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莫凌屠城

　　沈子武朝北走了数十里路，在北方大平原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地平线和晒人的烈日。

　　日正当中，在高温下空气也变得滚烫，一身军市商人装扮的沈子武，岂能抵挡酷日呢？他感到口渴难耐，极想手边现在就有一壶水，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先换回原先的铠甲再出来，那副铠甲具良好的隔热效果。

　　倒霉的是大地震动感与马蹄声，让他知道前面有数目不小的骑兵来了，在这种地形上想躲也没办法，只能抱着必死决心，杀个算一个吧！

　　当沈子武与这群骑兵接触时，他暗自地握紧佩剑，准备出鞘。「什么人？」一名骑士喊道。另一名骑士道「咦？这不是……」。

　　很快地五、六名骑兵包围住沈子武，但他们并没有发动攻击，相反的他们下马行礼，「陛下！终于找到您了！」。「什么！？」。突如其来的事情，连沈子武也吃了一惊。

　　自从妖物袭营后，肃虎就重整军容，并以沈子武名义建国立号，再以双阳城为基地，向外扩张领土，而洪光在四方广征佣兵，使得龙武军团兵力扩充至八万人马，但相对素质也下降了。

　　为了寻找失踪的沈子武，龙武军在妖手山重建山寨，并以妖手山为据点向北方大平原进攻，成功地攻占濊阳城以南十多个村落，碰巧地大军正要向北进发却意外地发现了沈子武。

　　沈子武坐在大帐首位，喝着马奶酒以解干渴，回想起来他仍觉得这是一场梦。

　　原本是个钦犯，连自己的爱人都保不住，却意外地变成了「国王」，这样子的转变确实让他倍感意外，此外心中也对肃虎与洪光，这些一起出生入死，不顾危险地拥戴自己为王的伙伴，十分感激，一股温暖的感觉回荡在心头。

　　但一想到下落不明的小红与婉容，他的心就莫明的刺痛。

　　「陛下」。两名侍女打扮的少女齐声道。

　　「你们是？」。「我叫盈盈，这是小梅，我们是负责侍候您生活起居的婢女」。

　　那叫盈盈的少女大概只有十八、九岁，小梅和她相较应该是差不了多少。这两名少女样貌都不俗，盈盈是瓜子脸，身体的玲珑曲线衬出了她的性感；小梅是圆厚脸，半月型的双眼搭配甜甜的小酒涡，是个可爱的少女。

　　「婢女？……这是肃虎的主意吗？」。盈盈疑惑道「肃虎？奴婢不知肃虎是谁？但是宰相大人叫我们来侍候的」。

　　这些婢女身份低微，怎么可能知道高官显赫的真名，何况肃虎现在官拜「大将军」，而所谓的「宰相」自然是洪光啦。

　　盈盈和小梅替他穿上准备好的「龙袍」，这是一件上好绸缎做的淡黄色长袍，背面与正面都绣上了五爪金龙，象征穿者的身份与地位。

　　穿上龙袍戴上皇冠的沈子武，看起来真是气派十足，威风无比，他好奇地步出大帐，却见到外面有上万名武装兵卒，正排列整齐地围在大帐的四面八方，众兵士一见到他们的「国王」出来了，都异常地兴奋，他们训练有素地齐声道「参见大王！」。

　　万人齐声响彻四方，连沈子武的心也在这时激荡了起来。

　　镜头转到大帐，嗯~ 应该说是沈子武的临时行宫……

　　洪光穿着深蓝色的锦袍，上面绣着一只威武凶猛的老虎，袍服边上还有镶着金色的滚边，他头戴长方冕，拱着手对着坐在上位的国王道「大王，我军已攻占狾邪西南方的所有城池，狾邪一百二十七城，现已有七十八座城纳入我「圣龙」版图」。

　　圣龙是洪光替沈子武取的国号，但为了不刺激南方的金氏皇朝，只好称王而不称帝，并遣使向金氏皇朝称臣纳贡，只是这样做是否，会获得湣帝的认同呢？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时间会说明一切。

