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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21-30),5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4770 ℃

  彭怜犹然不舍,笑着说道:「果然另有妙处……」

  应白雪使了个眼色与婢女,见她出门而去,这才腻声笑道:「好相公,妾身来了天癸,不能用穴儿侍奉,只能为相公舔弄一番,解解馋饥……」

  彭怜一拍美妇面颊,想起应白雪口舌咂弄阳龟美态,不由心向往之,只是笑道:「睡了一日,腹中却憋了泡尿,待我出去片刻,回来再享受夫人口舌!」

  应白雪赧颜一笑,轻声说道:「妾身不舍与郎君暂别,莫如……莫如妾身陪着相公前去便溺如何?」

  彭怜一愣,随即开心笑道:「这般知情识趣,我却从未经过,夫人既然不嫌,你我同去便是!」

  二人出了房门,也不去院外茅厕,夜色深沉,府中刚出过人命,外患已去,倒也不虞被人看到,便来到院中花圃之下,应白雪蹲跪在前,帮着情郎解开衣带,扯出半软不硬阳物,对着满地娇花,等着彭怜排尿。

  彭怜尿意如潮,却是年轻身体,被那应白雪一抓,尿液登时堵住,竟是半晌也未出来。

  应白雪知情识趣,明白其中关键,便娇媚一笑,吹起口哨来呵哄彭怜便溺,仿佛慈母一般。

  彭怜心有所感,不敢胡思乱想,连忙聚精会神,如此沉吟良久,终于一股水浆激射而出,他肾水充盈,又是修为精湛,尿液便射的极远,将那朵朵娇花呲得「哗哗」作响,宛如夏日雨来淋淋漓漓一般。

  应白雪娇笑不已,止住口哨,抽出一卷香帕帮着情郎擦拭干净,想着一会儿还要再解,便散乱扯着彭怜裤带不系,牵着一同回到房里。

  房中除翠竹外竟是多了一人,一身黑纱披帛,内里白色襦裙,面容淡雅精致,脸上薄施粉黛,听见动静霍然转身,不是别人,正是应白雪儿媳洛行云。

  看见洛行云在此,彭怜便是一愣,念及自己衣冠不整,便要退出门去穿好衣服。

  应白雪也是一愣,随即笑道:「行云来得好快!」

  她一扯衣带,直将彭怜拽着进了房门,一直牵到主位坐下,这才笑着说道:「妾身身子不便,生怕翠竹粗鲁,不能服侍彭郎尽兴,特意请来儿媳洛行云作陪,还请相公莫怪……」

  彭怜略显尴尬,却也不甚在意,干脆摊开衣带自在坐了,笑着说道:「夫人美意,彭怜自然感激,岂敢见怪?」

  那洛行云也是尴尬非常,俏脸羞得通红,眼见婆婆应白雪坐了,这才一旁坐下,只是不言不语,呆若木鸡。

  应白雪斜乜儿媳一眼,暗暗叹息一声,轻声笑道:「云儿却是不知,方才为娘陪着彭郎喝了三杯水酒,头一桩谢他救命之恩,第二桩便是赔罪,只是为娘来了月事不能相陪公子尽兴,这第三桩,却是求得与相公天长地久,喝的乃是交杯酒……」

  洛行云霞飞双鬓,早已羞得不行,闻言更是将头垂了下去,再也不肯抬头。

  「彭郎于为娘有救命之恩,你这做儿媳的,可否也要敬谢一杯?」应白雪出言试探,既有第一杯,自然便有第三杯。

  洛行云半晌无语,良久才蚊声答道:「孩儿自然……自然也要谢过公子大恩……」

  应白雪一笑,冲彭怜抛个媚眼,言下之意一览无余。

  彭怜心知肚明,见洛行云端起酒杯,赶忙也将酒杯拿起,遥遥一举,仰头喝下。

  「这第二杯,为娘是赔罪,只因天癸既至,不能陪彭郎尽欢,云儿你却不需如此,」见洛行云如释重负,应白雪话锋一转,却又说道:「只是长辈有过,子女当代而受之,你我既是婆媳,却也情同母女,为娘且问你,可愿代为娘陪侍公子,度此漫漫长夜?」

