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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 在怨念成真之后,1

小说:【马早早外传】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 2025-08-19 13:43 5hhhhh 2810 ℃

一·第二幕,第一场

  午夜,六个黝黑的男人挤在一艘小船上顺着陆风慢慢荡离港口,身材最矮小的斥候费力地划着船桨,这支泛向东方的小舟什么补给都没装。瘫靠在船尾的莫西干头视线穿过斥候的裤裆望向外海,在港界线之外的公海上,泊着一艘准备带他们六人安全跨越半个提丰恩斯海的三桅帆船。

  金牙和独眼嘟囔着箱底那瓶没塞紧木塞的白兰地,最沉稳的幽灵正扒着船帮舀水玩,莫西干头看到红胡子还在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于是果决地揪下胸前那枚纵容他们“依法处置”少女们的监察徽章,用力扔进了身后的茫茫大海里。

  只要能登上那艘海盗船,在斯特兰商港的一切债务与责罚就都能被一股脑丢进提丰恩斯那没有底的肚子里。

  “老大,你说那帮人会不会放咱们鸽子?我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总觉得……心里头一阵儿一阵儿的慌。”红胡子莽汉没有理会那枚沉入海底的镀金银饰,他不安地盯着莫西干头,用粗糙手掌捂着胸口低声问道。

  这些人的领头环视了一圈望向自己的这九只眼睛,只是云淡风轻地点点头。

  “再怎么说,咱们也都算把斯特兰内外摸了个透,光是港口城防的情报和咱们自己扶持的暗线,这两样的价值就足以让咱哥几个不用再为后半生发愁,更别说那些海老鼠们碰都碰不得的官方情报。咱们上船以后,可能会被优待,也可能会被分开拷打,但不管如何,那帮人背后的金主一定不敢让咱们就这么死了——专门离间团体的那些损招儿都对咱们无效,因为咱们六个是思觉一体的。所以伙计们,对未来有点信心,也许刚上船那几天确实得遭点罪,出点血,但咱们总归是能把这些情报出个好价钱的。”

  其余五人默默垂下了眼睛,他们赶在洛佩抛弃他们之前先一步背叛了监察和港口,这份不忠的团体污点不会被任何他们企图投奔的势力忽略。事到如今,他们没有更好的出路可以走——他们作为洛佩暴戾的爪牙,已经替主子背上了太多血债,他们被民愤推上绞刑架的时刻已经临近了,近到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到那粗糙的绳索已经缠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虽然他们在沿海被抓获时就该被吊死了。

  斥候有些体力不支,但又不得不继续用酸痛的双臂划桨,他抱怨着为什么其他五人都跟烂泥一样,而这五人也只能是带着幸福与不舍相互叹气,毕竟感受与思维可以相互共享,但记忆不行——斥候错过了品尝番红花的机会,而他们所有人,都注定不能再体会一次那绝世的滋味了。

  不过,番红花给他们相互之间制造的话题着实不少,为了消遣时光,六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评说起马早早与其他受害者的不同来。

  漆黑的夜空染黑了海水,从小船上时不时逸散的笑骂声像水中的月辉一样散碎着在远方湮灭;万籁休止,天地寥落,他们六人像是正在穿越永恒极夜的探险者。

  突然,所有人都陷入了一段不知如何描述的沉默,那是一种突然被什么人发现并密切注视的鲜明不适感,令这六条汉子如芒在背。

  但此时他们已经泛到了归港口法律管辖的港界边缘,再往前漂流几海里就是万宁号的海难发生点,就着头顶满月的辉光,莫西干头看到了那艘载着自由新生活的三桅帆船就泊在刚好能分辨其轮廓的远方。海盗船就在那里,和说好的一样,熄灯收帆,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红胡子壮汉站起来朝大船挥了挥手,月光给六人涂上了一层银粉,就像探照灯一样,把这只搁浅在漆黑舞台上的小船映得煞白。

  “老鼠,咱们六个就属你眼尖,你快帮我们看看,后头到底拖不拖着港口的尾巴。”莫西干头招呼同伙一起联通意识海准备共享斥候的视觉,他们五个都看到了,在红胡子打出信号后,藏在阴影中的帆船真的朝他们蠕动了一下。

