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会盯着自己的脚丫发很长一段时间的呆。我的脚虽然不及学姐那般纤瘦，但是论颜值我的脚应该也不差吧？我的脚丫要是割下来了以后会不会因为变得更白而显得更加漂亮呢？我该用什么烹饪方式来烹调它们呢？像学姐一样把它们红烧？还是把它们剁成块黄焖掉……种种疑惑困扰着我，让我难以入睡，甚至在被窝里还在幻想着自己的脚丫被割下来放在案板上的场景。当然为了保证老师能够吃到我最软嫩状态下的脚丫，已经尽可能地少走路。

“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两只脚，两只脚都割掉的话对生活影响太大。但是只割一只的话，假肢可以替代大部分功能。所以大家只割下来其中一只就足够了。”老师很耐心地讲解考核要求，“要不，按学号吧，单号左脚，双号右脚。”

我不禁两脚交叉，把左脚藏在了右脚后面。因为我意识到自己要割掉左脚，突然心里一阵瘙痒，无奈只得用不安分的左脚的脚踝不时地蹭着右脚脚踝。

“大家割脚的时候，我会提前给大家准备好器具，割完以后，我也会安排打消炎针，假肢也可以帮大家统一订购。”之后，老师便开始讲解割脚的具体流程。当然ppt上呈现的便是几个学姐取材时各个步骤的真实照片。“第一步绑止血带，注意一定要勒紧，如果不确定有没有止住可以等一会，然后用麻醉针先在脚踝的皮肤上打一个皮丘，然后边往里缓慢扎边注射药液，注意不要打进血管里……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要提醒大家，割完小蹄子以后要休养接近半年之久，而且康复以后还会有幻肢痛，如果不能忍受的话，可以在割之前随时放弃，但是割下来以后就不能再反悔了。”

当老师开始展示学姐拿刀割开自己漂亮的脚踝照时，这一次没有人感到惊恐。“原来脚踝割开是这样，感觉比我看到的猪牛羊都要嫩和漂亮，一块块精细的肌肉真的有一种想尝尝的冲动。”班上开始不时传来赞叹声。尤其是学姐用手术刀挑起脚丫和小腿最后连在一起的那一小块皮肤时，更是让大家心头一颤。

“我感觉我的脚已经疼了。”我旁边的女生轻喃出了声。“没关系的，到时候会打麻药的，不会感到疼的。”她另一胖的女生连忙握住她的手来安抚她。我则右手握着我放松的左手，并把它托到嘴前，我一边亲吻着自己的左手一边痴痴地看着学姐的照片。不知不觉我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左手幻想成了自己的左脚，甚至自己感觉在亲吻自己脚心的侧面。

随着骨锯割断中间的骨头以后，学姐小腿断面则清楚地展示在众人面前。而下一张，学姐竟然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甚至故意把小腿断面抬到相机前，更让人销魂的是学姐用左手把脚丫托到自己的嘴前，右手伸直的食指轻轻贴在学姐右侧嘴角，而其余的三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脚趾，食指和中指自然形成的胜利手势更让学姐显得似乎在得意地炫耀自己美味的脚。而她粉嫩的舌头则抵着左侧嘴角将舌尖贴在自己的足弓侧面的嫩肉上。

我早已沦陷，感觉学姐的舌尖像是在舔舐我的心头，尤其是当看到学姐脚丫和小腿的断面，更是感觉自己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对学姐手里托着那块美食充满了渴望。

下一张图自然是学姐把自己的左脚做成了红烧美人蹄。下课铃再次打破了我的痴念，然而即便过了两分钟我仍坐在座位上，只不过我四字将左脚翘到大腿上，左手摸着脚踝，右手摸着鞋面，回想着课上的内容。