  白日里与姑嫂言及彭怜身上所负神通,双修功法种种玄奇之处,彼时洛行云眼中发亮,心中怕是早已动念,念及其与彭怜书房之中早有亲昵之举,便知洛行云非是不愿,只是不肯过分殷勤自贬身价而已。

  应白雪聪明豁达,女儿泉灵早晚便是彭怜佳侣,倒不急于一时,儿媳洛行云却是别具心机,若不拉其下水,日后终将为患,眼下时机稍纵即逝,自然不肯放过,于是连夜备下酒菜,只为请君入瓮。

  洛行云能来,应白雪便知此事已然成了大半,第一杯酒喝下,心中更是笃定,是以第二杯酒祝词更加直白明了,单刀直入,便要剖白儿媳心迹。

  洛行云毕竟年幼,哪里抵得过应白雪如此步步相逼,羞意无限,嗫嚅半晌,这才轻声说道:「母亲乃是行云婆母,本该护佑儿媳守贞节烈,如今一意促成妾身与彭郎好事,若行云再不知好歹,岂不惹母亲不快?母亲病体初愈,行云自当孝顺,母亲既有此意,行云不敢不从……」

  应白雪听她自欺欺人,不由心中好笑,此时却自然不会发作,只是点头笑道:「既如此,吾儿且与相公再饮一杯!」

  洛行云面红耳赤,却仍是举起酒杯与彭怜喝了。

  应白雪摆手挥退婢女翠竹,亲自拎起酒壶为二人倒酒,随即轻声笑道:「既已饮了这情投意合酒,第三杯酒自然便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云儿便也学着为娘这般,与相公喝个交杯酒罢!」

  当此时节,实在木已成舟,洛行云反而心中不再如何羞窘,闻言忍着难堪起身过来,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为娘却是坐在彭郎膝上,与他喝的交杯酒。」应白雪出言指点,起身走到彭怜身前,将他长裤褪下,露出火热粗壮阳根。

  洛行云唬了一跳,原来只道喝酒,如何弄出这件物事出来?她原本只想着酒到半酣入帐登榻,到时佯装醉酒任其施为便是,何曾想过此刻便要当面成奸?

  她羞窘无俦,顿时没了分寸,却听应白雪说道:「相公且与行云饮酒,妾身为相公舔弄一二,续了方才然诺才是……」

  彭怜也是一愣,此刻恍然大悟,笑着举杯站起,听凭应白雪把玩舔弄阳物,宛若无事一般,勾着洛行云胳膊,将杯中醇酒一饮而下。

  到得此时,彭怜已然明白,洛行云今夜便是他胯下恩物、怀中禁脔,便也不再客套俗礼,一把揽过洛行云,含着软嫩唇瓣便即品咂起来。

  洛行云早就被他轻薄数次,心中又喜又怯,只是身子酥麻无力反抗,半晌过后,便有阵阵呻吟娇喘响起。

  既知儿媳已然入彀,应白雪便心无旁骛,专心致志伺候起情郎阳物来。

  彭怜手段不凡,又有不凡相貌伟岸身姿,加之昨日玄真展现道门神迹,直将洛行云看得目眩神迷,彭怜既是神仙所传,自然别具风采,原本心中便有暗自喜爱之情,如此又多了神秘崇拜之意,自然更加难以自持。

  尤其应白雪所言返老还童容颜永驻之语,更是让她怦然心动,她喜好钻研脂粉之术,性格如此固是其一,天生爱美也是根由,若真能容颜永驻、青春不老,莫说献身彭怜这般英俊少年,便是耄耋老者,却又有何不可?

