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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物语(1-10),2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5000 ℃

  社区空降了个见习主任林英,年轻、漂亮、能干,民众都知道,不过是到基层溜一下水,再调任别处、打开上升通道。

  林英接了个任务,既非传统、也非纪念节日的社区联欢晚会,没什么人买账,几个四处凑起来的蹩脚节目,差点让她甫一上任便出了糗。

  去王初单位动员时,遇见大学研究生同学,「王初!」她差点喊成救星!

  但凡和王初大学同学过,都领略过他各种才艺高光时刻,他是那一届的传奇。

  有一层同窗情谊在,王初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晚,把桌上的糖果吃完,观众都想跑了,被同学拉来的王芊在多功能厅外听同学八卦英语老师竟也来了?还带来个老外……

  突然,谢梓跑过来对她喊:「王芊,你、你爸要唱歌了,帅呆了!」

  她爸哪会唱歌?连口哨都没听他吹过!她白了谢梓一眼。

  「哎!」谢梓跺脚,「你不听、我进去了,你看、溜号的都回来了,」说着径自跑进去。

  几个扫荡完糖果准备出去跳广场舞的阿姨们转了回去,王芊小跑进去。

  那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小少女的心一圈圈酥、酸、苦、涩的涟漪荡开去、荡开去,从此,再也收不回来……

  简单的舞台上,一年轻男人一身白衬衣、牛仔裤,抱着个大吉它坐在立凳上,半俯侧的脸被灯光氤氲得有些失真:

  是白衬衣?还是几缕散在前额的流海?半垂的眼皮、泛着白光的长密睫让他整个人透着从没走出过小城的她、所不懂的文艺式忧郁帅气?

  平时他、并不文艺,他总是疏离而俊漠着,此的时他,在钢琴前奏中,文艺、又半暖半苍凉着……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比平时、华彩太多了……

  那年,他叁十一?那应该是男人壮年的起始?如日照充足的葡萄、开始散漾出轻成熟味儿?

  轻成熟中又混着奇怪的游离于成熟繁复之外的纯粹感?这使得他似披着一层格外迷人的气质外衣,有些混撞、神秘,和难得?小少女喜欢的一切模样,似乎他刚刚好都有……

  舞台暗下来,只留一束光打在他身上,颊颏渐向下巴削收弧线完美的侧俯脸、周正如雕刻的五官清确了起来,确实是她爸,一如既往俊帅,又不太像,她爸颓沉沉的,这个男人坐在那由内至外发着光,哪怕那光有点偏沉郁……

  几个扫得不疾不徐的和弦后,进入主歌部分,站在她身边、大她一年谢梓的哥哥谢辉说:你爸这吉他专业八级!

  她转头迷茫看向谢辉,她知道谢辉在学吉他,已能弹小星星和生日歌……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

  磁性、低回的声音响起,【呼……】台下一阵骚动,也有人撇了撇嘴,咕囔装什么叉唱粤语歌。

  谢辉:「这粤语也专业八级!」连几个大多数人最常出错的【Ion】尾音都极标准着。

  谢梓拧了她一下:「肯进来了?」又白了她哥一眼,「帅也是专业八级,你不换身皮,练到这样也没用。」

  谢辉张了张嘴,又闭上,确实真他妈的帅!从气质腔调到嗓音、咬字;不练琴了,练个屁……

  她没听着任何人的喧闹、也感受不到谢梓的掐拧,连同多功能厅、周遭嘈杂的人都隐匿了,整片天地只剩下被罩在那束圆光中的男人,这个男人牢牢吸附住她的眼光、她的心跳……

  心头小鹿乱撞、呼吸疾重的她小腹重重、胀胀,似有股什么在往下渗、往下坠……

  他自始自终没抬头,半俯侧着脸、磁性略带苍桑、娓娓、低回浅唱,极适合这首歌抒缓苍郁的旋律;

  她听不懂、其实大部分人听不懂歌词时,也不防碍欣赏,但她想知道他为什么选这歌,想知道他唱得动情时眼中为什么似隐有水光?

