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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小伪娘出嫁咯!

小说:从男高到孩子她妈 2025-08-19 07:52 5hhhhh 4160 ℃

转眼间,距离订婚已经过去了十多天。这些天里,义母带着我去市区的高定服装店定做了一套凤冠霞帔,一整套带撒金珠绣披风的秀禾服,搭配上我一米八五的身高、化妆后温婉大气的长相,就连做衣服的刺绣师傅都连连称赞,得知我是男生后,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之后又是婚被、妆奁等随嫁,琳琅满目,直看的我眼花缭乱。最终,在准备好一切后,婚礼的前一天,义母带着我与整整三车的东西来到了河乐县的秦家镇。

在路上,义母告诉我,这里是老秦女王的老家,镇子上一万多人,其中妇女大多是秦家制衣厂的员工。镇上最大的院子也是秦家的,是在老秦女王丈夫去世与夫家决裂之后,回到老家自己重新修缮的院子。三进三间的四合院,又大又气派,风格上也十分的中式复古。

由于还没过门,秦家暂时先将我们安顿在了镇上的宾馆中。我们的车队来到街面上时,立刻被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包围了,大家都受到了秦家的邀请,知道这是秦家的新娘子,无不好奇的张望着车内,仿佛在看什么大明星一般。直到门口的保安出来清开一条路,我们才得以进入宾馆。

宾馆是新装修过的,五层楼全部被秦家包了下来,从里到外都铺满了红地毯,墙上窗户上也挂满了拉花、喜字,就连廊灯都蒙上了红布。只是这么大的一栋房子里就住我们来的这二十来人倒显得有些冷清了。

待我们安顿下后,秦家的女管家来到了宾馆。由于秦家自秦女王起两代独生女,并没有什么亲近的亲戚,所以便由秦家的女管家来招待我们。一身红色旗袍的女管家看起来与宾馆喜庆的氛围十分的相衬,与我们寒暄之后,便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礼盒,来到了我的房间。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双红色丝绒金线的高跟婚鞋,以及一双金线勾勒的丝袜,鞋与丝袜上的金线图案合起来,成为了两只由鞋到腿缠绕的金凤凰,在秀禾服下若隐若现,美丽极了,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双鞋镂空极大,鞋又有些小,导致大量的脚背脚边被勒起来露在外边,反倒有些扎眼。

见我注意到了镂空,女管家笑着走到我旁边,搀扶我坐下。“小曦,是不是觉得鞋镂空有点多了?”

“嗯”我点点头。

“所以呀”说着,她把礼盒底掀开,原来下面还有一层,抽出了两块红布“你得把脚裹上,女孩子出阁,哪能不裹脚呢不是?”

这着实震惊了我,“这…这”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拒绝。见我有点害怕,女管家赶紧补充“你放心,又不是裹金莲,就是缠起来,不会伤害身体的。

”听到这,我才稍稍放心。看向义母,见义母点点头。我才伸出了腿,慢慢的褪下丝袜。

女管家捧起我的脚,端详着看了看

“嗯,小曦你的脚型还是很好看的,裹上就更有型了。”

说着就裹了起来。厚厚的红布也是绒面材质制成的,看起来很柔韧,很有弹性,将我的脚紧紧的包裹起来,颇有冬天后裤袜的感觉。裹好以后再穿上鞋子,红色融为一体,布上的亮色闪片,更是让鞋子熠熠生辉。

“好看吧?”女管家捧着我的脚问我,

“嗯,好看”虽然脚被勒的不太舒服,但好看确是真实的。当天晚上,应女管家的要求,我就裹着脚,穿着高跟鞋与丝袜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结婚的正日到了,一大早,敲锣打鼓的声响以及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就将我从睡梦中吵醒,义母与女奴们忙着给我穿好衣服,化上了新娘子的妆,戴好了头饰,坐在床上等待秦家接亲队伍的到来。

不一会,沸腾的人声就充斥了楼道,静候这一刻的我不由的紧张了起来。门被敲响了,经过一阵顶门与塞红包的拉扯后,一身红色团龙对襟短褂,梳着一头披肩长发的秦仪与一身旗袍的火舞、春丽一起涌了进来。