“老师，关于这个，有完整的录像吗，我想好好学学。”我无意中听到了这句话也是充满了期待。

“不好意思没有，想要的话只能你们自己去拍了。”老师最终还是浇了一盆凉水。

回到家里，我像以往一样整理卧室，突然看到了老师送我的那双黑色小高跟鞋。由于害怕弄脏而一直舍不得穿，只好幻想着自己穿上它的样子，但是感觉一直空摆着从来没见过穿在脚上的样子也是一种浪费。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在脑海里回荡，让鞋子里面装上我的脚丫摆在那里问题不就都解决了吗。可是脚丫割下来就得吃掉了，想想脚丫蒸熟了之后塞进鞋子里，过一会儿又要从鞋子里掏出来，感觉有些多此一举。“为什么这么可爱的鞋子不可以吃掉呢？”面对种种困惑，我竟低喃出了声，“等等，吃掉？那我是不是可以用巧克力雕出来同样的鞋子不就好了，这样既可以看到穿上它们的样子，吃的时候还可以不用脱鞋。”我突然灵光乍现，兴奋地跳了起来。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只能把自己的小蹄子做成甜品了。当即，我从网上订购了一箱无糖黑巧克力。为了雕琢出这只鞋子，我还特意学了手工制作陶器的手法，不过过程要求的温度刚好相反。

全身心地投入到为自己即将成为甜品的小蹄子制作巧克力高跟鞋的过程中让我忘记了时间。为了精心雕刻鞋子的每一处细节，经常忙到后半夜。

不知不觉到了临近考核的最后一次课，老师把学姐们的作品毫无保留地展出。上面的图片自然全部都还是以“脚”为主题，只不过这一次，脚都没有附到腿上，而是被切下放在了盘子里。仔细一看，学姐的脚丫被做成了各式各样的美食，旁边更有学姐的素颜笑脸。有学姐以自己的脚丫为原料做了一道嫩蹄炖豆腐，学姐的脚丫漂浮在汤的表面，其白嫩程度甚至让豆腐都自愧不如。另一位学姐更是把自己的脚心割下来做成了汉堡，而其余部位则剁成小块裹上面糊放入油锅里炸至金黄。

我最喜欢的还是那只被学姐用柠檬汁腌泡后放进烤箱慢慢烤熟的嫩脚，其油光发亮的表面展现了学姐为了防止烤焦烤爆皮而不断刷油的心思。

当然其中混杂了一张很假的图片，老师解释说那是学姐烹调和食用自己的脚丫的时候太激动了而忘了拍照，直到吃完了以后才反应过来要拍照，于是这张是她后期找了自己之前的脚照p上去的。老师也借这张照片强调了一下记录的重要性。

还有一张小脚炖蘑菇，一些蘑菇钻进了学姐的趾缝里甚是可爱，而更为独特的是里面有学姐的两只脚。老师则重点讲了讲这张照片背后发生的故事。“你们的一个学姐在炖自己的一只蹄子的时候，因为调皮非要挑逗锅里的蘑菇，给自己的另一只蹄子打了一点点麻药，甚至连割都没割就直接伸进了锅里，用自己的这只蹄子来翻炒里面的蘑菇和断蹄。后来她昏了过去，医务人员紧急帮她把蹄子割下来，并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才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最后证实，她昏过去不是由于疼痛，而是因为不断有血液被烹熟又回流进身体里。”老师大声强调着，“虽然你们的脚丫拨弄食材的样子确实很可爱，但是为了生命安全，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脚丫割下来再进行烹调。”

我盯着学姐的照片口水直流，并且不停地晃着自己的左脚来证明它还在我的身上，心想着：自己的小蹄子烹调以后会不会也会和学姐一样漂亮？应该吃起来不会差吧？

为了保证肉质的口感，我坚持最后一个星期每天只吃水果。不过，因为割掉左脚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我还是有些舍不得，所以还是想用它来陪我走最后一段路。我穿着一双廉价的小皮鞋和黑色短袜，在城市里散步。途中经过一个菜市场里面卖肉的小店时深深地被吸引了，只见里面的屠夫忙碌地剁着案板上的猪肉。我再次把左脚往右脚后面缩了缩，虽然看着闪着寒光的刀有些害怕，但还是坚持继续看下去，因为心里明白再过几天，自己的小蹄子也会像这样成为案板上的主角。屠夫割掉猪的一条左腿后，熟练地将它挂在了肉钩上。看着被悬吊的猪腿，我竟然心头一颤，莫名地感觉非常地性感，也许这是因为只有美味的“肉”才有资格被挂在肉钩上吧。

无法抗拒的欲望让我克服了社恐，勇敢地向前与屠夫交谈着：“老板，您好！”