  “老大,为什么我啥都没看见……”完成感官共享前,斥候瞪大眼睛环顾四周一圈,茫然地在大雾中回应道。

  

二·第二幕,第二场

  莫西干头再次睁开眼睛,他没有看到斥候眼中的黑暗世界,也没有感知到意识海里其他五人的存在,尽管那五个形态各异的虚影此刻就在自己所搭乘的小舟里。起初,他没有发觉有任何不对,毕竟梳理六种知觉之间的冲突需要一些时间,但随着小舟纹理越来越清晰,船上的同伴却依旧如被灰雾笼罩,无法与之交流接触,莫西干头才逐渐惊惶起来。

  他呼唤着五人,从外号到姓名,但那些声音刚一出口就泯灭在了这片寂静的海面上,他的双手穿过了周围五个人形的虚影,耳畔除了海浪舔舐船底的黏腻声响外再无别的动静。

  举目望去,海水如墨汁般自舟底向外翻涌,遥远的天际根本望不到海天交界线。

  抬头看,那灰白的圆月已经腾挪到了天空正中央,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其实并非月亮,而是一颗巩膜已经失色,就连瞳孔也完全浑浊的硕大眼球。那似乎属于无法安息的溺亡者的肿胀眼球,正悬在幽邃深空中茫然地缓缓转动。

  尽管头顶的怪诞异象已经足够让人窒息,但或许,男人感受到的可怖凝视并不完全来自于天上。他伏低身体蹑手蹑脚地攀住冰冷如礁石的潮湿船沿,用很大的力气探出头向逐渐平息的海面下方望去。于是,理所应当的,他看到了真正在默默注视着他的东西——

  是另一颗如月般硕大、深藏于漆黑海沟却依然清晰可辨的苍白眼球,它散大的瞳孔深处似乎在闪烁着什么,尽管好奇心在猜想成真的这一瞬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但男人的身体还是顺从危机本能将他的视线强行从那泡在海底的诡异巨眼身上扯开了。

  那是什么!?

  莫西干头想要警告他那生死不明的同伙戒备,但船底涌动的黏腻潮声吃掉了他口中的呐喊,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发僵,冰凉的手指连一丝颤抖都没有。

  随后,他眼前倏然铺开了一幅无边无际的图景:

  引力崩坏的页岩大地上到处是流速极缓的滚烫焦油,空间不停震动的原因则是这遍地蔓延的猩红裂隙还在进一步发展扩大。他透过一个边缘无法目视的金色火圈,看到虚无和混沌交融不分的冥界远处,屹立着一座难以形容的怪诞奇观。

  那些不断从散发着红光的巨大裂缝中溢出并凝结的血色晶片顺着交错的螺旋道路缓缓向纯黑的天空汇聚,其路径自下而上形成了一座交叉中空的螺旋三棱锥巨塔。

  这样的混沌蜃景只在他意识中存在了一瞬,但那烙印一般的双螺旋状的轮廓真切地灼穿了他的灵魂。神智从虚无深空中坠回小船上时,男人扶着额头感到他头颅深处发生了某种他不期待却也无法阻止的变化,一阵轻微的不适后,一些并不完全陌生的粘稠液体顺着他的鼻孔流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惨白的月光照耀之下,他的鼻血也如同这海水一样漆黑。

  能流血,也算证明自己目前仍然还在现实中活着,这让他感觉自己在幻术的影响下依旧留住了些宝贵的理智与勇气。但手心里汇聚的这一小洼血泊并不温暖,它们像是被倒置的焦油,此刻仿佛受了什么召唤般开始缓缓滴向天空。

  顺着那黏连成线的漆黑血液,男人也理所当然地抬起了头。头顶,那只泡在无垠深空中的苍白眼球终于捕捉到了罪人的视线焦点。

  这次男人再不能依靠本能脱离肿胀巨眼的凝视了,不过虽然他的视线焦点被其漆黑的瞳孔锁定,但男人还是可以依靠余光来观察那瞳孔周围的诡异变化。

  他看到自己的鼻血漂流汇聚于自己头顶,就在那颗巨眼的灰白巩膜的环带之内,细长的血丝像数条赤色小蛇相互绞缠融合,最终在四股松散的黑绳首尾相接中自发编织成了一枚毫无生气的螺旋头环。