  世间女子爱美之心尽皆有之,年华愈长,此心尤甚,洛行云双十年华、姿色过人,更觉芳华易逝、容颜易老,花容月貌不过空中楼阁,即便真能寿元永济,届时年老色衰,还有甚么趣味苟活于世?

  是以夜色如水落下,翠竹来请,洛行云稍微犹豫,便即整肃衣裳,吩咐彩衣看守门户,随着翠竹前来,名为陪同彭怜饮酒,事实如何,其实心中早有准备。

  此刻彭怜肆意轻薄,洛行云心中甜蜜欢喜,口中咿咿唔唔,身上更是快感连连,她少年丧偶,从来不知男欢女爱真正滋味,而后年齿渐长,心中情窦渐开,每日春思浓郁之时,也会幻想才子佳人风流故事,以身相许,一枕风流,不一而足。

  再到后来彭怜来到府里,先与美婢翠竹不清不楚,后与婆母应白雪勾搭成奸,她虽未亲眼所见,却亲耳听闻,其中淫靡浪荡,实在闻所未闻、难以想象。

  便如此时,自己在彭怜怀中一如管弦任其弹奏把玩,喉间呻吟丝丝缕缕哼出宫商之曲,身下便是婆母在为男儿舔弄春箫,如此风流浪荡,实在平生见所未见,她不过双十年华,如何耐得这般魅惑?又有酒意相左,不多时便即迷醉在无边春情色欲之中。

  应白雪纵情舔弄,动作早已熟稔,不似初时生涩,她仰首望去,情郎正与儿媳唇舌交缠,洛行云衣衫半解,一团丰乳半露出来,果然姿容秀丽、风情如画。

  她心中幽幽叹息,爱子早夭,身边唯有一女,从前自觉命不久长,只盼将女儿嫁予良人,再遣散儿媳,陈家这支血脉,便即烟消云散也是无奈,谁料彭怜从天而降,让她病木逢春,此时心中所想,只是抓住彭怜,既有男女情深,也有门户私计。

  便是彭怜将来一事无成,以他英俊相貌、床笫风流,能跟了他,却也不枉一世为人,其中快活难言之处,应白雪从前嗤之以鼻,如今却是深信不疑。

  「好达,春宵苦短,不如去榻上亲热,莫在地上站着了……」应白雪跪得半晌,无奈出言提醒。

  彭怜从善如流,一把抱起洛行云娇躯来到榻上,要拉应白雪入怀,却见美妇人后退一步,娇媚笑道:「相公今日与云儿新婚之夜,妾身岂能如此不识好歹?二位新人尽情欢愉便是,妾身却要回房休息了……」

  彭怜只道应白雪今夜也要留宿在此,闻言不由一怔,笑着问道:「这般回去,雪儿岂不孤枕难眠?」

  应白雪嘻嘻一笑,顽皮竟如少女,只是展颜说道:「妾身来了月事,看着相公和媳妇亲热也是白饶,抓耳挠腮更不好受,不如等妾身下体洁净,再和行云同陪郎君玩乐……」

  美妇人飘然而去,留下彭怜与洛行云四目相对。

  洛行云终究面嫩,有婆婆在只觉尴尬,孰料应白雪一去,无人插科打诨烘托气氛,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更是尴尬万分。

  「少夫人……」彭怜终究难忍心中悸动,出言轻唤洛行云。

  「公子……」洛行云满面娇羞,此刻衣衫凌乱,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只是女儿情怀,不敢主动罢了,她毕竟大家闺秀,不是婆母应白雪那般豪爽性子,能这般主动献媚已是极限。

  彭怜低头观瞧,只见年轻妇人俏脸白里透红,双眸微微睁开,脸上羞意无限,嘴唇略显干枯,半个酥胸裸露在外,隐见衣下乳首,粉粉嫩嫩有如樱桃,不由心中爱极,猛然低头扯开衣襟含住一颗快速品咂起来。

