重刑犯给这些有钱人,一来可以增添一笔经费,二来可以减员节省开支。不过,在售卖之前需要做一些工作,用最严密的拘束让她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让她能轻松地被买家管控起来,俗称“包装”,包装好后她就绝无可能靠自己挣脱任何一件拘束具,这些拘束具坚固耐用,只要她的主人愿意,这些东西能陪伴她一生。此外,还需要对她进行调教,把她调教好以后,送到监狱里,会成为抢手货,很快就能被买走。

所以我的工作里也包含调教这部分,差不多该教她适应新身份了。

这么想着,我取下了她的口球。“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这也许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了,以后你就离不开这东西了”我指了指刚取下来的那颗口球

“浪...浪呜尿尿。”

“嗯?你说什么?”

“厦...厦面...憋得好囊素呜呜...”

“诶,算了,听不懂,你还是别说了。”

我又把口球塞了回去,扣好,她那满是泪痕的可爱小脸又流下来一道新的。用在她身上的那种营养液会对大脑造成一些损伤,脑子会变笨,口齿也会不清晰。不过无所谓,性奴隶和宠物不需要多聪明的脑袋,也基本没有什么发言权,失去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我轻轻摸着她的头,她低着头呜呜地哭,也顺从的用头一上一下的蹭我的手。助手从旁边推来一台仪器,仪器上的机械臂末端有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她在看到这台仪器后又开始在座椅上惊恐地扭动身体。

“别怕,忍一忍嘛,最后一个阶段了,改造完成后你就可以从这里出去迎接你的新生活了。”

最后阶段给她注射的,是提高身体敏感度的液体,能让她更轻易的屈服于她今后的新主人,虽然之前的调教已经对她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开发,但还不足够,而最后一阶段的改造,会让她彻底告别正常人的生活,完全沦为一个供人泄欲的精美玩具。

随着她沉闷的呜咽声,针头扎在她的乳头上,缓缓往里注入了改造液,之后全身各处,也将遭受同样的待遇。

...

两天后,她要被移送到监狱了,我看着她被从审讯室里牵出来,身上的皮革拘束很多都已经换成了坚固贴身的金属拘束具,颤抖的双腿拖着一副沉重的脚铐,沿途从股间滴落下来一片片的淫水,晃悠悠的被带上了通往监狱的押运车。

听说她的新主人已经确定了,是一个军官的儿子买下了她,曾经由于她的间谍活动导致那位军官暴露了位置,被敌军炸残了一只右腿,真是冤家路窄,想必她今后的新生活将要充满磨难了。

“唉,真可惜,我还挺喜欢她的,如果我有财力足够买下她做宠物的话,她未来的生活或许能过得稍好一些。”我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心情,坐回办公室里,无聊地等待着。

下一个要被送到这里来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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