  她不舍的将眼光从他身上剥离、转投向他身后的大LED屏的画面字幕。

  不管这首歌原作者想表达什么,知道他部分从前过往、和他相处近七年了的她几乎第一时间抓住了某些文眼:

  【……伤口应要结疤……谁都只得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前尘硬化像石头……人活到几岁算短……归家需要几里路谁能预算,忘掉我跟你恩怨……】

  她就这么怔怔的站在台下,一句句抓住他可能最想渲泄的心声?

  他的困局?

  恩怨、委屈?不甘?无法放下的过往?无法展望的前程?

  他的怨,都因她而起吧?他至今无法接受她的由来?!

  她想、她懂他所有平时不曾言语出来、此时夹杂在歌词里的模糊意味……

  只不过,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是另一个境界的事……

  眼神余光看到爷爷、奶奶和伯伯们摇摇头出去了。

  他们不在她的天地里,她重新把眼神放回他身上,他应该和她一样,周遭的一切都不在他此刻的世界里,嗯,还包括她……

  「她们说,那是你爸?」穿着小短裙的校花难得的过来和她打招呼。

  她点头。

  「品味真好,唱得比沿江路的酒吧驻唱好太多,真、真帅。」校花看向他的眼,闪着媚光。

  她转过头,看向舞台,他拨弦的右手拇指、食指、尾指各戴着枚做旧宽面铜戒,浅色做旧牛仔裤、右裤腿自大腿尾端至膝盖处一片破洞丝缕处理,相比前面浓妆、发胶、亮片演出服的其它人,他全身只这两处装饰,却仿如点睛:

  文艺不太文艺了、俊漠不太俊漠了,那身白衬衣因此无一丝商务味、那破洞牛仔也不太随意了,甚至由并无浪荡气质的他穿来,去谈个生意也行?

  原来,他【品味真好】?——她看向自己身上他置买的没型没款的小套头衫——是的,他品味不是不好,只是没用在她身上……

  副歌虽不是大高音、歌也不算当下大热门歌,但低敛饱富感情的自弹自唱还是让观众中途鼓了会子掌,坐主桌的林英笑了,领导刚才问她,这是哪挖来的高手?预算不够吧?

  王芊听见林英跟身边的人夸张谈笑:那可是校园十大冠军诶!

  原来,他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这诡怪的女人反而清楚?!怔怔然望着舞台的她,和他相似的眸眼里、也有水光……

  一个扫弦收尾,他似看向台下林英,绽开一个略腼腆的浅笑,两人眉眼隔空交会,属于成年人的、蕴着些她不完全懂、又十足能领会的意味……

  酸重重的小腹一个小绞,下体似渗出一小股湿流,她提阴、并拢腿,用手背抹了下鼻子,快速跑向洗手间,褪下内裤后,她看到裆部一大滴血迹,眨了眨眼,例假迟迟没来的她、在这个晚上迎来初潮……

  小慌乱之后,她给谢梓打了手机,让谢梓给她送片卫生巾来。

  从洗手间跑出来时,她看到他已换回洗得发白没形没款的卫衣,和林英站在一起说笑,似在推辞林英递给他的信封?演出费吗?为什么要推辞?

  他看到了她,似垂了下眼眸,他没想她会来。

  她向他们走过去,盯着林英手上的信封。

  「我女儿,芊芊。」他介绍她时眼神落在林英脸上?然后才转向她,低声问她:「不舒服?」

  林英明显愣了愣:知道他单身带着女儿过和活生生一个半大少女摆在眼前,感觉还真不一样!

  「爸爸,我痛经。」她将刚刚才从谢梓嘴里听来的名词大大咧咧用上了。

  林英又一愣,惊奇的看向这个纤弱的小少女。

  他懵了一瞬,倏的垂眸看她,苍白的小脸上,两抹小卧蚕添了青灰色调。

  极快缓过来的林英不自然的搐了搐唇角。

  「我们、先走了。」他微讪的点头道别。

  「诶,这个……」林英再次奉上信封。

  她接了过来,用手捏了下厚度,撇了撇嘴。

  他提起脚下的背包,讪讪和她走出多功厅,俯身问她:「真的、来事了?」

  她点头。

  「疼不?弄、弄到裤子没?」他尬尬的问,视线有点不知往哪放。

  「有点。」

  他打开背包,拎出个薄款运动服,给她披上。

  宽大的运动服把她整个人包了起来,像个及膝的戏袍。

  「用不用背你?」他看她。

  她瞥向还在往他们这边看的林英,点头。

  他没理会她这些小动作,贴着她的小腿、背对她蹲下,反手拢到她的膝窝,背起她、朝旁边的便利店走去。

  目视这对父女走远,林英也撇了撇嘴,彻底放下这个男人。——虽看上他的长相、名校背景,如果能走到一起,也愿意让家里帮他考个好单位,未婚、基层仕途已打开,真犯不上将余生和那个搞事的小鬼头捆绑在一起。