  洛行云初经云雨,哪里抵得住这般轻薄,浑身颤抖,口中哼哼,闷声浪叫起来。

  「公子……轻着些……麻死了……好痒……不要……呜呜……」

  洛行云语声呜咽,被彭怜弄得又痒又麻,快感如潮而至,口中低低媚叫,羞不自胜之处,竟是彭怜从所未见。

  忽觉腿间有一硬物,随即玉手被男儿牵着置于其上,洛行云手上一抖,随即轻轻握住,便知那是男人身上最美好销魂却也最瘆人可怖之物,手足无措间,只听彭怜吩咐道:「好姐姐不如动动看?」

  洛行云应声撸动起来,只觉那物粗圆滚烫,上面腻滑滞涩,想来便是婆母舔弄所留,心中不由一荡。

  被她如此玩弄,彭怜自是情欲攻心,不由手忙脚乱扯开少妇裙裤,便要剑及履及,一逞男儿豪勇。

  那洛行云被他动作唬得一惊,不由紧紧握住阳物根部,堪堪将那肉龟拦在玉门之外,颤声求道:「公子……奴家未经人事……如今尚是处子……你这般雄伟……岂不痛煞个人么……」

             第二十九章 各有绸缪

  陈府,后院二楼。

  应白雪拾级而上,来到女儿闺房。

  屋中一灯如豆,女儿泉灵正在灯下看书,应白雪过去坐下,笑着说道:「书都拿倒了,装模作样,止增笑耳!」

  泉灵俏脸一红,扔下书卷嗔道:「娘!」

  应白雪爱怜一笑,「我方才从彭郎房中出来,便见你靠窗而视,如何我过来了,反而装模作样看起书来?」

  眼见女儿不答,应白雪才又笑道:「可是听见为娘叫你嫂嫂过去陪酒,却未叫你,心有怨恚之意?」

  泉灵连忙答道:「女儿岂敢有此心思?只是见娘亲与嫂嫂亲厚,心中多少有些难过……」

  应白雪笑道:「能直白心迹,灵儿还算与为娘母女连心,只是你却不知为娘心中所思所想……」

  「行云嫁予泉安,乃是你父昔年与洛行云父亲共同外出游学所定姻亲,后来洛父得中举人,你父却功名不成,两家便是云泥之别,好歹洛父言而有信,这才有你嫂嫂下嫁陈家……」

  念及往事,应白雪面容稍有哀戚,继续说道:「若非彭郎,为娘怕是命不久矣,自然死前将你嫁予良人,许她回家另嫁。只是如今为娘既然身体康健,那便不能尽如她意,即便不能延续陈家血脉,与为娘一道,襄助于你在彭郎身边谋个正妻之位,也是该当应分之举……」

  「况且彭郎人中龙凤,以为良伴也不算辱没了她,将来彭郎功成名就,岂不同样与有荣焉?」

  泉灵却道:「母亲为何一直如此推举彭公子?便即他将来飞黄腾达,您与嫂嫂无名无分,又如何与有荣焉?」

  应白雪微微一笑,「不说为娘,你与行云将来自然便是彭郎妻妾,若有一儿半女所出,得个敕封诰命自当不是难事,到时为娘母凭女贵,做个可上得女婿床榻的风流岳母,不也快活一世么?」

  「彭郎若是府县之官,你便稳坐正妻之位,有为娘与行云相左,文修武备,旁人自然不在话下;若是彭郎更进一步,你便得个平妻之位,也是富贵荣华、风光无限;若再进一步,那便做个妾室,也是贵不可言、受用不尽……」

  泉灵咋舌问道:「娘亲眼中,对彭公子竟如此看重么?」

  应白雪撇嘴一笑,悄声凑到女儿身边说道:「你当那位玄真仙长是谁都有机缘遇见的?彭郎与她名为师徒、实乃道侣,听她话里话外之意,只怕彭郎气运富贵难言,不趁此时他尚在草莽雪中送炭,真等将来飞黄腾达再去锦上添花,岂不晚矣?」

