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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

小说:生死浮沉录 2025-08-19 07:52 5hhhhh 7260 ℃

我没有开公车上下班,而是挤地铁,我没有住舅舅位于黄埔江边的单人公寓,而是搬进自己找的逼仄一室户。早高峰我时常在想,什么时候心能安定下来,什么时候不再因地铁的狭窄和拥挤感到烦躁,不会因热水器时断时续感到沮丧。在上海过着普通白领的生活,我深感渺小和无力,即便这样,我依然客观的认为这种生活算得上体面和成功。

以为挣扎在更底层的大多数对生活感到同样的不快,我显然低估了人的自适性,一张床,一日三餐,手淫发泄性欲,睡前刷两小时短视频,这样的日子能满足大多数人麻木活着的需求。最后我总结出,一个人的认知如果走在自身物质条件前面,大抵上会活得很痛苦。

金钱可以抗衡非归属感,纹身男那笔单子我被分到八千块,这是一单的提成。那天坐在地铁里,隐匿在拥挤的人群,无声的雀跃。我拿出四千块微信打给母亲,母亲没有收下红包,而是让我自己去吃点好的。

来到茵茵家,一口气点了三个披萨和大桶小食,看到茵茵,茵茵妈,初中妹妹的眼里有了神采,这是对我的奖赏,至少赋予了赚钱这件事物质开外的意义。我抱起小婴儿萌萌在怀里,她吮吸着奶嘴,清澈的眸子含着笑意,出于玩笑我引导她叫爸爸,她含糊的发出音节,忽然间,一种父亲的责任感让我呼吸急促起来。

自初中妹妹和萌萌搬进家,茵茵妈就没接过客,她常去城中村的大排档做深夜店员,这是一份日结工作,薪水微薄。我拿出四千块递给她:”为了孩子们。“ 她痛快的接下了,点燃两根烟,看着我:”万事小心。“ 我接过烟,苦笑起来:“有一天,我看到一个和我年纪相似的男孩,开着一辆宾利,他把车停在路边,走进酒吧喝酒,那是工作日的白天,我在想他不用工作吗?转念嘲笑自己,这样的人又怎么会需要工作呢?上海那些有钱的盖茨比真多啊。”

茵茵妈平静的吸烟,我们站在阳台上,让烟气散的开些:“我男人生前在工地做日结的瓦工,夏天高温天一天的工资高五十块,我劝他小心点,他上午和我发了消息说没事,还有一个笑脸的表情。下午,人就死了,中暑死的,医生说内脏都熟了。那段时间,我真搞不懂老天是不是瞎了眼,我们家已经够穷了,为什么还不苦尽甘来。后来,我才领悟,有钱人怎么会在三伏天大太阳下做工呢。穷人是这样的,拿命换钱,作贱自己换钱。正是这个逻辑,穷人一辈子都注定受苦受穷。”

我沉默的站在冰冷的夜风里,两个人静默的矗立,灵魂间的距离却近了一步。“你说我这样没读过书的人能做什么,最赚钱的是卖逼,茵茵幼儿园的学费,我们母女的生活费,房子的租金,每个月给我爸妈,我老公爸妈,茵茵外公外婆爷爷奶奶打钱。有一天我接茵茵放学,她站在一家童装店门口好久都没走,我知道她看上了一条小兔子裙,一看标牌两百三,心想还是算了,我蹲下来和茵茵说妈妈肚子疼,快点回家好吗,茵茵立马牵着我的手回家。回到家,我躲在厕所里哭了好久,恨自己无能,恨被生活逼到绝路没有一丁点反抗。”

我看着客厅里坐在椅子上画画的茵茵,她懂事乖巧,值得更好的生活。“茵茵一直没有爸爸,幼儿园组织的父亲节活动都是我去,有些坏小鬼就叫她野孩子。茵茵很喜欢你,你不在的时候,她都缠着我问你什么时候来。茵茵不像那些家庭优渥的孩子,其实她内心很敏感,脆弱。”