  买完卫生巾,他背着她往家走,趴在他背上的她,有满腹的话想说:比如,你吉他怎么弹得那么好?教教我?哪天我们去沿江路唱K?那几枚戒指是铜的?好好看!给我也整一枚!教我唱歌!

  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看着地上的影子:他颈侧探出个扭来扭去的小脑袋;这小脑袋就这么长大了,他最近一直想是不是得带她上医院瞧瞧,怎么快十五了还没来月事,心头大石终于落地。

  这是王初,离一个相对比较完美的对像、最近的一次。——两个重逢的同学,算有那么点意思,就这么被王芊的初潮整黄了。

           ***  ***  ***

  凌晨,两点,王初还没回来。

  听了无数遍那首歌,看了无数次那几张校花转给她的照片,无法入眠的王芊登陆了QQ小号,点开那个叫「浑沌」的男人的头像。

  紫色女人:「睡了吗?」

  【浑沌正在输入中】

  清冷的眼瞳孔幽敛,男人?!臭男人!

         第06章:爸爸和「女网友」深夜暧昧聊天

  ——你喜欢什么姿势?

  ——站着

  (接上章)

  紫色女人:「睡了吗?」

  【浑沌正在输入中】

  输入的也特么太久了吧?是要打篇夜深人静寂寞难耐的散文?王芊瞪着手机屏幕,恨不得摇两下,摇出几行字。

  她几乎耗尽耐心、想再发句什么过去时,聊天界面弹出个语音信息框,不长,6秒。

  【没呢,你怎么这么晚没睡……】低沉、磁性略带慵懒,又不失清润,通过手机扩音、在深夜中听来,像根小羽毛,直挠向人心头,哦,不、不只,王芊紧紧并拢腿,像要阻止那小羽端与最娇嫩的私处接触……

  特别是最后略拉长音的【睡】字,像活了起来,想挠人一起钻进被窝、碎觉觉羞羞……

  这臭男人长得好看、声线更好听!

  她几乎能笃定,这男人现在肯定瘫靠在哪?唇角挂着慵懒,发着自知撩拨杀伤力有多重的语音信息……

  清冷的眸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紫色女人:出差,生床,翻来覆去睡不着诶……

  ——王芊打开聊天变声软件,也发了条语音,夜深人静中略带性感睡意的成熟婉转酥嗲女声,将那声【诶】演绎得极富遐思……

  这款专供秃头大叔秒变熟女音、萝?音的变声软件像美图神器般得劲,破锣嗓也能美化成狐魅音。

  聊天界面静止了几瞬,【浑沌】正在输入中……又中断,又正在输入中……

  等得不耐烦的紫色女人加大火力:一年出没聊,没想我?还是在和别的女人聊骚诶?

  浑沌:陪女儿高叁备考,只和你聊,你出差?可惜了,我在S市。

  ——【只和你聊】可以解读为简单的陈述句,但由那么磁性的声线说来,别有意味;【可惜了】尾调也似夹了一声小长的叹息。

  ——怎么?想面基?王芊半眯了眯眼,小唇儿抿了抿。

  紫色女人:那你现在干嘛呀?

  浑沌:没干、嘛啊——诡怪的断句,尾调似蕴上坏坏的浅笑,顿了顿才接下去——刚才和人喝酒去了。

  ——原来穿那样是喝酒去了?

  紫色女人:男女?他乡艳遇?嗯?——聊天变声软件把这个【嗯】美化得极有、韵味,一听就有美女撅着嘴的画面感。

  浑沌:男女都有,你、这、笑得我、也笑了。

  ——王芊楞了楞,直觉这个断句不对劲,她迅速微信夜猫子谢辉,叁言两语描绘了一番,谢辉哈哈大笑,小芊儿,我可以告你性骚扰我伐?王芊:说!要不剪了你的小JJ,谢辉:呃,你不挺聪明的嘛,这就是断句后的答案;那男人应该是说笑得、他硬了!