  「若只得为娘襄助,只怕年老色衰、恩宠不长,你那嫂嫂年届双十,相貌秀美堪称绝色,更有诗礼传家、文德厚重,有她襄助,再有为娘三尺青峰,你便能坐稳这彭家首妻之位……」应白雪脸色神秘,笑着说道:「昨日玄真仙长所留木盒,里面除了彭郎一应户籍路引之物外,还有数万两银票,便是彭郎科举不顺,似乃父一般碌碌无为,这般殷实底蕴,岂不亦是良人?」

  「尤其他性格淳厚,温文有礼,一身绝世修为,却从不仗势欺人,兼又腹有诗书,相貌尤为俊俏,床笫间更是让人爱煞,凡此种种,皆是可遇难求!你那嫂嫂精明如斯,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只是不得其门而入,如今为娘略施小计揭破两人隔膜,此刻怕是已经成就好事……」

  陈泉灵面红耳赤,看着灯下美艳母亲,不由如痴如醉,呢喃问道:「那……那孩儿……如何……何日与……与彭公子……」

  听女儿实在问不出口,应白雪笑道:「这几日为娘天癸已至,便将行云推出,等为娘身子洁净,到时你借故宿在为娘房里,等彭郎来时,为娘一旁相助,自然成就好事……」

  她叹息一声,说道:「只是未能与玄真仙长订下婚约,眼下只能你我行云母女婆媳三人勠力同心,用这绕指温柔缠住他百炼精钢,日后从长计议,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陈泉灵微微点头,期期艾艾说道:「只是女儿未经人事……不解……不解床笫风情,怕是……彭郎会有所嫌弃……」

  应白雪摇头轻笑,「为娘也不如何懂得,毕竟不是勾栏院里粉头不是?只不过床笫之间,一切可着男儿心思,从不轻易违逆,却也不诸事顺从,或娇羞难耐,或欲拒还迎,或风流妩媚,或淫贱骚浪,风格各异,味道不同,任君采撷便是……」

  见女儿似懂非懂,应白雪也不强求,笑笑说道:「暂且不需多虑,来日方长,到时为娘慢慢教你便是。只是从前你有意躲避彭郎,自他来后甚少去那前院,这却不妥,眼下府中宁定,再无内忧外患,你平日里无事时可以多去走走,总好过自己暗中胡思乱想。」

  泉灵连忙应了,又与母亲说了一会儿闲话,这才相送应白雪下楼,自己回床躺下,想起不久便要与那彭怜私定终身,不由意乱情迷,迷糊睡着。

  应白雪在门前站定,扫眼客房方向,问婢女翠竹道:「彩衣可曾过去服侍?」

  翠竹笑着答道:「还在后院楼里,少夫人未叫,奴婢也不敢胡乱安排。」

  应白雪笑着点头,「不去管了,行云自有计较,我们早些睡下吧!」

  主仆二人入房安睡不提,却说前院之中,彭怜提枪正要上马,却被洛行云一把拦住,娇媚少妇此刻衣衫凌乱,一双秀美白腿粉嫩光滑,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好公子,奴家尚是处子,还要公子怜惜……」洛行云心惊胆战,说出心中所思所想,「那日与公子亲密,手脚侍奉已是心惊肉跳,不是心中畏惧,奴岂会临阵脱逃……」

  洛行云斜眼去看那根粗壮阳根,只觉更加威风凛凛,不由痴痴说道:「奴家心中早已暗恋公子,明知婆母安排伴读是计,欣喜前来便是将计就计,若非那日所见公子阳物如此怕人,便在书房成就好事了,何苦等到今日?」