洗漱完,我坐在床边,茵茵坐在她的儿童床上,我盯着她,她看看我,脸红了起来,很快扭过头,躲进被子里。“明天带你去买裙子好吗?” 我说道。“好。” 茵茵的声音像蚊子。“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没什么精神?” 我走过去,把头伸进被子。

“妈妈和你在阳台上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会不会因为茵茵没有爸爸就讨厌茵茵?” 茵茵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努力的克制,尽力让抖动的声线平稳。我心疼起来,抱住她娇小的身体:“不,我喜欢茵茵,真的很喜欢。” 深深吻在她嘴唇,宛如情人之间最后的告白。茵茵的嘴巴很嫩,还残留着儿童牙膏香甜的草莓味,她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在我耳边说道:“做茵茵的爸爸好吗?”

“好,爸爸答应你。” 我不假思索。“你们在讲什么悄悄话呢?” 茵茵妈端着洗衣篓走进里屋。茵茵咯咯的笑着,扮了个鬼脸:“不告诉你,还有哈,爸爸今晚跟我睡。” 我扶了扶额头,到底还是幼稚园的小鬼头,藏不住秘密。“那你们睡大床,我上晚班去。” 茵茵妈晾晒好甩干的衣服,拿起包和钥匙关门下楼。

“爸爸,晚安。” 茵茵主动和我唇对唇的一吻,躺在她的小枕头上,抱着小兔玩偶入睡。我把她揽进怀里,像是一个大抱枕,茵茵甜蜜的贴紧我,两人面对面,我嗅到她甘甜的呼吸。睡没多久,萌萌的啼哭将我弄醒,我揉着眼去看个究竟。

“太过分了,你在干什么?” 我愤怒的推开初中生,她正将用手指扒开萌萌肥嫩的阴唇,将一只茵茵画画的小蜡笔塞进萌萌的穴口,纸尿裤被打开垫在婴儿身下,饱满阴唇内粉色的嫩肉一览无余。“明明这样很舒服,我想让她舒服完,晚上睡得踏实点。总不能半夜一直哭吧,我还睡不睡了?”

“你知道这是性侵行为吗?要坐牢的!” 我怒不可遏的训斥起来。“你先别喷,仔细看着。” 初中生抓着蜡笔用笔尖轻轻来回摩擦婴儿裂缝的前端,没过多久,一股清亮的水从穴口淌了出来,萌萌自觉把腿分得很开,显然才刚刚进入状态。初中生加快速度,萌萌发出连续的喘息,嘴里呜咽,脚趾紧紧抠了起来,三五秒后,女婴浑身颤抖,金色的尿水喷射在身下的纸尿裤。初中生拿起湿巾小心清理萌萌的下体,换好干净的尿不湿,长吁一口气:”安稳了。“

萌萌早已进入梦乡,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你这样做了多少次?“ 我问道。”三四次,明明很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欸,你鸡巴硬了。“ 初中生歪着头,盯着我的下体,看着萌萌高潮,背德感让我不自觉勃起。

”变态恋童癖,真恶心!“ 她舔着嘴唇,顺手解开我的睡裤:”好硬,被越骂越硬了,贱鸡巴,恋童鸡巴。“ 初中生一边说,一边用手里吸满萌萌小便的尿不湿裹住肉棒,滚烫的触感和混合尿骚奶香的气味让我忍不住在几下撸动后一股脑出货,射在纸尿裤里。初中生兴奋的看着纸尿裤里浓厚的白浆,叹了口气:“射了这么多,这下坐实恋童癖的事实了。话说,能对小婴儿发情也真够变态的。”

“这是个误会,我太久没射精,被你这么一刺激才忍不住的。” 我慌张的穿上裤子,初中生坐在沙发上,露出自己无毛的下体:“我不是处女了,可以做爱哦,只不过不能内射,会怀孕哈。”

“小孩子早点休息。” 我赶忙回到里屋,反锁上门,躺在床上,抱着茵茵,努力入睡,满脑子却是萌萌被弄到高潮失禁的画面和初中生白虎的一线天。

“爸爸,鸡鸡顶到我了。” 茵茵嘟囔着用手拨开我充血的鸡巴,翻身继续睡觉。我打算快速打手枪,发泄被勾引的性欲。打了一会,震动弄醒了茵茵,她看着我:“让茵茵来帮爸爸,茵茵偷看过妈妈帮其他叔叔弄,只要弄出鸡鸡里的牛奶就好了对吧?”