  她想起今天车厢里,他那根硬硬的玩意儿抵着她的小腹……

  浑沌:人呢?干、嘛呢?睡了?

  紫色女人:没,睡不着,这床、好、硬、硌着我了……硬字加了既酥又软的重音,这款变声软件还有关键词智能识别功能?

  聊天界面又静止了,良久——

  浑沌:硬?硌着你哪了?——那坏坏的浅笑意似更浓了。

  紫色女人:你说呢?——王芊一边手忙脚乱搜索些撩骚技巧,妹的,都太骚了吧?什么湿了、想要,天呐,什么跟什么?但她又心痒痒的想知道他会如何应对这些?

  浑沌:你先说说什么姿势?

  ——王芊:这臭男人?!她哪懂得什么姿势硌不硌?

  紫色女人:你喜欢什么姿势?——王芊怒火万丈,腔调却越酥嗲,教材上说要让男人酥软了腿、硬了中腿。

  几瞬后——

  浑沌:站着

  浑沌:对,站着。——紧接一声短促的叹息。

  浑沌:不早了,快五点了,睡吧,晚安。

  连续几条信息后,浑沌的头像灰了,那是《情书》里中山美穗在雪地里的剧照,本来就只有黑白两色调的图片,灰下来后,透着怪怪的不祥感。

  把输入框里的「晚安」删了,晚安个屁,王芊锁屏,把手机扔在一边。

  对话里很多意味,其实她并不很清确。她只是觉得生气和受伤……

  臭男人!臭男人!

           ***  ***  ***

  在【紫色女人】发出QQ聊天信息【睡了吗?】时,酒店,一楼,小小的大堂角落,沙发上,一个俊帅男人孤独的靠着软垫,手里握着手机打字、删掉,最后发了句语音:【没呢,你怎么那么晚没睡……】

  夜已深,酒店前台小姐姐正在打盹,这便捷酒店大堂不足六十平,他压低了声量说,显得更为低沉磁性。

  随着聊天内容被对方带向奇怪的方向,从傍晚在车厢里和女儿磨蹭、到出门前诡异轻抚她的颈侧、觑到她胸前突点、一直没压下去的身体燥热再度涌了上来。

  ——他其实不常这样,平时早上降完旗,可保一天安康,就是看点小视频也不容易起势,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如传说中上了30岁便猛走下坡路。

  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保洁阿姐借他的毛毯披在胯间,大手在毛毯下解开皮带、扣子、探进去,隔着内裤覆在那一大坨话儿上,顺着她的话拐了两个骚点,脸上挂着浅浅的坏笑,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揉胯间鸡儿阴囊。

  尽量让自己精神集中于和这个认识叁年多、从前聊得还算投契的女人的对话里,把自己从今天的混乱中解放出来。

  那坨软肉并没被【紫色女人】那句暗示意味极浓的【好硬,硌到我了】撩硬,他的大贼手对胯间物的揉弄更多是心理层面的慰抚,今天这兄弟憋了一大通,到现在还没舒解。

  直到对方性感酥软的声音问出【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安静的大堂轰的一声响,使劲屏蔽的混乱影像又跑了出来,那个纤弱的小身板执拗得像千年藤蔓……

  【随着乘客不时的挤撞,他宽硕的胸肌便不时隔着薄薄的衬衣从左到右、又从右至左压着她的乳胸磨蹭来去,他几乎能感知、估磨出她乳形、大小……

  【她窝在他身前,被挤在他和车厢壁之间,他频频被身后上、下车的乘客撞搡得一下、一下挤压向她、蹭磨她:胯下硬物便时而撞向她的小腹、时而紧贴着她的小腹、时而在她平坦的小腹来回磨蹭……

  ……

  【最重的那两下,他似乎把她蹭得双脚离了地?那根憋胀的玩意儿似隔着裤子布料挤开了某两片……】(上述磨蹭见第2章)

  他神差鬼使的答:【站着】

  【嗯,对,站着】

  他硬了!性器脱离他大贼手的抚覆,探出个大龟头来,将内裤头都顶开了个小缝。这玩意真够长、大!