  听她所言,彭怜竟是一愣,随即愕然问道:「姐姐既已早早嫁入陈家,如何今日仍是处子?」

  洛行云容颜羞窘不堪,却仍轻声说道:「亡夫痴迷武艺,床笫间不解风情,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自然未能人道;第二夜里却是有心尝试,只是奴家着实怕疼,不得已便约定来日方长慢慢尝试,孰料第三日便即蒙召入伍,留下妾身处子元红至今仍在……」

  彭怜又惊又喜,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不知,原来陈家少爷也是这般好大器物么?」

  洛行云轻轻摇头,「亡夫自然不如公子这般雄伟,却也疼煞奴家,是以虽然心中爱极彭郎,却又敬畏此物,这才临阵脱逃,致使公子见怪……」

  彭怜笑着摇头:「见怪倒不至于,只是姐姐举动反常,忽冷忽热,着实让人难以捉摸……」

  他转念又道:「少夫人今日却是如何下定决心,前来成全小生相思之苦的?」

  洛行云羞赧一笑,轻声说道:「当时婆婆只说陪酒,并未说要登榻同眠,三杯水酒下肚,奴家身子便即软了,又被公子轻薄至此,便是如何畏惧,却也推却不得……」

  彭怜心中一动,手掌探进妇人衣襟握住那团半裸椒乳,只觉触感柔腻软嫩,不似应白雪那般饱满,却也浑圆翘挺,别有一番韵致。

  「公子……」洛行云娇躯轻颤,贝齿轻咬红唇,双眸如同春水,显然敏感至极。

  彭怜继续故意施为,抚摸揉捏之余不时轻轻掐揉,只将妇人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止,这才轻声笑道:「原来姐姐身躯敏感远胜常人,如此才极为怕痛,只是这般抚摸便已如此难捱,若是真到销魂极点,还不知该是怎样风情……」

  洛行云心神俱醉,脑中思绪纷乱,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只是喘息呻吟说道:「只请公子垂怜……莫再作贱妾身……」

  彭怜沉吟半晌,方才缓缓说道:「小生所历女子,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俱是处子,然则她们有道法加持、真元护体,而后夫人应白雪和婢女翠竹,虽是凡胎却早经人事,尤其夫人育有一儿一女,阴中早已拓开,故此才任小生肆意妄为,并不难捱……」

  「今次要与姐姐欢好,只怕却要先苦后甜,便是用些道门秘法,却也要全根尽入方才得以施为,」彭怜下定决心,低头含住洛行云香舌品咂片刻,这才温柔说道:「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耐些……」

  洛行云轻轻点头,面上羞怯无限,只是蚊声回道:「但凭……但凭公子处置便是……」

  两人相识至今也已月余,一室相伴也有二十余日光景,彼此早已熟悉,尤其那日一番暧昧,更是早就突破界线,今日有应白雪做媒,成就露水姻缘本就情理之中。

  彭怜少年心性,方才便已按捺不住,此刻情欲上涌,自然不再隐忍,抬手扯去洛行云绸裤,露出一双雪白美腿,灯烛昏暗,只见其间一点丛丛耻毛,松松软软煞是可爱,覆手上去,只觉软腻湿滑,显然情动至极。

  彭怜再不忍耐,双手勾起妇人腿弯,随后手扶阳物,将肉龟对准少妇春扉,渐渐用力,一鼓作气奋勇向前!

  洛行云痛得尖叫一声,上身猛然蜷起,直将半裸亵衣挣脱开来,露出一片雪白乳肉,她下颌高扬,眼珠无神瞪起,檀口大张,香舌僵直绷紧,面容瞬时苍白如纸。

  彭怜唬得一愣,才突入半个肉龟,便即如此骇人,若是全根尽入,岂不痛得死去活来?他心中又爱又疼,只是紧紧抱住妇人,口中柔声宽慰,手上爱抚搓揉,用尽一切手段,只为洛行云尽快平复下来。

  「痛……痛死奴家了……」洛行云沉寂良久,半晌才哭泣哀叫起来:「公子……不如……不如……就此作罢……放过妾身吧……」

  彭怜只觉龟首处火热滚烫,触感滑腻紧致,正是得意快美之处,岂能就此错过?尤其他素知女子破瓜之后方能渐入佳境,而后便是人间极乐,之前费了偌大功夫,如何到此半途而废?