“您好，您想要买点什么呢，腱子肉？还是小排骨？”

“那个，我不想买肉，我想要买那个挂在上面的肉钩可以吗？”

“什么？小姐，您的请求可真奇怪，我还是头一次见来肉店不买肉而买肉钩的。可是这肉钩我不卖啊。”

“emmmm,叔叔，破例卖我一只好吗？我真的很需要它。”我试图摆出一副令人怜惜的表情。

“可是，小姑娘，你要用它来干什么呀？这是挂肉用的。”

“那个……过几天我的家乡有个活动，要杀猪庆祝，我想当志愿者来为村里做些贡献。我很钦佩您娴熟的刀法，所以想从您这儿买个肉钩来激励下自己。”为了让他动容，我只好编了个理由。

“啊，杀猪一般都是男人干的事，你竟然要干。我要有你这样的女儿就好了。算了，我就卖你一只吧。”没过多久，他递给我一个崭新的肉钩。不过，我发现这个肉钩还是比较粗，不是很适合我的脚，于是换了个细小的。我观察周围没有人看我，偷偷地弯腰拿这个肉钩对着我的跟腱比了比，发现刚好合适。然而当我看到自己穿的黑袜时，意识到只有自己的脚丫和巧克力鞋还不够，还需要一只黑色的袜子，然而普通的袜子肯定是不能吃的，所以还需要替代。

没有头绪的我带着疑问继续在菜市场散步，突然被一家卖冰皮月饼的甜品店所吸引，里面各种颜色的月饼看得我直流口水，店主也是好心让我尝了一口，软糯的饼皮以及中间奶油般的果馅让我沉沦不已。

我突发奇想，用这个来充当黑袜穿在我的小蹄子上不就好了。“老板，这个月饼是怎么做的呀？”我眼神里充满期待，兴奋地连忙询问，希望他能回答我。

“小姐，看来你很喜欢呀，其实这个饼皮是用糯米做的哦。”

“那这个颜色是怎么弄的？”

“绿色的使用绿豆染的色，红紫色的是用火龙果染的色，黑色是加了黑米熬出的汤汁……”

“谢谢你。”一听到黑色我眼里立马放了光，激动得跑去粮油店。

经历了一下午的走动，回到家里我早已疲惫不堪，立马坐在床上脱掉鞋子。刚一脱鞋就飘散出一股浓郁的味道，和臭味不一样，而是一种汗酸，毕竟它还是新鲜的。大家一定对此很反感，不过说实话这气味其实挺令我感到兴奋的，但是我不得不吐槽小皮鞋。没想到小皮鞋比运动鞋还闷，我心里暗暗有些不爽，马上脱掉了完全湿透的袜子。不过当我看到自己的脚掌在汗液的作用下变得软嫩无比甚至有些发亮时，不禁心想：也许我的左脚蒸熟了以后也会是这样子。

当然，我还有很重要的任务，那就是雕鞋，白色波浪纹花边是我用奶油一点点挤出来的，而上面粉色的珍珠，则是用一颗颗糖镶上去。直到考核前一天的凌晨，我才将它雕好。虽然耗费的精力很大，也曾经无数次想过放弃，但是最终看着和老师送的那一只完全一样的巧克力鞋，内心还是充满了成就感。而那只糯米袜也在考核前两天完成了。

半夜两点时，我兴奋地为我的小蹄子穿上糯米袜和巧克力鞋，冰凉软糯的触感让我灵魂都抖擞。看着精致漂亮的鞋子穿在脚上甚至当场就有了想咬下去吃掉的欲望，但是我丝毫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弄碎了。没几分钟我就又小心翼翼地脱下，糯米袜在脱下后很快又缩了回去，这让我感到很幸运。之后，我连忙把它们放到冰箱里冷藏。

考核前一天的感受是我最难忘的经历。因为心里很清楚那只在我身上成长了二十余年的果实将要被摘下，内心无比地不舍。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选择大量地吃水果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彻夜难眠的我一大早就从小窝里爬起，我看了看自己保养得白嫩的左脚（在前一天精心修剪打磨了指甲后又学着学姐的样子涂上了粉色透亮的甲油），为了保证它的鲜嫩，我决定为它裹上一层保鲜膜再穿上鞋袜，而右脚则还像往常一样。这一天我穿上了之前新买的小高跟，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双，白色的主体，黑色的锥形鞋跟，以及鞋跟后黑色的蝴蝶结配合着带有黑色袜口的白袜让我醉心不已。