  沁入精神的绝望沿着脊髓晕开,男人奋进的心跳彻底放慢下来,这只头冠如黑胶唱片般默默旋转着,能奏响奇迹之歌的唱针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无声的混沌世界里,仿佛只有将男人困于孤舟中的月之眼眸,以及这只让男人保持缄默的漆黑头冠。

  在诅咒彻底生效的前一刹,男人想起了教义里的主。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忏悔是否还来得及死后上天堂,没有等他多想起一些典故,那顶滑溜溜如同用泡过水的漆黑柳条编织的头环就从那些边缘凸起处像枣树枝般生出长长的棘刺来。

  对应的,莫西干头的身体也从各处由内及外地扎出一簇簇苍白的骨刺,这些新生的粉色枝杈是这个世界里唯一的新颜色,被月之眼眸祝福的它们细长而柔韧,在男人头上那顶荆棘冠的悠然自转中同步扭成了深红的螺旋。

  随后,漆黑的海水轻轻摇晃着搭载了五座红珊瑚的小船,慢慢将他们推到了那艘海盗船旁边。

  

三·第二幕,第三场

  这是一个安宁与空旷的无垠世界,由于没有温度和光线的概念,所以这里不会有昼夜更替也不存在大气循环。

  这是因顺应圣女祈愿而诞生的纠缠梦境,圣女虔诚的祝福让这个世界免遭纷扰,死亡在这个世界中更是需要根除的陋习。

  这样安宁的福地,正在湍急的时光洪流中等待着无上公平的降临,只是其白色荒漠上唯一的建筑——由一红一黑两座棱柱绞缠交汇而成的双螺旋状巨塔中的黑塔,现在只有一副黝黑的轮廓框架。这枚由创世主按照模板赋型的信标正在积累信仰,未来凡间会有更多受到启迪的命运自愿为其重新编织塔身。

  

  那这方安稳平和的应许之地,在凡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不同于现世,这里的天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辰,如果一个物质世界的灵魂受到环的感召抵达这里,当他抬头仰望时,他只能看到深不见底的幽邃——即使没有光线衍射,天空也并非漆黑一片,而是无限类似于视力正常者闭上眼睛后“看到”的那片不断变化着的虚无混沌。

  尽管这并非是圣女的期望,但这无分昼夜的天空对于普通人来说,光是注视就会让其感到强烈的焦虑不安。

  作为以现世为模板编织的梦境世界,这里当然也有自己的太阳——或是类似于现世中太阳那样的坐标天体:永垂于天空西侧的丰祭之环。在凡人眼中,它的表象无限趋近于悬在天边的硕大金色火环。

  虽说现世中的天文学早已记载了日环食这一奇异天象,但丰祭之环并非是月球差点挡住了太阳的伟岸轮廓,如果凡人能够忍住心智被层层剥离的巨大不适继续仔细观察天空,就会惊叹织梦者的别出心裁:

  不同于没有颜色也没有距离感的天空,这个金色火环中心是深邃的纯黑色,因为它的本质就是个在外形上无可挑剔的巨大圆窟窿。这个无底洞与混沌夜空的过渡带,是自完美圆周向窟窿内不间断喷射的熊熊烈焰,正如刚才提过的,这儿没有温度和光线的概念,所以璀璨如金的高能射流构成的圆环并不刺眼。另外,值得一提,这里的火焰是以流体的形式存在的,丰祭之环的熊熊烈焰自天空边缘喷射出来后就会立刻像瀑布般汹涌地流进无底深窟之中,在地面上观察天空,不会看到日蚀般向外逸散的温暖辉光,只能看到丰祭之环那变化无穷的金色轮廓。

  虽然动态的燃烧效果让丰祭之环看起来像在无穷夜幕上缓慢扩散的着火点,但在寂静之中见证永恒才是这片福地的主题。

  正在圣洁沙地上匍匐的这个凡间罪人已经在这场长梦中独自游荡将近一百年了,圣女祈愿每个来此幻梦的灵魂都能时刻保证神智的清醒,所以这个凡人可以作证,天上的黑窟窿这一百年来大小从未发生任何改变。