  他温言款语,呵哄不住,趁着洛行云花容恢复了些血色,便又挺身前行,直将整个肉龟都塞进妇人花径之中。

  洛行云猛然惊叫,一双美目迸出两行泪花,眉头紧皱成结,面容瞬又惨白无比。

  彭怜低头去看两人相接之处,平生首次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尺寸惊人,眼见洛行云颤颤巍巍、气息微弱,心中又疼又爱,忽然念头一动,试着哺出一股真元,以阳龟为引,导其遍布女子花径周边。

  洛行云剧痛之余,只觉下身暖融融熏熏然,痛觉之下阵阵酥麻接连涌现,竟是从未经历这般爽快,紧皱眉头慢慢散开,口中痛叫变做呻吟,轻声说道:「如何……这般奇怪……」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紧致依旧,却似不再那般僵硬,不由笑道:「我用真元护住姐姐腔肉,试着压制痛楚,不想竟有奇效!好姐姐,且放宽心,等弟弟侍候你罢!」

  洛行云又羞又喜,闻言只是点头,口中吟哦轻叫,竟是快感连连。

  原来她身躯敏感异于常人,既有其弊,亦有其利,弊者自然怕痛至极,利者则是痛过之后,所得快美亦是远超常人。

  彭怜以真元深入妇人花径,将其蜜肉包裹沁润,误打误撞之下才知竟有压抑痛楚、激发情欲功效,更将洛行云身体敏感有利一面无限放大,是以尚未破瓜完全,便令其得尝快美。

  「好姐姐,小弟可以动动么?」

  听见彭怜垂问,洛行云娇羞难耐,只是皱眉说道:「妾身……任凭公子……公子处置便是……」

  彭怜大乐,心念动处,真元哺出更多,随即长身而入,直将神龟送至妇人身体深处,堪堪顶在一团软滑柔腻之上这才止住。

  洛行云被他一顶,只觉阴中瞬间饱胀无比,从所未有迷离快感喷涌而至,偶然丝缕疼痛传来,更显快感无俦,她神智迷醉,忽然灵光一闪,轻舒玉臂,缓提双腿,紧紧搂抱勾住男儿身体,娇媚说道:「好公子……既已占了妾身……不如放开神功……且让妾身感受其痛……刻骨铭心记下今夜才是……」

  彭怜闻言一愣,心中颇为不解,疑惑问道:「姐姐为何有此心思?」

  洛行云含羞带喜,怯生生说道:「当日与亡夫新婚燕尔,只因妾身胆怯怕痛,致他抱憾离去,而后日夜思之,心中懊悔不已……」

  「随后日思夜想,不过早日脱离陈家,而后另谋良人托付终生,再有新婚燕尔,当以处子元红相付,如此才能平抑再嫁恶名……」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婆母重病,家门不幸,公子高才大义,风流倜傥,先救婆母应白雪沉疴,后去府中内外忧患,又得公子如此垂青怜爱,行云心非铁石、亦非草木无情,自然心中悸动,相思入骨,岂能无动于衷……」

  「如今此身托付彭郎,余生自然再无二念,必将日夜侍奉身前,甘为牛马任君驱驰。心中所愿,只盼以此为开端,将那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妾身愿深感新妇破瓜之痛,自今夜起,便是彭家之妇,天长地久,日月鉴之……」

  洛行云款款而言,深情目视彭怜,眸中心意坚定,尤其两鬓香汗淋漓,眼角犹带泪痕,望之梨花带雨,真个我见犹怜。

  彭怜心中大动,他与洛行云相识至今,偶有反复龃龉,始终未起春情,与应白雪先恨后爱不同,他与洛行云一直不温不火,不是那日他情难自禁,怕是还要继续暧昧许久,却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此刻光景。