我最后一次用左脚来散步，路上的心情五味杂陈。又充满期待，又有些恐惧，还有不舍之情。精心保养的脚丫踏在路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保鲜膜带来的别样触感更是让我忍不住多扭几下左脚。抬头看了看月亮，仿佛自己正走在明亮的苍穹下，漫步在水天交接的月光里。要是能这样告别自己的小蹄子，感觉也不错呢。月亮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将银盘下洒下的光又亮了许多，洒在路上，洒在短裙上，洒在脚上，也洒在了心里。我右手手掌正对明月高高举起手臂，左手背在身后，缓缓向前迈着一字步。在月光的照耀下，我更有勇气也更为坚定地在夜晚里向前走着，即便前面有许多浅水洼。平静而反着亮光的水面伴随着“啪啪”的声音泛起小小的涟漪。虽然我的鞋子里面没有被浸湿，但是我的左脚早已明显感受到被泡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最后准备回去的时候也顺便去了教室，只见教室里的桌子均被换成了比较长的并且稍高的类似床一样的台子，刚好每个人一张。也许这是为了明天的考核而特意准备的。我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在它上面的电风扇上绑上一根绳子。看着悬垂的绳子，一下子忍不住鸭子坐在了台子上，忍不住开始幻想自己的蹄子被肉钩勾住用这根绳子悬吊的样子，自己的蹄子也许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白嫩。

也许是之前的彻夜难眠亦或者散步带来的疲劳感让我还没来得及脱鞋就入睡了。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因为左脚有保鲜膜的包裹，所以简单地清洗了下右脚。为了期待已久的考核，特意穿上了那双一直舍不得穿的Lolita小皮鞋，当然我还小心地取出冷藏的巧克力鞋与糯米袜，空荡荡的里面并不能体现出它们的美。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个缺憾就能得到弥补。去往教室的路上，因为我满心想通过考核，所以恐惧感被抛在了脑后。我最后感受着左脚穿着Lolita高跟带来的啪嗒声，充满自信地步入教室。

虽然天气已经转凉，但是大家几乎都身着精致的短裙，无论是谁看到这样一条条白花花的大腿估计都会把持不住。也许大家为了避免割蹄子时血溅到裤子上而特意准备的。她们脚上的新鞋更是琳琅满目，使我心里更充满了期待，看来大家都很重视这次的考核。

台子的右端放着一个锅和炉灶以及各种调料，想必我的蹄子将会在这口锅里面彻底变成一道美食，我甚至当即想脱掉鞋袜把蹄子伸进去试试大小，但是考虑到动作的不文雅便取消了这个念头。旁边还有一个绿色的大包裹，想必里面包裹着讲我的蹄子割下来的器具。

随着上课铃的响起，老师带了一些助手缓步走进教室，大家也跟着从椅子上坐起向老师鞠了一躬。“这次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考核了，你们需要的器具都放在那个绿色的包裹里了，具体的操作流程，我也给大家介绍过了。每个台子周围的摄像头都已经打开，会帮你们各个角度记录这次考核。不过大家在烹调之前可以把你们的脚交到我这里，我来帮你们放进大蒸锅里预蒸一下。这样出来的脚丫肉质更加软嫩，后续的处理也更加方便，而且你们各自的脚丫也有机会吸收其她人的肉香，不过你们想让自己的脚丫保持原汁原味的话，也可以不交……”

说完，大家便纷纷爬到台子上，脱掉了自己的一只鞋袜，我也不例外。我很明显地看到自己的脚被透明的汗液包裹了一圈，因而脚丫看起来极为白嫩，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诱人。扒掉保鲜膜更有一股水果的清香溢出，我用食指擦了一下送进嘴里，我不禁乐开了花，心想：自己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现在流的汗液都是甜甜的，估计做成甜品也会很好吃。