“哇哦”在周围人夸张的赞叹声中,秦仪单膝跪地,从义母手中接过了钥匙,伸手进我的裙摆下摸索,过了半天才打开了贞操锁。果然不出我所料,秦怡打开锁以后,不仅揪了揪我的小丁丁,还上下撸动了几下,我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压制下欲火,没有让下体当众硬起来,不由得娇嗔的瞪了秦怡一眼。

看到我眼神的秦怡大乐,更加放肆的动手动脚,正当我马上要忍不住,丁丁一跳一跳马上要站起来的时候,她从春丽手中接过了一个镶着红宝石的金色贞操锁,这已经不是原来的平板锁了,竟然已经是一个负数锁!秦怡直接撩起了我的裙子,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快速给我带了上去。

当众被撩裙子的我脸颊绯红,下身又被挤的生痛,不由的一顿小拳拳锤向秦怡胸口。可还没等锤两下,就一阵天旋地转,在众人的哄闹声中被秦怡公主抱了起来。受惊的我死死的搂住秦仪的脖子,满心甜蜜的任由她将我在大家的簇拥下抱下了楼。

镇子很小,不一会,车子就停在了秦家院子的门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与锣鼓声,提醒着宾客们新人已到。由于整个镇子几乎家家都是秦家的员工,所以全镇的人都被邀请参加婚礼。而秦家女子娶男新娘的风俗又实在太过新奇,所以整个大门口都围满了来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老婶子,磕着瓜子,交头接耳,一见车队到了,更是伸长了脖子,望着头车。

车门被女管家缓缓打开,在无数围观群众热烈的眼光中,我在秦仪的搀扶下缓缓走下车。

“新娘真的是男的吗?”

“哇哦,挺漂亮的耶”

“你们说他的胸是真胸还是假胸呀”

“听说吃了药,下面就起不来了”

“你说他们晚上是谁在下面呀?”

“肯定是那男的吧,他都打扮成女的嫁给人家了,还想在上面?”

“哈哈哈哈哈,你说他屁眼子能合上吗?”

这些小姐姐们的风言风语让我羞耻的不敢抬起头来。只好紧紧拉住秦仪,希望赶紧进入堂中。可人们挤成一团,只能让女管家带着人不断往两边推,来开一条路,走的很慢很慢。

等走进中堂,我已经被羞辱感冲击的脑子有点发晕了。只能木木的分辨出堂中正坐着的是秦奶奶、秦阿姨与义母,韩伯母与其他村中的许多长辈坐在下手相陪。见我们进来,受邀主持婚礼的村长给一旁的乐队一个眼色。

刹时间,院里院外鼓乐齐鸣:“吉时已到,婚礼开始!“在院里院外无数人的围观当中,我和秦怡完成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传统礼数礼成!接着就是父母改口、认长辈,喝交杯酒。拜完父母改口领红包后,在秦仪的搀扶下,我们走到了那一个个长辈面前。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论男性还是女性长辈,虽然碍于秦家的脸面没有出言讥讽,但却无不对我投来轻视鄙夷的目光,在他们眼里我一定是一个为了钱可以什么都不要的二刈(同椅)子,但看向秦怡,她那望向长辈们平静而坚毅,望向我却满目含笑的眼神给了我极大的鼓励,让我能面带微笑的,承受着冷眼向每一位长辈行李。

终于,随着认亲结束,在众人的冷眼中,在我们互相饱含爱意的对视中,我与秦怡饮下了交杯酒,完成了主要的流程。正当我想松一口气,赶紧逃离这尴尬的场面的时候,只听主持又开始朗声讲话:“小齐是这么多年来,秦家第二个媳妇,也是孙辈媳妇,年轻一辈的可能都不太清楚了,在咱们村,齐家的媳妇一向是按女人看待的,包括那些涉及隐私的地方,她们也是要去女人那边,而不是和男人在一块。”

“啊?他变性了吗?”

“她们?第二个媳妇?那韩阿姨……”

村里来观礼的年轻人们顿时炸开了锅,一时间议论纷纷,他们大多听过家里说村里最富的那家关系乱,也见过婆婆(韩伯母,改口后就叫婆婆了)与秦阿姨像闺蜜一样逛街,起初他们还以为是一对女同性恋,万万没想到韩阿姨那么知性优雅的美女,竟然也是男儿身。

“这……这,怎么行,说到底他到底……”

“他们在自己家怎么样都好说,但公共女澡堂他们也能进去吗?”