  虽然来这里的凡人们自被月之眼凝视那时起,就被吞掉了知觉与声音,在现世中身体畸变死去、灵魂彻底融入这个长梦中后,他们也将永远游荡于此地,在自我感知的时光流逝中永远追寻着第二个身影——

  但圣女的心是公平的。目前流放于此中的五位凡人都已品尝过了此生难忘的芬芳,他们理应当比那些甚至未曾见过圣女的后来者们受到这梦境的更多关照。

  所以他们在相互不可接触的孤独徘徊中保持绝对清醒,永世都不会得以解脱;这个长梦只会有一个可以预见的终结:

  当黑之塔的最后一块墨玉融入塔身,重归完整的信标将与丰祭之环一起投射进入现实。无上公平的福音将响彻世界的每一处角落,到那时候,所有生命的灵智都将脱离形体的束缚,在圣洁的白沙地上融为混沌无分的一个整体。在此以后的永恒寂静中,这颗摆脱了饥饿与痛苦的星球不会再有纷争,也不会再有变革。

  若有限的幸福源自于个体间的差异,那么无限的幸福便注定要从抹除世间个体的概念中取得。

  不过距离那一天的到来还远得很,以祈愿缔造这一切的圣女本人不知道这些暴徒的真正下落,而这些暴徒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去拥抱塔。

  又三十年过去了,纯白细腻的沙原之上,粗糙的人偶咬着牙埋头向西方挪动着没有任何知觉反馈的脚步。作为暴徒的领头人,这个随记忆一并褪去容貌的男人还将在对番红花无限的憎恨与渴望中不息地彳亍前进,继续在这无边的苍白荒漠里用被迫清晰无比的意志抵抗个体感知上的孤寂与疯狂,如此数十年,又如此数百年。

  直到,最年长最坚韧的他为了结束这永无目的亦无终点的残酷命运,跟其他四位共犯一样主动回到只有框架的黑之塔下献祭自己以求解脱。

  然而由于圣女的祈愿,缔造轮回的他们五人并不能像后来者那样在向黑之塔献上自身的一切后便可从无知无觉中烟消云散,在他们发现这个天大的玩笑之前,他们谁都不会真正否认反抗的意义。

  因为唯有反抗才能获得自身存在的实感,人们应当想象这些原初罪人们毫无意义的清醒余生是非常充实的。

  至于那个没来得及对圣女施暴便被同伴打晕的斥候,红之塔为他展现了比被监察官的契约诅咒焚毁灵魂更值得奔赴的未来;通过意识海,红之塔交予了他向提丰恩斯海的其他角落散播猩红瘟疫的使命。

  现在,满载猩红赐福的三桅帆船上诞生了全新的信仰,船只驶离安全航线后在晨曦中向着离港口最远的海岛开始进发。

  身材矮小的斥候正在瞭望塔上眺望着太阳初升的天际,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在他头顶缓缓旋转的魔能导流器在曙光之中熠熠生辉。

  

四·第三幕,第一场

  平稳的心跳声,富有节奏感,清晰而有力。

  扑通,扑通,扑通……

  这是生命尚未离开躯体的第一象征,这样不知疲倦的舒张收缩将伴随一个生命自胚胎成型直至死亡,只是大部分人在其大部分人生中,完全不曾细细体会过它。据说在人的幼年时期,是可以静下心来感受自己自然状态下的心跳的,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注意力的分散,再能主观上感受到心跳,基本就是非正常情况了。

  所以,再次感受到自己平稳心跳的感觉如何?