为了快点看到自己的蹄子被做成甜品的样子，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个绿色包裹，里面放置了止血带、碘酒、手术刀、骨锯等。虽说之前一直盼着把左脚割下来，但是真到了要割的时候内心的恐惧还是让我双手发颤，尤其是看到银光反射的手术刀更是脊背发凉。我拿止血带绑住脚踝的过程还算顺利，不过那种被压迫的感觉属实不舒服。用消毒棉球在要切割的位置上擦了三周，随后我拿起麻醉针，却迟迟不敢下手，手颤抖得不成样子，没次针尖要靠近脚踝皮肤的时候都害怕地缩了回来。脚趾也是紧张得死死扣着台面，似乎要抠出四室一厅。烦躁的内心让我的左脚在台子上反复摩擦了一阵。

其中一位助手仿佛看到了我不安的表情，缓缓向我靠来。“小姐，您是因为害怕吗？”

“啊！”尴尬的心情让我叫了一声，随后连忙回应：“当然……不是，只是有点太紧张了。”

“这很正常，毕竟是拿刀割自己的脚。要不我来帮你按揉一下，让你放松一下？”

“那太不好意思了，没关系的，我之前帮过很多同学了。”说完她便用双手握住了我的左脚，并轻轻揉捏。那双手仿佛是在按揉我的心脏，舒爽得令我整个身子都融化了一般。虽然很讽刺，享受最舒服的一次按脚竟然是为了把它割下来做成美食，但我还是惬意地享受着，甚至不想让她结束。“小姐，你的脚掌捏起来好软，肯定会很好吃。”

被助手夸奖让原来很羞涩的我不知所措，眼神开始飘忽，想以此转移注意力，但抬头向旁边一看，发现我旁边的那个女生竟然是那个气质绝佳的文艺委员。她是我最仰慕的人，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外貌，更是她的一种气质，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冷静而严肃的面庞不乏带有一种绝佳的可爱。我还曾经多次在学校的钢琴室门前看到她坐在钢琴前弹琴，在琴键上飞舞的灵巧纤细的手指配合着穿着黑色中筒靴并规律地踩着踏板的双脚，演奏出一首首美妙动听的曲子。而且她挺直的身子，苗条的身材，思索时的可爱模样让我感觉她是那种只可远观而不可靠近的仙女，所有美好的品质仿佛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她的那股气质令我与她有一种隔阂，因而我从未敢靠近与她交谈。但是我内心却有一个欲望，那就是想看看她那一直被藏在中筒靴里的脚丫是什么样子，身为大小姐的她一定保养得很不错吧。

这一次是我离她最近的一次，也是最有机会看到她那对脚丫的一次。然而她此时却正对着我端坐在台子上，两只脚仍然穿着长筒靴自然地悬垂在台子边上，脚尖自然向下倾斜。正当我以为我自己害怕的行为被她看到而感到羞耻的时候，发现她只是挺直着身子，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若有所思的表情让我明白她只是在安静地思考而已，或许她在想自己的脚怎么了烹饪好吃。

突然，她好像思考到了答案，迅速用手打开了鞋子上的卡扣，并且随性地蹬掉它们，将两只脚丫抬到台子上。一只鞋子歪倒的样子很不符合她的气质，或许是因为再也用不到的原因？一股奶香扑鼻而来，果然大户人家的大小姐会用牛奶来保养自己的脚丫。我仔细一看她的白袜没有完全湿透，猜测可能是因为才早上，脚丫被闷的时间还不够。她用食指轻轻勾掉自己的两只白袜，一对娇嫩诱人的玉足裸露了出来。圆润的脚趾和纤白的脚踝在主人的控制下不停扭动着，似乎在打招呼引诱着大家来吃掉。虽然她的脚丫很淘气，为了抚摸它们双腿也蜷起来，但是她依旧挺直着腰板，不像我一样，早已弓背抱膝。

虽然，她是最后一个脱鞋的，但是做事却是最干脆利落的。在我还在思考经常弹琴的她一定会割左脚的时候，她迅速地在自己的左脚脚踝上绑上了止血带。涂完碘伏后，打麻醉的过程更是丝毫没有犹豫，动作娴熟无比。这样一来，我反而成为了落后的一方。之后她便一直揉搓着自己的左脚，似乎在确认自己的麻醉的效果。不久，她的左脚彻底放松下来，掰了掰蜡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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