村里的年轻人们一阵议论后,还是问出了这个关键问题。

“嗯,我正是要说这个问题。”村长清清嗓子

“这个问题,在二十多年前,小韩嫁到我们村来的时候,我们就讨论过,最终我们得出了这样的解决方法,她们平时在村里的时候,会锁着下面永远不摘下来,那是个什么锁呢?就是把那活儿完全给压到肚子里面去,然后通过导尿管来尿尿,所以她们必须和女人一样蹲着上厕所。

女人们呢,也不用担心她们影响你们的名誉,因为就算脱光了,也只能看到两个蛋,根本看不到棒儿的,也就更不会对你们造成什么危害。而且那锁的钥匙掌握在她们男人手里,没有她们男人开锁,她们自己是绝对开不了的!”

村长当着全村人的面作出的这番解释,老一辈人们早已知晓,除了鄙夷怜悯,并把小孩子轰出去外并无什么大的反应,但年轻人们却被这无比猎奇的说法引的炸开了锅

“真的吗?把JB锁死,只能漏尿?啧啧啧”

“兄弟,你以为富婆那么好傍呐,锁住下面总比刷钢丝球强吧。”

”哈哈,倒也是,说不定锁住下面就是为了好刷钢丝球?“

“姐姐,他们把那玩意按进肚子里,不疼吗?”

“不知道,但是我看小说,小受们好像经常戴的”

这些羞辱的话语,每一句话都像剥光了我的一层衣服,让我羞耻却无法反抗,还要微笑着强装镇定,这种冲击令我几乎要晕过去。

一瞥眼,我望到了坐在秦阿姨下手的婆婆,她虽然不用直面全村的目光,但也不再是平时端庄的样子,低低的垂下了头,同时耳根也羞的通红。不过羞辱归羞,到底年轻人们观念开放,七嘴八舌之后,却也没有一定不同意的。

“各位,各位”等众人议论一阵,村长继续了他的讲话:“虽然呢,你们年轻一代没有提,但按照早年间商定好的规矩,等会呢,小齐她婆婆,会带着她,在里屋接受全村的成年女性的检查,看是否是如我刚才所说,戴好了锁,要是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什么意见,我就当大家都接受了,希望大家呢,以后好好待她,嫁到咱们村,不容易,大家多体谅帮助。想去的都可以去,不要挤不要乱啊,小韩呐,你先带媳妇进去吧。”

公开露出!这是我听到村长的话后,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我感到了丁丁开始顶着贞操锁,但很显然,在螺丝加锁头拧紧的负数锁面前,这是软弱无力的反抗罢了。

正在我努力想平静下来的过程中,一只纤臂挽起了我的胳膊,“曦曦,走吧。”温柔的声音让我的欲火降了大半,扭过头来,正是我的婆婆韩伯母,“好的妈妈”面对接下来极端的羞辱,我极不情愿的松开秦仪,一步三回头,挽着婆婆一起走进了里屋。

只见里屋的红床上,从房梁上吊下来了数根绳子,几个仕女打扮的女奴,早已等候在这里,见我们娘俩进来,一齐拜倒在地:“恭迎奶奶、少奶奶,请少奶奶上床。”说罢,不等我答应,就七手八脚的帮我脱下丝袜、内裤,扶到了床上。

接着拉过房梁上的绳索,M型双腿吊缚起来,就连下裙摆都被夹子夹起来,整个下体一览无遗的面向正前方,一对粉嫩的蛋蛋,被锁圈勒的鼓鼓的,原本应该有小肉棒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紧贴着小腹的金色锁片,与一颗用来堵尿道的鲜红的红宝石尿道盖。

见我绑好了,婆婆微笑着摸摸我的脸,温柔的安慰我:“乖,别害怕,妈妈当年也是这样的,就当是一场梦,一会就过去了”。此时的我想不乖也没办法了,只听婆婆向门外喊一声“进来吧!”