  匆匆道别下线。

  他有过【站着】的欢愉经验吗?没有!或者有?傍晚和女儿车厢里这一茬?算不算?

  锁了手机屏,将手机窝在胸口,盖着小毛毯、靠着软垫、手里拿了根香烟在鼻子下嗅闻,消化着从傍晚一直压滞到现在的身体燥乱。

  身上的衬衣已没有刚出门时的清爽,染了层从包厢里出来的烟、酒和女人的脂粉味。

  终于缓到六点,他出去买了两碗咸骨粥,走回房间。

           ***  ***  ***

  是的,【浑沌】就是王初。

  叁年多前,那次晚会后,想起王初和林英那个隔空交会的属于成年人间的眼神,王芊注册了个小号【紫色女人】,趁和他换手机时添加了好友。

  【紫色女人】是本地人、在南方工作、叁十出头、有个读小学一年级儿子的单亲妈妈设定,头像是将头发盘起来、又故意散着些凌乱发丝在玉白颈侧的温婉女人侧脸。QQ签名:【做一个明媚的女子。不倾国,不倾城,却倾其所有的爱。】打下这句话时,王芊鸡皮疙瘩暴绽,真茶!

  第一次打招呼,是刚开完家长会,父女俩回家,各自坐在直角沙发的一角刷手机。

  面对陌生女人发来的微笑表情,王初回了个「你是?」

  紫色女人:不是你加的我吗?上回我问你头像是《情书》剧照?我说更喜欢《四月物语》,我吐槽辅导孩子功课好难,快被气死了,你还安慰我呢。

  王初蹙了下眉,他真没印像了,刚换了手机,聊天记录一片空白,他回了个【哦】。

  几分钟后,王芊刚想退出小号登陆,手机QQ收到一条信息:你孩子读几年级?我有些教材也许能帮到你。

  后来紫色女人经常在睡前找他聊两句,紫色女人夸儿子贴心(抄谢梓姑姑朋友圈桥段)后,问浑沌,你女儿怎样?

  【熊就一个字】。

  王芊气得想砸了新手机。——其它家长吐槽自己孩子熊时,大概都带着七分假、叁分真,所以倾听者一般都不能真的附和,最好礼貌性的夸对方孩子聪明。

  但王初不一样,他就是在表达她「熊」!他说:那些朋友圈晒孩子可爱的,我敬他们如佛。

  紫色女人发出一串杠铃似的笑。

  浑沌:你笑得、真善良。

  王芊咬着后槽牙:那是熊在笑,嗷呼!

           ***  ***  ***

  王初轻轻推门进来,把早餐放在小书台上。

  看了眼熟睡的女儿,他脱下衬衣扔在另一张床上,走进洗手间洗漱。

  衬衣上飘来的烟、酒、呛鼻的劣质香水味,让王芊皱起了眉。

  ——晚上,在酒店洗手间里数了一万只小绵洋后出来,王初刷了会同学群,毕业十出年,同学大部分混得风声水起。

  回老家后,昔日最亮的星、最骄的仔选择彻底蛰伏,大家多少知道他现在混得很不怎么样,但不知差到哪个份上。

  他联系了当时随导师过来开工作坊时认识的工场主管丘元。如今小工场已鸟枪换炮,创业板上市,丘元已成了个在炒股软件上查得着名号的高管。

  到帝豪包厢时,拿着保时捷手机、抽着雪茄的供应商老板、高管们早已在左拥右抱、上下其手。

  「省城Z大硕士,学生会干部,从前在学校可牛了,出来都是往大公司跳,不把我们小工场放眼里,不像我,大专毕业,读了个鸡校MBA。」丘元夸张的大笑,「不过,我现在还不是两套房,两辆车,王总,他们说你失联了,现在混哪啊?」

  王初不失礼貌笑笑。

  「你好像很会唱歌?给我们唱一个?」丘元指点服务小姐点歌,「点完过来敬王总酒。」

  一袭紧身短裙的美女扫了王初一眼,走过来,手搭在王初左肩上,「王老板,敬你一杯。」

  王初伸出左手拿酒,不露声色卸掉肩上的玉手。

  敬了丘元一杯后,王初讪讪的说了来意。

  「你想在这边找工?还不想去城郊?想在S大附近?找工还要挑叁挑四?!」丘元挑了挑眉,忍下狂笑叁百声,真是山水轮流转,当年在工作坊,导师就差把王初捧上天,「过来我这边,也不是不行。不过销售嘛,你形象可以,性格应该不合适,来做售后吧,你英语可以?有中级职称?酒量呢?」