　　沈子武问道「我要你们去找的人呢？有消息了吗？」。

　　洪光答道「北方的狾邪酋长听说要建造一座地下宫殿，募征了许多工人呢，而据探子回报说，看见有一批奴隶被送进地下宫殿」。

　　洪光迟疑道「陛下…呃…北方还属于狾邪的势力范围，何况濊阳城的狾邪主力还对我们虎视眈眈，若冒然…」。

　　沈子武截住他话道「洪光，你们和我，一起出生入死，不顾危险地拥戴我为王…我…我真的很感谢你们，但小红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若找不到她……我当这个王还有什么意思呢？」。

　　「是、是，陛下所言甚是，臣定当派人尽力去寻找」。

　　沈子武暗道「唉~ 人一旦获得权力后，一切都改变了，就连老实的洪光说起话来，都变的别脚许多」。

　　「将军…不！大王！」一名全身铠甲的武将奔入帐内喊道。

　　来者正是肃虎，他脸上激动的神情，证明了他看见沈子武是多么的兴奋和高兴。沈子武也激动的离座抱着他的双臂，「肃虎！好兄弟！」。

　　肃虎笑道「大王！末将带来个好消息，前天末将率第一军团东征蛮人，大破狾邪主力兵马，狾邪族长老们现已逃去北方，濊阳城一带十六座城池都已归降我方了」。

　　对于功名没什么兴趣的沈子武，拍一拍肃虎的肩膀道「好兄弟！辛劳了」。

　　此时帐外传令兵道「禀大王，有一商人说有要事求见」。心情大好的沈子武笑道「叫他进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熊…正是之前沈子武见过的斐冷尼奥。

　　斐冷尼奥拱手道「草民见过王上，不知王上还记得在下否？」。「记得，你…你来此是有何事？」。

　　斐冷尼奥轻拨额上浏海，笑道「草民看了公告，知道王上正在寻梁王后，当然是为此而来啦」。

　　沈子武惊道「你、你有小红的消息？快说她在那里？」。

　　「呵呵~ 王上勿急，据草民所知，北方狾邪的大长老，那位现年八十一岁德高望重的大长老「荻裘」，年老的他终于要结婚了，听说结婚对象是一位神州女子，还有传闻这位女子与梁王后很相似…」。

　　「磅啪！」沈子武一听之下，竟然一掌击碎座椅。只见他额头青筋冒现，血红色的眼睛露出杀机，双手激动地不停颤抖。

　　紧握的双拳，发出咯咯的关节声音。

　　洪光见状道「大王…您」。

　　话还没说完，沈子武抑制的狂怒就爆发出来，他怒吼道「他妈的！~~~ 给我出兵！」。

　　金氏皇朝，湣帝泰平七年，沈子武在关外独立建国，号称「圣龙王国」，并对狾邪发动急攻，侵吞九十四座城池，麾下编制三大军团，总兵力达至十余万兵马。泰平七年夏，六月十二，圣龙对北方狾邪残党发起总攻击，动员全国三分之二兵力与物资，务要一举灭亡狾邪，此役史称「盛阳大会战」。

　　该战役中圣龙已获得绝定性胜利，但不知何原因却忽然撤兵，使得狾邪族逃过一劫，次年泰平八年，圣龙取消对金氏皇朝的纳贡，并发兵南下，入侵云州，攻占杉越城，开启了神州大地历史的新一页。

　　时光倒流，镜头回到泰平七年夏，六月九日。

　　汕黎河以北是丘陵地形，这里又叫狾寒丘陵；汕黎河以南是北方大平原，可以说是北方大平原与狾寒丘陵的地理分界线。一名穿着狾邪服装的男孩正在回家的路上，男孩笑道「我要赶快回家，给妈妈一点惊喜」。