  “嗯……还算神奇?”早早没有睁开眼睛,与龙祸进行着意识交流。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我花了近六个小时才完成了你各个器官之间的协调统一。现在,只要注意力足够集中,你的意识也能在自己主动的情况下去感受体内各个器官的运作情况:比如体会你的心脏如何跳动,双肺如何伸缩,肠胃如何蠕动……生殖器官除外,那里现在是我的核心,也是对谁都保持神秘的隐私。”

  龙祸带着早早的意识自上而下游荡了一遍身体,借由早早脑中的相关知识储备,一个个抽象的内脏模型被不同颜色的简约线条勾勒出来,这些中空透明的投影与实际安好的内脏保持着同步变化,通过龙祸重新建造的神经通路,早早确实可以做到“透彻”的“了解自己”——可以说,早早的全身器官骨骼与肌肉都在龙祸的帮助下一览无余,除了早早自己的神经系统和生殖器官,它们是整场透视的固定视点,也自然是不可观测的盲区。

  “我的肠子里面好干净。”意识绕着消化系统看罢一圈后,早早啧啧地叹道。

  “当然,因为自打昨晚起就压根没吃任何东西,肠子里不是空的就有鬼了。”龙祸引导着早早用意识控制局部的肌肉蠕动,模拟了一下饥饿时的胃鸣。

  “但是我好像没觉得那么饿?”肚子在自己的意志操控下正咕咕叫,这种动静在自己的专注下如此清晰,就像自己真的把头埋进胃里了一样。

  “因为那个蜥蜴人也不希望你一直这么饿着,所以派了人定期给你从屁眼里注射点富含魔力源质的营养剂。”龙祸牵着早早的注意力,带她来到了直肠附近。最近一次注射发生在约半小时前,在早早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时,龙祸改造过的肠道就把那少量的营养液吸收干净了。

  “嘶,竟有此事。”早早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给患者挂水,不过随即又否掉了自己的设想,毕竟自己大概不会是要昏个几天几夜。“就不能从嘴里喂吗?感觉好怪……”

  “谁知道呢,也许那位大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邪恶癖好也说不准不是吗?”龙祸顺应早早的意志开始逆向蠕动直肠,一边揶揄一边向她展示着这次改造的重点成果。

  “注意到了吧?你现在可以通过我来实现精准控制身体的任意一部分,换句话说,就是现在的你对身体的可操作上限已经被拔高了一大截。我融合了你的一部分自主神经结构,虽然过程比我想象中的更复杂也更危险,但你看,咱俩都平安无事。”龙祸的语气里满是得意。

  “危险?”早早很难不去在意龙祸一笔带过的重点。

  “如果融合失败,那你的神经系统会被你的身体排斥,到时候咱俩都得完蛋。”龙祸简单的向宿主陈述了他俩差点达成的某个结局。

  “那你还会继续这种危险的融合吗?”早早的意识凝视着面前蠕动着的透明消化系统,她发自内心的并不抵触这种知觉上限的提升,无需龙祸讲解,她就清楚了龙祸为她准备的第二份礼物:

  身为一个人类,如果不是龙祸,她这辈子也不会想象自己能透视自己,也无法想象自己能有一天可以像操作一台机器那样精准操控自己的身体。她可以打破植物神经系统的壁垒,用意志干涉自己的心跳频率和肠道的蠕动收缩——她觉得她应该也可以打乱自己的内分泌平衡,不过那一定是自讨苦吃,而且早早清楚神经系统的实际控制权其实在龙祸手里,它也一定不会无条件服从自己的意志去做些危险的改变。

  “当然会,你的肉体还是一样的脆弱,但你的神经系统将会因我的存在而变得‘坚不可摧’。虽然这个过程会相当漫长,但对你我来说都是有益无害的,试想一下,假如你因某场意外身体被摧毁,你依然可以凭借与我完全融合的神经系统继续存在。只需要一个毫不设防的生物靠近,我们就能重新培养一具肉体……”龙祸兴奋地讲解着各种迷人的好处,听得早早赶忙叫停。