性欲来的时候,人都是牲畜。我没有拒绝茵茵,任凭她的小手握住硬挺的鸡巴,上下来回撸动,太舒服了,我忍不住享受,发出嗯嗯声。茵茵开心的笑了:“爸爸,茵茵做的不错吧,很舒服呀。” 幼女加快了速度,龟头马眼流出大量的走前液濡湿她的小手:”小鸡鸡出水水了。“ 稚嫩的声音让我猛地痉挛,大股大股稀薄的精液喷出来,不偏不倚射在茵茵的脸上。

”爸爸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其他叔叔都会说要射了要射了。“ 茵茵嗔怪起来,但她还是开心:”哎呀,爸爸比其他叔叔射的都更多呢,而且射的很远,很多叔叔都只是流出来。“ 休息了几分钟,我赶紧收拾床上的一塌糊涂,擦去茵茵脸上的精液,愧疚感袭来,我十分难过,因为自己利用了茵茵的天真。

”爸爸舒服了就和茵茵一起睡觉觉,明天还要去买裙子呢。“ ”抱歉宝贝,爸爸对你做了不好的事。“ 我把茵茵搂在怀里。”茵茵还是最喜欢爸爸的。“ 她眨着眼,深情的看着我,眸子里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情欲。

早上八点,我在楼下买了煎饼果子和奶黄包,这是我和茵茵的早餐,要带着她去幼儿园,时间很赶。幼儿园门口的老师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茵茵骄傲的和一群男孩说:”这是我爸爸。“ 男孩们打量我的穿着:”你爸爸是个穷鬼。“ 我不置可否,手里提着煎饼,穿着陈旧的卫衣,的确和这所幼儿园提着奢侈品包的白领家长们格格不入。

”下课我来接你。“ 我说道,茵茵认真的点头,当着众人的面和我接吻。等茵茵走进教室,幼儿园老师和我说:“茵茵爸,这不太合适,异性家长最好亲额头,脸颊,而不是嘴对嘴。”

来到公司,我吃着煎饼果子,点燃一根烟,审阅今天催债的名单。”大外甥,昨晚去哪风流了?你看上去虚的一比。告诉你一个秘方,吃烤腰子的时候在啤酒里打个生鸡蛋,大补。“ 舅舅拿过我桌上的烟盒,抽了一根:”礼物喜欢吗?“ 我拍了拍脑袋:”我还没来得及看。“ “你小子。”

和往常一样,我开着911跟在车队后,这次我的意志和目的性异常坚决,我要搞钱,不光是为了在上海更好的活,也为了茵茵和萌萌。此时此刻,我开始对公司的价值观有一些认同,资本的原始积累注定是血腥的,做这样刀头舔血的业务,好在身边也都是心狠手辣的好手。

“三哥,我们的底线是什么?” 我从MPV里抽出钢棍,用静电胶带缠在手上,古惑仔里学的。“李总,这些脏活交给我们做,你就留在车里抽根烟。” 光头三儿和我商量:“怕你把人打残了,更怕你出事,手下的人养着就是干这事的,不用你亲自上。” 我摇了摇头:“我把你们当成出生入死的兄弟,有难同当。”

这群体育生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社会阅历基本为零,你和他们说些肝脑涂地的话,他们便铁了心跟你,替你挡刀。三儿点了点头:“真出事的话,站我后面。” 进场前,我想起舅舅说的给我的礼物,好奇心驱使下,我选择先打开车里的储物盒,伸手一摸,是一把枪,国产黑星。

“舅舅,你真老糊涂,送这东西给我不是要我死吗?” 我叹了口气,这么想着,提着钢管,跟三儿和手下进入夜总会。夜总会是个闽南人开的,借了五六十万周转,过了最后期限三个礼拜,打电话也不接,前几天才约好今天当面还钱。