　　当男孩回到城里时，却见街道两旁排满着一大群人，人们的样子像是很惊恐，一名中年男子道「小华，你还在这做什么？你妈呢？」。「胡大叔，怎么啦？为什么大家的样子那么怪啊？」。「傻小子，圣龙军要来接收这座城了，对方命我们出来迎接啊」。「什么！胡大叔，那我妈呢？」。胡大叔摇摇头道「不知道，现在城里乱七八糟的」。

　　沈子武亲率第二军团五万六千兵马，来到了狾邪北方的汕黎河，刚刚他已接获报告，大将军肃虎已经打败狾邪族的前军。

　　沈子武披着淡黄色的大披风，头戴金冠，一身金光闪闪。第二军团统领刘先勇道「陛下，过汕黎河后第一座城是莫凌城，这一带的敌军已经被大将军肃清了，现在只等接收而已」。

　　汕黎河之役，肃虎一举歼灭狾邪主力部队，威镇四周的城市，现在这二十三座城池的人民已经愿意归降。

　　沈子武大军渡过汕黎河来到莫凌城外，「那是什么？」沈子武指着山丘上一个白色的建筑物问道。

　　「那是一位狾邪酋长下令建造的地下宫殿，还没来得及建完，王上的大军就来了，因此工程就此停摆」斐冷尼奥在一旁说明道。

　　斐冷尼奥现在是沈子武的随驾参谋，人称「天机」大师。

　　斐冷尼奥轻拨浏海笑道「王上，这些狾邪人实在坏到极点，连梁王后都敢动，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蛮子」。

　　被斐冷尼奥这一说，沈子武又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脸色也就变得阴沉起来。「所以说，依臣之见这些没教养的蛮子，跟他们讲礼仪，是说不通的，一定要用血泪，只有血泪才能让他们记住教训，王上不若就用这座城的血泪来教训这些蛮子吧」斐冷尼奥继续怂恿道。

　　小华在人群中四处寻找母亲的身影，但找了许久仍未找到。忽然有人大喊道「快逃啊！」。咻咻之声划破空气传来，数只箭矢射穿一名男子的身体，「呜哇啊！」。

　　接着是一阵箭雨，从天上倾泻而来，咻咻咻咻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华瑟缩地躲在墙角，看着街上的大人们一个一个变成马蜂窝，「哎呀……喔呀……」无辜的人们于惨叫声中倒在血泊里。

　　马靴声从地面上传来，一排接着一排的长枪士兵，很整齐地走来，「杀！」。数百只长枪一刺又一缩；再一刺又一缩，「呜呀…… 」。成千上万的人群被刺倒在地，小华瞪大着双眼，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幸运的是他身材小躲在角落里，倒没有人发现到他。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在做梦吗？」年纪尚的小华还无法理解残酷的事实。

　　当他回过神来，四周的屋舍已陷入一片火海了，小华冲出浓烟，来到其他街道上，这里一片零乱，地上不是尸体就是血迹，偶尔还有女子的呼喊声。

　　街道里三名士兵，将一位妇人按倒在地，撕去她的衣裳，按住她的手脚，奋力地蹂躏妇人的身体，小华不敢继续看下去，但耳朵仍听到妇人的悲鸣「不要~~~！」。与士兵的淫笑「嘿嘿！干死这个婊子！」。

　　小华奋力地奔跑，他要离开这个残酷的地方，他在心中对自己说「这是在做梦！」。

　　另一条街道里也上演相同的强暴戏，几名士兵撕破一个女子的衣服，一位粗犷的军士把她压在跨下，生怕她跑掉，虽然女子拼命反抗，但仍被士兵们脱个精光。

　　那粗犷的军士不顾女子的感受，一口气就将肉棒刺入女子的下体，女子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感，「啊呀……」痛的大叫。那粗犷的军士反而更兴奋，他加速冲刺，不一会女子已痛得昏迷不醒了，他将女子丢弃一旁，让其他人轮流奸淫。