  「英语没问题,高工,大概工资多少?」王初忽略掉丘元肆意评论他的性格。

  丘元眼睛一亮,高工证相当值钱,公司人力满街悬赏都找不到,这竟自送上门了,他克制住兴奋,「别人嘛,大概八千,我给你一万,不过职称证得挂我这。」

  王初拿出手机看时间,千元老土机让丘元摇了摇头,这人确实混得极不屌照,衣服虽然还算齐整,那双鞋可真够丢人。

  丘元老神在在吊起了胃口,「你回去考虑一下也行,你一直在老家,都荒废了,这价格、哦这工资也就是我才会开。这两包软中你拿回去抽。」

  「我没抽烟。」王初把丘元塞到他怀里的烟放回茶几上,「行,我考虑下。」

  站在路边,掏出包小喜仔,点了一支,深吸一口、长长呼了口气,看了眼脚上丘元频频打量的廉价板鞋,他带了衬衣西裤,但没多带一双皮鞋。

  受了番折辱,了解了下行情,王初打车回酒店,不想上去吵醒女儿,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刷手机。

           ***  ***  ***

  钻在被窝里的王芊,露出一小截细细白白的手臂,半遮着前额,偷偷看向洗手间隔断玻璃墙:

  此时被一整面卷拉布帘遮住,自然看不到里面正在洗漱的人,她半眯了眯眼,突然、发现布帘边缘似有一条巴掌长的小缝,从小缝里竟、能看到她爸紧致的腹肌?半条大长腿?

  她吞了吞口水,下面的小穴口似暖呼呼的……

           ***  ***  ***

  这章,时间线打乱了,她爸出门——去见老相识被折辱一番——回来在大堂和「女网友」聊天——买早餐回来,上来洗澡。

  噢,一章真粗长……

  7、他掀开布帘细缝,觑看熟睡的女儿自慰?

  走进洗手间,把长裤和内裤都脱掉,王初扫了眼内裤裆部两点小浊斑,在车厢上确实欲动得厉害,泄了点精液出来?

  半俯着身,他先把内裤洗了,双手用力搓洗带起饱满又不过份贲张、流畅健美的肩背、肱头肌,下身修长健实的大长腿直插胯间,连着八块沟壑起伏的小腹肌和两道人鱼线,茂密乌黑的耻毛,昭示着欲望的蓬勃。

  这些年,他什么都拉下,唯健身、跑步还坚持着,倒不单纯为了健康和体型——晨间,一个人插着耳机听些公路音乐或喜欢的电影原声慢跑、做几组自重运动,那时分,所有社会属性压力都远离,唯剩多巴胺愉悦。

  自由、美好得像回到了校园。

  这时的他只是王初,不是一事无成、不时还得上学校听老师训、每晚得守在书桌旁辅导功课的王芊家长王芊爸爸。

  把洗好的内裤晾在排气扇下吹干,随着走动,大阴囊、足有半掌来长的软肉条沉甸甸在胯下晃动,走进淋浴间,打开冷水,兜头兜脸冲洗,淋浴间玻璃门映透出极性感的壮年男人身影。

  哗哗的水流冲洒过他宽硕的肩膀、紧致流畅的小肌肉群,一半沿着大长腿而下,一半渗进胯间耻毛,流向鼓鼓沉沉的大囊袋和软肉条。

  甚邪门,今天每一缕水流都在添惹燥痒,像小虫滑过胸肌、腹肌、大腿内侧等一应敏感处,以及那既相当脆弱又极度肆野的性器,本应挺舒爽的凉水澡并没想像中的爽。

  他胡乱搓了下胸腹、肩臂,拽起软肉条仔细冲洗褶皮、顶端的包皮和马眼周,这玩意儿极干净,冠沟粉嫩,柱身褶皮深肉色,从规模来说,相当壮硕,就颜色来说,不像根久经沙场的老枪。