“看过港片没,这种摆明了是鸿门宴,一进去全是全副武装的敌人,到时候我们反而被控制住,当了人质。” 我对三儿说道:“要不,你再摇两车人来。”

三儿嗤之以鼻:“到时候我就砍他娘的,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暗骂他脑残,转身折了回去,检查弹夹,打开保险,把国产黑星别在腰后,要是出事,我拔枪就能打。点了根烟,深深吸了几口,踩灭:“菩萨保佑。” 我脑子里飞速回忆各种港片,什么英雄本色,枪火,暗花,努力回忆其中开枪的场景。

“这笔钱拖得太久,不好意思啦,来喝酒,喝个赔罪酒。” 闽南老板带着大金戒指,这么冷的天穿着西装,里面还是花衬衫,一股社会大哥的味道。三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陆老板,连本带利一共是一百二十三万,喝了酒就是朋友,零头不要了,一百二十万。”

陆老板面露不快,摩挲着金戒指:“这个数字不太对,我借了五十七万,过了一个月就到一百二十万,利息比本金还高,就算高利贷也不应该这么算。我请了一个朋友来当会计,算算账。” 话音刚落,一个寸头中年走进包厢落座,三儿冷笑了几声:“陆老板,你面子好大,把冷佬叫过来当会计。” 寸头摆摆手:“道上兄弟给个面子叫我一声冷佬,很久没活动了,不过你阴三的名号我也是略有耳闻,我就直说了,一百二十万多了,八十万可以。”

三儿点燃一根烟:“冷佬,你说多少就是多少的话,我三儿今后还怎么收账?” 冷佬摸着佛珠,抿了口茶:“你打个电话,看能出得去吗?你旁边这个是你老板林子成的外甥吧,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见过这种场面没,别吓的尿出来。”

腰里有枪,我说话也硬:“上海有黑帮还是杜月笙活着的时候,什么冷佬,最多算个流氓头子。我出不出去不知道,反正你肯定出不去了。” 冷佬笑了起来:“妈的,现在年轻人说话这么冲,初生牛犊不怕虎。” 三儿拨通电话,外面策应的弟兄已经被控制住,他看了眼我:“李总,告诉林总,跟他混我没后悔过。”

我知道他要做傻事,同归于尽了,只是拔刀的一瞬,立刻被冷佬手下按在茶几上。”你这手不要了,在我面前还敢玩硬的,三儿,你好骨气。“ 冷佬阴阳怪气起来。我高举双手:”冷佬,我知道错了,口不择言,不知道您神通广大,这样,我给您磕三个响头,认个错。“

冷佬皮笑肉不笑:”林子成有你这么个软骨头外甥也真是笑死人,你磕头吧,我放过你,你可以完好的走出去。“ 我慢慢站起来,退到包厢门口的开阔地,三儿破口大骂:“孬种,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打断他:“闭嘴,黄金能当饭吃吗?” 说的冷佬和陆老板哈哈大笑,就在他们放松的一刻,我果断拔枪对着两人扣下扳机。

真的像是雷鸣,第一枪就让我耳鸣,巨大的后坐力彷佛有个人狠狠推了我一把,之前心里盘算开两枪,却因为这声巨响的恐惧手指僵直,无法扣下扳机。第一枪打在冷佬头上,半个头被打烂,红的,白的喷在后面的墙纸上。陆老板惊魂未定,大叫:“别杀我,钱,我还,都还。” 我如梦初醒,只觉头痛难忍,浓烈的血腥让我干呕起来。

三儿在这片刻所有人都宕机的时刻,抽刀反杀了冷佬的手下,我把枪口对准陆老板,又开了一枪。这一枪和第一枪不同,这一枪不是出于愤怒和恐惧的情绪,而是主观选择。这一枪,打在陆老板的胸口,开了拳头大的洞口,他嘴巴里不断涌出鲜血,眼神死死盯住我。

“冷静点,李总,呼吸,深呼吸。” 三儿接过我手里的枪,我立刻瘫坐在地上,大口呕吐起来。三儿摸出电话打给舅舅:“林总,李总开枪干死两个人,冷佬和陆有为。” 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我拿着面纸擦去嘴角的呕吐物:“舅舅,是,是我开枪的,死了两个。”