　　小华奔跑着，他穿过一条大街，跑到一间餐馆门外，「小华，你在这啊，快进来」胡大叔一把抓着小华，将他拉进店里。

　　「小华！你没事吧？」一位绑着白色头巾的妇人着急道。

　　小华冲上去抱着妇人道「妈妈」。胡大叔比着手势悄声道「小声点，现在外面都是那些南方鬼子，要是让他们发现这儿，我们就没命了」。

　　碰！大门被人踹开，数十名士兵站在门旁，「这还有蛮子啊」。「黑枒，你看！还有女人耶！」。

　　胡大叔拿起一把菜刀，冲了上去，「我跟你们这些南方鬼子拼了！」。

　　两名士兵合力，一剑架开菜刀，另一剑穿过胡大叔的腹部，「小华~~你们快走！」。胡大叔扑了上去，压倒这两名士兵，一时间门口挤了三个人，倒让门外其他的士兵进不来。

　　小华和母亲忍着泪，赶紧从后门逃走。

　　母子两人转入一条巷子，走没几步便发现这是条死巷子，此时后面传来追兵的声音。母亲道「小华，快躲到里面去，不论听到什么声音，千万不能出来！」她让小华躲在杂物推里，自己转身出去引开追兵。

　　黑枒带着十几名士兵追到巷口，刚巧碰到母亲，「嘿！还想跑？拿下她」。

　　几名士兵上前抓住母亲的手，然后粗暴地撕破她的衣服，「啊！~~~ 」。七、八只大手抓在两个软绵绵的乳房上，狠狠地揉捏。

　　有一名士兵不客气地，一口咬在那颗粉红色的乳头上，另外一名士兵扯下她的裙裤，把手伸入女人的密穴里。

　　黑枒脱下裤裆，掏出他那话儿，「嘿嘿，让我来尝尝」。

　　肉棒插入母亲的密穴里，她忍着不让声音发出，但还是有细微的声音露了出来「唔…哦！」，小华在暗处看着事情发生，但自己又无能阻止，一股心头火在漫延着。

　　黑枒挺动着腰，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他皱眉道「哼！这女人怎么都没反应啊？」。「啊！~~」一名士兵给母亲甩了一个耳光，「妈的！你是死了吗？」。

　　黑枒前后插了几分钟就站起身，对着母亲脸孔射精，「哼！给你吃老子的精水，哈哈哈」。其他士兵跟着递补空位，轮流奸淫那红肿的肉穴，黑枒笑道「哈哈~ 她后面不是还有一个洞？干吗全抢前面的洞啊？」。

　　一名士兵拨开母亲的菊肉，握着肉棒猛力刺入，母亲痛苦的哀鸣「啊……噢……唔……啊！」。几个士兵轮流前后抽插，没轮到的人就拿前面的两颗奶子来玩，又捏又掐又戳。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轮奸，小华气的紧握双拳，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充满十足的杀气，但这样一个小孩子又能做什么呢？

　　黑枒拍拍屁股的灰尘道，「好啦，玩够了就解决掉，上面交代要一个不留」。

　　一个胖士兵的肉棒还插在母亲的菊肉里，他道「让我来！」那一双大手掐住母亲细腻的脖颈，母亲发出微微的声音「哦！……唔……」。

　　母亲被掐的透不过气，身体紧绷起来，连带着菊肛也缩紧，胖士兵笑道「好爽，她夹的好紧」。

　　小华眼见着母亲就要透不过气了，他奋力冲了出来，一头撞倒那个胖士兵，当！一把剑掉落地上，小华拿起剑，扑向黑枒一剑刺进他的肚子里，「啊！你……你……」。黑枒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捅了一剑，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令众人来不及阻止。

　　「去死！」刚爬起来的胖士兵一刀砍下了小华的脑袋，为黑枒报了仇。小华的母亲见到儿子惨死，便发了狂，拾起地上掉落的兵刃，就冲上去抱住胖士兵，「哎呀！」一刀捅入他的要害，其他人见状立即拔刀，朝小华的母亲猛砍。战争是残酷的，在莫凌城中被杀害的无辜百姓高达十万人，而像小华母子这样惨死的更是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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