  虽然自己的手毫无淫弄意味的搓洗,软肉条也肥了些许,放下阴茎,他抓弄两把大阴囊,连同腿缝也仔细搓洗干净,才从热烘烘的淋浴间出来。

  抓了条毛巾,站在淋浴间门口,正对覆着卷拉布帘的玻璃隔断墙抹身,伸出手撩开布帘边沿,本意是想看看女儿醒了没,但瞧到被子上那段白白细细的小臂、和藏在小臂下一小片白嫩微红的颊肌、半努着的小唇儿,他一应动作、包括呼息都滞住了……

  心燥咚咚的响,身体因燥乱再度升温、胯间阴茎抬了抬头……

  他将布帘边沿再撩开至足有近个巴掌长,贪婪的觑看被窝中隆起的长细条儿:可以判断最末端是她纤细的小腿、可爱的小脚丫,再往上是微突起的小屁胯儿?她应侧卧着?嫌室内光线渐亮?把小手臂伸到被窝外遮在额前挡住光线?

  他就像周先生笔下批判的那种见到一截小白臂便联想到万千淫事的——此时他没能见着她身上其它裸露的肌肤,但他已联想起,在车厢里垂眸便见到的她潮红的小脸、领口胸衣内半片白嫩的乳肉和浅粉的乳晕……

  昨晚睡前她家居服里没穿胸衣?藏在被窝里的嫩乳肉、乳晕什么样?平坦的小腹呢?那处他的阴茎根部紧紧抵贴过的阴阜呢?长了小毛毛没有?

  他从没见过她这些部位裸露的样子,想、看,想、摸,想、舔……

  他呼吸粗重了起来,又把自己吵醒觉了……

  疯了吧?

  一个父亲怎能这样臆想、亵思自己的女儿?

  昨晚他能扑几把冷水脸,蹲马桶上数小绵羊平复心头的燥乱,此刻刚洗过冷水澡,水珠被蒸发后,身体由内至外的燥热变本加厉……

  性器已抬起和小腹成九十度,在自重和持续勃挺作用下,晃动抖擞着。

  ——此时正是清晨,平时应正是晨勃时分,他没和女人亲密生活过,不知道性器官成熟的女生,清晨时分是不是也会欲念灼腾?

  她会吗?是什么样子?小脸潮红?乳房微胀?夹着腿感受下体欲潮涌动?

  倏的,她小臂动了动,小腿从被子里伸出来,盘在被子上,宽松的半短家居裤被撸卷上去,一小截大腿、纤细修长的小腿在窗口斜照进来的晨光中泛着白嫩……

  他灼切的眼贪婪的定在她白嫩的小腿、大腿上,好想那截家居短裤能再往上卷一点?想看到更多、更多,最细嫩的大腿内侧、覆在内裤里那两瓣模样?

  不不不、这样就够了,不能看再多!

  但身体总先于他的思识反应:鸡吧倏的、抖立起来!紧贴小腹昂立,他几乎能听到它弹向小腹时发出闷沉的「啪」一声?这家伙真够粗长勇猛……

  大贼手将布帘边沿的小缝儿拉得更大了一些,足有一巴掌出了,他贪婪的看着床上的小人儿,将醒非醒间、似带着起床气在蠕动着?

  俊眼灼灼盯视外面床上的女儿,他一手撩起布帘,一手抓住自己勃硬、灼烫的大鸡吧,缓缓撸弄,往上撸时,虎口精准卡在冠沟、食指顺势朝上撩了把大龟头系带区域,撸弄渐由缓至快、沉闷的卟卟声在狭小的洗手间压抑着……

  时不时,他会停下,大手成环握状不动,硕美的健腰与臀胯有力挺动、让阴茎抽插自己环握状的虎口,这时他没敢盯视外面床上的女儿,垂眸看向自己撸弄的手,眼神迷离、微微焕散,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他臆想着——

  ——他在抽插什么?

  ——他将他的大性器正对那条布帘细缝!

  那条缝也有点太宽了吧?这时,如果王芊醒了,一眼瞟过来,应该能瞧见——他赤裸的身子?乌黑茂密的耻毛?沉甸甸的大囊袋?勃起的、极粗长、狰狞的大鸡吧?马眼上挂着大颗清液紫红透亮的大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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