  时日不长,一番际遇却起伏跌宕,彭怜心有所感,明白洛行云所求为何,便怜惜一叹,缓缓收起修为。

  随他动作,身下妇人面容倏然一紧,粉面桃腮瞬时变得惨白,洛行云贝齿轻扣咯咯作响,只觉阴中仿佛塞了一根火红铁棍,又烫又疼、又酸又胀,尤其花径入口、春扉边上,宛如刀割一般,丝丝缕缕剧痛不绝传来,腰间酸麻无力,仿佛彻底折断一段,将她难过得只想就此死去。

  眼见妇人难捱至极,一双玉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显是痛楚至极,彭怜心中不忍,却也不想前功尽弃,只是覆在洛行云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呵哄起来。

  「姐姐厚爱,彭怜铭感五内,愿以余生相伴左右,从此不离不弃,共担风雨,同享荣华,若有违背,便叫天诛地灭……」

  洛行云剧痛之余,仍能有所反应,直接吐出香舌将他唇齿封住,半晌才喘息娇吟道:「公子莫要如此胡言乱语……天道昭昭……恩威难测……岂可随意赌咒发誓……」

  彭怜心中爱她体贴温柔善解人意,不由调笑说道:「如何这般时候还要叫我公子?」

  洛行云闻言一怔,不由羞赧问道:「那便如何称呼?你不也叫人家姐姐夫人……」

  彭怜笑着回道:「你那婆母情动之时叫得却是天花乱坠,『相公』『哥哥』『相公』之类,堪称花样百出,怎的到了你这里,竟似毫无情趣?」

  洛行云娇嗔一声,握手轻捶男儿一记,娇怯说道:「婆婆那般风骚,行云却是学不上来,若是……若是相公不喜……便去……便去找婆婆便是……」

  听她口是心非,彭怜心中大乐,不由说道:「既已叫了,不如多叫几声?」

  洛行云掩面哀羞,却捂嘴轻声叫道:「相公……好相公……奴家从不曾叫过谁人……可是这般叫法?」

  「是极是极!正是这般叫法!」彭怜听她说起从未如此叫过别人,不由心中乐极,笑着问道:「那相公该如何称呼姐姐才是?」

  洛行云娇媚至极,眼波自然流转,轻声笑道:「妾身听闻相公叫婆婆『雪儿』,不如便叫奴家『云儿』便是……」

  她掩嘴轻笑,霎时间风流无限,只是说道:「到时雪儿在左,云儿在右,一起陪伴相公双飞行乐,岂不快哉?」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娥皇女英

  月上中天,三更鼓响。

  寂静之中忽有几声犬吠,偶有几人低语,余下便是夜风徐徐入梦。

  夜色漫漫,陈府后院之中,丫鬟彩衣趴在桌边,实在困倦难当,不知怎的便睡着了,因着腿麻,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又醒了。

  白烛早已燃尽,室内一片黝黑,只是屋外淡淡月色映照进来,依稀可见事物。

  彩衣心中暗自嘀咕,将近子时,小姐怎的还未回来?入夜时分,夫人婢女翠竹来请小姐赴宴,独独不让自己跟着,到此时未归,莫非有了什么变故?

  她虽年幼,却早已开了情窦,知道少夫人与那彭姓公子颇有暧昧,尤其前日应白雪仗剑杀人,她却听小姐说起过,夫人怕不是早与彭怜勾搭成奸,如今三人同桌宴饮,岂不自家小姐也要失身于那彭怜?

  彩衣乃是洛行云随嫁丫鬟,本来如无意外,将来也是陈家少爷妾室,实打实的如夫人,比那翠竹可还要高着一些,只是如今少爷没了,她便也没了着落,只盼着将来小姐再嫁,自己还能趁着年齿姿色尚在再有一番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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