  “好了好了,我觉得过过这普通日子就足够了,没必要想那么远……”早早察觉到了一点龙祸期待她主动挑明的事实,但她不打算现在跟龙祸探讨这个。

  永生不死什么的……往往跟诅咒一样光是承认它存在就会造就很多难以想象的人间意难平。

  “你不会在这个小港口待一辈子的,你会不断有想追求、想达成的目标,不同于拥有真正生命的你,我的目标从来只有一个。”龙祸方才透露着狂热的声音冷静下来,带着一丝落寞。

  “根除龙族?”早早还记得龙祸最初与她缔结契约的目的。

  “对,我的目标只有这一个,我存在的理由也仅此而已。”龙祸松开了早早的意志,早早能体会到,一个视线正娴熟的自上而下扫描着自己的身体。

  “按你过去生活的科技世界的标准来评断,我比起生物,应该更像一个满足条件就会启动的‘程序’。你不记得泪滴祭坛了,那是诞生你我的世界子宫,现在那个祭坛已经没了,当初建造它的那批先古巫师跟他们所属的文明更早的消失在了历史之中。我不是那些巫师之中的一员,也不是他们遗留的子嗣。我也并非生来就与祭坛相伴,数千万余年的能源积累我毫无知觉,等仪式所需的一切准备就绪以后,我才被创造出来,之后,我按照先祖编辑好的方式调用能源穷举了世界之外的无限可能。

  “我最先诞生的情感不是愤怒,而是恐惧,因为在继承记忆的瞬间我就知道了这个庞大而低效的炼金仪式根本没有经过任何调试,试错的成本有限可我无权修改穷举的方向,只能眼睁睁看着数千万年积累的原初能源毫无意义地被消耗大半。我害怕先祖是错误的,天外根本没有可以召唤的帮手,即使能源被彻底消耗,最终的结果也只是承载希望的祭坛变成了一片过热的废墟。

  “我害怕自己诞生于一个先古民族的绝望抗争,最后只能在魔能的逸散中沦为这场仇恨的最后一个牺牲品。生得意志坚定,死得窝囊无能。”

  早早静静地聆听着龙祸的倾诉,她也不好想象被亡者委以重托但出师不利的绝望与自责,不过借由融合产生的内在联系,早早从另一个角度意识到了龙祸的处境。

  一直以来它的声音只能被自己听到,它的存在也只有自己知晓。尽管无法直接‘看到’龙祸,但早早还是凭着感觉集中精神把目光投向了想象中的远方——就像灵魂穿越了一道镜子,视线化作一只手掌落到了另一个孤单灵魂的肩头。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早早觉得,龙祸也许需要一点点来自她的肯定。

  “呃……我的意思是,我一定会完成这个目标的,但是召唤仪式出了点……问题,所以我是在向你解释我为什么不得不采用更曲折的方式实现这个目标。”完全出乎早早的预料,龙祸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面具被摘下后感动不已;龙祸不需要来自他人的口头支持,毕竟这个魔法造物压根不是另一个马早早。

  “我无法独立于你之外继续存在,所以,我只能拉着你一起进化。且不说未来真的遭遇龙族,如果你依然要保持人类的各项生理素质,那你一旦涉足那些文明难以扩张的凶险区域,下场不是被杀就是被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还记得那个蜥蜴人大法师吧,那个体型的异形一下子来一群,光是操也能把你操死。”龙祸向宿主平静地分析着进化之必要。

  “呃……呃,好。”早早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不再好打断龙祸的陈述。

  “作为现在你最喜欢的交媾方式,我花了大把精力改造了你本就卓越的消化系统,毕竟你主动选择了求精者这一道路,作为你的助手,我会尽可能让你可以轻松应对那些危险但强悍的雄性。你的屁眼和肠子将会面对更多更困难的挑战,如果身体素质和各类技巧只能让你继续做个好看的花瓶,那你还没到巨龙出没的凶险地带就会死于非命。”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作为一个没啥特别的普通人占了你那宝贵的召唤名额。吃瘪的早早在心中腹诽,不过在龙祸看来这跟早早指着它的鼻子吐槽也没啥区别。

  你哪里是普通人啊,谁家好人的灵魂能被邪神的碎片污染呐。龙祸认为自己有必要向宿主保守泪滴祭坛发生的意外真相,毕竟作为消耗了数千万年份的原始能源召唤的天外生命,想来也不可能是个随手可以被本土生物捏死的脆弱存在。泪滴祭坛的契约法阵本就是先祖们破釜沉舟的一场豪赌,自己没被随早早一并召唤来的阴影夺舍已经算是个不错的开头了。