呼啦一声,门被撞开,早已等候在外面的准备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一股脑的涌了进来。

“哇喔!”,

望着我那被红裙映衬下更显雪白的下体,几乎所有人都发出这样一句惊叹,隔着床边一米,女人们围成了一个半圆,议论纷纷

“真白呀”

“新娘子的蛋蛋粉粉的、鼓鼓的,好像猫猫的蛋蛋呀”

“别害怕呀,到跟前来看看,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呢?大家靠近些看嘛。曦曦,睁开眼睛,本来就是和大家消除误会的,你闭上眼睛像什么样子。”

原本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已经闭上了眼睛,进入了装死的状态,哪知婆婆竟然让我主动招呼一群女孩子参观我被锁住的下体。

羞的满脸通红的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用细弱蚊声的声音说:“姨姨婶婶姐姐妹妹们,对不起,请大家检查我的下体,是锁好的,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女孩子,请大家接纳我,谢谢大家。”

说到最后,已然是近乎自言自语了,女人们听完也面面相觑,大家谁也没见过这场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我的头皮也发麻到了极点。几乎是用哭腔说到:“求求大家了,接纳我好不好。”

终于,一位善心的大婶忍不住了:“好嘛好嘛,反正也锁的一点不剩了,还能算男人吗?想当女人就当嘛,散了散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阴阳都颠倒了。”

”谁家孩子这样,可真是,啧啧啧。“

在善良大婶的带头下,老一辈妇女们基本认可了我的女性身份,摇着头逐渐散去了。

“小……姐姐,能让我看看你的锁吗?”这时,剩下的年轻人中,一个妹妹站了出来,看来羞辱并没有结束,想让年轻人也认可,还要有一番周折。

“好的,请随意。”我极为勉强的从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

几乎所有的年轻姑娘立马都围了过来,七八只手摸到了我的身上。

“哇,小姐姐,你这条金色的腰链(固定贞操锁的腰链)真好看!”

“好饱满的蛋蛋哦,软软的真好捏”

“哇这个锁圈好小,小姐姐,你勒的不疼吗?”

“哇,这颗红宝石好漂亮”

“哇,你的腿好白哦”七八只手的同时抚摸不同的地方,让我的大脑瞬间有点超频,只能胡乱应答些“嗯,嗯”“是的”“谢谢你”

但当我听到有人扣那颗红宝石的时候,瞬间精神了“啊……啊,那个,那个不要扣它”

众人听了都是一愣:“啊?什么不要扣?”

“那个,那个红宝石,后面连着一根小棍,是……是堵我的尿道用的,要是把它扣开了,我……我的尿是控制不了的”

这一番话让我的脸红成了猴屁股,周围的女孩子们也都红了脸。

“哈哈,说到这,正好要给大家展示她是怎么上厕所的,看看是不是只能蹲着上。”我现在已经确定婆婆是要让我把她当年遭受的一点不拉,添油加醋的受一遍了。

婆婆不知从哪里拿了一个小铜盆,凑了过来,不由分说,将铜盆放在我的屁股下面,扣着红宝石一旋,打开了红宝石尿道盖,一股微黄的液体瞬间从锁中的空洞里流了出来,顺着鼓鼓的蛋蛋与雪白的大腿直流下去,滴滴答答的打在铜盆中

“哇,她真的不能和男人一样尿了!”

“她尿的好多啊”

大半天没有上厕所的我足足流了半分钟,才将尿排尽,这半分钟对我来说,感觉过了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看我尿完,婆婆拿了些卫生纸,擦干了残留在锁板和锁口的尿,又擦干了蛋蛋与大腿,将红宝石盖扣紧旋了回去。

“怎么样,姑娘们,曦曦现在是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了?”