舅舅在电话那头安慰道:“没事的,大外甥,没其他人看到吧,我找人去处理了,你和三儿回来,把枪带着,弹壳捡了。轻松点,给你枪,就是给你打的。” 包厢里碎肉横飞,我在三儿的搀扶下,走出去,大厅坐满了冷佬的人,他们看到我面色惨白,一个劲哆嗦,先入为主认为冷佬应该把事情解决了,所以没有为难我们。

回到公司的办公室,舅舅点燃一根烟,拿着一瓶麦卡伦18年:“压压惊,都处理好了,晚上你和我再和几个朋友吃个饭。” 我喝了一口酒,回过神来:“舅舅,我先去办件事,晚上几点的局?” “七点,别迟到。” 我拿起车钥匙,开车前往幼儿园接茵茵。保时捷911停在门口,我下来抽烟,却总闻到身上的血腥。

“爸爸,这是你的车吗?” 茵茵兴奋的抱住我,911在一众电车中确实比较醒目,我看着早晨嘲笑我是穷鬼的男孩们,发动引擎,911低沉的排气不断回荡。一骑绝尘,车停在童装店门口,我让茵茵进去挑选,自己站在店门外抽烟,自从杀了人,我的手一直在抖,需要不断吸烟才能克制。

”爸爸,哪条裙子好看?“ 茵茵问道,此刻的我根本没有判断力,脑子是空的:”都好看,喜欢的话就全买。“ 店员眉开眼笑打包好几大袋的裙子衣物,欢送我们离开。茵茵坐在副驾,红了眼睛,我问她怎么哭了,她抬起头和我说:“茵茵没有哭,今天是茵茵最开心的一天,爸爸是对茵茵最好的人。” 我摸了摸她的头:“爸爸只不过是花了点小钱,你妈妈才是付出最多的,你好好爱她,知道吗?”

送完茵茵回家,我驱车来到红楼,这是舅舅说的隐私很高的一家私房菜,只有熟客带熟客。进了门,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一胖一瘦。舅舅和两人介绍:“这是我大外甥,特别亲,以后的接班人,还要多承蒙你们照顾。大外甥过来,这是公安系统和镇政府的两位大佬,你先敬个酒。”

瘦子显然中午喝多了,还没醒酒,他先开口:”小李,牛掰,一出手干死两个,我们新入职的干警都没你这么好的准头和胆气。虽然死一个夜总会老板和一个地痞在上海都不叫事,但公安总得要给个说法,你说怎么办?抓谁进去顶包?我看就抓你舅舅进苦窑。“

一旁的胖子打圆场:”瞧你给孩子吓得,别紧张,事情已经压下去了,那两个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你这是替天行道呢,正能量,欧里给。“ 瘦子夹了一筷子菜:”年轻人要打压打压,性格才会稳重,今天不敲打,明天万一再干死两个,你和我还怎么压下去?“

胖子给瘦子面前的酒杯满上:”罗局,您这话有理,我今晚不正要和孩子上上课吗?“ 瘦子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方主任,你悠着点,不是谁都好你那口。“ 胖子赶忙起身给我敬酒:”今晚上要辛苦小兄弟了,鄙人是个0,熊系骚0,任何重口玩法都能接受,出水快,会喷尿,乳头还很敏感,只喜欢同性,尤其喜欢嫩嫩的白袜少年。“

我一脸困惑的看着舅舅,舅舅连忙陪笑:”给领导服务是一件光荣的事,外甥,你可要卖力点,伺候好我们方主席,他可是为人民操碎了心。“ 方主任捂着嘴笑了:”只不过是发挥主观能动性,做事比较积极罢了。“ 我连忙陪笑敬酒,他的确很积极,开席不到半个小时,席间已经是第三次摸我鸡巴了,可耻的是,我硬了。也许靠近高位者带来对权力的具象化,让我产生自己也拥有权力的错觉,这份错觉让人行在天上,是最好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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