  “所以,你的大肠以及小肠现在可以扩张的更粗了,”龙祸察觉到了自己走神,赶紧扯了个早早一定会感兴趣的话题,“只要能穿过你的盆骨腔的,基本都可以被你的大肠容纳,至于真正的极限,我还没做过测试——不过像萨卡斯大师给你验身份那次显露出来的尺寸,相信我,你没问题的。”

  “啊……嗯……”听到大师的名字,早早不免想起阳台上的经历,一种精神上的悸动荡漾开来,龙祸品尝着这种甜蜜的失落,并没有戳穿早早的心思。

  正在此时,投影中一支玻璃质地的灌肠器头部顶开了早早的括约肌,向空荡荡的直肠温柔地注入了一小滩散发着荧荧微光的魔药。

  “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早早看着发生在眼前的突发事件,不禁向龙祸发问。

  “还能是什么情况,每半个小时给你注射一次的营养剂咯。”

  龙祸向早早讲解着它特殊改造后的直肠瓣膜与加厚的平滑肌,丰富了肠壁神经反馈的同时也保证了肠道坚韧程度,让早早不需要特别集中注意力也能在脑海中自然感知纳入体内的物体软硬与大小,有必要的话,温度也可以通过脑海中物体的颜色深浅来区分,但一般来说,只要有东西主动或被动地塞进早早屁眼里,早早就兴奋地无法思考更多了。

  “快试试看,按我教你的那样,想象自己的肠子是那些毛虫背上的条状心脏,像泵血一样把这些营养液慢慢挤进结肠里。”

  经过这不间断的引导磨合,早早已经能熟练运用与龙祸的心电感应来向龙祸直接展示自己的想法——与其以自己的人类大脑来精准操控肠道蠕动,不如指挥龙祸利用这些新增的复杂神经操控更加混沌的平滑肌群,毕竟后者方便高效还省心。

  作为魔法造物,身为中枢的龙祸可以按早早的意志来自由控制某一段甚至一整段结肠的蠕动,比如像蠕虫的心脏那样有节律的反向收缩——换句话说,现在的早早甚至可以把肠子当做一根活体吸管,把屁股没入水池就可以自己给自己抽水灌肠。

  早早当然觉得很新鲜,而且观察肠道内的发光魔药随着肠道蠕动逐渐深入结肠的过程也有意想不到的乐趣。

  另外,龙祸也在兴致勃勃的向宿主介绍着自己能让雄性快速缴械投降的秘方——只见从肠壁黏膜处慢慢伸出两三根充盈着催淫魔法的细丝,沿着突破肛口挤入直肠的阴茎马眼,在活塞运动开始前就途径尿道抵达对方的输精管……

  注意力随着那两三根龙祸之须转移到男性体内后就断开了,一个疑问占据了早早空白的大脑。

  为什么自己的屁眼里现在有根鸡巴?

  伴随这个龙祸故意不作答的疑问睁开眼睛,早早看到了一个瘦长但结实的人影,对方的脸早早有印象,当初是他给梅格小姐开的门。

  不过当时的他沉默寡言面色不善,让早早完全想不到他也会显露出现在这般不知所措的惊惶神情。

  

五·第三幕,第二场

  “伺候”早早这位魔法工会的贵客,绝对是这位仆从职业生涯中经历过的最糟心的麻烦事了。

  在准点起床洒扫庭院后,就到了每日的任务安排环节,不同于平日里的按克买药或是协助解剖,这次满身花香的大师只是把他床上的少女委托给了这位男青年。

  在内部诊疗室的助产台上安置好早早后,那股从没闻过的甜香味就开始越发浓烈,更换了三种凝神香后,男仆终于放弃了以意志对抗生理的徒劳挣扎。第二十四次充分搅拌过大师配好的特殊营养液后,男仆终于褪下了自己的衬裤。炽热的阴茎高昂着头,已经保持着充血状态很久了,期间男仆也并非没对不省人事的早早动过手脚,但始终不敢跨出那一步。

  大师现在在陪洛佩大人开会,而台上这位赤条条的妙龄少女又不知何时才能醒来。虽说暴露在空气中确实让自己的老二不那么憋闷了,可直面这勾人心魄的春光,只是摸几下乳房或是舔几次大腿哪能消解心头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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