见识了当众撒尿这么大的狠活后,女孩子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一阵“是是是”“对对对”后,终也逐渐散去。

之后是怎么被放下来的,又做了些什么,我已经不太能感知的到了,高强度的羞辱和刺激,让我的大脑已经麻木。我感觉自己被搀扶到了婚床,盖上了红盖头。然后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归于了寂静,接着就是时间飞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红盖头被掀起的那一刹那,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在那一瞬间,我以为一之前发生的一切,迎亲、结婚、羞辱不过都是一个梦,但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和满屋摇曳的红烛,提醒我那并不是一个梦,而是今天真实发生的事,而现在的我,已经嫁为人妻,成了秦家的媳妇。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站在一旁的秦怡正满目柔情的望着自己,她批散着头发,一手拿着红盖头,怀里还抱着新郎官的帽子,倒让我想起了戏曲中的女驸马,不由得对她莞尔一笑。见我对她笑,她好像如梦初醒一般,将手中的东西一抛,飞奔到我身旁,将我紧紧搂住:“曦曦,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跟我在一起受了这么多折辱,真的很对不起。”

我也搂住了她的腰,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姐姐,我愿意,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那些算什么,我是你的人,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泪流满面的秦怡深深的吻住了我,将我推倒在地床上,不知吻了多久,才缓缓松开:

“曦曦,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不敢相信你是一个男孩子,我小的时候,见惯了女爸爸和妈妈大吵大闹,妈妈不愿意作女人,常常和女爸爸吵闹,家里常常鸡飞狗跳,我以为自己也注定要走上这条路了,你知道我有多焦虑、多害怕吗?

那天女爸爸说要给我相亲,我以为又是一个欠下她们巨债的男人,被逼着来的。哪知竟然是你,这么一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又漂亮又敏感的小伪娘,我真的爱死你了。”

秦怡一边表白,一边双手在我身上游走,脱下了我身上的禾秀服扔在一边,解下了红色的内裤与胸罩,用胸罩罩住了我的眼睛,内裤堵进了我的嘴里,双手则被不知哪里来的绳子捆在了床头。

身上仅剩的红色丝袜与高跟鞋,成了毫无遮蔽的装饰,雪白的肉体横陈在大红的床单之上,更加粉艳欲滴。将我固定好后,秦怡也开始宽衣解带。

从胸罩露出的缝隙中,我看到秦怡,新郎官的袍服下,竟然是紧致的大红皮衣,她脱掉红袍,踢掉皂靴,换上了一双大红长筒高跟皮靴。刚才的女驸马瞬间变成了女王大人。随手擎起一个烛台,向我雪白的小腹低来。

“啊~~~”黑暗中的我突然被蜡油刺激,虽然是早已准备好的低温蜡,但十几支蜡烛一起滴油,还是让我叫出声来。不一会儿,小腹就一片殷红。

秦怡一边开始向我的小乳头上滴,一边凑到我的耳边,及其宠溺的问:“小宝贝儿,舒服吗?”因为乳头被蜡烛烫到,又被内裤堵着嘴的我,只能“呜呜”的摇头,“小宝贝儿说什么呢?老公听不清啊,不说话,想必一定是舒服了吧。”

接着不由分说架起了我的双腿,开始向下体滴去,更加敏感的部位被蜡油烫到,我难受的直夹腿,但秦怡将蜡油往我大腿内侧一撒,我又吃痛的自己张开了腿。

蜡油越来越下,我的身体也越来越被折叠起来,黑暗中的我顿时感觉不妙,果然,蜡油滴到了我的菊穴上,停在这里不动了,我被烫的左右扭腰,但腿被秦怡架住,怎么扭腰也无济于事。

滴了好一会,直到我的菊穴已经感受不到蜡油滴上去的存在了。秦怡才停了下来。正在我疑惑她在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屁股被狠狠一撞,

“啊~~~”

秦怡不知什么戴上她那具双头龙假丁丁,直接顶破菊穴被蜡封后,那厚厚的蜡层,直插了进去。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宝贝儿破处咯,床单见红咯,从此只能作我的乖乖小老婆咯,要给我怀孕生小宝宝咯”

秦怡一边在我耳边调情,一边疯狂的抽插。这羞耻的话语让我意乱情迷,我感觉自己真的成了新婚夜的女孩子,正在被老公亲热的宠爱着。

“呜呜呜~~~”

我想说话,却被堵住了嘴,秦怡见装,立刻解开了我的束缚。重获自由的我立刻撤掉了眼前的胸罩和堵嘴的内裤。搂住秦怡深深的吻了上去。

“老公,加油,爱我,啊~~~,干死我~~~。”

就这样操弄着,激吻着。我们在极致的欢愉中渡过了新婚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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